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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病当真不算重,没有说很多话就被告知可以走了,走出诊室却撞见K站在走廊里抽烟。 “你怎么能在医院里抽烟。” “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两个人又同时说了话,这次谁也没着急回答,就这么你看我我看你,等着对方说话。 K心虚,默默地掐掉烟后说:“这是私人诊所,也没有别人,我才抽的。” 秦卓新也知道K是关心自己的病,里昨晚他就被折腾得够呛,今天早上还装作没事人一样哄着自己,趁着没人才抽烟缓解心情,如今再看见他像个犯错的小学生一样,哪里还会生气,甚至连语气都变得软乎乎的:“医生说我没事的,也不用药物控制,不要受刺激,注意自我调节,定期来检查,过一段时间可以自己痊愈的。” “那不错,我再去问问有没有什么家属注意事项。”K一边说一边就要向诊室里面走。 秦卓新拉住他:“医生说你陪护ptsd患者很有经验了,没什么要告诉你的。” “他怎么这么敷衍,每个人情况不是不一样?我还是要去问问。” K不听劝说还是进了诊室,但很快就又出来了,显然是真的没什么告诉他的。 看到K有点灰溜溜地出来了,秦卓新忍不住轻笑。 K也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白了一眼秦卓新,径直向楼下走。秦卓新老实地跟在他后面一直走到停车场。 “秦总,”K坐到车上后说,“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方擎苍的退休宴?” “我?”秦卓新有点惊讶,“行吗?” “有什么不行的,又不干坏事,大家聚一起吃个饭而已,这种场合你应该比我熟。不是想要知道点我的事情吗?一会儿给你好好介绍一下。” 秦卓新点点头决定和K一起去,毕竟K已经这么说了,秦卓新要是说不去那就是叶公好龙了。 晚宴的确是参加了不少,但和群黑道在一起终究是不一样,秦卓新多少还是有点紧张:“我没戴领带,没问题吗?” “当然没问题。”K说着把自己的领带也解下来,顺便解开了两颗扣子,“我陪你一起不戴。” “那早上还非要我帮你系。” K扭头笑得灿烂:“那你再帮我系上?” 秦卓新白了他一眼,暂时不说话了,但过了一小会儿又忍不住问:“有什么要注意的吗?听不懂很麻烦的黑话之类的。” “哈哈……我在呢,你怕什么。” “还是提前告诉我一下,不想给你添麻烦。” “真没什么,徐尧和我关系还不错,而且是半个白道的,他的主场你放心就好,危险的话我也不会带你去的。” 秦卓新勉强安心下来,没再问这问那,但到了地方所有人都齐刷刷地看向自己他又感觉有点头疼。 “你带我来是不是,有点高调?”秦卓新小声问。 “我不带你来他们也都知道我老婆是你了,也想看,不如给他们看个够。” 众目睽睽之下秦卓新不好发脾气,听了K的调侃也面部改色面带微笑地向周围的人打招呼,倒是一边的K笑得欢,很没个样子。 徐尧亲自过来招呼,K只是摆摆手:“你去忙吧,我自己过去和方老爷子打招呼。” 徐尧也没见外,转身又去和别人说话。 方擎苍和秦卓新也是见过的,见到两人一起走过来,直接对K说了句恭喜。 “谢谢方老,”此时的K显得颇有礼数,“我也恭喜您,可以享清闲了。” “我能不能真清闲还要看徐尧争不争气,”方擎苍也颇有长者风范,“我这女婿还要靠你多帮衬。” “哪里的话,一直都是徐尧帮衬我。您放心,谁对我好我都记得的。” 方擎苍笑:“我放心。你啊,年纪小,但是很像我们这代人,守道理,讲义气。这两年折腾下来,伤了不少元气吧?” K只是笑。 “沉住气,”方擎苍继续说,“好好休养,路还长着呢。” “嗯。” “哈哈哈,我又倚老卖老了,你赶紧入座吧。”方擎苍指着主桌说。 “这么多前辈在呢,”K推辞,“我去旁边桌坐,失陪。” 方擎苍也没再客套目送K带着秦卓新到隔壁桌子坐下。 大家都还在互相寒暄交谈,桌上还没有其他人,两个有了个安静的小空间。 “你不去转转说说话吗?”秦卓新问。 K摇摇头:“我又不是主角,再说,我以后也不打算和他们玩了。” 秦卓新微微笑。 这时石浩带着乐恒也进了门,大家又是一阵sao动,K也皱眉。 秦卓新感觉到了气氛的诡异,问怎么了。 “乐恒是沈黎昕的恋人,石浩趁着沈黎昕落难把人抢了。这个你也知道吧?” 秦卓新点头:“大概猜到了。” K舒展开眉头慢慢地给秦卓新讲:“徐尧现在虽然是方家的女婿,但以前是沈家的人,和沈黎昕一起长大,是穿一条裤子的好兄弟,石浩硬抢了沈黎昕的人,然后带到徐尧的场子来炫耀……嚣张得可以呢。” “你和石浩关系很差的样子。” “他真的是很烦人,和秦念是一路货色,不觉得吗?” 秦卓新表情有点复杂:“有点吧。” “本来想要弄死他的,这两年和母夜叉斗得厉害,没顾上他,反倒让他得了势,麻烦的很。” 听到杀人的话题秦卓新表情变得更加复杂:“不要管了,就算该死,我也……不想你出手。” “诶呀……我就是说说,不管不管,”K讨好地笑,“被这里气氛感染了。” 秦卓新自然是没计较,一来是明白了K的作风一时半会儿是改不了的,二来,石浩带着乐恒也走近了。 石浩也上前和方擎苍寒暄,但秦卓新即使听不到他们说什么也能感觉到气氛不是很和谐。寒暄过后石浩伸手就去拉主桌上的椅子。 “石浩,”K这边还是开口了,“这么久不见了也不过来和我叙叙旧。是觉得我不配和你坐一桌吗?” K的话一出,听到的人立即安静了下来,更远处的人发觉了这边的安静也都向这边看,瞬间嘈杂的会场安静了下来,都在等石浩的反应。 石浩笑,把刚刚拉出来的椅子又推回去,带着乐恒坐到了K的对面。 石浩坐下的一瞬间会场立即迸发出了比刚刚更嘈杂的声音,几乎所以人都重新开始说话,更有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哈哈哈地笑,似乎故意想要遗忘刚刚发生的尴尬。 “恭喜K哥大仇得报,没了这块心病帮派肯定能重获新生。”石浩当真开始‘叙旧’。 K自然是听出了石浩在讽刺他元气大伤,也不生气,笑眯眯地说:“那是当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些烂摊子好好收拾收拾日子应该还过得去。我看乐恒的气色也越发的好了,想来是有什么高兴的事情吧?说来听听我也一起高兴一下?” 乐恒从进门到现在一直是一脸平淡,被K问了问题依旧没什么大的反应,更没有搭话。 K继续调侃:“这怎么还是不说话,石浩是没满足得了你吗?要不要我也教他几招?” 乐恒还是原来的表情,石浩脸色却难看了一些:“我们好的很,你都说了他脸色已经比以前好了,不用你cao心了。K哥明面的生意一直不太好,这是请小秦总回来帮忙了?” K笑越发灿烂了:“可不是,我家秦总最会赚钱了。” 石浩是想要挖苦K的,但K却毫不在意还真心开心,石浩实在拿他没办法,干脆闭了嘴。 之后方擎苍说了几句话,大家纷纷入座吃饭,但谁也没再坐到K和石浩的这一桌来,诺大的桌子就只有四个人坐着,又没人说话,秦卓新感觉尴尬极了,酝酿了好一会儿对着乐恒说:“乐恒对吧?说来我们也见过好多面了,我是不是还没做过自我介绍?” 乐恒抬眼看他,还是不说话。 “我叫秦卓新,”秦卓新露出职业笑容,得体又友善,“听说你也是城北孤儿院的?我其实也是在那里生活了五年呢,不过你过去的时候我应该是已经被领养了,咱们应该是没见过面。” 乐恒孤儿院长大,16岁就去做了杀手,性格孤僻不善言辞,面对秦卓新的友好搭讪有点不知所措,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回些什么,但什么都不表示又觉得过意不去,最终露出了个还算友善的微笑,把秦卓新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是城北孤儿院的。的确是没在孤儿院见过秦总。” “咱们兜兜转转又认识了,也是缘分,我敬你一杯。”秦卓新举起酒杯。 乐恒配合地举起杯一饮而尽。桌上的气氛终于让秦卓新舒坦了一些,继续向乐恒问这问那,虽然都是些不痛不痒的问题,好歹是维系了对话。 那头石浩也举起杯对着K说:“咱们也喝一杯?” “不了,我要开车。” “没看出K哥这么遵纪守法。” “还不是被逼的,整个警局好像就盯着我一个人,就算是酒驾也能要给我好好地判一顿,不像你,有靠山。” 秦卓新好不容易活跃起来的气氛被K两句话又打回了原型,秦卓新彻底放弃了,对K说 :“我突然感觉有点头晕,要不咱们先回去?” “好。”K痛快地起身。 希冀 回到家两人各自安排了一下自己的行程,K有一顿遗留事情不得不做,秦卓新回到故乡也有些人要去拜会,秦氏集团的事情也准备接手。 深夜两人才回到房间,相拥躺下。 “今天去看了一圈黑道,感觉怎么样?”K从背后抱着秦卓新问。 “假惺惺的客气,暗地里较劲,这种场合大家都一个样。” “不一样,”K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淘气,手也悄悄摸上了秦卓新的胯间,“我做黑道生意的时候顺风顺水,开得几个白道生意都半死不活的。” 秦卓新随便K毛手毛脚,仍旧正经地接话:“你做什么白道生意了?” “按照你之前说的,开了两个酒店和一个保安公司。”K一边说一边更加放肆地抓着秦卓新软软的性器揉搓。 “那你有时间带我去看看,我看看有什么问题。” “嗯……不过可能要多等一段时间,过两天我还要再出国两个星期。上家、下家、自家,都催着要做生意赚钱。上家、下家都还好说,我不做也有别人做,最麻烦的自己手下的这些人,不给他们赚够钱比仇家还可怕。” “嗯,我知道……你手下到底多少人?我想知道一下具体情况,也好帮你安排一下。” “这么贤惠啊,”K咧嘴笑,两个指头夹着秦卓新软软的小家伙轻快地甩来甩去,“我下面人不多的,也就十几个人吧……不过他们手下还有人,具体情况……我再确认一下再告诉你。” “嗯,我不着急的,正好先把秦氏那边的情况了解一下。”秦卓新反应依旧平静。 “啊……”K轻轻叹气,“就算生意都交出去,弟兄都安排好了,我也不能一直在这生活,仇家还是多,秦总愿不愿意和我隐姓埋名浪迹天涯啊?” “我也是这么想的,把秦氏的状态调整好还给我妈,其他的能控制的资产全都变现掉。去哪你有想吗?我现在无亲无故的,去哪里都行,你还有父母兄弟呢。” “我也无所谓的,父母有兄弟照顾呢,十年八年见不到我也不会想我的。国内我感觉都不安全,美洲和南亚都是我经常做生意的地方,其他地方你来想想?”K说话语气一切正常,但一直都保持着两个手指夹着秦卓新的性器晃来晃去,小西完全是软的,随着手指的胁迫东倒西歪。 “好……你不要再这样弄那里了!”秦卓新终于拍开K的手。 “你小兄弟今天一点反应都没有,之前还能半硬呢,不想和我爱爱啊?” “你这么折腾……正常人也硬不起来。”秦卓新不自在地扭动身体。 “我怎么折腾了,不都是这么揉的。”K狡辩。 “你哪里是揉!你……”秦卓新话说到一半不好意思再说了。 “我怎么了?”K又赖皮地缠上秦卓新,“我一开始是有好好揉的,你小兄弟不给面子,我重新好好帮你揉好不好?” “不要……都被你弄疼了。” “以前也没听说你疼了就硬不起来啊。”K说着就又握住了秦卓新的性器,顺便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你不要管它硬不硬了……又……又不影响后面。” “后面?后面哪里?”K装糊涂,手在秦卓新的后背摸索一圈,又在臀瓣上流连一会儿,摸了两下大腿后侧又绕回了前面的性器,就是没有碰臀间的那一处。 秦卓新抓住K的手,送到后面,按着他的指头压自己的私密处,轻声说:“这。” 指尖被对方的手指推进了温热的xue,K仿佛触电了一般颤抖了一下,气息有点紊乱:“我家秦总不举以后反倒更会勾引人了呢。” 秦卓新不做声,继续压着K的手指向里面前进,后面的小嘴把两个人的食指都吞了,两只指头便在肠壁的包裹下互相缠绕,继续调情。 “啊……”秦卓新轻轻发出呻吟,“请主人插进来好不好?手指太细了,想要更粗的。” “这么yin荡……”K抓着秦卓新的头扭过来亲吻,“不是装的吧?” “冤枉……是真的想要。” “明明都没勃起。”K还是在意却没再客气,缓缓地插进了那扭动的身体。 “心里想要你……知道是你插进来了就特别安心。啊……啊……” K的动作幅度逐渐加大,秦卓新的快感虽然不是十分强烈却也是浪叫连连,身体越来越得趣,前面的roubang也有了抬头的趋势,秦卓新又抓过K的手放在那处:“啊……主人……啊……您看……您摸摸……还是会硬的……啊啊!” K颇为大力地揉搓那半硬的性器:“还不够,只是心里想要我还不够,要你更yin荡些,要你被我cao得说不出话来。” “啊……啊……” 随着K的动作更加快秦卓新当真变得更yin荡,除了呻吟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可K还是嫌不够,越抓越用力,越撞越猛。 “啊……不……”秦卓新似乎疼了,眉头皱起来,肌rou变得紧绷。 K注意到了他的变化,极力地控制自己的欲望稍微减缓了速度。 “啊……主人……”秦卓新舒适地呼出一口气,“爱你……爱你……” “我也爱你,”K微笑着,“可我还是想要没有顾虑地干你,想打你,绑你,弄疼你,让别人和我一起干你……” “啊……”秦卓新似乎又不舒服了,扭扭身子。 “别怕,我等你,等你好起来。” 秦氏其实叫‘安泰’ K的行动颇为迅速,在出国前就把他名下的公司资料整理出来给了秦卓新,顺便交上一个优盘。 “这个是我军火交易的账,我要是不干的话肯定要把这些钱都分一分,但是怎么分也有点头疼,你帮我参谋参谋。以前是Jason在管的,他叛变了就一直是我自己在弄,可能不太好看。” 秦卓新有点犹豫:“这个给我不太好吧……毕竟不是你们一伙的,被其他人知道了……” “你和我不是一伙的?” “不是!我是说其他人,我空降下来看你们的账,其他人肯定是不高兴的。” “我不会让其他人知道的,我想退出这个事情也不会让其他人知道的,上次一波我明白了,退出这件事最难办的是自己帮派里面的人,现在只有你和我是一伙的。” 秦卓新目光闪了闪,有点结巴:“说话这么rou麻做什么……” “嗯?”K疑惑地抬眉,“哪rou麻了?” 秦卓新皱皱眉:“我万一弄丢了怎么办?” “弄丢?” “我害怕,等你回来和我一起看吧,我不要一个人看。” “……行吧。” 就这么别别扭扭地送走了K,秦卓新开始着手秦氏公司的治理。 秦氏被K搞得分崩离析,股东们撤股的撤股,内斗的内斗,好多有能力的员工也都了辞职,大事根本没有人做主,秦卓新对这里还是有感情,而且如果不是自己的原因,这个制度成熟的大企业不至于瘫痪至此的,即使要和K远走高飞也想要把这个大企业的体系再修复好,也是给几千员工一个交代。 刚刚踏进公司的门大家就开始窃窃私语,秦卓新顿时感觉压力极大,大到让他紧张,自己名下的股权过半自然不怕那些股东的刁难,可这些背地里说话的人恐怕都是把他当做扫把星的,命令下来了不能执行才是最可怕的。 “秦总!欢迎回来。”孙敏拿着鲜花出来迎接,身后跟着一批老员工。 秦卓新有点惊讶地接过孙敏手中的鲜花,又看了看那些站着后面的人,有些人在真诚地笑,欢迎着他回来,他稍稍安心了一些,却被更强的沧桑感刺激一股悲伤涌上心头。 也不怎么的就想起了李菲菲还在市场部的时候做的那个让人恼火的报告。多少人在这里成长又在这里被伤害。 “谢谢。”秦卓新把自己从感慨中拉回来,对着众人露出得体的微笑,“今后又要麻烦大家了,还请大家多关照。” 和股东开了会,和各部门经理见了面,又去各个办公区打了招呼,一圈下来一天已经要结束了,回到办公室看到桌上堆着的文件即使是秦卓新也皱起了眉头。 “我只是先整理好放在了桌上,”孙敏解释,“秦总不着急看。” “嗯。”秦卓新虽然答应了一声,却还是坐到桌后开始看文件。 “秦总,对不起。” 秦卓新看了一眼孙敏,又继续看文件:“都过去了。今天安排的不错,文件整理的也不错。” “我……我辞呈准备好了。”孙敏可怜巴巴地递上一个信封。 “我不在你都坚持下来了,我回来了你却要辞职,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吗?” “我怕,怕秦总你不信任我了。”孙敏一脸纠结委屈,眼泪都要掉下来。 秦卓新有点惊讶,他其实没有想到孙敏会在意那份信任,迟疑了一下,语气不再那么冷漠:“你的能力很值得我信任,刚刚不是说了,今天做的很好。至于之前的那些私事,我不怪你了,你有你的立场,有K的威逼利诱,人十之八九都是要妥协的,我能理解。” “你怎么不叫陈先生名字了?” “孙敏!”秦卓新忍不住又皱眉。 “对不起。”孙敏又低下头,手里的辞呈被揉的皱皱巴巴的。 “我今天应该会留到很晚,你可以先下班了,我有不知道的事情明天再问你。” “……好。” 被迫营业 都说小别胜新婚,两个人刚刚大别过,紧接着又来了一场小别,思念效果直接翻了两翻还多,K整个生意都做的心不在焉,回来之后更是直奔回家。 只是进门了发现秦卓新也没有在门口欢迎自己回家,想想可能是在加班,可是明明知道自己今天回来怎么还加班? 就算加班也该打个电话问候一下的。 K有了点小脾气,兴致缺缺地走上楼休息。 打开卧室门却‘吓’了一跳。 秦卓新正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脖子上一条粗铁链拴在床头,屁股后面还塞着一条狗尾巴的肛塞。 有点低估他最近的开放程度了。 “欢迎主人回家。”秦卓新如见到主人回家的小狗一样四肢着地向K爬,爬了两步后铁链就不够长了,勒住了他的脖子,他不能再爬,又跪下可怜巴巴地看着K,“狗狗想主人了。” K歪着头笑的开心,走过去摸秦卓新的头:“小狗狗真乖,不过狗狗可不是你这么坐着的。” 秦卓新会意,蹲坐在地上,两手放在腿间手掌撑地,像极了真正的小狗。只是身后的假尾巴变得有些碍事,外头抵在了地上,里头则戳着敏感点,秦卓新忍不住哼叫了一声。 K对秦卓新的表现十分满意,摸摸他的头,又把手伸到他的面前让他舔,柔软黏腻的舌头慢慢滑过掌心撩人极了,舔了两下胯下的小兄弟就叫嚣着也想被舔,K不忍心委屈了小兄弟,解开裤链把它送到秦卓新的嘴边,秦卓新来着不惧照样好好伺候着,不只舔还全部含到嘴里吮吸。 K喘着粗气享受了一会儿才把小兄弟从秦卓新嘴里退出来,用脚拨弄开秦卓新的手臂,露出胯间的性器,只有一点点硬,根本抵抗不过重力可怜地垂着头。 K无奈地挑眉:“这不还是老样子,这些道具哪来的?是不是自己进调教室了?” 秦卓新仰起头,满脸潮红:“没有,奴隶卖了新的。” “连勃起都不行还搞这些。” 秦卓新感觉委屈:“主人不是说想要……” “那要等你好了,现在就搞这些诱惑我,玩过火了怎么办?” “我……我也想要……都是挑了些觉得能接受的东西买的,主人试试,好不好?” K当然想试,可又怕自己兴致上来后控制不住再惹得秦卓新发病,刚刚差一点就没忍住。 “不行。普通的zuoai陪你做,SM还不行。”K绕到秦卓新身后要把那个狗尾巴拿出来。 “嗯……不……”秦卓新倔强地夹着不放,转过头眼泪汪汪地看K,“就试一试,不行再停下来。” “你以为那么好停下来的吗?”K有几分恼了。 “我兴致高的时候也是能勃起的,总是做不尽兴,说不定就一直不能勃起了呢。那个沈黎昕克服心理障碍的时候不也是要适当接受一下刺激的吗?” “他的刺激是反客为主做DOM,你本来就被人虐待了,还在这找虐。” “那我不要和你做了!”秦卓新也生起气来。 “不做更好。”K气得不管秦卓新,转身去浴室洗澡。 水哗啦啦地洒在身上也没能让K冷静一些,脑子里还是有小人在不停地吵架。 他的病他心里当然清楚,他都想要玩SM了,你有什么好拒绝的。 他不过一时间精虫上脑,哪里知道自己到底受不受得住,你也精虫上脑了,哪里掌握的好分寸,万一病情严重了可怎么办。 磨蹭着洗完澡,脑子清醒了不少了,只是胯下的小兄弟还精神的很。 K叹一口气,zuoai还是要做的,来一套普通的消消yuhuo,都冷静下来秦卓新也就不闹脾气了。 没想到一出门就听见嗡嗡嗡的噪音大得吓人,走过去看果然是秦卓新插着按摩棒在自慰,狗链还拴在脖子上,人侧身躺在地上团成一团屁股的线条变得格外圆润色情,后xue的按摩棒疯狂地蠕动,甘油被甩得到处都是,扯出一条又一条闪亮的的银线。 K好不容易积累的理智顷刻间又被击散,走上前把秦卓新抱进怀里又亲又舔,秦卓新舒服地叫,双腿缠上K的腰。 动作的改变让按摩棒向外滑了不少,K又把它向内推到最深。 “嗯……啊……”秦卓新呻吟出声。 “怎么,不要和我做了就插着东西,它比我好用?” “不是……”秦卓新越发眼泪汪汪,“主人我错了,刚刚不该说气话。我……我把自己弄硬了,主人不要嫌弃我好不好?” “我怎么会嫌弃你。”K低头去看秦卓新的性器,的确是被他折腾硬了,只是皮被磨得红红的,透着一股可怜相。 “不要它了,”秦卓新自己拔出了按摩棒,xue口一张一合地勾引人,“主人cao我好不好?” K还是强压着自己的欲望:“哪有奴隶这么逼主人的。” “没有……我不是要逼你……我好想你……”秦卓新还是没忍住哭了起来,“这么久没见,就想准备点你喜欢的东西……让你高兴一下。” “你好好的我最高兴。秦氏那边都还顺利吗?” “顺利……我也不求什么业绩,只是带秦氏回到正轨,不难的。” “那就好,”K吻秦卓新的额头,“来,上床。” K把秦卓新抱到床上,又伸手去解他脖子上的项圈,秦卓新还是躲,又偷偷瞄K坚挺的分身:“就戴着做好不好?” “好。”K温柔地笑,又吻了一下秦卓新的额头,然后缓缓地进入他的身体。 “啊……啊……呜……”秦卓新哼叫了几声就开始流眼泪。 “怎么了?不舒服?” “舒服……可……”秦卓新越哭越厉害,不得不用胳膊挡住眼睛隐藏惨相,“你看着一点也不舒服……” “秦卓新,你再这么哭哭啼啼我就要软了。” “你别管我好不好……你喜欢怎么样都可以的……你不知道我有病的那几次不是都好好地做了,我不是都没事……你不是说过于在意会增加我的心里负担的吗?那你不要这么小心翼翼的好不好……就算发病了,又不是救不回来。” 秦卓新带着一种绝望的语气苦苦哀求,呈现出一种别样的激动,像即将被处死的犯人哀求审判者放他一条生路。刚刚他赌气说不做了还他本人的脾气,如今这个状态已经偏离了他正常的情绪,K变得格外得紧张,抓开秦卓新挡住眼睛的胳膊:“秦卓新,看着我。” 秦卓新听话地看着K,还小声嘀咕了一声“主人”。 确定秦卓新的精神还算清醒,K放心地笑:“十几天没见到主人,是不是一直在胡思乱想?” “想……想像以前一样和主人zuoai。” “以前怎么zuoai,不是一直都听我的?” 秦卓新目光躲躲闪闪,向一边扭头。 “不许看别处,看着我。” 秦卓新照做。 “和你zuoai,玩不玩那些花样我都觉得开心,你不是吗?” “能有那些花样的话会更开心……总这么不温不火的,会腻掉的。” 秦卓新逻辑格外清晰,K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他。 K不说话,秦卓新继续说:“奴隶刚刚让主人不高兴了,主人惩罚奴隶好不好?” “好。”K终于‘被迫营业’,拿过秦卓新买的一箱子东西翻找,没有禁射环就扯了别的物件上装饰用的绸带绑在了秦卓新的性器上,“今天禁止你射精。” 秦卓新迷茫地眨眨眼,不知道该说什么。 K觉得秦卓新这傻傻的样子很可爱,而自己这个想法当真聪明,开心地笑了出来。笑了一会儿感觉心情终于舒畅,大脑终于恢复清明,对自己也有了些自信,简单的玩一些小把戏应该不至于过火,这些日子的确是过于畏手畏脚了。 于是K愉快地拿出两个带铃铛的乳夹给秦卓新带上:“狗狗,让我听听你的铃铛声音怎么样。” 秦卓新扭扭身子,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不错。”K亲吻秦卓新的唇作为奖赏,“不过狗狗刚刚不乖,怕是要乱咬人,一条链子怕是拴不住,你说我该怎么办?” 秦卓新又眨眨眼,逐渐进入了状态:“请主人把狗狗绑起来。” “好。”K越笑越开心,拿过绳子捆绑秦卓新,但没有捆绑的太紧,只把大腿和躯干略微链接起来,手臂和小腿基本是自由的,一会儿如果出现不适的话可以比较大幅度的挣扎引起注意。 “那接下来,”K拿过一只蜡烛,“把小白狗变成花斑狗怎么样?” “嗯……”秦卓新有点期待又有些害怕,扭扭身子后任由处置。 蜡烛点起来秦卓新一直盯着烛火看,忽闪忽闪的光映在他刚刚哭的水汪汪的眼睛里,闪亮亮的非常好看,K的兴致又被挑了起来,还没等蜡油滴下来就先插进了秦卓新的后xue,一边轻柔地动作一边等蜡油积累滴落。 “啊!啊!” 两滴蜡滴在腹部,秦卓新叫的有些厉害,肌rou又开始颤抖,身上也渗出一层冷汗,果然疼痛感对他来说刺激有些大。 K知道不能再继续,但有了刚刚的经验不好停止的太明显,没有对秦卓新说什么,只是把蜡烛举得格外高,落在秦卓新身上的时候已经变成了半固体没有什么温度。 这样的刺激刚刚好,秦卓新能感觉到来自K的刺激,又不至于想起太多疼痛的记忆。 K一边用蜡烛搪塞秦卓新的感官,一边加大了下身挺近的速度转移他的注意力,等他的呻吟声逐渐大了就熄灭了蜡烛扔在一边,抱起秦卓新穿插zuoai。 “舒服吗?”K趴在秦卓新的耳边问。 “嗯……”秦卓新轻轻地哼着。 “我也很舒服的,今天的小狗狗特别棒。” “嗯……” 主动营业 一觉醒来秦卓新大脑极其清醒,回想起来前一天晚上的事情感觉有些羞耻,自己的种种行为未免太胡搅蛮缠了些,到头来还是让K迁就了自己。 这和自己想象中的久别重逢相差实在太多。 K还没醒,秦卓新小心翼翼地下床去准备早餐。 K醒了一切表现如常,秦卓新自己也不好问昨晚的事情,这事有了不了了之的趋势。 吃着饭K突然问:“我不在的时候你有好好吃饭吗?” 秦卓新有点摸不到头脑:“吃了。” “那怎么又瘦了?”K伸手捏秦卓新的脸,“和陈路在一起的时候还能长几斤rou,到了我手上反倒瘦了怎么回事。” “……我没和陈路在一起。” “重点不在那。多吃点。我说要把调教室改成健身房,你也不去找人弄,一点都不上心,还要我亲自去办。” 秦卓新狡辩:“叫装修的过来前怎么也要收拾一下,我又不敢进去。” K忍不住翻白眼:“你现在知道不敢进去了?” 秦卓新瞬间变得心虚,手足无措:“你……昨晚的事情……你生气了?” “没有。” “真的?” “真的。” “……”秦卓新还是不信。 “这个问题可以慢慢解决,退出的事情,想找秦总商量商量。”K转移话题,拉着秦卓新去看他军火交易的流水帐。 看了之后秦卓新感觉心慌得很:“竟然有这么大的流水……想要用你的那几个小公司来代替这笔收入应该是不太可能了……” K点点头:“你之前给我提的建议都是在给他们找新的事情,但是他们不愿意去做这些回报小的事情,我把秦氏拿到手之后也想过把股份给他们分掉,但是他们只拿分红人是闲着的,恐怕还是舍不得军火这块肥rou,会继续干下去。有找到和军火差不多红利的正当行业的可能吗?” “不要说这种程度的红利一般达不到,就算达得到,做军火已经轻车熟路,哪里会改。” K苦笑:“你倒是看得明白。” 秦卓新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他们要去做就让他们做,你自己脱身不行吗?” K有点惊讶地看着秦卓新,秦卓新目光微微闪烁,低声说:“这一遭走下来,我也意识到有的人天性就是恶的,你说的对,这些事情你和你的人不去做,也会有别的人去做,这些人会做的比你更过分,我……我守不住什么绝对的正义,就只想你平安,别在这样刀尖上过日子,别和那些恶人为伍。” K微微皱着眉不知在思考什么。 秦卓新有点慌:“我是不是太自私太虚伪了?” “不是。”K摇摇头,“你说的都对,与其我们都退出让我们对头来做,不如从我的人里找一个人来继承。只是有些事情可能不太好cao作,小谦入狱,关二哥走了,阿明不够聪明,剩下的,倒是有两个人,但是一向不和,容易内讧。我总不能让自己的兄弟内讧送命。” “我不着急的,慢慢来。”秦卓新有点急切地说。 “嗯。”K把秦卓新揽到怀里,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秦总真好。” 秦卓新羞涩地缩了缩身子,K的头埋在他的肩上又嗅又舔:“但还是太瘦了,坐在腿上都感觉硌得慌。” “知道了……多吃饭,多健身。” “还要好好睡觉,这几天是不是忙秦氏的事情都没怎么睡觉?都有黑眼圈了。”K语气宠溺地说着,手却轻车熟路地伸进秦卓新的睡裤,摸那个还在沉睡的小兄弟。 “嗯……”秦卓新的大脑立即判断出了事情的走向,但身体显然配合不上,大脑有些着急,拼命感受K的抚摸力求让身体快点兴奋起来。 “别紧张,肌rou都绷起来了。”K抚摸秦卓新的脊背和大腿让他放松下来,“你前面勃不勃起后我插进去感觉都差不多的,之前是我过度在意了,以后我会按照自己舒服的方式来的,你不要有心理负担好不好?” “嗯。”秦卓新知道K的话有安慰的成分,但听了之后还是安心了不少。 “其实,小东西软软的手感还不错。”K说着把秦卓新的手也抓进睡裤,让他摸自己的小兄弟。 秦卓新哪里会想体验自己软性器的手感,碰到它之后就刺激它的敏感点想要让它兴奋起来。 “不许乱碰。”K拍秦卓新的手,“没有主人的允许奴隶不可以自慰享受,这些基础的东西又忘了?” “对不起,主人。” 前戏做够了,K让秦卓新的整个上半身都趴在桌上,翘着屁股,然后剥下了他的裤子。 “主人。”秦卓新轻轻地呼唤一声。 “嗯?” “要不要先把电脑关掉。” K有点不耐烦地看向桌上的电脑,那么重要的东西还显示在屏幕上,是该先关掉放好。他有些烦躁地关掉文件,拔下优盘,把电脑扔向了不远处的沙发,顺便把自己的衣服也都脱了扔向同一处。然后回到秦卓新的身后,伏在他身上:“你看,我已经快把持不住自己了,你根本不需要刻意勾引我。” 即使K说了不需要勾引,秦卓新还是翘起自己的臀,性感地摇摆着勾引他。 K也顾不上秦卓新的这点不听话,彻底脱下他的睡裤并用它把他的膝盖绑在一起,紧接着灼热的性器插入了紧闭的双腿中。 “主人?不用这里吗?”秦卓新伸手去扒自己的臀瓣。 “闭嘴!”K颇为用力地打开秦卓新的手,“主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要你指指点点。” 秦卓新可怜地缩回手,却不知道该把它放在哪里,好想让K把自己的手也绑起来,却不敢再开口了。 不过他很快就没了遮掩疯纠结——那坚硬的性器在大腿内侧的摩擦意外地带来了极大的快感,肠道里虽然更敏感但受到那记忆的影响被插入的时候总是会无比紧张、快感稀缺,大腿内侧的敏感带反倒可以轻松地体验来自K的穿插和炙热,九浅一深的动作偶尔会碰触到会阴和囊袋,成倍的快感便会席卷而来。 “嗯……啊……”秦卓新逐渐呻吟出声,手不自觉地伸到胯下,本来是放在自己的性器上揉搓,但K的性器穿插过来时会时重时轻地碰触到他的手掌,湿滑黏腻又温暖,秦卓新贪恋这如亲吻一般的碰触,手掌不再握着自己的东西而是舒展在胯下等待着情色的碰触。 最后那guntang的jingye悉数撒在了他的手掌上他才合起手掌,像是获得了什么至宝。 K做到尽兴,把秦卓新抓过来亲吻,吻得也尽兴了才放开他。这时才看见秦卓新那小兄弟竟然肿胀的厉害。 他挑起嘴角笑,原来即使不刻意在意他,自己做的舒服了他也会感觉舒服,如此一来当真有了种灵rou相同的感觉。 既然如此,当然要乘胜追击。 K自己坐到椅子上把秦卓新塞到桌下,头按在自己的胯下。虽然秦卓新还沉浸在刚刚的快感中有些迷糊,但也不需要下一步的指令,本能地张嘴舔舐吮吸那刚刚释放,还带着腥味的性器。 没用多久那性器就恢复了风采,K把秦卓新从桌底拖出来,正面朝上摆到桌上,解开缠在他腿上的睡裤,把他的双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刚刚已经腿交过了,第二次当然要换个更舒服的地方来插。 “啊!”被插入后秦卓新叫喊了一声,双目失神的厉害。 “睁开眼睛,看着我。”K抓住秦卓新的下颌强迫他看向自己,“看清楚是谁在上你,别怕,我会给你带来快乐。” “啊……啊……”秦卓新呻吟着向K的脸看,他还是有些看不清K的脸,但他能听到他充满爱意的声音,能感受到带着他气味的汗水一滴滴地洒在自己的身上,他的心还是在怕,但身体也能感受到来自性爱的快感。 “呃……啊……”秦卓新的意志越来越涣散,K微微降下速度抚摸他的身体让他放松。那手掌粗糙又充满力量,划在皮肤上的感觉深刻而显着,秦卓新颤抖着伸出手抓住了K的小臂,手掌的jingye被涂抹开来,散发出情欲的腥味。 “别怕。”K仍然持续着自己的动作,“是我在和你zuoai,叫我的名字,秦卓新,叫我。” “啊……”秦卓新的叫声越来越小,但意识还是被K的话唤回了一些。 叫他的名字? 对,叫他的名字他就会来救自己了。 那个时候也一直想要呼唤他的名字,但却不确定该叫他什么。 现在知道了。 “啊……啊……王……王臣……啊……” “乖,乖……”发现秦卓新状态见好,K的动作越发放肆起来,实在是太久没有放肆地zuoai了,终于也不想要什么理智,开始疯狂地追求快感直到再次释放。 “啊!啊……啊~~~”jingye喷射进身体后秦卓新也跟着剧烈地颤抖持续地抖了许久才喘上气来,身体瞬间放松下来,大脑却是一片空白,嗡嗡作响。 “秦卓新?”K轻轻叫他的名字。 “嗯……”秦卓新声音颤抖地应着。 K轻笑着看向秦卓新的性器,那坚挺的性器的头部挂着一小滴白浊的液体,他用指尖轻轻地将那小滴jingye抹下来,涂在了秦卓新的嘴唇上:“你马上就能射了。” 秦卓新本能地去添唇上的东西,轻薄的小红舌偷偷探出来,尝到腥味后又赶紧害羞地缩回了口中。 这画面太可爱,K又来了兴致,抱起秦卓新向卧室走:“再来一次,让你好好射出来好不好?” “不……”秦卓新扭着身子挣扎,虽然没有射精,但前列腺毫无疑问地高潮了,那波强烈的快感已经完全耗尽了秦卓新的力气,实在没了再来一次的能力。 “别客气。”K笑着把秦卓新放在床上,“再来一次。” “不!真的不行了。”秦卓新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强烈地拒绝K的进一步动作,“我身体受不了了。” K瞥了一眼秦卓新的胯下,那里果然已经软了下去,有些扫兴:“所以说,好好锻炼。” “我知道了!” 暂停营业 虽然折腾了一早上,秦卓新还是去了公司,今早没有会议之类的,除了孙敏也没人知道他迟到了,孙敏一向会察言观色,什么都没问。 下班回家,发现施工队正在装修调教室,之前调教室里见不得人的玩具们都被堆在了卧室里,但转了一圈发现K并不在家,说是出门办事去了。 等K回来了,秦卓新不禁感叹:“你的办事效率真的是高。”语气听不出是赞叹还是嘲讽。 K完全不在意,揽着秦卓新去卧室说悄悄话。 “我想好了,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诚心想要退出的话还是要舍得下去。我今天已经和下面的说了,我决心洗白要放下军火这方面的生意,和我一样想的就一起去开公司,想要继续干军火的我也不拦着,还会带着他们做一年,把路铺好。” 秦卓新惊讶地瞪大眼睛,由衷地再一次感叹K的办事效率,但有点担心地问:“那你手下的人怎么说?” “现在当然是异口同声不同意,说离开我不行之类的,再等两天原型就露出来了,再走走看吧。” “那你说可能会内斗的那两个人,你要选谁?选了这一个,另一个就会不满,你不会有危险吧?” “这个我也想了,先让他们两个斗吧……我中立保安全,谁赢了我再把权力交给谁。” 秦卓新脸色越来越难看,K有点担心地问:“是觉得我太阴损了吗?” 秦卓新摇摇头:“不是……我还是担心你的安全……我,我以前没想太多,现在真的要做了才好好地想,越想越怕。要……要不……” “秦卓新,”K抓过他的手,“该做的事情总是要做的。” 即使得到了安慰秦卓新还是越来越慌:“你之前也说过,要是没有我,你就不会觉得黑道不好,其实还是可以……” “秦卓新,”K的手握得更紧了些,“当初说那些是气话,我现在要退出也不是都为了你,过去那三大巨头,陈致远全家被灭,一个活口都没剩;沈年生自己死于非命,儿子先是被逼疯,现在又入了狱;方擎苍是唯一活着的,但也是青年丧偶,大女儿高位截瘫,二女儿继续嫁黑道。哪有个结局好的,我应该退的。” 秦卓新虽然点了点头,但还是满面愁容:“警察那边也要小心,内部不稳了容易被抓住把柄,也容易有人反水。” K笑了:“秦总考虑的真周到,比我还老江湖。” “不是和你说笑的,你要小心。” “嗯……”K话到嘴边又不说了,但停顿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说,“秦卓新,我万一死了,你可不要觉得有心理负担。” “你……”秦卓新有点急,想说什么却又被K按住了嘴。 “这晦气话我就说这一次,以后不说的,但是你要记住了,我万一不得好死,那是我的报应,和你没关系,你该找下一个就找下一个,好好过自己的日子。” 秦卓新有点脱力地靠在墙上,不想说话了,也说不出什么,对K来说进退都是凶险的,退是个更好的选择,秦卓新知道,只是即使道理都懂也还是不能坦然地接受风险,有些结局连想都不敢想。 K拍拍手缓和气氛,笑着指着那一箱子的按摩棒说:“秦总还真是买了好多这玩儿意,让我开了眼界。” “嗯。”秦卓新动也不动,语速缓慢,“以前也不是总有合适的调教师,自慰的时候还蛮多的。” K再接再厉,把秦卓新拉倒箱子前:“那秦总最喜欢哪个?” “都差不太多,也没有格外喜欢哪个。”秦卓新老实地回答这问题,语调依旧无力。 “总要选一个,帮我做做前戏,现在是我射两次秦卓新才能有反应,我要找个你喜欢的做帮手。” “哦。”秦卓新点点头,随便拿起一个递到K的手上,然后就去解自己的腰带。 秦卓新的裤子脱到一半,K叹气把那个按摩棒又丢回箱子,把秦卓新抱进了怀里:“算了,今晚就抱一会儿吧,早上搞得我也累了。” 秦卓新也抱住K,轻轻的,想用力又不敢用力的样子:“对不起,还没开始,我就害怕了……明明是我非要你……” “不是你要我做我才做的,刚刚不是已经说过了。” 秦卓新又没有了声音,K再次转移话题:“对了,还有不到半个月就要春节了,给我爸妈的见面礼准备好了吗?” 秦卓新终于从忧伤中转移了一点注意力:“准备好了。是不是还会见到你哥哥和弟弟?他们的我也准备了。” “我大哥不回去。老三结婚了有个五岁的小姑娘,给她也准备点什么吧。” “好。你大哥为什么不回去?” “他在美国呢,和家里人说的借口是春节不放假,实际是避免和我在家人面前见面。” “为什么?”秦卓新越发在意,“你和你大哥关系也不好?” “不是,他在美国帮我洗黑钱,见面了怕在家人面前穿帮,也怕让外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秦卓新惊讶地瞪大眼睛:“你不是一直说不想牵扯家人吗?” “刚起步的时候实在是没有信得过的人,只能拉自己亲哥哥下水了。” 秦卓新皱眉:“一开始是没人靠,后来呢?” “后来他也做顺手了,就一直做下去了啊。你那是什么表情啊,不是我强迫他的,他虽然读书比我厉害,看起来很老实,但脾气和我差不多,做黑道顺手着呢。”K说着说着还感觉委屈了,“你怎么和我爸似的,什么坏事都往我身上想,我大哥闯什么祸他都觉得是有道理的,没道理肯定是我教唆的。” “哪有……我就是随便问问。” 秦卓新的情绪又低落了下去,K赶紧安慰:“我也是说着玩的,知道你最疼我。去我家你是不是有点紧张?” “有点……你看我精神状态没什么问题吧?会不会被你家里人看出来有心理问题?” “哈哈哈哈哈……”K笑得前仰后合,“不会不会,他们又看不见你上床。” “我……”秦卓新彻底进入了新的情绪旋涡,“我在和你说正经的呢!” “真的不会,”K还是忍不住笑,“我都这么晚才发现你有PTSD,他们怎么可能看得出来,别紧张了。” 秦卓新总算安心地点点头。 不想营业 当晚两个人相拥而睡什么也没有发生,之后几天各自忙各自的也没有什么做什么羞羞的事情,秦卓新近来一直是性欲不强,上次过于主动又留下了一点点尴尬的阴影,K不主动说要zuoai他便也没有提。 周五晚上两个人关了灯躺在了床上,K却隐隐地有些不安分。 “秦总明天上班吗?”K问。 “应该会去一趟公司,快到春节了,要处理的事情很多。” “就是不按时去公司也可以是吧?” “嗯。” “为了过年回家我也有好多事情要安排,这两天好忙,明天下午就要去外地一趟,之后两三天应该都不在。” 秦卓新隐隐听出了K的言外之意,他这罕见的委婉反倒让秦卓新害羞起来,有点结巴地回应:“我……每天都有清理的。” “嘿嘿。”K轻声笑,抱着秦卓新乱摸,食指绕着他的rutou不停地打转,“我还没看过秦总自慰呢。” 秦卓新又听出了K的言外之意,但是有点拒绝:“怎么没看过……一开始你不肯上我,不是总看……” 被戳穿的K不甘心地抱紧秦卓新狡辩:“那么久之前的事情我都有点忘了,而且,我在旁边的时候多少都帮你的,你一个人在家的时候都是怎么弄的?” “不要……”秦卓新还是接受不了K的恶趣味,“和你做都射不出来,自慰就更没希望了。” “不一定啊,”K耐心引导,“你是因为强jian才有心里阴影的,自慰说不定就可以射了。” “不要!你刚回来那天我不是自慰了,没用的。” “那可能是做的时间不够长。” “不要就是不要。” “你就当前戏勾引勾引我嘛。” “没兴致就不要做了。”秦卓新彻底闹起来别扭来。 “哦。”K放弃攻势也不再抱着秦卓新,转身面朝上躺着。 空气瞬间安静下来,仿佛真的该睡觉了,但秦卓新哪里睡得着,不仅睡不着心里还犯上一阵委屈。自己何尝不想讨好他,主动试了那许多次结果也没有很好,现在这身子一点情欲也没有,就算他进来都未必有反应,更何况插进别的东西,什么都反应都没有的自慰看起来有什么意思?他终究还是腻烦现在的日子了…… 想到这秦卓新险些哭出来,僵着身体一动不动。 另一边K也没有睡着,稍微挪动了一下身子,抓住了秦卓新的手。 “我……”秦卓新觉得自己该做个表态,却不知道自己该做个什么表态。 “我觉得咱们现在这个样子挺好的。”K抢先表态,“想zuoai就做,不zuoai也有话说,虽然也吵架,但是都无伤大雅,比以前天天zuoai的日子要有趣,要开心。” 秦卓新没有想到K会这么说,惊讶了好一会儿,仔细想想又觉得的确是这么回事,也翻身仰面躺着,回握住K的手:“那今天不做了?” “嗯。不做了。” “啊,对了,刘嘉佑今天找我聊天来着。”秦卓新说。 “嗯?说什么了?” “他听说你要退出黑道了,想要框我交给他一些你们的证据。” “我们秦总这么厉害,肯定没给他。” “嗯。” “他是不是气坏了?” “嗯,气到诅咒你不能退出黑道。” “哈哈哈哈……那你骂他了吗?” “骂警察要惹好多麻烦,我没理他。” “嗯嗯嗯,不理他就对了。” “H市这么多黑道,他为什么就只盯着你不放?” “这个说来话长……” 两个人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聊天,聊累了自然而然地睡了。 手一直都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