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长时间放置直至yin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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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牧像是一个没有意识的人偶,他不断地摆动着身体,在一根墨绿色的狰狞柱体上起伏着,臀部夹着那个看上去狰狞的巨物,每一次坐下的时候,男人都会发出一声呜咽和喘息,带着痛苦和欢愉的意味。 “唔、呜呜……” 曾经中气十足的声音如今却是那般可怜,颤抖的声线如同小兽的低吟,而这样的声音若是让虫幽听到,恐怕又会是一场残忍的亵玩。 但闫牧却打心底里期望虫幽待在这里,这样他就不会承受这样的痛苦,不用将自己的身体套在狰狞的巨物上,也不用支撑着酸软的身体,用一根棒子cao干自己的身体,只为缓解后xue的瘙痒。 如果虫幽在这里的话,他就可以解脱了,他什么都不需要做,甚至不用思考,可以把一切都交给虫幽就好。 想到虫幽在的时候,被少年人抽插后xue时产生的销魂蚀骨的快感,闫牧就忍不住颤抖了起来,一阵阵战栗的兴奋感从脊椎蔓延到全身。 对于快感的渴望让男人不住地摆动着臀部,尽量吞吐着后xue内的柱体,但青涩的身体始终无法掌握要领,徒劳地摆动不仅无法产生虫幽给予他的那种快感,甚至因为身体的倾斜而让guitou处撞击到敏感的肠rou上,一阵阵疼痛也随之产生。 “唔唔、嗯嗯呃……” 闫牧的额头上青筋暴出,背在身后的手也攥紧成拳头,酸软的全身止不住地战栗着,却在欲望的催促下无法停止摆动腰身,哪怕青涩的动作让后xue传来痛苦,他也停不下自己的身体。 好像有名为“欲望”的恶魔占领了他的身体,男人觉得他的身体甚至不再受他掌控,但他分明又能感受到身体传来的痛苦和欢愉,也要忍受运动带来的肌rou酸痛和酸麻。 好痛苦、好想要虫幽…… 如果虫幽在就好了,他不需要如此疲累,只要想之前那般,被绑在床上,一动不动地承受着虫幽施与他的一切就好了。 失神的男人不知道自己产生了怎样的想法,他像是一个yin奴一样,主动坐在一根粗壮的假阳具上,不住地起伏着身体,主动用伫立在地上的棒子cao干自己的身体,满足那条yin乱的甬道。 很快闫牧就发现,无论他怎么努力,带来的快感都永远比不上虫幽给予他的,虽然虫幽赋予他的快乐是那般强烈,甚至让他心生畏惧,但现如今他还是渴望起了那样的快乐,总比如今手软脚软却不得不上下起伏身体的酸痛好多了。 不知不觉中,闫牧已经开始思念虫幽了。 双手背在身后的男人姿势别扭,他跪在地上起伏着身体,但却无法吞吐下整根柱体,只会小幅度、缓慢地抽插。 不过这样的刺激已经无法满足男人的身体了,浸yin欲望多时,这具身体的阈值被一点点提升,现在的他已经无法满足于缓慢的抽插了,哪怕那根柱体的模样十分狰狞,粗长的尺寸是他十几个小时前想都不敢想的,哪怕上面的青筋一下下地刮擦着敏感的后xue带来一波波麻酥的快感,但还是不够,还是无法消解磨人的痒意。 “唔、呜呜……” 闫牧睁着无神的双眼,机械性地摆动着身体,越来越顺畅的后xue和越来越饥渴的身体让他浑身是汗,无法满足的欲望变成了另一种折磨,让他痛苦地发出呜咽声,很快汗水就顺着肌rou的沟壑流淌下去,从肌肤上滴落到地上。 强壮的身体像是个落汤鸡,快乐和痛苦让他的身体变得湿淋淋的,潮红的肌肤上是汩汩流淌的汗水,那种晶莹的色泽让男性的躯体散发出阳刚的性感和诱惑,颤抖的肌rou带着强大和脆弱交织的荷尔蒙。 “唔、呜呜……” 无法满足的后xue像是一个无底洞,闫牧明明能够感受到后xue中那根巨物的尺寸,感受到青筋划过后xue带来的刺激,但他就是觉得不够,后xue依然带着丝丝缕缕的瘙痒,灼热也将痛苦腐化,变成另一种快乐与欢愉,但那种快感却太微弱了,微弱到无法满足yin乱的身体。 被巨物cao干了许久的后xue早已经变成了yin乱的样子,就算是这根尺寸狰狞的巨物,也用在后xue上许久了,久到敏感的甬道都可以记住这根棒子的形状。所以在短暂的痛苦后,只是抽插片刻,饥渴的肠rou就缠住了假阳具,不断地收缩和吸吮,一副讨好的模样。 不过怎么样都不对劲,闫牧还是感觉不到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或许是因为他的动作太过生涩,无论怎样用后xuetaonong那根棒子,都是苦乐参半的刺激,那种不上不下的刺激甚至无法让他的yinjing感受到足够的欢愉。 在欲望不断地撩拨之下,闫牧终于放开了动作,虽然身体颤抖让guitou不断戳刺到肠rou上,但他还是忍受不住那样不徐不缓的速度,终于是加快了起伏的节奏。 “呜呜、唔唔唔……” 快感果然迅速加剧,如同汹涌的潮水将他吞没,加剧的刺激让他的身体得到了满足,终于可以短暂地从瘙痒和渴望中解脱出来。 若不是闫牧的嘴巴被一团丝线紧紧地粘着,毫无以为男人会张开嘴巴大声呻吟,甚至有可能伸出舌头,像是被cao坏一样流着口涎、翻着白眼。 但现在男人的状态也并没有多好,过度的快感让他的身体更加剧烈地颤抖,但他却不敢放缓动作,唯恐陷入到刚刚那种焦灼的渴望之中,只有努力支撑着颤抖的双腿,迅速地用地上的柱体cao干自己的后xue。 低沉的嗓音发出性感的闷哼声,带着颤音的鼻音听上去楚楚可怜,但无论他发出怎样的声音,都注定了要自己沉溺于欲望中,唯有自己才能解救自己,通过地上的假阳具。 男人彻底放弃了一切,他任由自己变得像个破碎的娃娃,任由自己像是被欲望掌控的性爱玩偶,不住地用一根棒子自慰。 欲望的驯化和调教是最棒的,强壮的身体为了获得解脱而动作着,虽然颤抖着,却依然坚定地做出yin邪的举动。 “唔、唔嗯、呜呜……” 闫牧每一次坐下的时候,都会发出拔高的声线,上挑的呜咽声听上去格外魅惑,但可惜的是不会有人被诱惑,就算闫牧叫得再好听,他也只能自给自足,自己满足这具yin乱的身体,自己想办法从欲望的地狱中获得救赎。 被快感侵蚀的身体学习能力很好,当这样的节奏和速度无法再满足瘙痒的后xue时,闫牧如法炮制地加快了速度,这一次他的动作幅度甚至加大了一些,每一次抬起身体的时候都会让柱身多抽出一截,直至酸软的肌rou无法支撑住半蹲的姿势,他才自暴自弃一般地狠狠坐下去,就像是将自己丢在那根刑具上。 “嗯!呜呜呜……唔嗯……” 这一次闫牧才慢慢摸到了门道,他觉得这样的刺激更像是虫幽赋予他的快乐了,于是他坚定地做出相同的动作,快速地将后xue从假yinjing上拔起来,直到双腿颤抖到无法支撑身体,才脱力一般地坐下去。 一阵阵战栗的快感涌上闫牧的大脑,他发现这样的动作带给自己极大的快乐,因此愈发奋力地起伏身体,努力到更多的汗水滑落到地上,甚至肌rou不断传来酸痛的警告,他也毫不在意。 当男人的身体尽力向上抬起的时候,墨绿色的柱体就会一点点展现在空气中,如此硕大的尺寸让人忍不住怀疑,这个看上去强壮的男性是否是一个被cao烂的婊子,否则他的身体怎会吞下狰狞到如同刑具的东西的。 任谁也想不到闫牧在一天前还是处男,而且从未感受过肛交的刺激,但从男人身体里抽离的墨绿色柱体上晶莹的液体却让人怀疑,那样晶莹剔透的液体,必然是男性用后xue高潮而喷射出的液体。 就连闫牧也不知道自己用后xue高潮了多少次,他甚至没有自觉,每当一阵绵长而且剧烈的快感贯穿他的精神时,他甚至不知道是自己到达了高潮。 随着后xue喷出了越来越多的液体,抽插的声音中也带上了yin靡的水声,“噗嗤噗嗤”的声音中,晶莹的液体也从xue口和假阳具的缝隙喷射而出,将男人的臀股间都打得湿淋淋的,在结实的身体上别有一番受虐的风情。 时间就在男人发出的呻吟声和yin靡的水声中流逝,而闫牧就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人偶一样,不住地在假阳具上起起坐坐,一下下发出甜腻的呜咽,身体也不住地颤抖。 欲望驱使着男人的身体,那具强壮的身体彻底沦为情欲的奴仆,为了缓解后xue的瘙痒,闫牧什么都愿意做。甚至连男人的身体都学会了取悦那根死物,后xue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套子,就算被cao到外翻也会迅速被插回去,而内里yin乱的肠rou还会不停地吸吮和讨好入侵者。 闫牧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那是体力透支的证据,但被欲望侵蚀的身体顾不得许多,只要还剩一丝力气,他都会本能地追逐着快感,试图用抽插带来的刺激驱散后xue的瘙痒。 但虫族专用的春芽效果十分强大,不论闫牧cao干自己多久,瘙痒感都只增不减,就算几个小时后他的后xue已经脱肛,每一次抽出的时候都会带出一小节艳红的肠rou,那种痒意也从未消散。 唯有闫牧狠狠cao干自己的时候,让快感和疼痛超出自己的承受能力,瘙痒才会短暂地离去,直到男人的身体适应了这样的折磨后,瘙痒感会卷土重来,变得愈发可怕,催促他不得不加快速度、加大幅度、加重力道。 几个小时之后,闫牧觉得自己应该失去意识的,他发现自己的记忆也出现了断层,有时候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唯有身体里流淌的快感提醒着他,他在做什么事情。 身体已经几乎麻木,时间的流逝让闫牧慢慢感觉不到手脚的存在,他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唯有快感才是永恒存在的。 颤抖的肌rou慢慢失去了存在感,但闫牧迷茫地看向自己的身体时,发现这具强壮的身体颤抖如同筛糠,但他却感受不到酸痛和酸麻了,身体里唯一的感受就是痛苦和欢愉。 断断续续的记忆中,闫牧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他依稀记得虫幽来过几次,但实际上虫幽几乎每天都会来两三次,远比男人记忆中要多。 虫幽打开囚禁着男人的房间时,总是会看到一个壮硕的身体在痛苦地起伏着,得益于他每一次喂给男人的食物,就算痛苦和快乐的程度已经超出了男人承受的范围,但闫牧也依然保持着“清醒”。 是的,毕竟后xue的瘙痒不曾离去,闫牧甚至恐惧于昏迷过去,那意味着他的身体无法动弹,意味着后xue内的巨物不会再动弹,意味着后xue的瘙痒无法缓解,甚至会因为他的懈怠而变成可怕的怪兽。 闫牧对外界的感知变得十分模糊,他渴望着虫幽,却并不是每一次虫幽来的时候都会有反应。甚至每一次虫幽嘴对嘴地将富含营养和能量的卵喂到他的嘴里时,他也并不是每一次都能反应过来,有时候他会被动地承受着少年人凶狠的吻,有时候他会毫无反应地继续cao干自己的身体,而有时候他的眼中会闪烁出祈求的光芒,卑微地望向面前的虫族。 不过每一次都是无疾而终,闫牧得到的结局只能是一个人被丢弃在这里,承受着后xue的瘙痒,不得不用地上的棒状物cao干自己。 虫幽像是一个完美的饲主,每到时间就给闫牧喂食,然后换一些其他的玩法,比如换一根其他尺寸的假阳具。 第一次换假阳具的时候,闫牧并没有什么反应,当虫幽制住他的身体时,男人乖顺得不可思议,唯有虫幽将柱体一下子抽离后,瘫软的身体才像是回光返照一样弹跳一下,后xue的瘙痒迅速袭来,像是食人血rou的妖魔,接着他就看到了面前的假阳具。 那是一根新的棒状物,只可惜在闫牧的大脑中,那只不过是一个用于缓解瘙痒的道具罢了,他根本不在乎棒状物的模样,他甚至没有发现那根东西已经粗壮了一圈,看上去仅次于少年人的“第三条腿”。 毫不犹豫地,在瘙痒的折磨下,闫牧在得到自由的一瞬间就坐了上去,更加胀痛的感觉让他发出舒爽的呜咽,粗壮的柱体让他的动作变得迟缓而且艰涩,但他还是尽力地用假阳具cao干自己。 虫幽笑着看着在假阳具上起伏的身体,他看向男人其他的位置,在放置了数天之后,男人挺翘结实的胸部已经胀大了一圈,随着身体起伏的节奏而弹跳着,像是胸前挂了两颗小皮球。 被丝线缠绕的yinjing也是一如既往,尺寸没有任何变化,但在丝线中流淌的已经是纯白色的液体了。虫幽看向了男人的小腹,那里明显地凸起了一个弧度,而被痛苦和快感掌控的男人却丝毫不知,哪怕膀胱的胀痛也没有让他惊觉。 ——闫牧的yinnang连接到了膀胱,在快感的催化下jingye产生速度极快,而过度的液体无法喷射出来,只能通过丝线的中空,流淌到男人的膀胱中,直把闫牧的小腹都撑出了一个弧度,如同怀孕的妇人。 就算产生的jingye被引导到膀胱中,但闫牧的yinnang也是可怕的模样,两颗被撑到透明的小球沉甸甸地坠在yinjing下,包裹着丝线的小球像是等待成熟的果实,随着身体起伏的节奏而摆动。 虫幽给男人的所有东西都带着虫族的药物,不管是用在男人身上的,还是未给男人的营养液,都会让男人变得愈发饥渴和yin乱,性能力也会得到极大的提升,迅速产生到无法全部导出yinnang的jingye就是最好的证明。 “乖哦,牧哥哥,好好破茧哦,到时候你会成为最棒的母体。” 虫幽亲了亲毫无反应的男人,然后轻轻揉了揉男人的小腹,直把闫牧刺激到发出模糊的哭腔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闫牧的记忆断断续续,他不知道自己在假阳具上起伏了多久,他只知道后xue的快感几乎成为了他的生命,而他经常会看到的虫幽并不会解救他,反而会夺走后xue中带给他快乐的东西,再赋予他新的东西。 虫幽并不是每一次都会换成更粗更长的假阳具,在几天的cao干之后,他看着男人变成拳头大小的roudong,坏心眼地换了一个正常男人yinjing尺寸的道具,插入男人的后xue时完全不会碰到肠rou的东西。 那一次可苦了闫牧,对他来说那根东西已经细小无比了,他的后xue收紧时都很难感受到摩擦的快感,在无法解脱的瘙痒中,他只能用力夹紧后xue,试图得到“细小”柱体的抚慰和摩擦。 就这样,虫幽随机地换用各种尺寸的假阳具,让瘙痒难耐的闫牧自己学会取悦死物,甚至让男人自己学会收缩后xue,直至闫牧的后xue完全可以吃下与虫幽性器一般无二的巨物,也可以紧缩到从外面看上去如同处子之xue。 那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近一个月了,但虫幽还是没有着急享用男人的身体,他看着那个已经大变样的男性,继续换用各种假阳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