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春上枝头(3p总攻双子受)在线阅读 - 02 上门(剧情,点守宫砂,koujiaosp,颜射,给弟弟开苞,dirty talk调教

02 上门(剧情,点守宫砂,koujiaosp,颜射,给弟弟开苞,dirty talk调教

    第二天便是元氏双子出嫁的日子。

    烟洲各派都将此次仪式看得极重,天还不曾大亮,小院里便来了一拨婆子丫鬟,将这对双子叫醒来梳妆打扮。

    筹划大婚的礼官通过云罗知晓了这孪生兄弟虽都为炉鼎,身体却有所差异——弟弟元凤祯是纯粹的男儿身,哥哥元雪漪则是双性,既有男性的器官,又生着闺中女子般的小巧椒乳与白嫩阴户。于是为表明这双子身份,他特意差人赶制了两身不一样的嫁衣来。

    元雪漪着的是传统的新娘裙装,凤冠霞帔,点着丹唇朱砂,衬着他那张清泠如月的脸庞,显得格外端庄姝秀。元凤祯的婚服倒是别出心裁,乍一看宽袍广袖,如寻常男子服装一般无二,却是红锦金线,腰身处收得极窄,还配着女子嫁衣的盖头。

    “二位公子相貌相似,眼睛却生得不同。”

    一切打点完整,屋外的人却还未前来,丫鬟们歇下手,见他二人脾气温和,渐渐都放开了胆子在屋里聊天说笑。替元雪漪点花钿的小丫鬟笑道:

    “大公子是凤眼,小公子眼眸却生得多情,像那三月桃花一般呐。”

    “哥哥的眼睛是随了母亲。”元凤祯露出个笑来,眼神里却隐着几分淡淡的哀伤。他二人的父母当年为救一镇子的凡人百姓,毅然闯进大魔设下的幻境里,与对方同归于尽。那时尚且年少的他们连为父母殓尸都做不到,至今未寻回尸首,只立了衣冠冢。

    木门兀地发出嘎吱的声响,丫鬟们忙收敛了言语,规规矩矩立在一旁。几个表情严肃的婆子走了进来,领头的向元雪漪行了个礼,沉声道:

    “今日事务繁杂,老身忙糊涂了,竟忘了来给公子点守宫砂,还望公子见谅则个,这会子补上吧。”

    哪儿来的规矩?元家前十八年都是将元雪漪当做男儿养,这简直是欺人太甚!元凤祯圆瞪着桃花眼,就要站起身来,却被元雪漪轻轻按住了:

    “劳烦婆婆了。”

    那婆子一颔首,道:“便给公子点在脐下吧。”

    她身后的婆子们上前,将元雪漪已穿好的裙装半褪去了,露出截削瘦白腻的腰肢,教他半躺在屋内的贵妃榻上。

    一个小丫鬟手捧盛着宫砂和符纸的瓷盘跪在榻边。那为首的婆子引来一道灵火,将符纸丢进宫砂里燃了,用细笔蘸了些许,轻点在元雪漪肚脐下。冰凉的笔尖触在小腹处,让他微微颤了颤眼睫。

    “如此便好了。”婆子道,“这符纸乃是莫还谷秘制,专门遣人送来的,公子之后若是行了房事,便会自然脱落下来。”

    元雪漪站起身,红色的守宫砂点在他脐下的位置,与孕育胎儿的zigong只隔着层薄薄的皮rou。如此一想,他竟面颊生热,只感觉那原先还略有些凉的小红点儿此刻却发起烫来,教他那处隐秘的花xue都被烫出了些许黏腻的yin水。

    屋里的人并没察觉到他的异样,连元凤祯都只以为他是被这番待遇羞辱得红了脸,又气愤又担心地望着他。元雪漪低下头,掩住自己眸里化不开的春色。

    门外恰时地传进个女声来,道是接亲的队伍已候在外面了。婆子们忙替元雪漪重新理好了嫁衣,又将他二人浑身装扮检查了一番,给他们戴上限制灵力的镣铐,急急地簇拥着这双子往大门处去了。

    元雪漪和弟弟沉默相视,齐齐最后看了眼身后被关上的府门——那是他们从小到大居住的地方。

    而此一去前路未卜,嫁给神树一事都真假莫测,更不知还能否归来了。

    “二位公子可算是到了。”

    才踏下飞舟,衔月宗的大长老便迎了上来:“我这几日都忧虑得紧,生怕公子们遭jian人蒙蔽,若是闹起来误了良辰吉时,老夫可不知如何向天下人交代了!”

    元雪漪正要开口道歉,元凤祯便上前一步,将哥哥挡在身后,皮笑rou不笑道:“怎的会?元家以苍生为己任,上下数代一半多人都折在了除魔路上,比不得衔月宗人才济济,连大长老都老而弥坚,至今还健在呐!晚辈既是元家后人,自当也谨记家训,不会逃避天命。”

    大长老教他气得胡子直颤,没好气地看着他:“公子心下明白便好!如此这般,我们也不多耽搁时间了,赶紧开始吧!”

    丫鬟们替元雪漪和元凤祯蒙上盖头,引着他们上了湖边的祭坛,跪坐在正中央。烟洲称得上名号的修士都从各处赶来了,此刻在祭坛下熙熙攘攘地挤成了一片。天机门的神算今日难得脱了那身乌漆抹黑的长袍,换了件稍显喜庆的绛衣。他依旧站在法阵里,只是这次不是推演,而是对着台下众人诵了一个多时辰废话连篇的祝辞,念得元凤祯只想睡觉。

    待到仪式终于完成,几个八百年前就分出元家的旁支长辈便走上前来,携着这双子沿祭坛而下,将他们送上了一艘打扮作花轿形状的小灵舟。

    元凤祯踏上那小舟才察觉到不对,再顾及不得其他,难以置信地冲一旁的大长老道:“你让我们乘舟漂过去?卢襄瀚,你老疯了吧!”

    大长老想摸摸胡子作高人样,却摸了个空,只得又将手背回身后,故弄玄虚道:“神树自当会接引你们。”

    小孩儿都不会信的鬼话。元凤祯在心里暗暗唾了一口。

    无论修士凡人,都只能通过祭坛与神树对话,便是因为这神树所在的锁云湖也并非凡物。无论是驰舟、驭兽还是御剑其上,都会陷入湖上云雾组成的迷阵里。若是无犯大jian大恶者,会被全须全尾地送回岸边,若是罪孽深重,则会被迷雾或湖水绞杀。

    元家兄弟俩斩妖除魔,谨守正道,自然都问心无愧。元凤祯转念一想,倘若真是进了锁云湖,常人反而还无法作乱,左右不过打个转又回到湖边。等他回来,非得抽得这倚老卖老的东西嗷嗷直叫,只是他的灵力……

    元凤祯动了动手臂,腕上的镣铐哗啦哗啦直响。他忖度片刻,拣着好听话问了:“大长老道法高深,知常人所不知,如此我便放心了。只是我和哥哥既是嫁予神树,这会子却戴着镣铐,岂不是显得不甘不愿一样?”

    “等你二人漂至锁云湖雾中,这镣铐便会自然消失。”大长老并未被他安抚下来,不等元凤祯接话,便向灵舟边几个衔月宗的修士传令道:“将花轿放下湖去。”

    那几个修士得了命令,迅速结阵,把灵舟推进了湖里。元凤祯见四周云雾已渐渐拢了上来,再看不见人影,只得罢休。

    “哥,咱们大概多久能回岸边?”他已认定不可能到达岛上,一把抓下盖头问道。

    元雪漪回忆片刻:“母亲曾与我说,不到两个时辰便能出去了。”

    “等回去了,我一定要让那老头见识见识元家的落霞剑法。”元凤祯翻了个白眼,修长白皙的手指轻叩着剑柄。

    他二人不再怀疑这是一场针对元家的阴谋便是因此,那老头儿不仅允了他们把所有想带的东西都装进芥子里,还默许他们带上了本命剑。

    看来只是老糊涂了,信了那虚假的传闻罢了。二人都这样想道。

    就在此时,他们手腕上的镣铐都化作齑粉散去了。元凤祯精神一振,有些好奇地撩开轿窗上的帘子往外看,却骤然愣住了。

    花轿窗外并非他想象中的一片白茫茫的迷雾,而是清澈见底的湖水,和不远处那座千百年来所有人都只在锁云湖外远远见过的孤岛。

    “哥……”他呆呆地拉了拉元雪漪的袖子,“你快来看,我是在做梦吗?那老头说的竟是真话?”

    元雪漪掀开盖头,露出被锦布闷得有些透红的脸庞来,向窗外看去,也愣了一愣。

    他沉思片刻,道:“若真如我们所见,卢长老恐怕是真的听闻神迹了。”

    他面上依旧平静如初,心脏却砰砰直跳,连自己也说不清是也许不能再归家、不能再实现此生抱负的遗憾,还是嫁予神树的激动向往。小腹处那块点上守宫砂的皮肤似乎又发烫了起来,教他生出些许难言的空虚,只得不动声色地夹紧了双腿。

    他努力按捺下心绪,凭借着多年除魔的理智预测着最坏的可能:“不过,千百年来都未曾有过的事,就这么让我们撞上了,说不定其中有什么蹊跷……”

    元凤祯听哥哥这么一说,也冷静下来,将手按在剑柄上,警惕地向外注视着。

    花轿又漂了一炷香的时间,终于缓缓地靠在岸边,轿身微微震颤一下,停了下来。

    元凤祯掀开轿帘,确认四周无人后,才小心翼翼地踏上了这座陌生的孤岛。元雪漪跟在他身后出来,微微皱了皱眉:“我没察觉到一点修士的气息。”

    “神树也算是修士?”元凤祯有些不确定地问。

    “神树也曾是妖修,只是已飞升成真仙。”元雪漪顿了顿,“罢了,可能也只是你我境界不够,所以察觉不到而已。”

    他又接着道:“这岛地域并不小,我们分开探寻,一个时辰后回到这里。”

    “这里无人踏足过,并不一定安全……哥,你确定吗?”元凤祯担忧地看着他。

    元雪漪冲他点了点头:“这里的气息很纯净,应当安全,若是遇上什么,传音便是。”

    元雪漪乃是天阴之体,对灵气和魔气都无比敏感。他这么一说,元凤祯便几乎放下心来了:

    “行,那你往西走,我往东去。”

    结果走了小半个时辰,除了风景秀丽,岛中央的合欢树确实高入云天枝繁叶茂,树荫几乎快遮蔽住大半个岛屿外……元凤祯什么也没发现。

    难道神树真的已经只是棵树了?我和我哥便是来这荒无人烟的岛上守树的?元凤祯暗自猜测着。

    他有些郁闷地踢起一颗小石子——可千万别是他猜的那样。元凤祯自认是个俗人,虽修剑道,可他哥修的是世外剑,端的是清修苦行,他修的却是红尘剑。深入凡世,逍遥肆意,便是他的道。

    他叹了口气,抬头一看,却倏地发现不远处有座简朴的小院。

    先前怎么没看见?他警惕起来,如若不是他方才眼花,便是院主人施了隐匿阵法,而此刻又对他解开法术了。

    元凤祯从腰间抽出软剑,走到院门前,这似乎就是间普通的院子,甚至还有些许破旧。但他依旧没敢彻底放下心来,提着剑叩了叩院门:

    “可有人在吗?”

    他隐约听见里面有什么响动,却没人回答他。元凤祯不耐再这般磨磨蹭蹭地试探下去。院门没有挂锁,他便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修士大多耳聪目明,一进了院门,那声响便更清晰了起来,似乎还夹杂着男人隐忍的粗喘。元凤祯不是不晓事的孩童,自然清楚这是在干什么。可他仔细听了半晌,也没再听见有另一个声音。

    难道这就是树神?住在小破院子里,还得自己手动解决生理问题……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有神这么惨吧?

    元凤祯有些难以置信地将剑收回剑鞘。院中的房门同样没插上锁,他跨过门槛,循着声拐进最里面的一间屋子,从虚掩着的门缝偷偷向里看。

    屋里的男人斜倚在榻上,他身着一袭玄黑长衫,眉头微皱着,用手掌摩挲taonong着身下两根狰狞粗壮的yinjing。

    元凤祯看见他第一眼便痴了,他以前从未对什么人动过心,连自己究竟喜欢男人还是女人都不知道。可当他透过门隙看见那男人第一眼,他心脏就狂跳了起来。

    还真有这么这么惨的神,他简直有些晕头转向。不过正好,他专程送上门来给他cao。

    他晕乎乎地推开房门,和男人对视时却倏地清醒了过来,半句话都说不出。

    我在干嘛?谁第一次和心上人见面是偷窥别人自慰,还大摇大摆走进去的?他有些抓狂地想。

    男人倒是不显尴尬,见他傻站在原地,主动打破了快要沉寂下去的氛围:

    “我是薄聿,就是……你们口中的神树,你便是我的新娘?”

    “啊?是,我和我哥哥……”元凤祯讷讷地道。

    男人轻笑一声,站起身来,长衫遮掩住了他勃起的rou棍,却依旧被顶起了一大块。

    他将元凤祯拉至身边,环着他坐下来,替他别过了耳边的长发:“小公子不必这么紧张,你叫什么名字?”

    元凤祯被他环进怀里,这才察觉到薄聿虽面容俊美,身形却很高大,他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植物香气,简直快要沉醉了进去,身后被调教过的xue口微微地张阖着。

    他手指无意识地抓住了薄聿的衣服:“元凤祯。”

    “凤祯?倒是个挺有趣的名字,”薄聿笑了笑,“听起来像是风筝。往后便叫你小风筝,如何?”

    元凤祯根本拒绝不了他,晕晕乎乎地就应了下来。

    “你兴奋了啊。”薄聿手指沿着他的小腹向下抚去,轻轻按了按那团凸起:

    “我花期将至,这些日子实在是难捱得紧,本说今日成婚去接你二人,没想到又发作起来。”

    “洞房花烛夜……虽还未至晚上,不过你可愿让夫君cao上一cao?”

    元凤祯被他一见钟情的心上人搂进怀中,又贴着他耳边低语,浑身都是酥软的,恨不得将自己全数送上才好。当即便脱尽了衣物,露出一身白腻透粉的皮rou来,他大张着腿跪在男人跟前,痴迷地舔舐着那两根狰狞可怖的roubang。

    “真乖,”薄聿奖赏般摸了摸他的头顶,“我的小风筝像只狗儿一样。”

    元凤祯得了他的夸赞,又嗅着他yinjing上薄薄的膻味,情动得玉茎挺立,愈发卖力地舔弄了起来,将当初侍弄玉势学的工夫用了个十成十。薄聿两根rou棍被他仔细舔弄了个遍,沾满了他的涎水。

    那软嫩的红舌沿着guitou的沟缝又来回舔舐了几圈,便依依不舍地挪开了。元凤祯张开口,将那其中一根狰狞的roubang努力吞了进去,双手还抚弄着另一根。

    只可惜男人的yinjing着实太长,元凤祯受过数天的口侍教导,被噎得泪珠子直往下掉,都只吃进了一半。

    薄聿舒服地眯起眼,见元凤祯泪水涟涟的模样,又无奈地叹了口气:

    “真是条贪吃的狗儿。”

    他将手插进元凤祯散开的乌发里,湿热的掌心贴着头皮,烫得元凤祯浑身颤栗了一瞬,身前玉茎的小口兀地吐出几滴yin液来。

    “还这么敏感。”

    男人轻笑着,享受元凤祯主动的前后吞吐,指腹轻轻按揉着他的脑袋。

    那粗壮的yinjing被元凤祯不断撞进自己的喉口,男人的大掌几乎盖住了他半个后脑勺,温柔的动作让他浑身的皮肤都蒸成了粉红。

    好舒服……感觉脑袋都要融化了……

    元凤祯玉茎小口处yin液直冒,他透过泪光看向薄聿身下耀武扬威的狰狞rou棍,喉头插开了都还有那么多没能吃下去,而且另外还有一根,如果是狠狠插进他的后xue里……

    他这样想着,腰肢塌得愈来愈低,后xue空虚地收缩起来。

    “小狗儿发情了。”男人一掌拍在他微微扭动的屁股上,见他挨了一下后激动得yinjing跳动,不禁失笑:

    “这么sao?”

    他低下头,问道:“狗儿,还要再挨巴掌吗?”

    元凤祯被这羞辱又亲昵的称呼叫得兴奋不已,呜哝着摇晃屁股,好似真被插上了条狗尾巴一般。

    薄聿温柔地看着他:“好,满足你。”手上的动作却毫不留情,狠狠地落在了那细皮嫩rou的粉臀上。

    元凤祯被打得一边低低哀叫,一边不停扭着屁股迎上那掌风。他脸颊绯红地快速吞吃着roubang,手上动作也未有半点懈怠,身前的玉茎随着身体摆动着,不停地滴着yin液,在地上都汇成了一片小水洼。

    屁股好痛……酥酥麻麻的……还要再多一些……

    直到他两瓣屁股都被打得红肿起来,薄聿才停了手,按住他的脑袋:“跪好,把下面那根也好生握住,我要cao你的嘴。”

    元凤祯听话地照做了,薄聿扣住他的后脑勺,挺身cao弄起来。

    元凤祯被插得眼尾胭红,几乎快要呼吸不过来,手心也磨红了,依旧乖乖地跪着不躲避半分。他鼻翼快速翕动着,白腻的鼻尖上凝着小小的水珠。薄聿被他这副任人折辱的模样激得下腹火起,cao弄得愈发用力,一只手腾出来轻轻揉捏着他的后颈。

    “呜咕……”

    元凤祯感觉一股过电般的快感从尾椎骨窜了上来,玉茎激动地跳动着,如若不是根部的缚环,估计已经射了一地。

    薄聿在他湿热温暖的口腔里进出了好一会儿,磨得元凤祯感觉嘴都快麻掉了,才终于到了顶峰,猛地抽了出来。元凤祯感觉喉头一空,有些疑惑地抬起头,就看见那两根狰狞的rou棍正对着他的鼻尖,猝不及防地被射了一脸腥热的jingye。

    “喜欢吗?”薄聿温声问他。

    元凤祯嗅着他身上让他沉醉的植物气息,伸出红润的舌尖,舔掉了嘴角的白浆。

    “喜欢。”他望着男人,眼神痴迷地说:

    “好喜欢。”

    “果真是只yin荡的sao狗儿。”薄聿笑了出来,用yinjing拍了拍他的脸:“那喂你下面的屁眼吃,要不要?”

    “屁眼……?”元凤祯从未用过这般粗俗的字眼,慢慢重复了一遍。

    “你后面那xue眼儿,生在屁股上,不是屁眼是什么?”薄聿道。

    元凤祯听得脸颊发烫,后xue却诚实地收缩起来,他望着那两根冒着热气的rou棍,乖乖地应道:“要吃,屁眼要吃roubang。”

    薄聿将他一把拽起来抱进怀里,一边用布绢替他擦去脸上的jingye,一边调笑道:“可真奇怪,明明是条公狗儿,怎么偏爱吃别人的roubang。”

    “我……”元凤祯不知如何接话,若是有旁人敢教他如此,他定一剑剜了那人脑袋。可眼前这人不一样,他见他第一眼便心神荡漾,恨不得能这般服侍他一辈子。

    薄聿将手绢丢到一边,捏着他鼻尖诱哄他道:“因为你是条sao狗儿,知道了吗?”

    “因为我……是sao狗儿。”

    “乖狗儿,”薄聿亲了亲他的嘴角,见他脸颊醺红,倒不急着cao弄他后xue,反而玩弄起他身前的玉茎来:

    “分量倒不小,以前弄过女人吗?”

    元凤祯讷讷地看着他:“之前……被下过药。”

    薄聿眼底闪过一丝阴狠,面上却依旧笑着:“原来还是条脏狗儿,怪不得戴着缚环,精囊都胀得这般大了,看着真是可怜。”

    “夫君不嫌弃你脏,只要你今后别再出去招惹那些个不干净的东西,我便给你取了缚环,叫你好好射个痛快。”

    “我听话的。”元凤祯恨不得一辈子赖在他怀里,自然连连点头。

    薄聿将他按在榻上,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来。元凤祯知晓他要cao进自己xue里来,想起那噎得他满眼泪水的狰狞rou棍,不由得xue眼便空虚发痒。他跪趴在榻上高高撅起屁股,用手掰开了两瓣紧致的屁股来。

    “sao货,你倒是自觉得紧!”薄聿见他这般yin贱跪姿,下腹一紧,两根roubang都屹立起来:

    “你这般想要,我也不再做那些个多余的疼惜,今日就用roubang来给你这sao狗儿开苞吧!”

    元凤祯又怕又兴奋,不自觉地将屁股缝掰得更大,xue口翕动得厉害。薄聿冷笑一声,猛地将一根粗大yinjingcao进了他xue里,另一根则擦着元凤祯的会阴,顶在了他饱胀的精囊上。

    “呃啊——!”

    元凤祯只觉xue里被完全捅开了,火辣辣的痛,又透着股难言的酸疼舒爽,xue口含着那rou棍讨好般嘬弄着。

    “你这屁眼倒是口难得的名器,跟个软rou套子般缠着,水虽不见得太多,但湿热紧致,倒也别有一番滋味。且开苞还未崩裂,没出一滴血来。果真是天生给男人cao的。”薄聿长舒一口气,道。

    “……嗯唔,生来便是给夫君cao的。”

    “夫君?”薄聿眯了眯眼,一巴掌扇在他还有些发红的屁股上:

    “你该叫我什么?”

    元凤祯被他打得一颤,原本因疼痛有些萎靡的玉茎又抬起头来:“……主人。”

    “这才乖。”薄聿满意道,“在床下,我是你与你兄长共同的夫君,你们二人是我的妻子,在床上,你便是我的小狗儿。”

    元凤祯听得情动不已,后xue一嘬一嘬的,嫩红肠rou紧紧裹挟着那粗壮rou茎不放,低声道:“我知道了。”

    他顿了一顿,又如真正的小狗一般,从喉咙里发出声来:

    “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