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不由自主
不知为何，近日元清总是觉得自己十分虚弱。他既没有受过伤，也没有干什么别的事，怎么会虚弱？ 这天，清音亭。 元清感觉胸口十分闷热，喉咙里竟然有了血腥之感。他微微运功压制，没想到嘴角还是流出了点血丝。 他忽然捂住了小腹，脸色苍白。 就在这时，忘尘来了。 忘尘刚走到清音亭，看见元清这么痛苦，急忙过去他身边，单膝跪在他身前，焦急地问道：“师尊，你为何会吐血！？” 元清看见他担忧的神色，不禁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他眼睛望向了别处，对他道：“无碍，可能只是累得紧了。多休息便好。” 忘尘握住了元清的手，元清一愣。直到他感受到内息调动，紊乱的内息被压制住，他才想要将手抽出来。可是忘尘不让。他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他，眼睛里带了某些深沉。元清被他看得心跳不止。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既有一种不安感，也有一种归宿感。这种感觉令他相当矛盾，他咳咳两声，道：“忘尘，你的灵力才刚刚恢复，就别浪费在为师身上了。” 忘尘否定他道：“用给师尊的怎能说算浪费？再说，只有师尊好起来，徒弟才能快些学到真本事。” 元清听完后，不知说什么好。 他想抽出手，但是忘尘却牢牢抓住他的手腕，不让他离开。直到元清的脸色红润起来，忘尘才放开他。 忘尘起身道：“师尊，最近几日，徒弟就不来清音亭了。” 闻言，元清一诧异，问道：“为何？” 忘尘答道：“师尊近日身体不适，便好好歇息。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及时告诉徒弟。” 元清：“……这……你现在又不急着练功了吗？” 忘尘道：“跟师尊的身体比起来，什么都不值一提。” 元清看他态度这么坚决，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叹道：“那好吧。” 忘尘退下。 他走在林间小道上，想：必须尽快让他的身体好起来才行，不能让他坏了我的大事！ 忘尘知道在这世间还有比灵芝更好的药材，不过要得到它是十分困难的。 穷蛮之地。 这里到处是沙子，除了沙子以外，更多的则是凶猛的妖兽。 据说以前也有一些犯错的神仙会被贬到这里，不过这也都是传说，没人能证实。因为这穷蛮之地太过险恶，寻常的神仙根本不会踏足这里。 夑要找的药材极为珍贵。 他曾经在魔殿的古籍中见过它，只是从未寻找过，现如今，也正好有机会！ 夑兜转了几圈，终于找到了一个山洞。 他走进这山洞里，直达里面，看见一株花。 不过这株花比较奇特，它通体晶莹，并没有生长在水、或是土中，而是长在石头上。 夑嘴角一勾，这就是他要找的东西——时蕊。 这花生长在这里，吸收了太多日月精华，加之有不少血液的灌溉，用起来肯定作用不小，速度也快得多！ 就在夑打算把它摘下来时，一声吼叫响天震地！ 忽然间，一个庞然大物便冲向了夑。 夑一个闪身躲了开来。 待他站定时，这东西也向他缓缓逼近。 只见它张开了大嘴，里面有两排锋利的尖牙，四肢着地；身侧有双翼，跟上古龙族有些类似。 不过，也仅仅是类似而已。 夑轻笑，想必它就是守护在这儿的妖兽了。 这妖兽猛地向他扑击过来，夑不留神，被他抓伤了胳膊和腿。夑又一个转身，这妖兽的利爪便划到了石头上。 石头便留下了几道深深的划痕。 攻击力相当可怕！ 不过夑可没什么心情跟它周旋。他趁妖兽没反应过来，就跳到时蕊那里，用匕首割下了时蕊，迅速出了洞xue。 妖兽走出洞xue，朝他吼叫了几声，却不再去追他，而是返回了洞xue。 鸾云阁。 元清正在看书。 就在这时，忘尘回来了。 他走进鸾云阁，唤道：“师尊。” 元清放下书，在看清楚状况以后，不由惊讶，问：“忘尘，你……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受伤了？” 忘尘道：“师尊，我没事。我就是觉着师尊的身体太过虚弱，所以就去找点草药，想给师尊治治。这点小伤，不碍事的。” 元清又细细打量了一下忘尘，他的右胳膊跟右腿被什么划伤了，现在还流着血；元清又仔细看看，看他身上没什么别的伤，也就放心了。 他道：“以后别再这么鲁莽了。为师这里有很多灵药，伤可以自己治，你这样……万一丢了性命，可如何是好。” 忘尘却道：“师尊，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师尊有的药跟徒弟所采的药，那是不一样的。” 闻言，元清无奈笑道：“你说是就是吧。反正我也说不过你。” 忘尘道：“师尊这是气了？” 元清道：“……为师能有什么气？” 忘尘道：“师尊在气徒弟受伤，师尊心疼。” 说完后，两人对望一眼，笑了。 这几日忘尘对元清十分上心，可以说对他体贴入微。就连每天的茶饮都不放过。 元清也觉得忘尘对自己“太好了”，几次推拒，最后都以失败告终，便也由着他去了。 在这过程中，元清也慢慢被忘尘的人格所吸引，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偶然看向他时，他也会回头看他一眼。元清一愣，虽然面上看不出来，但是他已经心跳如鼓。 这日，忘尘又带了一些东西过来。 没想到却是一些人间的小茶点。 忘尘带了四个小碟子，将这些茶点装好带回来。 元清看见以后，不禁问道：“忘尘，你出过上清之境？” 忘尘道：“是。有什么问题？” 元清道：“……没什么。不过，你尽量还是不要出去的好。” 忘尘却一口说出他的心思，道：“师尊是怕暴露上清之境所在的方位？” 元清沉默一下，而后道：“不错。自我承接这个位置起，就意味着要护他们周全。” 忘尘不语，却是轻笑一声，道：“师尊不必忧虑，你若强了，还怕有人来犯么。” 闻言，元清看了看他，不由轻笑：“你说得也很有道理。” 忘尘不语，又拿出了两个小酒杯，满上。 元清看见了，问：“你这次又备了什么酒？” 忘尘挑起眼睛看他一眼，道：“师尊尝尝不就知道了。” 酒过三巡，元清喝得有些醉了。便扶着额头支在桌子上，揉着眉心。 忘尘嘲笑元清，“师尊，不是徒弟说你，你这酒量真的不行。这才五杯，怎么就倒了？” 元清被这样说，竟然也有了一些羞恼之意，说道：“多话！也不看我喝了几个五杯！” 忘尘失声笑道：“哈哈哈哈！” 元清不胜酒意，慢慢地便睡着了。 忘尘在他耳边喊了几声，都没喊醒。 夑看了看元清，然后架起他的一条胳膊，把他扶到床上。让他躺下。 不得不说，元清真的太过瘦削了。看着那么大一个人，份量真的没有多少。 让元清躺好以后，夑在他旁边坐下。伸手帮他把发丝拨到耳边。 他细细打量着元清。 虽然是上清之境的族长，可他看起来一点也不“老”，如果按照人间的年纪来算，也不过二十出头。可能年龄都没自己大，让你当我的“师尊”，还真是难为你了。 夑又伸出手，轻拍了下他的脸。 元清的气色比之前好了很多。看来是时蕊的功效。 夑就坐在一边，陪着他。 直到亥时。 夑褪下了元清的衣物，他心想：过了今夜，我就可以完全恢复功力，到了那时，你也就没有利用的价值了。 虽然有些残忍，不过……跟一个炉鼎又能谈什么感情！ 夑这次没有蒙上元清的眼睛，但是依旧封闭了他的视觉。 他将元清翻过身来，让他背对着自己。他握住自己的阳物，沾了一点唾液抹在前端，没什么别的前戏，就将阳物对准xue口挺入进去了。 睡梦中的元清感到自己身体异状的痛感，瞬间清醒过来，“唔……怎么回事？” 夑却是催动了口诀，控制了元清的心神。元清的双眼立刻无神，就这样趴伏在床上，任由夑对他肆意侵犯。 夑挺动腰身，元清的背部因为他的大力而弯成了一个优美的弧度。元清皱着眉头，从他的嘴里发出了一些细碎难耐的呻吟：“嗯……唔……” 夑加大了力道挺动，但元清迟迟没能达到顶峰，这让夑很是恼怒。 终于，在他又一个挺身以后，元清因为承受不住，口吐鲜血。夑闻到了血腥味，惊了一惊。而后，暂时停止了动作，而是顺着他的腰际，用嘴唇一寸一寸亲吻上去了。 尚在“睡梦”中的元清感到一丝安慰，转过头来寻找那安慰的源头。可是他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直到自己的嘴唇好像被什么含住，细细吮吻。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炸开了，元清摸索着勾住夑的脖子，跟他唇齿纠缠，吮吸得啧啧有声，完全没了往日那个清冷仙尊的样子。 夑低声在他耳边道：“记住我的名字，我叫‘夑’。” 然后，夑趁他放松之际，腰下一个大力，破开了他柔软的宫腔。 “啊！”元清措不及防。 他抓住了床单，眉头紧皱：“唔……嗯……” 他剩下的细碎的呻吟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夑尽数用唇封住。 元清这次彻底放松了身体，他像孤海里的一叶小舟，随着大海的冲击不断向前飘去。 待达到顶峰时，元清念出了口诀。 夑棕红的眼瞳却无意间看见元清右肩上的那抹红色，用手描摹。这红色的小花含苞待放，羞羞怯怯，很是美丽。 夑忍不住吻了它一下，然后便抽出阳物，xiele出来。 元清疲惫地趴在床上，睡了过去。 夑也顺势在他身旁躺了下来。 他挑起元清耳边一丝黑发，把玩一下，嘴角勾起。 他想：睡吧，等到了明天，你就会把一切都告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