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月下私会,小美人被摸奶摸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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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楼上打过三更时,宋俭寻着那片缺了角的瓦,驾轻就熟攀进永定侯府的后院墙来。 墙外树影娑娑摇曳,苑内湖水粼粼照着清亮的光,与空中露出半脸的月轮遥相辉映。 时值七夕佳节,万籁俱寂的良夜中,湖心亭里一道倩影孤立,听得啁啾鸟鸣三声,赶忙拎起一边的裙摆跑过回廊,欢喜又胆怯地停在情郎的身前,杏子眼映出潋滟湖光。 “俭哥!”徐槐安仰头冲着身形挺拔的心上人一笑,又飞快地垂下脑袋,好藏起白净面颊上飞起的薄红,不叫对方再拿自己取笑了去。 宋俭接起那柔软娇小的身体搂到怀里,一手却往自己腰间扯出一方藕色丝帕,举在含羞带怯的小美人眼前晃一晃,英俊的面容带上顽劣笑意:“小槐安,做什么托人给我送这个?” 那帕子一角绣了槐花枝,俨然便是闺秀贴身用着的东西。 徐槐安艾艾不答,红着脸伸手去接,帕子却是倏地被向上提高,又在他无论如何都抢不到地方抖来晃去了。男人炽热的鼻息随即扑近——宋俭使一条健壮有力的手臂将他揽紧,俯身朝脸颊上用力亲了一口:“快说,到底是为什么,嗯?” “不行!” 徐槐安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先是遭男人放肆亲近,又被低低绕在耳畔的嗓音勾了心,整个人已经晕乎乎陷在宋俭灼烈深情的凝视中,倒还记得将那不老实的手掌轻轻拍开,推着男人后退一步错开些距离。身为深闺里娇宠长大的双儿,私自邀约外男夜半幽会,这样的事情已是逾矩的,更别说…… “俭哥,刚才那样不好。”徐槐安软声细语地劝他。 “唉,”宋俭敛去笑容,薄唇抿起,“罢了,小公子平白送来贴身的帕子给我,我还以为……更深露重,小公子身子金贵,还是早些回房休息吧。” 说完竟然转身就要走。 徐槐安看他仿佛毫无留恋,顿时慌乱,想起这些时日京中的传言,心中惶惶,脱口便喊道:“俭哥别走!” 宋俭回身看着他。 齐国公府上的二少爷天生一对含情的眼睛,笑时夭夭灿美如桃花,一朝心伤便好似花落雨下,平素无意间的喜笑嗔怒尚能使无数闺阁女儿为之心折,何况此时有心哄骗徐槐安入套。拿出几分心思作态,一副求不得舍不下、满心爱怜恼怨无可安放的神情望向对面茫然无措小美人。 情窦初开的徐槐安被宋俭用这般情深之至却仿佛遭遇负心人似的谴责目光看着,一时却也心生委屈,情急之下再顾不得与外男大防,快步上前,两手搂住他的腰身:“我……我听梅儿说,你就要议亲了……” 世家子女的教养使徐槐安无法开口直白地向宋俭诉说爱意,只直觉今夜决不能给他这样走掉——若是俭哥明儿个就定了亲,他无意破毁一门对方父母钦定的婚事,那便从此再也不能像如今这样与他亲近…… 徐槐安紧紧抱住宋俭的腰,将脸埋进他的怀里,声音颤抖:“俭哥,我今年岁末就要及笄了,你能不能……” 宋俭的目光陡然明亮起来,两手捧起小美人滑腻白皙的小脸儿:“小槐安,你的意思,可是愿意嫁给我?” 徐槐安贝齿咬咬下唇,但看宋俭乐呵呵的模样,还是忍羞承认道:“你还不知道我的心意么,我自然是愿意嫁——呀!” 宋俭心知此事成了,唇角一勾,迫不及待要实行下一步,一把就托起徐槐安软乎乎的小屁股将人抄进怀里,重新走进湖心亭中。 “会有人,俭哥……呜呜……我害怕!” 后背贴着冰凉的石桌被宋俭仰面压倒,徐槐安心中的怯意究竟彻底盖过羞涩,与外男偷情被发现的恐惧使他瑟瑟发抖,两手抵着宋俭厚实的胸肌拼命推拒。可惜两人力量悬殊,眼见外衫被他两三把剥掉,中衣也被扯开,雪白的肩头与绣着白兔子的小肚兜露出来,终于噙着泪花呜呜抽噎出声。 小美人不通情事,下意识将自己蜷成一团,却被宋俭按住裸露的双肩被迫伸展——长满剑茧的粗糙手指在滑嫩的肌肤上来回摩挲,钻进红肚兜里捏起一只小巧绵软的奶子百般挑逗揉弄;又将膝盖顶进徐槐安两股间,强迫他像向只肚皮朝天的青蛙般不雅地叉开腿来。 徐槐安又害怕又羞耻,眼泪流得更凶了:“求求你了俭哥,不要脱我衣服呜呜,真的会被看见的——嗯嗯嗯!” 怯弱的哭求声猝然变了调。 衣裙遮挡下的花xue被宋俭拿膝盖抵着,两瓣肥嘟嘟的xuerou都被压扁变形,稚嫩的花蒂才露尖尖角,便被挤在衣料上用力地上下磨了磨。 徐槐安捂住嘴直打颤,长长的颈子仰着,脑海被陌生的愉悦侵犯失神,两条腿猛一夹宋俭精壮的侧腰,继而无助地屈在空中蹬动起来。 夏裙轻薄,湿漉漉的触感几乎立时从膝盖处传来,宋俭有些诧异地将手换过去摸了摸——徐槐安下头果然已经开始淌水儿,就连没什么用处的小roubang也半硬起来。 饶是宋俭前世早就博采群芳,亦惊异于身下这小美人的敏感与娇嫩,眼中燃起熊熊yuhuo。这朵养在深闺的娇嫩小花苞,他折定了! 宋俭前世已与永定侯府结下血海深仇,自身却又肖想侯府里这娇娇软软的天真小双儿已久,一朝重生回来,立刻施计骗了他的心,下一步自然就是要了身子。今夜本是特地过来验货,倘若成色不好,索性随着这侯府一起除去便了,岂料徐槐安的滋味倒是比想象中更美味许多,勾得宋俭一时不能自持,下身挺立如杵,虽不打算今夜就彻底给小美人破了身,却也没再想就这么简单将他饶过了。 于是将浑身瘫软的徐槐安扶坐起来,温柔地擦去眼泪,伸手就要脱掉他的裙子。 徐槐安好容易逃脱令人丧失神志的奇异快感,这回说什么都不肯顺着宋俭胡来了。 这小双儿虽然被爹娘养得单纯不知事,对于自己的身体却也有些近乎本能的直觉,任是宋俭如何诱哄,只是两手捂紧半勃的下身不许他摸,双腿也严丝合缝并在一处了。 本以为手到擒来的小东西忽然反抗起来,倒激得宋俭也生出几分认真征服的心思,心念几转,许多坏主意当即就涌上心头。也不是不能迁就一时,至于得手以后如何惩治,那便不是眼前这毫无知觉撅着嘴儿的小可怜能够左右的了。 宋俭暂时放弃了继续轻亵徐槐安下体的打算,转手去解自己的束腰。 “谁叫我爱惨了我们小槐安呢?你不愿意给我摸下头,我却是不介意的。”宋俭坏笑着,大咧咧挨着徐槐安坐下,一条腿曲放在桌上,侧过身将自己胯下憋得胀痛的大家伙直指着他的脸放出来。 “啊!我,我不看!”徐槐安忘了生气,双手掩面,俏生生的脸蛋羞得通红,“我也不摸!俭哥,你别……这样么,我害怕。” 宋俭轻声哄他道:“想不想知道我想你的时候都在干什么?” 徐槐安闻言犹犹豫豫从指缝间露出黑亮的眼睛,长睫毛直扑闪。 那块充作信物的帕子再次登场——只见宋俭拎起一角,冲着它的前主人抖了抖,紧接着便用它裹上自己昂扬待发的巨大阳物。 徐槐安一时惊奇地睁圆了眼睛:“我的帕子!你要干嘛呀!” 男人雄伟的那一处对于常年养在深闺的小双儿来说很是新奇,虽说自己也有,却又下意识觉得这自丛生毛发中挺起的黑紫rou柱与大guitou跟自己胯下那小小的一条不止有长度与粗细的差别——俭哥的东西那样大,连自己的手帕都不能裹全,头部与小半柱身就大大方方冲着自己翘在外头,小口渗着清液,青筋搏动虬起,仿佛拥有它自己的思想与生命一般。 徐槐安渐渐就有些怕它,虽然俭哥绝不会伤害自己,这东西可不一定了。 宋俭不管眼前的小美人怎样想,看出徐槐安又有退却的怯色,大手一把将那套了一对碧玉镯的细手脖擒住,这厢就对着他的脸、隔着一方丝帕来回抚慰起自己的巨根来。 “噢……我夜夜想着小槐安,就想你这双小手摸我这儿……”宋俭紧盯着徐槐安羞耻无措的漂亮脸蛋,口中的情话guntang,目色却阴郁深沉,“你爹娘把你配给了别人家,我夜半三更翻墙来见你,你哭得真可怜,又真漂亮……嘶呼……这么好看的小双儿,嫁给了别的男人,却哭着说只给我宋俭当媳妇……” 宋俭描述的情境半真半假,却叫被亲事困扰的徐槐安极有代入感,不知不觉便双目含泪,跟着他的话连连点头:“嗯!我不嫁别的男人,我只给宋俭当媳妇……”却不妨宋俭捉住他的手已经松开,悄悄袭向了下身。 “让我看看,我的小槐安跟别的男人成了亲,身子还干净吗?”宋俭面上浮起一丝戏谑暧昧的笑。 狡猾的手掌倏地自腰间探进裙底、拱入亵裤,强势地挤进小美人又软又细嫩的大腿内侧占了几把便宜。徐槐安浑身僵硬,不久又在那两瓣肥嫩饱满的阴户被摁住搓揉时颤抖着软了身子。 恰好歪栽进一旁好整以暇的宋俭怀里,羊入虎口一般被逮起来,肚兜不知何时被扯歪了,一只圆润可爱的小奶子裸露在夜幕中,粉嫩的奶尖儿已经给玩得红肿挺立;细嫩的小手被宋俭带着一同握在那粗长滚热的一根上撸动,稚嫩的xue内亦遭到手指恶劣玩弄,被浅浅地捅开来在滑嫩rou壁上搔刮抠弄,既没伤到那层处膜,又被搅得酸痒难耐,湿泞不堪。徐槐安却连哭叫讨饶的机会也失去了——宋俭为防他叫喊,早已低头将他鲜红的嘴唇吃得啧啧作响,只能含糊地发出细弱呻吟。 他一只手还扶在坚挺的阳根上,意识被多重快感侵蚀而迟钝,只觉得盖在手背的大掌与握在手里的东西越来越烫,被带着来回摩擦的速度也逐渐加快,几乎要将自己的手心磨红磨痛了,上头终于传来男人沙哑欣快地低叹声, 。手里这一根再次胀大,吓得徐槐安不管不顾撒开手,拼命挣脱出去。 宋俭在美人软嫩手心的服侍下出了精,也便暂时放掉被玩弄得乖巧不少的小东西,只用那方传情的手帕兜在伞头上,接下几股浓精。 两个人衣衫不整地拥躺在石桌上喘息片刻,宋俭这才起身系好裤子,帮徐槐安捡起委顿落地的衣裳与一片被混乱中蹬掉一只的绣鞋。 纵情时刻结束,陌生的愉悦消退后便是不尽的忧虑与恐惧接踵而来,徐槐安一面为自己今夜的放荡而羞愧万分,一面却因有了肌肤之亲而无法自拔地沦陷在眼前男人强势又温柔的情意里。 父亲口中偶然透露的种种都使他明白自己与宋俭的婚事可能并不容易成,此时看着正单膝着地为自己整理鞋袜的男人,不由鼻腔酸涩:“俭哥,我们如今……你可千万要来娶我呀。” 徐槐安迷惘地抹着眼泪,靠在宋俭怀里撒娇,殊不知男人正望着他露出玩味残忍的表情——名门闺秀为了一个外男这般卑微奢求,是否将他彻底毁掉也只在自己一念之间了。 “好了,”宋俭心情大好地照他前额吻上一吻,声音柔得像棉,“时候不早了,你快些回房去,我也须得回府了。” “俭哥……”徐槐安扯着宋俭的袖子诺诺。 宋俭便又回过身,捧着徐槐安的脸和他亲亲嘴儿:“放心吧,你将来肯定是要来我府上的。” “嗯。”徐槐安低垂着眉眼笑起来:“我今天……特意换的新裙子呢,你都没好好看过,就……” “我的小槐安这么漂亮,我哪里还看得到新裙子?”宋俭一肚子甜言蜜语张口就来。“哦,对了!”他眨眨桃花眼,左手向袖中一掏,糊满浓精的手帕便又翩翩然落进徐槐安的怀里—— "这上面都是夫君留给你的东西,想夫君的时候,你多瞅瞅这个?" 在徐槐安羞恼的小声嗔怪中,俊俏的郎君乘月踏檐归去。 马儿还拴在原处啃拽缰绳,宋俭从墙头跃下,骑上它一路飞驰,直到回身再看不见侯府气派的门庭,这才畅快地大笑出声。 同样似水的一席月下,徐槐安蹑手蹑脚溜回房去,腿脚乏软地跌在绣帐里,那方沾满男人jingye的手帕被他叠放在枕边,羞于捧起,又舍不得丢掉。 就这样环着双膝,神情似悲似喜,枯枯坐到了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