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救搔货渣攻
刺啦一声,云大志撕开瞿清决的裤裆,甩开他的鸟伸手往里摸,手指插进他的臀缝:“这么热,这么紧,夹得我手指疼,滑,嫩,还湿,瞿清决,你这张屄好哇,哪个狐媚子也比不上你!” 瞿清决目眦尽裂,拿头砰砰撞地,恨不得血溅三尺,云大志立刻拽住他的发冠,把他整个人提起来,瞿清决又是一通拼死挣扎,可惜双手被缚,两腿再怎么扑腾都无济于事,被云大志架起来绑在太师椅的环形扶手上。 这下瞿清决是门户大开,两腿快叉成一字马了,臀瓣大大张开,云大志摩挲进更深处,探到菊花洞口:“你这张男屄是新的吧,爷来给你破瓜,以后你就是爷的娘们了!” 云大志下面早就硬邦邦了,他挺腰就上,使劲儿往那小洞里挤,可是半天才jian进去一寸,瞿清决疼得腿根打颤,云大志急得满天大汗,再次狠狠扇他胸乳。 “sao逼长这么紧干什么!” 室内耳光声啪啪响着,瞿清决的胸肌红肿发烫,像两个被烧熟的蜜桃尖子,云大志埋头去啃乳尖,软滑的嫩豆腐,红得像艳花,他吃一个,揉一个,忽然开了窍:“对哦,我该先用手给你的sao逼松松土。” 他是个生瓜蛋子,第一次干男人,先拿小指头往那紧窒的后xue里探,渐渐插了进去,又增加一根无名指,一边松着土,一边玩奶子,整个人都贴在瞿清决身上。 瞿清决胸前剧痛,他疑心自己两个奶子被吃得掉了,但他强忍着,紧闭双眼,一丝生气也无,像一具艳尸。 云大志感觉松土松得差不多了,里面又湿又软,他放下奶头,再次挺直雄腰,开垦那多汁的美xue,就在此时瞿清决霍然睁开眼,甩头砸上他右眼,云大志捂眼后撤,瞿清决趁机重心后仰,连人带椅子重重倒地。 椅背摔得断裂,卯榫摩擦,椅子四分五裂,瞿清决踹倒博古架,噼里啪啦各种瓷器砚台粉碎于地。门外有了动静,柳深等人高声问出什么事了,云大志立刻闩上门,又把长桌板凳堆到门口堵上,从碎瓷片中拽起瞿清决。 又是一场激烈恶战,等方徊带头撞开大门闯进来时,他不敢相信眼前景象,瞿清决全身赤裸,被云大志压在身下,像一堆惨艳的落花,被雨打风吹被践踏碾压,脏兮兮的凄美着。 他立刻脱下官袍盖住瞿清决,不准别人看他。 云大志一见到方徊就蔫了,这可是自个儿的救命恩人啊,那天在刑场力争理据保下自己和兄弟们,还给乡亲们发药,不让胥吏再祸害乡里,德安县民众都说他是青天大老爷。 方徊凛冽的目光扫过云大志:“还不把衣服整理好,来人,把云大志羁押回德安衙门,我要亲自审讯!” 云大志手忙脚乱提好裤子,两个捕快把他的手反剪到背后,粗声大气吆喝他走,云大志扭头对地上的人大吼大叫:“瞿清决你等着!老子要是不死,早晚得回来找你。惹了老子,你这辈子就是老子的人了!咱们没完……” 屋内只剩两个人了,瞿清决躺在地上装死,长这么大他第一次这样颜面无存,好半天,方徊挤出几个字:“我会还你个公道的。” “别!”瞿清决拉住他的袖子,仓皇而急切:“千万不要查,此事,就这么算了吧……” “为什么?他都把你、把你,”方徊气结,那破碎的衣服,满身的指痕,嫣红的布满牙印的胸口,旖艳张狂,烧伤了他的眼,“都那样了,你……你居然说算了,难道,你不知廉耻吗? 方徊罕见地失态了,瞪着瞿清决,恼他,怨他,他这样不自爱,是不是跟谁都可以! 瞿清决静静瞧他一会儿,笑了:“我知不知廉耻,你不是最清楚吗,好rou哥?” 方徊立刻抽回袖子,后退数步,如避蛇蝎。 他们谁都不该再提那一夜。 如果当时瞿清决知道他是谁,那么绝对不会跟他发生关系。一个是瞿党毒瘤,一个是清流利剑,天壤之别,莫过于此。 “我瞿清决,吃喝玩乐,吊儿郎当,没心没肺,最爱招惹男人,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今儿个不过是在阴沟里翻次船,我不在乎,你走吧。” 方徊背对他站了片刻,推门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