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两颗樱桃般的奶子在眼 前抖动着。
眼睛一闭上,秦玉贞那 双泪眼就浮现在他面前。他对她的rou体再也没有任何的渴望,相反的,却有了一 点惧怕。 好容易挨到周一,天气又很糟糕。小雨绵绵地下个不停,一点阳光也没有, 风吹在身上冷嗖嗖的,把老麦的心情也弄得坏到了极点。他张罗着把智聪送到了 幼儿园,回来的路上路过区委会,看见区委会的那块牌子,老麦的心里竟然打了 个哆嗦。他咬了咬牙,硬了头皮,匆匆走进去。 「老麦!老麦!」陶静从秘书室探出头来,冲麦先得大声喊着,「章书记叫 你到她的办公室去一下。」 老麦的头脑里「嗡」的一声,身子站在细雨里半天动不了,「我──我── 我现在就去──」他结结巴巴地,「她的办公室──」 「章书记在开会,你等会儿再去吧!」 省委办公厅的工作对麦国忠来说真的算不了什么,在春田市宣传部几年的摸 爬滚打早把他锻炼出来了。唯一让他不太适应的是省委里年轻人的娱乐活动:扑 克牌和麻将。午休时的扑克牌大战,夜晚的麻将,每个人都会热情地邀请他陪打, 经常是热火朝天,特别是星期五和周末,一玩就是到半夜。麦国忠不太爱玩这些 牌戏,因为他觉得那是丧志的东西。他参加他们只有一个目的,希望能够在牌桌 边遇到林曼媛,和她多呆一会儿,因为她偶尔也会兴致勃勃地和年轻人们玩在一 起。 麦国忠和林曼媛的关系渐渐变得微妙起来。林曼媛已经觉察到了。她知道麦 国忠已真正地把自己当成了长辈一般来看,她也看出他对自己的真心实意,但她 心里却时时涌出一种难以琢磨的情欲。她开始对他更加关心和爱护,常常对他问 长问短;而麦国忠对曼媛阿姨的感觉也更亲了。 每一分钟对麦老汉都是巨大的折磨。他盯着墙上的挂钟,陶静又打了电话来, 章月荷约他十点钟开会。现在已经是九点五十五分了。老麦如若针毡,一会站起 来,一会坐下去。黝黑粗糙的大手不停地相互搓着。「麦先得啊,麦先得,」老 麦暗暗叫着自己的名字,「你倒是想个办法出来啊!」 他想过了许多可能的情况。秦玉贞也许会告他强jian,那他就彻底完了;也许 她会跟区委讲他诱jian,那他的工作就没了;也许她已经向章月荷哭诉了他乱搞男 女关系,那无论如何他也不要再梦想去接近秦玉贞了。老麦想着想着,不由地叹 了口气,伸手重重地打了自己一个嘴巴。 林曼媛独自一人坐在空空荡荡的大房子里。窗外偶尔传来几声秋蝉的哀鸣, 在她耳朵里听上去就象是一曲对自己唱出的挽歌。负责收拾房间的乡下保姆已经 被她打发回家了,好容易一个周末,她想也应该让保姆多休息休息。这样偌大的 一个房子里就只剩下林曼媛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电视的前面,喝着一杯冰冷的 果汁,享受着令人烦躁的安静。 门铃响起来,细细的声音竟有些刺耳。林曼媛从沙发上站起来,整整衣服, 打开房门,看见年轻的麦国忠笑眯眯地站在门边,手里抓着一个糕点盒子和一个 小包裹。 「林秘书长,您好!我没有打扰您休息吧!我带了一点家乡的特产,还有黄 区长给您的包裹。」 林曼媛皱了皱细细的眉毛,但迅速地展开了。她看着面前的年轻人,他是很 聪明伶俐的,而且全身上下充满着青春的野性。尽管是麦国忠的长辈,她却感到 心头一阵sao动。林曼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在这样一个孤单的午后,她知道自 己有些把持不住。 「是国忠啊!快进来坐。真是谢谢你了,还麻烦你跑来。路上还顺利吧?」 林曼媛笑着把麦国忠让进屋里。当他进入房间的时候,她注意到他怯怯的目 光在自己丰腴的身子上落下偷偷摸摸的一瞥,使她的心脏象小鹿一样活泼地跳起 来。林曼媛还在笑着,仿佛毫不知情的样子。她略显丰满的身上松松地套着一件 紫纱长袍,有一些白嫩的腿rou暴露出来。她能感觉麦国忠热辣辣的目光开始落在 自己修长的腿上,心里不禁愈加兴奋。 「小麦,快请坐。看看老黄带来什么宝贝给我。」林曼媛坐到麦国忠对面的 沙发上,紫纱长袍涨开来,微微露出里面白嫩滚圆的rou腿。 麦国忠开始把黄明福交代的事情一点点讲给林曼媛听:包裹里是黄明福从香 港买给林曼媛的纱巾,他这段时间比较忙,可能就不回省城了。麦国忠嘴巴里嘟 嘟囔囔说着,眼睛也不知道该往那里看,目光四处躲藏着林曼媛纱裙里丰满的rou 体。没说几分钟,他的脸也红了,前额也开始出汗。 林曼媛看着眼前善良憨厚的年轻人,看着他窘迫地在紧张与欲望中挣扎,她 沉寂已久的rou欲也慢慢地燃烧起来。她猜想麦国忠大概是一个很好的公务员,忠 于自己的工作和家庭,大概从不会有那种矫柔造作的生活。她对新鲜rou体的渴望 使她的rou丘渐渐湿润。她注定了要诱惑他,把他变成自己的人。 「我今晚要见几个香港客人。小麦,如果你不忙的话,能不能陪我一起去?」 林曼媛有意问对面的麦国忠。 「可以,林秘书长,您告诉我几点钟,我陪您一起去。」 「小麦,叫我曼媛就好啦。」林曼媛妩媚地一笑,也不回答麦国忠,「我现 在根本就没法见客人。你看看我身上的这件衣服,不把客人吓跑了才怪──噢! 这件衣服真的很麻烦──」林曼媛似乎刚刚意识到紫纱长袍已经涨开,伸手 按住长袍的边缘,掩着自己白嫩的大腿,也挡住了麦国忠那火辣辣的目光。 麦国忠的脸更红了。 「国忠,不耽误你的时间吧?我进去换套衣服,你先等我一下,好不好?」 「好,好。我没什么事,我等着──」麦国忠平静的话语里充满了尴尬。 林曼媛去到自己的房间,开始在壁橱里拣选着衣服。她渴望着麦国忠的身体, 这强烈的渴望竟然使她全身软弱,感到一阵眩晕。她稳定一下自己的情绪,脑海 里充斥着麦国忠健壮的身体,匆忙换上一套裙服,转回客厅里。 麦国忠慌乱的目光落在林曼媛的身上,他不知道自己应该看哪里。轻薄的白 丝绸衬衣下涨鼓鼓的的奶子在他面前活泼地滚动着;浅色的短裙下光裸出一段丰 满的rou腿,紧裹在浅灰的裤袜里,肥白的rou把薄薄的丝袜撑得满满的,透出一抹 诱人的rou色;古典的浅色高跟皮鞋衬托出林曼媛柔和的曲线。 「林──秘──,不──曼媛姨──」麦国忠张大了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当林曼媛走进房间的一刻,她知道麦国忠已经是她的俘虏了。她能够看清他 对自己的外表感到兴奋高兴。她悄悄而迅速地瞟了一眼麦国忠的身体,正如她所 期待的那样,yuhuo已经在他强健的身体里点燃了。 「国忠,这套衣服是不是好一点?」林曼媛一边说,一边坐回到麦国忠对面 的沙发上。她的话音甜蜜蜜的,几乎有点发腻。她有意无意地摩挲着双腿,尼龙 薄丝发出细微而不安的声音。林曼媛的心开始砰砰跳着,她的浅色短裙在她落座 的瞬间完全涨开来,一直到达灰丝裤袜的顶端,两根滚圆肥白的rou腿在一层细丝 的掩盖下yin荡地裸露在空气里。她能够感觉麦国忠guntang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大腿上, 仿佛要把丝袜刺穿一样。 「国忠,耽误你时间了。」林曼媛漫不经心并拢双腿,整理一下短裙的下摆, 微微掩着她丰满白皙的大腿。 可怜的麦国忠,他的脸在发烧,目光躲避着林曼媛诱惑的身体。他怯怯地在 她紧裹着丝袜的腿上投下飞快的一瞥,连忙抬起头来,却看到林曼媛妩媚的笑容。 他的脸更红了── 「没──没有──是的,是──是好看多了──」他紧张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麦先得紧张地敲敲区委书记章月荷办公室的门。门其实开着,他还是敲了敲。 章月荷从办公桌后面抬起头来,看到老麦那张紧张得几乎扭曲的脸,不禁露 出惊讶的表情。「老麦,你──你没事吧?」 「章书记,你找我有事吗?」老麦不安地搓着双手。他茫然地看着章月荷, 乌黑的秀发松松地盘在头上,丰满的身子罩在一套价值不菲的浅灰色及膝套裙里, 裁剪大方庄重却又不失女性的妩媚。一双修长圆润的玉腿上若有若无裹着一层rou 色丝袜,足蹬黑色半高根皮鞋。但此时的老麦已经顾不上欣赏章月荷书记绰约的 风姿了。 「老麦,你先坐下。我们慢慢谈。」章月荷冲老麦笑笑,一股淡淡的香气涌 进老麦的鼻腔里,使他感到迷惑,「难道秦玉贞──」他不敢往下想,头一低, 一屁股坐进了沙发里。 「国忠,谢谢你花时间陪曼媛阿姨。你真是很体贴人的。」林曼媛轻柔的话 音软软地飘进麦国忠的耳朵里,仿佛蜜糖一样甜甜的。她有意向麦国忠沙发那边 探过上身,薄薄的蕾丝奶罩中两团涨鼓鼓的的奶子隐约可见,「我真的要谢谢你, 国忠──」 她白嫩的脸上堆满了娇媚的笑容,仿佛十七八岁的少女一样。 「不用──曼媛姨──我──我──也──喜欢──」麦国忠慌乱地低下头, 尝试着躲开林曼媛引诱的目光。但一抹雪白的酥胸透过薄薄的蕾丝赫然跳入他的 眼帘,他只觉得身下的那块rou已经在裤子里涨得发痛了。 「好了,我们可以走了。」林曼媛起身,看也不看尴尬在沙发上的麦国忠, 嘴里发出了银铃般愉快的笑声── 「曼媛姨,我──我──」麦国忠真的是难堪到了极点,只要他一站起来, 所有的秘密就全暴光了,「我肚子不舒服!」他突地迸出一句谎话,弯下腰,一 边假装揉着肚子,一边把耸立起的硬rou用力按下去。 「国忠,你先休息一下。我在车里等你。」林曼媛当然清楚事情的究竟,她 温柔地抚摸着麦国忠宽阔的肩膀,随即扭过身子,高跟皮鞋敲击着地板发出清脆 的声音混合着她满意的笑声伴随着林曼媛走出门去。 章月荷漫不经心地看着自己的指甲,心里想着是不是该象现在的年轻人一样 涂一些指甲油在上面。她的手指还是葱白一样嫩嫩的,只是指甲的光泽略显得暗 淡。「岁月不饶人!」她忽然记起丈夫何凯的口头禅,难道自己真的老了?! 「章书记,三个党代表,我已经学过了。」麦先得越来越摸不着头脑了。章 月荷先是问他总务科的工作,问他喜不喜欢总务。他紧紧张张地回答了。她又开 始问起了什么「三个党代表」。他恍惚记的一点,随口答道:「三个党代表都是 好人呐。」 章月荷皱了皱眉头,抬眼看了一眼面前的老麦,「是三个代表!」她微微提 高了声音,「老麦,是生产力的事情!」 「对,对,是先进生产力和工人农民阶级的代表。」老麦急得脑门上都有点 冒汗了。 他才不在乎什么代不代表,此时此刻秦玉贞才是他生命中真正的关键! 章月荷满意地点点头,不耐烦地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朝老麦挥挥手,「老麦, 今天我们就谈到这里吧。有时间多学习学习。你也是老党员了。」 麦老汉愈加糊涂了,这样就完了吗?秦玉贞呐?他忍住了没有问下去,「那 好,我就回总务了。我会多学习的!」他的一只脚刚刚迈出门去,就听到章月荷 在身后喊他:「老麦,你干得──好──事──,秦玉贞──」一听到这个名字, 麦老汉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心咕咚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儿── 途中。林曼媛坐在桑塔那轿车上,喜笑颜开,一会儿谈起香港客人的服装项 目,一会儿说春田的棉花好,最适合这个项目。麦国忠见她心情好,虽然对项目 一无所知,也不晓得该说些什么,还是搭讪着,但大部分时间只有默默的坐在她 身边出神。 好半晌,林曼媛终于打破了他的沉寂,柔声说道:「小麦,你知不知道我们 今天要宴请的是谁?」 麦国忠老实地摇了摇头,微笑说:「不知道!不是香港客人吗?!但我想, 怎么也是些举足轻重的大人物吧!不然您也不会把宴席设在最豪华的聚春楼里!」 林曼媛更加得意了起来,眉飞色舞的说:「不错,今天请的是香港客人。不 过,省委的几个领导都会到场,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这些菩萨给请来!」 麦国忠「哦」了一声,说:「省委的领导在场,我去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林曼媛正儿八经的说:「你应该好好利用这个机会, 不仅熟悉这个服装项目,也要开始熟悉省委的领导。所以小麦,我尤其要求你在 领导身上多花点工夫!」 「怎么花工夫?」麦国忠憨厚的一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听我的就行了!」林曼媛简单的说完,把车开到附近的一间高档服装店, 硬拉着麦国忠入内,花大笔钱把他重新包装了一番。麦国忠推辞不得,心想既然 是公家出钱,不买白不买,于是也就欣然答应了。 别看林曼媛人到中年,为青年人买衣服的眼光却着实不差。从服装店出来后, 麦国忠从头到脚都换了样,他壮实的身体在笔挺的西装里显得愈加威猛强健,看 得林曼媛心里痒痒的。她自己也以外事工作的名义更换了服饰,身上穿着鹅黄色 的连身洋装,再披上精致的绣花小外套,贴身的窄裙还不到膝盖,恰到好处的衬 托着包裹在玻璃丝袜下的匀称双腿,看上去清新自然,气质高雅。 「曼媛姨,我知道您的用意了!」麦国忠回到车里后,似笑非笑的说:「您 想让我给省领导一个好印象,是不是?」 林曼媛一怔,随即哈哈大笑说:「小麦,你多心了!给领导一个好印象固然 重要,但那不是靠衣服就能实现的。」她意味深长地看了麦国忠一眼,「你现在 还年轻,还要多看多听多思考──」林曼媛润泽的双唇浮现出动人的微笑。 麦国忠点点头,他从心底里感激林曼媛,「曼媛姨,我会努力的。我会好好 珍惜每一个机会。请您相信我!」 「傻瓜!」林曼媛妩媚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要是不相信你就不会叫 你和我一起去了。你穿戴工整一点,无非是为了表示对客人的尊重嘛,你不要乱 想。今天叫你陪香港客人,主要是两个目的,第一就是介绍你认识香港客人和省 委领导,将来有事也方便联系,我想把这个项目交给你们春田去做;第二呢,也 可以让你增长见识。你这秘书虽然干的不错,但还是要再见见大世面。」 麦国忠听她说的煞有介事,也不好再出声了。两人静静的坐在车里,各自的 想着心事。大约过了半个钟头,车子终于来到了聚春楼。 香港的客人们早早就到了,叽哩咕噜地说着广东话。看到林曼媛的到来,几 个人显得非常高兴,尤其是一个瘦瘦的自称赵集的人,一见到林曼媛,眼睛里就 射出了掩饰不住的贪婪神色,藉着握手的机会,用自己略略出汗的掌心,暗中摩 挲着林曼媛嫩滑的小手,好长一段时间还舍不得放开。那种不修边幅的衣着打扮, 和做作粗鲁的言谈举止,令林曼媛十分鄙夷,可又不得不强作笑脸的忍着。 等到省委的谢威书记一行赶到时,时间已经是傍晚了。这位书记大约四十多 岁年纪,穿一身名牌的西装,油光滑亮的皮鞋可以照出人的影子,脸孔白净斯文, 上架着副金边眼睛,一派儒雅的风度。 「谢书记,您好您好!辛苦了!」赵集脸上堆满了恭敬而谦卑的笑容,客气 的和谢威寒暄了几句。林曼媛乘机拉过麦国忠,介绍说:「这是麦国忠,我们新 来的秘书!」 谢威友好的对麦国忠点点头,笑着说:「小麦,很高兴认识你啊。想不到曼 媛同志能找到你这样一个好帮手啊!」边说边伸出手和他握了握。 麦国忠红了脸,一阵心跳,话也说的有些支吾。他还从未见过如此大的场面, 同时见到海外客人和省委领导。但和这位谢书记第一次见面,就给麦国忠留下了 非常良好的印象。尤其是当他的目光凝注着自己时,让他从心底里生起一股温暖 的感觉,仿佛是重逢了一个分别已久的老朋友。 双方分宾主在餐桌旁坐下。林曼媛作为联络负责人坐在谢威书记和赵集的中 间。麦国忠被安排在一个角落里,但这对他来说,已经是很满足了。接着,喝了 两壶热茶后,点好的菜就像流水一样送了上来。 这顿晚餐基本是以海鲜为主,丰盛之极。摆出了对虾、大闸蟹、鲍鱼,以及 各类山珍海味。麦国忠这几个月虽然出入过不少酒楼,但有许多佳馐他还是首次 品尝,不禁觉得分外荣幸。 谢威却明显不太当一回事了,他吃的不是很多,不管多好吃的菜,他都只是 夹上一两筷子,浅尝辄止。无论喝汤、饮酒,还是咀嚼食物,都显得温文尔雅、 极具风度。 使麦国忠纳闷的是,席间林曼媛只是笑语盈盈地寻问香港的地产风物,对服 装加工的事支字不提,甚至连旁敲侧击的意思也没有,其他几个人也都是吃喝的 吃喝,闲聊的闲聊,似乎全把这事给忘了。他心想,这大概是还不到开口的火候 吧。 林曼媛一边妩媚的替谢威斟酒布菜,一边不时的和赵集说些笑话解闷。有了 这样一个美丽的异性,酒席上的气氛确实活跃了许多,显得春意盎然。谢威的情 绪慢慢的也被调动了起来,和她有说有笑的聊起了天。 那位赵集先生一直注意着林曼媛,见她俏丽嫣然、神情可喜,言笑之间尤其 动人心魄,忍不住插嘴问道:「林小姐从前是干哪一行的?是不是模特出身?」 林曼媛一楞,随即扑哧笑道:「您还叫我林小姐?我做公务员都已经十八年 了!您为什么说我是模特出身呢?」 赵集笑嘻嘻的说:「不是模特,怎么会有这样一副魔鬼的身材?」他的国语 虽然破烂,却说到了林曼媛心田里。 林曼媛以手掩口,咯咯轻笑道:「我已经是年过四十的老女人了,哪里还有 什么身材?赵先生太抬举我啦!」 赵集瞧着她娇媚的笑容,迷人的体态,神情一阵飘荡,情不自禁的在餐桌下 伸出了手,重重的在她的大腿上捏了一把。 林曼媛脸上一红,但又不好发作,只得咽下了这个哑巴亏。谁知对方见她如 此好相与,胆子越发大了,竟把手赖在她的腿上不肯收回了,粗糙的手掌像一支 灵活的毒蛇一样,在林曼媛的玉腿上肆意蠕动抚摸着,虎口指尖或掐或弄,每一 下接触都传递着饥渴的性信号。 林曼媛又羞又气,粉颊上顿时渗出了汗珠。她的这双美腿线条流畅而且丰满 圆润,一向是令她引以为豪,想不到现在却成了登徒子恣意凌辱的玩物。她不禁 后悔穿了这样一条短小的窄裙,坐下后裙角又向上缩短了几公分,使自己的双腿 裸露出了大半截白嫩的肌肤。 此刻,她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对方掌心上的老练和热力,尽管隔着一层玻璃 丝袜子,可是那种挑逗之意却仍然相当的明显,充满了对自己rou体的强烈欲望。 谢威自然不知道她的窘境,还在和她兴致勃勃的交谈。这可苦了林曼媛啦, 一边要不动声色的敷衍回话,一边又要竭力防备着身边男子的攻击。她不停的挪 动着身体,尽量坐向远离赵集的椅角,但是对方的手却如影随形的跟了上来,不 但没有丝毫收敛,反而更加放肆的继续向上攀登。 「啊!」林曼媛忍不住轻叫了一声,险些儿从椅子上跌了下来。谢威似乎也 发现了她神情异样,关切的问:「曼媛,你怎么了?不舒服么?」 林曼媛满脸通红,忙掩饰道:「没,没什堋!」低下头来,嘴里不由自主的 轻轻喘息。赵集似已认定了这美妇不敢声张,干脆双手上,抓住林曼媛的膝盖使 劲一掰,登时把她的两条丰满玉腿分了开来!林曼媛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这男 人的手已探进了她的裙子,捏住了大腿内侧的细白嫩rou用力的搓揉起来。 林曼媛忍无可忍,柳眉一竖,就想站起身摔他一个耳光。谁知她的身子刚一 动,忽然听到一声紧张的咳嗽,抬眼一看,只见麦国忠正坐在对面看着她,憨憨 的冲她笑着。林曼媛猛然惊醒,暗想这次若是沉不住气,搞的双方都下不了台, 事态必将恶化的无法收拾,眼下既然有求于人,怎敢轻易扫了人家的面子?好在 那混蛋商人不过是占占手脚上的便宜,也不能当真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举动,只好 强行忍耐。她想到这里,心头一阵气苦,几乎忍不住落下泪来── 赵集细看林曼媛的神色,见她面泛桃红,秀眸闪烁,瞪着自己的眼光里充满 了屈辱和矛盾,在痛苦中似乎又有些动情,只要手上的动作稍微剧烈些,她就会 全身不断的颤抖,高耸的胸部急促波动,媚态十足。他心中的征服欲望越加旺盛, 仅仅抚摸大腿已不能让这色鬼满足了,他渴望能更加全面的探索她,了解这美妇 最私处的秘密。 时间过的很快,但林曼媛却如坐针毯,像是挨过一个世纪那样漫长。她徒劳 的拼命夹紧双腿,想要阻止那支手的举动,可是随着对方忽轻忽重的揉捏,她惊 讶的发现自己的身子在渐渐酥软,腿脚渐渐无力,几乎每一下侵犯,都令她快感 连连,通体发颤。若不是当着这许多人的面,她真想大声的呻吟浪叫── 突然,指头突破了障碍,如同长枪般直顶到了腿股交汇处,隔着真丝内裤轻 轻一拂! 一股酥麻的电流霎时间传遍了林曼媛的身体,她再也忍耐不住,臀部震动了 两下,饱涨的蜜汁已涌到了洞口,马上就要失控的喷出── 就在这无比难熬的时候,静坐一旁的谢威忽然站了起来,微笑道:「今天承 蒙各位赏光,以及林曼媛女士的热情款待,我在这里敬诸位一杯,略表一下地主 之谊!」 说着举起了斟满酒的杯子。 众人连忙跟着起身,嘴里一起客气着。赵集无奈,只得放开了林曼媛,端起 酒杯生硬的和大家敬着酒,心里别提多扫兴了! 林曼媛如蒙皇恩大赦,急忙略整了整裙摆,控制着狂跳的心脏,娉娉袅袅的 站起。 虽然她已是小心翼翼,但肌rou的牵动仍然触动了敏感的私处,一道蜜汁小溪 般的溢了出来,濡湿了薄薄的长丝袜,顺着大腿流下去。林曼媛顿时手足无措, 强烈的羞臊感使她差一点儿哭了出来! 「怎么办?等一下离开餐桌时,每个人都会看到自己这副不堪的丑态了!」 她十分焦急,生怕丝袜上的污迹被人看到,可又不知如何是好。冷风吹来, 蜜汁缓慢的渗到了大腿肌肤上,粘粘腻腻的甚是难受,痛苦的她简直是坐立不安。 「曼媛,你酒量不错嘛,怎么不干了这杯?」谢威似乎心情很好,坐下后满 脸含笑的瞅着林曼媛,拿起啤酒瓶要给她斟酒,「这可不行,要罚酒!」 他大概是已有了几分醉意,持瓶的手不稳的抖了抖,忽然向旁边一侧,泛着 白泡沫的酒水哗啦啦的涌出,竟然倾到了杯旁的桌面上。林曼媛一声惊呼,躲避 不及,酒水已从桌沿流了下来,把她的大腿全部给淋湿了,连短裙上都沾染了一 小部分。 「啊!对不起!曼媛,真是对不起──」谢威一脸歉疚,忙不迭的向林曼媛 连声道歉,手上则扯了几张干净的纸巾,连同自己的手帕一起递了过去。 林曼媛定了定神,低头一看,双腿上湿漉漉的都是水渍,谢威无意中泼洒的 这瓶酒,倒把原来的痕迹给彻底掩盖了。她暗中松了口气,脸上不禁露出了春风 般的笑容,娇甜的说:「没关系的,老谢,我一会儿去客房换一套就是啦!」 她嘴里说着话,清澈的双眼自然而然的凝注着谢威,和他对视了几秒钟。忽 然她心头一动,只觉的谢威的眸子是那样透明、亮彻、生气勃勃,隐藏在镜片后 的目光温和文雅,似乎带着种微妙的感情,像是已洞悉了人生的一切真谛,能直 接的望到她的内心深处去! 林曼媛下意识的躲开了眼光,芳心一阵波动荡漾,同时也恍然大悟:谢威根 本不是失手打翻酒水的,而是在有意的帮她一个大忙,为她解除困境,免去尴尬! 这么说,自己刚才被赵集轻薄,任人采摘的羞耻模样,都没能逃过谢威的法 眼了! 林曼媛一声不响的抹拭着身上的水迹,心中忽然泛起了一股难言的懊悔和酸 楚:他会不会把自己看成是个yin乱的女人?陌生的男人随便的触摸了两下,竟然 就产生了快感?他会不会从此看轻了自己? 谢威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依稀是在说着缓和气氛的玩笑话。林曼媛却失神落 魄的坐着,几乎没听见他在说些什么,两手只顾机械的擦拭着,直到谢威点到了 她的名字,才蓦然一惊,失声道:「什么事?」 「客人们想让你陪他们到处走走,观赏一下市内的风光!」 林曼媛一怔,不知该怎样回答。她实在没有陪客闲逛的心情,可又不能当面 拒绝。 正在为难之即,谢威却开了口,善解人意的说:「你先去客房换衣服。我看 你也多喝了几杯,早点回去休息。游玩的事情还是国忠去吧!」 众人见他语调虽然温和,可态度却很坚决,料想劝说无用,于是满口答应了 下来。 宾主双方都已酒足饭饱,小坐了片刻后就步出酒楼各自告辞了。 那赵集一直死盯着林曼媛红若朝霞的脸蛋,和成熟丰满的身子,眼中如要喷 出邪火来,看的出对谢威的安排不大满意,但也无可奈何,只得藉着握手道别的 机会,狠狠的在林曼媛的皓腕上捏了几把,才依依不舍的随着麦国忠离开了! 当麦国忠充满荣誉地把海外客人安顿好之后,已经是深夜了。他路过聚春楼 停车场的时候,却发现林曼媛的桑塔那轿车还停在那里。 「难道,曼媛姨还在聚春楼?」他摇摇醉酒的脑袋,心里涌起好大的疑问。 他依稀记得轿车的模样,记得林曼媛洒了酒在身上,记得她到后面省委的客 房去换衣服。 「也许谢书记送她回去了,干脆我今晚就睡在客房吧。」麦国忠打定主意, 踉踉跄跄地朝聚春楼走去。 聚春楼的客房是省委专门为外宾准备的,三边都有窗子,能看到省城最好的 风景。 通常这些客房是没有人住的,只有中央来人或者重要的客户会安排进来。麦 国忠摇晃着爬上楼,摸出钥匙要开门,却发现门缝下透出淡淡的灯光。他定了定 神,心想:「不管是谁在里面,还是小心一点。」 麦国忠小心翼翼地转到最接近客房的窗子时,那个窗子的窗帘已拉了下来, 但窗子却没有关实,还有一丝的缝隙。他伸手将窗帘轻轻地挑开了一点,面前的 情景使他大吃一惊,林曼媛正在里边招呼着她的谢威书记。 林曼媛身上还是那套淡黄色的套裙,外边是绣花的小外套,里面看得出是那 件白色的蕾丝背心。麦国忠不敢肯定,林曼媛今天有没有穿奶罩;他恍惚记得她 穿着这件胸衣时是不穿奶罩的,因为他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两颗樱桃般的奶子在眼 前抖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