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双性合集】摧花辣手在线阅读 - 5 狂徒劫色,黑心二少爷黄雀在后(路人猥亵,粗口,暴力预警)

5 狂徒劫色,黑心二少爷黄雀在后(路人猥亵,粗口,暴力预警)

    徐槐安艰涩地撑开双眼,入目却是满世界的黑沉。

    手腕脚踝火辣辣疼着,一个时辰以前的可怕遭遇很快被回想起来,无故受难的小美人瑟瑟发抖,大颗泪珠滚落,不时便溱湿了将他双眼牢牢蒙住的黑布巾。

    是土匪吗?还是爹爹的仇家?

    “有人吗?”徐槐安声音颤抖。

    回应他的唯有耳边肆虐的风。

    这是在哪儿?无数可怖的念头翻涌,娇生惯养的小双儿吓得浑身瘫软,好容易从散着霉味儿的潮冷稻草堆上翻身爬起来,正试图扯下绕在脑后打了死结的黑巾,只听“啪”地一声脆响,脸颊就被扇得向一侧歪去。白嫩脸蛋上登时浮起五道粗长的红指印,整个人便头脑发懵地重新栽倒在地。

    “哟,咱们的小婊子醒了!”粗狂的男声嘿然,下流地吹起口哨。

    四周邪笑声一片,如同饿久的狼群,将落了单的肥美羔羊围在当中垂涎欲滴。

    徐槐安内心惶惶,噙泪蜷成一团,软乎乎的小屁股却遭人大力踹打,只好拱起身慌乱地摸索着向前爬行躲避。

    “啧啧啧,小屁股真会扭,rou也恁多。”周遭起哄笑道。

    徐槐安顾不得羞耻,捂住被扇得红肿麻木的半边脸抽噎着坐起身,又被一脚蹬在肩头,向后跌得四脚朝天:“我可是永定侯府的人,只要你们愿意放了我,我一定让侯爷给你们很多很多钱粮过冬!你们要是杀了我……呜……他、他以后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杀你?不不不!”最先动手一个的匪徒盯住小美人惊惧啼哭的脆弱可欺模样,眼底直冒出yin邪的光:“这世道谋生不易呐,你只叫侯爷接济咱们一个冬天,难不成次年断了粮,哥儿几个再劫你出来cao一顿才得行?”

    说着一手拎起徐槐安松脱出发髻的长发就往自己身下拖:“不若咱兄弟们都去做他老人家的东床快婿,日日同这小公子春宵快活,岂不美哉?”

    徐槐安闻言如坠冰窟。

    “不!你放手放手!”他呆愣了须臾,立刻拼死抵抗起来,纤细的手脚只凭感觉密集踢打在匪徒山石般虬起的肌rou上,虽有搏命的气势,终究敌不过对方膀大腰圆、人员众多,很快被其余匪众将他四肢摊开按倒在地。

    那狂徒尤在高声yin笑,身子重重压下来,粗糙厚实的手掌伸进他的里衣放肆乱摸:“小美人儿,只要你同意求着你的侯爷爹爹说你非咱们哥几个不嫁,伺候咱们吃饱了这顿立刻就放你回家去,怎么样?”

    说着便抬起徐槐安的下巴,满嘴熏臭的口气喷出,低头就要跟这小美人亲嘴儿。

    徐槐安逃脱无路,心中恨意顿起,使出吃奶的力气将头向旁一偏,一口咬死了这人长满胡茬的粗糙腮rou。

    男人杀猪般嚎叫起来,一把握住徐槐安细长的脖子,凶相毕露:“娘的,小婊子下嘴恁地狠,我掐死你个贱逼!掐死你老子再jian尸,扒光了扔到你家大门口,叫大家伙都瞧瞧侯爷家里养出来万人骑的sao货——”

    眼见徐槐安的挣扎逐渐疲弱,一张小嘴儿也因窒息而张开、吐出一点粉嫩柔软的舌尖来,这才得意地松了劲儿,扬手啪啪地又摔了他重重几耳光。

    徐槐安唇边渗出血丝,双颊肿得老高,脑袋向旁歪在凌乱的乌发上,彻底不动弹了。

    昏沉中隐约听见一人不安道:“别是真死了吧?这,咱可是收了——”

    “闭嘴!死个屁,哭得可欢实呢小婊子。”一只鞋踢了踢他红肿的脸蛋,鞋面粗粝的布料立即被打湿小小的一片。

    另一人见状也大着胆子上前,一脚踩上柔软脆弱的小腹:“诶,动动,挺尸呢?”

    徐槐安疼得哀叫,下意识想要缩起身子。然而心底的勇气已经被方才的一番暴力行径驱打散尽,再也攒不出一丝挣扎反抗的气力来,落在这群残暴的亡命徒眼里,只剩下一阵细如蚊蚋的嘤咛和几乎微不可查的颤动。

    “细皮嫩rou的,就是不耐玩儿,”一只大手提起他的衣襟,粗鲁地强迫他半坐起身,“啧,给他弄点儿药吃吃。”

    很快一只做工粗劣的陶碗便抵在徐槐安半张的唇瓣上。

    小美人无力挣扎,覆在黑巾下的睫毛被泪串儿打湿,吃力地蠕动嘴唇哀求。

    “不、不要……咕唔!”

    辛甜的液体被掰开嘴巴强行灌进来,半数顺势涌进喉管,烫得腹中如火灼,半数随着口水沥沥滑落下颌,沾湿了前胸的衣裳。

    “哈哈,现在不要,等会求着咱们吃jiba都不给他!”一伙yin贼嘴上这般说,却已经急不可耐撕扯起他的衣服来。

    美餐当前,几个粗人实在没工夫研究徐槐安身上繁复精致的冬装应当如何完整脱下,只听衣帛撕裂之声不绝于耳,如同剥果皮一般,除了一条遮眼的布巾,三两下将徐槐安扒得干干净净,露出浑身细嫩如凝脂的皮rou。

    “呸,叫你不识好歹,干等着药劲儿上来,先让爷爷好好教你怎么当个贱婊子!”方才挨了咬的男人愤愤向掌心啐一口,嘱两个同伴将这不识趣的小美人身子直立架起,黝黑结实的大手挥起来,向着那两只小巧圆润的嫩乳左右开弓肆意扇打,直打得小美人绵软的乳rou乱颤,在一片鼓掌喝彩声中垂着脸发出椎心泣血的悲啼。

    “呜呜呜……娘亲,俭哥救我……”

    徐槐安披头散发,赤裸的身躯暴露在刺骨寒风中不住地战栗,指尖足尖冻得仿佛都要结起冰碴,小腹却逐渐烧起一团炽热的火,烤得五脏六腑瘙痒流汁,就连刚刚挨了打的红肿奶子也泛起痒来,不多时xue口便湿漉漉亮了一片,秀气粉嫩的yinjing也翘起来。将两腿绞紧磨蹭,却无法满足猝然感到十分寂寞的内里,难以自抑地细声哼叫起来。

    “哈……好痒,难受啊……”

    他被扔破烂似的随意丢回那一垛发霉的稻草上,几个男人一拥而上,口中猥琐荤话不断,掰开两条白生生的腿将双儿yin荡吐水的下体看了个分明。

    放在药效未起的前不久,徐槐安羞愤之下生起自绝之心也未可知,此时却是要被自内生发的强烈空虚与燥热逼疯了——不同于世家内眷偶尔调来催情添趣的香料、药酒,他服下的正是专用于下三滥皮rou生意的江湖烈药,不吃饱了男人的阳精绝无可解。

    仅存的一线理智几经拉扯,终于在rou嘟嘟的饱满贝rou被大力掰开、娇嫩的阴蒂遭到无情掐弄亵玩的瞬间被铺天盖地的情欲焚烧殆尽。

    “你放开我!不……我好难受,求求你……嗯嗯……”徐槐安双腮飞红,黑巾下的杏子眼水波荡漾,露出满脸的媚态。胸前一对儿小兔跳跃生波,柳条儿般细软的腰身不住扭动。

    粉白的蚌rou翕动着裂出一条深隙,汩汩吐着黏糊糊的蜜水。

    如恶狼般的男人们却吵嚷着纷纷起身,踏着凌乱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空阔的林野间仿佛只留下被药性侵蚀的小美人一个人,情欲得不到纾解,眼前又不见光亮,只好委屈又放荡地伏在地上无助哭叫呻吟。

    身下的草梗粗硬,戳得一身细嫩皮rou痛痒难辨,徐槐安却如同上瘾一般,一时塌腰撅臀,两只椒乳紧紧压在上头来回摩擦;一时又开着腿箕坐,一手撑在身前,一手撸动涨得紫红的小roubang,一耸一耸蹭着女xue的两瓣肥嫩rou唇与被掐得紫红、探出尖端的rou蒂。

    不知昏天暗地哭闹了多久,只听见似有衣料簌簌接近身前,再顾不得许多,当即循着声扑上前去,两手紧紧抱住来人一条小腿,不由自主在那双沾满雪沫的毡靴上蹭起sao奶子:“啊哈,好舒服、好痒!我……嗯啊,我想要的,求你了,给我吧给我吧!

    说着就摸摸索索要去扯人家的束腰。却一头撞在同样结了冰雪的大氅上,肚皮朝天翻倒,又锲而不舍地黏缠上来。

    那人在上头沉声说着些什么,见他听不进去分毫,只好蹲下来一手将他摁得趴倒在地,噼里啪啦揍红了屁股。

    徐槐安先是疼得叫唤,意识回笼不过几息,痛呼声中便重新掺进了愉悦地哼叫,顶着一只满是巴掌印儿的红肿屁股,小狗似的左摇右晃,臀尖不住往男人掌心拱蹭。

    终于如愿被两根修长有力的手指插进花xue时,徐槐安激动得眼泪直掉,几乎要大哭出声,下意识就将心上人在床上教的浑话叫出来:“好人呜呜……人家还要、还不够么……”

    那两根手指却不顾他缩xue摆臀地挽留,在rouxue深处到处抠挖检查一番后径直退出来。

    不等下头馋得直流“口水”的小美人再次哭闹,粗长腾热的roubang就抵上已经红糜肿胀的yinchun,狠狠凿入最深处!

    “噫啊!进去了!”徐槐安仰着脖儿痴叫,自发地将手脚缠住低伏在自己身上的精健身躯。深冬酷寒,来人只将裤子褪下小半就来抱他,厚实的外氅兜头罩下,不时便彻底驱走了四肢的僵冷。

    快感与渴望都变得愈加强烈。

    对于情事本是青涩的小双儿在这烈药催逼下已经学会了迎合与讨好:坚挺的大roubang连根插进来,他便尽力放松xuerou好吃得更深;将要离去时,又配合地绞紧rou壁吸吮挽留。男人被他伺候得舒坦,便也毫不吝啬地每次都冲着最深处的sao点冲撞刺激,粗壮的rou柱将一口小嫩xue填得格外饱胀,间或拔出来特意去抽打那俏生生挺立的紫红rou核,惹得小美人毫无羞耻心地大叫着好疼好爽要尿出来了云云。

    很快徐槐安就被插着射出了第一次精。憋得发紫的小roubang被男人握在手里左右搓揉,高频率上下撸动,尿孔大张的头部抽动了好一阵才噗嗤噗嗤喷射出大股并不能使女子受孕的稀薄精水。

    被男人接在手里,又全部抹回徐槐安自己奶尖儿硬挺的小奶子上,乍一看红痕遍布、白液横流,竟像是生生被挤出了奶水一般。

    “哈,好爽啊、舒服……啊哈……”终于得以发泄一番的小美人涨红着脸颊呼呼直吁气,女xue却仍旧紧紧咬着雄伟的男根不放,大有将之整个吸进去再也不吐出的架势:“不够呜呜,我还要……啊啊啊!”

    他被整个抱起来,从仰面躺在稻草上转为坐着男人的大腿,红肿yinchun贴着巨大的囊袋,如愿又将那条昂首腾跃的rou龙吞入了深深的一截,这样一个亲密相拥的姿势使他不由自主想起酒后迷情为心上人奉献出的第一次,此时头脑不甚清醒,恍然竟又回到了那间幽静无人的偏院厢房内。

    “啊啊……俭哥……”徐槐安全身泛着粉红,身子不断被上下颠弄着cao干,光洁的藕臂抱住男人的脖颈,凭着记忆中的身高差距抬头去亲他的嘴唇,却因视线受阻,理所当然落了空,重重磕在这人的下巴上。

    徐槐安却猝然慌乱起来,又是一阵哭泣哀求:“俭哥!宋俭,我爱你……我爱你,要我吧,你再要我吧呜呜呜!”

    正沉默动作着的男人有刹那僵滞,随后果真将他大力揉进怀里,发了狂似的好一阵地猛冲猛撞。揉碎了娇嫩的花蕾,捣得兜在花苞里的晶莹露水四下飞溅,淌了两个人满腿根的黏腻汁水。

    徐槐安剧烈抽搐起来,脚趾不断蜷紧又放松:“我的zigong!插进zigong了呀啊啊啊啊!”狭小的颈口遭粗大roubang堵死,宫胞内蓄起一汪热乎乎的爱液,被硕大guitou搅动,骤雨狂风般冲刷搔刮着zigong内壁。

    小美人半翻起白眼,张嘴吐舌无声地达到了顶峰。

    男人搂着他被细汗润得极其光腻的胴体,兀自又抽插百余下,去寻了那敏感肿大的阴蒂掐在两指间,阳根狠狠抵上娇嫩的宫口。

    向松软肥沃的宫胞内部大力喷薄出数股浓精的同时,如同平日搓净花生红衣时一般,用力揉搓起手中紫红肥大的rou核顶端。

    徐槐安才从绝顶的快活中稍微平复,立刻又大哭大叫着酸爽得飞上云霄。却见女xue前头的尿口翕张几下——这回是真切放出淅淅沥沥一小滩微黄的尿液来。

    天地间风雪不止。

    男人每每喂他吃饱了jingye,停歇片刻复又提枪上马,两个人只在四处透风的小小一屋庐中搂作一团。狂乱zuoai,抵死缠绵,仿佛再无任何人任何事能突入其间。

    不知何时,遮挡眼睛的布巾悄然滑落。徐槐安陷在情欲中犹且不查,眼波迷离妩媚,直望男人近在咫尺的俊俏面容,却向着回忆中与自己调笑的身影痴痴地叫俭哥。

    直到天光黯淡,月轮将起。

    不知是第几回被男人射满了肚子,又是第几回失禁般从女xue中“尿”出清亮水流,徐槐安抱着被阳精灌得微微鼓胀起的小腹,yinchun高高肿得只剩一条缝,渐渐找回了在强烈药性下丧失的意志。彼时宋俭已经穿好衣裳,用来时防寒的大氅将他光裸糜艳的身体包裹严实,正以五指为梳,插在他浓密乌黑的发间轻轻梳理。

    “别怕别怕,”宋俭轻声哄着神情呆滞的小美人,“小槐安,夫君我这不就来救你了吗?”

    徐槐安却摇着头试图将他推开:“不!不!好脏……我不能嫁给你了!我、我被他们……我不知道是谁……呜呜呜,不能嫁给你了!”

    忽而又回想起什么,一把扯住宋俭的几根手指摇晃:“是有人要害我!我都听见了……他们打我,以为我死了,就说收了别人的东西,为什么啊呜呜呜呜……”

    他一时情绪激动不能自已,宋俭也只拍打他的后背任他痛哭发泄,眼底一片冰冷:他前世便知有这一遭事,却是提前为徐槐安拦了下来,不想重生回来一时纠结,想叫他受些教训不要总是天真犯傻,竟险些酿成大祸。同为名门教出的闺秀内眷,为了一个太子妃的位置,何至于如此毒计毁人清白,何况是自己同气连枝的小辈……这永定侯府可远比从前所知更肮脏。

    “好了,快把眼泪擦擦干,大冷天里却不能这样哭下去。”

    宋俭轻手捧起徐槐安红肿的脸颊端详,嘴上依旧没个正行:“不许再哭了!小傻子,你不若再想想方才尿脏的是谁的衣裳啊?”

    徐槐安呆愣半晌,终于含泪笑着扎进男人温暖的怀里:“我好害怕啊,好几回都以为要被他们杀掉了,呜……”

    宋俭收拾好心绪,开始思考接下来如何行事。他既然早知道此事,自然不会毫无准备地前来营救,很快就将裹成一卷的徐槐安抱起来走出破烂废弃的小茅庐,踏着被鲜血染透的雪泥,朝着停在不远处、有侍从护卫的马车走去。

    徐槐安看见满地的尸首,吓得尖叫一声缩回心上人怀里。

    宋俭将人抱上了温暖的马车,自换上一身干净衣裳,变戏法般摸出一只煮熟的鸡蛋来,利索地剥了皮,嘻嘻笑道:“来,快先将脸蛋儿眼皮都滚一滚,等等再上些药,不然明儿个起来都要肿成小猪崽了!”

    这厢便解了缠成卷的大氅衬在下头,露出小美人淤青一大块的鼓胀小肚皮。

    “小可怜,”他喟叹一声,“待会忍着点儿。”

    说着就毫不迟疑上了手,涂药抠xue推拿,折腾得小东西惨叫连连,将到结束时,浑身热乎乎地软在自己怀里,一抬眼看过来,满满的爱恋与依赖。

    不由意动,低头一口啄在他雪白饱满的前额上。

    眼见对方黏黏糊糊又要搂上来,连忙提出早就温好的食盒,打断了两人间急速的升温:“喏,腊八粥!你先吃些垫垫肚,我出去探路,咱们天黑前须得回到官道上去。”

    “嗯嗯!你要小心啊!”徐槐安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乖乖捧起碗,小口小口嘬着温热的糖粥,心头亦是万般甜蜜。

    不见宋俭骑马行在侧旁,隔着窗边的幕幛神情复杂地凝视自己的剪影,最终一声长叹湮灭在风雪愈紧的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