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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肚孕夫翘后臀被压在大缸旁滴蜡

    【孕事惊魂·第十回】缸边贼

    (大肚孕夫翘后臀被压在大缸旁滴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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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少爷?……方少爷你在里面吗?”白芍盯着缸口的大圆木盖,提心吊胆地靠过去。

    他生怕木盖突然掀开一条缝儿来,几根惨白僵直的手指,从缝隙里爬出来……指甲越伸越长,像乌木一样黑,“刺啦、刺啦、刺啦”,发出尖甲刮缸沿儿的慑人声音……

    若真是那样的话,白芍恐怕会两眼一翻,像条被晒晕的咸鱼一样,捧着肚子直挺挺地后倒下去。

    还好缸盖封得严严实实,里头的“东西”没有要冒顶的迹象。

    可这事儿怎么想怎么瘆人。那鬼魂说要领他来井边看证物,待他到了,又唤来一道妖风将他拍下这间密室来。而密室里除此大缸外又什么也没有,那么所谓证物,不在此缸中,还能在何处呢?

    看这缸身深广宽绰,分明就是一个杀人丢尸的好地方。

    据说江南的许多地方,至今依旧秘密盛行着缸葬:将枉死之人的尸身封在大缸里,里头泡上陈年的老酒,盖住死者天灵,再在缸壁外镂满铭言咒语,借助缸身“藏阴不漏”的特殊势形,将被害者的怨气锁死在巨缸里,不准其轮回,亦不许其超脱封印。

    如此,死者的魂灵既不能重归阳间来,附在活人身上向谋害者索命,也不得下到阴曹地府去向阎王爷告状,消减害命之人的阳寿。如此一举两得,真是狠中之狠,毒上之毒啊!

    想到此处,白芍又起了一身的细毛汗,他压着嗓子、以示好的口吻对着大缸道:“方少爷?你要我看的尸身,是不是就在里面呀?……是的话,你先敲三下缸壁,让我心中好有个准备?我怕一开盖,你突然睁开眼来冲我寒暄,我、我怕笑得会有些僵硬啊呵呵呵……”

    白芍像做贼一样停下来,屏息聆听缸内的动静……

    没有“笃、笃、笃”的敲缸声。要么,“方少爷”不在这里边儿,要么,“方少爷”不怎么热情好客,压根儿不愿意搭理自己。

    “嘶——”白芍倒吸一口气,稍稍定了定神。

    人都已到了下头,此处没有退堂鼓可打。深井之下,又有重石包围,自己既不会轻功,又寻不到梯子可以攀爬上去。

    他就算叫破了嗓子,怕也无人前来施救,但好在遣他下井的鬼魂,无意害他的性命——否则,也不会有棉垫恭候。看来只有照着“领路者”的意思办,才有逃出生天的机会。

    打定了主意,白芍跨出了最后一步,摸到了缸沿。无论里头藏着的是人是鬼,是证据是残躯,他都必须硬着头皮开盖儿看上一眼。

    “百无禁忌……百无禁忌……查案要紧,并非对亡者失礼……”白芍喃喃道,左手伸到盖子上抓了蜡烛杆儿,摇一摇,便连同座底的红泪块一同扯了下来,“方少爷,我这就要开了哈,得罪之处你可千万包涵着点儿,失礼莫怪,失礼莫怪,莫要吓我啊……”

    他颤颤地探出右手,就要摸那大缸盖子之时……身后一阵惊雷般的响动,像是又有另一人也从石板上掉了下来!

    他刚想转头去看,一道凌厉指风“嗖”地袭来,他手中的蜡烛骤灭,一个人影瞬间跃到了他身后!

    “啪、啪、啪”几指接连点下来,他的身子被定得动弹不得,连扭头的颈后-xue道都被内劲给封得死死!白芍就像一块柔软的小棉布一样,被迫贴在寒凉的大缸旁,受起了偷袭者的摆布……

    “你是谁!你、你想做什么!”此刻他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就是嘴,“喂、喂喂你抢我蜡烛做什么!你要拿去点么?刚才明明是你把它给整灭的!……你这亮了又熄、熄了又点,你这不是多此一举,你有病啊你?”

    忐忑时分,他唯有大嚷大叫,才能给自己壮壮怂胆。

    可身后人不理不睬,兀自从他的小拳心里抽出蜡烛,湿漉漉的手掌,开始不规不矩地往他腰眼上摸,像是极为享受地在他胖乎乎的大肚皮上摸过一遭,随后解了松垮垮的系带,将他同样湿哒哒的外裤,一下便剥到了脚踝。

    白芍感到了危险,这是要劫色啊!是不是先jian后杀他不知道,反正就算能保住小命,他的身子也再不是专属于夫君一人的玉洁冰清了!

    他当然要狠狠地将那混蛋骂退:“喂!你脱我袴褶做什么!你知不知道欺辱真龙使者,会是个什么不得好死的下场?小心龙焰把你喷成炭烤人排我告诉你!唔啊……哦啊啊!”

    不一会儿,龙鞘大人的怒斥,就出乎意料地软化成了半斥半爽的浪-叫。原来那夺烛者的目的,竟是持着蜡烛倾斜下来,让尚存余温的红泪,滴在他赤-裸的臀-rou上。

    “哦啊、哦啊、别、别滴了……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畜生!你知不知道我是谁……”白芍叫那人抓着圆溜溜又肥嘟嘟的rou-臀,想要挣扎又不能,只得一滴滴承受着烛油坠在肤上的guntang。

    烛泪甫一触到臀肤时,像是一道闪电拖着灼热的尾巴疾钻进rou里,让人忍不住昂首痛呼。可那难耐的灼烫,当真只驻留区区的一瞬间,下一瞬心底难免会生出些安然无恙的劫后余喜。

    紧接着又一道灼热钻进身体,他又忍不住惊呼。

    这一来二去,竟是因为不知何时会来袭的微小灼痛感,而不由自主亢奋起来,连痛呼声里都扬起了激爽的暧昧:“啊、啊烫!唔啊、唔啊别、别滴了别滴了、算我、算我求饶、哦啊……”

    “呵呵,我当然知道是你是谁……”如幽夜暗鸦一般的低沉嗓音里,漾满了得意,“老子是六王爷的人,老子此番前来,教训的就是你!”

    原来是来寻仇的!对方一路跟来了江南,看来绝非冤家路窄,而是守株待兔似的刻意报复!难道说,方才“方少爷的鬼魂”就是他设的计?为的就是把自己骗下来凌-辱一番,泄愤后再处决?

    那反贼一字一顿地讽道:“呵呵,‘白、龙、鞘’?你也好意思自称是‘真龙使者’?当真是yin得不要脸皮!你偷偷穿着开裆亵裤、露着sao-xue待男人来cao的样子,旁人知道么?嗯?!你说要是你的那些信徒,知道了你私下里是这副sao-浪的模样,他们会怎么想!”

    男人丢了蜡烛,一手掌握着挂满烛蜡的屁股,迫使白芍将腿间的沟壑张开,另一手则无耻地探到那道空虚已久的yin壑里,并着两根蛮横的指头,入侵他娇滴滴的花唇口,摸到肥嫩的rou瓣儿上,无比贪婪地刮了几刮。

    “啧啧,你这蜜壑真是极品啊……”黑暗中,似有盈着sao-水味儿的指头,伸到了白芍的鼻尖底下,“你自个儿闻闻?还没开cao呢,不过是稍稍摸两下就湿成这样。这么yin-浪的身子,难道是你夫君平日里没cao够你?嗯?”

    “呜呜,呜呜呜……”白芍的泪水止不住哗啦啦地刷下脸庞。

    反正这里一片漆黑,他哭鼻子对方也看不见,应该不会太丢人吧?

    等哭够了,他就咬舌自尽,还好他唯一剩下的,就是唇舌的自由——对,绝不能活着丢了贞cao!

    ……诶等等,这混蛋应该没有jian尸的癖好吧?

    白芍哭嘤嘤地试探道:“行,落在你手里算我倒霉。是我捣了你们那么多‘老鼠’的贼窝,你取我一人性命,我也不算亏……你要杀要剐便快些动手!不是自诩为重振乾纲的大丈夫么?少做些‘大丈夫’不耻的卑鄙行径!”

    “呵,谁说是你一人的?”那男人像是极有把握地徐徐道,“你不要命,难道你肚里孩子也要跟你一起陪葬么?你这做爹、还是做娘的,可是真狠得下心啊、啧啧……”

    白芍一听立即燃起了希冀,赶忙道:“不是!这么说你肯放过我的宝宝?我答应你,只要你今日不杀我,待我生产完毕,必然会守约赴死,到时你要我以何种法子自尽都行啊!”

    是啊,到时我要以何种法子抵赖都行啊……

    “呵呵呵,谁说,我要你的命了?”男人一戳指头,竟是解了白芍腰腿上的xue道。

    虽依旧是不可转头,可rou-臀却可以自在摇摆了。

    白芍试图从贼人的大掌里挣脱,而这时他得了男人的命令:“不准乱动!嘿嘿嘿,只要你以rou-xue乖乖取悦于我,一切言听计从,我便饶你不死。你和肚里的娃娃,依旧可以毫发无伤地走出这个水牢。怎样?你可要想好,是要一尸两命呢?还是要那虚无缥缈的‘贞cao’?一旦选错了,可没有后悔药吃!”

    这……白芍委屈巴巴。

    贞cao固然重要,可小宝宝的命大过于天,有一线生机他自然要拼上一拼。他白芍不是贪生怕死,却不能为了空泛的贞洁牌坊,而让肚里安睡中的小宝贝挨刀!

    鹧鸪哨啊鹧鸪哨,都怪你不及时出现护我,这可不能怪我,给你戴了绿帽!

    “好吧……”白芍张腿,rou-xue害怕得瑟瑟泌水,“只要你说话算话。想要我怎样做,你说吧。”

    “怎样做?”贼人的双指就抵在他饱满的臀-rou上,“我的指头就在这里,你说你该怎样做?”

    (待续)

    【孕事惊魂·第十一回】浪指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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