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禁逾(all受向)在线阅读 - 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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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峰鸣关城外峡关险隘,王爷手持重兵堵住了中路南下咽喉,若东胡弃约出兵,攻至于此,也无法轻易拿下这块硬骨头,更别说进一步深入南夏腹地。

    营里精锐骑兵奔袭远去,马蹄声伴着飞扬尘土震得地上沙砾跳动,坐在轮椅上的世子静静望着马背上驰骋远去的士兵背影,一言不发。

    以这些巡兵脚程,半日就能到达国界。王爷虽带大军退至此地,手里却依旧实权把控着边界动态。

    身后推着轮椅的侍从弯腰对正在出神的世子低语,“殿下,王爷来了。”

    转头看到父亲走近,世子坐在椅上合手行礼,再抬头就看到大步流星的王爷已掀了帐子,一边往帐篷中走去一边问道:“你今日怎么想起出城了?”

    站在帐篷外的守兵帮世子掀开帷帐,世子进帐后看到桌后挂着的地图上画出重重标记,目光仅停留一瞬,随即垂眼答道:“明日儿臣启程返京,所以今日特来向父亲告别。”

    半月不见,世子精神已恢复如常,脸上也没了上次见面的颓唐之气。王爷不知这些时日他如何度过,但知道这心境转变尤为不易。多少人战后就此一蹶不振,萎靡度日。见他能坚强的走出困局重振精神,颇感欣慰的父亲脸上柔和了些许。

    质子之事以前,王爷领兵在外,身边只带着长子磨练教养。世子幼年养在府里跟着母亲,与王爷见面少之又少。如不是此次相见,王爷心里对他残存的印象仍觉得他是个不知世事的少年。他坐在桌旁,看着这个自己并未陪伴多久的儿子如今举止言语成熟、行事稳重,眼眸流转带着极像他母亲的风情,眉梢却又有藏不住的凌厉英气,不禁有些感慨,“多年不见,你真是长大了。”

    他挥手遣走了桌边倒水的侍从,等到帐中只剩父子二人,他喝下茶水后转变了话题,“程大人决定明日就走?”

    “是。”世子见他表情变得严肃,于是双手转动车轮旁的轮环,将身下轮椅推至桌旁,“儿臣今日出城路上恰巧遇见程大人,他想让儿臣……”

    “他想让你劝我收兵回京?”

    “是。”见父亲猜到自己的下半句话,世子便明白程大人所言句句真实。他没想到,父亲留在峰鸣至今竟已是多次暗中违抗圣旨的结果。他还不清楚关于停战之事的缘由,只知道父亲同自己立场相同,不愿停战,所以他不敢多说什么,只是静观。

    王爷皱眉短叹,手指敲了敲桌子,“你同他们回去,这也算是给他们吃了颗定心丸。”他依旧没有撤兵的意思,似乎是横了心要和陛下在东胡一事上较个明白。但是他明白,若把世子留在身边,这件事便变了性质,到那时,他们不仅容易引起京城无端的怀疑忌惮,东胡一事也会被彻底拖垮搅黄,所以他还是让儿子按程序回京觐见。

    感觉到父亲正同京城关系紧张,世子听到安排,点头听从。他本想开口询问那日在府里父亲不愿回答的那个问题,停战的真正原因,但是身体上的不适让他的注意力立刻转移到了逐渐强烈起来的欲望上。

    自从回归南夏,他体内的欲蛊便陷入了沉寂。养伤多日的平静让他心存侥幸的认为或许蛊毒已经失效。可这猝不及防的熟悉的前兆让世子在王爷面前瞬间心慌的有些手足无措。

    “京城府里人手不多,你孤身回京,切勿莽撞行事。”王爷并未注意到世子脸色变化,仍继续说道:“对了,宫里那些皇子你可还有印象?”话音落下后没听到世子回话,王爷这才注意到世子额头上细汗密布,神情有些紧张,本放在桌上的手不知何时放在了腿上。他微微皱眉,身体离近了些,“你怎么了?身上伤势不是好些了吗?”

    感觉到父亲的接近,世子急忙回神,微微避了一下身子,手里下意识攥紧了些衣袍,“呃……谢父亲关心…儿臣没事。您说皇子……儿臣…只依稀记得些儿时的事……”他勉强回答了刚才的问题想要转移王爷的注意力,不想让他知道自己身体有异的事情。但是王爷很明显已看出了他的异样,他抬手摸了摸儿子汗涔涔的额头,感觉到他身体微微发热,“我让人去叫大夫?”

    男人的碰触让世子身体微微一颤。他紧紧抓着衣袍,忍住了喉咙里差点发出的细微呻吟,心里恐惧于面对父亲自己都无法抵抗。感觉父亲想要起身,惊慌之下他提高了音量,“不用了!”这一句话喊停了王爷的动作,坐在轮椅上的人看到王爷愣住,他意识到自己的话出格无礼,窘迫到无地自容。

    世子用宽大的衣袖挡住了双腿间挺立的分身,脸颊上渐渐浮现诡异的潮红。湿润空虚的后xue打湿裤子,yuhuo难消的世子喘息急促,心慌意乱,说话声音抖了起来,“儿臣……”想到这事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辈子,且这难以纾解的欲望拖延下去或许真的会要了他的命,他思索挣扎了片刻,决定将此事告诉自己的父亲,“儿臣……有事想要和您说……”

    见世子如此神态,王爷脸色微僵,慢慢松开了抓在他胳膊上的手,“难道是蛊毒发作?”

    听到这句话,世子震惊地抬起了双眼,“您……已经知道了?”

    “你刚到峰鸣那日大夫便诊断出来你体内异样,同行的程大人同我说了石城营接你回来的情景之后,我也只是将信将疑。”看世子脖颈淌过热汗,眼神开始打晃,王爷微微皱眉,不知这欲蛊发作竟是如此来势汹汹,“这里无人知道此东胡绝蛊如何医治,我已让人出去寻医寻药,你且再等些时日。”

    浑身发热难耐的世子已听不进去王爷的话,只勉强听了前半段,就已震惊得浑身战栗,“程……程大人……也知道?”他对于自己如何回的南夏已毫无印象,如果接应官员知道他体内欲蛊,他不敢想象那日的自己是以何种姿态回国。

    见王爷起身想暂时回避,世子来不及多想,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袖,嘴唇颤抖的艰难开口,“父亲……既然您知道此事…您一定知道……这蛊…需由男人来解,否则儿臣有性命之忧……求父亲…帮儿臣寻找合适人选……”

    这难以启齿的要求让军帐中瞬间沉寂。不敢抬头的世子急切的喘息声越发清晰,他越想压抑就越来越渴望男人的触碰。站在原地的将军倒不是因为尴尬或愤怒而沉默,而是他在认真思索营里心腹。

    这件事越多人知道就越不利,见过世子失态的官员都已打过招呼,牵涉其中的仆人已全部解决干净,如今必须找一个稳妥的人能一直伴随世子左右摁住这件事。

    心中唯一合适的人仍远在石城营,调人回来需要时间。王爷垂眼看了一眼世子不停打颤的身体,常年握剑带茧的手慢慢抚摸世子发烫的脸庞,“这件事……不能让更多人知道。”

    指腹轻轻划至脉搏跳动的脖颈,勾出了世子抑制不住的低低呻吟,“父亲……”婆娑泪眼中的惊恐诧异很快被难以抑制的情欲冲散,矛盾羞愧的心绪被背德带来的隐秘快感淹没,这让世子腰身发软,身下yin水泛滥,双手不知不觉抓着父亲伸进自己衣襟的手,扬头yin媚喘息出声。

    本想短暂帮他压制欲蛊的王爷见着他勾引人的模样,莫名喉咙一紧。他瞥了一眼紧闭着的厚重帐帘,低沉的声音在世子头顶响起,“把衣裳脱了。”摩挲细腻肌肤的手在肩颈间不停徘徊,让听话的开始宽衣解带的世子喘吟着手指轻颤,“是……”

    解开衣扣、腰带,层层锦衣落至身下椅上,未经战场风霜的皮肤虽带着众多还未完全消退的伤痕,却挡不住那微微有些弧度的双乳立着红嫩在空气中散发出yin靡香甜的气味。王爷双手缓缓摸到那敏感柔软的胸脯,格外弹软的触感让他微微诧异,随后手上控制不住的微微发力,揉摁起那对和女人一样柔软的乳胸,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儿子身体居然生得如此诱人。

    有力的双手不停揉压玩弄,指间不停挑逗那已红透了的乳尖,惹得世子呻吟出声,大腿颤栗,身下痒得让他近乎要失去神智,“嗯…啊……父…亲……啊……”太久没有被满足的身体仅仅被抚弄胸膛就已敏感得快要让他高潮。

    被xue里湿液浸透的衣裳慢慢散发出了yin荡的情欲味道,王爷身侧挂着的长剑剑柄抵在世子挺立的分身上,不经意间的挤压让他几乎要战栗的喷薄而出。世子颤身呻吟着双手攀上王爷的衣裳,被快感驱使着挺起了被揉的发红的双乳,“嗯……儿臣…嗯…啊……要……”

    沉沦在令人窒息般的一波波快感之中,世子喘息越来越短促,呻吟音量高了上去,抓着王爷的双手渐渐收紧,“父亲…啊啊…等…儿臣……啊…啊啊!……”被蹂躏软胸爽到达到高潮的世子yin叫着腰胯一阵发麻,立即喷射出大量jingye,挺立的分身把腿间的衣袍射出一片潮湿yin痕。

    没想到他身体如此敏感,稍加玩弄就射得一塌糊涂,王爷见他在轮椅上高潮失神,于是把人轻松抱到了远离帐帘的床上,彻底扯下了他身上松垮凌乱的宽袍。他话不多说,将浑身赤裸发热的儿子压在简易的床榻上,伸手摸向刚刚就已沾了他满手yin液的后xue。

    摸到那湿软rouxue水淋淋的正在不停收缩绞紧,似乎渴望被填满,王爷立即将两根手指深深插了进去,在甬道中抽插搅动的手指让世子忍不住不停呻吟起来,“嗯啊啊…啊……”很快增加到三根手指让世子的尖声呻吟难以压抑,“啊啊啊……父亲…不……”在湿滑火热的甬道里摸索的手指摩擦过敏感之处,世子立即浑身肌rou紧绷起来,后xue轻微痉挛,“那里…啊啊!…不要……啊…父亲……”

    世子抑制不住的呻吟高叫让王爷变本加厉得摁压摩擦那让他浑身痉挛的敏感点,极快频率的用力按压让他在尖叫求饶声中被手指cao弄得很快第二次达到了高潮,“啊啊啊!…父亲…啊啊…那里……噢…啊!……”带着热意的浊液滴落在爽到不停痉挛抽搐的腰胯间。

    看着他溅了自己一身jingye,这么一会儿功夫就被玩弄得理智全失,柔软身躯火热混乱,王爷收回了沾满儿子身下yin液的手,呼吸变得粗重,很快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他想到程大人对自己说的关于东胡欲奴的话,脑海中不由得想象出东胡人将他儿子调教成情欲奴隶的样子,心里愤怒之余,身下竟硬得令他难以忍受。

    空虚已久的后xue被roubang完全填满,被拉开双腿的世子在高潮中被狠狠插入,他立即舒爽的尖叫呻吟,摇晃的身体过电似的激颤,“啊!——”男人找准刚才的敏感,在他体内快速的顶撞抽插让他快感连连,整个人舒服的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嗯…啊…嗯…啊啊…父…亲…好…好深…噢啊啊啊!……”沾满yin水的屁股被撞得啪啪作响,世子被抬着腿干的只能不停呻吟,销魂的yin叫声掩在了帐外走过的士兵脚步声中。紧紧吸住roubang的紧致软xue让王爷舒服的低吟出声,忍不住动得越来越快。

    帐外脚步声渐远,身下世子的呻吟却仍断断续续响着,重新安静下来的环境让王爷一把捂住了世子的嘴巴,将他的呻吟堵在了喉咙之中,身下猛顶进去插得世子弓身剧烈颤抖呜咽,双眼震颤流泪,“别出声。你想让世人皆知此事不成?”

    王爷手上死死摁着世子嘴巴,腰身挺动,插得世子yin水四溅,rou臀痉挛乱抖,“唔嗯嗯……呜!…呜…嗯…噢…呜呜!!…”止不住流泪的世子闻到父亲手上带着自己yin水的味道,身下被cao得腰胯麻痒,yin水越流越多,抽插声响个不停。汹涌快意阵阵传至四肢和脑袋,让他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

    抓着世子腰肢的王爷听着世子模糊的呜咽呻吟隔着纱似的撩拨人,这让他身下不由得更胀了几分。他摸着手里滑嫩的肌肤,手渐渐下移,在yin液润滑下不停揉弄那弹翘的屁股,满意地听着rou体交合榨出水渍声。

    床榻被猛烈的抽插晃动撞出吱呀声响,被自己的父亲插到高潮的世子扬了脖子呜呜直叫,屁股痉挛抽搐,身前射出的一股股jingye流到胯间,紧缩的rouxue嫩rou收绞,紧紧夹着roubang让王爷几乎无法动弹。

    将他翻身趴在床上,王爷边双手揉着那格外圆翘软弹的臀瓣边低声说道:“自己捂好嘴巴,别叫出声。”没等世子回话他就迫不及待的重新插进那紧致难以抽送的甬道之中。骤然深入的捅插让世子立即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流泪闷吟,“呜!——”仍在高潮中的身体不停颤栗,被抽插的屁股主动迎合翘起,xue里yin水泛滥淋在冲刺的roubang上,让王爷更加猛干起来。

    “呜呜呜!…嗯…唔嗯嗯…呜!!……”浑身热汗的世子几缕乱发粘在脸侧,衬得潮红的脸色更加妩媚色情。快速跳动的脉搏和呼吸让挂着薄汗的脖颈起伏间盈盈闪光。大病初愈的身体在激烈的性交中几乎要散架似的,沉沦色欲的年轻人却仍在快感漩涡中难以自拔,紧紧吸着正插在自己身体中的父亲的rou刃。

    父子二人间禁忌的情欲堕落在军营中暗暗生长。听到守在帐篷外的士兵通报程大人来访,正在儿子娇软身体里快速冲刺的王爷立即推脱明日再见。谁知这程大人仗着两朝老臣的架子不给王爷面子,站在帐篷门口非要同王爷见上一见。听到帐外守卫言辞肃正的制止程大人企图直接进帐的行为,王爷变了脸色,将大股jingye全部灌进儿子身体深处后,立即将roubang从他的紧xue里拔了出来。

    抽出rou刃让紧致的软xue发出轻微水声,听到床上世子难耐呻吟了一声,王爷回头看了一眼yin荡不自知的儿子,随手拿起一件乱扔在地上的衣裳披在了身上。

    本想与守卫理论的程大人看到王爷将帐篷拉开了极窄的缝隙,露出来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只是声音低沉的可怕,“程大人找本王有何急事?”

    看到王爷身上仅系着一件长袍,衣裳松散,身边还散发着情欲性爱的味道,程大人似乎意识到了帐里被自己打断的是什么事,于是脸色几经变化后,磕绊的回话道:“老臣……也没什么急事……王爷先忙,老臣明日再来……”

    见程大人尴尬离开,王爷冷了脸色,用力拉上帐帘。他回身刚要走回床边,就看到床上饥渴yin乱的儿子正用自己的手指抽插着无法被满足的后xue,嘴里嗯嗯呜呜的yin叫着。嘴边流出的津液打湿了床褥。那急不可耐、来回抽插的手指上沾着他刚刚射进去的jingye,不少白浊被抽插带出滴落在了床上。

    被这场面刺激到的王爷大步走回床榻,一把摁住那挺翘乱晃的圆润屁股,将硬挺的roubang再次扑哧一声全部插进了高潮痉挛的后xue中,顶撞力道比刚才更加激烈,似乎掺杂着怒气,抓着世子细腰的双手几乎要将他的腰肢折断,“才这么一会儿功夫,你就等不及了?”

    “呜!——”捅刺至深让咬紧牙关的世子嘴唇发抖,忍不住xiele声音,身前被撞得流出些许白液,“嗯啊…痛…啊…父亲…痛……啊啊……儿臣…啊……知错了…呜…呜!……”被插的流泪连连的世子哭腔被顶撞的时断时续,一直高潮的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

    见他认错服软,王爷松了手劲,轻轻抚摸过那柔畅美丽的脊背,rou刃在甬道深处不停抽插搅动,“明日程大人同你一同启程,拦住他,莫要让他再来烦我。”

    被提起腰来后入插干的世子感觉深入进去的roubang几乎要捅到他的胃腹,长久的高潮让他浑身抽搐爽到眼前发白,嘴里模糊的应答,“啊…是…嗯啊…儿臣…啊啊啊……明白……”

    “好孩子。”王爷一边说着一边给着奖赏,撞击出jingyeyin水的roubang每一下都顶到最深,插得世子捂着嘴巴yin浪高叫,高潮挺动的腰胯让身前不停流出小股jingye。

    俯视着被撞击得不停颤晃的泛红rou臀,不知为何,王爷突然想到,他或许也曾经这般跪在东胡人面前,恳求着敌人的cao干,也如此被插干出大量yin水。他眼眸渐深,幽幽开口,“你是不是不明白为何程大人会知晓你体内欲蛊之事?”

    被干得双眼涣散、只顾yin叫的儿子还没缓过神来开口,王爷便自顾自地说了起来,“你到达石城营之时,赤身露体、双腿大开、污浊覆满全身,脖上系着红绳,早已被玩弄得神志不清。”说着王爷突然猛地深顶了一下紧缩起来的后xue,“这里……放着沾满浊液的国书。”

    似乎恼怒于东胡人以如此下三滥的手段侮辱践踏南夏,又像是有些生气于世子听到这话居然流出yin水,王爷手上紧紧抓着丰满臀rou,听到世子痛呼哭吟也未松手,“程大人拿取国书之时,你竟失禁玷污官员……这一切,在场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程大人专门来向我解释这红绳的含义,告诉我你已是东胡人驯养的欲奴,身上带蛊,终生难逃。”

    与胡人战场打交道多年的王爷怎么可能不知那红绳的含义。虽然程大人告诉他这些事并无恶意,但每每想到石城营那日光景,王爷便脸色发黑。如今感到世子对这些下流yin荡的话有所反应,他心里说不上名头的怒火淹没了对儿子的愧疚怜爱,几乎要烧断他的每一根神经。

    凶狠的撞击把rou臀撞得发红,王爷用力掰开rou臀,让那只知道yin荡流水、不知羞耻的吞含jingye的后xue彻底露出,roubang整根没入,“怎么?你很享受这些是吗?”

    “啊!——啊啊!…儿臣…嗯…啊…没有……”世子惨叫出声,流泪满面,耳边听到的话让他恐惧的哆嗦起来。他羞愧于自己成为了南夏皇族yin乱的笑柄,更羞愧于自己的身体听到这话高潮不止,紧缩的后xue不受控的痉挛吸紧自己父亲的roubang,像是以身体侍人接客的男妓一样因下流龌龊的言语而兴奋得湿润颤抖。

    帐篷里压低的呻吟和抽插撞击声在湿漉漉的床榻上此起彼伏。

    屁股上被射上jingye的世子高潮多次之后,浑身无力地瘫软趴在床上,青丝散乱,微张的红唇不停喘息,脸上情潮减退。流着jingye的后xue里仍塞着父亲的roubang,被压在身上的人挤压扁的rou臀滑溜溜的,不少jingye在晃动中流到了xue口边。

    感觉到他的屁股在高潮中一下下跳动痉挛着,许久没发泄得如此尽兴、没有享受过如此优越身体的王爷再次将jingye一滴不剩全部灌进了儿子的湿xue之中。他不愿去想与亲生儿子行床笫之事多么离经叛道、背德离俗,而是一边心里麻痹自己这是缓解欲蛊的权宜之计,一边享受这撤下心防的片刻,遵从身体本能,久久无法放弃那温暖紧致的包裹带来的快感。

    王爷看世子躺在床上气息不稳,无力睁开的双眼前睫毛微微颤动,挂着泪痕的脸蛋让人心生怜惜。他想起世子执着问自己的事情,一心软,于是开口说道:“停战一事,牵涉人员众多。回京之后一定小心宫里人。他们步步紧逼,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见世子睁开了眼睛,目光微转,似乎听进去了嘱托,王爷摸了一下他高热减退的额头,继续说道:“我知道你聪慧稳重,但毕竟多年过去,物是人非……你初回京城,自己护好性命,仔细周旋。”

    见父亲终究放心不下,世子缓缓点了点头,“儿臣谨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