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小美人思春,赏花宴上被设计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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悖乱迷情的一夜后,徐槐安很久都没有再见过那个教自己牵肠挂肚的男人。 从七夕到重九,对于宋俭这样游手好闲作掩护、背地里还要联动父兄共计大事的先知者而言不过弹指一挥,可怜这困在深闺中不谙世事的小双儿却是一日三秋。 那一晚被俭哥急躁又痴迷地摸着身子,手掌粗粝滚热的触感仿佛至今尚存于被着重疼爱过的私处。徐槐安回想着最后关头:自己半握住男人跳动着的勃大东西,对方修长的指节也长驱深入自己的两瓣湿黏嫩rou之间,不知按在了哪一处,无比酸痒难耐。虽是初尝,却格外难忘。偏生这坏人不肯放过,直逮住它又刮又揉,插得自己浑身发软,头脑晕乎乎的一片空白,怕是魂儿都要给他捣飞掉了! 小美人双手掩面红了脸颊,眉目间却逐渐凝出愁绪来。 徐槐安当时只认定被男人剥了衣服用手指插进下体、作弄得理智全无实在是可怕极了,要不是自己心悦宋俭,才不会同意被男人在自己身上做这等子事。岂知日复一日地徒劳等待中,他却无端开始怀念可以和情郎亲密相拥的时刻。听着心上人温柔深情的话,两个人亲昵爱抚,汗泪交织时,就仿佛两颗熊熊燃烧着的心也能跳脱出rou身的隔绝紧紧贴在一处。 于是当夜所有的细节很快被一一回味,空闺之中更是身心寂寞难耐,甚至隐约觉得……手指抽出xuerou、只留下濡湿的rou唇一缩一缩衣裤打湿时,竟然空虚极了…… 他并不知道双儿一旦尝了情事只会一发不可收拾,却当自己是被宋俭给捅坏了,心中害怕,却越发思念导致这一切的罪魁,渴望着他的安慰与哄逗。 “呜嗯……俭哥……” 宋俭不来,徐槐安最终也只得将锦被搂在怀里,心中想着他,小roubang翘得高高的,两腿夹住被子本能地磨蹭着,最终连亵裤也弄湿了。 一头宋俭与父兄谨慎思量着自家的存亡大事,磨刀霍霍;一头懵懂纯情的小双儿却独自在思恋中愈陷愈深。 或许是天气炎热,天子行宫避暑需要俭哥跟着去罢!徐槐安天真地想。 宋俭去年已经及冠,托着国公爷的关系在羽林军中谋了一份差,这件事他自然也是知道的,毕竟他二人头一回见面就在年初举办的一场宫宴散后。 那时候太后发话要留一留适龄未婚配的闺秀,徐槐安同闺蜜们结伴走,半途中却遇见一队禁军穿着戎袍轻甲,腰悬宝刀雄赳赳地迎面过来。 几个人面上都罩着浅露,倒也没有慌张,只是跟在年纪稍长的一位小姐身后,安静地与那队亲卫相向行过。 便又恢复了低声的笑谈,言语间不乏有对方才那领头小军官的称赞,都说那人生了好俊一张脸,唯有徐槐安怔愣无言,腔子里心跳得厉害。 那双桃花眼方才就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看,他是什么意思? 徐槐安想起从前,对着铜镜里乌发如云,眉眼含春的自己一阵恍惚。 梅儿正给他梳妆,从妆匣里挑出一根紫檀与细金丝严密盘绕、首端呈菊花团瓣状盛放的金英玉蕊钗高高挽进发髻:“这根钗是夫人月前特意为您打的,虽是金物,倒还比好些玉件儿精妙脱俗呢,再配上今天这一身,必然能在赏菊宴上脱颖胜出!” 兰儿也过来,选了几支可以搭配的小花钿并一把小玉篦插戴起来,又将茱萸囊给他系在腰上。 徐槐安任由她们摆弄,心下一片茫然。 不止是宋俭,就连自己的亲事也要提上日程了。 京中的贵妇人为自家儿郎相看合意的正妻,总是有些名头向交好世家的适龄女子双儿下帖,各类花宴便是最常见的形式之一。 徐槐安今年末就要行笄礼,确实到了可以相看甚至说亲的年纪了。 俭哥什么时候才上家里提亲呢? 他攥了攥手里的帕子——还是宋俭当夜丢进自己怀里那一块,最终也没扔掉,只打发了婢子们出去,自己躲起来悄悄给它搓洗净了。 正是九月间,顺阳应节,刑部尚书府上这一场赏菊宴可谓是因时制宜,格外缤纷。 不独是花,未出阁的闺秀名媛们前来赴宴,也正是扬名的好时机,只看各人或华美或清丽,衣着妆容上无一不费心思。往往二三人结伴行在花间,微风煽动,照耀垂光。秋菊固然可奇,还属人面更娇。 徐槐安下了马车便得到许多注目。他生得漂亮,恰巧又是当家夫人、老夫人们最喜欢的一挂:五官精致柔和,杏子眼灵动又清澈,虽然娇小,却骨rou匀停,肤色雪白,多半是个好性子、好生养的。 而年轻的闺秀们不如长辈想得长远,心里亦暗暗有了计较。打扮鲜妍华丽的纷纷松了口气——永定侯府的小双儿确是清水里的芙蓉,纯净天然之中的魁首,既然非是同道,大可不必相争了。 众人心思各异,徐槐安毫无觉察,带着梅儿兰儿拜见了这家主母,便敛去笑容走到人静处坐下,自顾自地赏花吃茶,间或尝一点菊花酒。 却不知怎的,倦意逐渐涌上头来。 这酒的后劲恁地大,徐槐安迷迷瞪瞪阖了眼,胳臂就向桌上滑倒去。 “呛啷”一声清响,美人醉卧,酒翻绫罗。 上首的尚书夫人忍俊不禁:“素闻永定侯爷千杯不醉,掌上明珠竟是生得这样娇弱可怜!可巧我们家才制了一批最时兴的衣裳,快扶他去偏院儿的客房挑身喜欢的,再好好睡上一睡!” 徐槐安便被梅儿兰儿搀扶着进了偏院。 经由这么一出,神倒是醒回些,手脚仍旧无甚力气。 梅儿差兰儿出去守门,自己服侍徐槐安脱去了上身衣物,只留一件绣着团菊的抹胸与宽松的白绢袴裤裹着小细腰。 又弯腰在许多花样的衣裙间挑拣。 “就挑一件简单的,让我安静歇一会儿。”徐槐安却只想睡觉,绕过绣着仕女图的四页织锦屏风,先行向内间的拔步床走去。 “公子,衣裳挑好了。”梅儿不多时也直起身:“……公子?” 却是比徐槐安冷沉许多的一个声音答道:“你们公子已经睡了,你退下。” 回话的分明是个男人! 梅儿大惊失色,才要冲进去,却想起自己小主人是有个情郎的。 踌躇间已然惹得那男人不悦:“永定侯府上的下人这般没规矩,还要主子亲自教吗?” “婢子僭越了!”梅儿连连后退,飞快地将房门掩上了。 外头的兰儿奇道:“梅儿jiejie动作真快!” 梅儿背着身——毕竟徐槐安与宋俭的事只给她一个知晓过,尽量平和地说:“公子想要先睡一阵,等他起身再梳洗打扮不迟。噢,这处有我就成,好容易出来一趟,你去歇着,或上周边逛一逛都好,千万不要冲撞了贵人。” 幸而偏院儿与夫人们正坐着的花厅离得远,引路的婢女也已经离开……梅儿抚抚胸脯。 这厢宋俭缓缓松懈箍在徐槐安嘴巴上的力道。 小美人眼里满是震惊过后的狂喜,若不是仍被按在床榻边不得动弹,必然要扑进对方怀里一通撒娇才使得:“俭哥,你怎么会在这儿!” 宋俭挑眉,桃花眼深邃惑人,直勾勾盯着身下的猎物:“好霸道的小东西,这尚书大人的府上只你来得,却不准你的夫君来?” 自那天夜里两人有了肌肤之亲,他便兀自换了称呼,果然羞得纯情小美人面红耳热,数日相思之苦褪尽,只剩下对未来双宿双飞的美好畅想。 “你先放开我麽,这玉簟硌得慌。”徐槐安雪白的身子在宋俭掌下扭来扭去,好像一尾生机勃勃的、漂亮的鱼。 宋俭依言撒手,眸色晦明不定。 徐槐安早习惯了他这样子,一时也不觉得昏沉了,笑嘻嘻地一头扎进他怀里:“你以后别对梅儿那么凶,都把她吓坏了。” 又拱着鼻尖在他胸口嗅了嗅:“你是不是喝了好多酒!” “男人串门儿应酬哪有不喝个几杯的,倒是你,还没过门儿就急着管教上为夫了?”宋俭喝了酒,思及今日的计划,多少有些兴奋难抑,嘴上轻佻,手掌也不老实地摸着他单薄细腻的肩背,逐渐下滑,悄悄就将抹胸绕腰系的一条绳扣解开来。 徐槐安尤未发觉,还偎着男人宽厚的胸膛仰头问话:“我明明记得国公爷与张大人从不来往的,你这要是给人发现了,会不会被撵出去呀?” 果真这个情形下被瞧见了,该哭的又不是我,宋俭恶劣地想,下手掐了一把小双儿水灵灵的脸蛋儿,笑道:“谁说不往来,我今儿可不是陪父亲过府议事的吗?” 不等徐槐安理理清楚,抬手只一挑一拽,瞬间就将勾着脖儿的绳结扯开。 抹胸滑落,徐槐安慌张地轻叫了一声,红着脸将双臂抱在胸前。 自己却整个地落入宋俭臂弯里,被他隔着绢裤托住小屁股端起来,转身掼到帐幕之中,好一阵亲嘴儿揉奶。 “都盘问完了不是?现在轮到我。” 宋俭毫不掩饰心中的狂热与欲望,眼神如火如织,烫得徐槐安颤抖瑟缩,却又无路可退。两只纤瘦的脚腕被捉着提起来,再一只软枕垫到腰下,紧接着rou乎乎的屁股上就挨了一掌。 “你,你打我!”徐槐安睁大眼睛。虽然不太疼,怎么能打那里呢! “快说,你不好生在赏花宴上待着讨夫人们的疼,自己跑来这地方做什么?”宋俭神情严肃地再照那手感极好的臀rou上啪啪拍了几巴掌。 若不是他正上手扒着徐槐安的裤子,还真是衣冠楚楚,一副讯问嫌犯的正经模样。 徐槐安捂住脸羞愤欲死:“我不过宴上饮了一盏菊花酒,有些乏了!” 又教宋俭找到借口扇了几下已经被剥露出来的弹软屁股rou。 素白的绢裤并绣鞋很快被七零八落抛到罩架外头。经历过七夕夜里的偷欢加之两个月的望眼欲穿,徐槐安终究没有进行激烈反抗,浑身光溜溜地被宋俭将两腿折到胸前分别朝身侧按下、暴露出双儿身上最隐私羞耻的部位时,也只是羞耻地蜷起仍旧裹在罗袜中的脚趾。 他像只新生的幼兽般纯洁懵懂,两爿光腻的小屁股却被男人用手掌责打得微微泛红发热,玉茎半硬,微鼓的花xue也诚实地吐出蜜汁来。 “cao。”宋俭不禁低骂一声。倘若前世知道徐槐安竟是这么个天然的小浪货,早就该在他唯一一次来府上做客的的时候就把人关进房里脱光了cao熟干透,而不是傻兮兮地接下他的礼——最终竟成了父亲叛国的伪证。 齐国公府上百余口人……宋俭蓦地红了眼眶。眼前横陈的玉体仍然是乖巧的、鲜美诱人的,他再次伸出手来抚摸,浓厚的情欲之下又夹杂了些许意味不明的恨。 你不知情又如何,成王败寇,你父亲当年又何尝留下国公府上任一活口? 徐槐安正听话地自己羞答答抱着大腿根儿,直觉有了危险,颇有些不安地翕动睫毛,连声唤他:“俭哥……俭哥……我想坐起来。” “听话。”宋俭此时不愿出声暴露情绪,只是冷淡地熨帖他一二,不容置喙就把湿漉漉的两瓣粉白rou唇用力掰开,一手掐起娇小稚嫩的阴蒂狠心凌虐。 徐槐安不明白为什么这次亲热起来就不如上一回舒服,疼得小声直哭,小roubang软软地耷拉在肚皮上,却不知道自己xue里头sao水冒得更欢了。 他想要合起双腿翻身躲到床帐更深处去,可怜最敏感娇嫩的小rou核遭男人捉住,稍一用力挣扎,便仿佛要被扯掉一般。却也不是全然的痛——令人腿软失神的快感回来了,绝非浅尝辄止的头一次可以比拟。小腹内阵阵酸软痉挛,黏腻的爱液源源不绝淌出来,竟仿佛将周身力气都流空了,直到快感渐渐盖过疼痛潮水般飞涨起,才不能自禁地腰腹同大腿一齐抽搐起来。 “啊啊!坏了啊!放了我吧……求求你了啊!”小美人钗发凌乱,流着泪拼命摇头哀求,被男人俯身将讨饶声与娇艳的唇瓣一并含进嘴里吸咬,舌头搅进口腔,和得水声滋啵直响。 方才软下去的yinjing夹在两人腰腹间摩蹭,宋俭衣袍上的绣纹格外刺激着它,不多时又挺立着,被宋俭拿在手里肆意抠弄把玩。 徐槐安又疼又爽,两手落在身下的竹席上徒劳抓握,啊啊地胡乱叫起来。 “小些声,”宋俭附在徐槐安耳边低声说话,鼻息粗沉,“若是给府里巡逻的下人听见了,你就想这样一丝不挂地也给大家看看吗?”一面说,还隔着衣袍拿自己激动高耸的下身顶撞他光溜溜的小花xue。 “不要……你太坏了!噫啊……”徐槐安吓坏了,小roubang却忽然噗噗地射出一股比起真正男子要清亮许多的精水,落在自己的肚皮上。 他摇着头低低地哭喘,口涎润得双唇光亮鲜妍:“不能看!不给他们看!” “乖,不害怕。”宋俭满意地拍拍小美人通红的脸蛋,捡起飘落在地的抹胸团成团,强塞了一头在他嘴里。 小阴蒂已经被扯得又红又肿,将头顶探出包皮,宋俭放它自个儿晾着风去,转而盯上了不断吸吮收缩着流水的空虚女xue。 “爽也给你爽过了,小槐安是不是用这儿来回报回报我?”他随意地拨开徐槐安重新软垂的小rou茎,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糊满情液的那处,好整以暇望着双目失神,两腮被抹胸撑得鼓鼓的小yin妇。 徐槐安真心喜欢宋俭,总是有求必应的,如今听见他发问,嘴里堵着东西说不出话,就下意识地唔唔点头。殊不知自己又纯情又yin荡的样子多勾男人喜欢。 宋俭胯下登时憋胀得厉害。便从腰间摸出一只八角形的小盒儿,自己也麻利蹬掉鞋袜、解衣上床。这小东西可真乖啊,又天真又愚蠢,可怜得他有那么一瞬间几乎想要放过他,真的依约将他八抬大轿娶进门了。 将一大坨香膏粗暴塞进蠕动不停的xue口,指肚生茧的手指紧随着沉入xue中。出于前世的恩怨纠葛,宋俭并不愿徐槐安第一次过于美妙顺遂,当下却也不好强行进入,免得撕裂受伤,提早将这段精心设计的私情暴露给永定侯。 徐槐安终于还是从软枕上滚下来,并拢两腿哀哀低叫,软乎乎的腿根夹紧宋俭的手掌,本能又徒劳地进行最后的挣扎。 宋俭将他的手脚抓住,如同摆弄一只小狗崽,轻而易举就突破这道防线。 发带与男式常服上宽大的束腰成了帮凶,分别依照主人的意愿使小美人一侧的脚踝屈到身前与小臂一同捆扎起来,强迫他仰面躺着,身体折叠大张开腿。软枕被重新垫回腰下将屁股托高,敞露出来的女户仿佛一只正吐水的雪白rou贝,香嫩可口、微微裂开,隐约露出内里嫩红的尿口与yindao,正因为紧张而不断翕动着。火热的rou壁含化了香膏,掺在晶亮的蜜液里顺势而下糊满屁股。 “难为张伯母费心办这一场赏菊宴呐,”宋俭坏笑着伸手戳了戳徐槐安后庭那粉嫩的小菊眼,“她哪里知道,最好看的一朵菊花竟然长在小槐安的屁股上!” 眼见徐槐安挣扎哼叫的声音又大起来,便拍拍他浑圆的小屁股安慰道:“放心吧,今天不弄你的小屁眼儿。” 说着又将手指捅进女蚌之中,坏心地搔刮几下尿口,听见小美人呜呜抗议后,这才插入后头的花径去了。 徐槐安将到笄年,那处虽然天生丰腻饱满,鼓胀胀的像块小发糕,目前也只算得上勉强成熟,艰难吃下四根手指时,已经被完全撑开。宋俭看着他淌满泪水的漂亮脸蛋,心里倒是很得意。 上辈子风光大嫁的太子妃现今就大张着腿躺在自己身下准备挨cao,尚未定下婚约便要被男人哄骗得失去贞洁,一切都不同了。 于宋俭而言,徐槐安是两辈子不灭的一点旖旎心思,更是灭族大祸的开端、是政敌借此指向父亲的一把暗刃。这样一个小双儿,既然舍不得杀掉,那就必须要牢牢握在手掌心里,不给半点翻身的余地才好。 自他重生以来筹谋良久,今天这朵无辜却在枝头十分招祸的花终于要被整枝采下。 宋俭扶起自己胯下昂扬的巨物,对准了徐槐安那只小嘴儿一张一合的肥美小rou蚌轻轻顶弄,硕大的头部很快就被丰沛的爱液打湿。 他重重喘息着俯下身来摸摸徐槐安热乎乎红扑扑的脸蛋——小美人脸颊鼓鼓的,嘴里还塞着那一团贴身衣物,颇有些狼狈滑稽,也偏过脑袋讨好地磨蹭他的手掌,唔唔地轻声叫唤。 “小浪货!”宋俭笑骂,目中似有怜爱。 然而一想到上辈子徐槐安或然也是如此媚态躺在太子的床上侍寝,终究冷笑一声。 粗长的roubang挤入rou花深处,缓缓下沉,一路破开紧致闭合的rou道,毫不迟疑地撞破了那层娇嫩贞洁的处膜。 “呜!呜呜呜……”徐槐安伸长了脖颈,腿根儿剧烈颤抖起来。 连串儿眼泪顺着微微上翘的眼角滑进乌黑鬓发的深处,水意泛滥的杏眼睁圆了,却有刹那的空洞与迷茫——天真的小美人甚至不明白自己宝贵的处子身已经被眼前的男人夺走,只是因为疼痛而娇气地哭起来。他说不出话来,便寄望于眼泪能够讨得俭哥一些怜惜之心。 自然是不管用的。 巨大的阳根短暂抽出被撑到极限的rouxue,发出“啵”的一声响,宋俭撇了徐槐安一人保持着仰面岔开腿、仍然套着白罗袜的脚掌朝天的yin荡姿势在床上晾xue,不顾身后急切挽留的唔唔声,自己下床到他换下的衣物间翻找,很快将那方十分眼熟的帕子拎出来。 就拿它草草给徐槐安拭了拭xue口,接下一抹被sao水稀释的淡红血痕。 可怜这天真的小美人头一次动心,就这样被一肚子坏水的心上人诱骗苟合,不明不白地在别人家的偏院儿里、满身狼藉地被破了身。 注定了他穿着自己亲手绣成的嫁衣风光出嫁的梦想在这一刻化为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