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宦官干天子令诸侯在线阅读 - 02第一夜前戏开苞(!)

02第一夜前戏开苞(!)

    东宫的烛火亮了整整一夜,第一缕阳光照在大殿,大典正式开始。

    黎坞身着繁复的衣饰,头顶独属帝王的冠冕,站在最前面,携百官前往太庙祭拜先祖,严忝旌站在他身后半步的位置,借着衣袍的遮盖单手虚扶着他。

    好在不需要走多远他便可乘坐车辇,避免了一场折磨。

    太庙里,看到先帝牌位的瞬间黎坞几乎失控,顾忌严忝旌和礼官在一旁,他死死掐着手心,把眼泪逼回眼眶,跟着礼官的提示三拜九叩。

    这是父仙逝以来他第二次来祭拜,平时他在深宫里只能靠父皇的画像以慰思念。

    他很想多陪陪父皇,但是不可以。

    之后的礼仪,黎坞如同提线木偶一般完成了。

    大殿之内,由丞相上捧传国玉玺,黎坞接过那象征着大邺三百年荣耀的至宝,只觉得自己的脊背再也挺不起来了。

    一天一夜没进食,两天一夜没合眼,他还能站着全靠多年来养成的坚韧的心性。

    来到乾清宫看到四处张灯结彩,寝殿内更是喜庆至极,龙床上的铺盖全是明艳的大红色。

    仿佛他进错了门,这不是他办公休息的地方,而是他人的婚房。

    黎坞看向宫人,他们低头却避开他的眼睛,沉默以对。

    他明白了,能在皇宫内做这些有违祖制的事,除了他的相父,还有谁敢这么做?除了折辱他,他是想要自己还他一个正常男人都有的婚礼不成?

    黎坞呆呆立在寝殿中央,进不是,退不是。

    直到严忝旌的到来打破了僵局,他叫人备好热水,让黎坞去洗澡。

    等黎坞洗完澡擦好头发,小太监端来有荤有素的饭食。

    严忝旌将饭食一一摆在桌面上,然后说:“陛下用些饭食吧。”

    黎坞同手同脚走到椅子上坐下,严忝旌端起一碗熬得浓白的汤放在他手里。

    黎坞食不知味,严忝旌给他什么他就吃什么,最后他喝了一口漱口的茶,茶香涌进鼻腔的瞬间,他想起昨夜那些事,身体本能地抗拒,但严忝旌在一旁虎视眈眈,他不得不含了一口又立刻吐掉。

    很快,小太监进来收走杯盏,整个寝殿就剩他和相父两人。

    一旁的巨大红烛发出不大不小的炸裂声,吓得黎坞身体一抖。

    严忝旌站在身后两手扶在他的肩膀上,“陛下累了,歇息吧。”

    黎坞闻言,心里一喜。

    今天就这么结束了?肯定是的,相父都让他去睡觉了。

    起身的脚步莫名轻松了几分,黎坞乖乖脱了鞋躺进被子,闭着眼睛。然后,他听见一旁传来衣物滑落的窸窣声,身体一僵,将危险的预警拉到最满。

    身旁躺进来一个人。

    黎坞睁开眼睛,小心翼翼叫一声:“相父?”严忝旌回应,但一只手从上面圈住他的腰。

    他强忍着害怕,故作轻松的语气,“今日又困又累,一定能好眠。”声音带着明显的颤音。

    严忝旌终于回应他,但说的是:“恐怕陛下今夜还需劳累些个。”然后动作矫捷地翻身撑在他的上方,两腿挤进他双腿之间,全身赤裸。

    黎坞惊惧,不明白他什么意思,是想再用一些别的手段折辱他吗?他知道有一些太监与宫女对食虽然不能像正常夫妻那样,但肯定会用一些其它方法。

    可他不愿意这样猜想相父,他那样的人,岂会真和那些太监一样。

    严忝旌把他眼里的疑惑,或一些其他东西看得清清楚楚,一贯面无表情的脸微微露出一个笑容,“陛下还真是迟钝呢。”

    黎坞更加疑惑,直到严忝旌用下体的炙热撞了一下他,他才不可置信瞪大眼,“怎么可能?”

    这事实给他带来巨大的冲击。

    严忝旌低头细细亲吻他雪白的脖颈,一路留下点点红梅;手解开寝袍,在腰侧摩挲。

    黎坞意识到他要干什么,开始剧烈反抗,手不停推他的胸膛,“不要,放开我!你不能如此!”

    黎坞这点力气对严忝旌来说还不及挠痒痒的力度,但是他嫌麻烦,一手攥住他的手腕锁在头顶上方,另一手继续在他腰侧摩挲。

    严忝旌的身体没了支撑的地方,虚虚压在黎坞身上。

    如同小山一般的身体笼罩在上方,任凭黎坞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反而磨蹭间激起男人更多性欲。

    很快,黎坞力竭,喘着粗气瘫在严忝旌身下,眼眶泛红,面颊两侧呈妩媚的绯色,因为剧烈挣扎,寝袍被蹭开,露出还具有少年感的胸膛微微起伏。

    见他不动了,严忝旌继续亲吻他的脖子,轻轻啄吻,然后又吸又咬,很快雪白的皮肤上留下大片痕迹。一路向下,到达锁骨的位置,这是严忝旌重点关照的地方。

    牙齿轻轻磕在锁骨上密密啃噬,时轻时重。每次稍稍用力些,黎坞泣音加重,这时严忝旌便会奖励般用舌头轻舔安抚。

    咬够了锁骨,严忝旌继续向下,直到把一边乳首含在嘴里。

    舌头灵活地绕着小小的乳首打旋,间或用嘴唇包住乳晕的位置吸拉到极限,或者舌尖灵敏地在乳孔的地方钻探,而每当这样做的时候,黎坞总会身体颤抖,忍不住哭出声。

    为了不冷落另一边rutou,严忝旌空出的那只手五指分开抓着浅浅的乳rou揉捏,时不时掐着rutou拧弄几下。

    一刻钟后,被手指玩弄的rutou又红又肿,十分凄惨,但不及被嘴巴吮吸的那个rutou,几乎变大了两三倍,红玛瑙一样缀在白皙的胸膛上,被口中津液润湿后,在大红蜡烛的烛光下反射出亮晶晶的光。

    严忝旌扯住黎坞的裤带,企图脱下他的衾裤,黎坞挣脱一只手死死提着衾裤,小兽一样看着严忝旌,已经哭肿了一双眼皮,脸上满是泪痕,“相父,求求你放过我,求你了,我不想这样。”

    严忝旌眉头一皱,脸色冷下来,手一用力在他寝袍上撕下几块碎布,彻底踢开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拉着黎坞的两只手用碎布绑在龙床的床头上。

    黎坞被突然暴发的严忝旌吓得忘了哭泣求饶,打着嗝不敢反抗。

    两人暴露在烛光里,严忝旌行动间,黎坞清晰地看到他下身藏在浓密毛发中紫红色怒涨的巨根。

    “啊,不要!放过我。”黎坞崩溃地蹬腿往后缩。

    严忝旌捏住他的小腿把他从床头扯下来,不耐烦地直接撕碎他的衾裤,两条又白又细长的腿刺得严忝旌眸色一深,手上用力往两边掰开挤进腿间。

    勃发的巨根前端对着细缝流出贪婪的口水。

    黎坞哭得打嗝,声音嘶哑。

    巨根一顶,直直破开细缝外壁的阻拦,插入深处,而后拔出。

    刺目的血色随着巨根拔出滴落与放置在床单上的一条白色绢布上。

    大殿之上挂着比昨日更圆满一些的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