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逃出兔子笼(补彩蛋:骑脸、榨精)
“呃!” 手铐与床柱撞击哐哐作响,曾握瑜用尽力气,也没能脱困,他有点佩服自己了,是怎么买到这么结实的手铐的。黑暗中,时间的流逝变得不那么清晰,曾握瑜无事可做,只能仰躺着盯着轮廓不甚清晰的天花板,等项凡回来,中间他似乎睡过去了好几次,又好像一直是醒着的,项凡给他喂的不知是什么药,药性如此之烈,至今他都觉得整个人昏昏沉沉,意识也没那么清明。 “啪。” 不知过了多久,曾握瑜听到了开灯的声音,他转头朝卧室门看去,没一会儿,项凡果然开门蹦了进来,带着一脸令人害怕的笑容。 “哥哥我回来啦!” “哐当。” 曾握瑜想伸手去抓项凡,在只差那么几厘米的时候,手铐限制了他的活动。 “我要去卫生间,你放了我。” 曾握瑜开口道,长时间没喝水使得他声音沙哑破碎。 “好。” 项凡说着就要去抓曾握瑜的yinjing,曾握瑜侧了侧身,躲过了他的手。 “我要上大的。” “好。” 项凡答应得爽快,他起身跑出去了会儿,而后抱着一个盆进来,放在了床上。曾握瑜的目光从盆移到了项凡脸上,眯了眯眼,没说话。项凡坐在地上,胳膊环住盆,手指在盆的边缘慢慢滑动,目含柔情地望着曾握瑜,道: “凡凡会照顾好哥哥的,哥哥放心躺着,什么都不用想。” 这一招失败了,项凡没有半点要放开自己的意思,曾握瑜不免有些火大,他拿腰侧把盆顶到了地上。 “哎呀。” 项凡的下巴被盆磕了一下,他也不恼,将反倒的盆捡起来,好好放在了角落里,而后爬上了床,两腿跨在曾握瑜的身侧,居高临下道: “我给哥哥带了吃的。” 项凡从外衣口袋中拿出一包维生素果冻,他把果冻放在一旁,跪着脱掉了身上全部衣物,随后两手向后撑,将湿漉漉的小逼面向曾握瑜,还扭了扭腰。 “哥哥的东西都好好地在里面呢,凡凡给哥哥检查一下。” 项凡伸手往下,两指塞进逼口中,他抠了一会儿,将yindao塞拉了出来,随着“啵”的一声,洞开的洞口展现在曾握瑜面前,洞口周围褶皱蠕动着慢慢向中心挤压,在即将闭合时,乳黄色的jingye涌现了出来,顺着项凡的会阴流进屁股缝中。 “啊,怎么又出来了。” 项凡脸上是真实的苦恼,他皱着眉,直起上半身,不管曾握瑜yinjing还处于半勃状态,他握起茎身就往身体里塞。 “哥哥先吃东西。” 项凡坐到了底,会阴紧贴着曾握瑜的两个卵蛋,他挪了挪屁股,前倾身体拿过果冻,拧开塑料盖子塞进曾握瑜的嘴里。 “嗯……” 曾握瑜无法反抗项凡,项凡挤得很大力,他如果坚持不咽,果冻很有可能流进他气管中,他没必要跟自己作对,顺从地急速吸光了一包果冻。 “呜。” 果冻离开曾握瑜嘴的那一刻,项凡用自己的唇堵住了曾握瑜的嘴,他笨拙地学着曾握瑜的样子舔吻对方,不知疲倦的小屁股转圈动作了起来。 项凡体力不佳,让曾握瑜灌满自己一次后,便进行不下去了,平时都是曾握瑜给他清理,现在完全反了过来,他趴在曾握瑜胸上喘了好一会儿,这才扶着酸软的腰肢起身。拿过yindao塞推进逼口后,项凡脚步虚浮地去打水给曾握瑜洗漱。 “项凡。” “嗯?” 项凡仔细地给曾握瑜擦着胳膊,听到曾握瑜叫他,他脸上笑开了花,往床里面凑近了些,贴近了曾握瑜。 “你再给我点那个药吧,在这里我什么都干不了,不如像你说的那样,睡过去会比较舒服。” 项凡没回话,看起来没听到般,继续给曾握瑜擦身,在曾握瑜观察了他好一会儿,想再次开口时,他道: “那个吃一颗要睡好久的,我想要哥哥醒着cao我,我查过了,那样受孕几率高。” “那你算一下时间,什么时候要过来,就什么时候让我醒。” 项凡仍是沉默,似乎不太同意,好一会儿,他放下手上的毛巾,抬眼望向曾握瑜,爬到了他身上。 “哥哥现在都不主动吻我了,哥哥吻我,我就答应哥哥。” 曾握瑜心里自有主意,他要逃,无非得完成两件事——打开手铐,以及让项凡昏睡一段时间,无法干扰他出国。手铐的事暂时解决不了,先弄到药也是好的。 “你过来点,哥哥现在不能动。” 曾握瑜的心中所想,往往不会表现在脸上,他把本就累得晕乎乎的项凡吻得五迷三道的,轻松从项凡那儿得到了一颗安眠胶囊。项凡无法在这里过夜,他帮曾握瑜擦好身体,将几袋果冻放在床头便走了。灯一暗,曾握瑜忙把压在舌头底下的胶囊吐了出来,他含了较长时间,胶囊皮都快化了,药变成了软塌塌的一粒。曾握瑜在黑暗中努力转身,用下巴将胶囊移入枕头底下,这可真是累活,差点让他脖子抽筋。 曾握瑜尝试过示弱、喊手腕疼等方法想让项凡给他解开手铐,可项凡看着精神已然失常,却在这方面特别清明,完全不理会曾握瑜开手铐的需求,只是给他在手腕处抹了药,垫了一圈海绵。后面几天,曾握瑜确实需要上厕所了,项凡也不肯放他,真的做出了用盆接,再拿水洗的事,把他完全当一个瘫痪病人一样鞍前马后地伺候。眼见着离出国时间越来越近了,曾握瑜也有些着急,项凡大概是看透了他,后面也没再把他手机藏好,他本是可以联系曾嵘的,但如此一来,他虽能脱困,同时跟项凡的事也一定会曝光。按曾嵘的性格,到时候曾握瑜的出国留学,一定会随之泡汤。 “哥哥,上次你说不想再吃橘子味的了,这次我换了葡萄味的!” 项凡背着包跑进了卧室,将几袋葡萄味的维生素果冻一一摆在床头柜上,他拆了一袋,塞进曾握瑜嘴中。曾握瑜连吃了十几天的维生素果冻,人不可避免地消瘦了不少,但他一直很冷静,也没有过多情绪起伏及挣扎,使得精气神看着还算不错。项凡拿出了所有果冻后,他背来的包却看着还鼓鼓的,曾握瑜见他将包倒扣了过来,把里头装了满满一袋的小长方形盒子倒在了床上。项凡喂完曾握瑜,踢掉了地上挡他路的包,非常开心地拿了床上其中一个小盒子跑了出去。曾握瑜仰起头,眯眼分辨了会儿,他腿边堆积着起码五十个以上的验孕棒。 项凡很快再次回来,他已经经过简单的冲洗,脸蛋呈嫩粉色,身上只穿着一件曾握瑜的宽大卫衣,他抬腿跪上床,趴在了曾握瑜的身上,手指沿着曾握瑜的肋骨线条一根根画过去。没一会儿,项凡一下子抬起头,眼睛里星星闪闪,他轻巧地跳下床跑走了,再回来时,手里多了根拆封了的验孕棒。 “哥哥……” 项凡的表情如夏日变天,从奇异的幸福,变为此刻的疯狂又扭曲,他给曾握瑜看验孕棒上只有一条的红线,而后重重将验孕棒摔在了地上。棒子受到了巨大的抵抗力,弹起老高,最后落在门边。 “一定是错了,我再试试。”项凡大睁着眼睛,手抚摸着自己小腹,嘴角硬是挤着笑道,“哥哥别急,不可能没怀上的,凡凡每天都吃哥哥那么多,每天都好好吸收进去了没有吐出来,一定是错了。” 曾握瑜冷漠地看着这一切,待几分钟后项凡再回来,他脸上的表情比上一次更加狰狞了。 “啊!!!!” 项凡突然蹲下尖叫起来,他头用力地撞着墙,几十下后,他猛地回头看向曾握瑜,扔掉了手里的验孕棒,爬上床扶着yinjing塞进体内。 “凡凡再努力努力,一定可以的,一定可以的。” 项凡手掌抚摸着曾握瑜的脸,下身重重地上下起伏,啪啪啪的拍rou声响亮地回荡在小卧室中。 随后的几天,项凡重复着以上的行为,每次做完前后他都要去验一次,若是没有,就会发疯般地尖叫,一大堆验孕棒很快被他用得不剩多少了。 “为什么!为什么!啊!!!” 曾握瑜没法捂耳朵,这些天下来他也习惯了,每次项凡发疯的时候他就盯着天花板发呆,等他自己停下。 “凡凡。” 不过这次,曾握瑜开口了,后天本该是他坐上飞机,丢下一切飞往国外的日子,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哥哥?” 自从项凡囚禁曾握瑜以来,曾握瑜再没如此亲切温柔地叫过他,这一声,成功把崩溃的他拉了回来。 “过来。” 项凡扔掉验孕棒,哭着向曾握瑜跑去,jingye从他逼口滴落,在地板上甩上了几滴浑浊的淡黄稠液。 “哥哥!” “别哭了,哥哥不走了。” 项凡闻言忽然抬头,面无表情,他死死盯着曾握瑜的眼睛,像是在读心般。 “哥哥认了,以后就在这里,陪着凡凡。”曾握瑜从小极其善于隐藏想法,也非常懂得察言观色,以便随时做出正确的表情来应对,项凡长时间的沉默,就是他无法分辨曾握瑜真实想法的证明,“你想怀哥哥的孩子?” “……想。” 项凡表情终于松动,挂着眉毛可怜兮兮地一直点头。 “但是你做的方法不对。” “为什么?哪里不对了?” 曾握瑜此时正头脑风暴,据他总结,项凡是不能从他嘴里听到任何一个类似“解开手铐”这样的词汇的,否则项凡会突然开启提防的开关,自动屏蔽一切自己的话,半个字都不会再相信。不仅要顺着项凡,表达希望被铐上的意愿,还要让项凡主动给他解铐。项凡情绪上有病,导致他智力忽高忽低,破绽明显的哄骗对他来说作用是不大的。 可再往前追溯,项凡最早,脑子还清楚的时候,就是被曾握瑜骗上床的。 曾握瑜放松身体,温柔道: “你想,你一直是坐在哥哥身上受精的,哥哥就算射给你,种子也会随着重力往下落,一点都进不去你肚子里的小zigong,你说你要怎么怀孕呢?” 项凡咬住嘴唇想了一会儿,他试着摆了几个姿势,都不是仰躺着的曾握瑜能配合的,他坐起身,眼睛看向了曾握瑜手腕上的手铐,一动不动。 “哥哥想被凡凡铐着。” 曾握瑜突然开口,闻言,项凡愣了一下,他移开目光,低头看来,歪了歪头。项凡脸上表情有些空,似乎大脑宕机处理不过来般,让曾握瑜不好把握,只得先试探着表达诚意。 “铐到凡凡觉得可以放了为止,毕竟现在凡凡不相信哥哥,哥哥也不愿凡凡再伤心。” “哥哥……”项凡哽咽了一下,好像被说动了,他吸了吸鼻子,摸上曾握瑜的手腕,身体前倾,脸颊蹭着曾握瑜的侧脸道,“凡凡给哥哥换一个姿势好不好,让哥哥趴着,这样凡凡在下面,就能跪着吃哥哥啦,哥哥的东西也能往下流,流进zigong里,给凡凡受孕。” 曾握瑜没说话,他动了动脸,回应着项凡亲昵的肌肤相蹭。这个举动很大程度上安抚了项凡,他爬下床,去把不知藏在哪里的手铐钥匙拿了出来,给曾握瑜松了手脚上的镣铐。 不过项凡另一只手上握着小刀,直直抵着曾握瑜,让手脚重获自由的他不敢造反。 曾握瑜慢慢随着项凡的动作移动,他眼睛盯着小刀,仰起身,前胸贴着项凡背部,一手撑在床尾,看起来非常顺从地要以头脚掉个的姿势趴在床上。就在项凡无法以背对曾握瑜的姿势,又要拿刀抵住他,又要拿钥匙铐他手的时候,曾握瑜另一只手握住胯下rou柱,直直插进了项凡还松软滴精的蜜xue。 “啊!” 项凡锁手铐的手一抖,偏离了位置,曾握瑜得意将手从手铐中脱出,他摁住项凡两只手腕,从后重重地cao干他。 “要这样cao,凡凡才容易怀孕。” 曾握瑜咬牙切齿道,他揽住项凡的小腹,将他的屁股高高抬起,项凡的腰线呈指数弧度,逼口高高朝天,整条yindao近乎垂直。 “啊!啊!太深了哥哥!不行的!不行的!” 自己玩哪有曾握瑜cao来得用劲,项凡好久没感受这种一进一出就能带他上天入地的感受了,yindao媚rou食髓知味地围着青筋虬结的yinjing旋转缩紧起来,嗦得yinjing需要大力才能抽插。曾握瑜这顿cao是带着气的,恨不得就地cao死身下这只难缠却又让他每次都cao到不想停下来的兔子。曾握瑜一手往后伸进枕头底下,将藏着的胶囊一把抓出,为了防止项凡回头,他半蹲着从上往下压项凡的屁股,使得项凡只能靠脸压床借力。曾握瑜舒服得很,抬手将自己的头发往后撸了一把,项凡的yindao短,即使是这样屁股朝天拉长yindao的姿势,他的guitou也能感觉到撞上宫颈口后被挤压的绝顶快感。 “凡凡,舔哥哥的手指。” 趁着项凡被cao得失神,嘴里yin言浪语不停之时,曾握瑜拆了好几个胶囊,把粉涂满自己的手指,塞进了项凡的嘴里。项凡的舌头甫一接触手指,立刻自动自觉地舔吮起来,每一处都不放过,舔得啧啧出声。 “啊!!” 曾握瑜另一手按着项凡的屁股,拇指摁上他的小豆豆,速度极快地揉搓起来,项凡浑身发抖,小rou茎一下射出混着白浊的清液,有不少直接射进了他自己张开的嘴中。曾握瑜干脆站起身,把项凡下半身拎到最高,让他双脚凌空,掐着他的腰重重撞他,在十几下后,他被项凡高潮的yindao吸得实在受不了,yinjing埋在深处用力射精。 “呜……啊……啊……” 项凡瞳孔已经有些无法对焦,他不断地眨着眼睛,下身完全失禁,rou茎也好,女尿口也好,淅淅沥沥出了不少的水。曾握瑜射精射得很舒爽,爽的中间也夹杂着愤怒,他射完后埋了会儿,随后他抖了一下,把尿液也喷在了项凡体内。射完一泡热尿,看着项凡昏昏沉沉的破布娃娃样,曾握瑜心情舒畅多了,他站在床上拎着项凡两条腿,拿过被项凡放在一边的yindao塞,塞进了眼前凹陷洞开、合拢不上的逼口。yindao塞进去时挤出了一些混着精水的尿液,腥臊的味道在房间里蔓延。 “你不是喜欢吗,那就好好含着吧。” 曾握瑜走下床,拍了拍已经昏睡过去的项凡的侧脸,他从项凡脖子开始,抚过平坦但软绵的胸部,一路往下,缓慢地摸到翻开的鲍唇,他故意在zuoai全程中略过项凡的rou茎,就是想极尽侮辱地将他当作他最不想成为的女人般cao干。项凡原先最怕成为什么,曾握瑜现在就要把他当作是什么。 曾握瑜不想在此地多待一秒,他穿上衣服,澡也没洗,拿起手机往家里赶。 “啊!阿瑜?阿瑜你怎么这样了?” 秦愿最先看到曾握瑜进门,他一身狼狈,跟个流浪汉一样。 “没事mama,今天跟朋友去水库玩了,不小心掉了下去,身上干了后就这样了。” “阿瑜!” 曾嵘听到秦愿的惊呼,忙赶出来,也被曾握瑜的样子给吓到了。 “我真的没事,你们看,我身上什么都没少。对了爸妈,我突然回来,是有件事要跟你们说。” “你等一下,这孩子,别觉得天气热就可以随便玩水,不擦干也是要感冒的,你不知道水里多少细菌呢。” 秦愿拿了毛巾过来,给曾握瑜擦脸上的脏污,她还拿了新衣服过来,让曾握瑜洗完了可以马上换掉。 “谢谢妈,是这样的,我们今天玩的时候,跟朋友对了一下,其中一个朋友今天晚上走,他是一个人,听说我后天走,想着要不干脆一起吧,我觉得挺好,早一点去,早一点熟悉。所以我突然回来,是来整理行李的,等会儿我就走了。” “这么快!我还买了帝王蟹,想着明天给你办个宴会的。” “你这孩子!想一出是一出!”曾嵘嘴上这么说,但他也知道一旦曾握瑜做了决定,他也是不太好说服的,便也没挽留,“阿愿,让他去,是他没嘴福,明天我们一家三口吃!” “谢谢爸爸体谅,我到了后一定买漂亮衣服回来给mama。” “哼,你买衣服不还是花你妈和我的钱。” “哎呀真是的,不用不用,钱你好好拿着,自己吃好点,我听说美国那边蔬菜可贵了,你别心疼,多买点,不要只吃rou,补充维生素是很重要的。”秦愿打了一下曾嵘,站了起来道,“mama帮你收拾行李去,别管你爸。” 曾握瑜不急不躁地和秦愿一起整理好行李,和曾嵘告别后,他拿起护照、机票以及一些证明文件,打了个车赶往机场。曾握瑜临时改了签,在三个小时后坐上了飞往美国的飞机。飞机起飞的那一刻,曾握瑜长舒了一口气,他打开小窗板,看着明亮的月亮,嘴角慢慢上扬,想着没有什么可以把他关住,也没有谁可以锁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