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同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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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孟知然失眠了。 手心的疼痛和火热不出半个小时就消散了,好像他从没有跪着拿尺子抽过自己一样。但他把尺子压在枕下,反反复复地回忆MIX说的几句话。 这话也不准确,毕竟他连MIX的真声都没听到。 六点多的时候,孟知然从浅眠中苏醒,登上论坛给MIX发了句“早安,先生”,对方没回复,他头一次没第一时间登出,傻傻地拿着手机等到了六点半,才等来MIX的回复。 MIX:早 MIX:昨天撸了吗 画风突变,在通向十八禁的道路上猛踩一脚油门,孟知然握着手机不知道该怎么打字。 MIX:你这挤牙膏的回话习惯得改 夏天:对不起先生,昨天确实撸了。 MIX:第一次用那么烫的手心撸管吧 孟知然被他说得脸上臊红。二十郎当岁的青年正是血气方刚,那小兄弟抬起了头就低不下去,四分半跪完还是精神昂扬,孟知然就着跪姿褪下睡裤,用艳红的掌心拢住yinjing抚慰了一会儿就射了出来,以至于大晚上的把床单扯下来洗了一遍…… 他一边回忆,一边手上打字:是的,先生。 MIX:爽了吗 夏天:爽了…… MIX:说给我听 孟知然握着手机的指尖用力到发白,他掀开床帘一角,看见两个舍友都还没醒,才做贼似的用空调被捂住自己,凑近话筒:“我……我爽了。” MIX秒回语音:“不够sao。” 耳机里的声音明显是人声经过了变声器修饰,比昨晚的系统音情感真实许多。缓而沉的男低音仿佛直接灌入耳道,孟知然猛地将手机反扣,能听到狭小空间里轰然的心跳声。 好学生吸收知识一向很快,孟知然记得MIX不喜欢他回答拖延,做了两个深呼吸才有勇气按住语音键:“我在宿舍……” “所以,这也算‘不能接受的项目’?”对方略显遗憾地布置了任务,“那明晚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拜拜。” MIX名字下方的小绿点很快变灰,是下线了。孟知然愣怔地盯了会儿,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被子拉到头顶,把自己盖成了一具尸体的模样。 …… 再一次双膝着地的时候,孟知然已经拖着行李箱回到家里了。 孟知然的父亲接了个隔壁省的项目,工作日大都在项目上出差,孟知然平时也在学校里,弟弟没人照顾,干脆就给他报了寄宿。现在大学放假了,高一学生却还在加课赶高二的课程,所以老屋里还是只有孟知然一个人。 最安全不过,这也是他有胆开启网调的原因。 MIX一上来就要检查“随堂作业”。 “前天晚上完成先生的命令以后,我发现……自己硬了。”借着渔夫帽的遮掩,眼神不自觉地向上瞟,即使拥有丰富的讲台经验,孟知然背诵准备了好几遍的腹稿竟然也会磕磕绊绊,“当时宿舍里只有我一个人,我没忍住,就自己撸……唔,撸了一发。” 打腹稿和说出声来毕竟是不一样的,孟知然从未有过把这种粗鄙之词说出口的经历,耳根子涨得通红,到最后几个字,已经小声得几乎听不清了。他自觉已经突破底线,谁知MIX并不满意:“高材生,你偏题了。我问的是你发sao的过程,不是发sao的原因。” “我……我用手……” “当时是什么姿势?” “跪姿,我跪着用手……” “裤子还没脱呢。” “……我跪着脱下裤子,脱到膝盖那里,然后用右手,”孟知然停了停,见MIX终于不再插话才往下说,“包裹住我的,yinjing,上上下下地……去taonong它。” “先自己打肿,再用jibacao那只肿了的手。”MIX的笑声带着漫不经心的鄙夷和轻视,“给你的手道歉了没?” 孟知然几乎跟不上这般倒置的主被动关系,支吾了好一会儿,回答说没有。 荤话只是今夜的开胃小菜,随即孟知然便在MIX的指挥下脱掉了所有衣服,裸露出原生态的身体。青年正处在新陈代谢旺盛期,保持着良好的身材,但由于缺乏锻炼,观感上更偏于羸弱而不是精瘦。平坦胸前站着颤巍巍的两点,偏大且呈现暗褐色的乳粒诚实地反映出他们曾被主人开发过。 像绝大多数的上一辈人一样,孟海平并没有带小孩去割包皮的意识。此时半勃起的yinjing正从包皮中探出半个脑袋,却又遮掩地藏在密林中,妄图躲避陌生人不明来处的窥伺。 孟知然双手扣在背后,窘迫地承受着来自黑色手机屏幕的注视,终于等来了下一个命令——“转身。” 不见天光的地方显得有些苍白。刻意撅高的臀部是整具身体最丰盈的部位,脂肪堆积,被包裹它们的皮肤修饰成浑圆的形状。至于藏在两瓣圆丘之间的最柔嫩隐秘的器官,则需要付出更多耐心与时间细细调教,才能变得温顺听话。 孟知然跪得笔直,手腕像MIX教导过的一样轻轻搁在腰上,手背能摸到皮肤上激起的细小颤栗。 来自身后的审视漫长得没有边界,远远超出了“看看”的程度。 一片阒静中,他仿佛能听到自身血液流淌的声音,也能清晰地感知到血液向某处集中,让青年人的性器官勃起至更可观的大小。 孟知然闭上了眼睛。 他为身体的反应而感到羞惭。即使面容被完全遮掩,他也有种脸皮被自己撕碎,再亲手交由身后的MIX先生,纵容他踩在脚下肆意玩弄的感觉。 “那么,来谈谈你不能接受哪些项目吧。” 出乎意料的,MIX并不打算采取面对面的姿态来谈这件至关重要的事。 “首先,我不接受任何会暴露隐私的事情,包括露脸或者泄露任何个人信息。” “可以理解。” “谢谢先生。”孟知然稍微松了口气,他体会到了对方让他背身谈判的体贴,尽管姿势仍然屈辱难堪,至少从对话上来看,他们是暂时平等的。“还有,不可以在穿衣范围以外留下短时间不会消失的明显伤痕,不可以玩野外露出或者让别人觉得我不正常,也不可以有肮脏血腥的项目。” “别的都OK,”MIX捕捉到他的停顿,“但是什么叫‘让别人觉得你不正常’?” “这本来就是……BDSM本来就不被大众接受,在普通人眼里就是变态。”孟知然以为MIX不认可这一条,解释的语气有些慌乱,“如果您执意要我,暴露,的话,我会终止我们的关系。” “啧……呵。” 孟知然摸不准MIX两个语气词的意思,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 “那你呢,你也觉得这不正常?” 孟知然沉默了。即使买了一些玩具,即使主动开启了约调,但直到此时此刻,他的心依然摇摆不定。 他从小到大接受的是传统教育,有着良好的修养和规矩,核心价值观是刻在骨子里的。然而进了大学,开放自由的氛围、纷至沓来的知识让他对从未接触过的世界充满了好奇,直到某一天路过舍友身后,无意间瞥见了他电脑屏幕上正在播放的小电影。 当时舍友指着他涨红的耳朵好一番取笑,还问他:“然哥你看挥鞭子抽狗是不是很爽?靠,这S真带劲儿!来来来,我这字母片儿一堆,都拷给你?” 孟知然半推半就地接受了舍友的“馈赠”,作为回报,他附和着舍友的话,心里却默默地把自己代入了跪在地上戴着口球的奴隶,伴随着每一声清脆的鞭响,孟知然都会跟着收紧肌rou。 他知道,有些东西从此悄然发生了改变。 …… “放心,这点我和你一样。你情我愿,圈地自萌。”MIX并没有说什么大道理,只是简单的一句—— “在我面前,你是个正常人,我们是同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