第三十七章:怎奈何骨rou离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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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宗欢带着两名俘虏回到自己的营地,先是高兴的喝了几杯,然后才来到关押犯人的帐内查看。 “你们先出去。”他将看守撵走,来到岳安娘跟前,仔细打量着这个姑娘,顿时觉得有点儿心痒痒。 岳大小姐被捆在兵器架的边上,动弹不得,她瞪着眼睛骂道:“金狗你看什么?” 他却也不急,无所谓的答道:“你一个女子被抓来我处,还敢如此猖狂,就不怕我把你丢到营地里赏了兵士么?” “你!”岳安娘气得七窍生烟,但又拿他毫无办法,此事皆因她一人而起,望着被绑在对面的叔叔,觉得十分愧疚。 “莫多言,安娘。”岳弄筱提醒侄女,他了解女真人,都是吃软不吃硬的货,若是把对方惹怒了吃亏的只是她而已。 “刚才我问你姓氏名谁,你还没有答我。”宗欢走到他跟前,瞥了对方几眼,此人看起来不到三十,却有个这么大的侄女了。 “我……只是无名小卒而已。”他不想把自己和侄女的身份暴露,只得搪塞。 年轻的副将又来到安娘近前,捏着她的下巴问:“那你说吧?” “滚!”她吼道,甩开了宗欢的手,将脸扭向一边。 宗欢被她骂得心烦,加上最近长途行军,没有女人舒解,他自然燥得慌,正好拿这个野丫头开开荤:“好泼辣的婆娘,既然你这么嘴硬,就先陪我爽快一番吧?” 说完就拽出汗巾捂住了她的嘴,主要是怕俘虏寻短见,毫不留情的扯下了对方的护身甲。 岳安娘想骂发不出声,想挣扎又脱不了身,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求你放过她吧,她还没有嫁人,给她一条生路吧!”弄筱声嘶力竭的喊道。 宗欢白了他一眼,冷冷说:“女人被抓只有这种下场,若她乖乖听话,或许我还会带她回金国,让她做个妾……不肯听话我就只有把她赏给下面的军士了。”说完又继续剥安娘的衣服,反正大家都这么做,凭啥他就得恪守军规,看着别人爽快? “她是我的亲侄女,你放过她吧……倘若你只为求欢,我陪你便是。”他怎能让安娘被糟蹋,以这丫头的脾气事后非得自杀不可,还不如豁出这张老脸迎合对方,因为他知道,只要男人被哄得开心,多半都会说啥是啥。 宗欢本来想笑,但看到对面的男子面容俊美,皮肤白嫩却有几分心动,虽然他没尝过娈童,但搞个宋国将军还是挺有面子的。 岳安娘大吃一惊,连忙流着泪摇头,叔父怎会说出这种话? 岳弄筱见他走了过来,便扬起脸苦苦笑了一下:“我能否先问你件事?” “说。”他越发仔细的观察起此人来,不知为何总觉得对方身上散发着一股神秘的魅力,让他有点儿紧张。 “你叫完颜宗欢?” “完颜氏和我没关系,果真要替你侄女侍奉我。”他不耐烦的答道,几年前父亲就让他和三个姐妹改姓粘了。 听到这句话他才放心下来,不是就好,否则还不如直接捅他一刀呢。 粘宗欢笑了一下,摸了摸弄筱的脸,凑近一闻,对方的身上竟然有股淡淡的体香,便忍不住在这张漂亮的脸上亲了两口。 岳弄筱却也不躲开,只是舒了口气,微微闭起眼来。他只觉得身上的盔甲被卸了下来,长衫也被剥去。 宗欢秉住呼吸望着这个半裸的男子,曲线优美,忽然觉得对方格外撩人,莫非对方曾经用这身子伺候过他人,还颇有经验? 岳安娘却再也不敢看下去了,赶忙扭过脸,咬住了嘴唇,她千不该,万不该偷偷跑出军营,让叔父代自己受尽羞辱。 年轻的副将弯下腰,退去了他的裤子,抱住他的细腰摸向了自己的跨间,忽的愣了一下,连忙抬起他的一条腿查看,露出震惊的神色。 “……真是个奇物。”他还是第一次见到阴阳人,自然很稀奇,怪不得这人会说出代替侄女同自己欢好的话,原来只因为生就这种身躯。 岳弄筱咬住牙关,一声未吭。 “看样子,我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啰?”粘宗欢有几分遗憾的说道,不禁又用眼睛玩赏了好一会儿,才抱住弄筱的肩膀,吻他的脖子和胸膛。 突然,帐篷的帘子被人猛的掀开,此人望着眼前的情景愣了好久,才暴怒的呵斥道:“小畜生,放开他!” “爹!”粘宗欢赶紧停了手,却不明白为何父亲会生这么大的气。 岳弄筱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禁不住全身颤抖起来,他只觉得天旋地转,心中的世界仿佛塌陷了,老天啊,为何会这样? 为人父的男子连忙走到近前,捡起地上的衣服披在了他身上,不知所措的说:“对不起……。” 弄筱抬起脸,只是悲戚的摇头。 “爹,你为何护着他,他可是宋国的将军?”粘宗欢非常不解,父亲总是对自己很严格,不让他和别人一样强占女人,劫掠财物,就连暗器都不许他用。 “住口!”粘飞鸿也就是过去的完颜飞鸿,骂完便狠狠踢了儿子一脚,气得拔出腰间的佩剑抵在了宗欢的脖子上。 岳弄筱赶忙求情:“别伤他,他什么也不知道。” 飞鸿捂住脸,不住的摇头,然后才低下头盯着倒在地上的不孝子说道:“他就是你日思夜想的娘啊,你这小畜生。” 此时,不光是粘宗欢,就连岳安娘也惊呆了,连忙转过脸打量这个突然出现的金国男子。 泪如雨下的母亲,很想一头撞死,他差一点就和亲生子干出有违人伦的忤逆之事。 “不可能,他不是,他是个……。”粘宗欢说不出男人二字,因为对面的人确实不算纯粹的男子。 飞鸿仍然用剑指着他,哽咽着说道:“我为何要向你撒谎,他真的是你亲娘啊!”若不是他听到校尉汇报,过来看看,就会发生最可怕的事了。 “我娘早就死了,从丢下我那天的时候就死了!”宗欢喊着,他只记得奶奶和自己说过娘是一个宋国人,琴棋书画,人很漂亮。奶奶死后,就再也没人和自己提过母亲的事,甚至连父亲都说得很少。 弄筱抽噎着对飞鸿说:“不要逼他,是我狠心抛下你们的,全是我一人的责任。” 粘飞鸿扔掉手中的剑,转身抱住了此生最爱的人,这些年他每天都在后悔自己的决定,十二年前他就应该狠心将此人掠走关起来,再也不让对方逃出他的势力范围。 年轻的小将起身跑出了帐篷,发疯似地在深夜的河岸边狂奔,眼泪顺着尚有些稚气的面庞滑落,心头却似万箭穿心一般的痛,他怎么也不相信和生身之母会在这种羞辱尴尬的情景重逢,这都是骗局,是父亲在向自己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