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丞相复盘,劝将军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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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屋里的动静,丞相皱着眉毛将茶推给了福公公直接推门进去,天子刚系好腰带,尴尬的问:“先生这么急,究竟何事?” “擅离职守,先拖出去打三十板!”丞相没有回他的话,看着那个露鸟的男人吩咐道,男人不挣扎,挑衅地看一眼丞相跟着出去。 天子看着带走的人,想着求情的话,还未开口被凑近的丞相捏住手臂,他抽着鼻子闻着他身上,问:“陛下身上什么味道?” “没什么!”天子这才突然想起自己身上的味道,脸上有些热,面对丞相审视的目光他也愣了一下,吸一口气慢慢平静下来,说道:“衣服熏香的味道。” “你二十几年都没换过,怎么突然就换了?”丞相没有松手,而是将他的手腕转了过来,去看他身上的印记,他手腕上被男人抓出一道红痕,隐隐可现那个红点。 “去西山闻到这味道,觉得好闻就让阿福换上了。”在丞相的动作间,天子面色不变,继续说道:“先生来此何事?” 丞相见他与常无异,终于松开手问道:“臣递的折子陛下看了吗?” 天子听完看向倒在桌上的折子,最后视线落到刚刚被自己压倒身下的那一本上,丞相顺着他的视线滑向那边,天子尴尬的将那折子拿起来放在身后,说道:“先生已经进宫,不如直接说,阿福快过来收拾!” “……”丞相叹了口气,将想说的事先放下了,伸手将桌上那张纸用手指捏起,看着歪七扭八的字,半天说道:“这个镇北将军还真是有点本事!” 说罢将那纸丢在桌上,看着天子扭头躲过他的视线,说道:“沐浴去吧,都已经等了,也不差这功夫。” 天子点头,拿着折子像逃一样的出了门。福公公已经备了水,他走进屋子让众人退下,将身上的衣服脱去,透过镜子看到自己臀上的两个字,又羞又恼,在他用丝帕清洗不干净的时候,气的踢了下浴盆,三十板对男人真是太轻了。 丞相退出屋来,阿福亲自帮天子整理桌面,不一会将屋子归回原样,请丞相进去喝茶。 天子带着水汽径直走了过来,跪坐在一旁问道:“出什么事了?” “诏国欲派使求娶贵女。”丞相抬头看向他说道:“合宫上下只有长公主一人适龄。” 天子听了他的话皱起眉头,说道:“诏国最近还算安稳,但以长公主的性子,绝不会嫁,我们要另外派一个人,而且这个人不能和大将军有关。” “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而且这次来朝贺的不只诏国一个,羌国、鲜国态度暧昧,宛国虽离得远,也不能放松,若是此次可以将他们稳住,至少可保疆外无虞。”天子听完,叹了口气,如今内忧外患,不得放松半刻,继续问道:“北边现在如何?” “北边已经稳定,大军不日就能班师回朝!”丞相说到这里神情也放松下来,天子听完,却摇头说道:“不能回,侯爷一回来,一定会被李荣牵制交出兵权。” “可是不回来如何制衡三十里外的驻兵?”丞相放下茶杯说道,“只要时机成熟,北边根本不足为虑!” “朕不放心……与北族交战几年,死伤无数,不能放松警惕。”天子看着面前的杯子,突然问道:“那三千人可有反抗?” “没有,他们都愿为国争光。” “看来他的人还不错。”天子听后点头,用三千人来换得一个好结果,着实不易,丞相听他这样说,摇头问道:“就算人不错,也难掩他这个主将抗旨不尊,延误战机!” “是人总有三分性,他做到将军这个位置,护不住自己的兵,还能高枕无忧朕又何须留他。” 丞相眯着眼睛看着天子,说道:“五年前是把他派到军中的是陛下,如今将他从将军之位上拉下来的也是陛下,他本就宫中一个罪奴,如今又进宫中做回罪奴,算是归位,陛下对他臣不懂!” “缘分……”天子无奈一笑,他也没想到诸事都是缘分为之,从头到尾,他只是因为无意的一眼,刚巧有了今日的处境,想罢说道:“不谈此事,昨日的人抓住了吗?” “未曾,臣问过了,那屋中原本的和尚外出云游,那两和尚是假冒的,但如何逃脱追捕尚且不知。”丞相疑惑的说:“按照道理,皇后薨逝,陛下已经和太后的生死绑在一起,大将军绝对不会在这个节骨眼派人来刺杀,太后一旦知道,死也会拉上他这个垫背。” “先生不用派人找了,朕大概猜到是什么人了。”天子想了片刻说道,刺客是冲男人去的,至于那两个僧人,估计不会在世上出现了,但这话他不能说,只能说道:“李荣若派人来,意不在朕而是皇后的手串,只要拿到信物,定会交给淑妃,让她拿着手串逼朕立她为后,以解他与太后的隔阂。” “那手串在何处?” “朕手里。” “陛下在朝堂上显得无计可施,让他以为手串在太后手中,担忧太后会用手串当信物另立皇后,摆脱殉葬而不敢大动,只是活人的心不是死的,陛下能拖得了一时,拖不了一世,一旦他们二人重新联合,不杀陛下,也可逼陛下退位,另立新君,介时大将军反水杀死陛下,便可独掌大权。” “朕已经将太子的封诏交给太后,大将军的野心暴露,与人分羹怎好过一人独享,待太子册立,太后一定会从大将军手下抽调旧部给太子东宫。如今朕不近女色,不会再有第二个儿子,只要好好牵扯太子,以后还会有第二个傀儡,如此大将军势必成为她的心头刺。” “既然陛下心中有了打算,臣就放心了”丞相听完点头,打算起身告退,天子抬头问道:“今天朝堂之上,思清这步是先生安排的?” “臣不可能知道桩桩件件,这事是他自己查的,他作为监察,抓住霍邱的错处应该不是难事。” “既然如此,先生回去帮朕夸他一句,他这次做的很好。” “毛头小子罢了。”丞相见天子坚持,只好答应离开,天子看着他的背影收回了眼神。 —— 男人饶是皮糙rou厚,还是被打的流血,天子放他休沐几日,如今又回了禁中。 看到回来的男人,天子叹了口气,又将他叫入殿内,看着跪在桌前的男人依旧肆无忌惮的打量他,将手里的书扔到他的身上。 男人抓住书,看向天子,天子深吸一口气,说道:“从今天起,每天抽一个时辰过来,朕教你识字念书!” 男人一听,把书一丢表示拒绝,天子看着他的动作,走到他的跟前捡起书本,对着男人说道:“把手抬起来。” 男人迟疑的抬起手,天子卷起书本对着手掌打一下,男人怒视天子想要站起身来,被人按在地上。 看着被压着的男人,天子吩咐人抱来一摞书来,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说道:“你若是不想读,抱着这些书在这里跪满一个时辰,只要你能雷打不动,朕就不再向你提这事。” 男人瞟了一眼那书也不多,伸出手选择抱书,天子站在一旁接过福公公递来的茶,看着男人被书的重量压的手一低,说道:“你与朕算是定下赌局,只要你抱的住,朕就不再说这事。” 男人深吸一口气,抱稳手中的书,着实没想到这些书有这样的重量。天子见他抱着书,不再说话,坐回桌前批阅奏折,让剩下的人退出屋子,两相沉默。 男人初抱着书,虽然沉,但是撑过一个时辰应该没问题,但随着时间流逝,手里的书却像有千斤的重量,压的他双臂颤抖,天子抬起头见他这样,说道:“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你可要好好抱稳。” 男人稳着手臂,定下心神,心想撑过这一个时辰,再让这个小贱人知道他的厉害。 天子见他这样,知道他撑不了多久,继续低头看奏折,直到福公公进来又给他递了杯茶,他问道:“离一个时辰还差多久?” 福公公低声说道:“还有一刻便过去一个时辰。” 天子点头,让他出去了,看着男人皱着眉毛,还真是小瞧了男人不愿读书的决心,将茶杯放下,走向男人问道:“你还真是能撑,还有一刻。” 男人满头是汗,蔑视地看着走近的天子,天子看着他颤抖的手臂,指尖点在上面,肌rou紧绷着,问道:“你就不怕自己的手臂废了吗?” 男人被他一碰,险些松开手,天子轻笑一声问道:“又不是要命的事,何必苦撑?” 男人听完哼一声,眼见时间将至,天子叹了口气,手已经滑到他的肩膀,用手按着他的肌rou问:“不酸吗?” 被天子的手一捏,又疼又酸,他侧头去顶天子的手,天子在他动作之前松开了手,男人的背上已经湿透,脸上的汗水因为他刚刚的动作滑落,天子动动鼻子,不算难闻,凑到他一边问道:“你该不会是怕学不会吧?” 呼吸吹过发丝到耳朵,男人被他突然靠近弄得手不稳险些丢下书去,天子见他这样,对着那里吹一口气:“你的耳朵好敏感?” 男人被他吹的鸡皮疙瘩泛起,猜天子压根就在耍他,皱着眉毛将书丢下,怒目看向天子。 天子被他这一下吓得退了几步,见他将书丢下又抬不起手臂,走到他跟前,看着地上跌开的书,说道:“你输了!以后准时来报道。” 男人怒火中烧,按在颤抖的手上,慢慢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看着离得只有一步的天子,一把将他箍在怀里,另一只手捏着他的脖子,眯着眼睛看他。 天子又被他箍住,想起自己屁股上洗了几次才干净的墨水印子,说道:“你还要再打三十板吗?” 男人看着眼前憋红脸的天子,松开手转身出门,天子松了口气,喊话让人进来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