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脱光裤子挨鞭子不许躲热气捂住阴部剃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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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铭拿出一条散鞭,一手持鞭柄,一手持鞭头,在我眼前晃着。 我有些害怕,散鞭虽然打起人来较轻,身上不是特别疼,但要看主人的力道,如果松铭下狠力气打,还是会疼,不如让把我家绑起来,那种无助和挣扎无法摆脱,才不会令人更加羞耻。 “主…主人,你把我绑起来吧!”我央求道。 松铭嘴角翘起:“怎么,怕了?你与我安全关系未建立前,我不会绑你,因为随时可以喊停。” 话音未落,鞭子便在我臀部抽了下来,仿佛在考验我的耐cao性,松铭的力气并不大。 还可以,完全在忍受范围,如果一直以这种力道进行,对我来说都是毛毛雨。 可惜松铭并没按我想的进行,他用鞭柄,顺着胯部,从前向后来回研磨着,柄头是手编的,很粗糙,从前向后那么一划,便感觉浑身像通了电。 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别动!” 松铭的第二鞭子又来,然后便是第三鞭第四鞭,密集地打在一个地方。 之前还好,疼痛感来不及传到大脑,及时做出反应,可当第五鞭下去的时候,累积的疼痛,就像吃了一口变态辣椒,一下爆发了,我气息憋在喉咙里,险些吼出来。 屁股不由自主地向前滑动。 松铭的手拍在上面:“忍着,说好20鞭,不许动,数着。” 为了转移疼痛,我开始报数,可越是报数,注意力就越集中,当疼痛集中在那一点时,我浑身开始冒汗。 松铭的鞭子没有规则,虽然都打在一处,可每打两下,就停一下,或是三四下停顿,没有规则,似乎在撕拉我的神经,又似乎在观察我的身体。 每当他的视线落在我的臀部上,我都要边忍受疼痛,边忍受羞耻,双重夹击之下,只感觉下身一松,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体内渗了出来。 松铭的手滑过阴部,在最隐秘的地方,碰了一下,好像蜜蜂的毒刺,蛰了一下,又举到我面前。 “你很敏感,上次姜世调教你,我们闯进去的时候,你虽然喊着不要看,可下身却迅速地流出了瀑布,小yin娃!” “哦,我不是那样的人。”依然嘴硬。 松铭淡笑不语,突然把头凑近我的脸,用他挺直的鼻梁,碰解着我的脸颊,我感觉浑身一阵僵硬。 虽然对松铭有好感,也看过他调教别的女孩,但我们两个,只说了十多分钟的话,远没想象中那么亲密,他骤然靠近,令我防备之心顿起。 “放松!” 松铭的手再次拍在臀部,力道很大,打得我腰一沉,顺力前扑,身子不稳,落入了他的怀中,像是投怀送抱。 他身上那浓郁的麝香味儿,更加激烈起来,好像熏香被蜡烛炙烤着,我在想,是否是他荷尔蒙的味道? 他在我脸上亲密地划过,有着情色的意味,反而是调教的重要部分。 可他的眼珠,和大理石一般无二,冰冷着毫无温情。 “没被男孩碰过?” 他忽然开口,在皮肤上带来一阵悸动。 我唔了一声,算是答应。 下一秒,松铭的嘴唇突然贴向我的嘴角,然后伸出舌头,想要占领我的嘴唇,暴虐地进入。 我吓坏了,他的味道太浓烈,他的侵略性也很明显,我一时无法接受,死死咬着嘴唇,就是不让他伸进去。 这可是我的初吻,虽被迫接受调教的命运,可我和松铭之间的感情,还没那么深厚。 我大脑发麻,进入半晕厥状态。 松铭突然退却,咯咯笑起来:“逗你玩,马上要来真的了。” 说完,他的鞭子高高举起,狠狠地砸向我的臀部,还是同一个地方,他就不能换个方向打吗? 那里已经肿出了硬棱子,轻碰都会疼得无法忍耐,他还是用了十足十的力量。 “忍着,不要动,你再挪动一毫米,便再多打20下。” 我再也不敢动,无论鞭子怎样,如暴风雨般沉重落入臀部,无论那疼痛,是否渗入骨髓,我依然咬牙忍着。 不发出一声哼叫,可是疼却是实实在在的,令我大脑皮层发木,我紧紧咬着牙,不知不觉中,眼睛湿了,有什么东西滴滴答答地掉落下来。 松铭看到了我的泪:“你可以喊,可以喊疼,可以叫主人。” 他恐是怕我憋死,“啪“地一声,第15下打落,同一个地方好疼啊! “主人,好疼……好……”我终于喊出了一声。 坚强这个东西,说起来容易,却也容易攻破,只要你向它服一点软,便会无限制退让。 那里越来越疼,手指抠着墙,屁股却一动不动,任由松铭摧残。 终于20鞭打完了,他的手温柔地抚摸在上面,可是他越玩,屁股上越火辣辣,像浸了火碱。 “疼,真的疼……”我眼泪汪汪地说。 松铭抬手,将我眼角的泪一一拭去,我突然感觉,疼痛过后的温柔,也被格外放大,很留恋他手的温度,脸颊忍不住贴上他的胸口。 松铭却一下子离开,从调教的抽屉里取出个小小的粉色跳蛋。 他拧打开马达:“认识这个吧!” 我点头,在俱乐部里,这是最简单的调教工具,岂能不认识。 松铭拿着跳蛋,命令似的说:“不许动,忍鞭子一样忍着。” 说完,便猛地将跳蛋贴到我的阴蒂上,然后将开关调到最高。 我完全想不到,他这个看似温柔的人,其实骨子里却极度冷酷,可能比姜世,还要冰冷。 更善于隐藏。 我一下子便跳起来,他的手随着跳蛋,追逐着我的果实,就连两边的小rou片,也不放过,另一只手将它们拨开,执着地将跳蛋放在阴蒂上。 不到一分钟,他的手便迅速湿透了,而我也迎来了短暂的小高潮。 这之后我一直在颤抖,他的手没有挪开,还躲在那片花朵中,继续用跳蛋折磨,还撕下两片黄色胶布,交叉着把跳蛋紧贴到私处。 “舒服吗?” 我摇头,这样的高潮,我并不喜欢。 早就和他说过,要温柔浪漫的调教,大尺度剧烈,毫无商量余地的调教,并不能使我快乐,连放松都谈不上。 “既然不喜欢,就接受惩罚吧。” 松铭拿起了紫檀木做的皮拍,以手扶我撅起屁股,再次命令道我哈着腰接受。 我前面贴着跳蛋,只能慢慢的低下身子扶墙,一动,跳蛋就如影相随,令我双腿颤抖不已。 松铭笑了,笑声极其爽朗,像阳光穿破云层。 可对于我来说,却极度害怕,他是个残忍的魔王,不会按牌理出牌。 他很可怕,我却不能开口喊他名字,那意味着结束,意味着落入姜世手里。 至少在松铭面前,我还可以忍耐,若是落入了姜世手里,才死不瞑目。 松铭已经让我知道,调教并不仅仅是捆绑、挨鞭子、忍疼那么简单,和性息息相关。 与其让我讨厌到极点的男人糟蹋,还不如送给稍有好感的男孩,我认了。 皮拍子和散鞭,不能相提并论。 它相当于散鞭疼痛的两倍,当松铭第一拍子打下来,我便感觉灭顶的灾难,那种疼,撕心裂肺,好像是把肌rou,活生生从腿骨上撕裂,我发出了长长的一声呻吟。 不知道叫的是什么,脑子已经疼得顾不上了,神经快要错乱了。 松铭没有放松,而是接二连三拍下来,他掌控的力度,比第一拍稍微轻一些,依然在我能忍耐的边缘。 一拍接一拍,以令人头皮发麻的频率不断落下。 ,我浑身地毛孔都打开了,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抗议,它们就是集体崩溃。 打了十下之后,松铭忽然低头,注视着我的阴部,前面被跳蛋折磨着,早已湿漉漉。 那里陷入了奇怪的境遇,说不清的痒顺着骨缝向外发散,刚才他皮拍子拍下去的疼,刚好抵消了渐渐积累的痒。 我的下阴部,好像积着一汪水,微微那么一碰,就要狂泻而出了。 我喘息着,因为疼,也因为积累的刺激。 “现在怎么样?”松铭冷漠地问,好像在市场里问这条鱼多少钱。 我几乎不知怎样回答,皮拍子,零星地落下来,被前面的振动抵消。 前面被震得发痒,后面被打得可能破皮,我的呼吸渐渐粗重,鼻孔发出咻咻地声音。 “主人…我…我……”我不知道该如何说清感受,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我无法组织语言。 松铭笑得愉快:“忍疼的能力不错,但你要忍耐快感,你不能在客人之前得到释放,必须先满足他们,或者姜世。” 他的话像泼了一瓢凉水,我的心立即冷下来,眼神也冷下来,前面的跳蛋,变得也不那么折磨人了。 松铭趁我松弛,突然猛地将胶带扯了下来,好疼,带掉了几根阴毛,他举着胶带,在我眼前晃来晃去:“你的毛很浓密,我帮你剃掉吧!” 我拼命摇头,这是另一种羞辱。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现在将大腿劈开,让我看清楚,记着,适应了我的调教后,还要通过视频给姜世看,让他快乐。” 他的话等同刀子,刺在我心上,刚才用跳蛋给我带来的高潮,无论如何也带着一丝愉悦,就被他这句话给扑灭了。 一想到我的身体,我的羞耻被两个男人当做乐子来观赏,我就陷入无法派遣地疼苦之中。 松铭又笑了,整齐的牙齿在我面前晃着,又白又糯,却让我有些讨厌。 “我亲手把你最隐私的阴毛剃掉,还是想让姜世来做?听说他更喜欢一根根拔。” 我打了哆嗦,这似乎没有可比性,只好说:“你来!” 对于从未接受过男人亲密接触的我来说,简直是羞耻到极点,可我没办法摆脱命运,只能硬着头皮迎击而上,左一刀是死,右一刀也是死,何不让中意的人来杀? 从这时起,我决定认命,无论松铭对我如何,都忍着。 松铭仔细看着我的眼睛,似乎猜到我的心声,他笑得更愉快,“继续劈腿,不够大。” 我按照他说的做,两条腿几乎已到极限,连接躯体的筋络,已经酸疼,但还在努力,继续往两边踏出,直到再也不能动。 这个姿势,无论别人对我做什么,也很难做出反抗。 松铭非常满意,去卫生间端来水盆、剃刀和香皂。 然后,他便躺地板上,一点点蹭到了我下方。 他的脸,距离我阴部,不到20厘米,好近的距离。 所有一切,他都能看的清楚,一想到这里,我就感觉阴部刺痛。 他的眼神,毫无温度,带着潮湿,好像手指一般,不停抚摸着我,突然控制不住开始喘息。 “深呼吸,控制节奏,呼吸声太大,影响工作,也容易划伤你。” 松铭手指很冷,好像他的眼球,顺着两条大腿,慢慢向上爬着,如100只蚂蚁,逐渐向中心部位滑去。 在我努力准备迎接他的抚摸时,那两只手,突然狠狠掐住大腿上的一块rou,用力地拧着。 “疼…主人。”我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却无法移动。 下一秒,不及思考,他的手已经捏住两片yinchun,前后左右扭动着,既疼又痒。 在我咬紧牙关,快忍不住倾倒时,他的手又变得温柔起来,用指关节,在两片yinchun中间,与阴蒂相连的地方,前后左右温柔地触碰,似蝴蝶的呼吸,又如蜜蜂嗡嗡,我突然忘记自己,正光着身子全部展现在他面前。 松铭是那种非常奇怪的人,一方面感觉到他的冷酷无情,另一方面,又觉得他心中有个神秘的去处,好像洋溢春风似的。 在我享受着他的碰触,已经快再次迎来高潮,松铭的手却离开了,将已经沾湿的毛巾,狠狠地捂在了下阴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