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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母狗)

    离余痒的很,身子一下软了大半。她夹杂着祈求声娇软的小声的唤了一声主人,脸红的像云霞,未尽之意相当明显。

    江秋白抬起身子看着她一副恨不得立马张开腿让他肆意玩弄的样子眼里笑意深了深,他很多时候也是享受她被调教熟了后几乎不怎么掩饰的欲望的。离余对他的臣服顺从,对他不可言说的渴望,把他高高的奉为神袛的样子也会取悦他。

    无论因为什么原因,一个在别人面前高傲的绝色少女跪在你脚下神色痴迷的舔你的脚趾,甚至会在你稍稍动一下,脸上就会带出可以称的上是做错了事或者好像冒犯了你的神情——或许有些夸张,但也差不太多,生理和心理上的快感都是无法言明的,何况这个女人是方离余,何况方离余表现的做的还不止这些。

    离余就跪在那里,江秋白现在想对她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

    他可以扇她的耳光,即使是现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离余在微的惊讶以后脸上会浮现出顺从的表情,然后把脸伸到他最方便发力的地方,在他扇下一个耳光的时候开始报数,嘴里或许还会说“谢谢主人赏,”声音里一定是有着一点笑意的,好像她现在有什么好事一样,江秋白可以在不施灵力的情况下扇到手微疼累了的情况。不需要什么理由,只要他想。可以打在脸上,也可以打在胸上,屁股上,甚至是她最娇嫩的花心。可以用手,也可以用工具。

    他也可以发发善心满足一下她的欲望,用手,用脚,用工具,用随便什么物件,或者直接cao她。她都会摆成他最想要的姿势去承受,他让她叫多大声,她就会叫多大声,让她叫什么,她就得叫什么。

    就像她的自称,她是他的母狗。

    江秋白欲望起了,他笑了笑说:“小母狗饿坏了吧,赏你吃点好的。”说完也不等离余的反应,抓住了她的头发就往胯下按。

    那里早就突起一块,离余的脸猝不及防的贴近,她下意识的蹭了蹭,突起的更大了。江秋白松开了抓着她头发的手,离余自觉的跪正,忙伸手去给他解衣袍。黑色的草丛里埋着有些丑陋的性器,粗长的离余每次都怀疑自己能不能咽到嘴里,她下意识咽了咽口水,低下头在顶端舔了舔,笔尖是男子浓重的麝香味道混杂着一点江秋白身上的冷香,让她更加面红耳赤。

    离余早已经习惯并且学会怎么伺候江秋白的胯下之物。离余用两只手扶着,伸出舌头勾勒着有些温热的性器上的每一个纹路,手指细而温柔的抚弄,把嘴张到最大一点一点艰难的把它吞进去,一直到喉咙有些干呕还不停,直到几乎整根莫入,她的脸埋在黑色草丛里,喉咙痛的不行,生理上的难受没有阻止她,她克制住干呕感,有技巧的压缩,让他更舒服,口水顺着嘴角流出,顺着脖颈留下,狼狈而yin靡。

    离余前后缓缓移动着,模仿性器抽插的样子,让他的顶端一遍遍怼进紧致的喉咙口。江秋白向来持久,这个姿势很耗力气,过一会就累的不行,离余宁愿他粗鲁地拽着她的头发像使用什么没有生命的东西一样自己动。但江秋白现在没有那个意思,她只能主动地用自己的嘴去满足他,用自己的难受来获得江秋白的发泄和快感。

    江秋白被她侍弄的很爽,但嘴上并不绕她,他抚摸她顺滑的长发,声音里有舒服的喂叹,“方少主是不是饿坏了,这一口一口往下吞的样子可真怕人。”

    他又用膝盖顶了顶离余柔软的胸,“你说这人饿了都知道吃饭,怎么你饿了就知道舔jiba呢,果然是天生贱种。”离余被他的粗话勾的喉咙瞬间发紧,干呕的感觉几乎变得有些麻木了,她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会动的jiba套子,只知道一来一回,只知道用舌头去取悦嘴里的东西。

    江秋白的疏解和她的煎熬形成了鲜明对比,离余却在他因为她的服侍感觉舒服时有微的满足。

    真贱呀,离余在心里应和他的话,面上却不表现。

    江秋白还不停,他就跟逗乐一样想到哪说到哪,什么侮辱人的话都对着离余来,反正她听了后除了屁股摇的更欢以外不会有其他变化。

    “别人都说什么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我看你呀,是母狗的身子偏偏得了个高高在上的命。”他扇了一下她的屁股,中间的水都要溅出来了,“我看你当年就是投错了胎,要是生在什么勾栏瓦舍,破乱之地,天天让男人cao,天天跪在地上爬,不知道你该有多爽呀,贱货。”

    她如他所想轻轻摇了摇屁股,像在勾他继续打她,离余虽然身下空虚,但也已是爽的不能再爽,喉咙下意识的一下又一下收紧,江秋白终于释放出来了,guntang的jingye直接顺着食道进了胃里,离余像舔冰棒一样小心翼翼的清理干净,又用柔软给他擦了擦上面的口水,才给他穿上裤子。

    她的需求已经达到了最顶端,他的轮番羞辱使她已经几乎不能再忍,身下无比渴望得到释放,可江秋白不是什么善良的人,他看着她脸颊潮红的样子笑笑,“母狗忍不了啦?”

    离余迫不及待的点点头,她不知道光着身子的自己现在有多狼狈,离余胡乱擦了擦自己嘴角的口水,“求求主人满足母狗。”

    江秋白笑的愈发邪气,“果然,狗就是狗,连自己的欲望都控制不了。”好像他刚刚没有释放过自己的欲望似的,一副言之凿凿的模样。

    可江秋白衣冠整齐,连发丝都不乱,玉一样的脚踩在离余膝盖前的地面上,离余只觉得自惭形秽,在他的羞辱下颤抖的点头,仰头张嘴唤了声“主人”,饱满的奶子在空气中微微抖动。

    “把我的鞋袜穿上,母狗,”江秋白欣赏了一番她此时此刻的充满渴望祈求的表情才下命令。

    离余忙爬过去低头把他的鞋袜叼过来配合着手穿上,手指触碰到江秋白都有些颤抖,因欲望而显得颤抖。

    “穿好了,主人,”离余仰头看江秋白说,声音有些颤。

    “躺下,把腿张开。”

    离余已经猜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闭上眼羞耻的躺在地上,露出自己充满着渴求的地方,那里早已湿润不已,水流成河。

    江秋白也没强迫她睁眼,他抬脚毫不客气的踩在娇嫩的花蕊上,汁水四溢,粗糙的鞋底毫不客气的碾着,践踏着,阴蒂上带来强烈的快感,江秋白动了几下,离余就控制不住的高潮了,xiaoxue突出一股一股的水,浸在江秋白的鞋上,他嫌弃的踢了踢她的一张一合的小洞。把鞋底踩在离余的脸上,离余嘴上都是滑腻的感觉。

    “睁开眼睛,舔干净了,母狗,你把我的鞋底都弄脏了。”

    离余面红耳赤的睁开眼,眼神迷离,她依命伸出舌头,柔软的舌面贴上,就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一点点舔干净搭在脸上的有些粗糙的鞋底上所有属于她的水渍。舔干净以后江秋白又在她嘴唇上轻轻碾了碾才移走。离余躺在地上微微喘息,好久都没动。

    她的角度里,江秋白就像俯瞰人间的天神,离余擦了擦有些脏的嘴,眼神由迷离渐渐变得清醒,她微笑,“祝我生日快乐好不好,江秋白。”声音微哑。

    天神没理她,只是笑笑,有餍足后的懒散,他说:“把衣服穿上,收拾收拾被你弄脏的地面吧。”

    离余也没再说什么,她点点头,平复了一下就跪起身从随身空间里找了一块布草草的擦了擦下身,站起来把衣服穿上,又低下头拿东西擦干净地面,然后施法用火把布烧掉。

    动作缓慢流畅,江秋白就看着她一点点,一步步做完,最后甚至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裙的褶皱才又跪在他面前。

    江秋白拍拍她的脸,颇有些好奇的问“你是怎么做到前一刻还母狗一样放浪发情,下一刻就变得好像一切都与你无关呢。”

    他手指滑过她的喉咙,“我的方大小姐,你肚子里我的子子孙孙还活着呢吧。”

    离余已经差不多恢复成正常面色的脸又变得通红,她下意识咽一下口水,被捅哑的嗓子干巴巴的疼,jingye滑过的感觉尤清晰着。

    离余些微尴尬,她其实只是下意识想让自己不那么狼狈罢了。

    索性这不是一个问题,江秋白只是想羞辱她。他接着说:“行了,我吃好了,你应该也饱了吧,我就先走了。”说到饱了的时候,神色有些戏谑。

    离余下意识抓住他的衣角说“你这就回去了吗?”她其实没有看上去那么清醒。

    “怎么,你觉得还不够,还想要?”江秋白懒懒的笑。

    离余松开手,有些磕巴的笑着解释“不是,不是。”混沌的脑子却不知接下来该说什么。

    寂静弥漫,江秋白抬脚欲离开。

    她才赶了两步爬向他,抓住他的鞋说,“主人好久没去母狗那里了,我想邀你来。”离余仰头,表示出十足的谦卑和祈求,眼里甚至挤出几分可怜。

    两人调教一直都是江秋白约地方,大多是在外面或者某处别院,岂止是好久,他已经许多年没有去过她那里了。其实也无非哪里,她只是想他陪她。

    江秋白听此言笑了笑,眉眼藏着离余看不懂的神情,是轻嘲还是什么。

    他走出去,离余站起身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等着他的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