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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四 训诫play:不肯背诵性奴守则被抽鞭子、打屁股

    “让我们检查一下昨晚的功课吧,怎么样,我的小母狗?”

    卫鸿哲高傲地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俯视着跪在地上的男人,那具结实的身体看似乖巧yin乱地跪在地上,健壮的肌rou一块块绷紧,但仰起的脸上却带着一丝不屑和倔强。

    明明男人的脸上满是欲望的潮红,眼中也蓄着轻微的水汽,但龚豪还是竭尽全力地摆出不屑和厌烦的神情,明明是仰视着卫鸿哲,却没有丝毫的卑微和低贱。

    当然龚豪的姿势还是yin乱又下贱的,他的双腿被分腿器打开,不得不大张着双腿跪在地上,脚踝处被地上的镣铐扣住无法移动,因此只能保持着屈辱的跪姿。

    男人的双手被反剪地绑缚在身后,虽然他跪在地上却竭力挺直腰板,明明将挺立的yinjing和插着异物的后xue都暴露在外,却骄傲地扬起头颅,倔强地看着那个害他至此的青年。

    “来背一下吧,性奴守则第二条是什么?”

    似乎是没有在意男人微弱的反抗,卫鸿哲优哉游哉地抬起脚,用脚背勾起男人的下巴,略带笑意地看着男人潮红脸上闪现出的愤怒。

    “我拒绝……呼、你是个……变态……”

    龚豪的声音没有半分硬气,颤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虚弱,只是一句咒骂的话就夹杂了不少的喘息和呜咽,反而让一句拒绝的话显得欲拒还迎,充满了诱惑力。

    卫鸿哲就是爱男人这样身体沉沦却心智不屈的样子,身体被折磨到颤抖的同时吐出拒绝的话语,明明一脸欲望的神色却带着倔强的神情,眼神中已然被情欲侵染却闪烁出不一样的光芒。

    真是太有趣了,这样坚强的小宠物,真的想让他一直玩弄下去,就这样看看男人的底线到底在哪里,究竟怎样才会有崩溃的趋势。

    “啊哈、唔……”

    龚豪的身体猛地绷紧了一下,脸上也出现了片刻的空白,紧抿的嘴角下意识地张开,粉嫩小舌吐出的同时带出一片晶莹的口涎,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看到男人露出如此痴态,青年轻笑了一声,他看向男人勃起到紫红色的roubang,可以依稀看到马眼中探出的一小截道具,那是一根比手指还要粗长的按摩棒,正堵塞住男人高潮的发泄通道。

    龚豪依然翻着白眼轻声呜咽,颤抖的声音夹杂着哭腔,就连男人的眼角也微微沾上了水汽。赤裸的身体上瞬间涌起更多的潮红,汗淋淋的肌rou都因为快感而颤抖着,一时间汗水挥洒在空中。

    后xue内振动的按摩棒直接将龚豪送上一轮高潮,无论理智如何叫嚣着,他的身体也本能地因为性虐而获得快感,哪怕跪在地上被羞辱着,他的身体也会因为前列腺被刺激到而到达一次小高潮。

    只可惜发泄的途径被一根尿道按摩棒塞住,不过龚豪现在已经习惯了这种憋胀和痛苦,就连潮吹也不被允许后,他的高潮变得绵长又汹涌,如同潮水将他的头脑拖入欲望的漩涡,半晌后才会勉强回神。

    在长时间的堵塞后,男人的yinjing早就忘却了射精和潮吹的方式,紫红色的roubang胀得狰狞,虽然上面青筋遍布却只能在高潮中抖动几下,就连大张的马眼也被玩弄到红肿,看上去色情极了。

    不知道是不是龚豪的错觉,他觉得自己本就天赋异禀的性器在被囚禁后又胀大了一圈,下方挂着的yinnang圆润饱满又光滑,看上去像是两颗乒乓球一样,每一次都会抖动到产生丝丝疼痛感。

    仔细想想,上一次射精似乎是上辈子的事情了,但龚豪并没有被憋坏,毕竟卫鸿哲会定期将软管插入输精管中,将无法发泄而积攒的jingye疏导出来,每一次对于龚豪来说都是一次羞辱和折磨,无时无刻不让他想起自己作为男性的身份,作为男性却被玩弄到连射精权利都失去的屈辱。

    就在龚豪几乎咬碎牙齿的时候,汹涌的高潮才慢慢退散,至少留给了龚豪一些喘息之机,也让龚豪眼前白茫茫的一片有了一些景色,而他恢复视觉的一瞬间就看到了青年调笑的神情。

    耻辱,一瞬间涌上龚豪大脑的是毫无疑问的耻辱,尤其是想到卫鸿哲刚刚的命令,那种愤怒让男人想要不管不顾地起身反抗,只可惜他被牢牢地束缚着,哪怕挺直腰身也费劲了力气。

    “我再说一遍,你现在背出来性奴守则,不然我会惩罚你。”

    卫鸿哲知道男人记得那些守则,毕竟他无数次地给男人戴上耳机,里面播放着录下的性奴守则。青年深刻地坚信着,在无数次的重复后,男人的大脑中会牢牢地记住那些耻辱的话语,只不过他现在不肯背诵罢了。

    其实在卫鸿哲说出命令的一瞬间,龚豪下意识地就回忆了一下守则的第二条,这时他才深刻地意识到自己潜意识中已经牢记了那些羞耻的东西。早在他被束缚在胶衣中,被身体中的道具玩弄到无以为继,耳边却只有一遍遍重复着的性奴守则时,他恐怕就已经背下了那些东西。

    ——性奴守则第二条,除非得到允许,性奴永远不能直视主人的眼睛,跪着的时候需要看着主人的裆部。

    该死的,发现自己在内心默背着性奴守则的时候,龚豪就默默咒骂了一声,用愈发倔强的眼神看向卫鸿哲的眼睛,那是他自以为是的反抗,毕竟他没有遵守性奴守则。

    而男人没有发现的是,直视另一个人的眼睛永远不是一种反抗,只有当他内心承认性奴守则,将自己摆放在性奴的身份上时,才会将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当成一种反抗。

    虽然龚豪没有明确地说出拒绝的话,恐怕男人一张嘴就会泄出连串的呻吟,但卫鸿哲还是从男人的眼眸中看到了明显的反抗,尤其是男人跪着却高昂头颅的模样,愈发让他心痒难耐。

    这样也好,不肯驯服的话,才有借口好好玩弄一下这个男人,卫鸿哲从很久之前就想狠狠地鞭挞这个健壮的男性了。

    “呵,果然是个sao母狗,故意不听话想要享受惩罚吗,那我就成全你。”

    卫鸿哲故意曲解了男人反抗的意图,狠狠地踹了一下跪在地上的男人,故意用脚趾撞向rutou的位置,悬挂着沉重乳环的rutou立刻抖动了一下,男人也同时发出了一声痛呼。

    因为龚豪的不驯服,他为自己赢得了一次被惩罚的机会,这也就是他被脱光了束缚在木枷上撅着屁股的原因,而他只能看着冰冷墙壁上挂着的各种刑具瑟瑟发抖。

    男人第一次来到这个刑房,他不知道这是卫鸿哲刚刚为他打造好的惩罚室,他只是被绑在房间正中央的枷锁上,看着阴暗房间中那些不知名的摆设、墙上的各种刑具,寒意就从脊椎一路爬满全身。

    在被囚禁和蹂躏了一年多后,龚豪自以为认识了所有的性虐道具,至少看到新道具时也能猜个大概,但现在看到房间内的一些道具时,他突然有了第一次被侵犯时的恐惧。

    对卫鸿哲的畏惧已经深入骨髓,尤其是身体被牢牢地束缚着无法动弹,甚至看不到身后时,龚豪还是牙齿打颤,眼眸中的倔强也软化了不少。

    恐惧让男人潮红的肤色暗淡了一些,但冷汗同样闪烁出yin乱的光泽,尤其是在男人被摆出yin乱的姿态时。

    ——龚豪整个人呈直角站在地上,竖直在空中的木枷禁锢着他的脖子和双手手腕,脚边的镣铐让男人保持着撅着屁股的姿态,结实的背脊有些凹陷,是一种非常适合被惩戒屁股和双腿的姿势。

    龚豪第一次被这样束缚,他觉得自己像是要上断头台一样,木枷挡住了他全部的视线,使得他只能看到自己的双手。虽然看不到自己的姿势,但他非常清楚自己的样子有多么yin乱和下贱,而且他撅着的屁股中间还露出了一截震动着的巨大按摩棒。

    “你知道不听话的小家伙会被惩罚吧,而惩罚畜生的方式,”卫鸿哲拉长了阴冷的语调,停顿了一下后龚豪就听到了鞭子破空的声音,擦着身体挥下的鞭子带来空气的震荡,“就是用鞭子,母狗就是需要用疼痛才会长记性的,对吧?”

    龚豪冷哼了一声,生物的本能让他恐惧着未知,但他自认为对鞭子有些了解,那种东西打在身上会让他皮开rou绽,那种疼痛应该比夹杂着快感的折磨要好不少。

    虽然男人大张着双腿,屁股、会阴、后xue、yinjing全部暴露在鞭子的范围内,但龚豪目前却没有任何防备。

    “对于主人的鞭打,性奴守则第八条是怎么说的?”

    被施与惩罚的时候,性奴需要主动报数,并感谢主人的赏赐,不得有任何错误,也不能中断,否则从头开始。

    龚豪的大脑中一瞬间就出现了答案,但他对此嗤之以鼻,无声地反抗着即将到来的惩罚。与其让他主动报数并表示感谢,他宁可被抽得皮开rou绽,或者被生生打死,至少保有一丝尊严。

    “呃!”

    没等龚豪有任何心理准备,甚至还在男人默默较劲的时候,鞭子就如同疾风骤雨一般挥下,直接抽打在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上,一道红痕瞬间就出现在男人身上,也让龚豪一时不查地发出了一声闷哼。

    痛……整条腿都痛了起来,肌肤像是被撕裂了一样,好像刀割,却又比刀割带上了更多的热辣感,很快整条腿都要失去知觉了。

    “报数!”

    冰冷的声音近乎于呵斥,痛到大汗淋漓的龚豪倔强地摇了摇头,而没有等到回应的卫鸿哲则迅速挥手,又是一鞭子抽打到另一侧的大腿上。

    “嗯唔!”

    龚豪的额头上青筋暴出,疼痛让他的双手紧紧地攥成拳头,大腿内侧的肌rou更是绷紧到颤抖,两道紫红色的痕迹点缀在健康的肌肤上,看上去性感又yin乱。

    男人没有发现的是,哪怕痛成这个样子,甚至大脑中都嗡嗡作响,他的yinjing依然没有任何变化,yin乱又不知廉耻地勃起着。

    这下龚豪连两条腿都感觉不到了,除了强烈到近乎麻木的疼痛外,他的身上感受不到其他的感觉,就连后xue中振动着的按摩棒都不再牵动他的心神,在那样强烈的疼痛感之下快感变得微不足道。

    男人依然没有报数,所以第三鞭依然落到了大腿上,直到鞭子狠狠地舔过肌肤时,龚豪才发现自己太天真了。疼痛并没有让他的感知麻木,虽然他感觉不到双腿的存在,但叠加的疼痛依然出现在他的身上,让他疼到意识模糊。

    “唔……”

    剧痛中的男人发出颤抖的呜咽声,可怜兮兮地如同受伤的小兽,压抑的痛呼撩拨着青年的欲望。手持长鞭的卫鸿哲用晦暗的眼神看着男人的双腿,痛得打颤的两条腿是那么修长和健壮,上面点缀着受虐的痕迹时充满了阳刚和脆弱。

    青年手中是他定制的长鞭,抽打在身上时会产生强烈的痛楚,却并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损伤,这也就是男人痛成这样却并没有皮开rou绽的原因,甚至于那两条腿上只是多了三道紫红痕迹而已,就连肌肤都没有任何损伤。

    至于让男人疯狂的疼痛,估计是因为卫鸿哲将长鞭浸泡在姜汁中,而火辣和麻酥的感觉,恐怕是因为姜汁中加入的催情药物,这也就是长鞭会让男人剧痛中依然勃起的秘密。

    不过龚豪并能对此思考,事实上是第四鞭的落下彻底让他的意识变得支离破碎,他甚至无法让记忆连成一片,只记得在腿上迸发的剧痛,那种钻心蚀骨的疼痛。

    “啊啊啊!”

    男人终于克制不住地叫出了声,勉强维系的尊严克制住他想要报数的欲望,当第五鞭落下的时候,他自顾自地大叫着,不知道是忘却了报数的命令还是单纯的反抗。

    “唔啊啊啊啊!痛……”

    鞭子如同狂风暴雨一般砸到身上,重点针对着两条健壮的腿,一道道红痕交错着出现在潮红的肌肤上,所到之处都是近乎滴血的紫红色伤痕,恰到好处的力道让痕迹出现的同时伴随着红肿,却没有破皮或出血。

    冷汗打湿了龚豪的发丝,眼眸中的倔强和愤怒早已被软化为空洞,就连男人的脸上也满是痛楚的神色,嘴角流着的口涎在空中拉出一道银丝,这个刚刚还桀骜不驯的男人如今狼狈极了。

    “看来我这条小母狗不识数啊,不然为什么到现在都不肯报数呢,亦或者是你喜欢被鞭打,所以才会享受惩罚时间?哈哈。”

    随着男人的羞辱声,一道鞭子狠狠地烙上男人的肌肤,正好擦着第一道鞭痕落下,本就已经肿起来的伤痕瞬间变成紫黑色,汗湿的肌肤几乎裂开一道口子,但在鞭子离去后却并没有任何血迹。

    “!”

    这下龚豪连叫都叫不出,他的身体猛地挣扎了一下,双腿间的yinjing更是跳动了一下。男人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大脑为何会受到一阵冲击,那种烟花炸开的感觉像极了高潮的时候,然而他这一次是因为剧痛而到达的高潮,高潮没有带来任何快感,只有令人迷惑的眩晕。

    短暂的迷茫后,龚豪发现鞭子更加细密地落到他的身上,甚至抽打到他的臀rou上,比大腿内部更加敏感的肌肤传来从未有过的痛楚,像是要将他的灵魂都撕裂。

    屁股估计要裂开了,估计全身都已经皮开rou绽,可能已经血rou模糊……

    龚豪没想到自己在痛极中还能轻笑出声,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死亡的到来,在剧痛中他的感知变得一塌糊涂,他甚至没能发现被笑声激怒的卫鸿哲,也没有感受到尿道中按摩棒的抽出。

    直到……

    一鞭子完美地从左边的臀部抽到右边,扫过尾椎骨的同时也挑动了一下露在体外的按摩棒,直把那个巨物抽打得在身体内狠狠撞击了一下。

    “唔啊啊啊啊啊阿!”

    龚豪觉得自己的眼前一片空白,久违的战栗感顺着血液游走全身,熟悉且陌生的感觉从yinjing传来,一种灼热又濡湿的感觉顺着尿道喷涌而出,液体溅在地面上发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诡异。

    他……被打到高潮了?射精还是潮吹?

    男人有些震惊,所以当下一鞭落到身上的时候他甚至是放松着身体的,与刚刚的鞭痕交叉的鞭子依然扫过了尾椎和按摩棒,又是一次变异的快感涌向大脑,让本就没有停歇的高潮延长到龚豪无法承受的程度。

    双腿间勃起的yinjing淅淅沥沥地喷着液体,清亮的液体中夹杂了不少白浊的絮状物,似乎是在长久的堵塞后,这根性器彻底模糊了射精和潮吹的界限,将憋在其中的yin液一股脑射了出来。

    现在龚豪的下半身遍布鞭痕,就连卫鸿哲也不知道自己抽了多少鞭,但至始至终没有报数的男人让他有些烦闷和愤怒,高潮中颤抖的身体也让他烦躁到直接扔了手中的长鞭。

    ——既然疼痛不能让龚豪屈服,那么欲望呢?

    卫鸿哲看着鞭痕处向外延伸的红痕,默默计算着春药发作的时间,而看到尾椎附近交叉的两道痕迹时,他更是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真是个不听话的小东西,耗子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啊?你觉得自己有选择的余地吗,真是可笑。”

    还在高潮余韵中喘息的男人颤抖着抬起眼,空洞的眼眸中闪烁出恐惧的光芒,那种冰冷却又不屑的声音挑起他最恐惧的回忆,在木马房的时候,这个人也是用如此平淡的语调说着显而易见的事实。

    ——确实,他早就没有选择的权利了,反抗和挣扎不过是卫鸿哲喜欢的情调罢了,但就算是这样他也想要仰着头颅面对。

    “呃……主人、呜呜……”

    当卫鸿哲的手指握住按摩棒的时候,龚豪惊到直接叫出了一声羞耻的称呼,这是他少有的在清醒状态叫出“主人”,而这样的耻辱更是让男人涨红了脸。

    青年的手指微微用力,龚豪就被慢慢抽出身体的按摩棒刺激到头皮发麻,身体下意识地提肛,而记忆中被性瘾折磨的痛苦也让龚豪抿着嘴、红着脸夹紧了后xue,喘息着对抗手指的力道。

    绷紧的后xue让男人的肌rou也随之绷紧,尤其是臀部的肌rou,颤抖着的腰肢也紧实到近乎一块岩石。当按摩棒缓缓抽出的时候,那段习惯性脱肛的肠rou止不住地想要脱出,却被卫鸿哲的手指向内推,是以xue口一直颤抖着蠕动起来。

    “哈、啊……嗯唔……呃……唔唔……”

    龚豪的口中泄出一连串的呜咽和呻吟,夹紧的后xue让他觉得肠子都要随之被抽出去了,习惯性脱肛的那截更是松松垮垮,按摩棒抽动的过程中男人称收到从未有过的苦痛。

    收紧的后xue紧紧地夹着按摩棒,是以上面的纹路都带来强烈的刺激,粗糙的表面带着不少颗粒和螺旋,擦过敏感肠rou带来一阵阵战栗,每一下都足以让龚豪在快感中放松后xue,下一秒他的身体就下意识地再次收紧后xue,因为恐惧于失去异物后的瘙痒。

    “嗯、唔啊……咿啊啊啊啊啊……”

    没想到的是卫鸿哲会突然加大力道,后xue的力量根本无法与男性的手臂力量抗衡,所以当青年狠狠地用力抽出按摩棒时,龚豪无可避免地发出一声惊叫,也无法阻挡按摩棒的离去。

    像是拳头一样粗细的按摩棒抽离了男人的身体,大张的xue口蠕动了几下后慢慢合拢,很快就变成处子一般的紧致,若不是扑簌簌流出的肠液,任谁也不会想到这条甬道承受过怎样的侵犯。

    当失去巨物的堵塞后,浸yin春药许久的后xue几乎一瞬间就烧了起来,炙热的瘙痒和空虚瞬间席卷了龚豪的全身,那一刻龚豪的眼眸彻底被遮盖上一层情欲和空茫,口中的喘息和呻吟再也抑制不住。

    “看起来母狗还是很sao啊,这就想要了吗?那么母狗学会数数了吗?”

    龚豪没有回答,他迷茫地张开嘴发出一连串的喘息声,虽然被性瘾折磨着,渴望着后xue被填满的满足和欢愉,但他残留的一丝理智还是阻止着他,不肯遵守那种屈辱的守则。

    奇怪的是,男人并没有听到卫鸿哲暴怒的羞辱,好像他的反应尽在青年的掌控之中,而燥热和空虚带来的眩晕也让龚豪的意识断断续续,直至他听到自己的喟叹声才有了一丝疑惑。

    “哈啊、唔……”

    好舒服,龚豪轻声地呜咽着,感觉到卫鸿哲的手指伸入他的身体内,带着冰冷粘稠的东西,缓慢地在肠rou上打着转,一寸寸地按压肠rou。虽然这样的侵犯和刺激太过微弱,但总是可以让空虚感些许缓解,在失去巨物的折磨后,这样的侵犯毫无疑问会带来一丝慰藉。

    “呃、唔……主人,主人……哈啊、好舒服……”

    男人迷迷糊糊地呻吟着,他的脸上带着痛苦和欢愉交织的纠结,英俊的脸庞微微扭曲着,为了那无法被填满的空虚感。

    而卫鸿哲的手指机械性地在男人身体内进进出出,带着冰冷粘腻的感觉,稍稍缓解了一下后xue的燥热和空虚,不至于让龚豪彻底疯狂,但却始终吊着男人让他无法满足。

    粘稠的东西糊满了甬道,不多时龚豪就感受到了不对,当手指不再进出他的身体时,成倍的空虚和燥热席卷而来,那种瘙痒钻心挠肝,无论他怎样挣扎和收缩后xue都无法缓解。

    “啊啊、痒……痒啊啊啊啊……好痒、主人……好痒、好痒啊啊啊……”

    后xue中像是有千百只小虫在爬,那种瘙痒让他不管不顾地挣扎着,拼尽全力想要用手指去抠挖,但被木枷束缚的身体一东都不能动,疯狂中的男人只能扭动着腰肢,从外界都可以看到xue口疯狂地蠕动。

    身体上好像只剩下了这个感受,龚豪觉得自己从未如此渴望过什么,现在他只想有什么东西插进去狠狠挠一挠,什么东西都可以,哪怕是他承受不住的巨物,或者是他一直恐惧的带着倒刺的道具。

    什么都好……救救我,什么都可以……让我做什么都行……

    短短几分钟,龚豪就一边呜咽着一边哭了起来,那一刻他什么都不是了,只是一个被情欲折磨到无以复加的男人,他甚至愿意放弃自我,成为一个性爱娃娃或者泄欲工具,怎么都好只要能让他从这样的痛苦中解脱。

    “你现在愿意报数了吗?”

    “主人、唔啊啊啊……主人,母狗愿意……母狗做什么都行、啊啊……好痒,救救我……痒啊啊啊……”

    龚豪拼命地扭动着屁股,试图用张合的xue口去诱惑身后的青年,只不过等待他的却是一个拍打到屁股上的拍子,火辣辣的感觉直接从臀rou上涌起,带着伤痕的位置更是痛得发麻。

    不过这样也好,疼痛勉强让龚豪的意识从瘙痒中解脱了片刻,而随着瘙痒再度涌上,龚豪终于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一,谢谢主人……呜呜、啊……谢谢主人赏赐……”

    “啊啊啊、二……谢谢主人、赏赐……唔啊……”

    “呃、三啊……谢谢主人赏赐……”

    皮拍一下下落在男人的臀rou上,本就丰满挺翘的臀部很快就被打得肿起,红彤彤的颜色中带着紫红色的鞭痕,充满了阳刚受虐的性感和脆弱。

    “为了惩罚你的不听话,我会把你打得再也不敢坐下,然后我才会使用你的屁股,懂了吗?”

    “十五、啊啊啊……谢谢主人赏赐,母狗……明白了、啊啊啊……”

    明明每一下拍打都是火辣辣的疼痛,鞭痕处更是被打得生疼,一下下如同被刀子剜过,但疼痛却足以让龚豪从瘙痒中解脱片刻,哪怕是短暂的缓解也足以让他如同饮鸩止渴,主动撅起屁股迎向卫鸿哲的方向。

    太棒了、太舒服了……只要不是瘙痒,什么都可以……

    直到肿起来的屁股越来越痛,龚豪甚至觉得自己的屁股肿得像是皮球,但那样的疼痛还是让他如痴如醉,毕竟那是让他解脱的唯一救赎。

    更多、更多……越多越好……

    龚豪扭动着屁股,直到不拍打的时候也是一片胀痛,皮拍才终于放过了男人,那是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数到多少了,但他直到在他报数之后就得到了救赎,疼痛结束后他的主人也如愿侵犯了他的身体。

    在后xue被一根炙热的roubang狠狠进入时,龚豪发出了欢喜的喟叹,哪怕yinnang拍打到红肿的屁股上变成一片剧痛,但后xue确是那么快乐。

    这就是极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