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醉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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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了比试的阿拉坦王子已面色不佳地爬了起来,由下属扶着退出了比武场,场上只留下贺希格一人长身而立。 他听了公主这番言论,却并不气恼,反而抢在叱罗王开口反驳前点头道:“公主说得极是。” 齐绍讶然对上贺希格含笑的眸子,贺希格只冲他点了点头,示意他稍安勿躁,又向叱罗王道:“既然是为公主择婿,自当以公主为先。” “陈玉……”他略顿了一下,“是我的亲随,同我一样,虽有夏人血统却心向我狄族,也是乌洛兰一等一的勇士。” 塔娜第一眼看见贺希格就莫名其妙的不太喜欢他,哪怕他长得那样好看,又打败了阿拉坦,她还是总觉得看他哪里不顺眼。 不过现下看在贺希格这样识趣的份上,她还是能给他一个笑脸的。 轻松地达到了目的,小公主得意地转向自己的父王,等待他的回答。 叱罗王最疼爱这个幺女,向来都是她要什么就给什么,为她挑夫婿当然也想挑最好的。只是真正最好的人选先前已经拒绝了他,所以叱罗王才想出这比武招亲的法子,没想到竟出了这个漏洞。 贺希格已将话说到这份上,他若再反对,便是对身有夏人血统的右贤王的不敬。 叱罗王思忖片刻,心底叹了一声,看着自己天真可爱的小女儿,重新开口道:“我叱罗思勤说话从不反悔,此次为公主招亲,不看出身贵贱,所有部落勇士视同一律。” 他一双虎目瞥向齐绍:“若还有人要挑战右贤王,尽管上场便是。” 就这样被公主拉出来的齐绍已然成了众矢之的,骑虎难下。他再看贺希格,贺希格竟笑着冲他眨了眨眼,仿佛乐见其成。 齐绍只好硬着头皮在塔娜殷切的目光下走上了比武场。 他之前都立在筵席后面,让人看不清全貌,等他走到场中,众人才发现这位右贤王的亲随竟然也气度不俗,怪不得能得到公主的青睐。 因扮作贺希格的随从,齐绍身上穿了轻铠,腰间还挂着佩刀,一身劲装将他挺拔的身姿勾勒得一览无余,哪怕他长了一张夏人的脸孔,叱罗诸人也不得不承认他的英武不凡。 贺希格只着了寻常锦袍,齐绍亦解下肩铠、臂甲、护腕与佩刀,只余铠甲下的一袭黑衣,同白衣胜雪的贺希格站在一起,恰好泾渭分明。 两人面对面站定,隔着几步距离,贺希格低声用只有齐绍能听见的声音道:“全力以赴即可,不必留手,此事于大局无碍。” 方才甫一看贺希格与阿拉坦交战,齐绍就知道他是个中好手,再观他招式路数,凶悍中不失灵巧,糅杂了南北武学之精髓,实在是难得一见的好对手。 齐绍也看得有些技痒,想来贺希格也早就想与他过上两招了,既然于大局无碍,他便恭敬不如从命。 两人默契地相视一笑,也分不清是谁先出的手,一黑一白两道身影便纠缠在了一起。 塔娜拉着她那几个小姐妹一起为“陈玉”鼓气,不停地喊他的名字;支持贺希格的人则要多得多,连叱罗王都希望他胜出,呼声更是一浪高过一浪。 周遭人声鼎沸,齐绍的心却很静。 他眼里只有面前的对手,贺希格与岱钦的风格截然不同,相同的是都颇为难缠,齐绍自知在体力上是比不过北狄人的,唯有速战速决才有胜出的可能。 但他的招快,贺希格比他更快,两人一近身便是紧紧缠斗,你来我往,迅疾如风,若不是内行高手,几乎要看不清他们的交锋。 二人一时胜负难分,塔娜越看越眼热,心想自己果然没有选错人,陈玉那么厉害,一定能打败右贤王,然后她就可以嫁给他了! 少女双颊微红,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场上的两道身影,连呼吸都屏住了。 齐绍呼吸渐重,贺希格亦有些微喘,目光相触间都有几分欣赏。在众人屏息中,贺希格架住了齐绍右臂,反肘便撞上他腰侧,齐绍咬牙硬受了这一击,随即突然发力挣脱掣肘,矮身横扫攻向对方下盘。 贺希格被他踢中膝弯,眼见就要落到下风,却又变势用力揽了齐绍一把,顿时与他一同滚倒在地。 地面扬起草屑与沙尘,几个翻滚间,两人身上都蹭得一片狼藉。 齐绍翻身压制住贺希格,膝盖顶入对方腿间,胸膛就紧贴着贺希格的,剧烈的心跳与喘息近在咫尺,齐绍忽而气息微乱,手上力道一松。 贺希格趁此机会反客为主,又翻滚着将齐绍压到了身下。 几度反复后,就在大家以为贺希格快要胜出时,他却动作一滞,眼中闪过惊讶的神色,而后便被反应过来的齐绍再度压制,横过手臂抵住咽喉,结束了这场战斗。 胜负已定,齐绍飞快地撤回了手。 他方才正以一个糟糕的姿势跨坐在贺希格腰上,下半身与对方紧密贴合,贺希格胯下灼热的硬物就隔着衣料顶在他股间,而齐绍也并没有资格说贺希格的不是——因为在衣袍的遮掩下,他也硬了。 齐绍眼神闪烁,躲避着贺希格的目光,迅速从他身上站起身来。 贺希格似乎犹豫了一下,没有立刻起身,齐绍心里过意不去,咬了咬牙还是向他伸出了手。 贺希格搭着齐绍的手站起来,虽然一身狼狈,态度却依旧从容,摇头笑道:“是我输了。” 右贤王竟落败于随从之手,而那随从的身手大家有目共睹,这样的比试结果出乎了众人的意料,除了塔娜公主等人欢欣雀跃之外,四下都议论纷纷。 齐绍拉了拉衣摆,挡住下半身尴尬的反应,忽然红着脸对贺希格道:“对不住。” 贺希格亦不着痕迹地掸了掸长袍,笑了笑道:“无妨。” 说着,还抬手为齐绍拂去了肩头的草屑,一副毫无芥蒂的模样。 远远观战的叱罗王显然也吃了一惊,这夏人模样的小子竟赢了右贤王,难道他真要把女儿嫁给这人? 他迟迟没有宣布结果,贺希格猜到他的犹疑,朗声对齐绍道:“我与你出生入死,情同兄弟,今日我便做主封你为左都尉,你英勇过人,上了战场定能立下奇功,来日封王也未可知。” 说罢,再看向上首的叱罗王,叱罗王果然面色稍霁。 狄人以左为尊,左都尉已经官职不小,再加上右贤王的抬举倚重,还有小女儿的青眼有加,他终究是松了口:“好罢,比武的魁首是左都尉陈玉!我的东珠,从此就托付给你了。” 最后这句话是对齐绍说的,齐绍还有些走神,被贺希格撞了撞胳膊才反应过来。 莫名其妙就成了叱罗部公主的未来夫婿,他实在始料未及,但眼下也只能顺势而为,齐绍默叹了口气,抚胸颔首朝叱罗王行了一礼,算是应了下来。 比武结束后是盛大的篝火晚会,叱罗王宣布完胜出者,紧接便着宣告庆典开始,他满饮了三大碗烈酒,与族人同乐。 酒宴一开席,先前的议论声便渐渐熄了,狄人素来以强者为尊,齐绍赢了就是赢了,公主就是该嫁给他才公平公正。 只是免不了都要多敬这位左都尉一碗酒,祝贺他平步青云,抱得美人归。 连那阿拉坦王子都语气生硬地来向齐绍道贺,灌了他整整一海碗的酒,才带着下属离了席。 塔娜此时已经高兴得与一众贵族少女们跳起舞来,白裙衣摆翻飞摇曳,身上金饰随着动作丁铃响动,眼波流转间,都是对齐绍满满的倾慕。 北狄歌舞虽不如南朝婉转柔美,却别有一番野性的风味,塔娜跳着舞旋转到齐绍的桌案前,捧起斟满的酒碗,先自己喝了一半,又递给齐绍。 齐绍不明所以,以为这是什么待客的习俗,便只好接过来喝了。 他被灌了许多酒,麦色的皮肤微微泛红,漆黑的双眸中似有水光,更显得脉脉动人。 塔娜见齐绍接了酒,粲然一笑,飞快地上前去亲了他的脸颊一口,才又像只蝴蝶一样蹁跹着继续跳舞去了。 叱罗王看见她的举动,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筵席上的其他北狄贵族都笑了起来,纷纷用促狭的眼神去瞧齐绍。 齐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贺希格见他一脸疑惑,那无辜又正经的样子颇有些可爱,笑吟吟地凑近他耳边道:“公主这是邀请你,今夜便与她共度良宵,你接了她的酒,就是答应了她的邀约。” 男人温热的呼吸落在耳畔,齐绍一愣,脸色霎时爆红,再转过去看塔娜,塔娜也正回头看他,绿莹莹的眼眸中一片坦然赤诚。 少女的爱慕纯粹无比,就像她的名字一样洁白无瑕,只是因为第一眼的喜欢,便可以毫无保留地把一颗真心捧到心上人面前——然而她的心意,却是注定要被辜负了。 齐绍哪里招架得住狄族少女这样的热情,何况他们也并不是真的为了娶公主而来,忙小声对贺希格道:“这实在不妥……” 贺希格喝了半盏酒,眯着眼睛假作无奈:“答应了便要去,这是规矩,我也没有办法。” 齐绍面上更红:“这,这怎么可以?” 欣赏够了他的窘迫,贺希格方才拍了拍他的肩膀,忍俊不禁道:“我骗你的。” “你若不想,不去便是,塔娜总不能强了你。” 齐绍这才听出贺希格的玩笑之意,松了口气的同时生出一股羞恼,忿忿地瞪了贺希格一眼。 末了又觉得自己这举动过于扭捏,默默坐直身体离贺希格远了些。 他想起自己与贺希格也曾有过肌肤之亲,只是那是不得已而为之,贺希格是为了取信于岱钦,那次的事,齐绍从未怪过他。 贺希格亦一向表现得坦坦荡荡,平日待他没有半分狎昵,齐绍自然也与他以君子相交。 唯有今天比武时,他们意外失态,那灼热的触感让齐绍仿佛被烫了一下,直到刚才贺希格凑近他耳边说话,他都还有些异样的感觉。 自己到底还是与从前不同了。 齐绍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将杂念摈出脑海。 敬酒的人一个接一个地上前来,让他应接不暇,他才终于只顾着饮酒,不再有心思多想了。 欢宴一直持续到深夜,叱罗王庭中酒香四溢,连垂髫的孩童都能捧着比自己脸还大的酒碗喝得满脸通红,筵席上的人已醉倒了大半。 齐绍自然也在其中,尚清醒着的贺希格代他向叱罗王与公主告了罪,亲自扶他到帐中歇息。 贺希格没有假手他人,连帐中的女奴都摈退了,半扶半抱着齐绍躺到榻上,替他褪去衣物,拧了温热的巾帕仔细地为他擦脸。 “嗯……”齐绍无意识地呻吟了一声,眉头微皱,似有不适。 贺希格见状放下汗巾,又唤人煮了牛乳茶来,一勺勺吹温凉了喂进去,直到齐绍迷糊地睡着了,才放下碗盏坐在一旁。 帐外还有隐隐的喧闹声,贺希格就这样看着熟睡的齐绍,看他因醉酒而卸下所有防备,蜷缩着侧卧在榻上,两颊泛着酡红,心里一动,嘴角忽而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面具在脸上戴得太久,就连贺希格自己也分不清,这心动中到底有几分真情,几分假意。 然而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又有什么关系呢?无论是王位还是齐绍,他全部都要。 齐绍后半夜是被热醒的。 喝过牛乳茶又睡了这么一会儿,酒意已散去不少,只是身上还有些疲乏。齐绍正想坐起身来,一翻身才发觉了那热度的来源。 贺希格就睡在他身侧,一只手臂横过他的腰,将他半搂在怀中,体温透过单薄的亵衣传过来,让他头脑亦有些发热。 齐绍忙推开贺希格的手想要下床去,他这一动,身后的人便醒了过来。 贺希格不仅没有松手,还收拢双臂紧紧抱住了他,身上火热的气息瞬间侵袭过来,酒气中还带着一股独属于贺希格的浅淡香气。 齐绍一时恍惚,竟忘记了挣扎,只僵硬着背脊被贺希格搂入怀中。 帐篷里昏黄的烛火摇曳,须臾的沉默后,齐绍正想开口说些什么,贺希格便埋头在他身后,一口咬住了他的后颈。 一瞬的刺痛之后,绵密的吻顺着那处咬痕蔓延开来,男人的唇舌guntang而柔软,吮吸的力道让人浑身酥麻。 齐绍被吻得猝不及防,愣了一下后连忙开口推拒:“别……唔……” 他一张嘴,贺希格就趁机掰过他的下巴,亲吻铺天盖地般落下来,舌尖撬开齐绍的齿关,激烈地在他唇舌间辗转勾缠,不容拒绝地夺取了他的呼吸,令他逃无可逃。 齐绍起初还在抗拒,试图挣开贺希格的怀抱,但等到漫长的一吻终了,他的力气也慢慢松懈,最后只偎着贺希格闭眼喘息,脑子里一片纷乱。 他从未见过贺希格这般情动,就连他们唯一一次交合,贺希格那样深地进入他的身体,亦全程游刃有余,没有半分急躁。 那时的贺希格是妥帖而温柔,身上却是冷的,完全不像现在这样,热烈得如同一团火,让齐绍也一同烧了起来。 “承煜,承煜……”贺希格双唇贴着齐绍的脸颊缠绵地啄吻,轻轻唤他的名字,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齐绍听见他祈求般地对自己道:“不要拒绝我,好吗?” 男人的手已悄然剥开亵衣,一路往下探到了齐绍腿间,一把握住了那欲望的源头。 勃起的性器被对方拢在手中,羞耻与快感同时袭来,齐绍哼了一声,紧紧攥住了贺希格的衣角。 他本是应该拒绝的,但贺希格的怀抱是那样火热,齐绍下腹收紧,呼吸愈发急促,颤抖着想要夹紧双腿。 贺希格一面抚慰他下身的欲望,一面不断地吻他,安慰似的在他耳边低声道:“别怕,承煜……别怕,让我帮你好不好?” 散去的酒意仿佛又有些上头,在愈演愈烈的快感裹挟下,齐绍似被那温言软语蛊惑,喉咙里含糊地嗯了一声,还未来得及再回应什么,便又被贺希格堵住了双唇。 齐绍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像蒙了雾,恍恍惚惚的看不分明,只有越来越强烈的欲望无比清晰。 贺希格珍而重之地吻着他,一手加快了速度taonong他前端流出黏腻水液的分身,另一手脱去了二人身上仅剩的衣物,他们终于赤裸相对、肌肤相贴。 帐中的温度又攀升了不少,齐绍身上已出了一层薄汗,贺希格也汗湿了鬓发,两人guntang的身体却一丝没有分开,长腿互相勾缠,下身的性器并拢在一处磨蹭。 贺希格呼吸灼热,再也忍不住翻身将齐绍压在身下,如同今日齐绍打败自己时一样,曲起膝盖顶开他的双腿,灵活的指头亦掰开对方性器顶端湿滑的马眼,抠弄内里的嫩rou,惹得那处颤动着渗出更多透明的yin液,弄得贺希格满手都是。 “啊哈……” 敏感的铃口被不断刺激,齐绍忽然弓起背脊,抬手攀上了贺希格的肩膀,脸埋进他的肩窝,大口喘息着射了出来。 贺希格被他射了一手浓稠的浊液,低头又亲亲他的嘴角,哄骗似的拉下他的一只手来,按在自己硬挺的阳物上:“你也帮帮我,可好?嗯?” 齐绍仰面躺在男人身下,半睁着眼睛看向上方,贺希格俊美的脸上染了情欲的红晕,更显得面若桃花,漂亮得不可方物。 齐绍看得恍了恍神,反应过来时,手掌已摸上对方那根粗长热烫的物什。 那物既粗且长,齐绍一只手堪堪能圈住柱身,却握不完全,贺希格得偿所愿,挺腰在他手心里一下下顶弄,齐绍只感觉手中的硬物愈加胀大,嶙峋的脉络鲜活地搏动着,几乎就要圈不住。 他本能地跟着贺希格的节奏撸动那根rou柱,手上很快也沾满了湿滑的欲液,贺希格满足地低哼出声,捧起齐绍的下巴深深亲吻,舌叶纠缠吮吸出啧啧的声响。 只是这样还完全不够,贺希格想要的比这更多,他停住动作,忍住射精的感觉,牵着齐绍湿漉漉的手,绕到了对方身后。 紧实的臀rou间,那处密xue正紧紧闭着,褶皱随着齐绍浊重的呼吸阵阵收缩,贺希格捉住他的指尖,让他自己摸了摸xue口,齐绍腿根一颤,手被贺希格握着,一下子刺进去一个指节。 贺希格在齐绍脖颈间落下安抚的轻吻,却不肯放开他想要抽回的手,还将先前齐绍射出的jingye都抹在了他股间,弄得那里一片黏腻湿润,指头同齐绍的一起钻进了紧窄的rouxue,借着他自己体液的润滑往里开拓扩张。 齐绍夹着自己与贺希格的两根手指,还被对方cao纵着不断曲指搅弄内壁,手上感受到体内的柔软紧致,体内又被粗糙的指腹刮得瘙痒难耐,不禁偏开头闭紧了眼睛。 在炽烈的情欲催逼下,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是渴望着有什么东西能狠狠捅进去,将他填满,让他能够得到解脱。 他压抑着喉间的呻吟,曲起腿向上挺了挺腰,似在寻找着什么,贺希格低笑了一声,又加了根手指在那rouxue中进出抽插,将那xue眼渐渐玩弄得软和下来。 “我要进去了……如果痛的话,你就咬住我的肩膀。”贺希格小声在齐绍耳边道。 他撤出了指头,换上早迫不及待的粗壮分身,guitou坚定地抵上半开的xue口,就着那处溢出的白浊,缓慢地顶了进去。 贺希格的阳物比起三根手指还是粗了太多,随着他寸寸楔入,齐绍感到一阵钝痛,果真一口咬在对方肩头,将痛呼吞进了肚子里。 贺希格身上肌rou一紧,性器整根捅到了底,他上下抚摸着齐绍的背脊,令齐绍放松下来,等到对方适应得差不多,才扶着他的腰动了起来。 粗长的阳物或深或浅地抽进抽出,摩擦过肠壁带起强烈的快感,齐绍被干得再次硬了起来,性器直直顶在贺希格白皙的腹肌上。 贺希格伸手握上那勃起的男根,一边用力挺动腰身cao干他的后xue,一边为他taonong纾解,动作热烈而不失温柔,妥帖地照顾到了齐绍前后的两处敏感点,引得他不由自主地抬起腰迎合,而后被进入得更深。 两人紧紧相拥,不时接吻,早分不清是谁更主动,齐绍臀尖被贺希格激烈的顶弄撞得泛红,后xue里也被干出了水,肠rou不断紧缩着吸咬住贺希格的性器,终于夹得他深深射在了甬道深处。 这一夜漫长而缠绵悱恻,第二天一早醒来,齐绍只觉得头疼欲裂。 昨夜的记忆一点点回笼,已经完全醒了酒的齐绍脑子里轰然炸开一道响雷,简直不知该怎么面对床畔的另一个人。 贺希格显然也醒了过来,两人坐在床上,沉默地对视,好半晌后,齐绍才讷讷道:“昨夜是个意外。我们都醉了……” 贺希格只定定地看着他:“若我说不是意外呢?我没有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