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剃毛自慰阴xue放冰鞭挞啃咬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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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男人,才刚刚认识不久,但与我如此形成特殊关系的的男人,手指在我阴部来回滑动,用手里的小剃刀,一根根将阴毛刮去。 还不停的拿给我看。 “又黑又粗,你长得娇小玲珑,毛发这么浓密?听说毛发浓密的女人,性欲都很强,你也是吗?每天都想被男人cao吗?” 松铭那么清冷禁欲系的男人,说出的话,却句句令我羞耻不安。 我低着头不作声。 他扬起手,狠狠在我屁股上落下,专门往那起了楞子的地方打,疼得我浑身一机灵。 “回答我,我问的每一句话,都要正面回答,还要在前面说主人。” 我知道这是命令,不能躲避。否则他也许会捅破我的处女膜。 只好硬着头皮,咬牙切齿地答:“主人,我会想,经常会做春梦,梦里有男人将我压在身下。” 松铭没有笑,表情还是淡然,好像在听我说天气很好。 手依然不停,前后地刮着耻毛,我一动不敢动,生怕他刮到敏感处。 终于,漫长的行刑结束了!他的手抬起,从前向后刮碰着我的阴蒂,从yinchun一直碰到菊花,又用食指屈起关节,狠狠的在菊花处拧摁着,差一点就捅进去了,我好害怕,拼命的翕动菊xue。 “调教是彻底的,以后这里也要打开,帮你灌肠,帮你把各种假阳具插进去,你要欢迎。”清冷的嗓音却说着不堪入耳的话。 令我彻底石化,那些场景不敢想像,可身体却违背本心地更加翕动,松铭能感觉得清清楚楚,他手上粘粘的,涂抹在我脸上:“这是什么东西?都是你的sao液吗?我说帮你脘肠,就激动成这个样子?” 我拼命摇头,却摇不掉心里的期待。 “当着我的面自慰,并说出心里的感受。”松铭双手抱胸,退后一步,冷冷打量着我。 “我…我……做不到。”我的声音抖得像筛糠,在他面前自慰,而且是我喜欢的男人,是我的调教师,又是春梦里抱在一起的人。 我难堪极了,慢慢站起,两只手捂着光洁溜溜的馒头逼,实在做不到。 “按我说的做!”松铭漫不经心地打量着我,好像我是再普通不过的女子,没有脱光下身,他眼里在没有半点温度。 “伸出你的食指,放到嘴里,用舌尖,像舔棒棒糖一样舔它。” 我按照他说的做,动作僵硬,一板一眼,像只木偶。 松铭手里的散鞭,再次落到了腿上,想来他是不满意的。 他走到房间旁边的电视柜前打开,里面放着碟片。 漂亮的女子,极其yin荡的在舔假阳具,舌头灵活的像手指一般,缠绕着透明的玻璃阳具,上上下下舔弄,眼睛眯缝着,如猫,带着魅惑。 嘴里还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要我学她,做出如此yin荡的姿态,打死我也做不到呀。 可鞭子没头没脑劈了下来,我只能忍住羞耻,努力去舔那根食指。 并想象那是松铭的手指,心脏激烈跳动起来,血往头上涌,我的脸一定很红,很烫。 舌头伸得长长的,在食指上,来回舔舐,卷进去,再吐出来,一缕唾液顺着嘴角,流到白色的上衣。 我来不及擦拭,随后一缕缕的唾液,争先恐后地掉落,衬衫湿了,紧紧贴在我的身上,我爬在了充满湿地的苔藓里。 松铭的下身,已经勃起,薄薄的棕色西裤,拓印了阳具的形状,很大很粗,鼓鼓囊囊一大块,rou块诱人犯罪。 可他还镇静,嘴角似笑非笑,死死盯着我,一百瓦的灯泡。 “舔的够湿了,用你两根手指,掰开两片yinchun,在阴蒂上摩擦。” 他薄薄的嘴唇,吐出下个指令,我没有犹豫,第一步最难做,可第二步,第三步就顺其自然了。 我用两根手指,缓慢地剥开那两片柔软的红花瓣,为了缓解紧张,呼吸变得更加急促。 “把你的阴蒂露出来,让我看清楚,记住把我当成姜世。” 松铭这道命令,令我极度痛苦,好像一瓢凉水,从头淋到心,把渐渐升腾起来的欲望,全部浇熄了。 海水载浮载沉,我时尔欢喜时尔惊惧,可这一切都无法按下暂停键。 我讨厌姜世,更害怕他,将英俊可爱的松铭想象成凶暴残忍的姜世,这本身对我就是一件痛苦不过的事,再加上将最隐秘的私处,暴露给他看,我的动作僵硬起来。 不消说,鞭子又落了下来。 影碟中的声音,糜烂的在整个室内回环,我真是佩服松铭还如此镇静。 jiba已经硬得朝天,他面容上却一点都没改变,连呼吸都还稳定。 我只好把注意力放在女子的粗喘娇吟上,她的声音时不时徒然变高,令我手指乱了节奏,可逐渐的,我找到了感觉。 反正姜世迟早要看的,我咬着牙,按照他说的,把阴蒂暴露在空气里,立即便感觉那里潮湿一片,把手都濡湿了。 经过一个小时的鞭打和语言侮辱,我早已经进入到亚兴奋状态,似乎再抚摸几下,会到高潮了。 可松铭却无视我的乞求,而是抽出散鞭,趁我毫不提防,一下便抽到了阴蒂上。 那种疼,简直无法形容,就好像把皮rou割开了,用盐水浇在上面,疼到骨髓,渗入灵魂,骨髓也跟着尖叫。 可疼过后,却是绵长细丝般的兴奋传导到皮肤上。 我发出一声惨叫,就是进入调教室后,第一次失控。 可松铭却毫不怜惜,接二连三抽了下来,他咬着腮帮,脸颊扁扁的,那里蹦出了青筋。 “十鞭,数着。” 为了分散疼痛,我只好集中精力,一边挨着一边报数。 可越是思考抽了几鞭,越是能感到彻骨疼痛,真的好疼好疼,每抽一鞭,我都忍不住尖声惊叫。 “主人,主人,我受不了……”我祈求他住手,但还是没有喊出相约的暗号,因为感觉到汹涌澎湃的液体,想要冲破那层屏障,倾泻出来。 我提着气忍着,如果当着松铭面,尿出来,那脸要放在哪里? “你要是敢在十鞭之前解出来,我就用按摩棒给你破处。” 这句话令我不寒而栗。 那层薄薄的处女膜,若是撕裂,也应该是喜欢的男人喜欢的roubang,而不是冷冰冰的塑料棒子。 我拼命忍着,忍到啜泣,忍到抽噎。 数到八的时候,我的小腿已经抽筋,可那一鞭子,还是准确无误地抽在了同一个地方。 尖锐的刺痛,顺着尾椎直冲大脑。 我的手却还在扒着两片yinchun。 松铭一鞭子也没歪,从未打到我的手指上,鞭鞭到yinhe。 “九……” 可是第十鞭,迟迟没落下,松铭的手指,爬到了我的阴蒂上,好像世界上最温柔的风,吹散了所有痛楚。 在我混乱地以为,我就要在手指上高潮时,第十鞭子毫不客气地落下了。 忍了许久的液体,终于不受控制,大珠小珠落玉盘,我抽搐着,尿了很久很久。 我以为到了世界的尽头,以为生命到了极点,眼前开始出现灰白色,乱纷纷的蚊蝇在眼前乱飞。 最后,我颤抖了一下,并打了一个嗝,终于停止了失禁。 在喜欢的男人面前,被打到失禁,在失禁中达到高潮,我想死。 松铭退得远远,那些液体没有溅到他身上,他表情一如平常,丝毫没有嫌弃,眼睛深处,反而有一丝笑意,我不知源于什么,是嘲弄,还是控制后的满足。 “继续!”松铭的命令再次传达。 就让我这样站在尿里,继续自慰吗? 我浑身力气都没有了,更没有反抗的意志,条件反射似的,将两只手指放到了yinchun边,轻轻地夹住了阴蒂。 刚刚被抽打过的阴蒂,火辣辣的疼,手指稍稍的抚慰令那种尖锐化解了些许。 “动起来,让我看到你的兴奋点。” 两只手指,不知所措地弹动着,在那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忙忙碌碌,我忍不住盆底抽搐,两只手的力度刚刚好,我幻想着,那是松铭,不再压抑本性,彻底让我释放出来,破碎的呻吟,从嗓子里溢出。 “主人……主人,你在看我吗?好羞耻,别看了。”我边随着碟片里的女人叫,边忍不住恳求。 仰着头,情不自禁的地被情丝牵引着,可我知道,他就在看着我,躲避不了。 “看你的不是我,是姜世。”松铭好像能看破我内心,却冷冰冰地说。 “哦,你们都在看着我,好羞耻,好难过……”我在手指的折腾下,闭着眼睛,想象那不堪入目的画面。 想象姜世那双冷酷的眼睛,透过视频,时时盯着我的下面,盯着我手指尖殷红的果实,好冷,浑身都好冷。 松铭走过来,完全不在意我尿湿的地板,而是将一样东西放到阴蒂上。 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叫,真的好冷,他手里拿着一块冰,毫不犹豫地放在了阴蒂上,冰水顺着阴蒂向后滑落,就连菊xue都感到了寒冷,浑身汗毛倒竖起来。 “不要,主人,好冰……”我用手掌,捂住整个阴部,阻止他下一步行动,实在太寒疼,已经超出我能忍受的范围。 “没事,拿开手,我帮你敷伤口,不然回去会很疼。”松铭的话很温柔,却充满力量,我不由自主地将手拿开了。 “两只手背到后面,乖!” 我按照他说的做,两条腿继续伸展,把整个阴部,顶在他面前。 松铭手指捻着那块冰,在阴蒂和yinchun及股沟间,来回滑动,好凉,我像掉入了北极。 只是那一小块儿地方被侵蚀,我却觉得整个人都浸在了冰水里,皮肤在冻结,眼睛在蒙霜,我快承受不住了。 看到我浑身打着哆嗦,松铭突然将冰块狠狠地塞到了xiaoxue口,并用手掌捂住了它。 寒冷的冰在体内迅速融化,随着sao水一起粘满了他的手掌。 他的手掌热情如火,隔着xue口,将一只手指伸进去,把冰块送到更深处,很快,便遇到了阻拦。 “碰到你的处女膜了吗?”松铭依然残忍地说着,令我羞愧无比的话,可他说的那么自然,就好像帮我加一件衣服。 “我碰到它了,很厚,但早晚有一天,会破碎,只是不知道谁有这个荣幸。” “主人,我要你。”我急切地说。 松铭只是轻笑了一下,眼睛深处宇宙一般深邃:“别闹,乖。” 他说着最温柔的话,却用最淡漠的语气。 他在明白无误地拒绝我,他还是要将我当成祭品,献给姜世,换俱乐部安稳,就像送出去的献祭女孩,我的心和体内的冰块一样冷。 松铭却突然低下头,用牙齿将我衣扣打开。 是的,调教了这么久,鞭打了这么久,我的下半身早已光洁溜溜,就连耻毛都剃了,可上身还穿着白色衬衫,只是被汗水打湿了,乳晕清清楚楚地显露在上面,有点黑,却格外醒目。 松铭隔着薄薄的衬衫,准确无误地咬在我的乳首上。 我早已被叮嘱不可以穿胸罩,一直是真空的,早就硬如石子。 我又忍不住,发出一声羞耻的呻吟,那里还是块荒地,除了自己没被人碰触过。 松铭探首向前,在我rufang上,发出一阵微颤。 “你真敏感,难怪姜世这么喜欢,又倔强又yin荡,一边拼命悍卫贞洁,一边心里面却想要的要命,这种矛盾的性格,是姜世想要征服的,甚好。” 话音刚落,他便狠狠地咬住了乳尖,好疼,丝毫不留情面,并将头左右摇晃,好像想咬掉那个rutou似的。 另一只手,捏住了左面的胸部,像拧皮筋儿一般,将rutou狠狠拧到了相反的方向。 我疼的直吸气,rufang好疼,xue道好冰,可却是我心爱的男人,在残忍的挑战我的底线。 我忍无可忍,想要爆发的时候,松铭忽然松开,用舌头非常温柔的舔弄rutou,将rutou含在口腔里,来回缠绕着,婴儿吃奶般。 稍后,又用力吸吮起来,那吸力带出了下身股股的液体。 我感觉自己变成了玩具娃娃,被松铭的情绪所牵引,他一会儿高,一会儿低,一会儿温柔,一会儿残暴,让我不知如何应对。 起起落落中,我突然觉得,他的魅力无限放大,那张干净利索整洁的脸,却变得有些妩媚,长长的眼尾,点点泛红,每一次对我肌肤的碰触和撕拉,都让痛的土上生出雪白花朵,纯粹的rou感,纯粹的惩罚,如此虔诚,不带一丝情欲。 “哦,主人……好舒服,用力。” 这片虔诚却令我尴尬,我想让他冲破这层透明的隔膜,更想他意乱情迷,以替换姜世的伤害。 我必须得把第一次给他,而不是那个讨厌的男人。 我情不自禁的说出了今晚不同的台词。 松铭却放开了我的rufang,一下便扯开了衣襟,令两只白兔,暴露在了空气里。 “好大好yin荡的rufang,小妞,你平时藏得挺严实啊!”松铭的手,整个包住rufang,可还有过多的乳rou从指缝中溢出,他狠狠用力扣手,我便感觉rufang像被什么勒住了,好紧,却在禁锢中有安全感,它们一直在寻找束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