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自己用假阳具cao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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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本以为被虫幽抓住之后的那些jianyin是地狱,但当虫幽将他与欲望锁在一个空间之后,那才是真正的地狱。 对于那段时间的事情,闫牧的记忆不是很连贯,意识也断断续续不甚清明,唯有快感是永远的存在。 那天自从虫幽离去之后,闫牧一直陷入在一种混沌且混乱的状态中,他的身体被渴望和空虚折磨着,而快感和欲望的侵蚀也让他失去了判断能力,视线中那根墨绿色的柱体不断地诱惑着他,如同恶魔的低吟。 但闫牧花了好长时间才发现自己的双腿得到了自由,在被诱惑的状态下,反应过来的男人才跌跌撞撞地爬下床。在全身被束缚了许久,又被玩弄了许久的状态下,这具强壮的身体早已酸软且脱力,双脚刚一落地就双腿打颤,差一点趴在地上。 “嗯、呃……” 虽然闫牧控制着抽搐的肌rou才没有狼狈地软倒在地,但虚软的双腿还是让他的身体重心不稳,一不小心男人就跪在了地上,发出扑通一声重物撞击的声音,而受痛的男人也发出了一声闷哼。 在长时间被剥夺话语之后,闫牧也没有觉得任何不妥了,他习惯了用模糊的鼻音发泄自己的痛苦和快乐,似乎已经忘却了身为人类的能力。 膝盖的痛苦很快就散去了,男人从来都是不惧疼痛的人,若不是春药让他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这点闷哼声都不应该发出。 眼帘中依然是那根邪恶的柱状物,蔓藤编织出的假阳具如同带着一道道青筋,如此粗大的东西上还沾着晶莹的液体,晶晶亮亮的狰狞巨物却闪烁着如此yin靡的光芒,不住地诱惑着后xue瘙痒的男人。 “嗯、嗯……” 对于柱体的渴望让闫牧焦躁不已,他渴望着那个东西,但他挣扎了几下之后,发现虚软的双腿和脱力的身体根本无法支持他起身。 几乎没有任何迟疑,闫牧趴下身子,膝行着爬向那根诱惑着他的巨物,就像是一个狗爬向骨头,丝毫没有尊严,就连那身强壮的肌rou也成为了摆设,甚至肌rou的起伏都变成了受虐的画面。 而双手背在身后的姿势还是让闫牧的身体变得摇摆,好似下一秒就会匍匐在地上,但男人的身体还是强壮的,就算肌rou不断地起伏和颤抖,也尽力爬向了那根yin具。 闫牧近乎急迫地爬向了那根伫立的柱体,蓄满泪水的眼中满是渴望的神色,就连潮红的脸上也不复曾经的英气,如今只是一副痴傻的模样,活像是被折磨到极限的性奴隶,没有丝毫的自我,也不配思考。 那根巨物就伫立在那里,而闫牧只是看着就兴奋了起来,他想起自己被cao干时带来的快乐,想起后xue被摩擦时的舒爽和疼痛,那一瞬间他觉得后xue中瘙痒和空虚的感觉愈发明显,几乎是催促着他。 坐上去吧,坐上去…… 坐上去,就可以重新感受到极乐,不会再有如跗骨之蛆的瘙痒,一切痛苦都将不复存在…… 闫牧的眼中没有一丝一毫的光芒,他痴傻地看着那根硕大的棒状物,满脑子都是yin欲和蹂躏带来的快感,而他几乎没有想起与快感伴生的痛苦,也没有想到极端快感带给他的苦难。 男人的身体是彻底被玩坏了,尤其是在春药的刺激下,任谁也无法在这种地狱中保持自我,任谁也无法保持冷静和理智,任谁都会被yin欲诱惑到。 曾经的闫牧自认为是一个冷静自持的人,他是一个意志坚定的人,也是一个隐忍又坚强的人,但现在已经彻底沦陷到欲望之中,完全变成了虫幽期望的样子。 虫幽使用的大约是鞭子加糖果的调教方式,对硬气的男人恩威并施,先是用一系列残酷的方式打破了这个高傲又强大的男人,一步步用痛苦和快感腐蚀与摧毁男人的精神壁垒。 当一个硬气的人得到了欲望带来的甜头之后,昏迷中的男性身体被虫幽打上情欲的烙印,哪怕清晰也无法再逃离和摆脱,唯有彻底陷入到欲望的泥淖之中。 只要闫牧的身体尝到了蹂躏和性虐带来的快感之后,哪怕是用春药堆砌出来的虚幻的快感,也足以让男性的身体彻底沉迷其中,而身体沉沦了之后,精神的沦陷只是一步之遥。 现在闫牧的身体本能地渴望着虫幽带给他的那种快乐,而得到快乐之前,虫幽给予他的痛苦折磨已经被他抛却脑后,本能地渴望着更多的快乐。 很快闫牧就会彻底变成虫幽想要的模样了,而在这样紧急的关头,本是闫牧清醒和逃离的最好时机,但虫幽却残忍地剥夺了男人的精神和理智,徒留一个被欲望折磨的驱壳。 脑中的声音还在诱惑着男人,坐上去吧、快点坐上去…… 只要踏出这一步,闫牧就真的回不去了,他的身体会在春药的催促下自我调教,直到成为彻彻底底的性奴,成为虫幽的母体。 而闫牧根本意识不到这点,或者说他已经放弃了思考,就连意识和精神都飘飘忽忽,整个人就像是陷入了一场清醒的梦魇,而在睡梦中,闫牧的身体只凭本能行动,再也不受理智的掌控。 闫牧毫不犹豫地顺从了诱惑,那根看上去不可以被人类承受的巨物在他的眼中是那么诱人,只是看着就可以感觉到身上传来的一阵阵战栗感,如果坐上去肯定会更加愉悦的,甚至连后xue的瘙痒都会被解决,他就可以彻底从地狱中解脱。 男人只有这样简单的想法,他舔了舔嘴唇,然后跪坐在柱状物面前,双腿大张,屁股对准了巨物。 “嗯、唔……” 闫牧试探性地向下坐,但那根巨物实在是太过粗大了,而男人的后xue已经闲置了一段时间,在男人自己的努力下,硕大的guitou只是触碰到xue口,被cao干到红肿的位置就传来一阵胀痛,男人如同触电一般,身体前倾了一下,差一点趴到地上。 不过疼痛确实驱散了瘙痒,暂时的,但那种诱惑足以让闫牧稳住身体,再一次坚定地坐了下去。 “嗯嗯、嗯嗯嗯……” 自己坐上去毫无疑问是痛苦的,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压力,完全不是被动承受的感觉,闫牧不得不抑制住自己逃离的本能,缓慢地沉腰,让抵住xue口的巨物一点点施力。 很痛,但根本停不下来。 在一段时间后,男人的xue口已经收缩了不少,对于那根巨物来说,还是有些紧致了,再加上男人不敢对自己的身体下狠手,也不会做出虫幽那般,强行塞入的举动,因此他只能一点点地努力。 那个比拳头还大一圈的guitou处抵住男人的xue口,在闫牧一点点坐下的时候,巨物抵住有些红肿的地方,大张的xue口一点点凹陷,并且努力地向外扩张着,可怜兮兮的承受着巨物的压力。 “嗯、呜呜……” 这个动作毫无疑问地是痛苦的,红肿的后xue只是稍稍触碰就是一阵酸痛,疼痛存在于男人的身体上,但痛苦存在的同时瘙痒也得以缓解,闫牧就像是饮鸩止渴一般,根本无法停止自己的动作,反而坚定了折磨自己的决心。 他的后xue想要,他的身体也想要,疼痛也好、快感也好,只要不是瘙痒,只要可以填满身体的空虚。 闫牧的眼眸中闪烁出yin乱的光芒,终于缓解了一丝的瘙痒让他找到了解脱的方法,他腰腹处的肌rou全部绷紧,用力地将自己往巨物上套。 “嗯、嗯嗯……嗯嗯……” 男人的额头上早已留下了汗水,主动施与自己痛苦的感觉并不好,因此男人也有些迟疑,而就是这样的迟疑,带给他更多的疼痛折磨,也带给他更多的心理压力。 但每当闫牧在痛苦中想到放弃的时候,后xue的瘙痒总会恰到好处地升起,让他再也生不起任何逃离的念头,唯有不住地往巨物上坐。 “嗯、呃……” 就在汗水流到眼睛里的同时,闫牧也终于狠下了心,他咬了咬牙让腰部迅速地向下用力,终于让那个硕大的东西穿越了xue口的阻碍,“噗嗤”一声插入了备受蹂躏的甬道中。 “唔唔唔唔、呜呜呜……” 闫牧几乎咬碎一口银牙,在guitou处进入身体之后,他的身体不住地颤抖,而他也只能用力维持着自己的姿势,尽量不要因为身体的脱离而一下子坐下去,但是他的双腿颤抖不已,根本无法做到丝毫不动,只能绝望地在痛苦中感受柱体一点点进入他的身体。 “嗯、嗯嗯嗯、唔唔唔唔……” 这一次闫牧就算怎么叫也不会有人理会他了,什么都不会发生,而他只能无助地用虚软的双腿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唯恐下一秒直接一坐到底。 guitou一下子进入的感觉像是又一次开苞,痛苦是强烈的,被撑开的胀痛和压力让他的后xue突突地跳着,被蹂躏到红肿的地方更是一阵阵地传来痛感,但同时快感也分外甜美。在痛苦中的快乐是那么难得,有一瞬间瘙痒也得以缓解,那种舒适感让闫牧不由自主地发出甜美的喘息,只可惜下一秒就换回了低沉的痛苦呜咽。 当开苞般的刺激慢慢被yin乱的身体接受之后,疼痛的散去意味着刺激的淡化,也意味着快感的寡淡,在重新回归的瘙痒和燥热中,闫牧本能地渴望着更多。 闫牧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但他却尽力控制着身体,只为让自己一点点坐到假yinjing上。可惜的是,承受过折磨的身体控制不住力道,肌rou也不受掌控,闫牧虽然想一点点将棒状物塞入自己的身体,但奈何身体不争气,摇摇晃晃又不住地颤抖,本应顺畅而且迟缓的动作硬是成为了一节节地粗暴插入,直把他自己都刺激到痛苦呜咽。 “唔唔、呜呜呜……呜呜呜……” 眼泪从闫牧的眼角滑落,但不会有人再理会他了,他只能自给自足,而身体不争气的结果也只能由他自己承受。 那根粗大的棒状物一下下地插入,每一次插入都会直接进入一截,然后因为闫牧的身体痛苦难耐,只得停下动作,颤抖的身体中那根巨物像是震动着,而一切的痛苦其实都是闫牧自己施与自己的。 闫牧也清楚地意识到这点,但他的身体不争气,他根本无法掌控这具被玩弄到虚脱的身体,也无法控制住痉挛的肌rou,唯有在痛苦中不住地呜咽,唯有选择适应这样的折磨。 虽说是折磨,但粗暴的进入给闫牧带来的快感却不小,这具身体已经被虫幽调教到喜欢上了蹂躏和性虐,一下下的插入反而满足了红肿的后xue,痛苦和快感伴生的刺激正好缓解了瘙痒,将男人从地狱中拯救出来。 但瘙痒总是无法彻底解除的,在疼痛慢慢被身体承受下去之后,快感也变得微弱了起来,而瘙痒和空虚就会东山再起,掠夺着他的精神和意志,直至他的精神壁垒被腐蚀得一塌糊涂,布满yin欲和欲望。 想要、想要更多…… 那就坐下去吧,一下子坐下去肯定会很爽的…… 好像有恶魔在耳边低语,不断地诱惑着精神薄弱的男人,闫牧迷迷糊糊地眨着眼睛,流入眼中的汗水已经让他视线模糊,但他确实也不用看到什么,毕竟那根诱惑着他的巨物正在他的身后,他只要用后xue感受到就好了。 闫牧打算毫不犹豫地顺从诱惑,毕竟后xue的瘙痒实在太过折磨人,那是闫牧这辈子都没有感受过的痛苦,是远超过疼痛的苦难。 而男人的记忆好像就是这个时候断片的,他觉得自己好像是失去了意识,又或者只是失去了记忆,而他当时还是“清醒”的状态。 闫牧不知道,但是等他的记忆恢复的时候,他听到自己发出的带着鼻音的嘶吼,近乎哀嚎一般的呻吟回荡在空中,而他的身体也抖得像是筛糠,等他眨了眨眼睛,将汗水流入眼睛带来的痛苦缓解后,他才发现自己的屁股已经贴到了冰冷的地上,身体里满是疼痛和胀痛,以及一种销魂蚀骨的快感。 “嗯嗯、唔唔……” 在撕心裂肺的呜咽声之后,闫牧开始发出一声声甜腻的鼻音,他的身体上汗水汩汩流淌,晶莹的液体分明为肌rou增添了一丝性感,也为潮红的肌肤增添了一丝yin靡。 闫牧依稀记得,自己好像一下子双腿脱力,诱惑着是他故意的,直接一屁股坐到了那根狰狞的柱体上,而不是痛苦地控制着身体的肌rou,尽量小心地一点点坐下去,在自己施与自己的痛苦中挣扎。 后xue现在还疼得突突地跳着,闫牧觉得那种疼痛好像与心跳融为一体,每一次跳动都让他的心脏为之一揪,似乎连呼吸都被疼痛掌控着。 “呃唔、呜呜呜……” 好痛…… 但是真的好爽啊…… 汗水流淌到眼睛里,然后与泪水一起涌出眼眶,男人的肌肤上汗水几乎汇成小溪,从肌rou的沟壑中流淌,然后在地上打湿一片。 闫牧的全身都是绷紧的,痛苦让肌rou本能的紧绷,一块块硕大又夸张的肌rou暴凸,明明是充满阳刚味道的rou体,现在却在欲望和汗水的作用下,显示出一种yin乱又色情的模样。 男人直接坐到了地上,他的双腿大张着,好像因为扭曲的姿势而弯成W型,那种需要柔韧性的姿势让闫牧的腿部肌rou不断地诉说着痛苦,但那人却已经没有改变姿势的机会了。 毕竟闫牧现在几乎是将自己套在了那根巨物上,或者是说已经被钉在了地上,他的屁股贴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里满满的都是那根巨物带来的压力,还有疼痛与快感交织的刺激。 承受了多时折磨的身体已经彻底脱力,终于是在猛然坐下后失去了所有,他的肌rou都打着颤,而痛苦催促着他,他却已经只能坐在假yinjing上喘息和呜咽了。 猛然的痛苦刺激足以缓和致命的瘙痒,但一切都是暂时的,春药带来的折磨和渴望没有彻底缓解之前,闫牧只能像是一个发情的雌兽一样,用后xue带来的疼痛和快感慰藉自己的身体。 不仅是男人的肌rou在颤抖,闫牧双腿间的东西也颤抖着,被丝线缠绕包裹的大roubang就像是一个茧,而受到极度的刺激之后,那根柱体本应该胀大,也被弹性十足的丝线掌控住,甚至如同暴君一般,让男人的性器只能保持着被包裹住时的尺寸,不能胀大也不能缩小半分。 “唔、唔唔……” 闫牧坐在假yinjing上哭泣着,他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气球,里面不断充入名为“痛苦”和“快感”的气体,而他却不被允许发泄,甚至连yinjing的尺寸都不被允许变化。 真是完完全全的受制于人啊…… 但很快闫牧就没有考虑的余地了,虽然他粗暴地让自己坐了下去,使得痛苦带来快感,驱散瘙痒和空虚,但很快他的身体就又渴望了起来。 静止在后xue的柱体像是活物一样,闫牧的后xue本能地收缩着,而上面的筋络则一下下地刺激着本就敏感的后xue,压力带来一阵麻酥的快感,却远远不够缓解春药带来的燥热,反而让被玩弄过的后xue渴望起了更多。 好想要…… 闫牧挣扎着,却发现自己像是被穿了个对穿的猎物,整个人都被放在火上炙烤着,灼热中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也没有挣扎的力量和能力。 “呜呜呜、唔……” 要怎么办啊?要怎么办才能得到那种快乐? 强壮的身体坐在地上颤抖着,男性的声音发出低泣和呜咽,但随着时间的流逝,闫牧只是感受到更多的折磨而已,身体也愈发空虚罢了,根本没有人能够解救他。 绝望后闫牧终于还是挣扎起来,后xue的瘙痒和渴望催促着他,哪怕身体疲累,肌rou不住打颤,他也只能尽力挪动身体。 因为闫牧记得,只要让那根东西在后xue中抽插起来,狠狠地挠一挠,那些瘙痒就不会再折磨他了。 不过这样的目标还是很艰难的,闫牧的姿势不适合再改变,身体也有些无力,挣扎只是徒劳的,甚至让那根东西在后xue中扭动着,带给肠壁更多的痛苦,却没有任何快乐,瘙痒也依旧存在。 虫幽、虫幽……快来救我…… 闫牧一边哭着,一边不知道怎么想到了虫幽,他开始怀念起自己张着腿就可以享受快感的时候,回想起被虫幽玩弄的时候,回想起被巨物抽插的时候,莫名地生出了一种委屈。 虫幽,不要他了吗? 男人不明白,但他不断地思念着虫幽,也不断地被后xue中的瘙痒催促着,所以哪怕身体累到虚脱,他也只能扭动着身体,试图改变成一个便于抽插的姿势,然后用假yinjing获得快感。 不过闫牧的身体素质还是不错的,在极度环境下,颤抖的肌rou也能勉强支撑他的身体,让他在背着手的情况下,依然跌跌撞撞地爬了起来。 虽然过程中有无数次差点功亏一篑罢了,毕竟身体抬起的话,就需要让假yinjing抽离一部分,而敏感的肠rou也会被青筋和guitou摩擦,那种快感和痛苦足以让这个男人缴械投降,在短暂的缓和中不再努力。 当闫牧终于恢复跪坐的姿势时,地上的汗水已经积成了一滩水洼,而挺翘的臀部也颤抖着,可怜兮兮的含着墨绿色的柱体,已经抽出的部分明显流淌着清亮的肠液,那是闫牧用后xue到达过高潮的证明。 “唔、呜呜……呜呜呜……” 虫幽、虫幽、虫幽……快来啊……快来救我…… 闫牧在快感和瘙痒的催促下,轻轻地摆动起臀部,用后xue吞吐着那根棒状物,主动用一根人类无法承受的巨物cao干着自己的身体,用羞耻的姿势自慰着,而他一下下地发出呜咽,脑中却已经满是少年人的影子了。 强壮的身体像是会动的玩偶,一下下地上下起伏,壮硕的胸肌和天赋异禀的roubang也随之摇摆,但他的眼眸却空洞,脸上也只是欲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