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宋浩教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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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极为严密的防护下,薛延乘车抵达机场,登上飞机,踏上了去往长白宫的路途。 虽然薛延家里并不算富裕,生活也很是朴素,但他的母亲自小将他教育得很好,衣食无缺,所以薛延并没有什么贫富上的怨尤和攀比,对贫富的概念也不是很在意,因而并没有注意到自己所乘坐的专车与专机是多么不同寻常,安之若素地享受了这些待遇。 到了空中之后,随着飞机渐渐平稳,大家也渐渐放松下来。 整个专机中除了薛延这个狈主之外,全是狼族,一个普通人也没有。不过此时侍奉在薛延身边的,只有他收入后宫的几位。 狼族的规矩森严,侍奉在薛延身侧的,是身着鹤裳的宋浩。杨伟身为喧犬,在此时是不着寸缕,只戴着项圈,口衔着项圈锁链,乖乖跪坐在旁的。 而卞天豪和傅长缨,都没有被临幸过,其中卞天豪虽然有职司,但此时不需用他,所以和傅长缨都穿着麻点纹的雀衣,卞天豪着深绿,傅长缨着深灰。 在他们四个之外,角落处还有穿着黑色长裰的狼族默默守卫。能够在狼主面前穿着吴服,是因为他们都是几位狼主推荐来得,随时等待薛延品鉴之后取用。 而在薛延看不见的地方,担任机组乘务等工作的狼族,就只能穿着黑色的军团特警战服,没有特殊的缘由,是不能靠近薛延的。 薛延对这些衣着和位置安排中的规矩,并没有注意到,他早上刚刚和杨伟宋浩胡闹了一番,是被宋浩抱着一路到了机场的,现在飞机飞稳之后,精神又振作起来,眼睛里闪动着“我想干点什么”的兴奋光芒。 宋浩这时候略一欠身道:“主上,空中行程虽久,却没有几样适合玩乐的事,不如品饮香茶怎么样?” “品茶?我不喜欢喝茶啊……”薛延撅起嘴,有些抗拒,他这个年纪,喝白水都嫌没滋味,天天只爱饮料,怎么会喜欢喝茶呢。 宋浩微笑道:“这香茶的品法,想必主上一定是会喜欢的。” 他招招手:“卞天豪,近身侍奉。” 卞天豪跪坐侍奉在旁边,其实有点百无聊赖,都有些走神了,完全没想到宋浩会叫他,表情明显愣了一下,然后赶紧膝行到了宋浩身边,整个人立刻紧张起来。 “你学过侍奉香茶的礼仪么?”宋浩问他。 卞天豪脸色一僵,渐渐涨红,紧抿着嘴唇摇了摇头。 “没事,我现在教你,敬奉香茶并不难,你不要紧张,按照我的指示来。”宋浩安抚他道。 宋浩让他跪坐在薛延面前,他则跪在卞天豪身后,双手放在卞天豪肩上,将雀衣从他两肩缓缓褪下。 和长裰相比,雀衣反倒更显宽松随意,下摆只到膝盖上缘,两袖略短,露出半截小臂,雀衣内不着它物,腰部以绳带系住。 在狼主的服饰中,雀衣乃是休闲安适时候穿着的,尤其是浴衣,都是雀衣形制。薛延上了飞机之后,就在宋浩的服侍下,换上了宽松舒适的雀衣。 而后宫中品阶低微的狼族,在平日里则一直穿着雀衣,因为雀衣是最方便随时穿脱,侍奉狼主的。 敞开领口的雀衣,只能露出从锁骨到胸腹的一小片地方,却正好展示的是最为诱人美好的胸腹肌rou中线,半遮半掩,情色意味十足。 宋浩将雀衣往两边脱下,最先露出的就是卞天豪曲线修长的肩颈和平直的锁骨,而再往两边脱下,露出他结实的肩头三角肌时,雀衣竟就卡住了,半脱半挂地卡在卞天豪两臂,而脱了一半的雀衣也紧绷住卞天豪的胸肌,挤出明显的沟壑来。 这个情形让宋浩的动作微微一顿,他双手轻轻搭在卞天豪的肩上,视线环视周围:“像这样穿雀衣,是极错误的,雀衣的松紧,应该以这样脱下的时候,刚好能够完全从两臂滑落,露出上身为好,扎得这么紧,脱到一半就卡住,等主上临幸的时候,岂不是会很扫兴吗?” 卞天豪的脸上越发涨红,他其实知道雀衣的正确穿法,只是因为要随侍狼主到机场,沿途有被普通人看到的时候,又觉得自己不会在飞机上被临幸,才特意扎的紧了些,没想到竟真的被宋浩点到,要敬奉狼主香茶,不由万分愧疚和后悔。 “你们都刚刚入宫,很多规矩还没有习惯和养成,我不会严厉苛责你们,不过以后如果还犯这样的错误,可就要受罚了。”宋浩将手从卞天豪臂下穿过,将腰带轻轻解开,失去紧缚,整个雀衣直接滑落,将卞天豪的身体完全展露在薛延面前,“你们看,若是扎得太紧,就只能直接解开腰带,这样脱下,就失去了款款展露的美感,太过急色粗燥。而且这样一来,下体的模样便直接展现在主上面前,而主上是否有进一步临幸的心思,却是不一定的,这就是对主上的冒犯了。” 宋浩说完,视线垂落,语气又是一顿,声音微沉道:“卞天豪,侍奉在侧的时候,雀衣里面应该穿着什么?” 卞天豪低下头去,耳朵涨红,嗫嚅着说:“应该穿绳举缚或细兜布。” 宋浩看向傅长缨:“长缨,你里面穿的是什么?” 傅长缨先俯身行礼道:“失礼了。”随后再直起身来,双手将雀衣下摆向两边掀开,只见在雀衣之下,他的性器暴露无遗,只以一根编织的黑绳,交错成8字缠绕在睾丸和yinjing根部,将睾丸根部和yinjing根部都束缚住,同时还有绳圈沿着guitou冠沟下沿缠绕了一圈,将yinjing向上提起,贴着腹部,然后绳圈从guitou两边伸向腰后。展示了前面之后,傅长缨转过身来,只见绳子在腰后交叉缠绕固定,然后并成一股,向下没入了臀沟之中,又回到前方,绳结系在睾丸与后xue之间的会阴处。 “那你来说说,卞天豪穿的是什么?”宋浩沉声问道。 傅长缨将衣摆放下,俯身说道:“是……内裤。” “即便不是细兜布,也该是净兜布,便是穿着全素兜,我也可以念在你年轻,不予责备,可你穿着内裤,还是平角内裤,却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根本不想侍奉主上吗?”宋浩严厉地问。 卞天豪紧咬着牙,无法辩驳,只能俯身跪下。 “按照宫规,犯下这等错误,便该逐出宫院了。”宋浩目视薛延道。 “宋浩,他这是第一次犯,你就原谅他吧。”薛延本来兴致勃勃地听着,一听结果这么严重,赶紧说和道。 宋浩板着脸:“既然主上发话了,就饶你这一回,不过为了惩戒,今天的侍奉,就免除了吧。” 卞天豪身体微微一颤,趴在地上涩声道:“叩谢主上,谢内官长赏罚。” 薛延这才高兴起来,却又忍不住好奇地看向傅长缨:“那就是……绳举缚吗?” 听到薛延这么问,傅长缨微微愕然,忍不住目视宋浩,宋浩则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这个小动作只发生在瞬息之间,傅长缨便抬眸看向薛延,膝行到薛延面前,提起雀衣下摆:“回禀主上,这便是绳举缚。绳举缚既能够凸显精囊之饱满,又能将畜根提起,防止畜根随意乱晃,有碍观瞻,所以是平时侍奉主上时,常用的几种绳缚之一。” “你的yinjing本来不算大,但是这么提起来,看着倒是还挺长的。”薛延饶有兴趣地说。 “这也是绳举缚的优点之一,也是我的一点小心思……啊……”傅长缨还在说话,却突然忍不住短促叫了一声,因为薛延突然伸出手,握住了他的睾丸。 傅长缨先是一呆,但马上恢复过来,闭口不言,默默任由薛延抚摸,只是呼吸还是难免因为紧张而局促。 因为用绳举缚绑住的关系,所以他的睾丸显得十分饱满,表面光滑充实,两颗睾丸凸显在囊袋表面,加上仔细剃净了毛发,所以竟然有些可爱的感觉。薛延手指握住傅长缨的睾丸,像捏住一颗很有弹性的果实,忍不住揉捏把玩起来。 傅长缨抿紧嘴唇,保持着跪姿,双手提着雀衣下摆,可是身体却忍不住微微颤抖。 薛延对绳举缚好奇极了,顺着睾丸,往上摸到了傅长缨的性器。傅长缨的性器在靠近薛延的时候就情不自禁地硬了起来,现在被绳举缚拉住,如同被缰绳束缚的烈马一般,只能昂着头向后弯着身体,无法自在舒展。薛延将手伸进傅长缨的guitou与小腹之间,将紧贴着小腹的guitou往外掰动,勃起之后,绳举缚留给yinjing的活动空间也就只有一根手指的宽度,薛延稍一松手,guitou就从指边滑脱,啪地向后击打在傅长缨的腹肌上。 这声音引起了薛延的兴趣,这般反复玩弄,故意听取性器敲打在傅长缨小腹上的声音。 他玩得兴起,注意力全在傅长缨的性器上,傅长缨一面隐忍着被薛延玩弄性器的快感和痛楚,一面偷偷向宋浩投向感激的一瞥。 而目睹这一幕的卞天豪,表情僵硬,极为沮丧,到了这时候,耿直如他,也意识到,在这飞机上,本是宋浩故意为他找机会侍奉薛延。宋浩身为内官长,得宠的程度他们几个都看到了,没想到宋浩还这么公正大度,刻意营造机会让他们亲近主上。 这侍奉的机会,本该是他的,全都是因为他自怨自艾,觉得即便被选入后宫,也不会真的得到狼主的喜欢,所以就散漫轻纵,不守规矩,白白浪费了宋浩的苦心。 而傅长缨则谨小慎微,严格按照宫规做好了准备,宋浩见卞天豪失礼,便转向傅长缨,给傅长缨创造机会。傅长缨便因为准备妥当,抓住了机会,得到了可以近身亲近主上,让主上赏玩他畜根的机会。 看着薛延兴致勃勃地把玩着傅长缨的畜根,自觉性器更加雄伟,更加适合玩弄的卞天豪,真是后悔不迭,甚至不由暗暗担心,会不会因为今天的表现,就此失去了被主上临幸的机会。 而就在这时,更让卞天豪心惊且心痛的一幕出现了。 因为玩弄傅长缨的性器很满意,薛延渐渐兴奋起来,雀衣之下,那根雄伟的狼根已经昂首挺立。 身为狼主,薛延穿着雀衣的时候,里面是什么也不穿的,他平时穿着雀衣行走的地方,周围的所有人,都是随时准备侍奉他的狼族,被他们看到雀衣间偶尔露出的狼根形状,对他们来说都是赏赐福分,而若是薛延兴奋起来,雀衣根本无法遮挡,周围的狼族立刻便可以看到,马上就可以近前侍奉。 薛延玩的兴起,直接将手伸向了傅长缨的雀衣,从雀衣敞开的领口伸了进去。 傅长缨本以为被玩弄性器已经是极大的恩宠了,没想到薛延竟会想要爱抚他,心中刚一喜,就转为惊骇。以为薛延的手伸进衣服之后,顺势搂住了他的腰,抚摸着他的后背,却是刚好摸到了他脊背上的伤疤。 可薛延脸上却并没有异色,反倒是顺着他背上疤痕往上抚摸,顺势靠近了傅长缨。被他扑住,傅长缨难以保持平衡,身体也顺势倒了下来。他的雀衣从两肩滑落,露出了他的身体。 按照正确的穿法,宽松的雀衣平时搭在两肩,姿态若是歪斜过大,便会有所滑脱,若有意若无意,露出双肩,甚至露出胸肌与乳首,这样的风致,是既含蓄又诱惑的。 薛延此时并不知道雀衣设计与穿着中暗藏的玄机,却不妨碍他直观地感受到这种美。深灰色麻点纹的雀衣十分朴素,甚至可以称得上寒酸,而滑落之后露出的肩膀,却显出成熟男人才有的小麦色,滑落到手肘的雀衣,不仅露出了傅长缨的胸肌,更是露出了他颜色深红的rutou,rutou小小的,中间的乳珠也几乎与乳晕平齐,显出从未受过品尝的模样来。 看到傅长缨的rutou,薛延嘴角一弯,直接张嘴咬了上去,顺势将傅长缨按在地上。 傅长缨没想到事情发展如此之快,一时还有些惊惶,不知所措地看向宋浩。 作为宫中最年长的狼族,傅长缨无论容貌还是身材都不是上等,甚至连皮肤和性器都要略逊一筹,而多年在军团中层尽忠职守,让他比宋浩看起来还要更显沧桑,傅长缨对于这样的自己,都没有任何自信,并不觉得年纪如此年轻,正是喜欢新鲜亮丽事物年纪的长白狼主,会对他这样的大叔有什么兴致。 他并不知晓薛延因为自幼失怙,对成熟的男性有种特殊的癖好,他这样的年纪,并非没有一点优势。 薛延比他想的还要急躁,一边啃咬着他的乳首,一边已经将他的腰带抽绳强硬拉开,敞露的雀衣将他的身体完全暴露出来,肆意抚摸着他的身体。 宋浩只是冲他微微颔首,傅长缨这才放下心来,视线却又忍不住落到了其余人身上。他的视线掠过略显兴奋围观的杨伟,也掠过了沮丧地低着头,却又忍不住偷偷窥看的卞天豪,看向了侍奉在角落和门口的穿着黑色长裰的侍卫们。 今天早上看到这些侍卫出现在飞机下,迎接薛延登基,他和宋浩就曾偶然对过视线,比起年轻懵懂的杨伟和卞天豪,他们俩都听过不少宫院的传闻,知道狼主立宫之后,其余狼主都会选择门下合适的狼族送过来近身侍奉,某种意义上,他们都是新来的竞争者。 看到这些年轻英俊,各个气势不凡的狼族,傅长缨本是十分自卑,觉得自己更无出头之日的,哪里想到今天竟然就被狼主临幸呢? 这些侍卫显然也是这么想的,看着傅长缨的眼神都十分惊讶,甚至隐隐有着羡慕乃至嫉妒。 嫉妒啊……在军团中被称赞为勤恳恭谨的自己,何曾收到过这样的眼神,在后辈越来越出色的现在,又何尝有这么年轻俊杰的狼族,会多看自己这种“老前辈”一眼呢? 他甚至在这种嫉妒中看到了酸妒的鄙薄之色,傅长缨也能理解。他也曾听那些有幸被狼主临幸过的昔日同袍,在吹嘘中透露的宫院秘闻,即便是一方军团首长或者精锐杀戮者,为了能得到狼主垂青,也要手段尽出,多争取被临幸的机会。 自己如此平平无奇,竟在这飞机上就被主上临幸,这样的殊荣和恩宠,在这些年轻后生眼里,一定是自己使了什么不为人知的手段吧? 可傅长缨知道,除了刚刚宋浩刻意提供的机会,和自己足够谨慎的遵守规矩外,他真的没有做任何事,没有耍弄任何手段,怎么竟能得到狼主的喜欢呢。 在狼主临幸自己,赏玩自己身体的时候,本不该想这些事情,分神去观察他人的反应,只该全部心神都投注在狼主身上才对。可傅长缨实在控制不住自己,因为恩宠来得如此突然,让他如在梦中,只能从别人眼神中的嫉妒,才能相信这是真实的。 而且,自己也难免有些享受这一刻的……被注视吧。 默默无闻这么多年,本以为会寂寂无名的消失,谁想到竟还有这样的机会呢?自以为古井无波的沉稳内心,竟然还是难免生出涟漪,心性果然还是不够。侍奉狼主的荣耀,本该是纯洁无瑕的,可自己的心中,却有这样贪婪且不堪的得意,真是肮脏啊。 即便如此平凡,甚至称得上拙陋的身体,也能得到主上的恩宠吗,主上的手,竟会揉捏自己的胸肌,啃咬自己的rutou,把玩自己的性器,这样的恩宠,真是让人贪恋又惶恐。 傅长缨的视线收了回来,渐渐迷乱起来,即便他想要再多“享受”一下其他狼族的嫉妒,可被狼主临幸的快感,还是很快淹没了他的理智。 当薛延的性器抵着他大腿的时候,他更是忍不住主动抬起腿来,露出自己的后xue,用大腿轻轻蹭着薛延的腰侧,小腿内侧轻轻一带,从外而内,勾住了薛延的身体,让薛延不知不觉间靠近他,性器蹭到了他的臀下,抵着xue口。 这个小动作,让傅长缨脸都红了,更是不敢去看其他狼族的目光。 年轻些经验少的狼族可能看不出来,不过若是经验丰富,对宫院秘闻了解得多一些,甚至有幸参加过那些曾经侍奉过狼主的狼族开办的宫院特修课,就会知晓这些能够引诱狼主更快临幸自己的秘辛技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