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丝袜咬破了要你的狗命。我赶紧改用嘴唇和舌头,一点一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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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学毕业后进入了省政府的****委员会工作,委员会主任是一名35岁左右 的女性,叫林春萌,很有诗意的名字。在她这个年龄、又是女同志,当上局一级 的领导,这本身已经很让人羡佩了,更让我感到吃惊的是她的美丽。很难用文字 来形容她的美貌,特别是那种清高优雅、藐视众生、君临天下的贵族气质,更是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我只能用我看到她时的感受来形容她的美丽和高贵。我看到 她的第一眼,几乎忘情了,就象看到了埃及女王,我感到在她的眼神中、鼻翼间、 嘴角上无不散发出一种慑人的威严和高贵,我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双膝发软,有一 种强烈的想跪在她脚下的愿望,恨不得立即跪下去匍匐在她的脚前,变幻成一只 温驯的狗,向她摇尾乞怜。她美丽的容貌、白晰的皮肤、婀娜的身姿,更让人以 为是天上的仙女下凡。或许她真的就是下凡的仙女,来偷尝人间烟火。 从此,我的脑子里就再也抹不去她的身影。每天上班我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 能不能见到林主任,每看她一眼都会让我感到无比幸福快乐,就象能看到圣母玛 莉娅似的,让人激动万分。我从同事们的嘴里了解到,林主任是一位军队高级将 领的女儿,从小在军营里长大,在我国一所名牌大学学的是自动控制专业,毕业 后又到美国留学获得了美国哈佛大学经济管理学硕士和社会学博士学位,五年前 刚从美国回来,从副处长开始做起,以她渊博的知识和杰出的领导才干,以及机 敏、练达的政治头脑、交际能力,特别是在军队中受父辈们潜移默化的影响,形 成的那种大将风度,深得高层领导的赏识和下属干部、群众的佩服。这些情况让 我对林主任更加崇拜和敬仰,使我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冲动,渴望着能冲到林主任 的面前,跪下去亲吻她的双脚和高跟鞋,做她最忠心的奴仆和走狗。 时间飞快地流失着,我还没同林主任说过一句话,只是在上下班时间算计着 是否能在办公楼下的大门口碰上林主任,那怕是看一眼她的背影也好啊!从背后 看她走路,真的很美。她走路身姿很飘柔、象春天的风,她的秀足伴随着高跟鞋 的声音,如凌波玉莲轻盈而富有韵律,展现出的是一种柔和的美,完全不同于她 脸上高傲的峻美、冷艳。这时我就想象着自己是她脚下的石阶、地毯,让她尖细 的高跟鞋踏出清脆的脚步声,为她高贵美丽的身躯做最坚实的依托;想象着自己 是地上的尘埃,让她把我踩在脚下,用我破碎的血rou来拓印她秀美的脚印。为了 能多看到几次林主任,我每天上下班时间都在门卫那里守候着,当林主任那辆白 色的奥迪车开过来时,我都会不由自主地迎上去,痴痴地看着林主任上车、下车, 再从我面前视若无睹地走过。一年多过去了,我终于等来了一个与林主任接触的 机会。我们处长在外地出差,打来电话让我把一份文件送到林主任办公室。平时 我是绝不会有这种机会的,如此美丽的领导谁不想多多接触,更何况象我们处长 这样一心想往上爬的“官迷”呢?去林主任的办公室是万万轮不到我的。这次估 计是林主任催得急,处长没办法了才打电话让我把文件送给林主任。 我拿了文件站在林主任的办公室门前,心都到了嗓子眼上,两腿发软、双手 发颤,第一次拜见心中的女王,可能每个人都是这样的心情。我敲了门后甚至在 想,进了林主任的办公室是不是应该跪下,以表达我对林主任的崇拜和仰慕。 “进来”是林主任的声音。我颤动着腿脚进了林主任的办公室,双手呈上了文件, 头没敢抬,两只眼睛却直直地看着林主任穿高跟鞋的脚,简直太美、太性感了! 我不禁在心中赞叹。“你叫什么名字?”林主任问我。“我叫林志黄,和主任同 姓。哦——对不起,我不应该跟您姓一样的姓,可我不是故意要冒犯您,请您… …”林主任哈哈一笑,打断了我的自白。“你这个小伙子挺有意思,你以为我是 皇帝,不许别人和我同姓啊?”我心里说,林主任啊,您不知道,在我心中您就 是至高无上的女皇。“你好象经常在门卫那里等什么人,是吗?”林主任又问了。 我很是尴尬,又不敢隐瞒,因为林主任显然对我的行为已有所察觉,所以只好照 实交待了:“真的很对不起,我没有别的什么,只是对您很崇拜,平时又没有机 会看见您,所以就想在您上下班的时候多看看您”。“我有什么好看的?”林主 任当然是明知故问了。“您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领导,啊不,是最美丽的女神。 能在您的手下工作是我前世修来的福气,请林主任以后多给我一点为您工作的机 会!只要您一句话,我愿意为您赴汤蹈火,我只求您能让我经常看到您!”我卑 贱地、躬身曲膝地说,差一点就跪下去了。我极力克制着自己,轻声乞求着“求 您了,求求您、求求您……”我的眼中已噙满了可怜的泪水。林主任用眼角看了 看我,高贵的身子向后一靠,对我扬着下巴,说:“嗯——,你这小伙子人倒是 不错,这样,我把你调到办公室工作,先当秘书吧。”我的头翁的一声,热血冲 顶,一阵眩晕。我欣喜若狂了,很有一点范进中举的感觉。我木纳地说着“谢谢、 谢谢林主任”,一边弯腰点头,后退着出了林主任的办公室。 自从林主任让我给她当秘书的那一刻起,我就从心里认定了她是我的女主人, 我嘴上称她为“主任”,心里则称她为“主人”,在没有其他人的时候,我有时 也含糊其词地叫她“主人”。刚开始,我只是为林主任做一些最基本的工作,比 如递送文件、整理办公桌、清洁一下办公室的卫生等。我每次把文件送给主人时, 都是双脚并拢、双膝微曲、弯腰躬背地双手捧着文件呈递给主人,脸上则是极其 恭敬、谄媚的微笑。可是在这时主人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我有时会感到很委屈, 但心里还是很满足的,因为不管怎样,我灵魂深处对美丽女人的奴性得到了展示 的机会,无论主人是否看到了,我都在向她奉献着我的敬慕、我的崇拜和我的卑 贱。主人下班后,我会在主人的办公室打扫卫生。主人的办公室里陈设很简单, 除了有一个3 、4 平方米的卫生间外,还有一张大写字台、一把主人坐的木靠背 椅和写字台前面放着的供来人坐的两把折叠椅。另外,有一张牛皮的三人休闲沙 发,是唯一的奢侈品,这是主人有时中午躺着休息用的。清洁办公桌时,我看见 主人用过的笔,立即想到主人的手在上面不知留下了多少指印,这时我便拿起主 人的笔用舌头把笔杆舔一遍,有时还可以品到主人手上汗渍的咸味。主人坐的木 椅子我从来不用抹布擦,而是用我的脸去擦。我恭敬地跪在主人坐的椅子前,先 用左脸擦净主人右臀坐的半边,再用右脸擦净主人左臀坐的另半边。对主人办公 桌下的那片地板,我也非常恭敬,因为那是主人的脚踩的最多的地方。擦地板前, 我要先跪下来吻一下主人双脚踩了一天的地板,然后才跪着用抹布认真地擦干净。 最让我兴奋的是为主人清洁卫生间。因为卫生间里有主人用过的卫生纸、卫生巾 和主人坐过的坐便器。我每天都从卫生间的废纸篓里把主人擦过下丝袜的便纸一 张张捡出来带回家。主人用过的便纸有的是擦丝袜部的,只有一些未干的尿水, 我就把它抚平后当餐巾纸用;有的则是主人擦大便的,裹夹着主人从屁股眼里擦 下来的金黄色的屎。只有尿的就用来擦我的嘴,擦的时候还能闻到主人小便的味 道,那种感觉真是好极了。有屎的我就用双手捧着,细细地把它舔净,慢慢地品 尝主人每天大便的不同滋味。另外,每个月都有几天可以捡到主人来月经时用过 的卫生巾。紫红色的经血带着一股刺激的气味,虽然不是很好闻,可那毕竟是从 主人丝袜里出来的,对我来说无异于是“圣物”。当我发现废纸篓里有卫生巾时, 我就马上跪在坐便器前,双手捧着浸满主人经血的卫生巾,先用鼻子闻、再用舌 头舔,想象着这小小的卫生巾曾长时间夹在主人的丝袜户处,舔着它就好象是舔 着了主人的丝袜唇,进入了主人的花蕊深处,我的头也象这小小的卫生巾一样, 被主人紧紧地夹在大腿根内。同时,心中也因此而充满了yin性的喜悦和惬意。当 然,在享受主人无意中给我留下的“美味”时,还不能忘记自己的职责。我每天 都要把主人坐便器的坐垫用舌头舔得干干净净。主人高贵的美臀碰触过的地方是 多么神圣,主人那白嫩如脂、丰润细滑的双臀,在坐便器的垫圈上留下了多少肌 肤rou印啊!所以我舔得很仔细,要把主人留在坐垫上的每一丝皮脂都舔进嘴里。 我低贱的舌头能舔到主人屁股直接坐过的地方,真是感到万分荣耀和幸运。 主人对我的工作还是比较满意的。主人不叫我的姓名,而是叫我“黄黄”、 或是“阿黄”。不知主人为什么这样叫我,反正在我听来主人叫我就象是叫她养 的一条狗一样,我也正希望主人能象叫狗一样地叫我。我的办公室和主人的办公 室是一个套间,我在主人办公室的外间,与主人只隔了一扇门。有时没事的时候, 我会悄悄地跪在主人办公室的门外,似乎是在静静地等待着主人吩咐的奴仆,又 象是默默地乞求着菩萨降洒雨露的信徙。我怀着对主人的崇拜、仰慕,跪得很虔 诚、很忠心,也很卑贱。这种在女主人面前的卑贱,使我的内心感到非常舒适, 有一种说不出的美妙心境。 有一次,我正跪在主人的办公室门外,陶醉在对女主人崇拜的快感之中。忽 然,主人喝唤我:“黄黄,过来。”我赶忙从地上爬起来,轻手轻脚地走进主人 的办公室,在主人身侧曲膝弯腰地伏下耳朵,听候主人的吩咐。“给我倒杯荼。” “是,主任。”倒好荼后我问主人:“主任,还有什么事?”“以后这种事不要 让我再叫你了,听见没有?”“是,主任。我以后一定主动做,只不过怕打扰主 任工作,我不敢随便进您的办公室。”“以后我办公室的门不要关,你随时注意 就行了。”“是,主人”我又含糊其词地叫“主人”了。主人摆摆手说:“行了, 出去吧。”我退出了主人的办公室,没有关主人办公室的门,慢慢地在自己的办 公桌前坐下,心里想:开着门虽然可以看见主人办公,让我感到很开心,但不能 跪在主人办公室的门口了,又觉得有点遗憾。此后,我便时常看着主人办公,小 心伺候着,为主人倒倒开水、呈送文件和报纸。 不知为什么,主人对我总是很严厉,对其他人却是很和气,一点领导的架子 都没有。也许是我太年青,也许是因为我是她的秘书,也许是主人在我面前不用 象在其他人面前那样戴着面具,也许……。 我起草的文件,主人大多不满意,并会对我大发雷霆。我把写好的文件双手 捧着递给主人,主人问:“这次写得对不对?”我慑声说:“还可以,可能…… 也许……”“什么可能、也许的。”主人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接过文件。主人看 了没几眼,眉头一皱,骂了声“真笨!站过来!”我乖乖地站到了主人的身边, 弯下腰把头向主人的办公桌前靠去。主人边训斥、边用文件重重地打在我头上: “上次讲过的地方又写错了!”被主人一打,我的头便往下一低一缩。主人看我 头低了下去,又用文件从下往上“啪”得一声打在我的脸上,我赶紧抬起头看着 主人。噢——这时的主人太美了,与我心中想象的女王一模一样,威严而更显得 美丽、恼怒而更显得高贵。主人把文件往地下一扔,说:“拿去重写,下班前要 写好!”我单腿跪下去捡文件,手刚要把文件从地上拿起来,主人的脚伸出来踩 在文件上:“知道怎么写了吗?”主人的脚第一次如此近地展现在我的眼前,薄 薄的黑灰色丝袜、丰满的脚背、铮亮的高跟鞋,主人的脚面与高跟鞋构成了一条 十分性感、优美的曲线,让我看得浑身热血沸腾,筋脉贲张。我下意识地用舌头 抿了抿嘴唇,喉头蠕动着咽了几下口水,看着近在咫尺的美脚,却不能趴上去亲 吻,真是太折磨人了。我心里想着不知何时才能有机会亲吻主人的美脚,口中应 承着主人的问话:“是、是的,主人”。主人抬起踩在文件上的脚,对我说: “行了,去吧。”我拿起文件,眼睛不舍地盯着主人的美脚,低着头从主人的办 公室退了出来。 一天中午吃饭前,主人又叫我了:“黄黄,黄黄!”我听到主人的喊声,急 步走进主人的办公室,其实我很想象狗一样爬着进主人的办公室。“下午开会都 通知了吗?”主人问。我心头一惊,颤着声回答:“好象……还、还有两个单位 没——通知到。”“啪!”地一声,主人的玉手拍在桌子上,“你是怎么搞的, 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连条狗都不如!马上去通知,通知不到你今天就别吃饭。” 当时我很愧疚,真想跪下去让主人狠狠地打我几个耳光,我感到自己确实不如主 人的一条狗。所以,我一句话都没敢说地退出了主人的办公室,回到我的办公桌 前打电话。很快,电话打通了,所有参加会议的人员已全部通知到了,我长长的 舒了一口气,转身来到主人的办公桌前,轻声报告:“主任,下午开会的人员全 部通知好了,请您放心。我下次一定不再犯错误了,请您原谅我这一次吧!”主 人头也没抬地“嗯”了一声,然后起身离开办公室,理都没理我一声便去吃午饭 了。我呆呆地站在主人的办公桌前,不知所措。过了片刻,我向桌边挪动了两步, 在主人的椅子前慢慢地跪了下去,默默地在心中向主人请罪,请求主人的责罚。 我一动不动地跪在主人的椅子旁,自己惩罚自己,以此来向主人谢罪。一顿饭的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身后传来了主人吃饭回来的脚步声,我赶忙从地上站起来, 但是因为跪的时间长了,膝盖发麻,一时没能站直,手便扶在主人办公桌的角上, 支撑着身体。“你在干什么?”不知主人是否看到了我跪在她的椅子前,听口气 主人似乎已经不生气了“你怎么不去吃饭?”我低声下气地回答:“谢谢主人的 关心,主人对我这么好,我真的不配,我今天犯了错,请主人惩罚我吧!”我一 口气讲了三个“主人”,不是故意的,而是一时情急没多思索,发自内心的称呼。 主人的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意,温和地说:“知道错了就好,以后工作要认真, 不能拖拖拉拉的。既然你想让我惩罚,那就罚你一次,罚你今天不许吃饭。”听 到主人对我的惩罚,我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为了表示对主人的忠心,这天我不 仅没吃午饭,连晚饭也没吃。这是第一次被主人惩罚,我连连向主人致谢:“谢、 谢谢主任,谢谢、谢谢!”主人摆摆手说:“好了好了,我要休息了。” 听主人说要休息了,我灵机一动,极殷勤地从一旁的柜子中为主人拿出枕头 和毛巾被,先放好枕头伺候主人在皮沙发上躺好,再轻轻地为主人盖上毛巾被, 主人穿着高跟鞋的两只脚翘在沙发另一端的扶手上,我这也是第一次服侍主人午 睡,不敢冒然去脱主人的高跟鞋,便试探着问:“主任,您的鞋……?”“啊— —鞋,帮我脱了。”“是,主人!”我兴奋地应道,并在主人翘脚的沙发的一端 跪下,慢慢地恭恭敬敬地一只一只地从主人脚上脱下高跟鞋。我把主人的两只高 跟鞋捧在胸前,想偷偷地舔一下,主人突然说:“把鞋放在沙发前,把我的门关 上,你就出去吧。”“是,主人。”我这次是有意混淆了“主任”与“主人”的 区别,依依不舍地退出了主人的办公室,并按主人的吩咐随手关好了门。从此, 我的工作便增加了一项内容,侍候主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午休。 一天天地过去了,我在伺候主人午休时周而复始地重复着相同的动作,却一 直没有机会舔一口主人的高跟鞋,更不用说主人的美脚了。 终于,机会来了。午饭后我服侍主人在沙发上躺好,为主人脱下高跟鞋放在 沙发前,正要退出主人的办公室,主人把我叫住了:“我在等一个北京来的传真, 你不要离开,看着传真机,如果来了就马上叫醒我。”我按照主人的吩咐站在传 真机旁守候着,眼睛则偷偷地向主人看去,只在童话中才有的“睡美人”出现在 我的眼前,一条轻薄柔软的毛巾被映衬着主人优美的身段,起伏跌宕的曲线,勾 画出的是成熟女人磁石般的性感魅力。主人浅睡的脸上,逝去了工作时的严肃, 流溢着圣母般的慈爱与尊贵。我知道主人没有孩子,但是全世界的男人看到此时 的主人,都会情不自禁地投入她的怀抱,深情地叫一声“mama——”!我极力控 制着自己兴奋的情绪,面向横躺在沙发中的主人,慢慢地跪了下去。室内静极了, 我屏住呼吸悄然地跪着,不久便听到了主人均匀的轻鼾。我的胆子有点壮了,两 只手向前扒在地上,四肢交错着缓缓向主人爬去。我终于爬到了主人的脚下,抬 起头将鼻子向主人的秀足凑去。怕惊醒了主人,我的鼻子嘴不敢碰到主人的脚, 只好尽量靠近再做深呼吸,主人的脚香沁入我的胸腔,我浑身上下都感到有一种 透彻骨髓的馨香。我的鼻子在主人的脚上不停地抽吸着,主人那双美脚的香味一 阵阵地传入我的肺腑、我的心灵,熏染着我的魂魄,使我筋酥骨软,rou血耸胀。 可能是我鼻子中呼出的热气使主人感到不适,主人的脚轻轻动了一下,我赶紧把 头缩下来。稍停片刻,我又向主人放在沙发前的高跟鞋爬去。我已经急不可待了, 近乎疯狂地用舌头猛舔主人的高跟鞋,不到一分钟,主人的高跟鞋就被我舔得里 里外外全是湿淋淋的。真的好过瘾啊,渴望了太久太久,终于如愿以尝了!这时, 传真机响了,我飞快地爬回传真机旁,北京的传真来了。我收好传真,看看主人 还没醒,便用嘴唇咬着传真纸,又悄悄地爬到主人的身边。我仍然跪着,手捧着 传真纸在主人的耳旁轻声地叫:“主人,主人——”主人的头动了动,含糊地说: “什么事,是北京的传真来了吗?”我回答:“主人,是的。”主人半睁开眼睛, 一弯胳膊,从我手上拿过传真,急速地看了一遍,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一甩手 把传真纸扔到我的脸上,再一蜷身便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我慌忙用手接住了传真 纸,却还呆跪在主人坐的沙发前。主人显得很兴奋,看着我说:“你傻乎乎地跪 在那儿干嘛?起来,准备明天跟我到北京去出差。”我连连点头,但并没立即站 起来,而是先跪着把主人的高跟鞋拿来放在主人的脚边,当然,我很想为主人穿 上,可是怕冒犯了主人我还不敢太过殷勤。主人对我的行为并未在意,把脚一伸, 顺势便穿进鞋里,站起来走到办公桌前去打电话了。我也很知趣地爬起来退出了 主人的办公室。 () 第二天下午,我便随主人坐上了去北京的火车。车窗外是向后漂逝的青山绿 水,车窗内是我和主人乘坐的软卧包厢。主人斜靠在车窗旁,在看一本厚厚的英 文版的,我坐在主人对面的铺位上,痴痴地看着主人那张美丽高贵的脸,心 中暗想,今生今世能侍候这样的女主人也不枉此一生了。天色渐晚,到了吃晚饭 的时间。我拿出让机关食堂专为主人做的盒饭,轻声地询问主人:“主任,吃晚 饭吗?”主人没理我。我又怯怯地小声说:“主任,请您吃饭吧。”主人还是没 理我,我不敢再说了。过了一会儿,主人放下手中的书,伸着懒腰说:“你真是 个讨厌的小子,就知道吃!”我嘿嘿地傻笑着,打开盒饭,双手给主人递上了筷 子。主人接过筷子,很温和地对我说:“你也吃吧。”我说“您先吃,我等等再 吃。”主人饭量不大,一盒米饭只吃了三分之一,菜吃的比较多,但也剩下了一 些。主人吃完放下筷子,我急忙递上餐巾纸和一瓶矿泉水。主人喝了一口水漱漱 口,左右看看无处可吐,就将漱口水吐在了还有一点剩菜的菜盒里。接着,主人 说:“阿黄,把我的公文包拿来,我有几份文件要看看。”我迅速把主人吃剩下 的饭菜收拾好,放在地下,从主人的公文包中拿出一叠文件放在小桌子上。主人 开始批阅文件了,我则默默地跪在小桌子下,趴在地上吃主人剩下的饭菜。在菜 盒里不仅有主人吃剩下的菜,而且有主人刚刚吐的漱口水和吃饭时吐出来的菜梗、 没嚼烂的rou筋等,对我来说,这些都是天下最美味的佳肴。我一口一口慢慢地品 尝,吃在嘴上,味道却美在心里。我正吃的有味,主人突然低下头问我:“你在 干什么?”“我在吃饭,主任。”“你趴在地上吃多难受,到桌子上来吃吧。” “不了不了,您看文件吧,我习惯了趴在地下吃饭。”主人哈哈一笑:“怎么象 狗一样?随便你了。”主人又继续批阅文件了,但是我感到了主人原本放松的腿 和脚有点不自在起来。主人把平放着的双腿叠在一起,一只脚翘了起来,主人翘 起的脚尖正好在我的鼻子前面。我一边看着主人性感的美脚和高跟鞋,一边品尝 着主人的剩饭剩菜,还喝干了主人吐在剩菜里的漱口水,这是我有生以来吃得最 香的一顿饭,有主人吐出来的菜香,也有主人翘在我鼻子前的脚香。我吃得很饱, 胃虽不胀,下身却胀得厉害,心里自然是舒服极了。 晚上,我象在办公室一样伺候主人睡好后,我也幸福地进入了梦乡。我做梦 了,梦中我变成了一条大黄狗,被主人用狗链牵着,趴在主人的脚下,舔吃着主 人吐在地上的rou骨头……。 到了北京,在一系列的拜访、会议之后,便是不可缺少的晚宴了。由于事情 办的顺利,主人心里很高兴,在酒桌上则开怀畅饮,尽显巾帼风采。 我扶着主人回到了宾馆,小心翼翼地将主人扶持到床上。主人已经醉了,在 床头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更加美艳迷人,如贵妃醉酒般风情万种,娇憨多媚,而 又不失矜持富贵。“黄、黄黄,把……把我的鞋——脱了。”主人命令道。我跪 到主人的脚边,为主人脱去了高跟鞋。“阿——黄,你过、过来……”主人又召 唤我。我从主人的脚下爬到主人的枕头旁,跪着聆听主人的旨意。主人带着醉意 说:“阿黄,平时我——对你比较凶——你不介意吧?其实我是很——喜欢你的。 对你凶是因——为,我爱虐待我喜欢的——男人。我家里有、有一条大狗,你— —愿意当我的小——小狗吗?”我已经听得热泪盈眶了,重重地向主人点头: “主人,我愿意做您的小狗。求您虐待我吧!我今生今世都甘愿做您的狗奴。” 主人十分满意地闭上眼睛笑了,软软地抬起手抚摸着我的头说:“乖狗,去—— 给我舔舔脚,要——好好地舔,不许偷懒!”我擦了擦眼泪回答:“是,主人, 我会好好舔的。”我又爬回主人的脚下,轻轻脱下主人的丝袜,放在鼻子上闻了 闻,便塞在脖子上,开始舔主人的脚。我的心在颤抖着,呼吸有点急促,嘴和舌 头有点疆硬。主人的脚实在太美了,柔嫩细滑,几乎没有rou茧,我逐渐放松了, 如饥似渴地舔吮起来,主人的秀足令我性欲勃涨,我兴奋得发出了犬兽般的粗喘 和呜啸……。主人一定被我舔的很舒服,她的脚扭动了一阵之后,就慢慢地进入 了梦乡,睡得很香甜。我不停地舔着主人的脚,也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地抱 着主人的双脚,脸贴在主人的脚心上,跪趴在床边睡着了……。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是宾馆的叫醒服务。主人和我同时被惊醒了,主人急速 地抽回双脚坐了起来,面容严肃地问:“黄黄,你怎么趴在那里睡啊?”这时我 的脖子上还塞着主人的丝袜,感到十分尴尬,脸涨的通红:“主人,对不起,昨 晚是您让我为您舔脚,所以我才……”主人迷惑了一下,似乎记起了昨天喝酒的 事,便召了召手:“你过来。”我立即象狗一样爬到主人的床头前跪直,等待主 人的训斥。主人严厉地对我说:“昨晚的事不许对任何人说,否则我决饶不了你!” 我深深地点了一下头,跪着向主人发誓:“主人您放心,我死都不会说出半个字, 我永远都是您最最忠心的奴仆,是您脚下最最听话的狗。”终于,我和主人之间 的那层“纸”被捅破了,我可以大胆地向主人表露我的心意,不用再压抑隐瞒自 己对女主人的崇拜和渴望受虐的心理了。主人眯起眼问我:“你真的想当我的奴 隶、做我的狗?”我也是一脸的肃穆神情,后跪了一步,“咚、咚、咚”地给女 主人磕了三个响头,然后一字一顿地说:“我——林志黄,请求您收我为奴,做 我的女主人。我愿一生一世伺候您,象狗一样跟在您的脚下。”主人显然被我的 真诚打动了,她从床上抬起一只脚踩在我的额头上,语气平和地说:“好吧,从 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奴隶了,你的一切将全属于我,我是你至高无上的女王。”我 跪在地下被女主人踩着头,激动得浑身发抖,眼泪也禁不住地流了下来。主人长 舒了一口气,“起来吧,小狗,我们准备回家。”说着赤脚下了床,顺手打了我 一个响亮的耳光,我“嗷”地叫了一声,猛扑到女主人的脚上狂吻起来,还不断 感谢着女主人的恩宠:“谢谢主人的奖赏,打得好、打得舒服!真舒服!谢谢主 人!”主人伸了伸懒腰后,一脚把我踢翻在地,踩着我的胸口说:“少耍贫嘴, 快去洗脸收拾东西,还要赶火车呢!”。“是、是,主人”我连滚带爬地回到了 自己的客房。 汽笛一声长呜,我和我的女王、女主人,我的领导林主任,坐着火车离开了 首都北京,驶向了属于我们的城市,属于我们的新生活——! 同样在奔驰的火车上,同样在软卧车厢里,但此时我与主人的关系与来北京 时已截然不同,我们已是明确的“主奴”关系了。在主人面前我不用再掩饰自己 的崇拜之情,不用再压抑自己的卑贱之心,主人也已揭去了冠冕堂皇的面纱,开 始对我颐指气使,尽显女主人的威严与骄奢。上车后刚刚放好行李,主人便关上 了包箱的移门,见我坐在床铺上向车窗外探望,厉声喝斥道:“你这小狗,竟还 敢坐着!给我跪下!”我被下了一跳,“咕咚”一声跪在地下,又爬到主人的脚 下一边亲吻主人的鞋尖,一边求饶:“主人,对不起,我忘了,我下次再不敢了, 求您饶过我这一次吧!”主人从我的头上跨过,坐在了另一张床铺上,“先给我 揉揉脚”主人向后仰靠在毛毯和枕头上,“进站这段路这么长,走死我了。”我 刚要为主人脱鞋,主人使劲踢开了我的手:“嗯——?用嘴!”我急忙双手托着 主人的脚腕,用嘴为主人脱去高跟鞋,再叼着放到地下,然后开始为主人揉捏双 脚。其间忍不住一次次地将鼻子凑上去闻主人的脚香。主人的脚既柔美又馨香, 真的是世间少有的尤物。我陶醉在为主人揉脚的美好感受之中,突然敲门声响了 起来,我马上爬起来在对面的床铺上正襟危坐,一副绅士派头。进来的是服务员, 登记旅客的身份证。服务员出去后,我迫不及待地又跪到主人的床边。主人说: “阿黄,起来吧,这两天你也累了,躺床上休息休息。”我感动地说:“谢谢主 人,我不累,伺候您是我的天职。”主人假装生气地说:“听话,爬到床上去。” 我乖乖地上了床,眼睛却含情脉脉地望着美丽的女主人。主人斜了我一眼,嗔道: “傻小子,看着我干嘛!”说着,将一本扔了过来:“好好读读 这本书,你写的东西太差了,以后要认真学习。”我只好老实看书了。没过多久, 吃饭时间到了,主人让我去买了两份盒饭。主人在小桌子上吃,我跪趴在小桌子 下的地上吃,主人的两只脚踩在我的肩膀上,吃得很舒服。我被主人柔美、纤巧 的秀足踩着,主人还不时用脚心内侧夹一夹我的脖子、蹭蹭我的脸和耳朵,虽然 隔着丝袜,但我还是感受到了女主人美脚的细腻、温暖,我则歪着头、侧过脸来 回应主人脚的戏弄,嗅闻主人脚与丝袜的芳香。我吃得也很舒服,而且觉得这顿 饭菜特别好吃。 飞驰的列车把我和我的女主人送回了我们日新月异的城市,也送进了一个新 的生活方式。 办公室没有任何变化,工作也同样正常进行,但是我的女主任变成了女主人; 女领导变成了女王,我则由秘书变成了奴隶。在女主人面前我再也没有尊严、没 有人格,没有羞耻、没有自由。我是女主人脚下一条名符其实的狗、一个卑贱的 奴隶。主人规定在办公室没有其他人时,我必须跪着与主人说话,同时,可以随 意亲吻主人的脚和高跟鞋。主人中午休息时不再让我出去,而是要我跪在沙发前 为主人捶腿和揉脚、舔脚,直到主人睡着为止。在主人睡醒之前,还要将主人的 高跟鞋舔得干干净净,不许有一点灰尘,主人午睡起来是要检查的。当然,我也 可以尽情地吮舐主人的脚趾、舔主人的高跟鞋;还可以抱着主人的小腿或是亲着 主人的脚趴在沙发边上打个盹。一天,我捧着主人两只香嫩的脚又是吮又是吸, 又是用牙齿轻咬主人的脚后跟。我越舔越来劲,竟然忘了用舌头清洁主人的高跟 鞋。主人睡醒了一看高跟鞋没舔干净,便骂道:“小臭狗,光知道我的脚丫好吃, 鞋子就不管了?过来,跪好了,不打你不行!”我听到主人的骂声,吓得立即在 主人面前跪得直直的,等待主人的惩罚。主人拿起高跟鞋用鞋底狠狠地抽打我耳 光。我闭着眼睛顺从地、一动不敢动地让主人打,脸上被高跟鞋打得很痛,心里 却被打得非常舒服、过瘾,还默默地祈求主人多打几下。终于,主人打够了,我 的脸也有点肿了。主人把高跟鞋往地下一扔,说:“现在罚你舔我的高跟鞋,要 舔一下午。”我忙把主人的高跟鞋捡起来捧在胸前。主人拿了一双拖鞋穿上后, 揪住我的耳朵向卫生间拉。我跪行着被主人拖进了卫生间,“就在这里跪着舔, 不许偷懒!”主人说完“砰”地一声关上卫生间的门,把我关在了里面。我以宗 教徒的虔诚和自虐的心态跪着把女主人的高跟鞋捧在手上,极认真地舔,整个下 午我的舌头几乎没有离开过主人的高跟鞋。我为自己对女主人这样的忠心,对高 跟鞋如此的嗜好感到无比骄傲和自豪! 主人不仅在我伺候她的事情上要求严厉,而且在各个方面对我的要求都很严 格,特别是在工作上,主人对我的要求标准很高,对我寄予了很大的期望,而且 有点“恨铁不成钢”。在工作中我如果没达到主人的要求或是犯了错误,主人会 毫不留情地教训我。我犯了小错时,主人会揪着我的耳朵让我跪在她面前,扇我 一个耳光后问:“为什么犯错?”我回答:“因为我是一条笨狗。”主人又扇我 一人耳光说:“知道自己笨还不好好学!说,你是不是欠打?”我回答:“是的, 我是个贱骨头,我是欠打。”主人再扇了我一个耳光,我心里一阵舒服后嘴上说: “谢谢主人,打得好!我这条臭狗,天生就是让女主人打的下贱坯子。”主人用 手拧着我的脸皮说:“你这张脸皮又贱又痒,不打不行,是不是?”我点头: “是的、是的,请主人打狠一点!”当然,主人舍不得打得太狠。但是,如果我 真犯了大错误,主人对我的惩罚也是很重的。有一次,由于我的粗心大意工作中 出了大错,在机关里造成了很坏的影响。主人真的发火了。她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一脚把嗡客噙倒在地,从我的裤腰里抽出我的皮带,再扒开我的裤子,一只脚穿 着高跟鞋重重地踩在我头上,举起皮带狠狠地抽打我的屁股,我的屁股上被打出 了与皮带一样宽的条条血印。打完之后,主人脱掉高跟鞋坐在沙发上,喝斥我: “小贱狗,爬过来!”我光着屁股低头爬到女主人的面前,“抬起头来!”主人 又喝道。我刚抬起头,女主人的脚掌就猛然扇在我的脸上,接着又是第二下、第 三下、……,直打得我两眼冒金星。舔起来很柔嫩的脚掌,打在脸上却很痛。也 不知被女主人用脚掌扇了多少耳光,后来听到女主人又说道:“你真气死我了, 跪好了给我磕头,要磕出声来,我不说停就一直磕。”我面向女主人跪正了,认 认真真地给主人磕头,我的额头撞在女主人脚前的地板上,发出“咚、咚”的响 声,主人穿着黑色丝袜的秀足就在我的眼前一远一近的,有几次我的额头差一点 撞在主人的脚趾上。我的头每次磕下去时都可以很清晰地看见主人雪白的脚趾将 黑色丝袜反衬得有些灰白,粉红的脚趾甲在黑丝袜下则变得发紫,rou感的脚趾缝 让我联想到了女性身上的其它缝隙。我的丝袜物不由自主地挺起了坚硬的guitou, 并随着我磕头时一上一下地向女主人顶礼膜拜。渐渐地我的额头上鼓起了大包, 每给主人磕一个头都很痛,但女主人没说停我是不敢停下来的。我仁慈的女主人 终于用脚踩住了我的头,示意我停下来。主人说话了:“怎么样,小狗,知道错 了吧?”我眼泪汪汪地看着主人点了点头,主人心疼地用手摸了摸我头上磕出的 包,“行了,去吧,写一份检查反省一下你的错误,明天交给我!”主人终于发 出了赦令,我拖着裤子爬出主人的办公室,趴到自己的办公桌上开始写检查……。 虽然女主人对我的责罚很重,可是,我感到女主人还是非常喜欢我、器重我 的,罚我是为了让我今后工作更努力、进步更快。主人曾经问过我:“阿黄,办 公室的老主任快要退休了,我想让你当办公室主任,你有没有信心呀?”我当时 马上十分坚决地回答:“不,主人,我不想当官。我只想伺候您,永远跟在您的 脚下,做一条忠心耿耿的狗。”主人一听后抬手就给了我一个耳光:“你这没出 息的东西!”我跪在地上抱着主人的大腿恳求:“主人啊,我真的不想当官。不 要让我离开您,求求您——主人,我的好主人,求您让我永远服侍您当您的小狗 吧!”主人叹了口气,说:“唉——,也难得你有这份忠心,算了,你就每天好 好的给我舔脚吧。”从此,我更加尽心尽力地伺候着主人,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一天,我正在起草一份文件,主人突然叫我:“黄黄,进来!……快点!” 我赶快跑进主人的办公室,看看没有其他人就跪在了主人面前,等待主人吩咐。 主人很兴奋,有点喜形于色:“小狗啊,我的乖狗,赶快求我吧,求我什么都行!” 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想:女主人高兴的时候一般是喜欢打我耳光的, 所以便求到:“主人,求您扇我耳光吧。我求求您了!”主人高兴地左右开弓扇 了我五六个耳光,然后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拉进了她的大腿根之间,死死地夹 住后问我:“知道我为什么这么高兴吗?”我的鼻子嘴被夹在主人的大腿根之中, 连喘气都很困难,便摇摇头。主人用脚后跟狠狠地踢了两下我的屁股:“好好想 想!”我还是摇了摇头。主人一下子把我的头从她的大腿根之间推了出来:“你 这条笨狗,趴下!听我说!”我老老实实地跪趴在主人脚下,主人一只脚踩在我 的头上说:“市里给我分了一套150 多平米的房子,今天就可以拿到钥匙了。” 我的脸被主人的脚踩得紧紧贴在地上,嗡着声表示祝贺:“恭喜主人了,恭喜恭 喜。”主人接着说:“等房子装修好了以后你就住到我家去,不要再住集体宿舍 了。”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高兴得差点晕过去。我一翻身仰面抱住了女 主人踩在我头上的那只脚,深深地吻住主人高跟鞋的鞋底,心中无比激动……。 三个月很快就过去了,这期间我学会了开车,兼了女主人的小车司机,女主 人每天上下班或外出都是我开车接送。女主人的房子终于装修好了,主人不许我 带其它东西,只带了一些书跟着女主人去新房子住。来开门的是一位高大英俊的 先生,有1 米80左右,大概40来岁,很有男子汉的风度。我们双方彼此都是一愣, 主人哈哈一笑:“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丈夫,叫张天苍,也就 是大狗;这位是我的秘书,叫林志黄,也就是小狗,你们两个认识一下吧。”主 人“大狗、小狗”地介绍使我们两个男人都有点脸红,张天苍很绅士地伸出手, 我们的手极短促地握了一下,双方的眼神中都有一丝戒备甚至是敌视。我在单位 里听人私下里议论过,女主人的丈夫是她在国外认识的,现在自己经营着一家高 科技公司,很有钱,家庭背景也很好,祖辈是本市工商业一个有名的资本家,解 放后公私合营了,父母都是高级知识分子,文革中也吃了不少苦,他靠自己努力 学习、奋斗才创下了现在的公司,也算得上是一位杰出青年,与女主人可说是天 生的一对、地配的一双。一个是资本家的子孙,一个是革命军人的后代;一个是 才华横溢的商场骄子,一个是智貌双全的政坛新星。相比之下我真惭愧得无地自 容,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1 米73的个头,一付瘦弱的身材,虽然还算眉英 目俊,可却无才无钱,真可谓百无一用是书生。 “阿苍,黄黄以后就住在咱们家了,你不要把他当外人啊!”主人坐在沙发 上对她的丈夫讲。张天苍正跪着为他的妻子、我的女主人换拖鞋,有点不高兴地 说:“你怎么也不跟我商量一下?就……”“上次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在单位 收了一个小奴隶,是我的秘书,你也同意了。”“可是,住在家里总有些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你就当他是一条小狗,你们一大一小两条狗正好做个伴。” 主人说着招呼我:“黄黄,过来!”这时我还站在门口,听见女主人叫我过去, 便跪下来象狗一样朝女主人的脚边爬去。“把我的鞋子放到鞋柜里去。”主人命 令我。我用嘴将主人刚换下来的两只高跟鞋并在一起,再同时咬住叼着放到了门 后的鞋柜里。女主人很满意地对她丈夫说:“怎么样,水平不比你差吧?”张天 苍脸上一红,冲主人皱了皱眉头,显然他是不愿意让我知道他也是这样做的。主 人仰天而笑:“哈哈……哈,阿苍啊,你就别假正经了,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 黄黄又不是外人,是我的奴隶,你们俩个都是我的好狗、乖乖狗。”我和张天苍 都被女主人说得满脸通红。主人向我们俩一招手:“来来,都给我跪好了听着, 我现在给你们俩定个规矩,今后你们要象兄弟一样,不许打架、不许吃醋,家务 活黄黄要多干一点,黄黄不懂的地方阿苍要多教教他,听见了没有?”我和阿苍 并排跪在主人的面前,同时点头:“是,听见了。”这时我们好像一见如故似的, 彼此之间已经没有了介蒂,毕竟是同好知音啊!人就是这样,一旦撕去了伪装的 面具,以真实的本性相对,其实并没有太大的距离。“那好,现在去干活吧。” 主人打开了电视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和阿苍则开始干活。阿苍在厨房烧饭, 我把家里该擦的地方都擦了一遍,然后又帮着阿苍打下手,顺便也想学学怎么炒 菜。饭菜在餐桌上摆好之后,阿苍让我跪在餐厅门口等着,他则爬到主人面前请 主人吃饭。女主人很熟练地坐在阿苍的背上,骑着他到了餐厅。女主人坐好后, 阿苍对我一摆头,示意我可以来吃饭了,然后又端着他自己的那碗米饭跪在主人 身边,将饭碗高高地举到主人的嘴前,主人很坦然地向碗里吐了一口口水,阿苍 说了声“谢谢主人!”这才坐在主人旁边的椅子上准备吃饭。我跪在那里简直看 傻了,没想到女主人在家里有这么多规矩。我也学着阿苍的样,端了饭碗跪在主 人身边请主人向我的碗里吐口水,我也谢过了主人之后才在主人另一边的椅子上 坐下来吃饭。吃饭时女主人不时地会把嘴里的饭菜吐在桌子上,阿苍会马上把主 人吐在靠近他那边的用舌头舔吃干净,我也跟着阿苍学,把主人吐在我这边的也 舔得干干净净。主人开心得不得了,不停地夸我们:“好、好,真是乖狗,舔的 真干净。” 这是我在女主人家吃的第一顿饭,说实话我真的没吃饱。同女主人坐在一张 桌子上吃饭我有点不习惯,所以从第二天起我就请求主人让我在桌子下面趴在她 的脚边吃。主人很高兴地同意了,并给我买了一个大盘子,把菜、饭都倒在一起 吃,主人的口水和嘴里嚼过的菜筋、骨头等便吐在我的大盘子里。趴在女主人的 脚边吃饭,我感到什么饭菜都很香,主要是可以边吃边看着主人的秀莲,有时还 可以亲吻一下。女主人的美脚有一种特殊的芳泽香气,味道好极了!不过亲吻的 太多时,主人嫌我嘴上沾的菜油会弄脏她的丝袜,便用脚踢开我的嘴,不让我吻。 主人吃饭时一般都把一只脚翘着,在我的鼻子前晃来晃去,偶尔也会把脚踩在我 的头上、脖子上或者肩膀上,为了让女主人踩得平稳,我的身子不敢多动,这时 我吃饭就比较慢也比较累,但被女主人踩着吃饭的心理感觉却是一种说不出的舒 服滋味。阿苍与主人在桌子上面边吃边聊,显得很自然亲切,毕竟他们是夫妻, 有许多共同语言,感情也很深。我则仅仅是女主人喜欢的一条狗而已,所以趴在 桌子下面守着女主人的脚吃饭也是理所应当的。 吃完饭,收拾桌子、洗碗等都是我的事,阿苍又象马一样让主人骑在他的背 上爬回客厅。主人继续看电视、报纸,还一边吃水果零食。阿苍跪在一旁伺候着, 一会儿为主人揉肩捶腿,一会儿又为主人舔脚吮趾,还要张着嘴当主人的果壳箱, 忙的不亦乐乎。我很快干完了厨房的活,便从厨房爬到客厅里跪在女主人面前听 候吩咐。主人看我来了,就对阿苍说:“阿苍,你也累了,去休息吧,这里让黄 黄伺候我就行了。”我心里明白,并不是主人特别喜欢我,而是主人心疼她的丈 夫。阿苍在公司里上班一定很忙很累,回到家再伺候主人肯定是太辛苦了,作为 会体贴主人心意的好狗,作为阿苍的小兄弟,我都应该多做一点。阿苍却并不想 走开回卧室去休息,而是坐在了沙发上:“我想看一会儿电视,现在休息还太早。” 显然阿苍是对我存有戒心,不愿意让我单独和他的妻子在一起。雄性的独占欲都 是相同的,毫无疑问我是一个外来者。主人好象也看透了阿苍的心思,便把他顺 势抱到了怀里,阿苍魁梧的身躯横在了沙发上,头偎在主人的怀里,像个孩子一 样用撒娇的眼神看着他的妻子。主人在阿苍的脸上轻轻拍了两下,并骂他:“小 气鬼,不是早跟你说了吗,黄黄只不过是我喜欢的一条小狗,你别把他当人就是 了。”听到这里,我马上学狗叫了两声:“汪、汪汪、汪——我是小狗、我是小 狗——汪汪!”主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在我的嘴上踢了一脚:“讨厌,谁让你 叫了,不许乱叫!”我的这一叫和女主人的一笑一踢,把阿苍也给逗笑了,他冲 我喊道:“小狗,趴好了,让女主人放脚。”没办法,为了能住在女主人家里, 也只好让阿苍叫我“小狗”了。我横着趴在沙发前,主人的两只亲丝袜叉着放在 了我的背上。电视里正在播放着新闻,女主持人柔美的脸与圆润的声音极具诱惑 力,让人觉得很煽情。主人的脚在我的背上扭蹭着,上半身已与阿苍缠绕得难解 难分,嘴上还不断发出“啧啧”的亲吻声。我心里有点酸酸的,虽然深知自己的 卑贱,从未敢想过要吻女主人如樱的香唇,但此时的情景太刺激我了。我雄性的 欲望急速膨胀起来,全身就像要胀爆了一般,我在想,我愿意用生命换取女主人 的樱唇一吻,那怕是一吻而死我也死而无悔。然而我还是乖乖地趴在地上,闭上 眼睛任主人的双脚在我的背上扭蹭,咽下一口又一口欲滴的垂涎,在心中品味着 主人与阿苍拥抱亲吻的快感,那快感通过主人压在我身上的美脚传递下来,我也 就和主人与阿苍相通了,也就分享了他们的欢情……。 一阵亲热之后,阿苍去洗澡、休息了。这时女主人用脚示意我转过身来,面 向主人跪着。主人将脚踩在我的脸上说:“给我把袜子脱了。”有过在办公室为 主人脱高跟鞋的经验,我便没再用手,而是用嘴巴为主人脱丝袜。主人穿着的是 一双黑灰色的短袜,袜口绷得很紧,我想用牙齿咬住袜口往下脱,没想到刚咬住 一只脚的袜口,就被主人的另一只脚在头上狠狠踢了一下:“笨狗!不许用牙咬, 把我的丝袜咬破了要你的狗命。”我赶紧改用嘴唇和舌头,一点一点地把丝袜从 主人的脚上舔了下来。主人拿着两只丝袜问我:“黄黄,你闻闻我的丝袜有没有 味?”我伸长了脖子将鼻子贴在主人的丝袜上使劲嗅了嗅,忙奉承地说:“主人 的袜子好香啊,真香——”“真的吗?”主人问。“真的,主人袜子的味道最好 闻了”我说。“那好,这两只袜子就赏给你了”主人边说边把两只丝袜塞进我嘴 里。“…谢…谢…主…人…”我嘴里含着主人的丝袜,口齿不清地向主人谢恩并 给主人磕了一个头。主人很高兴地说:“嗯,小狗好乖,不经我允许嘴里的袜子 不准拿出来!”同时又用脚拔动我的身子,让我仰面躺着,然后把双脚踩在我的 胸上继续看电视。就这样一直到晚上10点多钟,主人起身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 进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