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两颗樱桃般的奶子在眼 前抖动着。
麦老汉伸出颤动的双手,战战兢兢的把手放在秦玉贞花呢短裙的最下端,一 寸一寸的缓缓的向上拉去。秦玉贞那柔美细腻的小腿原本就裸露着,随着短裙往 上拉,那一对雪白结实充满了弹性的大腿也渐渐暴露在了外面,把绛紫色的透明 长丝袜子涨的满满的,白白的腿rou从一个个小丝网格里挤出来,在丝袜上形成一 抹yin荡诱人的rou白色的光泽。等拉到了秦玉贞的臀部下面,她丰满的rou臀挡住了 短裙,除非老麦把秦玉贞整个抱起来,短裙就没办法完全拉起来。麦老汉只好停 下手,看看秦玉贞,她浑然不觉自己的大半个下体都已经裸露在外面,仍旧带着 甜笑熟睡着。 麦老汉立起身体,用极轻的动作移动到秦玉贞的上半身旁边,看着她那笑的 弯弯的樱桃小嘴,忍不住把roubang放在了她的嘴唇上。虽然没有办法把roubang送入秦 玉贞的小口中,可是就是磨擦她那嫣红小巧的嘴唇,也让老麦无比的兴奋。 借着窗外的细微的光线,麦老汉很清楚的看见他的guitou前面流出的透明的液 体沾染在秦玉贞的嘴唇上,伴随着guitou在她嘴唇上的移动,那些液体也被拉成了 一条长长的透明细丝。老麦那乌黑的roubang被秦玉贞白皙清秀的脸庞和嫣红的嘴唇 映衬着,再配上这条在guitou和嘴唇间的丝线,房间里的气息变得十分的yin蘼。 麦老汉索性跨蹲在了秦玉贞脸的上方,用guitou轻轻顶动她的嘴唇,使她的小 嘴露出了一条小缝,老麦的guitou终于触到了秦玉贞洁白的牙齿。麦老汉受到了鼓 舞,半蹲着身体开始上下轻轻顶动着。guitou前面的水丝和秦玉贞的口水混在了一 起,渐渐变成了一滴大大的水珠,落在她洁白的牙齿上。秦玉贞在睡梦中居然张 隍7d了口,象咽口水一样把那滴guitou的分泌液给咽了下去。而老麦的roubang也趁机 突入了秦玉贞的口腔内,一下抵住了她的丁香玉舌,整整一个rou冠已经全部没入 美丽的秦玉贞的小嘴之中。 秦玉贞的舌头温柔极了,她的舌头碰触到麦老汉的rou冠时,还带着许多的口 水。那温暖的口水和柔软的舌头包裹着老麦的roubang,让他的rou冠在里面十分的惬 意舒适。 可惜秦玉贞仅仅张开嘴没几秒种就合拢了牙齿,老麦生怕秦玉贞咬伤了自己 的roubang,连忙迅速把guitou从她口中抽了出来。guitou从秦玉贞嘴上离开时,还带了 一串长长的水丝,从她那洁白的牙齿一直拉到麦老汉勃起的roubang上。中间的一段 半途掉了下来,直滴落到秦玉贞那清秀的脸颊上。 麦老汉满意的呼出了一口气,小心的挪动着身体,到了秦玉贞的腰间蹲下, 然后一颗一颗的解开她白真丝套衫胸前的钮扣,露出里面镶着蕾丝的白色奶罩。 麦老汉咽了一口口水,眼睛直瞪着奶罩的两条肩带,慢慢把肩带向两边拉开, 使秦玉贞丰满雪白的双肩裸露出来。接着,老麦轻轻拿起秦玉贞的一只手,小心 翼翼的把一只肩带从她手里拉出来,又同样把另一条肩带也拉出来,这样,秦玉 贞的奶罩就完全松脱了。麦老汉慢慢把秦玉贞的奶罩拉下去─── 那一对让麦老汉朝思暮想的坚挺雪白的rufang一下就跃然在他面前,那两粒褐 红色的rutou也颤颤巍巍的轻轻晃动着,他忍不住伏下身子亲吻上去。 秦玉贞的rufang是那么的温暖柔嫩,两粒rutou左右分布在麦老汉面颊的两侧, 他每亲吻一下秦玉贞的乳沟,那两粒rutou就轻轻击打一下老麦的脸庞。麦老汉侧 过脸一下吸住秦玉贞的一粒rutou,轻轻含在口中,用舌尖在她那芳香的rutou上反 复拨弄。秦玉贞轻轻「嗯」了一声。老麦含着秦玉贞的rutou斜着眼向上看去,她 的眼睛仍紧闭着,不过鼻息明显的加重了。莫非秦玉贞在梦中也有性感? 麦老汉放开了秦玉贞的rutou,从她短裙的下摆处钻进了头,看见了秦玉贞那 条浅rou色的几乎透明的内裤,就是那天老麦偷窥时秦玉贞穿的那条内裤。此时在 内裤中央,散发出一股酸酸甜甜的女人的芳香。 麦老汉把舌尖触向内裤的底端,轻轻的舔食着,没一会口水就把秦玉贞那浅 rou色的内裤浸湿,成了完全透明的了,薄薄的尼龙丝布凸显出她涨鼓鼓的rou丘, 嫩红的rou缝隐约可见。突然,老麦觉得味道有点怪怪的,内裤中间有些咸咸的味 道,他一下想了起来,那天拿着媳妇柳岚的内裤自慰时也是这个味道,这么说, 秦玉贞,秦玉贞她!竟然在梦中也有yin水流出! 只见秦玉贞又微微哼了一声,一条雪白的大腿曲了起来,麦老汉正伏在她的 两腿中间,吓了一跳! 老麦等了好一会,发现秦玉贞没别的动静,就又大着胆子,两手抓住她两条 雪白丰满的大腿,向两边扒开。秦玉贞无意识的跟随着老麦的动作大大的分开了 双腿,这样,一绺乌黑的青丝就从她已经湿透的内裤两头溜了出来。老麦张开嘴, 衔住秦玉贞那微微弯曲的青丝,在嘴里含着舔着。青丝上仿佛也沾染了秦玉贞的 yin水,老麦的嘴里满是她yin水的酸酸咸咸的味道。 因为秦玉贞已经曲了一条大腿,所以麦老汉很容易就把她薄呢短裙的半边向 上拉到了腰间。见秦玉贞给自己玩弄了这么久都没动静,老麦的胆子越来越大, 径直把手托到了她的臀部,稍稍用力就把她的白绸套衫也褪到了腰上。这样,秦 玉贞整个上半身就光溜溜的裸露在空气中,而下半身也只有一条rou色内裤,一对 雪白的大腿被透明的绛紫色长丝袜子包裹着,恬不知耻的露在外面,腰间缠着白 色的真丝套衫,看上去yin荡极了! 麦老汉使劲咽下一口口水,把一只手指从秦玉贞内裤底端的缝隙里插入,啊! 他触摸到了秦玉贞的rou芽了,两片水淋淋滑溜溜的rou片一下夹住了他的手指。 老麦慢慢用手指在两片窄窄的rou唇中滑动,感觉到指头上粘满了丝丝缕缕的水线。 他拿出手指,放入嘴里,使劲吮吸了一口,呀!多么甜美的味道啊! 这时候,麦老汉觉得自己的眼睛都是红通通的了,yuhuo一浪接一浪的拍打着 他的身体。他慢慢勾住秦玉贞那浅rou色内裤的两个底端,一点点向下扯去。秦玉 贞那娇媚无比的rou丘也一点一点的随着裸露出来。 先是那一团弯曲柔软蓬松的青丝,黑亮的在微微的颤动,仿佛在呼唤着麦老 汉的侵犯。接着,是rou丘上方的隆起,带着些许弧度往前弯折着,一些淡黄的青 丝畏畏缩缩依附在隆起的两端。再跟着,就是秦玉贞那漂亮的rou缝了,粉红的两 片rouyinchun鼓鼓的向两侧微张着,rouyinchun的包裹下,是颜色更加鲜嫩娇红的一个突 出的小rou球。 rou球合的紧紧的,从那美丽的小rou球中间的缝隙里还咕咕的向外分泌着透明 的水滴。 麦老汉终于把秦玉贞的内裤拉到了她的脚踝上。他轻抬起秦玉贞的小脚,慢 慢把rou色内裤从她的两脚间拉下。这样,秦玉贞就完全的赤露在他的面前。在昏 暗的房间里,睡的香甜的秦玉贞哪里知道现在居然已经如此yin荡的赤裸着,大大 的分开双腿,呈现在同样光溜着身体的麦老汉面前!老麦激动的伏下身子,隔着 薄薄的透明丝袜,轻轻舔食着秦玉贞的小脚,然后一直向上舔去,经过了她光滑 的脚背,直上那白皙迷人的小腿,接着一直舔到她丰满怡人的大腿,再向上舔就 是老麦朝思暮想的芳草萋萋的小rou缝,然后是经过秦玉贞缠绕腰间的真丝套衫, 老麦亲到了她洁净玉白的rufang。最后,老麦吻上了秦玉贞的嘴唇,用牙齿轻轻地 咬食着她那润红秀丽的唇角。 秦玉贞的鼻息越来越重,嘴里甚至发出了细微的哼哼声。麦老汉跪坐起来, 激动的把roubang抵在了秦玉贞的rouyinchun上,轻轻的触碰着她柔软的rou唇,感受着那 rou唇的娇嫩和rou缝里分泌出来的蜜汁的润滑。蜜汁越来越多,老麦的roubang前面都 被她咕咕的蜜汁浇湿了。老麦低头看下去,秦玉贞那两片漂亮的rouyinchun也张开的 越来越大,他微微向里面用力顶了顶,roubang就毫不费力的分开rou缝顶到了里面嫩 嫩的rou珠上。 秦玉贞这时突然扭了扭身体,老麦连忙抬头看了看秦玉贞,只见她呼吸明显 的急促起来,两条丰满的大腿也开始合拢,竟夹住了他的rou丸。在秦玉贞那充满 弹性的大腿肌rou的挤压下,老麦的rou丸舒畅极了。他的眼睛死盯着秦玉贞的反应, 开始慢慢把roubang向秦玉贞的身体深处推进。 刚刚开始时,还有一点点的紧涩,当通过了秦玉贞rou缝的屏护后,就有一种 一马平川的感觉了。老麦粗大的roubang一寸寸向秦玉贞的xiaoxue里伸入。在他roubang和 秦玉贞rouyinchun的交界处,一股股乳白色滑腻的蜜汁也跟随着流出,而且越来越多, 连老麦的大腿都濡湿了,弄的他大腿一片冰凉凉的,而秦玉贞肥美的臀下,也到 处都是这乳白色的蜜汁。 秦玉贞的嘴里发出了「嗯啊」的呻吟,虽然声音不是很大,可也让老麦心惊 rou跳。 要知道,毕竟是午休时间,在秦玉贞隔壁的基建科可能还有人在,要是让他 们听到她的呻吟就不得了了! 麦老汉停止了动作,想了想,从秦玉贞那甜美的xiaoxue里依依不舍的拔出roubang。 他低着头,目光滑过秦玉贞光溜溜的身子,停在她绛紫色的透明长筒丝袜上, 嘴角浮现出一丝得意的微笑。他俯下身子,伸手按在镶着花边的丝袜带上,手指 灵活地把一只长丝袜子一点点地剥了下去。老麦瞪大了眼睛,一条肥白的大腿完 完全全裸露在他面前,滑嫩的腿rou泛出yin荡的光泽,老麦的喉咙感到干涩,不由 得「咕嘟」一声咽下一大口口水。他的手指开始微微发抖,把绛紫色的长丝袜展 开来,轻轻蒙在秦玉贞的嘴上。这样,既可以抑制住秦玉贞的呻吟声,又不会让 她因为憋气而苏醒过来。老麦也想过用嘴巴封住秦玉贞的呻吟,可是这样一来就 得把全身压在她身上,反而更容易让她苏醒。 然后老麦趴到秦玉贞的大腿前,看着她那仍在不停流出yin水的xiaoxue,忍不住 扑上去,张大嘴,含住她软软的两片rouyinchun吸溜一用力──一大口甜蜜的水汁就 涌入了自己的口里。老麦咕咚一口全咽了下去,然后用手一抹唇角,把沾在下巴 上的yin水都抹下来,再慢慢抹在自己的roubang上。接着,他把再次青筋暴露的roubang 对准了秦玉贞的rou缝。这次老麦不再慢慢进入,而是迅速的一发力,一下就把整 根roubang全插入了她嫩嫩的xiaoxue里。 秦玉贞闷哼了一声,两条雪白的大腿猛的一弹。老麦早有预备,一下倚在秦 玉贞丰满的大腿上,稳稳的让自己的roubang停留在了她的身体深处。看看秦玉贞, 她的鼻尖冒出了一些细密的汗珠,喘息的气流把蒙在她嘴上的丝袜吹的向上一跳 一跳的;在她的眼皮底下,眼球仍在缓缓的转动,老麦猜想她还在梦中:也许是 梦见了和老公郭茂律正在交欢吧!老麦想到这里,差一点笑出声来。 麦老汉忍住笑,略停了停,就开始把roubang在秦玉贞的xiaoxue里做起了运动,一 只手还拉住了她缠绕在腰间的真丝套衫。这个姿势,就好象老麦在骑马一样,那 件套衫就是马缰,秦玉贞的两条雪白的大腿就是他的马鞍,而且他前后一动一动 的就和在马背上颠簸的感觉一样。 秦玉贞胸前那两颗rou球也前后晃动着,rou球上的两粒樱桃巍巍的颤动,那是 最好的马背上的风景。所不同的是,老麦的roubang紧紧插在秦玉贞的rouxue里,伴随 着她那乳白色蜜汁的润滑而进进出出! 麦老汉清楚的感受到秦玉贞软嫩的rou丘对他roubang的挤压。在他roubang的最顶端, 是一团柔软的rou墙,也许那就是秦玉贞的花心吧。老麦闭起眼睛,慢慢的享用着 她的身体,感受着每一次和她rouxue的碰撞。秦玉贞的蜜汁一直往下流着,从她的 股沟一直流到床上,又在她大腿的左右移动中沾染在她雪白的肌体上,搞得老麦 的下身也全是那湿湿凉凉的水汁。 麦老汉伸出另一只手,抓住了秦玉贞的rufang,轻轻揉捏着,让那嫣红的奶头 从他的指缝中滑出,再轻轻夹捏着她的奶头。「唔」秦玉贞闷声哼叫着,眼角渗 出了些许兴奋的泪水,两只小脚也不由自主的弯曲起来,把老麦倚坐在秦玉贞大 腿上的身体一下拱起来老高。这样,老麦抽插她的小rouxue时就是斜着自上而下的 运动了,这可更增添了快感,让他每一次的冲进冲出都是顺着xiaoxue的rou壁刮动, 感觉上她的美xue又紧了三分。 老麦的roubang跳动着,咆哮着,狂野的在秦玉贞粉红的rouyinchun里肆虐着。一只 手还越来越用力的搓揉着她的奶子,让她丰满的奶子圆一下扁一下,不停的变换 着各种形状。 麦老汉的roubang渐渐膨胀到了最大,好象马上就要把他全身的精力都爆发出来! 他紧咬住牙,不顾一切的用最大的力量使劲填满了秦玉贞的rouxue,一手紧拉 住她的白色套衫,一手死命的捏着她的奶头! 唉!真是人得意时莫忘形,就在这紧要关头,让老麦大吃一惊的事情发生了! 秦玉贞突然停止了她的闷哼,缓缓张开了眼睛!!!老麦一楞!吓得忘记了 运动! 目瞪口呆的看着秦玉贞! 秦玉贞好象还没有完全醒过来,木木然的直视着正前方。可是很快,她就反 应了过来,连嘴上的丝袜都来不及抹去,就急急的道:「你!你干什么?啊?我 ─你─你这个畜生!」边说边用力把老麦往她身下推!两只小脚也一阵乱蹬! 麦老汉大骇之下居然计上心来!呵呵!连他自己都有点佩服自己。刚刚他怕 隔壁的人发现他和秦玉贞的事情,难道现在她秦玉贞就不怕给人发现? 老麦一下把身体压在秦玉贞身上!手死死按住秦玉贞的两条胳臂,两只脚也 紧夹住了她的小腿,胸膛挤压着她的两个rou球。在秦玉贞的挣扎下,她的两粒奶 头时不时扫动着老麦的胸膛,让他益发兴奋! 老麦的roubang极力深入进秦玉贞的xiaoxue,一边控制住秦玉贞的身体,一边伏在 她耳边,轻轻的说道:「玉贞,小声点!不要把隔壁的人都吵到了!」 秦玉贞一楞,果然压低了声音,「下来,我是有丈夫的人啊!你!你太不象 话了! 呜─呜─快点下来─你!「 老麦正在兴头上,哪会就这样放手。「玉贞!反正老郭总是不在家!也满足 不了你! 我真的很喜欢你,看见你我就受不了。你不也希望我多和你接触嘛!你就让 我满足一次吧!「他边说边用舌尖轻舔着秦玉贞的耳垂。说实话,老麦也不知道 郭茂律的作息,只是顺嘴胡说。 「不!不行!不是这样的接触──你这是──啊!放开我啊!」秦玉贞不知 道说什么好,她恍惚觉得这就是她所希望的,和健壮的老麦在办公室疯狂zuoai, 可是等到眼前真的发生了,她又接受不了。她是爱郭茂律的,可是她也爱刺激的 生活。可什么是刺激的生活,她自己也没有答案。 老麦一边继续用他的roubang在秦玉贞的身体里运动,一边说:「玉贞,反正我 现在强也强jian进去了!接也接触过了!你就别动了,满足我满足到底吧!」 秦玉贞看麦老汉今天说什么也不会罢休,终于哭了起来,一串串晶莹的泪珠 从她的脸颊流过:「不!不要啊!求求你了!放了我吧!这──这样不行啊!」 麦老汉哪管那么多!只是用力的把他的roubang一次又一次的顶进秦玉贞的身体 深处。 「放了我!!不!不要啊!啊──」秦玉低声贞哀号着,一边扭动着洁白的 身体,一边尽力躲避着老麦的侵犯。 「玉贞,你知道不知道你刚刚流了好多水啊!难道你不舒服吗?既然是大家 都舒服,你又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 秦玉贞满脸通红,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挣扎的结果,「你!你还乱说!啊─ ─呜──住手啦──我求求你了──」 麦老汉听的心头烦躁,一下把嘴堵在秦玉贞还蒙着丝袜的小嘴上,用舌头和 牙齿用力把丝袜往她的口腔中塞去。秦玉贞正好要张口哀求,冷不防就被麦老汉 把她丝袜的袜尖全送入了口中。 「唔──唔──」秦玉贞满脸的泪水,哀怨的看着麦老汉,她没想到事情会 是这样,嘴里还给她自己的丝袜被老麦用舌头顶的满满当当,到底是自己也有那 个意思,这样的情况下她也舍不得咬伤老麦的舌头。就这样,干张着口,任麦老 汉隔着丝袜和她强逼着接吻。 没一会,秦玉贞丝袜的袜尖就满是老麦和她的口水了,再加上她的丝袜刚刚 才穿过,上面还有她小脚芳香的味道。混合着秦玉贞的口水,麦老汉用力吸着丝 袜上的水渍,一口口悉数吞下肚里。边吞食边用舌头极力在秦玉贞的口腔里搅动, 以获得更多的她的丁香唾液。麦老汉的下体则象撞钟一样拼命jianyin着秦玉贞的花 瓣。秦玉贞满脸的汗水和泪水,努力摇晃着头,一头秀美的长发也随之在沙发扶 手上摆动。 麦老汉愈加兴奋,下体撞击秦玉贞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虽然秦玉贞的yin水已 经开始明显的干涸,可是她的小rouxue包着老麦的roubang包的益发紧密了。麦老汉终 于憋不住了!低低的吼了一声,roubang猛得一弹,一大串的jingye就如雨一样向秦玉 贞的花心深处倾泻而去。 秦玉贞拼命摇着头,嘴里还含含糊糊的叫着:「唔──不──别射在里面─ ─唔──」边叫眼泪边更多的往外流。 麦老汉正在乐头上,怎么会听她的。一边使劲咬紧了秦玉贞口中的丝袜,一 边更用力的顶动下身。秦玉贞可能也知道再怎么说叫也没用了,终于停止了挣扎, 人软软的放松了身体,任老麦在她的身体内横冲直撞。麦老汉趁机腾出手,抓住 秦玉贞丰满白皙的rufang使劲搓揉,两只腿也伸直,紧紧贴住她的两只小脚,使劲 的发泄着疯狂的rou欲。 渐渐的,麦老汉停止了动作,人也无力的软瘫下来。老麦趴在了秦玉贞半裸 的身上,从她嘴里叼出了她绛紫色的透明丝袜子吐在沙发一边。秦玉贞看也不看 他一眼,大睁着眼睛任泪水哗哗的向下流,也不说一句话。 麦老汉趴了一会,看着也没趣,径自爬起来,拿过秦玉贞的丝袜先把自己的 roubang揩抹干净,再看看秦玉贞,她仍然大张着双腿仰面躺着哭泣着,人呆呆的好 象麻木了一样。老麦大着胆子凑上前,看着秦玉贞的那个小roudong里面开始往外流 出了自己的jingye,一大片奶白的液体从那微微发肿的两片鲜艳的rouyinchun里咕咕的 流出。麦老汉把刚刚揩抹过roubang的丝袜放到秦玉贞的花瓣上,轻轻的为她擦去那 些jingye。秦玉贞不闻不问,动也不动。 麦老汉拿着秦玉贞的丝袜,帮秦玉贞把她的下体清理干净后,就穿戴整齐, 轻轻的离开了财务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老麦心里是又惊又怕:真不知道接下 来会发生什么? 麦先得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越来越焦虑不安,他紧张地关注着财务科那边的动 静。 秦玉贞直到快下班了才从里面摇晃出来。老麦远远地看过去,从她脸上也看 不出什么,甚至连眼睛也没有哭红的迹象。老麦满腹狐疑,却看见秦玉贞朝自己 的办公室狠狠地瞪了一眼,腰肢一扭,朝区书记章月荷的房间走去。 老麦心下一沉,暗自叫着自己的名字,「老麦啊,老麦,这次你可完蛋了。」 他苦笑了一下,黯然地收拾收拾东西,不等到下班时间,就灰溜溜地离开了 区委会的办公楼。 由于陶静展示香港内衣的缘故,麦国忠满意地和黄明福签定了一大批定单, 以至于区服装加工厂的业绩直线上升。黄明福当然非常高兴,下午下班前就把陶 静叫到了自己办公室里。 「小陶,这次你立了大功啊,区里决定给你奖励!」黄明福把一个厚厚的牛 皮纸袋递到陶静的手里。他脸上又浮现出隐隐的笑。 「谢谢!」陶静高兴地接了过来,尽管和他有了rou体上的关系,但在办公室 里,陶静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不敢看他,脸上有些发烧。 「怎么啦?害羞啦?」黄明福笑嘻嘻地拉住了陶静的手。陶静一阵心跳加速, 挣扎了两下没有挣脱,反而被他抱到了怀里。 「讨厌,这是办公室!」陶静娇喘着,两腿发软,小声地说。 「怕什么?都下班了!」黄明福把陶静按到办公桌上,伸手到了她的裙子里, 抚摩着她穿着透明丝袜的大腿。 「不要啦!」嘴里虽然这么喊,然而身体已经不起引诱,腰肢扭动着,工装 裙被黄明福掀起到了身体上面,露出了修长的大腿和黑色蕾丝内裤。 抚摩之后,是嘴唇的轻吻,舌头顺着大腿直舔到rou唇。 「啊!」陶静躺在办公桌上,两腿不由自主地向两旁分开,任由黄明福隔着 黑色蕾丝内裤揉弄着她的rou唇,不一会儿,内裤就湿了一大片,也不知道是他的 唾液还是陶静的yin水。 「啊──啊──」陶静的大腿架在了黄明福的肩膀上,穿着丝袜和高跟鞋的 大腿紧紧夹着他的头,双手支撑在桌子上,沉浸在快感之中。 「叮呤呤──」正当快感连连的时候,桌子上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喂!啊,是曼媛啊!什么事?」黄明福拿着电话。 陶静一听是黄明福的太太林曼媛打来的电话,不由吃了一惊,身子一扭,准 备从桌子上滑下来。可黄明福却好象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把刚刚从桌子上滑下 来的陶静面向桌子一推,令她不由自主地趴在了桌子边上。接着陶静感到屁股一 凉,黑蕾丝内裤已经被剥了下来。「啊,好,好,好的!」黄明福一边应付着电 话那头的太太,一边拉开裤子的拉链,掏出了roubang。 「啊──啊──」粗大的roubang顶在湿润的花瓣上,很顺利地插了进去。陶静 不敢大声,只好用手捂着嘴,一边享受着奇异的快感,一边发出低低的呻吟。 「好,好,我这个星期就不回去啦!」黄明福把电话夹到脖子里,两只手扶 住陶静雪白浑圆的臀部,roubang快速地在花瓣里抽插着。陶静的屁股高高地向后挺 着,穿着高跟鞋的腿向两边叉开,花瓣一收一缩,努力配合着黄明福的jianyin。自 从她和黄明福那一次的疯狂之后,陶静道德上最后一点约束也彻底的消失了。她 曾经幻想过在海外经营的丈夫会给她一点慰藉,至少美元金项链会满足一下自己, 是黄明福让她彻彻底底的清醒了:她需要男人,男人的爱抚,男人的气味,甚至 男人粗野的近似jian污的zuoai。她疯狂的需要是美元金项链满足不了的,而黄明福 可以。 roubang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力量也越来越大,带出的大量的yin水顺着大腿流 下去,把rou色丝袜都湿得愈加透明了。 「啊──啊──快──啊──」等黄明福一放下电话,陶静便发出哭泣般的 浪叫,臀部拼命向后,迎接着roubang的洗礼。黄明福猛然把身体向前一挺,roubang狠 狠插进她的花瓣深处,一阵狂喷怒射,把陶静送上了高潮。 麦国忠对这次还乡满意极了。虽然他不是第一次返回春田市,但这是他第一 次以省委宣传部主任的名义回来。梦中一直以来的衣锦还乡居然就这样轻松的实 现了,再加上黄明福给他的特别惊喜,麦国忠只觉得自己就在权力的顶端愉快的 跳着舞。他坐在开往省城的火车上,脸上浮现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朝月台上痴呆 呆的柳岚挥挥手,「回去吧──」他隔着窗玻璃,漫不经心地说道,也没有想过 柳岚根本就听不到他的话,便扭过头去,摸出一份订单随便翻阅着。 「你多保重──」柳岚使劲朝车上喊着,使劲挥着手。她的失望写在她的脸 上。她看着麦国忠翻阅文件的样子,猜想他已经听不到自己的关心,心里不由的 多了几分失望。「他又要走了──」她想,「也忘记问他下次什么时候回来。」 她一边埋怨着自己只顾沉溺于rou欲,一边伸出手去想要敲打车窗玻璃。 「车子马上要启动了,请您站到安全线后。」年轻的服务员客气但坚决地把 人群推向安全线后面。 柳岚纤细的手掌停在空中,「可恶!」她小声嘟囔了一声,无可奈何地把手 缩回来,冲着服务员挤出一点微笑,身子退到了安全线后面。 扩音器里开始传出悠扬的乐曲,火车启动了。麦国忠从订单上抬起头,回想 着他和黄明福陶静的风流韵事,得意地微笑着,却猛然看到月台上的柳岚,脸上 顿时红得象一只烂西红柿。他不解地朝柳岚挥挥手,看到她嘴巴张得老大,好像 在挣扎一般,「回去吧──」他又一次挥挥手。火车的加速终于把柳岚的身影甩 在了后面── 麦国忠躺在卧铺上。从春田市到省城只有一个小时的车程,他还是买了软卧。 他现在是省委的主任,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没人注意的秘书麦国忠了。 火车有节奏地发出与铁轨接触的声响。麦国忠还在回想着自己和陶静的艳事。 虽然面对柳岚,他或许会有一点点的愧疚,但他相信柳岚会原谅他的,毕竟 那还是公事。 他细细地品味着艳事中的每一幕,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动作,想起黄明福那 肥胖臃肿的身体和蠢笨的动作,嘴里不禁「扑哧」笑出了声。麦国忠的眼前隐约 浮现出省委秘书长林曼媛那双幽怨的眼睛,他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双眼睛里 永远充满着痛苦和悔恨。 麦国忠还记得他刚刚上调到省委不到一个月,人事处的人把他介绍给林曼媛 秘书长。 林曼媛是开朗的,至少看上去是开朗的。她的身材不是很高,但保养得很好, 细白的皮肤,柔和的曲线。她见到麦国忠的时候是很和善的,没有那种居高临下 的态度和雍荣华贵的做作,却不失女人的卓卓风姿。她穿着一套裁减得体的淡灰 色小花呢套裙,及膝的裙摆下露出美丽的双腿,紧裹在透明玻璃丝长袜子里,乳 白色的半高跟皮鞋凸显出她丰满美妙的身体。 麦国忠痴痴地看着林曼媛,他为她优雅的气质所感动,虽是省委的秘书长, 但是感觉上却有一份说不出的亲近。林曼媛在笑着,轻言细语地询问着麦国忠的 情况。他紧张地回答着,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憨憨地笑。 林曼媛是第一次见到麦国忠,她对眼前这个从农村来的青年人表现出万分的 兴趣。 林曼媛并不在乎麦国忠是从丈夫的春田市来的,看到他黝黑的面孔,健壮的 身体,和憨厚的态度,她回想起许许多多的往事── 麦国忠在憨笑着,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下子变得傻乎乎的。当他的眼睛遇 到林曼媛的眼睛时,他的心不禁一冷。他看见林曼媛在笑着,但她的目光是那么 冷,没有一点生气,甚至充满着痛苦,让他想起娇艳的玫瑰下yingying的刺── 整个一个周末,麦先得老汉就象掉了魂一样。儿子走了,他没心思去送;媳 妇回来发牢sao,他没心思去安慰;甚至连小孙子,他也差一点忘记了去幼儿园接 回来。每到夜里,他在床上翻来复去,怎么也睡不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