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再说南宫兄弟俩带了父亲尸首,黯然离开天门。南宫玮性子最是不好,刚下山去,连瞧见那一直给谷云起看病的徐大夫也是碍眼,竟叫两名仆人将徐大夫给远远赶走,连一个子儿的医药费也不曾付。可怜那徐大夫这几个月多灾多难的,竟到谷云起南宫北翊双双身亡也不能幸免。 南宫琛知道大哥心中正是既悲痛,又愤怒,这一回便连他也不敢去阻拦了,只趁大哥不注意悄悄给徐大夫塞了些银钱。那南宫玮去马车中安顿父亲尸身,他又匆匆匀了两匹马出去,拴在林子里留给谷靖书他们。 南宫玮也是心情沉重,又沉浸在自己新的思绪里,没有发现他的小动作。待到上马出发时,南宫琛也是主动跃上他的马,如来时一般亲密地搂着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脊背上,意态极为分明。南宫玮驱马前行,仍沉默着不知在想什么,南宫琛倒有些害怕,踌躇一阵,轻声道:“大哥。” “……” 南宫琛有意在他背上轻轻蹭了蹭,南宫玮没有反应,却也没有抗拒。他略鼓起了勇气,又小声道:“大哥,在生我的气么?” “……哼。” 南宫玮思绪仿佛这才被拉回,冷冷地斜睨了他一眼,叫南宫琛几乎打了个哆嗦,抖抖瑟瑟地委屈道:“大哥……” “第二次。” “什么?” 南宫玮头也不回,冰冷的声音被风刮过来,显得更为冷酷了:“你两次在我面前自尽,迫我就范,莫不是以为我就真的舍不下你?” 他原来在考虑这个问题,衡量……利益与南宫琛的性命,究竟哪样更重要…… 南宫琛有些呆愣,他也不清楚自己心里泛起的到底是什么滋味,失望?不如说这才是大哥吧,他一直仰望的,身为南宫家长子——如今已是一家之主了的大哥。他明知道大哥是什么样的人,却还是那么痴狂地爱着他,甘愿为他做一切事情。 就算如今,听到这个问题,他呆呆地想了一会儿,便也平静地接受了。 他在那么做的时候,本来就是以失去性命为代价的,大哥的退让与回护,其实并不是他的目的。南宫玮救他,固然是让他喜悦感动的一件事,但南宫玮不救他,那也在情理之中。 他和大哥在有些事情上看法不太一致,而他总不能一直做大哥的阻碍。 当有一天南宫玮终于舍下他而去追逐别的“更重要”的东西时,他其实毫不怨恨,甚至乐于成全。他还是那样紧,那样亲昵地抱着南宫玮,依恋地偎着他,闭上双眼,声音软软地道:“不是。” 南宫玮明显顿了一顿,或许是早酝酿好了蓬勃的怒气,却给他的举动全噎在了喉头。他肩胛微微一耸,突出的肌rou与骨骼便稍稍隔开了二弟的亲热拥抱,仍旧冷着声音道: “是么?我却看不出——” “我知道大哥除了我,还有很多要想、要做的,那些比小琛重要得多,甚至比大哥自己也更重要。” “……” “可是对我来说,也有一些事情,比我自己,也许比大哥还重要。”他说出最后那句时,终不免忐忑,但说出口来时倒没迟疑,只是南宫玮那本来松弛下来的脊背肌骨猛然又凸起来,怒意明显暴涨。南宫琛不知他能不能领会,只是伏在他倔强的铁硬的背上,喃喃道:“我的愿望比起大哥的,自然渺小得几可忽略不计,所以大哥不会在意。你要一个眼中只有你的小琛,我若不是,你便不要我了,也正常得很。” 南宫玮那股怒气又闷在了胸中,他本来要质问南宫琛的,但被南宫琛这样一说,倒好像比起南宫琛的“比大哥还重要”的事,反是他的“不要眼中没有大哥的南宫琛”更加严重。他何曾在南宫琛面前吃过瘪,意气难平,当下硬道:“谁让你不是了!” 南宫琛嘟囔道:“大哥眼中也不只有我一个。” 南宫玮勃然大怒,几乎想立即将他扯到怀中来狠打一顿屁股,喝问他怎敢如此大胆放肆。在他一贯的思维力,只将二弟当做自己必然的附属品,只要他乖乖听话,其他一切都不重要。至于二弟竟敢跟他要求“平等相待”,那在他简直就闻所未闻。 然而如今到底听到了这样的要求,他一阵暴怒之后总算意识到,强行逼迫二弟不得有异议,其实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他过去十几年都是那么做的,南宫琛的身体是顺从了,那颗心反而离他愈远。他刚才经历了父亲离世的痛苦,并不想立即又尝到与二弟分离的痛苦。虽对南宫琛那样凶狠质问,其实也只是迷茫之下寻求解决之道的尝试罢了。他或许可以舍下南宫琛,但那却是杀敌三千自损八百的做法,不到万不得已,他又怎么肯干? 南宫琛话说得那样明了,他憋气胸闷,却到底没有真的发怒,沉默了片刻,道:“你有什么重要的事,非要与我对着干不可?” 南宫琛本来做好准备要被他狠狠责罚,谁知等了好一阵,听到的却是如此云淡风轻的问话,一时简直有些不适应,讷讷道:“我没有。” 南宫玮想起他横剑在颈的情景,又回想他被戚雪棠捉住要挟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可也顾不得其他仆人的眼光了,反手过去一把抓住他衣领只一扯,那南宫琛猝不及防,便被他抓得整个人翻腾起来,惊呼声中落入他怀里。正慌得不知如何是好,抬眼觑见的全是大哥的胸膛臂膀眉眼,他不由地就软了,脸红红地道:“大哥!” 南宫玮逼视着他,道:“没有?” “我……没有……”南宫琛呆望着他,从身到心都有着完全被他征服的近乎毁灭的快感,南宫玮给他的明明是严厉冷酷的表情,他却偏偏甘之如饴,几乎眼神迷离起来,道,“我喜欢大哥,不会和大哥作对。” 南宫玮被他这奇怪的反应也弄得一怔,身体里的血液不觉便沸腾起来,抓着他衣领的手没那么快地滑下去,掐着他浑圆的屁股用力一捏。南宫琛被他捏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好容易才忍住没发出声音,那脸上神情迷醉里带着委屈,让南宫玮舒心了不少,这才略略放松了钳着他屁股的手劲,跟着道:“说得好听,怎么做出来却偏要阻在我的面前,让我时时受制,处处为难?” 南宫琛屁股还被他摸着,只觉大哥手心火热无比,他心里也荡漾得很,只是记得自己两人在那事情上还未达成一致,便强撑着精神,道:“大哥若是换个法子考虑,或许便不会觉着受制为难。” “换?”南宫玮皱着眉头又捏了他一把,看来并不喜欢他的提议,捏得还是那样重。南宫琛不由小小地哀叫一声,喘息道:“大哥如果……愿意听听小琛的想法,我们便不会……起争执……” 南宫玮目光一冷,俯下头去,道:“听你的?” 南宫琛被他看得一窒,意识到说的不对,忙道:“不是让大哥听我的,只是,只是希望大哥能听听我的想法……” 南宫玮凝望着他,半晌,道:“结果还不是一样?” 这定论骤听似乎下得有些武断,但一深思,南宫琛不由噎住,想到大哥说的没错,他其实并不只满足于说说想法就完了,势必还想要将大哥说服。南宫玮见他无话可说,眉毛立即便耸起来,冷哼一声阴森森地道:“小琛,你果真是越来越出息了。做我的枕边人尚不足,定要吹够那枕边风才高兴么?” 南宫琛急急摇头,道:“大哥——”那南宫玮又不听他的了,仿佛他一开口,便要带来什么极糟糕的事端似的,将他脑袋往自己怀里用力按下,身板挺得端端正正,低声道:“这枕边风却是不易吹的,你有多少手段能叫我满意,又能叫我欢喜得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了?” 他手按着南宫琛的脑袋,赫然正将他脸埋向自己胯间。南宫琛心里猛地一跳,耳中嗡嗡响了一阵,恍惚有些明白他的意思,却又着实怕是自己多想,误会了大哥的意思,岂不会被嘲笑自作多情? 他偷眼看向南宫玮,南宫玮也正盯着他,神色傲然,手上劲道只加不减,只管把他脸蛋往自己胯间按下去。南宫琛蠕动嘴唇,到底生性羞涩,声如蚊蚋地道:“大哥是要我……伺候得你满意,便会听我的话么?” 南宫玮鼻息轻哼,亦轻声道:“此处到前面镇子,还有半个时辰的路程。不拘你用什么法子,若要我给你弄得神魂颠倒,不知东西,自然是你要什么,我便应什么了,就如那乐到极致的你一般。”他眼神暧昧地在南宫琛身周滚上一圈,火辣辣的竟令南宫琛浑身冒出汗来,想起自己在他怀中的种种痴态,更不由羞得脸红耳赤,舌头也要打结了。 饶是如此,有此机会,他怎也要试上一试,因此虽牙尖磕着舌头,还是鼓足勇气再次确认道:“你说话要算话!” 南宫玮手掌改按为抚,贴着他脸颊摸一摸,淡淡道:“我说的话,何时没兑现过?” 这带给南宫琛的却是过去被南宫玮种种惩罚的记忆,他被那些或痛苦或愉悦的回忆激起满身鸡皮疙瘩,忙闭上双眼,就在马鞍前那小小的一点地方俯头弯腰,双手颤抖地落在南宫玮衣裳下摆上,咬着牙将之掀开。 此时还未出天门山区,道路两旁崇山峻岭,高木深林,连一户人家也看不见,道路上更没有人影。其他仆人全跟在南宫玮身后,自然没人敢逾矩赶上来与南宫玮并肩,是以南宫玮腰背宽阔挺直,多少遮住了他在前头的小动作。他形势所迫,便只作掩耳盗铃,只自己看不见其他人,便当其他人看不见自己模样了,双手小心地拉开南宫玮前头的裤子,亲眼瞅见那硕大的紫红色物体半软不硬地蜷在大哥腿间,看来委实有些可怕。他双手围拢上去,捋着那东西上下滑动,南宫玮毫不客气很快便沉甸甸地撑满他双手,似乎也没有刻意要与他为难。 南宫琛又羞又喜,情知自己喜欢大哥,大哥也同样地喜欢自己,要让大哥兴奋愉悦并不算艰难。只是他一向都半是被动地在南宫玮怀中承欢,自己挑逗大哥的时间实在少得很——一来以南宫玮的强盛性欲,根本不需要他的挑逗;二来南宫玮亲自动手玩他的花样尚未玩完,更无暇来享受他那磨磨唧唧的服侍。因此他尽管明白自己此刻动作应该多带些诱人的风情,手法也应巧妙大胆才是,但毕竟太过生疏,那诱人的风情现不出来,抚在南宫玮yinjing上的手指反有些毛躁了。 南宫玮也不急,他们赶着一辆马车,本来就走得不快。何况他们刚才遭受了家主亡故的打击,所有人情绪都沉重低落,驱马也是无精打采的,没什么劲头。南宫玮心中因南宫北翊逝世而生的抑郁与痛苦之剧烈,其实都超过他自己的预估。他本来在思考着那是什么原因,模糊中只觉父亲的结局似乎在向自己预示着什么。那时南宫琛唤回他的神志,他有一瞬间便几乎将痛苦的原因都归咎到二弟身上,都是二弟不够听话,才让他这般头痛难受,无法安宁。然而一席话下来,他嘴里永远不肯服输,心里却完全清楚二弟的心意,更意识到,为了迎合他,南宫琛或许深藏了许多难言的委屈没有说出。 对这样的南宫琛,他有些愤怒于那“不同于己”的心意,极想将二弟的思维强行扭转过来,成为与自己一致的人。但他设想一个与自己想法差不多的二弟时,却不免被想象惊了一跳——一个自私自利,精于算计,感情淡漠的二弟,难保不会成为与他争权夺利的阴谋家,再以他的性格,他们两人只怕会恨不得杀了对方才是,绝不可能产生如今的缠绵感情。 他那样一想,对于如今抱在怀里的温软可人的二弟就不由多了一份缱绻眷恋的柔情,觉得有时若事情不大,便听听他的话也无伤大雅。他心里那般“软弱”的想法,表面却不肯表露分毫,只冷酷地吩咐二弟,既然要来吹这“枕边风”,便当更尽职尽责才是。南宫琛的调情手法有几斤几两,他岂会不知道,不过借机下台罢了。 这南宫琛不晓得他的矛盾与软化,两手握着他那粗大的roubang努力地撸动,又翘起指头来刺激他guitou马眼等敏感处,直是十分卖力。他印象中,大哥向来雄风不灭,一晚上就将他翻来覆去干上四五次也还精神十足,光是用手,怕是不能让大哥舒服到顶。因此他把玩了那硬物一会儿,只觉越发胀大,茎身青筋暴突,guitou独眼怒张,热热的杵在他与大哥交叠着的大腿边上,实叫他是心动得很。 他倒坐在马鞍前,两腿屈膝夹紧马背,用手将那物拨得近乎垂直竖立在南宫玮小腹前,紧张地咽了口口水,把那颈背尽力弯下去,撮着唇留下一个小小空隙,去亲近那垂涎吐露的guitou凹眼。 他低下头去,南宫玮看不见他表情,但觉胯下那物肿胀难耐,虽经他双手不住抚慰,却也难纾欲望。那guitou忽被大力吸嘬,进入一个强韧有力又温热柔软的地方,那地方一放一收的滋味妙极,更兼里头一团柔韧rou块啜成顶端尖尖的,对着他马眼顶钻不已,又把马眼里流出的液体尽数卷走,再灵活地来回扫着他guitou边缘的沟壑,竟将那儿舔了个干干净净。 他先前自然也干过南宫琛的嘴巴,此刻低头瞧见的只有二弟伏在自己腹部的头发乌黑的后脑,但二弟那张嘴儿正在自己roubang上做着什么yin靡的事,他却是一清二楚,脑海里无比清晰地浮现出二弟张开嘴任由自己roubang进出,被自己塞得近乎窒息,却艳丽无比的面容,那铁打的身子也不禁一颤,急促地喘了口气,手指张开,插进南宫琛乌发里,紧扣住他脑袋,也更切实地感受到二弟头颅微微上下移动,将自己含入吐出的举动。 他到底耐不住这种诱惑,又哑声挑拨道:“小琛,大哥的roubang恁地粗壮,可当心插爆了你这胡言乱语的小嘴儿。” 南宫琛口涎与他马眼汩汩流出的水吞咽不及,一缕便顺着柱身青筋纹路流了下去。他也没空与大哥讨这口头上的便宜,只轻声唔嗯两下,口唇轻嘬,将那roubang连guitou带茎身吞进去一截,仍是一样口舌交替伺候,那舌头带着汁水忙不迭地拌在rou柱上,噼啪作响,狼吞虎咽一般的贪吃爱咂,又舔又吮得好不津津有味! 南宫玮听见那些声响,又见二弟说不出话来,一颗心顿时搔痒无比,只想按着南宫琛的脑袋往那柔软口腔中死命戳入,cao得他仰起脸儿用那泪汪汪的眼睛哀怜地乞求自己才好。但他总算记得自己和二弟此刻为何会变成这样的情状,勉强忍耐住了冲动,但随着马儿走动颠簸的韵律,频频将腰身微微前送,一点点不着声色地刺入南宫琛嘴里。 南宫琛很努力地咂吮着,脸颊一片通红,虽没做什么特别激烈的动作,那汗水却不断从被头发笼着的肌肤上渗出,沿着耳鬓滑落下去,皮肤烧得guntang,原来仍很是害羞。他小心不让自己的举动暴露在后面任何仆人眼里,口中嘬着大哥的半根yinjing,却还有半根长长地埋在浓黑耻毛中。他暗自鼓励自己将之完全吞没,但那主动吞吃与被动cao入的感觉到底不一样,遇着难受时便想趋避,才再咽了两口,南宫玮那硕大的guitou便已抵着了敏感的喉咙。他也知道若是努力,那喉管也可以张开来任大哥cao弄舒爽,但他蹙着眉头收放喉头,给guitou扫着了那里,带来的却是一阵强烈的咳嗽冲动。 他咳了一声,将余下的生生咽回去,“呜”了一声,眼中含泪地摆动脑袋,拼命张口要将它整根都含进口中。南宫玮在上头也喘了口气,道:“小琛,倒长进了不少。”他指的乃是南宫琛向来羞涩被动,每每总要被他逗弄到害怕他生气或撇下自己不理,才会紧抱住他委委屈屈侍奉一番,像今天这般不须催促的主动还是头一回。 南宫琛得此鼓舞,从鼻中发出“嗯”的应声,更是加倍用心,何况想到眼前之物乃是大哥那日夜将自己cao得神魂颠倒的大大好物,心中爱意增浓,喉头放松,便更易令它探入进去。他又练得一身不俗的内功,值此之际,索性憋着那一口气不再呼吸,只伸长脖子张着喉头将大哥roubang纳入进去,果真一口吃到了底。 南宫玮被他口唇在根处闭合的柔韧温暖激得浑身一震,那物霎时伸长一些,刺得南宫琛呜咽出来,竟是顶在他喉咙壁侧,差点就此交代了。总算他经验丰富,又决计不肯在二弟面前丢脸,沉住气一稳,将那冲动忍耐住了,犹自有些愤愤地以指尖在南宫琛耳背上挠了挠,轻声道:“小坏蛋,只为了那两个家伙,便这般卖命么?” 说话间南宫琛也已抑制住咳嗽的冲动,含着他深深浅浅地上下前后摆动脑袋,那口唇时紧时松,舌头灵蛇般舔弄缠绕,连喉管亦时不时收紧一下,把那南宫玮伺候得几乎魂魄也要飞到天上去,当真美不堪言。然他牢牢守住精关,万不肯就此认输,只等着二弟来跟自己讨饶才开心。 南宫琛虽说心思灵巧,但此刻欲令智昏,又不曾看着他脸色,哪知道他的想法,闭着眼将大哥那物尽情吸啜,习惯之后竟亦有那后xue被填满般的快感,咽喉被堵着初时难受,多几次便反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新鲜愉悦冲入大脑,进而刺激得他rutou尖尖挺立,浑身汗水滑腻,连下体也耸动起来,竟是陶醉得很。只是他吮吸了好长时间,大哥那物还是坚挺如昔,饶是他正陶醉,却也不禁有些诧异,总算放开口儿,偷偷抬眼去瞅大哥的模样。 南宫玮瞪他一眼,粗声道:“看什么,还不专心做事,当心我过后cao烂你的小屁眼!” 南宫琛给他吓了一跳,但觉他这声音略嫌大了些,唯恐给那些仆人听见,慌张地左顾右盼起来。南宫玮更觉不耐烦了,于飘飘欲仙的享受中忽地被冷落,他哪里肯忍受,一把将二弟的头重新掰回原地,压低声音狠狠威胁道:“你再这样三心二意,我便将他们都叫上来看一看,我是怎样cao你的!” 南宫琛“呜”了一声,忙不迭地低头再次含住他那物细细吸啜。南宫玮是舒服了,却哪有一分意乱情迷的样子?反是施着手段的南宫琛自己,因为想得太多,又紧张又刺激的,一身情欲气息已然透出。他一面侍弄着南宫玮的那物,一面回想着过去自己的经验,竟想不起大哥有什么时候会迷乱得失去了理智。 糟糕,自己实在是太过大意。大哥一直以来都习惯于高高在上掌控一切,要怎么做才能够让他连自己的欲望也控制不住,而且要心甘情愿地听听自己的话?只是射出来,并不能让大哥到达那种程度吧? 南宫琛手口并用,那颗脑袋也终于从兴奋中冷静下来,认真思索起对策来。 做得不够好,大哥会不满足,会生气;做得好了,大哥舒服得射出来,但决不至于高兴得什么话也听自己的。那么…… 在想得到什么,却又迟迟无法得到时,最容易失去理智了吧? 大哥也不是没有发过狂啊!南宫琛想起大哥为自己怒发冲冠的样子,不禁有些甜蜜,他心中有了计较,一时也顾不得还有仆人跟在后边了,两只手笼着卵袋不住摩挲,一条舌头更是灵蛇般地在茎身上游走滑动,十分卖力。南宫玮见威胁奏效,便安逸地放下心来,心中不住盘算二弟若达不成目的,自己待要如何如何炮制他,到了委实满意时,便装作勉为其难地给他点甜头尝尝,叫他对自己更死心塌地为妙。 便在此时,下腹处一阵冲动,两颗卵袋蹙缩着就要射出——就叫小琛好好吃个够,只是快活到泄出来,可还没有要叫自己松口应他的地步——南宫玮算盘打得如意,嘴角更不由露出一丝自得的笑容。 那冲动闪电一般直冲而出,南宫琛眼见就要给灌满喉咙,却忽然手指一紧,猛箍住卵袋与根部相连处不令南宫玮射出来。只是他动作不熟练还有点紧张,用力过大,勒得南宫玮那本该享受快感的一瞬间却有种生不如死的痛苦,浑身肌rou一绷,甚至差点将马蹄勒停,近乎咆哮地低吼道:“小琛!” “少爷,怎么了?” 这一声动静太大,后面的仆人听见,忍不住关怀一句,到底两位少爷新没了父亲,他们情绪低落,可也担心两位少爷受不了这个刺激。南宫琛哪想到事情弄巧成拙,慌慌张张地将那东西拔出口来,左顾右盼惶然不知所措。南宫玮那物离了他口,湿漉漉的给风一吹,顿时凉透。他生气是生气,到底还知道轻重,便随口敷衍仆人几句,自己仍纵马在前,将二弟遮掩住了,伸出一只手捏着他下巴将他可怜兮兮的脸蛋托起来,咬牙切齿地道:“混蛋,你干什么?” 南宫琛扭来扭去的一脸羞赧,通红着脸小声道:“让……让大哥你欲罢不能……” 南宫玮一怔,手指不由放开,差点没笑出声来,道:“这便是你的手段?” 南宫琛闭嘴不答,眼神游移,南宫玮笑得够了,又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地道:“小琛,你功课虽做了,这试场表现却大失水准,实在让大哥我心痛得很。”南宫琛自己也是懊悔得很,正自想着有无什么挽救的法子,头顶忽地一重,被南宫玮用力抚摸着,语声变得有些低沉了,道:“只是这便是你,小琛。倘若换了别的,纵使花言巧语,百般奉承,又有什么用?” 南宫琛一呆,抬头看他,却被他以手掌按着不能动弹,他讷讷地道:“大哥?”却又不敢多说,怕打搅了大哥的思绪。南宫玮从上面亲吻着他的头发,喃喃道:“小琛,你这一生都只爱我么?” 南宫琛只觉头发被他簌簌地压着,鼻中的气息与嘴唇的温热都印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耳中便飘来这样一句问话。他简直有些身在混沌中的恍惚感,但这种飘忽不定却并不影响到他的心意,因此尽管模模糊糊的,他还是立即应声道:“是!” 南宫玮道:“那么,我答应你。只要你永远爱我,和我在一起,我便听听你的想法也不妨事。” 南宫琛岂料他会如此好说话,这话落入耳中,倒以为是自己脑子迷糊听错了,愣愣地道:“什么?” 南宫玮却不肯再说二遍,只道:“至于按不按你的想法来做,那却不一定了。”说罢猛一抖缰绳,又在马肚子上踢了一脚,慢吞吞的马儿顿时风驰电掣起来。他扬声叫仆人们护送父亲遗体随后而来,自己却迫不及待地搂着二弟驰往镇上,要找到一处客栈下来好好消消心头邪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