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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吃饭的规矩)

    离余维持着面上的镇定带着忐忑和一点期待进入包间。今天是她的生日,她已经两三年没有收到来自江秋白的祝福和礼物了,今年原本以为也会这样。可他竟然在傍晚时传消息给她让她来找他,位置就在原城,离余在收到纸鹤传书时激动的都要跳起来了,找了个理由推脱了叔父叔母,就赶紧循着地址来找他。

    虽然一路上的冷风让她稍稍清醒,意识到了此时彼时已然不同,但谁又能压制的了自己那颗跳动的心呢。就算有,那人也不是她方离余。

    地方是离余和江秋白从前经常去的一家酒楼,连包间都是一样的。

    离余进来的时候江秋白正在点菜,他就像招呼一个朋友一样招呼她坐下,然后笑意盈盈的询问她想吃什么。

    离余本就忐忑的心跳的更快了,她走到他对面坐下,“都行,随你”。

    江秋白听她说也不勉强,毕竟从前她们出来一向也是他点的。他只是加深了笑意,一连串点了一堆离余爱吃的。

    他这样“好”,离余一时竟有些受宠若惊。但有人在也不好说些什么,等侍者离开离余方才开口,眼眸盈着溢满的笑意,她直白的表现出自己的喜悦,“我想你了,主人。”毕竟他们也有半个月没见了。

    江秋白听此言只是笑“是你想我了,还是你上下两张嘴想我了。”

    他说的露骨,离余脸侧刹的羞红,调教那么久,她还是受不太了,但也不反驳,毕竟让他说实话,确实想的很,他不许她自己碰,离余难受的很,但也忍着,从进门看他第一眼身下就有了反应。

    江秋白看她不说话,重复了遍,“说话,想不想?”

    “想,时时刻刻都想,哪里都想。”她羞涩中带着甜,说到最后四个字声音略低。

    江秋白被她的甜晃了晃耳朵,方离余就是这样一个人,对什么人好就掏心掏肺的好,表现在方方面面,但江秋白沉浸在这种好里心却是冷的。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虽然用在这里不太恰当,毕竟她的讨好不是来自什么“深情”,但差不多一样的意思,江秋白笑了下,直白的表现自己的不屑,毕竟高高在上的方大小姐就有这种癖好不是。

    江秋白勾勾手指,“过来。”

    羞红着脸的女人听命的跪下向他爬过去,膝盖贴到地面上的动作毫不迟疑。

    “我的鞋子也有点想念方少主的唇舌伺候了。”江秋白伸出腿,青色云锦制的鞋子伸到女人面前点了点。

    舔鞋子这种事对于离余来说已经像抬手作揖一样容易了,几乎成了两人之间新的见面礼。

    她亲吻了一下江秋白的鞋尖,张开柔软的嘴唇,伸出舌头,舔蹭着白色的鞋边,几乎贴到了地面上,湿润的舌头在鞋面上游走,女人的动作将臣服二字表演的淋漓尽致。

    直到外面传来敲门声,江秋白踢了踢她,离余才起身坐回原位,擦了擦嘴,面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竟舔鞋舔的发了情。

    侍者上完菜以后就安静的离开,房间里又仅剩下两人。

    江秋白扫了一眼满桌的美食,略带调笑的抬了抬眉,说:“想吃吗?”

    当然想吃,但看他也不像会给她吃的样子,离余自觉的滑跪到地面上,眼含深意的笑了笑,“母狗想吃别的。”

    江秋白点点脚,是准了的意思,便不再理她,自顾自的吃菜。离余也不闲着,爬过去用手协助嘴脱下他的鞋袜,他吃东西,她用唇舌伺候他的脚,饭菜的香气引诱着口水的增多,离余通过这种方式聊以慰藉,但也甘之如饴。她灵敏的舌头抚慰脚上每一个地方,在他的指缝间穿梭,呼吸喷在脚心上,带来痒痒的微热,江秋白的脚几乎是踩在了离余的嘴上,或者说脸上,被她伺候。

    此时弄痒了他,他略带惩罚性的踢了踢她,用脚扇打了一下她的嘴巴,离余意识到了他的不快,忙不迭的亲吻讨好,整个人匍匐在他的脚下,服务于江秋白,他稍微一个小动作都让她身下成河。

    平常两人见面吃饭如果没有特殊吩咐就差不多是这个样子。江秋白在桌面上用餐,离余跪在桌面下给他舔脚,koujiao,或者只是被他踩着,玩法多种多样,反正大多数时候是不许她坐在他对面和他一起吃饭的。离余服侍的他高兴了,他才会用筷子夹点什么让她仰头伸嘴接,或者是扔在地上让她爬过去吃。有时从盘子里夹,有时自己咬一半就剩下给她。

    他要是不高兴,离余连残羹剩饭都吃不上,看他吃完了,只能眼巴巴的收拾,然后继续服侍他。他心情好点,会把剩下的饭和一些菜混在一起放到一个不深的盆里,看着她舔着吃,毕竟狗是不会用筷子的不是?

    偶尔还会给她加点料,离余一开始会吃不完,而且弄的哪里都是,他那时一脚把她踩进盆里,逼着她都舔干净吃下去,一粒米都不许剩。

    江秋白说,狗吃什么就是要看主人心情的,主人坐在椅子上在桌子上吃饭,狗只配跪在地上舔他吃剩下的,谁让她是下贱的母狗呢。

    一开始也接受不了,饿了几顿就什么都吃了,到现在已经习惯了,甚至于享受这种卑贱。

    今天虽然是她的生日但也不会有什么例外,离余觉得还是自己主动点能更讨得他的欢心,毕竟江秋白喜欢看她犯贱。

    江秋白被她舔的舒服了,抬起脚就把她的头踩在地上,一只脚踏着她的头,陷进柔软细密的发丝里,另一只踏在她几乎贴到地面上的身体上。

    江秋白用脚揉了揉她的头发,说:“穿内衣了没?”

    离余身下早就不像样子,她因为脸贴地面,声音闷闷的,“没有。”江秋白信纸里提了不许她穿。

    “把衣服脱了”,江秋白抬起脚命令道。

    虽然是陌生的地方,但离余还是很相信江秋白,他不会让两人暴露在危险中,所以痛快地把衣服脱掉叠好放在一边,回去还要穿,毕竟吃顿饭换件衣服太奇怪了。

    屋里并不冷,脱掉了衣服的离余还是略颤抖了一下。身前乳白丰满跟着颤抖,已经比最开始时大将近一圈,嫩粉色的乳晕也略略扩大,更显色欲。江秋白言出必行,后来虽不再用那种影响神志的药,但也各种东西喂给她,离余经得数月调教,明显感觉到皮肤更细嫩敏感,胸部和臀部也欲加丰满,欲望也比之前更多,更深。

    江秋白打量了一下她的身材,眸色深了深,抬脚踩在她的胸上,离余敏感的身体离了外衣更经不起碰,身下一股一股的吐水。她用手托住他的脚,用两个桃子一样的奶子挤压他的脚,让他踩的更舒服。最初即使是在药物作用下做出来都无比羞耻的事她早已驾轻就熟,只盼望着他能更舒服些。

    漂亮的女人脸上都是温顺服从。

    她因为脱衣服从桌底爬了出来,江秋白移动了下脚的位置,让她继续去桌底下伺候,这次也不知她有意还是无意,换了个侧着的方向,半边蜜桃一样丰满的屁股落在了外面,连着修长白皙的大腿和微微泛红的玉足,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扭动。

    江秋白脚趾夹着她的rutou落在地面上,让她的胸整个贴在地上,然后再抬脚去踩,另一只搭在她的背上,离余身子越低,翘起的臀部便越发翘了。

    脱了衣服的身体愈发敏感,江秋白却像是故意一样,只踏着她不再动,离余只觉得身下紧的腿发软,但江秋白在吃东西,料想是腾不出手来弄她的,离余只能更用心的用胸服侍他的脚,除此之外,头贴在地面上,嘴巴竟然还有点寂寞,身体也不敢太扭动,只希望他能看在她乖巧的份上早点给她一点奖励。

    时间滴滴答答的过着,明明过生日的人是方离余,可满桌的美食和她毫无关系,她只能赤裸着趴在桌子下给人暖脚,欲求不满的她水已经快流下腿侧了。

    江秋白吃的好了,才像是想起脚底下还有个人似的,略略施了点力,踩了踩她,“怎么样,小寿星,主人踩的你爽不爽。”

    离余见他终于理他,忙回答,“爽的,主人”,又忍不住加了一句,“如果您能使用母狗,就更爽了。”这个时候的离余已经能毫无障碍把这些话的说出口,毕竟几个月的调教,江秋白把她哪一面都见过了。

    江秋白笑了笑,移了移脚,在她脸上碾了碾,脚趾勾了勾她的嘴唇,“这是寿星的要求吗。”

    离余忙给他磕头,“母狗不敢,这是母狗的请求,”她语气略带撒娇的说。

    江秋白踢了踢她的两腿之间,她的水沾了他一脚,“真能流,”江秋白几乎是随口一说,却让离余的脸瞬间通红,像做了什么坏事一样,不过母狗弄脏主人的脚也确实应该算一件坏事。

    “爬出来,让我看看,别缩在桌子底下,只把腿露外面。”

    离余只好顶着几乎一样红的奶子和脸跪到光下。

    江秋白抬手捏了捏她饱满的胸,“好像是大了。”

    离余挺起来往他手里送了送,让他动作更舒服,江秋白被她的举动逗得笑了笑,眼里含满挑逗笑意的看着她,手上的力道大了一些。

    他低头凑到她耳边,重重的咬了一下她的耳垂,颇为暧昧的动作,说:“方离余,你勾引男人上你的样子真s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