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朝堂舌枪口战,将军书房恼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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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罢他事,一谏官出列呼道:“陛下!后宫无主,应尽快立后。” 天子心知这人是大将军李荣招来的,和下堂丞相对视了一眼,收回目光伤心地说道:“皇后薨逝未久,此时立后难免寒了众人的心。” 仅那谏官一人,自然不可能让众人站队,李荣垂下头来,脸上悲伤的要流出泪来,杂白的胡子颤抖着,低眉说道:“皇后身死,老夫白发人送黑发人何等悲伤,但此为国事,岂可因一家之痛而推迟呢?” 说罢跪在地上,身后支持的官员跟着跪倒一批,其中不乏身居要职的,没有一个人觉得意外,天子看着没有说话,有人先开口了。 “将军这话说的,陛下立后,是国事,亦是家事,做臣子的总把手往后宫伸,怕是不好吧?”丞相勾着唇角看着李荣,把玩着手里的笏板,李荣站起身来没有说话,丞相继续说道:“何况民间的丈夫死了妻子,还要守一年丧呢!天子为万民表率,悼念皇后合情合理。” “天子为国君,岂可与民间相提并论?”身后的谏官帮他反驳说道:“夫为妻纲,君为臣纲,皇后即是陛下的妻子,又是陛下的臣子,岂可让陛下为她守丧!”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殿上诸臣论声不止,丞相身后一个臣子开口说道:“皇后入宫九载,后宫安稳且诞下龙嗣,如今皇后身死,陛下有仁德之心,两位即为臣子,怎么置陛下于不仁不义?” 谏官再次接过话头来说道:“此言差矣,皇后诞下皇子,乃是职责所在,况皇后入宫九年,宫人三千,仅有一位皇子,岂不是皇后失责失德?使皇嗣凋零,皇后知不能胜任后位,自请薄葬于西山,不愿入帝陵,所以陛下应当尽快另立新后,勿寒皇后一片真心。” 丞相眯起眼睛,果然大将军决定丢掉皇后这颗棋,重新拥立新后。李荣捏着胡子,站在丞相对面一脸笑意,丞相收回目光,继续把玩手上的笏板。 站在谏官身后的魏远见此情形,跟着站出来,跪在殿上说道:“此位同僚所言甚是,直接说到臣的心间。” 李荣看到魏远站出来,笑了两声,看着丞相说道:“看来魏相的公子对魏相有异议呢……” 丞相看了一眼身后的儿子,对李荣冷笑一声,说道:“朝堂之上,只有臣子,没有父子,吾儿凭自己的本事上殿,又何须与我政见统一?” 话中之话暗指大将军依靠太后的权势坐上今日的位置,连带着一帮亲属鸡犬升天,刚刚那个谏官名叫霍邱,乃是李荣妻族的子侄,虽然隔得不近,但稍稍能攀上亲戚,靠着沾亲带故登堂入室。 李荣抖抖胡子,哈哈笑了几声,扭头看向跪在后面的魏远问道:“魏贤侄有何见解?” 魏远掏出一本折子双手呈上,天子派人去拿,李荣不明他所写何事,继续听他说道:“虽然臣同意霍监察的话,只是其自身尚且不能行端坐直,岂敢在大殿上放肆!” 魏远的话听的众人一愣,霍邱还未反应过来,听他的话半天,指着他说道:“魏监察这是什么意思?” 魏远继续说道:“霍监察身居御史台,理应肃正纲纪,今日在殿上义正严词,私下却宠妾灭妻,先有私设外室,后又使妻儿具丧,方知此次上奏乃是私心图谋!” 霍邱听他的话,方想起自己前段日子做的胡事,他那发妻本就家贫,不敢来告,只当是魏远唬他,跪在廷下大呼冤枉。 “陛下若不信,可问刑部是否有人状告霍监察未果,被赶出门去。”魏远说完,天子看向刑部尚书。 刑部尚书忽然被叫,擦擦上的汗,看了一眼一旁的侍郎,跪下说道:“每日案件繁杂,还望陛下容臣年岁已大,记不清了。” 天子摆手,问魏远说道:“既关乎人命,闹上朝堂,魏卿不可口说无凭,监察身居御史台,岂可不知规矩?” “正是,魏监察莫要白白污蔑他人。”李荣看向魏远的表情不再亲和,口中的话也带了疏远。 魏远从怀里拿出一份纸状,说道:“臣本是监察,不参与查案,但机缘巧合得着一份血书,呈上请陛下定夺。” 霍邱见那血书,大叫不好,趴在地上一边磕头说道:“吾妻之死乃是她自己失足,她那老母不忿,上府索要银钱,臣不给便心生恶言状告,臣与此事全无关联,还望陛下明鉴!” 魏远轻哼,继续说道,“他那妻儿丈母,都已身死,自然可让霍监察空口白牙污蔑,不过巧的是他那个妾已拘于衙内,交代了不少事,若是两相对质,大人可莫要改口。” 李荣面色不好,本以为死无对证,没想到他竟然留那妾在身旁,还想娶进门,当即站起来指着那人说道:“想不到霍监察竟如此龌龊,撺掇老臣今日竟是为了私欲,险些至我于不忠不义!” 霍邱见李荣对他如此,知道大势已去,只能跪地求饶, 天子细看手里的东西,叹息说道:“既是如此,霍邱革去职务,吏部、刑部、御史台共理此案,给世人一个交代。” 天子将手中东西放下停顿片刻,看着众人归位,继续叹惋说道:“昨日见皇后遗容,险些坠落,今日又闻得此事,更加悲怆,众位爱卿所争之事也都在理,朕心中更不愿另立皇后,可宫中竟因此徒生事端,朕心中也没有计策啊!” “陛下,老夫有一言,不知当讲与否?”那一直中立的御史大夫站出来说道,天子看向御史,御史跪下开口道:“陛下应从宫中选一人代掌,待一年后丧满再行册封,以得两全。” “卿言甚是,只是后宫之中,德贤淑三妃皆有阅历,朕选谁可好?”天子听完点头说道,看向御史问道:“朕记得贤妃乃是御史之女,不知可当此任?” “臣女自幼识书,勉强可当此任。” 鹬蚌相争,御史得利,但御史一直中立,两不相帮,李荣心中也好过些,既然已经可以能向太后有个交代,他也不再提出异议。 见众臣无异议,天子说道:“既然如此,贤妃代掌皇后印,待一年后,若宫中安宁,便册立为后,今日便散朝吧!” 事情妥帖,天子松了口气,走出殿外,绕过宫门,望见校场上正热闹非凡,他停下脚步眯着眼睛望向那边,不是别人,正是魏远和男人在较量,男人因身上带锁处于弱势,但已经比昨天适应。 两人袒露上身露出肌rou,招架之间你来我往,拳拳到rou,男人着重防守,时不时抬起手来用铁锁挡魏远。 福公公望向那边,皱着眉毛开口说道:“这帮小子在这胡闹,奴去将他们驱散。” “不用,这校场好久没这么热闹了。”天子静静看着说道,看着围在一旁的禁卫们高声助威,慢慢走近,魏远仗着灵活,已经将男人逼至圈线。 天子拍了拍手,众人见他,赶紧下跪行礼,男人站在那边看着束发华服的天子,站在草场中衬得俊俏,也是一愣,被在旁边魏远扯着跪在地上。 天子笑着摆手让人起来,问道:“怎么今日突然在校场较量起来?” 魏远听他问,看了一眼旁边的人,合拳说道:“臣见他身强体魄,想与他比试一番,只是刚入禁军,不知禁内的规矩,望陛下恕罪!” “比试一番练练身手,朕远远看着也有趣,只要不误了事便可,既然胜负已分,各回职位散了吧!” 听天子的话,众人拱手收拾东西,三三两两回了位置。 天子看向男人,男人哼了一声,跟在他身后,绕过几个弯进入大殿。 天子坐在椅上,让众人出去,看着面前站着的男人,皱着眉毛说道:“跪下!” 他正在发呆,听到这话皱着眉头,但还是慢慢跪在桌子的另一边,天子敲着桌子,问道:“你的大名是什么?” 男人的脸上还戴着面具,说不出话来,天子也不给他取下来,拿出几张纸递给他说道:“用笔写下来。” 男人接过笔来,在天子的注视下半响都没有动静,想要将笔丢了,天子见他一副犹豫的样子,看了半天问道:“你该不会不识字吧?” 男人放下笔点头,天子捏着手里的折子问道:“那你这五年如何升到将军位置上的?” 他又拾起笔,趴在桌前在纸上歪歪扭扭着,天子闭着眼睛吐了一口气,走到他那侧去看,只见他慢慢写出一个车字又写一个工字,天子捏着折子看了半天说道:“你靠着军功升的?” 男人点头,天子看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他相信男人有在战场杀敌的本事,但仅靠杀敌,还不识字便坐上将军之位的人,太少,他讲将手里的折子放在一旁,说道:“那你在军中五年多少识得几个字吧?把你认识的写给朕看!” 男人见天子靠近,便闻到他身上的一股熏香味道,不觉又深闻两口,就听到他问自己认字的事,只好收回心神在纸上写,写了十几个字后停笔看向天子,天子看着他笔下占据一半的数字,扭头看向男人,见他赤裸上身,咳着让他退后些,站在桌前看着眼前像是字的墨水印子发愣,半响才说道:“看来朕高估你了……” 男人眯着眼睛,听他这样说,眼中的火气突得上来,他的职位是老老实实用命挣来的,要不是眼前这人!想着鼻尖的味道更加浓郁,他站起身来,上前一步将天子的手按在桌上,两腿夹住天子的腿,天子被他一压,挣扎着骂道:“你又发什么疯!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