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凡凡的秘密基地
项凡的接受能力一直是超出曾握瑜的意料之外的,下午还差点被铃铛弄哭的人,在自己一人闷闷不乐地蹲沙发上发了会儿脾气后,到晚上时,已经能毫无顾忌地满屋子瞎跑了,叮叮当当的声音不绝于耳。睡觉前,项凡甚至主动爬上了曾握瑜的大腿,他还特意稍微抬起了点屁股,咬着唇前后动着腰,想靠腿间yin靡的铃铛声勾引曾握瑜。曾握瑜确实被勾得撑起了帐篷,同时他也特别愤恨项凡轻佻且不知羞耻的举动,两种情绪在他的脑子里打架,他低头狠狠咬了一口项凡的乳首泄愤,强制把他压在身边,命令他不准乱动,不好好睡觉就回自己房间去。 那根作乱的软管在项凡身体里堵了整整两天,到了星期日晚上,终于是不得不抽出来了。项凡还记得当初插进去时的痛楚,以及宫颈被迫撑开一指的恐惧,到了要拔出来的时候,他整个人紧张到僵硬,抓着曾握瑜胳膊的指甲无自觉地嵌进了rou里,刮破了曾握瑜一小块手臂皮肤。可等管子搔过项凡紧窄的宫颈,“啵”一声脱出宫颈口,而后刮着yindao壁最终离开逼口时,他竟从内而外感到了一股足以令他发抖不止的兴奋,曾握瑜手指甫一离开,一柱水液立马从他逼口及尿孔同时喷射而出,其中夹杂着淡淡的黄白色斑块。 这一次的管子玩法,使得全部jingye直接进去了zigong,比起以往来要难以排出,项凡之后的几天里,只得每天都带着换洗内裤,一感觉有东西从身体底下出来了,他就得偷偷摸摸去厕所擦干黏糊糊的下体,并更换内裤。整个过程是极其羞耻的,但项凡心里却感到极其温暖,他觉得这些就是曾握瑜给他的保障,他们应该能就此一直下去,永不分离。 而另一边的曾握瑜,已经开始做起离开前的准备了,出国后需要亲自处理的事务相当繁多,譬如找房子、办证件、适应当地生活等等,每件事都是需要花费大量时间的。曾握瑜本打算在高考前几天离开,眼看着日子一天又一天地接近,他心里产生了一些不舍来,比如对于项凡。当然,这种不舍得,只不过是极其虚伪的自私自利罢了,并不能对他要离开这件事产生多少影响。 “哥哥。” 马上就要走了,曾握瑜对项凡也就放松了很多,甚至给了他房间的钥匙,让他什么时候想过来都可以。项凡如今每天晚上会在大家都睡了后,偷偷溜进曾握瑜的房间,尤其是最近几天,曾握瑜骗他说是高三学生可以选择不去学校,在家复习后。自从上次曾握瑜冷落过项凡后,项凡如今变得极其主动,每天都想和曾握瑜亲热,但他越是如此,曾握瑜想欺负他的心思便越浓厚,虽然他主动中无法掩盖的羞涩,好几次都差点让曾握瑜破了功。项凡的勾引十次里只会成功三次,但被拒绝了他也不会气馁,通常顺势光裸着趴在曾握瑜身上,一边拿下身蹭,一边抚摸着曾握瑜的皮肤自娱自乐。 “睡觉。” 曾握瑜一手插进项凡十指中,制住他作乱的手,一手摁住他乱动的屁股,不让他再无节制地撩下去。 “哥哥,”项凡抬起头来,拿脚轻轻刮着曾握瑜的小腿道,“明天我想带哥哥去一个地方,好不好?” “去哪儿?” “嗯……哥哥去了就知道了。” 项凡笑得很甜,他很少会露出这样的表情,面对外人多是躲闪,在曾握瑜这里也是被cao哭、cao委屈的多,说实话,曾握瑜还挺吃这个笑容的。曾握瑜捏住项凡下巴,强迫他抬头,在项凡疑惑的目光下放开了他,转为搂住他的腰,侧过身与他面对面躺着。 “你还有秘密基地?” 曾握瑜说着抬起项凡的一条腿搁在自己腰上,掏出自己涨起来的yinjing,在项凡蜜xue处蹭了蹭,继而插进了紧窄的入口。 “啊……”项凡大大舒了口气,两手圈上曾握瑜的脖颈,侧脸在锁骨处蹭了蹭,甜腻地道,“是我和哥哥的秘密基地,以后没人能打扰到我们的好地方。” 项凡难得起得比曾握瑜还早,曾握瑜醒转过来时,边上已经没有人了,他坐起身清醒了会儿,伸了个懒腰走出房门,外头光线昏暗,不见项凡的身影。曾嵘和秦愿已经上班去了,餐桌上的食物被罩了起来,底下还压了一张秦愿手写的便条,与往常一样,提醒家里两个小的三餐一定不能落下。 “凡凡?” 曾握瑜叫了声,没有人回应他,他四处望了望,也不是太担心,毕竟项凡这么大个人了,不至于在家里还会走丢,他揭开罩子,拿了个甜烧饼啃了起来。、 “咔哒。” 楼上传来开门的声音,曾握瑜转头向上看去,只见项凡推着个小箱子出来,整个人看起来异常得幸福。 幸福? 曾握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他盯着项凡脚步轻快地下楼,小步跑着来到自己面前。 “哥哥我准备好了,我们等会儿就能出门去秘密基地啦!” “你怎么推了个箱子?你的秘密基地是在很远的地方吗?” 项凡双眼弯成月牙,只是笑,没回答,他跪在椅子上夹了一筷子牛rou以及土豆丝,塞进开了口的馒头中,递到曾握瑜嘴边,看动作是想喂他。曾握瑜仍是盯着项凡看,想从他脸上看出答案来,他漫不经心地咬了口项凡递过来的夹心馒头,一口一口嚼着,食物残渣经过他的喉咙,滑进胃中。项凡在此时突然俯身亲了一口曾握瑜侧脸,他很快离开,坐了下去,两手撑在餐桌上,托着下巴仰望着曾握瑜,眼睛里星星闪闪。曾握瑜有种奇怪的感觉,此时的项凡随是面向自己的,但似乎并没有在看自己。 所谓秘密基地,等到了地方,曾握瑜发现其实就是项凡以前住的地方,好在他本来没抱多大希望,因此对这个完全没有惊喜的“惊喜”,也没感到多少失望。房子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人住了,项凡原本住进曾家,也是件非常匆忙的事,走之前应该只是略微打扫了一下,所有家具都没来得及盖上白布,仍旧保持着他离开前的模样。虽然门窗是紧闭着的,但桌面、椅面上仍旧不可避免地落下了一层薄薄的灰。曾握瑜手指抚了一下客厅里的沙发,擦了一指腹的灰尘下来,他不打算坐下,双手插兜慢慢踱着步,参观这间并没什么好看的老房子——墙纸发黄脱落,地砖皲裂翘起,空气中散发着似有若无的霉味。 “哥哥!路上累了吧,先喝水!” 项凡一到地方就跑去厨房叮叮哐哐地忙活,他先烧了一壶水,双手捧着热气腾腾的杯子端给曾握瑜,那眼神大有曾握瑜不接,他当场就能哭出来的架势。曾握瑜瞄了一眼玻璃杯,清洁度在他能接受的范围内,他从项凡手里拿过杯子,敷衍地给了一个微笑,在项凡的注视下喝了一口,顺手摸了摸对方柔软的发顶。 “那是你房间?” 曾握瑜指了下唯一一间紧闭的房门,项凡见曾握瑜一眼认出自己房间来,非常高兴,蹦蹦跳跳地去开了门,邀请曾握瑜进去。比起略显脏污的外间,项凡的房间里虽然没多少东西,整体却极其整洁,像是经常会有人过来打扫。房间的基底色是温馨的浅咖啡,最重要的是,一开门,迎面就是一股项凡身上特有的香味扑鼻而来,里头的家具、生活用品,似乎都被项凡这个人所包了浆,香味深入骨髓,轻易不能散去。房间很小,曾握瑜一眼就能把所有东西包括在眼内,他再次喝了口水,往边上项凡脸上瞥了瞥,先行走回了客厅,将杯子放在了餐桌上。 “哥哥要吃什么?凡凡会做一点点菜,今天凡凡做给哥哥吃。” “真的?你会做饭?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曾握瑜说不好什么感受,现在这种状况还真的像是小夫小妻在过日常生活,让他整个人人有些恍恍然,他想问项凡都打算做哪些菜,却不知怎么的,张嘴这件事变得有些困难,嘴唇泛着微微的麻意,不太听使唤。曾握瑜向前踏出一步,谁知身体一下子因此失去平衡,使得他不得不扶着椅子才能站稳,同时,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异常,站在不远处的项凡身周轮廓逐渐扭曲了起来。曾握瑜最后记得的场景,是天地突然倾倒翻转,他头好像磕到了什么东西,但却感觉不到疼,项凡慢慢走到他面前蹲下,脸上挂着的是他所不能理解的那个幸福笑容,笑得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 “呃……” “嘎吱、嘎吱、嘎吱……” 曾握瑜头疼欲裂,手脚简直不是他自己的了,完全无法调度,在一阵极其难受的反胃眩晕过后,眼前场景才渐渐清晰起来,五感跟着陆续恢复,好一会儿他才想起自己是谁,现在在哪儿。与身体酸软不同的是,曾握瑜的下腹热流攒动,那根孽根也异常兴奋,随着生锈铁架床的声音,直挺挺地在温泉中进进出出。 “啊……啊……” “你在做什么?” 曾握瑜终于清醒,清晰地听到了项凡的叫床声,他眯眼向下看去,项凡正坐在他腰间起起伏伏,用水润艳红的肥鲍吞食他竖直的紫红巨龙。 “哐啷。” 曾握瑜欲推开项凡,他手一动,还没移动几寸,立马被一股力道拉住,同时响起了金属碰撞声,他抬头看去,自己的双手被手铐拷在了床的两侧,不仅如此,双脚也被迫拉开,分别朝着两个方向铐住。讽刺的是,曾握瑜认出了这两对手铐,本是他买来准备玩项凡的,没想到第一次竟是被项凡用在了自己身上。 “项凡,你在做什么。” 曾握瑜是有点生气的,被人摆布的感觉非常不好受,他用力拉了一下手,力道大得似乎要把床杆拉断。项凡终于从自娱自乐中回过神,与以往的谨小慎微完全不同,他像是完全察觉不到曾握瑜的愤怒,满脸堆着笑,向前趴在了曾握瑜身上,双手圈住他的脖颈。 “哥哥醒啦?” “我在问你话项凡,你做了什么?” “我没做什么啊。” “那这是什么?”曾握瑜拉了拉手道,“你又是给我喝了什么?” 项凡稍微起身,抚摸着手铐的金属链子,一脸无辜地道: “我以前在医院里,他们经常给我吃这个药,每天就只要睡着就好了,很舒服的” “我睡了多久?” “嗯……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啦。” 曾握瑜算了下,如此说来,他昏过去了快20个小时。 “把我放了。” “不行!”这话应是刺激到了项凡,他收起了慢悠悠说话的口吻,突然直起身大声吼道,他的胸腹大幅度起伏着,仿佛被气得不轻,“放开了,哥哥就会走的,我不要哥哥走,哥哥会走的,哥哥会走的……” 项凡的双眼随着他低下去的自言自语变得无法对焦,他呆了一会儿后,无言地再次卖力动起了腰,yindao狠狠缩紧,咬得曾握瑜yinjing发疼。 “什么叫我会走的?” “哥哥骗凡凡,哥哥说会永远跟凡凡在一起,但是哥哥要走了……哥哥要走了……我看见了,哥哥的护照……哥哥要走了,哥哥不要凡凡了!” 曾握瑜感情稀薄,这其中也包括愤怒与恐惧这类情绪,几轮对话下来,他已经恢复平静,脑子冷静地分析项凡的话语。这些天有好几次都忘了锁抽屉,而项凡手中又有自己房间的钥匙,曾握瑜想,他记得没错的话,护照里是夹着学校的录取通知书的,大概率就是他松懈的这几天,被项凡给看见了。 “所以凡凡要努力,努力给哥哥怀上宝宝,”项凡说着脸部表情柔软了下来,抚着自己平坦的小腹道,“这样哥哥就不会走了,对不对?” 曾握瑜不语,项凡的精神状态明显是不正常的,现在没法和他讲道理,他得摸清项凡的思路,才能顺着走下去,以找到能让自己顺利逃脱的关键。 “那你就打算把我一直绑在这里?绑到你怀上了为止?爸爸mama如果发现我不见了,你要怎么解释?” “我给爸爸mama发过信息了。”项凡说着,邀功般拿过床头柜上曾握瑜的手机,调出信息页面给曾握瑜看,那上面有一条他依照曾握瑜的口吻发给秦愿的消息,内容写着他出国前要与朋友们一起出去旅游一趟云云,“哥哥不要怕,过了开学时间,我就会放了哥哥,到那时候我也一定已经怀上哥哥的孩子了,然后我们一起好好生活好不好?或者就在这里,我们就在这里生活。” “我要是一定要走呢?” 闻言,项凡一下子停止了动作,他脸垮了下来,眼神呆滞,随后渐渐变得疯狂扭曲。项凡双手上举紧紧抱住头,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尖叫了起来,发作了一阵后,他颤抖着手从抽屉里翻出一把小刀,抵在了曾握瑜的颈边。 “不行!不可以!哥哥不能抛下我,哥哥一定要走,我就杀了哥哥,然后我再自杀,这样我们就能一直在一起了,对不对哥哥?” 项凡说着说着脸上笑开了花,小刀刀锋尖利,略微刺破了一点曾握瑜的皮。曾握瑜没说话,他相信项凡做得出来,回想之前自己是在客厅昏倒的,而项凡小小一人,竟然能把他拖到卧室床上来,他不得不信项凡确实是亲手拖着自己父亲到马路中央谋杀了他,而将包媛推下楼梯的凶手,应该也是他。 不能刺激他。 曾握瑜试探出了一条项凡底线,默默牢记在心中。项凡自言自语了一会儿,握着小刀继续在曾握瑜yinjing上起起伏伏,他应该已经这么做了很久,底下两片rou瓣有点肿大,鼓鼓囊囊地极其肥厚,这也使得他很难靠着插入式性交达到高潮,他一手抚上垂挂着的rou茎,拇指用力刮擦着冠状沟,终于让他濒临高潮,两条大腿颤抖起来,皮肤贴着皮肤将他要去了的信息传递给曾握瑜。 “啊、啊、啊……哈……” 一股一股暖液浇灌在曾握瑜guitou上,不少顺着他的马眼流入柱身,曾握瑜微微眯了下眼睛,yinjing变得更大了一点。这次高潮后,项凡应是累极了,趴在曾握瑜的胸口上直喘气,他舔掉了曾握瑜胸腹上由自己的小rou茎射出来的稀薄水液,好一会儿后才抬起屁股吐出了体内的巨棍,一坨浓精随之从他长时间不能闭合的洞口掉落了下来。 “啊,不能浪费了。” 项凡小小惊呼了一声,起身捞起那坨掉在曾握瑜阴毛上的jingye就往自己下体塞,他用掌心堵住出口,另一手伸长了拿起一个yindao塞,推进了逼口。做完这一切,项凡满足地呼了口气,抽了几张纸给自己简单地擦拭了一番后,他一腿跨下床,往自己身上套衣服穿。 “你要去哪儿?” 曾握瑜的yinjing还竖立着没释放,脱离温暖的地方,冷空气一包裹,没一会儿便软了下去。 “凡凡必须要回去一趟,哥哥要乖乖在家等凡凡,凡凡马上回来的。” 项凡说着跪了下来,一双软糯的手抚上曾握瑜的yinjing,不轻不重地抚摸起来,yinjing稍稍恢复了些硬涨后,他张开嘴,嫩红的小舌伸出一小截,一点点舔着青筋虬结的柱身。 “呜……” 项凡尽力张大嘴,包裹住曾握瑜的guitou,略微艰难地将对他来说过于巨大的冠状沟部分吞了进去,他一点点往下,喉咙不断进行着吞咽的动作,将柱身更深地往喉咙里送。项凡的喉咙肌rou受到刺激,缩紧得厉害,咬得曾握瑜不禁皱起眉,下身热胀非常。 “咳、咳。” 项凡压抑着咳嗽,眼球内红血丝慢慢浮现,大量的津液从他不能闭合的嘴唇缝隙中流出,一滩一滩糊在曾握瑜的卵蛋及阴毛上。 “哈!哈!哈!哈!” 项凡本想忍到曾握瑜射出来为止的,但是努力含了五分钟后,他还是达到了极限,一下吐出好不容易吞下去的大半根yinjing,趴在地上大口呼吸,时不时伴随着一些干呕的声音。良久,项凡缓过神来,颤巍巍站起身,擦了一把嘴角的水渍趴回床沿边,拿盈满泪水的眼睛看向曾握瑜。 “哥哥先在凡凡嘴里尿一次吧,凡凡要好久才会回来的。” 这话提醒了曾握瑜,他说不定可以以生理需求的理由哄骗项凡释放自己,他不作声,也不反抗,只是任由项凡对自己为所欲为。项凡歪着头,两手撸起了曾握瑜的yinjing,带这根孽障走完最后一段路程,喷出热烫的稠液,随后他挪了挪位置,脸颊靠近射精后稍稍变软的孽根,伸舌舔掉了马眼周围残留的jingye。射过的yinjing没有那么硬了,相对好含一些,项凡将它包裹在嘴中,一手按压着曾握瑜的小腹,一手按摩着卵蛋下的会阴,嘴巴一缩一缩的想要把尿液从中吸吮出来。许是嗦得双颊疲累,项凡带着点哀求意味地看向曾握瑜,但他嘴还是不停,非常努力地继续榨。如此服侍法,曾握瑜是既想尿,又想射,可两者无法同时进行,再加上此时他的处境,搞得他心烦气躁的。曾握瑜干脆闭上眼睛,不去想项凡身上诱人的味道与行为,又让项凡不停地吸了几分钟后,他放松小腹,尿在了项凡嘴里。尿量比jingye多多了,项凡不可避免地吞下去了一些,待再没有尿液出来,他鼓着两个腮帮子,一手接在下巴底下,向曾握瑜弯了弯眼眉,跑去厕所做清理。 “哥哥要等我回来啊。” 项凡刷了个牙,洗了把脸,清清爽爽地回到床沿边,他一下一下,带着满满爱情地抚摸着曾握瑜的脸颊,曾握瑜不愿睁眼看他,他也无所谓,还俯下身亲吻了下曾握瑜的眼睛。项凡站起身,一手搭在小腹上,他一个个关闭了房子里所有的灯,锁门离开了这间老房子,留曾握瑜一人被牢牢捆绑在黑暗中的单人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