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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卓新,我爱你。我答应你,再试一次。” 终于听到了想听的话,秦卓新的脸上缓缓露出笑容,仰着头身体微微向前探。 K知道,秦卓新想要一个吻,恰好自己也想吻他,于是毫不客气地上了床跨在秦卓新的身上双手压着他的肩膀狠狠地吻他。 吻得尽兴了,K微微错开唇,在秦卓新的耳边说:“还是再等我两年好不好?两年我退出来了就来找你。” “找我?” “嗯,先别跟着我,太危险了。” “不行。我要跟着你,你在干什么我要看着,你受伤了我要知道。”秦卓新态度坚决。 “你万一再被绑架了怎么办?再有人想害你怎么办?” 秦卓新挣脱开K的双手:“我不在你身边,你受伤了怎么办?你难受了怎么办?我们再也见不着了怎么办?” K盯着秦卓新看,明白他这不是被爱情冲昏头脑后的决定,而是考虑周全后的抉择,他的目光那么坚定,充满了力量,而自己需要这种力量。 “也是。”K笑着表示赞许,“想cao你了cao不到怎么办。” K一边说着粗鄙的话,一边就把秦卓新翻了个身让他趴在床上屁股翘起,那病号服十分容易剥,白嫩的屁股迅速坦露在面前。 “这是医院。”秦卓新微微挣扎。 “嗯。所以要好好给你打一针。”K说着手指伸进秦卓新的嘴里窃取体液,“今天水不够多呢,上回上下都湿嗒嗒的,现在想起来还感觉心里痒得厉害。” “流氓。”秦卓新低声骂着,当真是流氓,刚刚还一副道貌岸然坐怀不乱的模样,转身就变了个人似的,rou欲四散,满嘴yin话,十足的流氓。 “不喜欢吗?”K把裤子鞋子都扔下了床,胯下硬挺的东西抵着秦卓新的尾椎问。 秦卓新不置可否,两个人性上一向放荡,这个样子他的确是不讨厌,而且这漫长的架终于吵完了,K这强烈的欲望越发让他感到心安,只是身体与精神的想法似乎有点分离,不是很兴奋,或许是刚刚喝酒喝到胃出血还没缓过来。 “嗯?”K挑逗性十足地把手指伸到肠道里,在那敏感点上按压。 秦卓新呻吟出声,果然还是想做,像个仪式一般,好好庆祝一下这次重逢。 可见秦卓新没说话K有点怕,怕秦卓新撑不住,怕他又生气了,于是发现这个姿势不是很好,除了方便插进去没有任何情趣,于是让秦卓新好好地舒展着躺好,自己也侧卧着躺在他身后,身体贴着他后背把他好好地抱在了怀里。 “不舒服?”K轻轻地问。 ‘温柔’这个东西仿佛变得实体化,紧紧地包围着秦卓新,一个受虐狂也不知为什么被温柔这种东西温暖得一塌糊涂,刚刚萎靡的小兄弟稍微有了些精神,可又感觉缺了些什么。 “想做。”秦卓新微微蜷起身子,“求主人cao您的奴隶。” K在秦卓新的脖颈处轻轻哼笑,热气扑到脖子敏感的部位,痒痒的。 “怎么突然叫起主人了?想做什么?” ‘主人’这个字眼激发了K压抑已久的施虐欲,手摸上秦卓新的rutou粗鲁地揉捏。 丝丝的疼痛引起了秦卓新轻微的颤栗,大腿内侧又酸又痒,忍不住收紧并且相互摩擦,性器也有了感觉,一切都仿佛回到了从前,渴望爱,渴望痛,渴望肆无忌惮的性。 “不说话,又在故意找惩罚了?”K很快进入了状态,起身又把秦卓新摆回了刚刚面朝下屁股朝上的样子,并狠狠地在臀rou上打下两巴掌——这个后入的姿势还是有他的好处的。 “啊!”秦卓新急促地叫了一声,久违的快感从屁股迅速扩散到全身。 只是拍了两下,秦卓新已经变得全身泛红周身散发着情欲的热。 “比以前更敏感了。那个陈路怎么开发你了?” 秦卓新有些不自在地扭动身体:“我和陈路没做过……虽然一直住在一起但是没做过。” “嗯?”K的唇一边在秦卓新的腿间缠绵一边说,“这么性感诱人的人就在身边他都没上你,他是阳痿吗?” 一股子恼火窜上了头,知道自己没有别人做过不是该高兴的吗?我知道你没有和乔一做过可是好好地高兴来了一下,知道我和陈路没有做过,你这充满惋惜的语气是什么意思? 这么想着,秦卓新实在是气不过,翻过身来和K面对面对峙:“不是他阳痿,是我阳痿,不是和你我完全硬不起来!” 这话说出来是相当赤裸地又告白了一番,K抱着秦卓新笑:“我和你一样,不是你就硬不起来。我和乔一也没做过。” 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秦卓新的语气也跟着突然软了起来,有点扭捏地说:“其实……也算有一次……他进来了……但是没做到最后……” 秦卓新说这个,原意是想坦白自己的不慎,但落在K的耳朵里显然变成了助兴的餐点,K嗯了一声后显现了盎然的兴趣,微笑着等秦卓新继续说。 于是秦卓新的情绪继续波动,重新陷入了小愤怒:“你个变态NTR!我们不一样,我好嫉妒乔一的,你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嫉妒!” 看透了秦卓新的各种小别扭,K笑得更开心了:“你哪里嫉妒乔一了,天天和他聊天吃饭的。我才是真嫉妒,我还揍了陈路了一顿呢。” 秦卓新瞬间又被说得理亏,扭扭身子又趴在了床上:“不和你说了,快做。” K强忍着笑,走到药品柜子里拿出了一盒酒精棉球,拿出一块抵在秦卓新的xue口:“我的小奴隶说自己被别的男人插进去过,作为一个嫉妒心极强的主人,我是不是应该把我不洁奴隶擦擦干净?” 酒精对肠道来说刺激不小,秦卓新的xue口紧张地收缩,欲拒还迎。 K两指夹着酒精棉球向着肠道里面推:“他插了多深?这样能把他碰到的地方都擦干净吗?” 秦卓新自然不会回答这虚伪的问题,微微扭着屁股低声哼叫,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 “这地方他碰了吗?”棉球移到了前列腺的上方,被轻轻地按下。 极其敏感的部位被有点冰凉的酒精棉摩擦,一种新鲜的酥麻侵略全身,秦卓新觉得自己又醉了,身体软得不像话。 K却坏心思地不再继续刺激那一处,手也退了出来,又拿起一块新的酒精棉球按到了秦卓新的guitou上。 “啊……”冰冷而刺激的酒精从顶端的孔洞渗入尿道,小兄弟被欺负得软了几分,秦卓新的心却跳得更快了些,失去照顾的后xue也更空虚了些。 “这些地方他都摸过了吗?”K继续问着,把棉球一点点移动,擦过整个yinjing,然后在会阴处打转。 “主人……”秦卓新已经经不住撩拨了,手伸到身后扒开自己的臀瓣,把饥渴的后xue展示出来,“这里已经干净了,先插进来再继续擦可以吗?” K还有一点点的定力,把roubang抵在xue口,只有guitou部分微微地探入,又退出,反复几次,挑逗至极却又解不了秦卓新的欲望。 秦卓新实在是空虚的厉害,声音带上了哭腔:“求主人填满您的奴隶。” K向来是经不住秦卓新的‘求’,那巨物终于不再退后,缓慢而坚定地向着甬道里面进。 这动作越是缓慢感觉越是清晰,刚刚被酒精擦得有点凉的肠道被那火热的东西一点点撑开,秦卓新又兴奋又紧张,甬道收缩的厉害。 啪——K狠狠地用手抽打秦卓新的脊背:“求我进来还夹的这么紧,放松。” 这点痛来的恰到好处,秦卓新彻底地兴奋起来,K插进来还没有继续下一步的动作秦卓新就开始迫不及待地晃动腰臀给自己带来快感。 为了能让自己的动作更大些,秦卓新打算收回手臂来支撑动作,但却手被K抓住不放。 “他没少牵你的手吧?我都看见了。”K端详着秦卓新的手,因为被玻璃划破了皮,那手上贴着两三个创可贴,嫉妒秦卓新和别人上床是假,嫉妒陈路大庭广众牵了秦卓新的手却是真的,K有点凶狠地把那几个创可贴都撕了,把裸露的伤口放进嘴里吮吸。 又一阵疼传来,秦卓新哪里放松得下来,身体越发地紧张,不过K也不计较这些了,拉着秦卓新的手开始疯狂地抽插。 “啊、啊……主人……主人……”秦卓新总算是‘放松’了下来,全身软得如一摊泥,意乱情迷只顾着叫。 K也不再去想那些嫉妒不嫉妒的事情,这人身心都是自己的,人祸误会都没能让两个人分开,刀山火海这个人也打算和自己一起过,有什么好嫉妒的。有那些精力还不如插锝更深些,动的更快些,让这个人叫得更销魂些。 所谓的爱,所谓的快乐,所谓的幸福,就是现在这个样子吧。 跪着、躺着,正面、反面,叠起、展开,放肆地云雨了好一番K终于也没了力气,抖着射在里面然后抱着秦卓新享受余韵。 秦卓新被折腾得够呛,K的动作停了他的肌rou却依旧抖个不停,嘴中仍然有轻微的呻吟声漏出来,过了许久大脑也没能变得清明仿佛仍旧在被身边的贯穿疼爱着。 K先回过神来,手滑到秦卓新的胯下摸他的小兄弟,东西已经变得半软,人也是满脸潮红是一副高潮了样子,可床单上并没见到喷洒出的jingye。 “你没射?”K问。 秦卓新还有些迷糊,轻轻哼了一声没做回答。 K想起秦卓新被母夜叉绑架只后的第二天,秦卓新也是异常的兴奋却异常的持久,当时甚至怀疑他是嗑药了,这一次秦卓新依旧如此持久,让K疑惑更深。 K又拨弄了一下秦卓新:“你是在白天做射不出来吗?” 秦卓新清醒了一些却还是听不懂K在说什么。 “你以前可从来没有比我晚射过,而且你刚刚的那个样子是高潮了吧?怎么还没射?” 刚刚褪去潮红的脸又红了起来,秦卓新支支吾吾,他心里倒是有点线索,zuoai的快感是有的,但脑子里会偶尔闪现自己被囚禁强jian时候的画面,特别是被抽打的话,精神和身体的感官会变得不统一,一个感觉爽快,一个却感觉恐惧。 “可能太久没做了吧……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意这个做什么,没射,我也感觉挺舒服的。”秦卓新决定搪塞过去,症状不强烈,过段时间估计就好了,说出来只会让K担心。 K皱着眉:“那再来一次,做到射出来为止。” 秦卓新有点紧张地离他远了些:“不行,我还病着呢,受不了的。” K撇撇嘴只好下床穿衣服,秦卓新还含着K的jingye,也不敢乱动,问道:“这套间里有浴室吗?” “没有,只有卫生间,但是有洗瓶,可以清理。” 秦卓新点点头,打算起身去卫生间,但腰痛腿软,半天也没起来,K穿戴整齐了打算过来扶他,但刚走到床边护士就再次敲了门,说是该查房换药挂点滴了。 K应了一声去开门,秦卓新只好又躺回床上盖好被子掩盖床上的狼藉。 护士进了屋子就察觉了空气中的味道不对,仔细地嗅了一下,最后护士的目光落在了床头柜的酒精棉球上。 “你们动酒精棉球做什么?” 秦卓新紧张地抓床单不知道该怎么答,K回答道:“他感觉手上伤口发炎了,我帮他消消毒。” 护士这才注意到秦卓新手上的创可贴全都被揭下去了,伤口湿漉漉地又泛起了血色,皱眉道:“觉得发炎了叫我们来弄啊,自己拿酒精擦,不疼吗?” 两人双双敷衍着道歉,护士也不好多批评单间的VIP病人,没有多纠结这个问题,给秦卓新打上了点滴,然后说问题不大感觉到饿了就可以吃些粥了,这瓶点滴输完,随时都可以出院。 听说秦卓新能吃东西了K立即出门去给他买粥,秦卓新想拦也没拦住,不一会儿回来了就立即坐在床边要喂秦卓新喝粥。 “你先陪我去卫生间把后面清理了吧?”秦卓新有点不好意思,可以的话是想要一个人去清理的,但一只手扎了点滴实在不方便动只能向K求助。 “卫生间那么小,两个大男人加一个点滴架子,根本放不下,一会儿就在床上帮你处理一次吧。但是你先把粥喝了,先清理的话别影响了食欲吃不下。” K说得有理有据不容反驳,虽然黏腻的东西放在里面又闷又痒秦卓新也只好先忍着,张嘴去喝K送过来的粥。 “脸怎么还红了,”K腾出只手来摸秦卓新的脸,“是害羞我帮你清理还是害羞我喂你吃东西?” 秦卓新都觉得害羞,又都觉得没什么好害羞的,所以还是什么都没说继续红着脸继续喝粥。 那碗粥见了底,K的手刚放下勺子就立即摸上了秦卓新的脸,摸完脸又滑到喉结上去揉,然后整个人都上了床压在秦卓新身上吻他。 “秦卓新,我好想你。”K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明明已经重逢许久了,明明刚刚才亲昵地交媾了一番。 但秦卓新却能理解这凭空出来的思念,哪怕两个正零距离地亲吻着还是会感觉到一股想念,想过去的你,想未来的你。 秦卓新能动的那只手环抱着K,轻轻地抚摸他背来回应他的吻,K自然是越来越不老实,再次扒开了秦卓新的衣服,在喉结上,锁骨上,胸前胯间留下一串串的吻痕。 裤子也被褪下了,秦卓新才意识到两个人在做些什么,才想起刚刚K买完粥回来顺手就把房门又锁上了。他有点艰难地单手推开K伏在自己胯间的头:“你不给我清理,又喂我粥,就是想我体力恢复了再来一次是不是?” K抬头看着秦卓新也不解释,带着浅浅的笑,眼睛里有几分心虚,秦卓新觉得这个表情应该是十几岁的大男孩诡计被戳穿后的表情,放在这个黑道大叔身上……竟然也没有什么违和感。 秦卓新扭过头不去看他:“刚刚和好就这么折腾我。” “你叫主人叫的那么欢,不是想让我多折腾折腾你吗?”K越发得寸进尺,手指又伸进了后xue,被含了许久的jingye缓缓地流出来,病房里的酒精味逐渐被情欲的腥味取代。 “你不让我叫真名,我不想叫林哥的名字,除了主人还能叫什么。” “你可以叫的。告诉你了不就是给你叫的。” “私下里叫得多了难免会说漏嘴,我也知道被人听去了麻烦,还是叫点别的好。” 秦卓新怎么想的就怎么说了,K却格外地在意,停了手上的动作,沉默了半天才说出一句“对不起”。 秦卓新没想到K的情绪会突然如此消沉,心疼的很,带着点愧疚的语气说:“我没在意的……就随便说说,继续吧……” “亲了这么久你一点都没硬,还是不做了,你好好休息。”K说完认认真真地帮秦卓新清理干净,然后沉默地坐在床边不说话。过了一会儿电话响了,也没接直接挂掉了。 秦卓新看着K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反倒笑了:“你说过你爸妈都不喜欢你,真的吗?” K不知道秦卓新为什么问起这个,但还是认真地答:“真的,我再也不会骗你了。” 秦卓新笑得更欢了:“不应该啊,你这么会撒娇,不可能不喜欢的。” K皱眉:“秦卓新,你学坏了。” “和你学的。” “……” 秦卓新当天出院了,K在忠市的事情已经处理妥当,不断有人催他地赶回B市处理事情,秦卓新的影视基地也有一系列的事情要处理,这次的心血想要找个好的下家送出去,可K当真要先走的时候两个人又难舍难分起来,于是干脆把影视基地交给章准风处理,秦卓新两个人一路回去。 阿明开车,和K一起坐在后座,窗外的街道渐渐变得熟悉,秦卓新却越来越紧张了,明明是自己出生长大的城市,却充满了不堪回首的记忆。 K握住秦卓新的手:“害怕了?” “也不算害怕……就是……”秦卓新倔强地不想承认‘害怕’却找不出别的词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我知道的,”K微微笑,“我回忠市的时候应该和你差不多心情吧,看哪都觉得怀念,看哪都能想起些故事来,但是坏的回忆总是比好的印象更深刻,越看越难受。” 秦卓新被说中了心事,有点伤感地点点头。 “别怕了,”K继续安稳,“让你害怕的人都已经不在了。” “秦念被你杀了?”虽然已经从别人那里听说了,秦卓新还是想要向K再确认一遍。 “嗯。”K供认不讳。 “我爸被你逼走了?” “他不配做你爸爸。而且他是被你妈逼走的,我只是推了他们一把。” 秦卓新表情复杂地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才这样的,可……以后,能不杀的人就不杀了,行吗?” “嗯。”K迅速地点头。 K答应的过于爽快,秦卓新反倒有些信不过,想要再说什么,却又觉得说多了更加不好,最后就只能有点急切地看着K,什么也没说。 “没敷衍你,”K看出了秦卓新的不安,“我一直在想,我当时如果听你的不去找秦念的麻烦,他是不是也不会那么对你……以前做事从来不怕报应的,有了你,就有些怕了。” K说得平淡却能看出满满的真心实意,秦卓新看着他感觉春心萌动,想要吻他,但余光扫了一下正在开车的阿明,终究是没有动。 K却看穿了秦卓新的小动作,完全不在意阿明,主动凑过去又亲又摸。秦卓新也是情难自己地回应K的吻,直到K的手不老实地摸到下身了才挣扎着推开他,满脸羞红。 K知道秦卓新容易害羞却不肯轻易饶过他,抓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胯下,那里自然是坚硬得不得了,强烈地暗示着它主人的yin欲。 秦卓新假装不懂,抽回自己的手问:“你知道我mama的联系方式吗?我还是想要问候一下她。” 秦卓新说起了正事,K也不好不回答:“我也不知道,而且她说了不想你联系来着。她觉得自己对不起你,也怕看到你想起不好的事情,说就只想忘了过去自由自在地出去玩。她是真的想开了,你就让她自己潇洒去吧。” 秦卓新丝毫不觉得秦mama有什么对不起自己的地方,但也能理解秦mama的决定,她不想自己联系自己也就只能接受这个结局。 于是秦卓新有些伤感地点点头。 可K却不想让秦卓新就这样陷入到自己的小情绪中去,解释完了正事又开始继续刚刚的流氓行为,把秦卓新的手又拉回了自己的胯下。 秦卓新再次把手抽回来,又问:“你回忠市有去看你父母吗?” “我家不在忠市。我都离家出走了,当然走的远远的。”K虽然照常回答了问题,却不再让秦卓新躲,一手抓住他的手腕,另一手揽住了他的肩膀把整个人都拖到了自己的身上。 秦卓新一边瞄阿明的反应一边无声地挣扎一边又继续说话:“那你还把忠市说得和自己故乡一样,满脑子都是林哥,都不想想父母吗?” “怎么又吃林哥的醋了?”K越发地用力把秦卓新彻底钳制在自己怀里,咬着他的耳朵说,“我也想父母,每年过年都回家看他们的。今年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去?” 见家长?秦卓新听到K的邀请后连挣扎都忘了,栽在K的怀里支吾:“你爸妈不是不相信你是同性恋?我去会不会让他们不高兴?” “我把活人给他们带回去,他们不信也得信。先不管他们高不高兴,让你去见见我家里人,你高兴吗?” “我高兴……可,他们要是不高兴了……就还是……” “那就这么定了,改天我就告诉他们一声。你这么聪明懂事又好看,他们见了你肯定高兴。” 听了这几个形容词秦卓新又别扭起来,继续挣扎着要从K的怀里出来,K当然不放,依旧靠在秦卓新的耳边说:“商量完让你高兴的事情了,秦总是不是该考虑一下让我高兴的事情?” K这话说的有点暧昧,那手却是十分露骨地向着秦卓新的胯下进犯。 秦卓新连忙抓住那不老实的手,低声说不行。 K也配合地低声问:“怎么就不行了?” 秦卓新说得越发小声:“阿明……” “又不是没在他车上做过。” “那……那次有窗帘,玻璃也不一样。” K向窗外看看,果然是有被看到的可能性,但这坏心思已经起来了,怎么压也压不住,于是把秦卓新的脸按在了自己的胯下:“那让我看看你口活有没有好一点。” 秦卓新瞪了K一眼却还是屈服地跪到了他的两腿之间,与其被他压在后座上吃干抹净还不如藏在车座下给他口出来,至少不会被其他车上的人看见影响市容。 K是喜欢主动的人,koujiao和骑乘式这种交出主动权的体位一向都不是很喜欢,但和秦卓新骑乘了两次都感觉十分的好,这次便又起了让他koujiao的心思。 果然,十分不错—— 座椅之间的缝隙对秦卓新来说十分得狭小,缩成一团的他可怜又可爱,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roubang舌头却很是放肆地四处游动,一开始还有些不情愿的样子,如今倒像是尝到了甜头,任由口中的液体越积越多甚至色情地滴下了嘴角也舍不得停下,继续吐着舌头一下又一下地舔。 秦卓新的技术其实不差,一下下都舔在敏感点上,K十分享受地做着着深呼吸,可K一向是贪心不足,能被舔到的终究只是一小块,舒服了这点冷落了那点,于是有些迫不及待地把整根roubang都插进秦卓新的嘴里,让整个东西都被温暖包围。 粗大的东西突然侵入喉咙,秦卓新立即被顶出眼泪来,发不出呻吟就只能抬眼盯着K表示不满,但那泪眼朦胧的眼睛哪里还表现得出不满,映到K的眼里全变成了楚楚可怜的勾引。K越发地得了乐趣,轻轻动了动示意秦卓新继续讨好自己。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秦卓新那不满连两秒钟都没持续上,又开始低眉顺眼地含着那大东西吞吐,动作虽然慢却每下都能把guitou吞进喉咙,十分地卖力。 这卖力自然是十分讨好,K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手不自觉地按上秦卓新的头让他含得更深些。 那roubang越插越深,秦卓新变得呼吸困难,实在是有些受不住了,再次可怜巴巴地抬眼看K,想让他手下留情。 可这眼泪汪汪可怜兮兮的样子到了K那里哪里换得来‘手下留情’,只能是引得他兽性大发按着秦卓新的头不管不顾地向着喉咙深处顶了起来。 喉咙被贯穿就已经让秦卓新招架不住,那健硕的小腹又狠狠地撞击着他的面部,坚硬的耻毛甚至都刺入了他的鼻孔,一系列的动作让秦卓新彻底无法呼吸,人已经陷入了濒死的恐慌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别的,他拼命地挣扎发出呜呜的叫喊。 K虽然注意到了秦卓新的痛苦却并没有停下动作而是抓住秦卓新的头发强迫他向后仰头勉强可以露出鼻孔呼吸,这些空气显然还是不足的,但对于刚刚经历过窒息的秦卓新来说却是舒适而甘甜的,他暂停了身体的挣扎拼命地呼吸,喉咙也随着颤抖收缩,K被吸得舒服极了,又动了一会儿便泄在了秦卓新的喉咙里,连吞咽都不需要就直接流进了食道。 一直堵塞呼吸的东西终于变小变软,秦卓新偏头瘫在K的腿上贪婪地呼吸着空气,K都已经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秦卓新仍然有些恍惚地瘫在原处。 “不舒服了?”K小心地把秦卓新拉回到座位上。 秦卓新红着脸不说话,身体微微向远离K的方向移动。 K的情绪立即跌入了冰点,患得患失久了随便什么信号都能让他忐忑不安,更何况秦卓新刚刚明显是不愿意的,现在肯定是又生气了。这一系列的推测足以让他惶恐,他甚至担心秦卓新再开口就会说不要和自己回去了,以前说的那些和好之类的全部作废。 思绪上的混乱让K忍不住点了一根烟,可惜尼古丁也没能让他好受一些仍然觉得满嘴辛辣,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应该道歉,然后向秦卓新承诺以后不会再在他不同意的情况下‘强jian’他了。 但转瞬K又觉得自己糟透了,这么多年换了这么多情人也没有改一丝一毫,就算对秦卓新格外小心了也依旧是管不住下半身的冲动——不,不仅没有管住,反倒是对秦卓新格外得变本加厉,欲望越浓玩得越大,道歉没有任何意义的,以后也还是会忍不住。 K甚至不再敢看秦卓新,也转头向别的方向看,然后注意到阿明的耳朵正红的厉害。 一开始两个人在后面窃窃私语阿明还能装作没听见,后来两个人动作实在是大了些,他哪里忽略得了,过去K光明正大地在后座zuoai他倒不觉得不好意思,而且搞的都是男人,阿明这个直男甚至感觉不到什么情色,就只当大哥在和别人‘打架’。反倒是这次欲盖弥彰的气氛让他第一觉得自己这个司机的多余,忍不住就红了脸。 “阿明。”K开口,“听说你有女朋友了?” “嗯……带给爸妈看过了。”阿明有点紧张,“有机会也带来给K哥看看?” “不用。”一股青烟随着K的话缓缓升起,带着几分忧郁,“记得对人家姑娘温柔点,别和我学。” 听到这句话秦卓新才扭过头来,看见K靠在车门上抽烟,有点颓废,感觉到气氛不对的秦卓新有点犹豫地问:“怎么还不高兴了?” K也扭头,与秦卓新四目相对,然后才觉出自己有点蠢——秦卓新这一脸茫然的表情哪有什么生气,反倒是被自己突然低沉的情绪吓到了似的反过来在关心自己。 K打开车窗把烟头扔了出去,刚刚的一阵忧郁也像车里的那点烟雾一样轻易地散了,他微微笑着:“刚刚被我cao得舒服吗?” 秦卓新刚刚恢复正常颜色的脸又红了起来又要躲却被K又抓进了怀里。 “说,不然就继续干你,干到你说为止。”K一边说着一边摸秦卓新的胯下。 就算秦卓新什么都不说K也能知道他刚刚虽然是被虐待了一番但其实是享受的——他胯间的东西微微硬着,但还是想听他亲口说出来,听他说了才能安心。 话说到这里秦卓新也理清了刚刚发生了什么,反问:“你以为我不舒服才不高兴的?” K挑挑眉:“回答你主人的问题。” 秦卓新还是有点扭捏:“……和你做……我从来没感觉不舒服过的……你乱想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K爽快地笑着,在秦卓新的脖颈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你这个变态受虐狂这辈子就只能跟着我了。” 邻近傍晚车子终于到达了目的地——秦卓新从前住的别墅。原来,处理完了秦念父子后K就搬了进来,如今这里已经变成了K帮会的第二个据点,连保安都换成了K的人。 秦卓新看着自己曾经的家想要感叹一句物是人非,可转念一想,K还在身边便算不上什么物是人非,只是有些环境变了而已,没什么值得伤怀的。于是不仅没有伤怀反倒笑了出来。 见到秦卓新笑得开心,K的心情更是大好,对阿明说自己累了要休息不要让人来打扰,然后便拉着秦卓新向楼上走,其实哪里是累,只是想做些别的不想让人打扰的事情,于是根本没有向着卧室走而是径直去了调教室。 秦卓新早就料到普通的性爱已经不能让K满足,回来了肯定要到调教室把各种道具都试一遍,只是没想到会直接来到了这个调教室,更没想到一开门各种不好的记忆就疯狂地涌入了脑海,吓得他四肢酸软呼吸困难。 “不……”秦卓新的身体本能地抗拒再踏入那间屋子,定在门口不肯移动。 K以为秦卓新又害羞或者是真累了,总之是没想到他是真的害怕了,扯着不动就干脆把人打横抱起来继续向里面走。 靠在K怀里的时候秦卓新还有一丝的理智,还在默默地安慰自己没事,刚刚在车上被虐待了也是乐在其中一会儿也会觉得舒服,可那手腕碰到手铐的瞬间他竟彻底失去了神志。 想推搡开控制自己的手,可四肢没了力气,想动却动不了;想叫人来救自己,可唇舌不受控制,想喊也喊不出。眼前一片黑暗,耳朵充满轰鸣,身体疯狂地向外界索取空气却仍然感觉不到呼吸的存在,感觉不到任何生的知觉。 “秦卓新?秦卓新!” 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捂住了口鼻,窒息的微痛中秦卓新终于听到了模糊的声音——K在叫自己的名字。 渐渐地眼前也亮了起来,秦卓新看见了K充满担忧的脸,他想开口说点什么,但嘴巴还是有些不受控制,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是呜咽了几声。 “没事了,不会有人害你的,我在呢。”K一边梳理着他被汗水浸湿的头发一边安慰,“别怕了。” 秦卓新怯生生地向周围张望,没有刑架,没有皮鞭,没有恶狠狠地要折磨自己的人,他已经被救出了调教室,周围一片洁白明亮。目光又落回K的脸上,身体终于有了知觉,感觉得到清凉的空气划过鼻腔进入胸膛,感知得到自己正被结实温暖的臂膀抱着。 心里终于平静了一些,但还是笑不动哭不出,呆滞地看着K。 “能听见我说话吗?”K尽量把声音压得温柔些,但还是有一股焦急的情绪透出来。 “嗯……”秦卓新费力地哼出一个音节。 “认得出我是谁吗?”K又问。 “嗯。”秦卓新依旧只能哼出简单的音节,点点头。 “没事了,没事了……”K一边叨念一边把秦卓新抱得更紧,“你有创伤后遗症怎么都不告诉我……对不起,我太大意了,对不起。” 秦卓新摇了摇头靠在K的怀里,似乎是不想听他说‘对不起’。 “你刚刚流了一身汗,带你去洗个澡吧?” 秦卓新还是摇头,抱着K不放。 K不勉强他,抱着他上床:“那把湿衣服脱了睡觉好不好?” 秦卓新没有拒绝却还是抱着K不肯松开,K颇为艰难地把他的衣服脱下来抱着他躺进了被窝,不像情侣更不像主奴,倒是有点像父子关系一样抱着他。 K给秦卓新脱衣服是怕穿着汗浸的衣服生病,没什么别的想法,可秦卓新却不停地在他的怀里扭来扭去,十分不安生。 “怎么了?”K问。 “想要。”秦卓新声音微弱,面无表情。 “要什么?”K根本不能猜到秦卓新想要什么。 秦卓新有些痛苦地皱眉,身体继续不安地颤抖。K也同样不安,问他不是想喝水,是不是想吃东西,是不是想要看什么或者听什么,但秦卓新都一一否定表现得越来越不安,挣扎了好一会儿才说出:“要你……” “你想zuoai?” K不太相信那两个字的意思,秦卓新的从身体到表情没有显示出任何的情欲。可听到了K的问句秦卓新竟然还是点了头。 K皱眉:“你确定?不怕吗?” 秦卓新没说话也没动作,只是盯着K看。 K猜不出秦卓新为什么想要zuoai,但不做秦卓新越来越不安根本不能入睡,为了安抚他就只能顺着他的意思去做,和爱人zuoai的记忆去能驱赶过去强jian的记忆也说不定? K小心翼翼地将手指伸入秦卓新的身体,眼睛却始终注意着他的表情生怕他又发生什么精神波动,异物进入身体让秦卓新微微皱眉,身体也微微颤抖,但总体上还是表现得极为平静。 “那我要进去了。”K打过招呼才敢继续挺进。 刚刚插进一点秦卓新的身体便剧烈地抖了一下,使得K马上停下了动作,拔出自己的东西。 可秦卓新却抖得更厉害了,但手上却有了力气,死死地抓着K的胳膊:“别走……别……” “不走,不走。我在这呢。”K只得继续刚刚的事情,又缓缓地插入。 后xue被填满后秦卓新安静了片刻,不喊不叫却流出眼泪来,他能感觉到自己正在被穿插,虽然毫无快感却不想让这穿插停下来,这温柔的侵犯变成了和呼吸一样的存在——正在运作的时候几乎感觉不到它的存在,可一旦停下来便会如濒临死亡般痛苦。 不知道过了多久呼吸终于变得顺畅,身体终于得到放松,脑海中那些恐怖画面终于褪去,眼泪终于止住,终于看清了K满是温柔和担心脸。 他在身边,一切都还不错,一切都会更好。秦卓新终于露出了笑容,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系领带 K也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么,总之不是zuoai,动得快了不动更不行,只能做匀速的活塞运动,中间小兄弟甚至软下去了两次,他要靠着意志才能继续做下去,这无趣又漫长又不得不做的折磨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小兄弟终于受不住而吐出了jingye。 谢天谢地的是自己泄出来后秦卓新终于要够了,终于肯睡觉了。 秦卓新睡着了他并没跟着入睡,而小心翼翼地帮他清理干净又观察了一番才睡下。 即使睡下时已经是精疲力尽,可这一夜也还是睡的不安稳,罕见地比秦卓新醒得还要早,睁开眼便立即扭头看秦卓新的情况。 秦卓新状态看起来相当不错,肌rou放松面色红润,睡得很香的样子。 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K悄悄地去浴室洗澡,再出来时秦卓新已经醒了。 “早……”秦卓新主动开口打招呼。 “能说话了?”K问。 “嗯。” “那多说几个字。” 秦卓新有点尴尬:“说什么?” “这之前也发过病吧?” “犯过两次。” “就两次?” K的表情变得非常严肃,秦卓新被盯得心里发慌:“两三次……具体也不知道是多少次……有轻有重,最近都没有再犯了,我觉得好了才没告诉你。” “医生怎么说?” “医生?我没去看医生……” K眉头皱的更厉害了:“生病了连医生都不看!PTSD也是要配合药物治疗的,怎么和小孩子一样不会照顾自己!” 秦卓新也皱起眉头,他觉得K不该这么数落自己,但又找不出什么反击他的话。 K不管秦卓新这小小的抗议,拿起电话给秦卓新预约了心理医生。 秦卓新一边听K讲电话一边穿衣服,等K挂了电话后好奇地问:“你好像和那个心理医生很熟的样子?” “沈黎昕以前的医生,还不错。约了十点钟,我带你去。” 听到沈黎昕这个名字秦卓新又重新皱起眉头,沈黎昕和乐恒这对苦命鸳鸯他都只是见过几面,都不了解,都没有交情,可他们又都频频出现在K的口中,这让他感觉格外别扭,有种自己的生活被外人干扰了的烦躁感。 “你和沈黎昕很熟吗?” “嗯,”K点点头,“他是我第一个徒弟。被他前男友性虐,创伤后遗症很严重,进圈是为了治疗,理论名我忘了,大概就是让他有掌控虐待的感觉,然后就不会怕了。最后效果还不错,基本和正常人一样了。” “像Jason那样的徒弟吗?” “Jason?”提起那个叛徒K挑挑眉,“Jason什么样?” “和你一起上床那种。”秦卓新正说着又想起了什么,“你还帮他调教过奴隶……” “这又是吃的什么邪醋。下楼吃早饭,然后去看病。”K一边说一边也开始穿衣服。 “我不是吃醋……就是问问。” K也不多计较:“创伤后遗症恢复运动很重要的,你必须要好好运动,干脆把现在的调教室给你改成健身房好了。” “……哦。” “过来,”K招招手,“帮我系领带。” “你又不是不会系。”秦卓新表示拒绝。 “早上给老公系领带不是你应该做的吗?” K这句话槽点过多秦卓新不知道该从哪里反驳,转而攻击其他点:“我昨晚刚刚发病那么严重,你就这么对我!” 说了许久的话K确定秦卓新没什么大事,但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一小股怨气又飘上了头:“我怎么对你了?这个病别注意太多了反而容易引起心理负担,我就应该像平时一样对你,再说,你还记得你昨晚怎么折腾我的吗?” 听了这话秦卓新的眼神立即变得躲躲闪闪,显然是记得的,犹豫了半天才挤出三个字:“对不起。” “谁要你说对不起。”听到秦卓新道歉K的小怨气立即散没了,“是我该说对不起,明知道你是被困在那间调教室里被……” “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的。”秦卓新积极认错。 “知道错了就好,等你好了我肯定要把昨晚的帐都讨回来。”K还是觉得自己昨晚惨得很,“过来,给我系领带。” K的态度软秦卓新跟着也软,K语气恢复了强硬秦卓新也跟着强硬起来:“还没吃早饭呢,系什么领带。” K被呛得瞪眼,秦卓新只当没看到转身下楼吃饭。 当然,吃完饭再次被勒令帮忙系领带,秦卓新也只好从了。 “秦总系的比我好看多了,”K很高兴的样子,“不愧是天天系领带的人。” “你今天穿西服是要去做什么?” “方擎苍要退休了,今天办退休宴,不是要参加这个东西我也不会这么着急赶回来,怎么说也是三大巨头之一,还是要给个面子。” “退休……是金盆洗手的意思吗?”秦卓新问。 “算吧……”K看秦卓新的眼神有点复杂,“但他是把自己的帮派传给他女婿了,没他女婿徐尧替他顶着,他不可能安心退休的。” “我知道……我没有催你的意思,就只是问问。” “你这表情和刚刚说自己没吃醋的时候一个样。” “我没吃醋,也没催你,我就是想要多了解一下你身边的事情。”秦卓新被K的反应惹急了,“关于你我几乎是什么都不了解,我觉得我们之前是吃了不了解的亏,现在我想多知道一下你的事情。” 两人之间似乎还是有层‘不信任’的膜,K理智上想要接受秦卓新的这个说法,感情上却仍然心怀芥蒂。两个人竟然彻底地做了个‘换位思考’过去秦卓新不信自己,如今自己也有了不信他的机会,有点好笑。 K那副忧愁的样子彻底激怒了秦卓新:“你凭什么不信我!我可从来没有骗过你!你是不是自己心虚了?” 噗——看着秦卓新暴跳的样子,K真得笑出来了,两人之间的那层隔阂真的是讨厌,早点捅破了才好,总是这么互相怀疑搞不好真的会重蹈覆辙。 鉴于那个虚拟的隔阂碰不到摸不着,K决定先从摸得着的东西开始着手,于是抓过秦卓新一阵狂吻。 “放开!”秦卓新大力挣脱,“你一做亏心事就要接吻!” “你一生气说话就特别难听,再这样我要伤心了。”K无赖地笑,“我没心虚,也没做亏心事,我相信你,真的。” 秦卓新不说话,还是气呼呼地看着K。 “好了,别闹脾气了,去看医生。” 秦卓新也不想生气,但就是气不过,一路上都没怎么和K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