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桂花香浓
书迷正在阅读:虎落平阳被人骑、我以为我是万人嫌的故事、双性sao货的yin荡勾引、宙斯抹布大杂烩短篇、在地铁搭讪的男人、云水、【虫族/主攻】典型性雄虫的日常、要被变成魔王的人了怎么破(np主受)、夜宿青山、糖葫皮子
傅长缨的双腿从后勾住薛延的细腰,因为羞耻,身上都泛起一层薄红,身为灰狼,他并不算体魄格外雄壮的类型,但相比狼主,尤其是刚成年的薛延来说,依然有着成人与少年那般极为明显的差距,以这般缠绵又勾引的姿势将薛延拢在身前,让傅长缨感觉十分羞耻。 薛延十分性急,只粗鲁地将傅长缨身上尽情抓揉爱抚一般,便忍不住想要进去,guitou靠近了xue口,才发现,绳举缚的绳子还缠绕在傅长缨身上,两根绳子紧贴着他的臀缝。 绳举缚的绳子并不粗,两根绞在一起,也只窄窄一线,连傅长缨后xue的皱褶都不能挡住,但恰好能挡住那从未被开垦过的roudong,就像将一朵花最漂亮的花蕊给遮住了一样。薛延伸手就要去扯,却被傅长缨伸手抓住。 “主上,绳举缚的绳子,要从这里将手指插入,向下分开。”傅长缨忍着羞耻,指着自己下体。绳举缚收束首尾的绳结,就在睾丸与rouxue之间的会阴处,被傅长缨打了一个简单但精巧的蝴蝶结。 “是哪里啊,我没看懂诶。”薛延好奇地问道。 傅长缨本要再说一遍,可看到薛延的眼神,却忍不住脸更红了,薛延虽然却是好奇,可看眼神分明不是没有听懂,而是在故意戏弄他。 完了,今天怕是要坐实故意狐惑主上的恶名了,傅长缨心中暗叹一声,还是伸出双手,握住薛延两根食指,插入了蝴蝶结下,两根绳子交股形成的第一个绳眼中,将两根绳子分开,随后他握着薛延双手,往两边轻轻勾起。 这两根绳子不是并排而行,而是彼此交缠,现在从上面拉开,下面交错的绳眼,便如缠在一起的蛇一般,扭动着往下滑去并收紧。而绳子交缠着滑动,便刺激到了下面压着的后xue,后xue因为摩擦刺激,立刻向内收缩,而当上面的第一个绳眼被完全拉开,脱离肌肤,将中间的rouxue完全露出时,后xue又因为不再接触绳子而放松,皱褶自然向外舒张,中间roudong都往外张了一下,便如绽放一般。 见到这么有趣又诱人的景象,薛延兴致大起,松开手来,绳子啪地打在傅长缨屁股上,又收紧缩回,再度压在了傅长缨的rouxue上。他如法炮制,再度分开拉扯,恰好在两根绳子完全张开时,中间原本被遮挡的rouxue便如欢迎薛延般张开皱褶,吐出roudongxue心。 薛延这么反复玩了几次,脸上不由挂上了有些戏弄的笑容,因为绳子明显变得濡湿起来,张开的rouxue也显出了被打湿的红润感,rou褶越来越舒张,中间的xue心更是如同呼吸般轻颤起来。 这次不需要傅长缨教,他就伸手轻轻一扯蝴蝶结,蝴蝶松开,整个绳举缚也失去了紧缚力,完全松散,两根绳子向下滑落,将已经被玩得潮湿的后xue展露出来。 “好香的桂花味……”薛延吸了一口气,看向傅长缨的眼神多了一丝情欲。 这一句普普通通的话,却让傅长缨呼吸都在颤抖,后xue更是轻轻瑟缩蠕动起来。狼族情动之时,体香越发浓郁,若是狼主不喜欢,那便永远没有机会侍奉,薛延这一句肯定,对傅长缨来说无疑意味着天籁。 薛延握着自己的性器,抵在傅长缨的xue口,用guitou压着柔软湿润的皱褶,缓缓打圈,随后轻佻地说道:“还以为你年纪这么大,后面会比较难适应,没想到这么快就湿了。” “这……”傅长缨脸越发涨红,更是十分羞愧,“对不起,主上,实在是主上的气息让我情不自禁,后面就忍不住湿了。” “好yin荡啊,是很想被我临幸才会湿的吗?”薛延一本正经地问道。 一直默默在旁边半垂着眼睛的宋浩听到这个问题,眼角狠狠一跳,快速地瞥了傅长缨一眼,只见傅长缨因为薛延的问题满脸羞耻和窘迫,丝毫没有察觉到什么,他赶紧收低下巴,藏住嘴角无可奈何的笑意。 被薛延说yin荡,傅长缨感觉羞耻极了,只能涩声说道:“是、是的……” “可是,这样说的话,感觉不够清晰明确呢!”薛延此时直起身来,认真地说,“身为狼族,任何侍奉不都算是被我临幸吗?所以你还要说得更加清楚才行。” 傅长缨愣住了,这是什么意思。 “你是想用身体的什么地方,侍奉我的什么地方呢?”薛延提醒道。 这个要求对于傅长缨来说着实超纲了,可在这种姿势和情形下,他也没有任何人可以求助,而且他也怕自己的迟疑会让薛延失去兴趣,短促呼吸了一下之后,哑着声音答道:“想用……想用卑下的……yinxue……侍奉主上的……雄根……” 说完之后,傅长缨羞耻到了极点,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这样的话,当着这么多比他年轻十来岁甚至二十来岁的年轻狼族面前说出来,确实太过羞耻了,傅长缨甚至忍不住用上了更为古老的狼族自称“卑下”,近二十年来,这个词已经渐渐废止不用,狼族在狼主面前只以我来自称了。 “长缨,用自己的身体侍奉主上,难道是什么需要羞耻的事情吗?既然是最诚挚的恳求,就该以最诚挚的态度说出来。”宋浩此时轻声提醒道。 傅长缨明显是比较老派的狼族,并没有理解薛延这个新生代狼主的恶劣趣味,若是一味这么羞耻下去,怕是会让薛延扫兴吧?还是要用更坦诚的态度来说出自己的欲望才好。 薛延瞥了宋浩一眼,又看向傅长缨,嘴角弯的更厉害了:“确实是该羞耻的事情呢……” 宋浩疑惑地看向薛延。 “在目前入宫的狼族里,长缨是最年长的,确实应该做出表率才对啊。”薛延认真地说,“本来以为会是很稳重的长缨,竟然出乎意料的yin荡呢,明明身体很yin荡,可是又不肯直白地表述出来,这不是很矛盾吗?还是说,长缨本来并不yin荡,是我造成的?”薛延思索着问。 宋浩顿时明白了薛延的坏心思,不过既然主上存着这样的心思,想必对傅长缨是很感兴趣的,那就不需要他担心救场了。 果然,傅长缨怎么可能会让薛延自责呢,狼族的本能让他马上说道:“那当然不是主上的过错,一定是……一定是……” 如果不是薛延的过错,那就只是他自己的过错了。 “一定是我太yin荡了……是我……是我自己太yin荡了,引诱了主上……”傅长缨喃喃说道,羞愧万分。 “那你就该把yin荡的一面真的展示出来才行,要不然别人会以为是我的过失哦。”薛延很是耐心地说。 “是……我会尽力……展现我的yin荡的……”虽然这么说着,可是看傅长缨的样子,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并因此渐渐流露出急切和不安。 薛延这时候挺着自己的畜根,抵在了傅长缨的xue口上,用guitou贴着皱褶来回滑动。这样的摩擦,让傅长缨更加急切,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薛延只好再度提醒他:“是想让我进去吗?是我想进去,还是你想让我进去呢?” “是我,是我想让主上的雄根进入我的身体……进入……”傅长缨这时候终于抓到了一丝诀窍,“想让主上的雄根,进入、进入我yin荡的后xue……” 他所知的yin词秽语并不多,此时已经词穷了,和前面说的话并没有什么差别,因而越发着急:“很想,真的很想用自己的yinxue侍奉主上雄伟的阳具,想要主上的阳具插到里面,插到zigong里,想要主上尽情地插进去,抽出来,再插进去,再抽出来,再插进去……” 薛延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场了,傅长缨的描述也太笨拙了。 这笑声让傅长缨再也承受不住,忍不住有些哽咽了,可他身为年长的狼族,多年来的坚强,又让他无论面对什么样的情况都能忍住自己的情绪,因而连哽咽都不敢放肆地哽咽,只是强忍着那酸涩的声音:“对不起主上,明明身体很yin荡,很想要,可是我太笨了,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里面已经受不了了,只有被主上的雄具完全插进去,彻底塞满的想法,可是我说不出来……” “我……我……我等待了很久很久……久到以为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我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的,可是,现在已经完全忘光了,我期盼了这么久,终于到了这一天,可我的表现竟这么的糟糕,我明明yin荡极了,却没法让主上知道,我多么yin荡,还让主上觉得是他的过错,我真是……真是个失败的家伙……”傅长缨已经快要崩溃了,陷入了自卑的漩涡。 就在这时,薛延突然挺身径直插了进去,整个狼根都没入了傅长缨的身体,全根没入,小腹和傅长缨的身体紧紧贴着。 骤然被插入,傅长缨克制不住地叫了出来,甚至因为身体内部被填满,忍不住挺起了腰,将小腹向上拱起。 宋浩在旁边看得张大了眼,狼主的年纪,到底还是年轻啊,喜欢恶劣的戏弄,莽撞又任性,身为狼族,要有无论狼主如何玩弄都能妥帖侍奉的觉悟,傅长缨能否做到呢? “主上……主上……”傅长缨哑着嗓子喘息道,“你进错了……进错了地方……” “啊?是吗?原来是这样啊,真是不好意思了。”可薛延的脸上却毫无愧色,“那请你带我到正确的地方去吧。” “是……”傅长缨应着,向上挺起自己的腰,抬高双臀,让薛延的性器往外抽出,然后引导着薛延的guitou抵到了zigong的入口。 光顾着按照命令去做的傅长缨,这时候才意识到,在其他人看来,此时会是什么场景。那就是他主动抬着屁股,不知羞耻地扭动着,让主上的性器在身体里挪动,将主上的性器抵到了zigong口的位置。 这个认识,让他身体微微颤抖起来,这种颤抖不只是因为羞耻,也是因为薛延的guitou抵住了敏感的宫口,而看薛延的意思,并没有主动进去的想法,只能他自己来动。 可是,直接就这样坐下去,就太擅作主张了,必须得向主上说明才行。 “主上,现在雄具对准的地方,主上的guitou抵着的地方,就是zigong口,稍后,我会往下放低身体,您的雄具,就会插进我的zigong里了……”傅长缨非常规矩地详细说明着位置和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生怕让人觉得他是擅作决定,直接吞下主上性器的不守规矩的狼族,可这么说出来的过程,远比他想得更加羞耻,越说越羞耻,身体的颤抖更加明显,因为挺腰而支起身体的双腿也颤抖了起来。 “啊,这里就是宫口啊,感觉不是很明白呢,长缨,可以让我感受一下,宫口的形状和大小吗?”薛延很是好奇地问。 这时候,即便耿直如杨伟,也意识到他的狼主是在玩什么把戏了,忍不住偷偷看向了宋浩。 宋浩眼观鼻鼻观心,似乎入定一般默不作声,但是杨伟感觉,刚刚某个瞬间,宋浩似乎瞥了自己一眼,脸上的表情还有些诙谐。 “好的。”傅长缨答应之后,只能强忍着身体内部那种饥渴与麻痒,再度挺起自己的腰,用宫口抵着薛延的guitou,缓缓转动自己的腰,“这、这里……哈……这里就是……宫口……这一圈……唔……” 强烈的快感让傅长缨身体一歪,却又不敢坐到薛延的身上,只能闪躲开来,导致薛延的性器滑出了体外,他惊慌又愧疚:“对不起主上……我……” “没关系,再放回去就好了。”薛延始终保持不动,很是宽宏大量地说。 “是,谢谢主上。”傅长缨连忙用手肘和双脚撑着身体,抬起腰来,用自己的双臀找到薛延的性器,将雄伟的狼根再度插进了身体。 这时候,他已经放弃去想在周围狼族的眼里他到底是一副什么模样了,这么大年纪,却这么不知羞耻,还这么毛躁,简直是一无是处。 再度将薛延的guitou抵到宫口,傅长缨自暴自弃地说:“主上,接下来可以将主上的雄具插进我的zigong里吗?里面,和外面的感受更不相同,会……会更舒服的……” “真的吗?那你可要说到做到。”薛延好整以暇地等待着。 傅长缨点了点头:“我一定……” 杨伟这时候脸上忍不住露出了坏笑,他可是知道第一次破处有多刺激,傅长缨明显是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啊。 在杨伟偷偷观看薛延临幸傅长缨的时候,宋浩其实也时不时在观察他,见杨伟脸上的表情,他心想,这孩子还是欠教训,竟然将幸灾乐祸和看热闹都写在脸上,真是不够沉稳。 傅长缨缓缓降低自己的身体,用宫口压着薛延的guitou往里面插,紧窒的宫口第一次被撑开,里面丝滑的宫壁被渐渐撑大,第一次破壁的痛苦和即将被临幸的快感混杂在一起,傅长缨感觉自己快要承受不了,身体都有些感到吃力了。 可,绝不能第二次滑倒,将狼主的雄具滑出来啊,傅长缨,拿出你的根器来啊! 宋浩看着傅长缨那几乎拼尽全力在坚持的姿态,心中都忍不住钦佩起来了,同时他又忍不住想,主上对于杨伟这样年轻的狼族,似乎更温柔一些,对于年长的狼族,似乎反倒更喜欢看他们努力侍奉的姿态?目前可作为参照的还不多,宋浩只能将这种观察暗暗记在心里,并希望傅长缨不要让薛延失望。 “宫口真的好紧,感觉进不去一样。”薛延这时候挪动了一下姿势,又往外抽出了一些,本来快要进去的guitou,竟又脱出宫口了。 “呜……”傅长缨真是控制不住地呜咽出声了,身体也因为guitou抽出宫口的摩擦刺激,而激烈地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他的六块腹肌都明显抽动着,小腹不停起伏,性器更是颤抖着流出了yin水。 薛延将手放到他的身上,从傅长缨的胸口,沿着他往上挺起的身体,依次抚摸着他的六块腹肌,随后用手握住了傅长缨的性器,手指把玩着他的guitou:“这个姿势,是不是太为难了?” 第一次破处,就用这样的虹桥位,对于傅长缨来说,确实太过考验了,宋浩看了都为他捏一把汗。虹桥位本就极其考验狼族的体力与核心力量,平日里对于狼族来说并不费力的姿势,一旦变成和主上交媾,就平添了许多难度。而且如果主上不动,全由狼族自己动的话,那guitou破壁的痛楚与快感都会成为极大的压力,在这种压力下保持虹桥位就更是难上加难了。 “桂花香变得越来越明显了。”薛延的手指从傅长缨的guitou里挑起流出的yin水,“不知道进去之后又会变成什么样呢,真是期待啊……” 傅长缨听了,本来快要坚持不住的身体,重又振作起来,挪动着腰胯,让插在身体里的guitou再度抵着宫口,这一次,他意识到了自己之前的错误,不再因为担心压到薛延而一直不敢使力,而是用力往下一坐,终于成功地让guitou突破了宫口,但也因为用力过猛,guitou直插zigong深处,重重地撞在了宫底rou壁上,让他忍不住叫出声来:“啊……” 而且因为快感太强,他一不小心坐了下去,将自己的重量压在了薛延身上,赶紧惊慌地挺起身,怕让薛延不舒服,可他低估了性器插进zigong的快感,这一抽插,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让他身体一软,又跌了下去,更惨的是,他还想扭动身体避免砸到薛延,却是不巧让guitou滑向宫角,将二道门给顶开了,这回更是无力挣扎,彻底失态地坐在了薛延身上。 “好着急啊,自己就选择了左宫角吗?还真是yin荡啊。”薛延笑着恶意地说。 傅长缨惭愧极了,勉力想挣扎,可进入左宫角后,薛延的性器便深深地嵌入他的zigong之中,一举一动都带来极大快感,让他狼狈不堪,竟然直不起腰来:“对不起,主上,真是罪该万死,没有请示主上,就擅自选择了左宫角……” 说到这儿,傅长缨话语一顿,突然想明白了什么,忍不住又惊讶又不敢相信地看向了薛延。 他这才意识到,已经临幸过宋浩和杨伟的薛延,怎么会不知道什么是zigong口,又怎么会插错呢,若是薛延真的不知道,那只能说明身为内官长的宋浩教导无方,杨伟也同样是一无是处了。 这让傅长缨涨红了脸,不知所措,又感觉有一些委屈。 “嘿嘿。”薛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却并没有多少被抓包的愧疚感,“实在是戏弄你太有意思了,嘿嘿……” 薛延这么直白地说,傅长缨反倒没法委屈了:“能让主上觉得有趣,是长缨的福气。” “你不会生气吧?”薛延眨眨眼问道。 “怎么会呢?其实,知道主上只是戏弄长缨,长缨反倒松了口气,要是真的让主上不高兴,那长缨才是真的无法自处了。”傅长缨明显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 傅长缨这个年纪,心气早就平和了,知道薛延是戏弄他,也只是付之一笑,心里甚至有几分高兴,能让薛延戏弄,不恰好说明薛延对他有几分喜欢吗,这反倒是高兴的事才对。 “那么就放心地继续了。”薛延这么说完,就直接挺身,guitou将宫角破开,顶进了宫巢里面,彻底地占有了傅长缨,并且紧接着就耸动着腰胯,开始在傅长缨身体里抽插起来。 “啊……啊……主……唔啊……”傅长缨的小腿猛地绷直,脚尖勉强点着地面,双膝都在无意识般地抽搐着。 薛延伸手按住了他的小腹,用力往前顶着。虹桥位这个姿势,他的guitou抵着宫角,正好指向肚脐的方向,他天赋般地按住了傅长缨的小腹,guitou顶得傅长缨的腹肌都隐约可见有些凸起,可见插得多深多猛。 这样深猛的抽插,让傅长缨瞬间就承受不住,丝毫控制不了地浪叫出声,整个人都被cao到身体抽搐,爽得无意识地伸开双手,胡乱在地上试图抓住什么东西撑起身体,却根本没有力气。年轻又鲁莽的薛延,只顾着尽情地享受着guitou被宫巢吸吮,被宫角研磨的快感,丝毫没有顾及到傅长缨能否承受,让傅长缨一下就进入了快感的巅峰,近乎失控般地浪叫着。 薛延性子虽然急躁,可体力却差了些,往上挺了一会儿,就有些懒得动了,他倒不是真的没有力气了,只是不愿意那么辛苦,就慢了下来。 不过这时候傅长缨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腰胯本能地往高处挺起再种种落下,整个zigong裹着薛延的jiba,上下吞吃,成结的guitou勾着他的宫口无法脱出,每一次抽插都将整个zigong压迫到极限又拉伸到极限,内部的rou壁皱褶贪婪至极地缠绕吮吸着薛延的jiba。 “你自己也动起来了,果然很会动嘛。”薛延惬意地抚摸着傅长缨的小腹,傅长缨向上挺起腰胯,腹肌就自然在他的手掌上蹭来蹭去,倒像是主动挺着腰磨蹭薛延的手掌一般,“我还以为长缨的年纪会比较矜持,没想到这么粘人,里面简直紧的不成样子,感觉把我的jiba都要吃进去了。” 傅长缨并不知道这是薛延随口说的情趣言语,还以为自己真的非常yin荡,只能忍着羞耻:“对不起,主上,我……我也不知道我的身体这么yin荡……就这么……咬着主上的雄根,根本停不下来……我……我真的不是这么不知羞耻的人……” “可你做的事情和你说的话完全不一样啊,里面又湿又紧,整个zigong都紧紧裹着我的jiba,磨得我好舒服,真是厉害的身体呢。”薛延夸赞道。 没有被临幸过的狼族,即使想象再丰富,也想象不到快感汹涌的时候,身体会变得多么诚实且贪婪,傅长缨并不知道这是正常的,只以为自己真的非常yin荡且贪婪,羞耻极了。 可宋浩和杨伟却知道,他们两个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只要是狼族,在被狼主临幸的时候,就不会好到哪里去。 只是现在看来,这个秘密,他们永远也不会告诉新入宫的后来者,只有当他们被薛延这般“羞辱”“戏弄”个够之后,自己悟出来才行,而且想必他们也会配合薛延的恶趣味,继续这样保守下去,不会让新来者知道这个秘密吧。 薛延的手向下抚摸着傅长缨的身体,这样肩撑着地,抬起下身的姿势,让他的身体倾斜着挺起,平坦的身体反而更能显出身体的曲线,手掌顺着身躯往下抚摸,成熟的rou体如同一件上等的乐器,起伏的线条熨帖着掌心,怎么摸怎么舒服。尤其是傅长缨还一直挺腰上下耸动着,身体主动在薛延的手掌中蹭来蹭去,像是主动求欢一般。 空气中除了傅长缨身上的桂花香气,渐渐散逸出其他淡淡的味道,宋浩转头看了一圈,穿着黑色长裰的侍卫们,几乎都忘了自己的职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薛延临幸傅长缨的一幕,看着薛延的手掌抚摸着傅长缨的身躯,看着傅长缨身体耸动间从他臀下露出的薛延那粗壮雄伟的性器,一个个看得心驰神遥,把持不住,有些不堪的,已经不止放出信息素的味道,长裰下已经隐隐鼓起,性器竟是都勃起来了。 除了狼主能够闻到信息素中不同类型不同层次的各色味道,狼族之间互相闻来,则只有彼此间隐含着竞争与敌意的味道,此时在这种群情涌动的环境里,只有薛延会感觉各种味道四散飘逸,狼族们彼此之间,只感觉势同水火。 但正因如此,宋浩也注意到,薛延并未表露出对这些狼族气味的反感,说明几位狼主都把握住了薛延的口味,送来的狼族都挺符合薛延赏味的范围,以后说不定都是宫里人,他便没有太过苛责,只是轻咳一声,提醒侍卫们别光顾着看春宫艳景,忘了自己的职责。 傅长缨自然也闻到了那些同类狼族的气味,这些气味里隐含的侵略性的压力,那些满是艳羡和嫉妒的气味,仿佛直白地在说:“这老灰狼到底使了什么手段,竟让狼主这么着迷,看他跨在狼主身上不停扭动腰胯的样子,真是不成体统。” 这却只会让他更为兴奋,作为此刻夺得交媾权,以身体侍奉狼主的狼族,沉稳如他,也难免生出几分放纵之意,扭动的姿势越发放荡动情。 薛延年纪轻,就喜欢这般恣意狂放的侍奉,对傅长缨越发喜欢,双手不住爱抚着他,最后双手直接落在了傅长缨的乳首上,捏住了凸起的rutou。 傅长缨几十年从未兴奋过的乳首,第一次因为爱抚而硬起,如同果实成熟般,从乳晕中挺起深红色的rutou,甚至连平日里扁扁陷在胸肌里的乳晕,都因为亢奋而微微肿起,形状变得十分yin艳,色泽形状都变得极为适合捏玩啃咬。 本就已经兴奋到极点的rutou,渐渐开始溢出了蜜汁,桂花的味道更加浓郁,且带了明显的甜香,如同桂花蜜一般。 傅长缨饱满的胸肌内积蓄了这么多年的乳汁,此时在薛延的玩弄刺激下终于疏通,先是溢出几滴,接着竟是直接喷发出来,一股细细的香气扑鼻的乳白汁液往外划出一条线来。而这样上下同时刺激的快感,让傅长缨的身体彻底沉沦,yinjing高高翘起,马眼里也喷出一股jingye来。狼族的jingye并无生育之能,和乳汁相似,颜色更为清透,却又略显粘稠,同样扬起一条jingye丝线。本就向上挺腰抬起身体的傅长缨,guitou与两边rutou同时喷出汁液来,三道飞溅的白线向下斜着落到他的身上,在他的肌肤上滚动,甚至喷溅到了他的脸上。 此时傅长缨已彻底陷入快感之中,丝毫不知道自己是怎样一副yin态,面对飞到脸上的乳汁和jingye,竟伸出舌头,yin靡地主动舔舐着,露出被cao到失神的痴态来。 薛延俯身到他身上,张嘴含住了傅长缨的rutou,吸吮着里面桂花香味的蜜汁,一边吮吸一边赞叹:“好香,好甜,好爽……” 他的身体趴在傅长缨身上,性器深深埋在了傅长缨的后xue中,此时撅着屁股,露出了他年轻强壮,十分饱满的囊袋,两颗沉甸甸的囊球微微抽动着,露在外面的一小截雄根也有力地搏动着,在xue口的软rou里一跳一跳地,受过教导的狼族都看得出,这是薛延已将他宝贵的狼主雄精射在了傅长缨体内,guitou深深地抵着宫巢,将guntang的雄精灌满了傅长缨的身体。 初次临幸就有如此恩赏,怎能不让人嫉妒?不过此时围观的几位狼族,都是各位狼主精挑细选的,无论出身、能力还是阅历都是拔尖的,自然也回过味儿来,薛延年纪小,正是性情浮躁,性趣变化极快的时候,这时候若是能得宠幸,一定都能被播撒雄精,所以只要别做出什么让狼主讨厌的事情,这份恩典早晚也能落到他们时候,只要把握机会就好。 薛延射了之后,也并未起身,而是压在傅长缨身上,玩弄着他一双乳珠,将里面的乳汁尽数往外挤出,时舔时抹,兴致勃勃,将傅长缨的rutou玩得都红肿起来,一副不堪蹂躏的模样,却只让薛延加倍地用唇齿去欺凌。 傅长缨的体香是桂花香,乳汁如蜜,滋味极佳,宜饮宜用,这是他的优势,相比之下,宋浩的乳汁是檀香味,闻之沉静,用之典雅,尝起来就有些木涩之味,这却是他比不上傅长缨的地方。只是看着薛延对傅长缨一对rutou如此喜欢,玩得爱不释手,宋浩心中也难免掠过一丝吃味。 惊觉自己竟然也有了嫉妒之心,宋浩连忙自省,移开视线,不想再受刺激,他看向飞机外面,神色微楞,随后面色渐渐凝重起来,扬手打了个手势。 护卫在周围的黑衣长裰侍卫,看到他的手势,惊了一瞬,脸色也严肃起来。这是有重大敌袭,提高警惕,进行防卫的手势。 他们悄然移动,将薛延和傅长缨围拢在中间,警惕地看向外面。 薛延俯身啃咬着傅长缨的rutou,揉捏着他的胸肌,试图将最后一点乳汁都榨取出来,忽然有些奇怪:“怎么这么暗了?” 飞机之中原本拉起了窗上遮板,虽然开着灯,却只感觉到外面的阳光之烈,现在却是机舱内的灯光更加明亮,那自然便是因为外面光线暗了。 “主上不必惊慌,是血族来袭。”宋浩低声说道。 “啊,这还不惊慌吗!”薛延吃惊地直起身来。 “主上放心吧,狼族新主觉醒,血族必然有所动作,各位狼主早有预料,也早有安排,一定不会让您受惊的。”宋浩沉稳地说道,“不过,身为狼主,面对血族层出不穷的袭杀也是宿命,狼主正好今天也见识一下血族的手段吧。” 只见飞机外面,已经被一片nongnong的黑云笼罩,黑云中隐隐能够看到不祥的边缘泛着红色的亮白闪电时不时闪现,而闪电照亮的时候,就会看到黑云中密密麻麻的扑腾着双翼的身影闪过。 就在薛延向外面看去的时候,飞机的窗户上突然出现了一只蝙蝠,它重重撞在了机窗上,面目狰狞,满口利齿,双眼猩红,只是窗户光滑且十分牢固,它无法落脚,转瞬间就被外面的高空气流裹挟着飞走了。 “血族的两位真主都在各自的墓地中长眠,五位大公则各自有狼族军团严密监视,随时保持着有一位狼王驻扎在血族大公领地附近,所以今天来得肯定是大公之下的狼族。”宋浩向薛延介绍道。 薛延的心思稍稍安定了些,但也没有心情继续临幸傅长缨了。傅长缨早已心满意足,哪敢过多纠缠呢,赶紧俯身拾起雀衣。 “扰了狼主的雅兴,这些血族真是该死。”靠近的几位侍卫中,有人开口道。 薛延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和血族的对战,才是我们狼族生死攸关的大事吧?搅扰了我玩乐的兴致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的话似乎有些责备,又似乎只是这般一说,便闭口不言了。可那位开口的侍卫却是知道,没有让薛延开心,那他这句话便是白说了,说不定还起了反效果,不由后悔起来。 “咦……”一直关注着外面的薛延眼睛瞪大了,刚刚闪电亮起,他似乎看到了什么。 他扑到窗边,认真盯着窗外,闪电再度划过乌云,他真的看到了! 在机翼上,竟然站着一个人! 伴随着时隐时现的闪电,薛延渐渐看清了对方的背影,黑色的短发在烈风中仿佛一蓬黑色的烈焰般被撕扯着,光裸的上身傲然屹立在这高空之上,任由狂风侵袭而岿然不动,那宽阔的肩膀与紧实的腰线,在闪电偶尔亮起的瞬间勾勒出一个让人无比安心的伟岸身影。 黑色的长裤自他狼腰以下,包裹着他修长的双腿,微微交错的双腿好似闲庭信步一般,沿着机翼往黑云中走去,军靴轻巧又沉重地踏在机翼上,乌云中的蝙蝠群似乎都感觉到了畏惧,绕着他飞动却不敢靠近。 他双手向后,在自己的腰间握住了一对细长的刀柄,在他握住刀柄的瞬间,刀柄上亮起一对细长锋锐的,如同冷月般发出耀眼寒光的利刃,随着他缓缓往外抽出,利刃上的光芒越来越长,形成一对明光烁烁的光剑,冷冽的剑光上,氤氲着一丝丝凄冷的寒雾,在黑云中照亮了他那魁伟如月下悬崖的脊背。 “断云牙、崩玉牙,是黑狼王!”有人在薛延身边低呼道。 手中握着两把明亮如霜雪的光刃,那昂藏英武的身影将双刃缓缓交错,搭在两肩,肩膀与胸肌的线条被冰冷的寒光照亮,那起伏的线条如同静默的雪山般美丽,他微微扭转身躯,身体面向了薛延一层,寒光照亮下,薛延却看不清他的脸。 因为他的脸上戴着好似黑铁打造的面罩,自鼻梁以下全部被封住,只在口鼻部留着一道道囚笼般的竖栏,从里面溢出一缕缕白雾。而鼻梁上面,也没有露出他的双眼,而是戴着长条形的墨镜,封住了他的双眸,墨镜的轮廓亮起了一线红光,构成一个红色的长方形横在他的眉眼处。红光勾勒的长方形显得冷酷无情,那中间的黑色镜片藏住了他的目光,让他如同毫无情感的杀戮机器。 他猛地从机翼上高高掠起,向着空中的黑云扑去。 被他威势所震慑,黑云骤然撕裂,高空中云层跌宕开来,竟显出一轮大到异常的凄冷圆月,照亮了他的高大剪影。 剪影短暂滞空,随后带着两道利齿般的寒光,落入了黑云蝠群之中,蝠群团聚起来,将他的身影淹没,只能看到两道刃光在黑云中腾挪矫跃。 虽然机舱里听不到声音,却能看到黑云中的蝠群时聚时散,似乎不敢靠近,却又不愿放过,但整个蝠群被撕出的缺口越来越大,最后终于承受不住伤害,猛然彻底撕裂开来,分成了三个大群,往远处飞去。 黑狼王的身影落回到机翼上,他扭过头来,长方形的红光朝着薛延所在的方向,中间深墨色的镜片里,似乎有一双眼睛隔着窗户与薛延遥遥对望,随后他猛地一踏机翼,整个飞机都剧烈颠簸了一下,而他的身影已经高高飞向空中,直接落入了飞的最晚的那片蝠群。 所有的蝙蝠猛地聚到一起,变成一对格外庞大的羽翼,裹挟着一个黑色的身影,和黑狼王彼此缠斗着,向着云天之下坠去。 “啊!”薛延担心地紧贴着窗户往下望去。 “狼主不必担心,黑狼王不会有事的。”宋浩安抚地说道,随后他略一迟疑,开口道,“只是,黑狼王本该在飞机上保卫您的安全,现在却出去追击,等于轻慢职责,置您的安危于不顾,怕是要受到责罚,狼主若是有意,可以向几位狼主求求情。” “是吗?”薛延有些惊讶,随后认真点点头,“我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