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宦官干天子令诸侯在线阅读 - 01洗澡(!粗长蛋:茶油灌肠)

01洗澡(!粗长蛋:茶油灌肠)

    兴历二二年八月初九,是黎坞十八岁生日,也是他登基的日子。

    兴历一二年,黎坞和父皇母后在避暑回宫的途中遭遇截杀,为了护着他和母后,父皇遇刺驾崩。半年后,哀思过度的母后丢下年仅八岁的他撒手而去。

    彼时,朝野动荡,内忧外患。眼看大邺三百年基业将毁于一旦之际,大宦官严忝旌强势崛起,收拢严家残部攘外安内,短短三个月平息一场足以倾倒大邺的风暴。

    说起严忝旌和严家,大邺皇城的人都会联想到兴历八年严家的灭门案,一家一百三十余口,除了入宫作宦的严忝旌,全部于午门斩首。

    当时,所有人都以为严忝旌会趁机颠覆黎家政权,没想到他只做了监国,并承诺黎坞年满十八之际一定会扶持他登基。

    初八日晚,东宫。

    黎坞坐在廊下,看着天上渐盈的月。

    突然肩上搭了一只手,黎坞身体不禁一僵,同时有声音自身后传来:“殿下可是都准备好了?”

    黎坞回头,一个身高九尺,气宇轩昂的男人站在他是身后。刚刚他发呆太入迷,竟未察觉到严忝旌,赶忙起身作揖,恭声喊:“相父。”

    虽说黎坞叫严忝旌作相父,但其实严忝旌不过长他十岁余,此时正是风华正茂的年龄,看起来龙章凤姿,半点没有太监的样子。

    “明日就是大典,殿下可沐浴焚香?”

    黎坞连忙告错,称自己立刻就去。

    宫里的人惯会见菜下碟,自从父皇母后相继天逝之后,他在这宫里没了半点发言权。再加上严忝旌的家人是父皇下令斩首,宫人害怕因为他惹了严忝旌嫌恶,个个避他如蛇蝎,如今只剩一个仆从宵夕还跟着他。

    严忝旌很清楚他的处境,但从来没插手管过。

    明日他即将登基,有许多礼仪装饰要准备,但宫人除了送来衣服,什么也不管。由于他不知从何处插手,又看着天上的月亮一时感伤发起呆来,这才被严忝旌寻到错处。

    严忝旌拦住他,脸色不虞,“殿下身边的人既然如此不得力,还留着做什么?”

    话音刚落,黎坞注意到严忝旌的心腹禧公公悄悄退下去,突然意识到他要去做什么,面色巨变,忙摆出十分谦卑的姿势道:“相父,都是我的错,与宫人们无关,可否饶他们一命?”

    严忝旌视线落到黎坞因为躬腰而露出的脖颈上,眸色深了深。

    半响,黎坞才听到:“殿下总是如此心软。”待直起身,只看到严忝旌甩袖离开的身影。

    黎坞疲惫地倚在石桌上,看着越发明亮的月苦笑一下。

    很快,严忝旌又回来了,与他一同回来的还有太医院戚院正。

    “劳烦戚院正为殿下切一下脉。”

    黎坞只能呆呆伸出手。

    切完脉,严忝旌率先出声,“殿下身子发育可完善。”

    戚院正恭恭敬敬回应,说很完善,没有其他隐患了。

    黎坞不知道为何要切脉,更不知为何要用“发育”二字形容他的身体,还有什么叫做没有隐患,难道他之前生病了?

    有很多疑惑的地方,但是他问不出口,也不知道问谁。

    先前一批宫人全被换走,再来的一批不像之前那样怠工,一来就拿着各种工具开始干活,但个个冷得像石人,既不跟他说话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仿佛他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只是一具需要打理的尸体。

    黎坞站在汤池旁边,任由宫人脱掉他的衣袍,汤池是年少时父皇为他所建,花了大代价才从后山引入的温泉水。

    温泉水温很高,不断腾起雾蒙蒙的水汽,一旁的宫人提着篮子往池中撒入花瓣。

    黎坞披着头发裸着身子走下汤池,一左一右两个小太监拿着络子给他擦洗身体。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严忝旌从屏风后走出来,视线落在他精雕玉琢的身上,从白皙圆润的肩刮向不盈一握的腰,最后是藏在水中的挺翘有致的屁股。

    周围的宫人被严忝旌吓得大气不敢出,行动愈发轻缓,生怕扰了他的事。

    黎坞不知道此前的帝王登基时,沐浴的水是否要撒上花瓣,有点疑惑,盯着那些飘飘荡荡的花瓣陷入沉思。

    回过神来时,不知何时帮他擦洗身体的小太监就变成了一个,而且感觉手劲比刚才大了不少,甚至弄得他有点疼,侧头看去周围的宫人全都没了踪迹,只剩严忝旌严正的脸,吓得他身体往一旁倒,嘴里下意识喊出:“相父!”

    即将摔倒之际,严忝旌揽住了他的腰,略微粗糙的大掌按在腰侧,掌心炙热,烫得他心发慌。

    严忝旌把他扶正,洗了洗络子欲继续帮他擦洗,黎坞惶恐想躲,严忝旌却大掌扶着他不让乱动。

    “殿下虽然叫我一声相父,但其实我只是黎家的奴才,这些活本该由我来干。”

    黎坞不敢再说,战战兢兢支棱着身体给他擦拭。

    严忝旌满意一笑,继续擦拭,看着手下这具娇嫩的胴体因为他的原因多出一道道红色,眼里的墨色渐深。擦完了后背自然要擦前胸,严忝旌走到汤池深处正对着黎坞,不顾他抗拒的神色对着两颗粉红的rutou搓洗。

    原本柔软的络子,擦在敏感娇嫩的rutou时,仿佛变成了钢丝刷,每一下都又疼又难耐。

    “嘶,嗯啊,相父可、可否轻些,有点疼。”

    严忝旌意味不明与他对视一眼,“这还只是个开始。”说完继续手下的动作

    黎坞心里一突,那些种种猜测在心里成型,变成可怕的真相。

    不对,一定不是的,是他想岔了。

    因为心里藏了事,黎坞没怎么注意时,严忝旌已经洗到了他的腿间。

    大手草草洗了两下性器,然后包住两颗蛋搓洗,手指动作间甚至戳到下方的女器,但严忝旌没有疑问,甚至脸色都不变。。

    黎坞被这一系列事情惊骇住,相父知道他长有女器?

    不同于黎坞心里的惊涛骇浪,严忝旌十分沉静,洗完囊袋,手继续往下,在女xue外浅浅搓了几下,把重点放在了后庭,中指抵住画着圈往里插。

    黎坞大惊,父皇母后走的时候他已经八岁,天理人欲、男欢女爱他已知晓,虽然这十年被相父养在深宫,但他心里清楚没有那个帝王会被人戳弄那种地方,或者说没有一个正常男人会愿意被这种对待。

    “相父此举有不妥!”

    严忝旌动作不停,抬头看他,“有何不可?”

    “那、那处过于私密,就算是相父不能碰,我可以自己来。”

    “哦?”严忝旌话音刚落,手指用力一顶,两节指骨直插入后庭深处,“殿下你看,没有什么不妥,你还是殿下,我还是黎家奴才,不会因为跟殿下多亲密一分就有任何改变。”

    黎坞被那动作刺激咬到嘴唇,下面疼得额头直冒冷汗。

    严忝旌的骨骼粗大,手指亦比一般人粗上几分,何况秘境从未被人造访过,这突然插入,带来的痛苦自然不小。若不是有温泉水的润滑,怕是会撕裂受伤。

    严忝旌提到“黎家奴才”,黎坞理亏,不再多说什么。他知道严家当年的灭门案绝对不简单,甚至可能从头到尾都是父皇在自导自演,原因或许是担忧严家把持重兵,功高盖主。

    那时他才四岁多,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苦闹着要严忝旌做他的随从,这才救了他一命。但父皇怕养虎为患,下令夺去了他男人的尊严。

    如今相父如此的行为,或许只是想折辱他罢了。

    严忝旌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一只手轻柔擦去他眼角的泪和嘴唇溢出的血珠,另一只手却在下身毫不犹疑地插入抽出。

    或许只有一刻钟,又或许只有半刻钟,但对于黎坞来说,仿佛过眼百年。

    结束时,他有些分不清自己是身体更痛一些,还是心更痛一些。

    还记得他三岁的时候,父皇要给他选伴读,他挑来挑去,最终还是一心想要严大将军的幼子,大他十几岁的旌哥哥做他的伴读。最后,父皇当然没让他如愿。

    就算最后两人变成“父子”关系,但那个一脸阳光,英明神武的旌哥哥却一直藏在他的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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