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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e里塞颗莲子给夫君品尝

    【孕事惊魂·第八回】莲入xue

    (xue里塞颗莲子给夫君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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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老虎猛归猛,毕竟是昼出夜伏的东西。八月的夜晚,若静静躺于塌上,还是多少能感到凉风习习,不由让人遐想无垠,迟迟无有困意。

    哎呀,鹧鸪哨啊鹧鸪哨,你到底躲在哪里……白芍揉着圆圆的肚皮,借着那层骨rou相连的牵挂,似在询问肚里的孩儿:喂,你那神出鬼没的坏爹爹,究竟要同我们捉迷藏到什么时候?他难道就不想我么?嗯?也不想小乖乖宝贝儿你?

    “啵哆!”摆在床头的茶盅里,落进了一粒莲子,漾起几圈清荷露的涟漪。

    白芍扭头去看,只见鹧鸪鸟飞飞拍着翅膀,萦绕在自己枕边“啾啾”地鸟语,像在对他说:“嘿嘿,我从莲溪里摘来的,还是新鲜的呢。我看方老爷喝得那么欢爽,咱们也泡一颗来尝尝?”

    白芍笑着挥开飞飞道:“别闹了啦,人家方老爷喝的是红袖姑娘那里……”说到此间,一个旖旎的念头像暖云一样蒸腾上脑海,白芍的xue壁不由地泌起yin-水。

    他咽了口唾沫,强作若无其事道:“好啦好啦不许闹啦!你快回外头槐树上的鸟窝里去睡觉。我困了,这就要歇息,别在这里吵我啊唔——”

    他还装模作样地张开嘴,把三根指尖拢在口唇上,拖长了调子打哈欠。其实,机灵的眼珠儿一直追着鸟影跑。

    飞飞的羽翼刚消失在窗棂边,他便一脸精神地坐起来,探出指尖,浸入温凉的荷叶茶里,稍稍一曲,便把飞飞叼来的莲子给捞了出来。

    白芍将莲子捏到鼻前,盯着看了一会儿。突然,一点粉-嫩的舌尖,从精致的唇瓣里钻了出来,凑到白胖的莲子上舔了舔。

    他收回舌头,仔细地品了品,眼珠儿朝天转了一圈。嗯……似乎也没有什么滋味,只有淡淡的荷叶清香,在唇齿间留下余韵。

    望着被自己津水滋润过的莲子,白芍心里头拴着的小鹿,开始兴奋地蹦跳起来。

    他鼓鼓的肚皮下面,叫肚rou掩住的隐秘沟壑里,层叠的yin唇早已蠢蠢欲动,一点点吸张着,像在催促莲子,快些入yin-洞来。

    他谨记着医倌的嘱咐:有孕期间不是不可房事,但一定要轻缓、要温和,绝不可像干柴遇着烈火似的那么激烈。

    他在心头重复着医倌的话,仰头将后背靠得舒舒服服,缓缓地张开双腿,右手持着莲子,左手伸入腿间摸到那一粒yin扣——鹧鸪哨对他露阴的癖好再清楚不过了,他穿的每一条亵裤,都是由那坏贼亲手割开的兜裆布,又一针一线亲手缝上的花盘扣。

    啊……凉飕飕的,露出来好舒服啊……

    左手已经情不自禁解开了束缚,在昏暗的夜色中,一条娇-嫩的小rou壑越张越启,yin-靡的小花嘴儿像是夹紧的花苞一样,偷偷绽瓣开来……

    xue-口溢出的温热yin-液,一见了月光,便不胜凉夜的侵扰,从豁口里透来一丝丝的清凉。

    白芍在心中敲着小鼓,有个声音在告诉他:不能再这样张开了,万一窗口再栖着一双贼目可怎么办好?

    可越是那样想,他越是抵不住将娇xue彻底暴露出来的诱惑。他把并不存在的贼目,想象成是鹧鸪哨的眼睛,那坏人正趴在哪个角落,一瞬不瞬地观赏着他的花-xue,看xue-口难耐地收张,看他因无人拥紧、而饥渴自yin……

    “嗯、鹧鸪哨……我把莲子塞进去,也捂热了等你来吃,好不好……”

    白芍大胆了起来,他挺起小缓坡似的雪白胸脯,将莲子按在自己的乳晕上,慢慢地压着乳-尖滚过去。

    “嗯……”他如此娇喃一声,又在立起一些的嫩尖儿上再滚过一回,压出了两声更为酥人的“嗯啊、嗯啊……”

    紧接着,他秀气的指尖开始推着莲子前进,在肚里宝宝的头顶上走过一遭,又扑簌簌地掉下腿间去,在微微勃起的小rou-茎根部撞了一回。

    侧滑下来的瞬间,被他急忙伸指一点,堪堪地抵进自个儿的花唇之间,压在快意最甚的rou蒂上头,如同滚珍珠一般小心翼翼地研磨……

    “啊、啊嗯……哈、臭采花贼你在哪里……人家花-xue口的莲子长熟了,你怎么不来采啊?啊、嗯啊……夫君快来欺负我、呜呜……”徐徐充血胀大的rou蒂,就像熟起来的莲子一般硕大可口,期待着鹧鸪哨来品尝。

    平日里这处被鹧鸪哨玩得多了,花-蒂真是要命一般的敏感,才摩了几下,花-xue便受不住似的吮紧了,想要男人把索欢的大rou-棒喂进来抽-插。

    可惜鹧鸪哨不在身边,白芍怕无人抚慰,不敢再碰花-蒂了,只好将莲子按进rou-xue口去,暂时地充实一会儿,止一止痒。

    “噗嗤!滋……”莲子入xue时候,取代了xue里的空虚,含了半晌的yin-水被迫挤出花口来,如同喷出了几缕羞人的尿花儿。

    “嗯啊、爽……啊谁!”xue里吞着了东西,白芍正想满足地闭眼盖被呢,却在眼皮彻底关合之前,瞥见了一道暗影,像凌厉划开夜色的燕尾,在窗外飞速地掠了过去。

    只此一闪,当他想再要睁大眼睛看个清楚时,“咻——”屋里的灯烛挣扎着跳了一跳,居然自行熄灭了!同时,门缝外边儿传来了一阵、令人脊柱发软的鬼语……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