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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锁在公厕里排队挨cao,阴蒂穿环高潮不止

    “欠收拾的婊子。”沈庭泽被扔给金峰那些如狼似虎的手下时,下体还卡着酒瓶。肛门已经被cao到裂开,臀部沾染着白浊和殷红的液体,青紫虐痕遍布。

    “给我收拾到他服帖为止。”金峰说这话的时候,接过一支剪好的雪茄,之后就靠在沙发上看手下们一遍又一遍轮jian沈庭泽。

    从那天起,沈庭泽被锁进了帮会大楼顶层的男洗手间里,每个进来的男人看见这个一丝不挂的双性尤物,多半会忍不住掏出jiba插进他的yindao,有时甚至尿在里面,俨然成了帮会的公共厕所。保洁人员不得不每天拿高压水枪把沈庭泽脏污的身子冲洗干净,以保持洗手间的整洁。

    每一天,沈庭泽被抱在洗手台上背靠镜子,双腿无力地大张着,任凭男人扶着他的膝盖前后耸动,只有对方的动作过于粗暴的时候,他才会发出一两声像哭又像撒娇的低咽,惹得男人像发了情的公狗一般伏在他身上猛烈抽插。那段时间,本没什么人的男卫生间罕见地人头攒动,男人排着队cao沈庭泽,前一个人刚把jiba拔出来,下一个立刻补上位置,扶着自己的阳具塞进糊满jingye的屄眼儿。哭叫声充斥在狭窄的空间里,混杂着男人们的叱骂和荤话,成了沈庭泽最不堪的记忆。

    沈庭泽被放出来的时候金峰亲自检阅了他这段时间“调教”的结果,这回沈庭泽在床上乖得像没长牙的奶猫一样,就是金峰把细刷子塞进他的尿道里插的时候也只敢皱着脸小声地哭,被帮会里的干部轮jian更是家常便饭。

    “你下面比刚来那会儿松了不少。”沈庭泽跨坐在男人腿上卖力taonong阳具,金峰忽然来了这么一句。小婊子这段时间被cao多了,屄都松了,不过夹得他正舒服。就是不知道再用段时间会不会松垮垮的跟生过三四窝狗崽子一样。他捏着沈庭泽的脸蛋,不知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等你的屄松得卖不出去,送到狗场给畜生配种算了。”

    “嗯~~啊……”沈庭泽雪白的屁股扭得人眼花缭乱,sao屄一吸一夹地吞吐roubang。他听见金峰的话居然兴奋了几分,yindao缩得更紧,曲线优美的颈子仰成一条直线,喘息着揉搓自己的阴蒂,让甬道变得更湿滑:“不行~配不上的……我是不会下种的母狗,嗯啊~~~”

    “我看你也不能下种,cao这么久都没大肚子。”金峰今天的心情不错,笑骂了他几句就没了下文。这时门外传来几下敲门声,金峰让那人进来,一边在手下面前cao沈庭泽,一边懒洋洋地问他有什么事。

    “老大,本家的干部到了。”手下早就见惯不怪,低着头说。

    “来的是哪个?”金峰示意沈庭泽从他身上下来。后者扭着腰抬起屁股,把深深埋在体内的yinjing缓缓从yindao里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

    “周琛。”

    金峰把沈庭泽按进沙发里,猛cao了数十下之后一泄如注,然后像扔垃圾似的把身下的人一把推开:“请进来。”

    周琛就这样再次见到他魂牵梦绕的小妓女。他就跪在房间的角落里,头发有些凌乱,身上只披了一件宽大的衬衫,露出的膝盖青肿,是长时间跪地留下的,大腿上还有鞭痕,看起来被虐待得不轻。

    他是本家的人,这次来是视察工作的,金峰不敢轻易得罪,只有奉承的份儿。两个人寒暄一阵,周琛的目光就飘到一直安静跪着的沈庭泽身上,状似无意道:“你这个宠儿不错啊。”

    “什么宠儿,都残花败柳了。不过是个卖屄的婊子,偶尔玩玩,尝尝鲜。”金峰嘴上谦逊,他让沈庭泽过来,后者手脚并用地爬,乖顺地跪在金峰脚下。他跪得太近,男人一伸脚就能踩到他的下体,坚硬的尖头皮鞋狠狠碾过沈庭泽腿心的嫩rou,yinchun被压扁变形,胭脂色的xue口瞬间被踩得充血通红,沈庭泽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反手就被男人甩了一巴掌:“没到你发sao的时候!”

    “哟,这么听话的孩子。”沈庭泽在金峰面前温顺的样子是他没见过的,周琛见那口熟悉的小屄,觉得自己小腹都热了。“你可轻着点下手吧。”

    金峰何等机敏的人,知道周琛这是看上沈庭泽了,殷勤道:“您有兴趣的话,就把这小婊子送给您,虽然他被cao得多,床上功夫可真不错……”

    周琛含蓄地笑而不语,金峰用足尖点了点沈庭泽屁股:“去,让周先生看看你。”

    沈庭泽像条狗一样手脚并用地爬过去,自下往上看,挑起的眼角绯红,像是哭过,带着红指印的脸上却是温柔的媚笑:“周先生好。”他看见周琛这个曾经的嫖客,眼睛里闪过一丝明显的慌乱,不知想到了什么。

    周琛注意到沈庭泽yinjing顶端的铃口上有血迹,yinnang微微红肿,身上没有布料覆盖的地方淤痕斑驳,衬着雪白的皮肤触目惊心,倒觉得他有些可怜。他打定主意,伸手摸了摸沈庭泽的脑袋,笑道:“那既然金兄肯割爱,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就这样沈庭泽忐忑地跟周琛回到了暂住的居所,他还记得这个算得上“熟客”的男人,每一次都像要把他cao散架一样折腾。但出乎意料地,这一夜周琛并没有碰他。

    “你身上很疼吧。”小妓女穿着自己的睡衣怯生生地窝在被子里,周琛张开手臂抱着他,他就贴着温软的身子柔顺地靠过来,一副任人鱼rou的样子。周琛亲了亲沈庭泽柔软的脖子,觉得怎么亲近他怎么都不过瘾,他顺着沈庭泽微凹的腰线往下摸,到曲线起伏的臀部就停了下来:“今天不做,睡吧。”

    沈庭泽惊得睫毛颤了颤,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转念一想,也许是因为自己身上的伤让周琛看了倒胃口,但还是感激地道:“谢谢你……”

    “你身上是怎么弄的?”周琛检查了沈庭泽的身体,除了生殖器的撕裂伤,屁股和小腹上都有淤青。金峰那群人就像准备直接把人玩儿废似的。周琛想,调教床上的人要恩威并施,细水长流,时间一长还不是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

    “他们弄来的烟,我不想抽……”沈庭泽厌恶地闭上眼睛,金峰虽然没说,猜也能猜出来那烟里有什么。他们是地狱里的魔鬼,他不愿意和他们一样堕落下去。

    周琛的胳膊绕到他胸前,捏起胡椒似的乳粒细细捏弄,玩味地问:“最后抽了吗?”

    “……抽了。”从来由不得他想不想,他越不愿意金峰就越要强迫。他被迫吸了两口就忍不住吐了出来,后面发生了什么根本记不清楚。那些烟草让他忘记羞耻,放浪形骸yin态百出,沈庭泽只知道自己昏昏沉沉躺了一夜,清醒的时候身上伤痕累累。

    怀里的人发抖得厉害,周琛拍了拍沈庭泽的后背,有一下没一下,像给小猫咪顺毛似的:“别难过……以后换哥哥疼你。”

    沈庭泽竟然有一瞬间的感动和依赖,但他明白周琛想要的不过是一个乖顺听话的暖床宠物,等他被这个男人厌倦了之后,又有何处安身?不过沈庭泽还未来得及想清楚这些,周琛就先原形毕露了。

    周琛想在沈庭泽身上留下些痕迹,就跟公狗撒尿圈领地似的,不这么做总觉得心难安。他想了半天,终于挑了一处自己认为最合适的地方,要给沈庭泽“上环”。

    穿环之前两个人还水rujiao融地缠绵了一番,周琛拿出准备好的工具,告诉沈庭泽自己想给他的阴蒂穿孔,伤口很快就会愈合,位置也不会有人看到,还可以提高他们性爱的质量。

    周琛的劝诱沈庭泽一句也听不进去,那里稍微碰一下都让人受不了,怎么能刺穿戴环?他胆怯地摇头,希望能动摇周琛的主意:“那里……那里不行啊!”

    “乖,做我的人都得受这么一遭。”周琛亲吻着他湿漉漉的手指,时而把指尖含在唇间轻咬,安抚道:“不会很疼的……而且以后你会感觉舒服。”

    沈庭泽惊恐而绝望地看着他,怎么也答应不下来。

    “给你脸了是不是?”周琛好话说尽,很快没了耐心,干脆沉下脸做出恶狠狠的表情凶他:“赶紧把腿给我分开!”

    沈庭泽被吓得一激灵,露出个快哭出来的表情,缓缓把夹紧的大腿张开,露出他被搓弄得通红的下体。周琛刚刚给他口过,阴蒂被含在唇齿间吸吮舔舐,带来的灭顶的快感,由于被吸得太久,那根娇小的rou柱现在从小yinchun顶端钻出来,像百合雄蕊的柱头,鲜红粗壮,不知羞耻地挺立着,竟是怎么也缩不回去了。

    成熟肿胀的阴蒂正给周琛施虐行了方便,沈庭泽终于知道今天对方不厌其烦地给自己做前戏的原因,现在他马上就要为之付出代价。

    沈庭泽的屄太肥,两瓣白嫩饱满的大yinchun简直能把人夹射,zuoai的时候倒是很舒服,在周琛要给藏在里边儿的阴蒂穿孔时就成了麻烦,于是他勒令沈庭泽自己抓着大yinchun朝两边拨开,好露出里面的阴蒂。

    被cao到外翻的小yinchun上还沾着刚才溅上去的jingye,沈庭泽碰了一手,保持着屈辱的姿势让周琛动作。周琛夹起酒精棉球绕着鲜红的黏膜组织擦了一圈,还在阴蒂上擦了些止痛的利多卡因软膏。他朝屄口吹了一口气,沈庭泽立即被凉津津的风激得抖了抖屁股。

    针刺进来的时候沈庭泽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这感觉绝不是周琛说的“不太疼”的程度,沈庭泽想起被硬毛刷抽插尿道时的感受,像要死过去一样,他尿了两周的血。如此对比来看,周琛实在温柔得很。

    “好了,就疼这么一下。”周琛拭掉阴蒂渗出的血迹,又给穿刺处涂了消炎软膏,收拾好一切之后抱着沈庭泽哄,顺手抹了一把他脸上的泪痕,还有点儿想笑:“你看看你,这哭的。”跟个小娘们似的受不住疼。

    沈庭泽听了抽泣两声,哭得更厉害。其实疼又有多疼呢,他又不是没挨过打,忍一阵子便过去了,可是身体被打上羞耻的烙印却是永久的。

    阴蒂环带来的影响远超出沈庭泽的预料,两周以后刺穿的伤口就完全愈合,随之而来的是难以启齿的体验。他本以为那颗小小的钉子只会像根刺一样嵌在他身体里,却没想到那环时时刻刻都挑拨着阴蒂敏感的神经。他终于知道周琛说的“会感觉很舒服”是什么意思,沈庭泽现在连走路都会因摩擦阴蒂而高潮流水,稍微夹两下腿,下面就会像发水似的潮喷,跟得了性瘾症似的,屄口随时都痒痒的。

    “真sao,整天撅着屁股就想着挨cao。”yin水泛滥的下体给周琛提供了极大的便利,他随时随地都能拉开沈庭泽的腿干一炮,因为那里总是湿漉漉的,再也不用担心他迟迟不进入状态,yindao里干涩难插。“看你下面湿成什么样,又偷偷自己摸了?”

    “我没有、没有自己摸。”周琛变态的占有欲严禁沈庭泽自慰,就是zuoai的时候摸自己的生殖器也不行。沈庭泽矢口否认。

    周琛耸着腰把自己的jiba往沈庭泽身体里拱,一边喘粗气一边逼问他:“那夹腿了吗?”看他敏感的样子,不可能没有偷偷摸摸自慰。

    “也,也没有……”沈庭泽的脸皮薄,听到这个问题立即眼神躲闪起来,一下就被周琛看破。“敢骗我,最近皮紧了是不是?”

    “真没有……”周琛几天没狠弄沈庭泽,手痒,心也痒,就找个由头来罚他,沈庭泽焉有不明白的,只是有苦说不出。他不是想自慰,只是因为有阴蒂环的存在,时常不自觉就抽搐着高潮了。

    周琛从沈庭泽身体里退出来,把人抱下床放到一张带扶手的椅子上,抓着他的手选刑具:“自己选一样吧,绳子还是皮带?”

    沈庭泽摇着头往回缩,害怕得闭上了眼睛:“我不要,都不想要。周琛,别打我……”

    “那就两样都试试。”周琛笑起来,脸颊上的疤残忍骇人:“----我替你选了,先用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