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翻船了
“云,燕,然。”云大志笨拙地学舌。 “嗯,云燕然。”瞿清决笑着重复。 云大志又学了一遍,脸还红着,不敢看瞿清决。 瞿清决不喜欢他的畏缩样子:“你有话就直说,大声说出来,你在行刑台上不是很猛吗,我看你还挺像个英雄样子嘛。” 云大志直视了他,眼里烧着火:“俺想当上面那个!” “啊?”瞿清决一下没反应过来,随后拍腿大笑:“不然呢?你以为呢?老天爷……”他想象着谢君岫那个sao货哭哭啼啼地压着健壮男子,一边干一边哭,笑得停不下来。 随后他又想到关键一事,云大志长得肯定行,但万一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那可咋整? 瞿清决问:“你的老二好使吗?” 柳深一脸不忍直视,咳嗽了两声,瞿清决叫他滚出去,然后让云大志脱裤子。 云大志的老二露出来了,从浓重毛发里稍微抬头,是个半硬的大家伙,颜色近于紫红,又长又粗,前头略弯,瞿清决觉得和自己那活儿有得一拼,比方徊差了一点,方徊那根颜色干净……想远了,他立刻打住。 “平时用得多吗?” 云大志立刻说不多。 瞿清决不信,那么俊一个男的,大姑娘小嫂子不得疯了往上扑。不过形似驴货是一回事,用起来像驴货是另一回事,他想伸手试试,又怕腌臜,于是委屈自己的脚丫了。 要是他知道自己的脚底板有多白,那他绝对不会这样惹火。 只见雪白透粉的嫩脚掌子,踩上那根半勃起的紫红雄根,似乎被烫到了,瑟缩一下,又小心翼翼地挨上去,轻轻绕过包皮,大脚趾滑过柱身,掐一掐,柱身rou眼可见地昂扬耸立。 云大志狠狠咽下唾液,低头盯着那只慵懒高贵的脚,他不知道啥是恋脚癖,但每次人家给他说媳妇儿,他不看脸都得看脚。 他看着那只作恶的美人脚,属于一个作恶多端的美人,那么可恨又那么可爱,叫他大rou硬得快爆炸了! 瞿清决很满意,这小子性能力不错啊,调教调教,潘驴邓小闲也就差个邓而已,正好跟谢君岫互补嘛。他起了玩心,调皮地作弄那根直撅上天的rou。 伸脚踩下来,又猛一松脚,啪一声弹回云大志的小腹,跟玩弹弓一样,瞿清决玩来玩去,乐此不疲。 于是,一不留神,云大志射了。 浓得跟浆糊一样,味道还大,瞿清决登时拉下了脸:“你怎么回事!那么不中用!” 声音落在云大志耳朵里,竟像是调情,比美艳小娘子的撒娇还酥。 见他两眼直勾勾望着自己,瞿清决心头不悦,蹬脚踹他胸口,力道不重,云大志感觉跟挠痒痒一样,从没挨过这么舒爽的窝心脚,伸手就抱住了,两只大手,珍而重之地握住这歹毒的坏脚丫。 此时瞿清决终于觉察出不对劲儿来,只见云大志扯出里衣的内襟给他擦脚,将湿黏的脚趾一根根擦净,又细致轻柔地抚摸脚骨,叫瞿清决的鸡皮疙瘩瞬间起了一身。 云大志捧着擦干净的美脚,低下头在大脚趾上轻轻吻了一口,双目一直紧紧盯着瞿清决,情意热烈,爱火翻涌,他温柔地笑了。 瞿清决脑子里砰得炸开。 12. “你干什么!云大志,你疯了?我让你去干谢君岫,没让你对我……这都一什么事儿啊!” 云大志像是被一棍子打醒了:“你说什么?你…你让我去睡那个老婊子?” “怎么说话呢!嘴巴给我放干净点,我告诉你,他是你高攀不起的贵人,你不仅要睡他,还要求他爱他跪舔他,让他心甘情愿照顾你的父老乡亲们,想想你们的田,八石谷一亩你们卖吗?这个时候只有谢君岫能救你们,他是丝绸大户中最有威望的,只要他愿意抬高价格,你们就能渡过今年的难关!” “不成!”云大志站得笔直,雄赳赳气昂昂:“俺云大志行得正坐得直,是顶天立地一条汉子,要俺死可以,要俺给婊子做狗绝对不成!” 瞿清决要气疯了:“你瞎啊,你没看出谢君岫有多好吗?温柔体贴又有钱,我要不是瞿家人我绝对娶他,这么个香馍馍你都不要,你要死啊!你去死,死吧,我让你其余十个兄弟给你陪葬,还有你那个弟!云小宝是吧,好,好,很好,我让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云大志目露精光,飞身而上,猛然扑倒瞿清决,二人激烈搏斗,要说这瞿清决是学过琴棋书画射御书数的,只是样样通样样不精,武功挡得过一般人,对云大志这样力拔山兮的庄稼汉就不成了。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瞿清决整个人被云大志压在身底下,啥也施展不出来,只能开口叫来人。云大志撕开袖子堵上他的嘴,又将他的手举过头顶死死绑住。 瞿清决小霸王一个,头次经受这般待遇,又急又怒,两眼含恨瞪着云大志,眼尾烧得通红,像两抹胭脂。 这样一个人,这么坏,又这么美,云大志热血沸腾,下腹燃起邪火,他自幼勤恳本分,却被逼到今天这个地步,那一定要犯个罪,日后死了也不亏。 “你怎么睡他的,俺就怎么睡你,瞿清决,瞿贱人,奶子真大啊,爷来给你吸一口。” 云大志坐在他大腿上,压制他的下盘力量,俯下身揉他胸肌,连着黑色绸衫一起含到嘴里,丝线压进rutou的细嫩皮rou,麻麻酥酥,瞿清决扭动身体躲闪,被云大志一耳光扇过去。 “sao奴儿,挺着奶子往你爷嘴里送,真真sao到家了。” 黑绸上被吸出了两个大湿痕,云大志一把撕开,甩手搧打瞿清决光裸的胸口,力道之大,竟让两块胸肌乱晃。 “你这sao乳可真俏,摸起来比女人劲道,自己夜里没少揉吧,看,看什么看,瞧你长睫毛大眼睛的,比县里一枝花还娇,你别回是个女人吧,爷得摸摸你有没有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