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春上枝头(3p总攻双子受)在线阅读 - 01 待嫁(剧情,排出玉势,灌肠play,失禁,无接触高潮,彩蛋初夜幻境)

01 待嫁(剧情,排出玉势,灌肠play,失禁,无接触高潮,彩蛋初夜幻境)

    在这人间十二洲,灵气最充裕的地方,便是南域烟洲。

    这烟洲一带,可是出了名的钟灵毓秀之地,修仙世家、宗门人才辈出,这年轻一代里,最为出挑的便是衔月宗的大师兄,莫还谷的小师弟,以及那对以炉鼎之躯修成剑道的元氏双子。

    烟洲东南部有一锁云湖,辽阔似海,湖上云雾缭绕,似仙境一般。而在这锁云湖中央,有座荒无人烟的孤岛,相传这岛上生着株万年合欢神树,是已悟道的真仙为守人世安乐,放弃飞升上界所化。

    神树庇佑人世,福泽十二洲,而环绕锁云湖的烟洲作为最靠近神树的地方,自然最是灵气充裕,受益良多。为谢神树降福,十二洲处处都有祭祀神树的习俗,烟洲更是从凡人到修士,家家户户、各门各派都供奉着合欢树。

    在这种代代相传的虔诚中,修士们听说了那个传闻——

    神树花期将至了。

    神树从未开过花。无论是在史书的记载里,还是在活了千余年的大能记忆里,遥遥地从湖边望去,神树都是四季常青,未曾有过枯枝黄叶,也未曾有过花上枝头。

    花妖的花期便是情期,神树虽有个神字,也摆脱不了这一族性。已开灵的花妖若至花期,便该择道侣成亲了。修士们合计了一番,神树活了上万年,老树开花,也当该娶亲了。

    普通花妖成亲都不一定只结一位道侣,神树娶亲自然得超级加倍。衔月宗的大长老捋了捋胡子,持着名录就要替神树广选三宫六院。结果祭坛上的合欢树无风自动,赏了他一脸叶子,把大长老的胡子眉毛剃了个干净。

    众人望着颤颤巍巍向合欢树三跪九叩的大长老,差点没憋住笑出了声。又怕慢待了神树,忙不停地从北域请来天机门的神算卜上一卦。

    那白布遮眼的神算端跪在法阵中央,执着根合欢树枝,口中念念有词,过了小半个时辰才站起身,高深莫测地说了一句:“命在西北。”

    西北?什么西北?十二洲的西北地带是沙洲,地如其名,是一片无人居住的荒漠。衔月宗的西北边是家破茶楼,里面只有对七十来岁的老夫妇。众人眼珠子一转,落在了一站一坐在祭坛西北角的元氏双子,不消片刻便达成了共识。

    只是象征性过来“商讨大事”、没打算多掺和的元雪漪和元凤祯,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成了神树的新嫁娘。

    “哥,你别试了,逃不出去的。”元凤祯翘着腿躺在树上,懒洋洋地说道。

    元雪漪没搭理他,持着他的本命剑栖霜又起一式,剑意凌厉,将院里的草都镀上了一层霜华,却被那无色流光的金钟罩全然吞噬了进去,连半分缺口都未撕开。

    “你瞧,我说什么来着,”元凤祯叹了口气,“那些老东西有意要将我们关在此处,断不可能叫我们逃了出去的。你还不如省点力气,别下午又叫云罗那心狠手黑的弄晕了过去。你若是昏了,她可就只逮着我一个人折腾了。”

    他顿了顿,又道:“再说了,嫁给神树的炉鼎,前所未有,多大的福气,旁人羡慕还来不及呢。”

    元雪漪看了弟弟一眼,知道他心里比自己还要不甘,只是不愿让自己再添烦恼,才转着花样地来安抚他。

    他二人天生便是绝佳的炉鼎体质,按理若是修习魅术,修为当是日进千里。然魅修向来低人一等,元家至此一代已然是日薄西山,他们不愿教人看不起,付出千般辛苦修得剑道,又斩妖除魔名动一方,其中的艰难旁人无法想象。

    可一个不知真假的传闻,和一句言语含糊的卜辞,就将他们打回了原型,只能被关在这小小的院落里日日受着妓子调教。倘若这传闻与卜辞皆确为神旨,那他们也心甘去做这新嫁娘。可这儿戏般的闹法,实在无法不让人怀疑那些个大宗门是在欺他元家人丁凋零了。

    元雪漪心中沉甸甸的,但见弟弟带点哀求地望着他,不由得好气又好笑。这混账当初年少轻狂,夜夜往青楼里钻,去与那花魁云罗姑娘对诗作曲,结果他拿云罗当知音难得,云罗却拿他当佳婿难觅。见他举止毫不逾越,只当是小郎君情窦未开,设计下药要给他开荤,没料想一夜春宵后,小郎君便不再来见她了。

    这云罗姑娘情场失意,却得了天生炉鼎的元阳,称得上是天赐机缘,如今已是烟洲一带最艳名远扬的花魁兼魅修。此次听闻元氏双子要神嫁,云罗为圆旧恨,毛遂自荐要来教他二人床事之礼,折腾得元凤祯叫苦不迭,连带着元雪漪也遭了殃。

    “我进去打坐片刻。”元雪漪收剑归鞘,冲弟弟一颔首,便是应了他的意思。

    元凤祯作出副感激涕零的模样:“哥,你真是我亲哥,弟弟一辈子记得你大恩大德。”

    他眼泪还没能挤出半点,门口便传出个娇娇俏俏的嗓音来:

    “凤祯公子,你今日好生精神啊!奴家昨儿还担心你吃不消,这会子见着,总算是放下心来了。”

    元凤祯听着这声音便寒毛直立,但他如今想逃也不能,只得翻下树来,冲那貌美如花的小娘子规规矩矩行了个礼:“劳云罗仙子烦心了,只望仙子今个儿心慈手软着些。”

    云罗捂着嘴咯咯直笑:“公子这是什么话?云罗向来是个不忍心的,连路边蚂蚁都舍不得踩上一脚。只是公子明日便要风光出嫁,这床上事还得好好学了去,不然若惹得神树不喜,苦了公子不说,万一十二洲生灵涂炭,那可是万万人的性命啊。”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小娘子!元凤祯深吸了口气,她话都说得这般冠冕堂皇了,他只得百依百顺,跟着她进了里屋去。

    “雪漪公子正好也在这儿了,明日公子们便要出嫁,今个儿不多费功夫,让公子们好好歇息一晚,便一起吧。”云罗满意地道,“奴家昨儿让二位公子含着那玉势一夜,二位公子可有照做?”

    “自然。”元雪漪淡淡地道。

    “公子们这般配合,云罗便省心了,劳你们将衣服脱了吧。”云罗说罢,转过身冲身后的仆役道:“端水来,给二位公子浣肠。”

    这每日的“教导”已重复了一月有余,云罗用的是凡间青楼里那套法子,元雪漪和元凤祯从一开始的羞耻不堪,到如今已能按捺下心头的不愿来。

    他二人利落地将浑身衣物除了去,伏着太师椅,如狗儿般趴跪在脚蹬上,露出两只屁股来。一只白嫩如豆腐一般,浑圆丰满,便是元雪漪的;一只较小了几分,却紧致挺翘,另有一番风味,还天生透着些许粉红,活像枚诱人的桃子,那便是元凤祯的。

    云罗一瞧元凤祯,又咯咯笑出了声来:“凤祯公子,没想到你如此饥渴,这会儿还嘬着那棒子不肯吐出来呢?”

    “我以为是说含到现在……”元凤祯有些尴尬,想要用手将玉势取出来,却被云罗用扇子狠狠敲了下手背:

    “教到现在还不转性,公子可是故意要为难奴家!趴好,将那玉势用xue吐出来!”

    长时间以来调教的条件反射让元凤祯迅速摆回了原本的姿势,塌着腰将屁股高高撅起来。那艳红的xue眼深深地藏在股缝间,此刻在玉势的填充与主人的用力下微微张开了口,将玉势缓缓吐了出来。

    “嗯……”

    元凤祯忍受着玉势擦过敏感点的阵阵快感,闷哼出了声,原本白皙如玉的脸颊蒸出两片高热的粉红,手紧紧地抓着椅沿。

    原本被玉势拓开的肠道此刻失去了被填满的感觉,他竟莫名生出一阵空虚来,不留神间便失了力。那yin荡的xue眼急切地将玉势又吞了一截回去,惹得他yinjing饱胀,直直地贴在腹前,连喘气都带出几分春情来。

    云罗轻哼一声,冷声娇喝道:“不知廉耻的荡妇!若是在青楼,定要将你拖去好生管教!”

    “量你这股缝深邃,要排出玉势较他人更为艰难……允你用手把屁股掰开。若是在仆役们端水回来前还未吐出来,公子今日便好生受着罢!”

    元凤祯轻喘着气,暗恼自己昨晚走神不听个清楚,如今教云罗折磨得好生难受。忙不迭地将双腿分得更开,曾经弹琴舞剑的双手用力掰开了自己的屁股,露出中间的xue眼来。

    “唔……哈啊……要……嗯……”

    他心下焦急,用尽全力将玉势寸寸吐了出来,那玉势磨着娇嫩的肠rou,教他喘息不停,可他已无力再分心去控制自己yin靡的哼唧声,十指紧紧扣在屁股上,将那软rou掐出了些许红痕。

    随着玉势落地的清脆响声,元凤祯终于xiele力,xue口一张一缩着,似是还在不舍那粗棍子的离去。身前的yinjing激动地跳动了几下,却碍于根部的缚环不得释放。

    身后恰时地传来门推开的声音,云罗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兴致缺缺地道:“来吧,给二位公子灌肠。”

    可望着元凤祯那还在微微张缩的xue眼,她眼波流转,又露出了个狡黠的笑容:“凤祯公子,你如此舍不得吐出玉势,奴家却做了这恶人,实在是心里愧疚难当啊。”

    “云罗委屈了你,实在是太不好受,为了补偿公子,今日便多教你含那水……一盏茶的时间吧。”

    仆役们动作粗鲁地掰开了这对并排跪着的双子的后xue,将玉质的粗漏斗插了进去,旋扭着直至长管彻底被xue口吞了进去。

    元雪漪和元凤祯每日都要被灌一次肠,早已熟练了跪姿,无比自然地把腰身塌得更低,将屁股从脚跟上抬起来,双腿直跪在脚蹬上。好让那水不会漏得太多,又挨上一顿罚。

    仆役将木桶抬起来,极高地往下倒,桶中的温水只有小半部分顺着漏斗灌进了肠道,其余的淋在这对样貌相似的美人身上,在腰处积起一滩浅浅的水洼。

    元雪漪乌发尽湿,原本平坦雪白的腹部如今撑出怀胎般的圆润弧度,坠着他的腰往下塌。云罗踱步过来,望着元雪漪白嫩紧闭的阴户,笑道:“雪漪公子若是怀上神子,想必便如现在这般肚腹高涨吧。这孕期的情事也别有一番风趣,雪漪公子到时可别忘了好好侍奉神树。”

    元雪漪不理会她的言语,云罗自讨没趣,有些无聊地撇了撇嘴,坐在一边摆弄自个儿的指甲去了。

    “唔……胀……好痛……嗯啊……”

    元凤祯低低地哀叫着,他向来不是闭口不言的性子,身体疼痛便叫唤得厉害。

    “云罗姑娘。”元雪漪突然出声道。

    云罗少有被他主动搭话的时刻,饶有兴致地抬起了眼,道:“雪漪公子难得叫奴家一回,是有什么事?”

    元雪漪额角缀着冷汗,极力平稳着声音道:“我弟弟,唔……性子娇气,怕是受不了仙子责罚,我代他受那一盏茶的时间,如何?”

    “云罗看则不然,他若是受不住,早便闹起来了。”云罗道,“先些日子都是将你二人分开教导,雪漪公子是未曾见识过……来人吧,助雪漪公子将水排出来,让公子好好看看他弟弟是个什么模样。”

    几个高大的仆役迅速围上前去,摁住了元雪漪,粗糙的大掌在他的肚腹上按揉打转,催着他把体内的水排进了木桶里。

    “啊……”

    元雪漪有些舒服地哼出了声,他片刻后反应过来,咬住了下唇,不让自己泄出半分声音来。

    “雪漪公子真是没趣,多久了都还和个锯嘴葫芦一般。”云罗懒声道。

    元雪漪排完了肚里的积水,手脚发软地趴跪在太师椅上。云罗扫了那桶一眼,又露出个笑来:“二位公子饮了那药露一月有余,如今果然身体洁净,也不枉莫还谷送了这东西来——啊,真是不好意思,奴家又分心了,雪漪公子,您不是担心凤祯公子吗?您自个儿看吧。”

    元雪漪听见弟弟的名字,缓缓撑起身来转头过去。

    元凤祯难耐地摆动着身子,想要排出体内的水,却又缩紧了xue眼不敢漏出一滴,水流随着他的动作在肚腹里滚动,压在他因先前喝多了水而饱胀的膀胱上,闹得他愈发酸疼难忍。可这疼痛间却又夹杂着些许充实和不知为何的快意,惹得他更加频繁地动作了起来。

    “哈啊……要、我要……去……哼嗯——去如厕……”

    “要、要……呜咕、忍不住了……”

    他似乎已然忘记了一切,耸起腰背一挺一挺地摆动着肚腹,让水流更激烈地在体内撞击着。

    “出、出来!嗯唔……要排、排出来了,前面后面都要——呃啊!”

    云罗一扇子甩在了他的屁股上,打得他xue眼收缩个不停,一小缕清水都沿着xue口流了出来。

    “谁准你排出来的!憋着!”

    “咕……忍着,不、不能——唔啊!要xiele,不……不可以泄、呃!”

    元凤祯愈加缩紧了xue口,依旧不停地挺动着肚腹,忘情地yin叫着,他身前那根形状修长完美却色泽粉嫩的yinjing激动地一勃一勃,脸颊绯红,浑身都透着痴迷的yin态。

    元雪漪有些呆愣地看着他,不自觉地缓缓夹紧了腿,原本只在后xue被玉势调教时才会动情的阴户渐渐湿润了起来。

    “不能……呃啊、不能泄……好、好难受……痛……但、好、好舒服……呜咕……”

    “受不了了……还、还要……”

    元凤祯勉力直起身来,微张着口,手胡乱地揉捏着自己满含着温水的饱胀腹部,眼神失焦迷乱。

    “嗯咕……压、压到了,要尿……不行,不能尿,好胀,啊……”

    元雪漪感觉自己的阴户像是被炉火炙烤着一般发烫了起来,xuerou搅缠着,几缕黏腻的yin水从xue口滑落了下来。

    想要……被什么撑满……

    他有些难耐地缩成了一团,克制住自己想要伸向下方的手。

    “呃啊……要胀坏了……”

    元雪漪将自己泛红的面颊掩在乌发下,那处未曾被人触碰过的、要献予神树开苞的女xue滴落下大团的yin水,将椅子洇湿了一块。

    他兀地想起了云罗方才的话——若是怀上神子,如这般狼狈地挺着圆腹服侍神树……

    “一盏茶时间到了。”云罗将扇子合上,走到已瘫软伏在太师椅上、却仍不停微微摆动着身子的元凤祯身旁。

    “排吧。”

    她看了眼元凤祯紧缩着的艳红xue口,将扇子猛地插进去又抽了出来,扔在了一旁。

    “呃——呃啊!”

    元凤祯xue口剧烈收缩了两下,浑身颤抖着,尿水和灌肠的清水齐xiele一地。只有那两颗精囊还饱胀着,如若无人解开缚环,便不得释放。

    “雪漪公子,你弟弟是个什么货色,你看见了吗?”云罗笑吟吟地问道。

    元雪漪已经听不见她的声音了。

    被祭拜多年的神树cao弄进女xue、为神树怀胎生子……

    那双总是含着冷意的凤眼倏地睁大了,滚出一滴生理性的泪水来。元雪漪阴xue兀地泄出汩汩yin水,将太师椅上的锦垫浸得透湿。

    他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