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街被客人压在巷子里cao,跳蛋cao进zigong
日复一日的在男人胯下讨生活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沈庭泽并非没再动过逃走的念头,可无论是向客人甚至向警察求助最后都是徒劳无功,还会落得一顿极其凄惨的惩罚。时日一长他终于放弃了一切反抗的念头乖乖接客,皮条客觉得他乖顺,没有联系上客人的时候就让他上街拉客。 这天是沈庭泽第一次站街,他穿着卫衣和裙子,留长的头发和青涩素净的脸蛋让他看上去像高中学生一样清纯可爱。只是那裙子短得很,露出了屁股蛋边缘,怎么看都不是正经人家的孩子,在入夜的花街上站着,一看就知道是卖春的野鸡。 周琛就是那时候看上他的。那双长腿在微黄的路灯下像两管白玉髓一般让他挪不开眼,这时沈庭泽不知掉了什么在地上,他毫不在意地弯下腰,裙子可怜的布料就再也遮不住屁股,半个白花花的臀丘欠cao地翘起来,周琛能清楚地看见他腿间垂着的导线。 真是sao得要命。 沈庭泽正在不知所措地左顾右盼,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拉客,心里不情愿得很,又不敢违抗皮条客的命令----东哥说要是今天他招呼不到客人,回来就要受罚。正当沈庭泽左右为难之际,一个男人擦着他的肩膀匆匆路过,他如梦初醒,不知哪来的勇气叫住了那男人。 “先生你好。”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沈庭泽用生疏的当地语言对男人说着皮条客刚刚才教会他的话:“需要女人陪您过夜吗?” “女人----”周琛从头到脚打量了沈庭泽一遍,笑似非笑地问:“你是女的吗?”事实上他一眼就看出沈庭泽不是女人,即使他留着长发穿着裙子,嗓音和脖子上的喉结可骗不了人。 “那个……”这就陷入了沈庭泽的知识盲区,他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一着急漏出句母语来,周琛就知道这个小婊子是和自己一样的华人,居然连话都说不利索就出来站街。 “我问你是不是女人。” 周琛重复了一遍,这次沈庭泽完全听懂了,然而答案却难以启齿。他的嘴唇动了动,垂着眼快速说道:“我是双性人。”从前向嫖客介绍自己的身体的时候沈庭泽总是很羞耻,以至于说不出话来,后来皮条客把他拉到成人电影的片场,逼他在摄像机前面自我介绍之后,沈庭泽才学会怎么向客人介绍自己。 “什么?”周琛惊讶了一秒,对眼前小妓女的兴趣更加浓厚,还没等他说要带沈庭泽走,对方就着急地先开口了。 “您可以先验货……”无论如何今天晚上他都得卖出去,眼前这个男人看起来就很阔绰,一定不会吝惜渡夜资。沈庭泽的耳朵红得滴血,指了指旁边的小巷子,对周琛说:“到那边,我给你,看……看我的身子。” 周琛跟在沈庭泽身后进了那条幽黑的小巷,看对方慌乱的脚步也知道,这小妓女的业务不熟练,搞不好内心局促得很。沈庭泽走到一半就站定了,他转过身面对周琛,把裙子撩起一半,低着头小声说道:“您看,我是长了……屄的……” 他没穿内裤,臀部与大腿曲线柔美,三角区的一弯rou缝若隐若现的,周琛眯了眯眼睛,故意说道:“我看不清。” 沈庭泽狠狠咬了下下唇,拉着周琛的手伸到自己裙子底下,微微岔开腿给男人摸自己的屄:“你摸……” 周琛被沈庭泽牵着手按在一处湿热的软rou,出乎意料的,那里沾满了滑溜溜的yin水,像多少年没沾过男人的sao妇一样饥渴,xue口还在微微蠕动。他那里生得高耸丰满,耻毛刮得干干净净滑不留手,周琛扒开大yinchun的rou丘,顺着幽深的屄缝往湿热的小洞里探。 这时沈庭泽yindao里的跳蛋疯狂地震动起来,刺激得他忍不住闷哼出声,小腹一紧,差点儿跪到地上。那是出门之前被人塞进去的,每隔几分钟就自动震动,他们不许沈庭泽私自拿出来,这是单纯折辱他的恶作剧。 “你太sao了。”周琛听到从下面传来的嗡嗡声,再看沈庭泽隐忍的表情就知道小妓女肚子里夹着玩具,正玩儿自己玩儿得正欢呢。他毫不客气地插进屄xue里去,拉着从屄口里延伸出来的导线把跳蛋拉出来一点,再推得更深,嘲笑他:“出来卖yin还要把跳蛋塞进自己屄里,是怕客人满足不了你么?” 沈庭泽被周琛的动作磨得快要站不住脚,想要后退一步却被对方的大手扣住屁股,整个下体都被周琛玩在手里放肆揉弄。他慌乱地摇头:“不是这样的。” “那为什么?”周琛饶有兴致地问,手指在甬道里翻搅,发出叽叽咕咕的极其羞人的水声,引得沈庭泽脖根发热。他结结巴巴地说:“这样下面很湿,可以,嗯……可以直接cao进来。” 周琛舔了舔他裸露的颈子,轻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啊……先生,不要在这里。”沈庭泽下意识拒绝,却被一把推到墙边,周琛让他扶着墙,拉下裤链掏出自己的阳具,撩起沈庭泽的裙子往他双腿之间挤。坚硬guntang的巨物一点点撑开屄口,沈庭泽像条脱水的鱼一样张开口,忍不住呻吟:“哈啊----” “我就想在这儿干你。”周琛按住他乱动的屁股,把阳具埋得更深,边欣赏他翘挺的臀部下面,红艳艳的小嘴儿是如何夹着自己的roubang吞下去的。 “不,求求你不要……”远处有人的脚步声传来,只要再走几步就能看见自己撅着屁股让人cao弄的样子,沈庭泽一边压抑自己的呻吟一边试图和周琛商量:“会被人看到的,我们去开房好不好……啊啊啊啊啊!” “你一个婊子怕人看?我看你巴不得有人轮着干你。”周琛一掌拍上那瓣浑圆的屁股,猛地尽根捅进去:“站好,屁股翘起来!” “呃啊----啊啊啊啊啊!”那根可怕的阳具像没有尽头一样强势地撑开沈庭泽的yindao,跳蛋被roubang推到了狭窄的宫颈,忽然疯狂震动起来,把沈庭泽的下半身震得发麻,他再也受不住了,扭着屁股尖叫:“太长了,不行,进不来了,进不来了!” 周琛按着他的腰不让沈庭泽乱动,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不一会儿沈庭泽的yindao剧烈痉挛了一阵,一股温热的水液喷到他的guitou上,周琛灼热的鼻息扑在沈庭泽颈间:“是不是来感觉了,sao货。” “嗯啊……呜……”潮喷的yin水顺着屄口往外流,沈庭泽被cao得话都说不清,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残句,过了好一阵才呜地哭出来,向周琛哭诉:“跳蛋……跳蛋掉进去了……” “嗯?”周琛正埋头苦干,腹肌把屁股蛋拍得啪啪作响,抽空问道:“掉哪儿了?” “肚子里……”沈庭泽刚刚就感觉跳蛋被顶到了宫颈口,被周琛一阵狂猛的深顶之后,滑到一个从没感知过的地方,也许是他的zigong。他无助地喘息着:“能不能……啊!能不能帮我弄出来……” 周琛哪里顾得上这些,把沈庭泽的头拧过来,对着脸蛋亲了一口:“你先帮我弄出来吧。” 三十分钟后周琛搂着他走出了小巷,沈庭泽的腿都被干得发抖,扶墙才不至于跪下来,只能这样被周琛半拥半抱着走。周琛还没尽兴,要带他去附近的酒店开房,沈庭泽被他cao怕了,拉拉扯扯地拒绝。 “我不想去了……我难受。”沈庭泽没骗周琛,他的肚子被周琛的阳具顶得生疼,到现在仍隐隐作痛,好想检查一下自己有没有受伤。 “是什么时候轮到妓女挑客人了,我要cao你还得经过你的同意?”周琛冷着脸,强行拖着沈庭泽往灯火通明的地方走:“听话一点儿,别让我动粗。” 他们在附近的情人酒店开了房,沈庭泽再不情愿,到了这一步也不能不配合客人,他早就被男人骑惯了,骑一回还是两回也没有什么差别。 上床之后沈庭泽就脱下自己的裙子,分开腿跪在床上,周琛看到他这幅样子笑道:“这么急?先等等我。”说罢走进了浴室。 沈庭泽不理他,把手伸向下面,拉起跳蛋的导线往外使力,没想到一使劲儿,一股无以言喻的酸疼就从身体深处传出,跳蛋被什么卡住了,怎么也拽不出来。沈庭泽快哭了,急得手心出汗,湿滑的手掌就更握不住导线,这时周琛裸着上半身从浴室里出来了,见他还劈开腿跪在床上,就问:“还没玩儿够?” “没玩……”沈庭泽求助地看着他:“是跳蛋……跳蛋卡住了,我想弄出来。” 周琛这才想起刚才在巷子里小妓女就嚷着跳蛋掉了,原来是掉进了肚子,于是爬上床,拉起沈庭泽的双腿给他检查身体。男人的前胸和背部都绣满了刺青,是描绘得极其逼真狰狞的黑龙。沈庭泽被不少黑道上的男人cao过,却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文身,想到周琛也是那些行事粗暴的黑帮,心里更加恐惧,被举着双脚连动都不敢乱动。 他们会以收保护费的名义勒索沈庭泽,没有钱就强暴他,用身体抵债,是沈庭泽除了皮条客最怕的人。 周琛让他躺在床上,拉起导线往外拽,正往外拖的时候跳蛋又震动起来,沈庭泽感觉肚子里又酸又胀,简直难以忍受,哭着让周琛停下来,对方却死死压着他的腿,手上用力,跳蛋便震动着从zigong被拖到了宫颈口,在敏感狭窄的甬道里欢快地跳动着,把沈庭泽逼得潮喷了一次又一次。跳蛋离开yindao口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应声而来的是大量yin液和周琛射进去的浊精,沈庭泽双腿大敞,腿间像失禁一样汩汩流着水,因为多次攀达高峰而双目失神口角流涎,竟是被跳蛋玩儿得失了神。周琛看到这一幕性欲高涨,挺着jiba果断cao了进去。 他刚射过一次,接下来的性事十分持久,最后是沈庭泽哭着求他快点射进来,他求饶的时候雪白的皮肤上染着一层情欲的红晕,连眼尾都飞着粉色,看向自己的眼神像幼兽一样引人怜惜,周琛激动之下精关失守,一股脑全射到了沈庭泽的肚子里。 沈庭泽像垂死之人一样喘着粗气,瘦弱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好一会儿才从这场激烈情事里缓过神来。男人正靠在床头抽烟,他从床上爬起来,伸着胳膊在纸抽里拿了好几张纸巾擦身体。 他被射了很多进去,这会儿还在源源不断往外流,沈庭泽怎么擦也擦不干净,好一会儿才勉强把自己收拾好,光着屁股下床去捡自己的衣服。 周琛从皮夹里抽出数张印着福泽谕吉的钞票,戏谑地按在沈庭泽腿间,意有所指地夸赞他:“你很不错。” “谢谢您光顾我的生意。”沈庭泽低眉顺眼的道,小心翼翼地把钱收起来。周琛从中察觉到一丝感激涕零的意味,马上意识到小妓女平时可能被这条街上的黑帮欺负狠了,现在反而不适应。 打那之后周琛又找过沈庭泽几次,他一向不怎么碰花街的人,但不知怎么这个小妓女就是让他痴迷不已。甚至有一次沈庭泽刚在巷子里让人轮完,腿上流着不知几个人混合的jingye,周琛硬是把他拖走洗干净,又强迫他做了回“生意”。 后来周琛因事回国,有一段时间没有去花街,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找不到沈庭泽的踪迹,还很是惋惜了一番。究竟在惋惜什么周琛自己也不清楚,只是想到消失的小妓女可能像花街上所有卖春的性工作者一样死于非命,他的心里就不是很舒服。 他去哪儿了呢? 事实上这时候的沈庭泽还活着,只是过得不太好----原来是掌管花街的黑道头目金峰要找新人陪床,本来这事儿是轮不到沈庭泽的,他接客的时间太长了,金峰这个人向来只喜欢玩儿嫩的。不过当时的负责人实在找不出足够的年轻孩子供金峰挑选,就让沈庭泽顶上去凑数,毕竟他看起来年纪小,长得也好。 结果金峰对双性人来了兴趣,指着沈庭泽要他陪床,负责人犹豫道:“老大,他大不合适,已经做了一年多……”一个屄都快让人cao烂了的双性人,怎么能陪老大。 金峰看了负责人一眼,那人的冷汗顺着额头流到裹着西装的脖子里,直接抽了自己一耳光:“都是我的错,不该让他过来的,快出去!” 金峰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笑容里藏着掩不住的欲望:“把他留下来。” 结果当晚沈庭泽就触怒了对方,原因是金峰拿酒瓶子插他的时候,沈庭泽哭着踢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