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言情小说 - 家庭luanlun 母亲的姐妹在线阅读 - 谢谢赵小姐的错爱,我一定做一条听话的小狗!那我 以后就不

谢谢赵小姐的错爱,我一定做一条听话的小狗!那我 以后就不

    这期间阿苍已洗完澡上床睡了。不一会儿,主人换了一件雪白的浴衣从卧室

    出来去卫生间洗澡。我已经翻了个身起来趴着了,看见女主人向卫生间走,便跟

    着爬了过去,可是主人随手关上了卫生间的门,给了我一个“闭门羹”。

    我趴在卫生间的门口守候着,主人洗澡的“哗哗”水声就象交响乐一样悦耳

    动听。我想象着女主人洗澡时的情景,不禁春情荡漾,瞬间已是血脉勃胀,筋rou

    如柱。这时,我才发现女主人一双粉红色的高跟拖鞋留在了卫生间的门外,它们

    婷婷玉立地摆放在我的面前,散发着一阵阵的性感和妩媚,却又一副不可冒犯的

    神态,似乎是女主人的贴身丫环,挟主人之威,对我等贱奴不屑一顾。毕竟是主

    人脚上穿的,我不敢怠慢,更多了几分崇敬,便默默地跪正了身子,向女主人的

    高跟拖鞋深深地跪拜下去,之后,我将脸侧着紧紧地贴在地板上,伸出舌头向那

    线条优美的高跟轻轻地舔去,一下,又一下……,终于,我再也忍耐不住心中的

    yuhuo了,猛得把两只粉红娇艳的高跟拖鞋抱在胸前,唇舌并用,如狂风暴雨般地

    又吻又舔……。突然,卫生间的门开了,女主人赤足而出,大叫一声:“黄黄,

    你在干什么?”我一惊,双手捧着拖鞋抬头呆呆地仰望着女主人,一时不知所措。

    主人抬起还带着浴液水珠的美脚,在我脸上踢了一下,又好气又好笑地骂道:

    “你这条贱狗,还不赶快把鞋给我穿上!”我这才醒过神来,忙伏在地上毕恭毕

    敬地双手捧着为女主人穿上了高跟拖鞋。女主人踏着轻柔的脚步向卧室走去,我

    则迫不及待地把嘴扑在女主人刚刚赤足站过的地板上,如饥似渴地舔吸从女主人

    脚上滴落下的水迹。女主人走到卧室门口突然停了下来,她回头看了看我,好象

    发现了什么,转身走到沙发处坐了下来。我还在埋头舔着女主人刚才脚踩过的地

    板,只听女主人一声叫:“黄黄,过来!”听到叫声,我紧速爬到了女主人的面

    前。“黄黄,我塞在你嘴里的丝袜呢?”主人问。我一摸嘴,啊——坏了!刚才

    光想舔女主人的拖鞋了,无意间便把主人的丝袜吐了出来,再回头一看,果然,

    主人的两只丝袜缩作一团,孤零零地躺在卫生间的门口处。女主人发怒了,玉手

    高举“啪”地一声,打了我一个耳光,“臭狗,第一天来就不听话,我让你把丝

    袜吐出来了吗?”我怯怯地摇了摇头。“那你怎么敢把我的丝袜从嘴里吐出来?”

    我嗫嚅地说:“对,对不起……主人,我刚才光想要舔您的拖鞋了,就……就…

    …”“啪”女主人挥手又给了我一个耳光,“光想舔我的拖鞋了,今天我让你舔

    个够。跪好了,用我的拖鞋自己煽嘴巴,一直煽,不许停。”主人说完便脱了两

    只拖鞋,并冲卧室喊:“阿苍——出来!”阿苍不知出了什么事,闻声而出。

    “趴下,驮我回去睡觉。”女主人对一脸迷茫的阿苍说。女主人光着脚骑着阿苍

    回卧室睡觉去了,我独自一人跪在沙发前一手拿一只女主人的高跟拖鞋,左一下

    右一下地打自己的脸。没想到,第一天进门就受到了女主人的责罚,以后在女主

    人家的日子还不知会怎么过呢。

    我住进女主人家已经一个多星期了,这些天与第一天来时没什么太大的不同,

    仍然是阿苍做饭,我清理卫生,然后伺候女主人看电视,趴在沙发前给女主人当

    脚垫,跪在卫生间门口等女主人洗完澡后为女主人穿拖鞋,只是多了一样,在给

    女主人穿拖鞋前要先用舌头把女主人脚上的水舔干。女主人并没给我安排睡觉的

    地方,我便很知趣地睡在客厅的沙发上,狗嘛,还能睡在哪儿?难道还想睡在女

    主人的被窝里不成?当然睡客厅也自有它的好处,不仅自由自在,还可以把鞋柜

    里女主人的高跟鞋全拿出来乱吻乱舔,最后,挑几只心爱的放在沙发上搂着睡觉。

    这是一个周末的早晨,我虽然已经醒了,但还是卷曲着身子不想起来,在沙

    发上睡懒觉也是很舒服的。女主人身穿一件粉红色的真丝睡袍,赤脚穿着那双粉

    红色的高跟拖鞋,如藕节般白嫩的脚趾在鞋端裸露着,脚趾甲涂了桃红色的趾甲

    油,乌黑的秀发散披在肩胛上,脸上睡意还未退尽,一副懒散的样子中充满了女

    性成熟的柔美和雌性丝袜湿的情sao。我躺在沙发上偷眼看去,被女主人这种无限

    诱人的性感姿态惊呆了,我如痴如醉地从沙发上滚落下来,匍匐着向女主人的脚

    下爬去,大张着的双唇终于吻到了女主人的脚趾,顿感满嘴芬芳浑身筋舒骨酥,

    只可怜肚子下一根yingying的rou棍顶在地板上被压得生疼。女主人稍停片刻,让我吻

    完她的双脚之后,轻移秀莲在沙发上坐下,柔声问我:“乖狗,晚上睡得还好吗?”

    我跟着女主人的脚步爬过来,“睡得很好,谢谢主人关心,不过……我一个人感

    到有点孤独……有点想主人……想主人的脚——脚趾头”我吞吞吐吐地说。女主

    人慢慢抬起一只脚,把脚趾塞进我的嘴里转了转,又用脚掌抚摸着我的脸蛋说:

    “乖狗,你要是表现好,今晚我就让你睡到我的卧室去。现在先去把我这个星期

    换下来的内衣洗了,然后再来伺候我。”我心中暗喜,看来不用再睡沙发了。我

    高兴地爬进女主人的卧室,阿苍还在睡觉,我小声地问他:“阿苍,主人换下来

    的内衣放在哪里呀?”阿苍闭着眼睛回答:“在床头柜里。”我打开床头柜一看,

    啊——太妙了!女主人这一个星期穿过的丝袜、乳罩和三角内裤都展现在我的面

    前,我就象是老鼠掉进了米缸里,一头扎到女主人的一堆丝袜、内衣上,鼻子嗅、

    嘴巴咬、舌头舔一阵乱忙,真的好过瘾啊……。这时阿苍也起床了,看着我兴奋

    的样子说:“阿黄,主人的内衣就让你负责了,以后有你开心的时候呢,现在赶

    快拿去洗吧,否则主人看你干活慢要挨打了。”听阿苍这么一说,我便把女主人

    的三角裤一条条地套在头上,把乳罩挂在脖子上,再把丝袜叼在嘴里,得意洋洋

    地爬向卫生间,在经过客厅时还故意摇晃着脑袋让女主人看,主人看了开心地用

    手指点着我,掩面而笑。

    在卫生间里,我先用舌头将女主人的内衣、丝袜都舔了一遍,然后放在洗脸

    池里用手仔细地洗干净、晒出去。这时阿苍已准备好了早餐,伺候女主人坐好后,

    便象以往那样端着饭碗跪在主人面前请主人向碗里吐口水。阿苍谢过主人之后才

    从地上起来坐到椅子上吃饭,并回头叫我:“小狗,吃饭了。”我还沉浸在为女

    主人洗内衣、丝袜的兴奋中,听到阿苍叫我吃饭,才感觉有点饿了。阿苍一直叫

    我“小狗”,我也习惯了,因为他毕竟是女主人的丈夫,而我也只配给女主人当

    一条狗。我爬到餐桌下面拿起自己吃饭用的盘子,跪在主人脚下高举着,也请女

    主人往里面吐口水,可是女主人半天也没理我。我忍不住乞求道:“主人求您赏

    给我一口您的吐沫吧!我饿了……”。主人瞪了我一眼说:“你还想吃饭?就那

    两件衣服洗了这么长时间,干活这么慢,今天没你的饭吃。”我一听就傻了,眼

    里含着泪向女主人乞求:“主人――我求求您了,以后我一定好好干活,求您给

    我一口饭吃吧,我真的肚子饿了!”女主人又看了我一眼说:“你今天的早餐就

    是我拖鞋的鞋底,去吃吧。”说着女主人便把钩着拖鞋的脚举到了我的嘴边,我

    伸头刚要舔,主人又收回脚,说:“我这样抬着脚让你舔,想累死我呀?你给我

    趴到桌子底下去!”我只好趴到桌子下面,女主人翘起一只脚,又说:“只许用

    嘴,不许用手,更不许把拖鞋从我脚上弄掉了!”那只粉红色的高跟拖鞋在女主

    人的脚尖上吊着,随着女主人脚趾一动一动地晃悠着,我俯下肩膀伸长了脖子昂

    着头,小心翼翼地用舌头舔着女主人的鞋底,生怕把鞋弄掉。虽然我很喜欢舔女

    主人的高跟鞋,但肚子还是饿得咕咕叫,想吃口点心又不敢跟女主人要。女主人

    与阿苍边吃边说着什么,显得很温情,阿苍不时地说出一两句话,会逗得主人很

    开心地笑。我趴在桌子下面不敢插嘴,只是默默地舔着女主人的鞋底,享受着属

    于我自己的那一份快乐。终于,女主人和阿苍吃完了。女主人低头问我:“黄黄,

    你吃饱了没有?”我回答:“主人,我还没吃饱呢。”“怎么,我的鞋底味道不

    好吗?”女主人又问。“不、不,主人鞋底的味道很好,可是我越舔越饿,求主

    人赏给我一点饭吃吧!”我向女主人乞求道。“你这只臭狗,干活不多,要求倒

    不少。”主人骂了我一句。我跪在桌子底下连连给女主人磕头,并带着哭腔可怜

    兮兮地乞求着:“求求您了……我的好主人……求您可怜可怜我吧……我真的好

    饿!我愿意一辈子做您的狗……求您不要饿死我呀!我的主人啊……求您把您吃

    剩下的赏赐给奴才吧……!”女主人被我求得心软了,叹口气又骂了一句:“真

    是一条贱狗!”我忙接口说:“主人骂得对、骂得好,我是主人的贱狗,是主人

    脚下最最下贱的贱骨头!”女主人踢了我一脚骂道:“讨厌、真讨厌!好吧,我

    刚才吃剩下的就赏给你了。”“谢谢主人的恩赐,主人的恩德奴才将永生不忘!”

    我连忙向女主人谢恩,并把饭盘高高端起。女主人将她咬剩下的小半块面包、杯

    子底里剩下的一口牛奶、半个没有全吃干净的咸鸭蛋壳和掉在桌子上的面包屑,

    以及女主人吐在桌子上的香肠皮、榨菜筋和红枣皮,统统用筷子刮拔到了我的饭

    盘里。我充满感激地给女主人磕了一个响头,又用双手捧着女主人的脚深深地吻

    了一下,以表示我对女主人的感恩之情。主人带着满足、幸福的微笑离开了餐桌,

    我则满怀感激,卑贱地品味着女主人赏赐的虽然吃不饱、却很“丰盛”的早餐。

    我吃完后便在厨房里收拾餐具,女主人和阿苍在客厅里说着话,商量今天这

    个周末怎么过。难得今天主人和阿苍都没有什么事,能真正轻松一天。只听女主

    人说:“阿苍,今天陪我去逛逛街吧,我已经好长时间没去商店了。”阿苍说:

    “好啊,就去街上转转,夏天到了,应该给你买几件衣服。”女主人又说:“把

    黄黄也带上吧。”阿苍有点不高兴地说:“他去干什么?不太方便吧!”女主人

    柔声地说:“就让黄黄一起去吧,叫他给我们拿拿东西也好,有条小狗跟着也热

    闹一点,好吗?”阿苍不太情愿地点点头:“好吧,反正我也是你的狗,一大一

    小带两条狗你好威风啊……”阿苍的这句话把女主人逗的哈哈大笑,女主人边笑

    边吟出一句苏轼的词来:“老娘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二狗逛街忙。哈

    哈……哈……”女主人的笑声如贝多芬第九交响曲一样欢快悠扬。我

    和阿苍都被主人的风趣感染了,我从厨房跑了出来,扑在女主人的脚下象发情的

    小狗一样在女主人的脚上、小腿上乱咬乱舔;阿苍也情不自禁地跪在女主人面前

    “汪、汪”地学着狗叫,我一听阿苍学狗叫,便象比赛似地也“汪、汪汪……”

    地叫了起来,一时间家里“犬吠”声声,女主人左右手分别抓着我和阿苍的头连

    连摇晃,更是笑得花容飞颤。一主二“狗”都沉浸在虐恋的欢乐之中……。

    已是初夏季节,女主人换上了一件很休闲的浅灰色连衣裙,裙子胸口开得很

    低。女主人饱满雪白的双乳傲然耸挺,在薄薄的衣衫下如云遮月,若隐若现,朦

    胧迷人;两只紧身的乳罩托挤出一弯深深的乳沟,有如天宇中的黑洞,足以让世

    上所有的男人身不由已,献出头颅,投入其中,一探双乳峰下的幽谷。女主人柔

    腰似柳,只一根细带松松地系于腰后,便把那细腰肥臀勾勒得淋漓尽致,性感无

    比;哪个男人的头若能钻到我女主人肥美的双臀下,让女主人当屁股垫坐一坐,

    那真是三生有幸啊!裙子的下摆处刚刚过膝,女主人两条纤细白晰的小腿,就如

    象牙雕的一般,让人看了感到是在欣赏完美无瑕的艺术品。女主人没有穿丝袜,

    脚上穿了一双前后只有两根黑色细皮带的高跟凉鞋,一双巧夺天工的秀脚,如含

    露的莲花,润白柔嫩,香艳欲滴;圆润的脚趾好似少女般羞涩地并拢着,桃红色

    的脚趾甲上泛透着柔和的光泽,使女主人白晰性感的双脚又多了几分妩媚。哇噻

    ――我眼前的女主人简直就是上帝派来奴役我的天使……!!!我平日看惯了主

    人穿套装革履,常常会对女主人肃然起敬,心里还会有一点畏惧感。此时看到女

    主人这身休闲性感的穿着,我一时有点转不过弯来,傻傻地跪在女主人脚下,贪

    婪的目光从上到下不停地在主人身上打转,恨不能一头钻进女主人的衣裙。这时

    阿苍也换好了一身休闲装和主人一起站在我面前,女主人手挽着阿苍的胳膊,抬

    起一只脚踢在我的脸上,“黄黄,你还在犯什么傻?还不快去开车!真是条笨狗!”

    女主人大声地斥责我。我这才掉头向门口爬去,在女主人家我已经不会站着走路

    了,我只会爬、只能爬,在女主人面前我只配象狗一样的爬。这时阿苍又向我叫:

    “小狗,你还没换衣服呢!想穿着睡衣逛街,要去给我们丢脸啊!”其实我也没

    什么衣服可换,就胡乱地穿了一件T 恤衫和牛仔裤,便急忙跑出去为主人开车了。

    因为是双休日,街上人很多,女主人和阿苍手挽着手走在前面,我低着头紧

    紧地跟在后面,眼睛则象橡皮糖一样粘在了女主人的身上。女主人走路时,臀部

    一扭一扭的充满了性诱惑。女主人的肥臀每扭一下,都好象是在我的丝袜物上蹭

    了一下,我尽量跟得紧一点,好让大腿间那贲胀难耐的家伙贴近女主人高高翘起

    的rourou的臀部,就象一根被烧得通红的铁棒,需要放进冷水中淬火一样,我的丝

    袜茎急欲顶在女主人丰满柔软的双臀上。可是我不能、也不敢,“忍耐”真是一

    种让人痛苦的折磨。我只能把性的欲望倾泄在女主人那同样迷人的脚上了。从后

    面看去,女主人脚上的曲线也十分美丽。小腿、脚踝和高跟鞋的细带、高跟,构

    成了一幅撩人心扉的立体画卷,在我眼中那就是一幅春宫图。我如饥似渴地欣赏

    着女主人走路时极具动感的双脚,想象着舌头舔在女主人脚上的感觉,心里更加

    充满了对女主人金莲玉趾的性渴望,真希望自己这时能变成高跟鞋的鞋底,用整

    个身心与女主人的秀足相亲相爱,让女主人踩着我的头、我的心、我的性具,在

    繁华的都市街头走出轻盈、优美的脚步!我愿永远被女主人踩在脚下,蹂躏践踏!

    噢――我的女主人啊,在您脚下,我真的好贱好贱……。

    我寸步不离地跟在女主人的屁股后面,在商场里趁人多拥挤的时候,我便从

    女主人身后紧紧地贴上去,我那如同石柱般坚硬的性具便实实在在地顶到了女主

    人的rou臀……哇――真的好舒服啊!我的丝袜茎一阵抽搐,心里感到象过电似的

    刺激。女主人转过身正要发怒,一看是我便止住了怒气,只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然后跟阿苍小声说了几句什么,阿苍也回过头来狠狠地看了我一眼,我则把头转

    向别处,装做没事一样。这时到了卖鞋的柜台,女主人看中了陈列架上的一双鞋

    跟阿苍说想试试。阿苍一手搂着女主人的腰一手指着那双鞋对我说:“小狗,把

    那双鞋拿过来!”我赶快过去把鞋拿来,一看尺码正好是女主人穿的36码,便笑

    嘻嘻地对女主人说:“主人,正好是36码,您试试吧。”女主人用眼角斜了我一

    眼,显然是对我刚才的那一“顶”还在生气。我极谄媚地笑着单腿跪在女主人的

    脚下,为女主人脱下脚上原来穿的鞋,再为女主人穿上要试的鞋。女主人扶着阿

    苍的肩站着试了试鞋子的脚感,似乎不是很满意,又指了指另一双鞋子对阿苍说

    再试一下那双。这时卖鞋的售货员已经过来了,问道:“小姐穿几码?”我抢着

    说:“36码”。售货员转身去找来了一双36码的鞋,也蹲了下来要为我的女主人

    换鞋。我心想我女主人的脚怎么能让你碰呢?就急忙从售货员的手上接过了鞋子

    说:“我来、我来”。我继续单腿跪着为女主人换上新鞋,其实我很想双腿跪下

    来为女主人穿鞋,但在公共场合我不敢太放肆。这双鞋穿在女主人脚上样子很美,

    也很性感,我跪在女主人的脚前已经看痴了,旁边买鞋的人也都露出了欣赏、羡

    慕的目光。女主人和阿苍交换了一眼色,便买下了这双鞋。阿苍去付款的时候我

    看了一下售价牌:天哪!1979元。我一个月的工资都不够为女主人买一双鞋的。

    阿苍付款回来后便和女主人手牵着手继续逛其它地方,我则象抱着宝贝一样,抱

    着女主人新买的高跟鞋跟在后面。女主人后来又买了几件衣服和日用品,大包小

    包的五六件,虽然都不重,但我手提肩背脖子挂的跟在女主人和阿苍后面,也已

    是一副狼狈相。时至中午,女主人和阿苍逛到了一个比较僻静的饭店,坐下来准

    备吃饭。我也放下东西,与阿苍一左一右坐在女主人的两边。女主人点了几样清

    淡的小菜,菜上来后,都是女主人先动筷子挟一口,吃到嘴里马上又吐出来,再

    挟给阿苍和我,这样之后我们才能开始吃。虽然跟家里吃饭时不太一样,但规矩

    还是挺大的。女主人频频给我挟菜,并关心地说:“黄黄多吃一点啊,今天早饭

    没吃,上午逛街又拎着东西,饿坏了吧!”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女主人的关心使

    我受宠若惊,因为这说明了女主人在心里还是挺喜欢我的,至少说明我是女主人

    一条心爱的“狗”。

    回到家已是下午2 点多钟了,女主人进门后直接走到沙发前坐下,显得很疲

    劳。阿苍急忙拿了拖鞋跪在沙发前为女主人换上,我一放下东西便急不可待地爬

    到女主人的脚下,一把抓住女主人刚脱下来的高跟鞋,放在嘴上又亲又吻,生怕

    被阿苍抢了先。阿苍没有理会我的举动,他抱起女主人的一只脚认真地舔起来。

    我立即明白了,女主人穿着高跟鞋逛了一天街,脚一定走得又酸又累,现在最需

    要的是为她舔脚,消除脚上的疲劳,而不是在乎高跟鞋怎么样。看来我还是不如

    阿苍有经验,要想伺候好女主人还要多向阿苍学习。同时,我也抱起女主人的一

    只脚,用舌头使劲地舔起来。噢——那滋味,真是不舔不知道,一舔真奇妙!以

    前我舔女主人的脚都是在女主人洗完澡之后,只品尝到了女主人脚上肌肤的芳香。

    这时我舔着女主人的秀足,才真正品尝到了女主人脚的鲜美。女主人的脚上不同

    的地方有不同的味道,脚趾缝里是酸酸的甜甜的,脚掌是高跟鞋底皮革的香味、

    主人出的脚汗的咸味和尘土的苦味混合在一起的鲜味,脚心则是肌肤的香味中带

    点咸,脚后跟味道比较淡,脚背和脚踝上是女主人特有的体香。我象一个饥饿的

    乞丐发狂地舔吃着女主人鲜美的脚丫,那感觉比吃任何圣诞大餐都要过瘾一百倍、

    一千倍。

    刚开始,女主人被我们两个人舔得直扭屁股,舒服得忽轻忽重地哼哼着,手

    也不自觉地伸向下丝袜轻轻地揉摸,阿苍看到后想要用手帮女主人揉摸,谁知却

    被女主人打了开去,女主人让他老老实实地舔脚。我和阿苍又是一阵狂舔,女主

    人更是舒服得连声呻吟,腰臀乱扭。听着女主人撩心摄魂的yin意哼腔,我浑身发

    胀,下体就象倾入了炼钢炉中的钢水一样沸腾澎湃,丝袜具则如耸立的烟囱直挺

    挺地竖向女主人高高在上的rou体,此时我愿意为女主人的每一声呻吟付出我的生

    命……。过了一会儿,女主人渐渐平静了,并微微地有了睡意,我和阿苍也放慢

    了为女主人舔脚的节奏和力度,用舌头、嘴唇和面颊轻柔地抚弄着女主人的美足,

    使女主人在极舒适的感觉中慢慢进入了梦乡……。

    时间象飞一样的过去了,不知不觉中我和阿苍已经跪着为女主人舔了3 个多

    小时的脚。这时女主人醒了,问:“现在几点了?”阿苍回答:“我的女王,现

    在已是下午5 点多了。尊贵的女主人,您睡得舒服吗?”“嗯——还不错,挺舒

    服的,我的脚让你们舔得一点都不觉得累了,你们还真是两条好狗,没白养你们。”

    我和阿苍忙笑嘻嘻地向女主人谢恩:“谢谢主人的夸奖,为主人舔脚是我们的天

    职,也是我们狗奴才的天性。”“噫?你们这两条狗还挺会说人话”女主人故作

    惊讶地说:“现在说几声狗话给我听听。”我和阿苍立即遵照女主人的命令“汪

    汪!汪汪!”地学狗叫起来。我们叫了几声后,女主人问:“现在谁去烧饭啊?”

    烧饭本来是阿苍的事,可是他却不肯去,对着我“汪、汪”地学狗叫,那意思是

    让我去,我不愿意去,便也对着他“汪、汪汪!”地大叫,女主人看我们象狗一

    样的对着乱叫,开心地大笑起来。笑过之后女主人用手揪揪我的耳朵,又拍拍我

    的脸说:“好了,黄黄今天你去烧饭吧,你是小狗要听大狗的话。小狗,乖!去

    吧。”女主人的话就是命令,我顺从地低下头,脸在女主人的脚踝和小腿上蹭了

    蹭,便乖乖地向厨房爬去,爬到厨房门口,我回过头来向女主人请求:“主人,

    您今天穿的高跟凉鞋留着让我为您舔干净,不要让阿苍舔,好吧?”女主人又是

    开心的一笑:“好——给你留着,你听话一点,今天晚上让你睡到我的卧室里,

    怎么样?快去烧饭吧。”我喜出望外,一高兴又对着女主人“汪!汪!”地高声

    学了两下狗叫,便迅速地爬进了厨房。

    晚饭时女主人胃口很好,还直夸我菜炒的味道不错,我也很高兴,趴在桌子

    底下边吃饭边为女主人当脚凳。女主人赤裸的一双秀脚凉凉的,踩在我的肩和头

    颈处,在初夏的燥热里使我感到阵阵凉爽从头颈传来,沁入肺腑,心里有一种说

    不出的舒适与惬意,能这样跪趴在地,被一位美丽的女主人踩在脚下,我真的感

    到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晚上不到9 点,女主人就骑着阿苍进了浴室,阿苍没有出来,显然是在里面

    伺候女主人洗澡了,我则按规矩跪在浴室的门口等着为女主人换拖鞋、舔干脚上

    的水。我跪在门口听着女主人与阿苍在浴室里亲热的嘻笑声,心里多少有点嫉妒

    阿苍,真是人同命不同啊!!!这么早就洗澡,可能是女主人要早点上床与阿苍

    共渡巫山,行云雨之欢了!不知晚上女主人是否真的让我睡在她的卧室里。

    女主人从浴室出来了,我急忙上前伺候,先舔干女主人脚上的浴水,再为女

    主人换上紫色布艺绣花的高跟拖鞋,阿苍也一丝不挂的出来了,趴在一旁等着女

    主人。女主人在我为她穿好拖鞋后,侧身坐在阿苍背上,手在阿苍的屁股上轻轻

    一拍,便骑着阿苍如仙女下凡般向卧室飘然而去,这时我才抬头细看,女主人穿

    了一件几乎全透明的紫色吊带纱裙,纱裙里的峰峦幽峪、红云黑草一览无遗,我

    不禁惊叹:性感女神下凡了!我在恍惚中也跟着爬进了女主人的卧室。女主人从

    阿苍背上下来后坐在床上,一看我也爬了进来,便厉声道:“黄黄!谁让你进来

    的?”我嗫嚅地说:“主人,您不是说过……”“我说过,但你要先在门口向我

    请求,等到我允许以后才能进来,这点规矩都不懂!真是该打!”我知道这下是

    犯错误了,便自己打着自己的嘴巴向女主人认错:“狗奴才该打、该打,求主人

    饶命!”并同时退到了门外。隔着虚掩着的门,我先学狗叫了两声,然后向女主

    人请求:“尊贵的主人,我是您的小狗黄黄,求您让我进去吧!求求您了,我的

    好主人。”女主人在门里满意的“嗯”了一声,答应了我的请求。我用头慢慢顶

    开门,爬了进去。刚进去女主人又问:“我今天穿的那双高跟凉鞋你给我舔干净

    了吗?”我一听傻眼了,晚上陪着女主人看电视时,把这事给忘了。我没敢多说

    什么,掉头就往外爬,身后被女主人骂了一声“臭狗!”。

    我从女主人的卧室退出后,爬到鞋柜旁将女主人当天穿的细带高跟凉鞋很快

    就舔干净了,因为凉鞋主要是鞋底和鞋跟,舔起来很方便。我再次爬回女主人卧

    室的门口,用头顶开一道门缝,“汪汪”地学了两声狗叫后向女主人请求:“主

    人,我可以进来了吗?”女主人拖着腔说:“进来吧——”。

    我一爬进女主人的卧室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阿苍赤身裸体地双手被

    一副铮亮的手铐反铐在背后,脖子上拴着一根狗项圈,跪趴在床下努力地舔着女

    主人的丝袜部。女主人则斜靠在床头上,一只脚撑在床上,另一只脚踩在阿苍的

    脊背上,左手紧紧拽着狗链,右手拿着一根做工精致的皮鞭,有一下没一下地在

    阿苍的头上身上抽打着。女主人每用皮鞭抽打一下,阿苍就会发出一声犬兽般的

    呜鸣,并在女主人的丝袜部深深地狂舔几下。女主人已经被阿苍的舌头弄得连声

    呻吟了,看我呆呆地趴在一边,便扬手抽了我一鞭子。我肩膀被女主人的皮鞭打

    出了一道红印,感到一阵生疼,未等女主人发话,我已经乖乖地爬过去,双手捧

    起女主人放在床上的一只脚认真地舔起来。女主人又是一阵绉眉挤眼的舒服状,

    踩在阿苍背上的脚一用力,便将整个身子挪到了床中间,左手的狗链往上一拉,

    右手的皮鞭跟着“叭叭”两鞭子抽在了阿苍的肩背上,阿苍便象马戏团中被驯化

    娴熟的小狗一样立刻爬到了床上。我这才发现阿苍的男性象征物又短又细,与他

    高大的身躯极不相称。阿苍在女主人的两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