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辞兮(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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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啊嗯啊……” 纱罩之下,雪白如玉的身躯扭动着,因疼痛与欢愉呻吟出声,大腿敞开,以奇妙的姿态掰折在身前,迎合又被迫地承受身下另一个男人狠狠的顶撞。 宗翕一次次撞入,身下放纵情欲,面上眼神却冷静得可怕。 他近乎冷漠地看着身下因自己的顶撞,而让美人白皙的身体染上红晕,急促呼吸着,用满含情欲的双眸迷蒙着泪花看着他。 “陛下,陛下……”美人轻轻唤着他的名字,又或许不是他的名字。 他的双腿如妖娆的蛇般,缠绕在宗翕背上。宗翕见过无数种美人,也见过有些美人如他这般急切,急着将自己的身体、全部的一切掏出来献给他。 宗翕的眸子动了动,忽然产生了些许上位者的怜悯。 他下身毫不怜惜地冲撞着,上半身却近乎轻柔地俯下,在折磨得可怜的美人身上落下深深浅浅的吻。美人于是愈加急不可耐,肌肤guntang而灼热。 “啊——!”美人急促地叫了一声,又死死咬住自己的唇,不至于让自己发出太过分的声音,而引起外面人的注意。 这处只是室外的凉亭,薄薄的门扇之隔,便跪满站满了侍奉皇帝的侍从。 他们对屋内一切暧昧的啪啪声响与吟叫似乎充耳不闻,只是埋着头守候在外。 “哈嗯……啊啊——!” 美人的双目被极致的快感与欲念冲得失神而无法聚焦,只能剧烈地叫喊着,不顾一切地叫喊着。 “咔嚓——”一阵惊雷同时在室外响起。 “陛下!陛下!”他无谓地呼唤着他的名字,似乎这样便能在无意识的浮沉中寻到倚靠。 好半晌,宗翕才在美人的耳畔轻轻念道:“为我生一个孩子吧。”仿佛恶魔随意而荒诞的引诱。 辞兮几乎没怎么多想地下意识缠紧了他的腰。 宗翕终于厌烦了这场性事,微冷着神情泄入美人体内。辞兮瞬时被激得一阵颤抖,“嗯啊”一声,美丽的腰背如弓弦般紧紧绷直,又骤然松下。 一切终于彻底结束,辞兮几乎丧去半条命般瘫在狭小的卧榻上。他浑身布满红痕,全身竟没有一块好地方,乍一眼看去令人胆战心惊。 亭外的雨声淅淅沥沥地变小了。宗翕随意披上帝王的深黑外袍,起身下榻,捡起另一张外袍扔在了辞兮身上,以盖住他浑身狼狈的痕迹。 宗翕轻轻推开一扇窗。亭外是烟雨朦胧的湖面,雨雾中的那一岸,是方才暂时遗落在他记忆外的巍峨宫室、亭台楼阁。 “进来吧。”宗翕说,声音冷淡平静。 随即亭榭的门扇被挨个打开,无数侍从随着室外的光亮一同涌了进来,密密麻麻站了几溜。 辞兮显然还不太适应这种情况,怔愣一瞬,下意识地攥紧了身上仅覆身一层的外袍。 侍从们围拢上来,为他端来一桶桶热水,倒入一同搬进的大浴桶里。又捧着丝绸制的锦缎,华美的后宫待侍服制的衣物,等着他起身下床。 他们如何把这些东西带到如此远的凉亭来的,辞兮不知道。他只是下意识目光追寻着那位年轻的帝王,企图从这个刚刚与他做过世间最亲密事的男子身上寻到安全感。 侍从们尊敬低头地侍奉着帝王更衣。年轻的帝王俊美同样风流,注意到辞兮寻觅过来的无措目光,他只是浅淡地瞥去,露出同样浅淡的安抚的笑。 “好好歇息。”宗翕说。 至于还来不来看他,有没有下次,他提都没有提。 宗翕从不给人空泛的许诺,因为他自小便深知帝王话语的一言九鼎。 辞兮便只能这样愣愣地看着年轻俊美,却同样风流无情的帝王转身离去。身后跟着一大群侍从,乌压压的一片。 他怔愣地望着,直到连那群乌压压人群的最后一个也看不见,才低头似有所感地摸着自己的肚子。 辞兮想,陛下说让他给他生一个孩子。是否有了孩子,他才能在情绪变幻莫测的帝王心上留下痕迹呢? 一旁的侍者在恭喜辞兮获得宠幸。谁能想到呢,辞兮只是闲来无事来偏僻的南园游玩,恰巧遇上大雨,又恰巧在避雨时遇上了帝王仪仗呢? 而帝王也恰好忆起了他。这是辞兮第二次被帝王临幸。第一次是在帝王二十六岁的寿辰上,他被作为寿辰的贺礼献给了皇帝。皇帝收下了他,并宠幸了他。 之后帝王在偌大的后宫里忘记了他。这是一年后的第二次,陛下却跟他说,要让他给他生孩子? 辞兮不确定该不该相信这话。毕竟他作为贺礼前曾有训练他的嬷嬷告诫他,男人在床上的话多半不能信。而抛去所有光鲜和高人一等的标签,帝王也是一个男人。 事实上,他没傻傻地选择相信是正确的。宗翕很快迷离在后宫其他宫室之中,很快不记得他这个人。 年轻的帝王也很忙,忙于整个庞大帝国的政务。只要这个帝国没有消失,还存在着,问题和事务也就永远不会消失。 因此忙完时,宗翕很难记得,他上回宠幸了谁,下回是否还该再驾临那儿。 他瞬时的记忆使得他常常迷离在后宫万千宫室中,所有的事就都成了随缘,所有的人也就都成了随缘。 宗翕自小学会了帝王的薄情冷心,并依靠这天赋赢得了先皇的赏识,坐稳了太子之位。 他是一个合格的皇帝,大临朝迄今为止唯一一位,英明勤政可媲美开国高祖的皇帝。没有人怀疑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