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凌nue牢笼(囚、禁向高、Hrou合集)在线阅读 - 番外五 逃离?(上) 被针孔摄像头录下身体异状,被威胁

番外五 逃离?(上) 被针孔摄像头录下身体异状,被威胁

    这就是生活啊……

    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美好,甚至是令龚豪厌恶的,只有疲劳和奔波。这样想着,男人将自己扔到吱呀作响的床上,不,那甚至不能称为床,只不过是一些木板堆叠而成的平台罢了。

    破败的床立刻发出一声吱呀声,同时灰尘也飞舞在空中,疲累中大口呼吸的男人被呛得咳嗽了几声,而龚豪也顺势蜷缩起身体,用同样破旧的被子裹住身体。

    太累了,龚豪叹息了一声,自从逃离了那个恶魔之后,他拼尽全力也才在超市找到了一个装卸工的工作,每天就是搬运各种重物,一天下来腰部和肩膀都酸痛得吓人。

    微薄的薪水根本无法负担衣食住行,第一次需要为生活奔波的男人厌恶着地下室中几个人挤在一起的闷热,也厌恶着这种浑浊和肮脏的空气,尤其是几个男人住在一起后空气中弥漫的味道,带着男性的炙热和污浊。

    “唔……”

    龚豪蜷缩起身体,转个身让自己背对室友们,背后吵闹到让他心烦意乱,而那几个人正挤在一起看着小黄片,外放出来的呻吟声以及男人自慰散发出的麝香味与腥臊味让龚豪喷出炙热的空气。

    想要了……

    那种熟悉的jingye味道勾起了龚豪的记忆,虽然他已经逃离卫鸿哲长达一年之久,他的身体却再也回不到正常的生活。只要闻到那种麝香味和腥臊味,男人就会想起自己被玩弄的快感,想起被青年内射时的满足,想起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

    就算蜷缩起身体也无法抵挡体内燃烧起来的灼热渴望,那是他这一年来都无法逃避的,只要有一簇火苗就足以点燃这具yin乱的身体,让他的后xue像现在这般空虚起来。

    明明后xue内还插着一根振动的按摩棒,在性瘾的侵蚀下龚豪为了正常的生活就必须在身体里塞着一根棒子,而他自己为自己买的按摩棒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刺激。

    就像现在身体里的这一根,足足有三指粗细的按摩棒长度惊人,可以直接顶到乙状结肠入口,带着螺旋的表面带给肠rou无与伦比的快感,尤其是开到中档位振动的时候,那种麻酥酥的快感绵长又温和,足以缓解性瘾的折磨,还可以让龚豪面无表情地生活。

    只有在最阴暗的角落里,在他每一次弯腰或者蹲下起身的时候,后xue中按摩棒的存在感会变得惊人,振动和摩擦感也会格外甜美,欢愉冲击着他的大脑,偶尔会让他到达一次甜蜜的高潮,但大多时候都无法让他直接高潮,而是被吊得不上不下。

    这具yin乱的身体在一年的时间内甚至变得更加敏感,性瘾的侵蚀下他更加渴望着快感,当他无法高潮的时候,心中阴暗的角落会驱使着他加大动作,在酣畅淋漓的劳动中获取高潮的欢愉。

    男性的身体现在很少会射精了,在被后xue内的棒子刺激到高潮的时候,每一次都是喷射出清亮的前液,为了不在工作中打湿裤子,龚豪现在也会用尿道按摩棒堵住yinjing,虽然高潮时会感到些许憋胀,总比穿着尿不湿要好多了,至少痛苦会让男人有一种没有屈服的错觉。

    “sao货,cao死你,cao死你!”

    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龚豪知道那是小黄片的声音,亦或者是室友们撸管时的发泄。但只是这一句话就勾起了他最深处的记忆,那个时候他被卫鸿哲囚禁的时候,青年也是喜欢羞辱他。

    母狗、sao货、婊子、性爱娃娃、sao逼……

    每一个词都让龚豪感到口干舌燥,他的手无意识地向下滑动,隔着裤子按住了自己的yinjing,平素里都是紫红色巨物的yinjing正被他用白布缠在腰上,这样才不至于让裆部看上去太过奇怪。

    不过现在白布就变成了折磨,后面男人们的喘息声以及jingye的味道让龚豪久违地有了一种想要被侵犯的渴望,他悄悄地将后xue中的按摩棒调高了一档,汹涌的快感让他的眼中瞬间涌出了水汽,身体更是克制不住地在被子里颤抖。

    yinjing胀得生疼,龚豪胡乱地摩擦着白布下的性器,却始终不敢脱掉内裤将性器释放出来,他唯恐被身后的室友们看到那根紫红色插着异物的yinjing,那根东西一看就是不正常的,很容易联想到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

    “哈、唔……”

    在男人们的呻吟和叫嚣声中,龚豪小心地将自己的喘息声掩盖在混乱的声音中,攥着拳头在高潮中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紧绷了许久的身体在高潮后慢慢放松下去。

    掩藏在被子中的男人大口地喘息着,潮红的脸上布满了汗水,慢慢睁开的眼眸中带着迷蒙的水汽,英俊的脸上也显现出了欲望的神色。

    一次高潮明显是不够的,根本无法满足这具yin乱的身体,龚豪一边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着,一边慢慢地将手伸到了内裤中,试图在这样yin靡的气氛中好好发泄一次,最好可以到达一次射精的高潮。

    只是想到射精的甜美和舒畅,男人就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与渴望,男性高潮的快乐有着无与伦比的诱惑力,甚至可以让欲望中的龚豪不管不顾地试图自慰。

    “咿啊!”

    龚豪的手还没来得及碰到白布下的yinjing,他就听到了自己的一声喘息,脑海中浮现的声音大得吓人,把龚豪吓得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然后他小心翼翼地巡视周围,却发现那些人依然围成一圈看着小黄片,丝毫没有听到他的那声呻吟。

    这下龚豪放心了不少,但这个意外也让他如梦初醒,伸入内裤的手迅速抽了出来,而他也一边唾弃着自己yin乱的想法,一边从裤子中掏出了手机——刚刚就是手机的振动吓了他一跳,才让他发出了一声惊叫。

    瑟缩的身体中高潮的余韵还没有散去,他颤抖着手指打开了一条奇怪的信息,而入目就是一团乱麻的发信人,点进去是一个奇怪的视频,而封面是两条修长的腿。

    !

    龚豪猛地瞪大眼睛,因为他认出了那两条腿的主人,毫无疑问就是他自己,毕竟双腿间紫红色的roubang,yinjing中延伸出的道具,还有屁股间露出的道具,那一切都是他自己的。

    !!

    那是……

    龚豪觉得一阵冰冷的寒意顺着血管游走全身,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冰冻了起来,恐惧如同一双大手直接捏住了他的心脏,那一刻他甚至觉得世界都静止了。

    怎么会?为什么?是谁?

    一直以来的恐惧终于成了真,自从逃离地狱后,无法恢复正常的身体就让龚豪感受到焦躁和恐惧,当他每一次带着按摩棒和尿道塞走来走去的时候,他都害怕其他人可以看到他掩藏起来的秘密。

    ——yin乱的身体,yin荡的渴望,已经被男人cao熟的身体,再也离不开男人的身体,被改造了的身体。

    男人盯着手中的东西看了许久,他没有点开视频却已经被封面吓得够呛,他的身体甚至僵硬,就像是在冬日中被冻死的躯体,僵硬而且冰冷。

    当心跳声终于平复下来的时候,龚豪觉得自己像是被控制了一样,他变得麻木又茫然,他的身体像是傀儡一样慢慢爬起来,机械性地走出了房间,然后走进厕所内唯一的隔间关上了门。

    当龚豪靠在破旧的隔间上,看着手机里yin乱的画面时,他的手再一次颤抖起来,胸中的心脏也如同擂鼓一般跳动着,耳边只剩下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男人潮红的脸庞倒映着手机的光芒,他凝重地看着手机,思虑再三终于点开了那个视频。

    入目就是自己的下半身,修长的双腿上肌rou结实又强壮,充满了男人的阳刚味道,在近一年的繁重体力劳动后,双腿上的肌rou更加夸张,蜜色的肌肤上还残留着一些昔日里留下的伤痕。

    视频继续播放着,从下至上地移动着画面,很快就对准了龚豪的腰身,紧实的腰肢占据了大半的画面,但更让人移不开眼的是双腿间挺立起来的紫红色roubang,一小截粉红色的硬物正插入其中,足足有一指粗细,露在外面的部分还沾着不少的液体。

    不!

    当画面向男人的身后移动时,龚豪在心中无助地叫着,他无数次地想要关闭这个视频,却还是惊恐着继续看了下去,毕竟他不知道对方是谁、什么目的、究竟知道了多少。

    接着画面就对准了男人的后xue,那里外露了一小截按摩棒,那一天龚豪用的是一个拳头粗细的透明按摩棒,是以画面中出现了男人艳红的肠rou,在透明按摩棒的映照下里面沾着肠液的yin乱甬道清晰可见,一看就是被彻底调教过一番的样子,yin乱极了。

    画面中的男人喘息了一声,这时龚豪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么sao浪,只是一声压抑的呜咽就会让他也产生欲望,难怪卫鸿哲会那么喜欢他的声音,尤其是被口塞堵住后无法克制的呻吟声。

    还没有满足的身体中燃烧出渴望,龚豪悲哀地发现他看着自己的色情视频,竟然有了想要被羞辱和蹂躏的渴望,最好有人像卫鸿哲一般对他,狠狠地使用他的身体,用灼热的性器不断侵犯他的后xue,将灼热粘稠的jingye射入他的身体,射满他的肚子。

    视频依然在继续着,画面不断地切换,主要就是插着异物的紫红色roubang和插着按摩棒的红肿后xue,就连挺翘臀部上留下的伤痕也给了几个特写,然后就对准了挺翘的紫红色roubang。

    龚豪突然想起来了,这估计是在他排泄的时候被偷拍的,画面里的环境就是超市的卫生间。

    因为身体的异状,龚豪从来不会在其他人面前排泄,哪怕无人时也不敢使用小便池,而是直接将自己关在隔间中,才能将如此yin乱的东西放出来,却没想到男厕所的隔间中竟然会有被偷拍的风险。

    男人因为愤怒和恐惧攥紧了拳头,虽然他已经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了,但依然不得不继续看下去,哪怕他的眼眸中喷出火焰,也只能绝望地看着自己曾经的yin乱动作。

    那是在一次排尿的过程中,龚豪看着视频中的画面,几乎绝望地意识到对方都知道了些什么。

    ——他最不堪的秘密,最不能被人知道的隐疾。

    龚豪看着画面中的男人身体,强壮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然后画面中就出现了一双带着沧桑的手,而那双手慢慢握住了紫红色的roubang,一点点抽出了里面插着的异物。

    “哈、啊……”

    视频中传来沙哑低沉的喘息声,龚豪赶紧按了几下音量键,终于将那种yin乱的声音控制了下去,但他的心脏还是因此而砰砰直跳,厕所内突兀响起的呻吟声让他唯恐被人发现。

    而那一声喘息也唤起了龚豪的欲望,他发现自己正牢牢地盯着手机屏幕,近乎渴望地看着男人的手抽出一指粗细的按摩棒,而紫红色的yinjing也跳动着,马眼像是漏水的水龙头一样一滴滴挤出前液。

    那时候、很爽……爽到头皮发麻,尿道被一点点摩擦的快感近乎高潮余韵时的欢愉,绵长又舒适。

    龚豪下意识地咽了一下口水,身体内的火焰熊熊燃烧着,他一边看着手机屏幕,一边小心翼翼地解开了腰身上缠着的白布,那根与视频中一般无二的紫红色性器就弹到了空气中。

    好想要……

    男人看着视频中缓慢抽出的按摩棒,想象着自己当时发出的喘息声、当时感受到的快感,然后用另一只手摸上了自己的性器,捏着外露的尿道按摩棒缓慢抽出。

    “哈……”

    就算龚豪竭尽全力地抑制着喘息声,但灼热的呼吸依然带着颤音,在夜晚的黑暗下显得格外色情,微弱的声音回荡在厕所的隔间内,微弱到若隐若现、不甚真切。

    视频中的动作与龚豪的动作重合,当画面中的按摩棒彻底抽离yinjing时,龚豪的手中也捏着一根半只粗细却带着凸起的棒子,他发出一声颤抖的喟叹,yinjing中淅淅沥沥地滴出液体,滴答滴答地回荡在夜晚空无一人的厕所内。

    龚豪感受到一阵头皮发麻的快感,当按摩棒脱离身体的时候他就到达了一次小高潮,当他看向视频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欲望变得愈发强烈,因为他深知即将发生的事情,也回忆起自己曾经获得的快感。

    ——接着,他就会进行排尿了。

    一个小巧的、像是小型手电筒的东西抵住了会阴处,画面中的双腿颤抖不已,龚豪记得那个道具带来的冰冷,也记得自己的迟疑和恐惧。然而画面中颤抖的手指还是握着自己的性器,另一只手按下了道具底端的按钮。

    视频的画面猛地抖了一下,亦或者是其中的男人抖了一下,龚豪紧紧地盯着画面中的身体,他的大脑回想起了当时的刺激感,那种能让精神和灵魂都战栗的刺激,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和极致的痛苦,那种被电流击打最脆弱地方产生的疼痛和欢愉。

    龚豪庆幸自己关掉了声音,不然视频中肯定会传来一声沙哑又性感的尖叫,恐怕比高潮时还要性感和诱惑,男人对此深有体会,那是一种任何男人听了都会产生征服欲的声音。

    “呃……”

    画面中的性器喷出金黄色的液体,而龚豪手中握着的性器则喷出了一小股前液,一个是在排泄而另一个是在高潮,龚豪毫不怀疑如果打开声音的话,他的呻吟声会与视频的声音重叠在一起。

    电击是龚豪现在唯一排泄的方式,他的yinjing被用了太多的催情药物,哪怕空气的吹拂都会让它勃起,是以那根roubang再也没有恢复过,自然也无法正常进行排尿,只有通过特殊方式失禁才可以。

    这是龚豪在承受了长达一天的憋胀后,才牢牢记在脑子中的技巧,而用电击器击打会阴是他经过了长达一周的痛苦摸索后才发现的方式,可以用最小的刺激最快到达失禁。

    当龚豪发现自己兴奋起来的时候,他绝望地叹了口气,这一年扭曲的生活早就磨灭了他的倔强和执着,堕落的身体不断地诱惑着他,而他的壁垒早已经支离破碎。

    之后视频中的男人又一次按下按钮,将残留的尿液也榨取出来,两条颤抖的腿几乎撑不住他的身体,然后龚豪就绝望地发现视频画面慢慢向上,一路扫过伤痕累累的腹部,扫过挂着乳环的rutou,然后对准了视频中男人的脸。

    那是怎样的一张男性脸庞啊,潮红和汗水难掩男人的英俊与阳刚,略显沧桑的脸颊上布满欲望的神情,黝黑的眼眸中迸发出情欲的光芒,微张的嘴巴中伸出粉嫩的小舌,像是一条狗一样大口喘息,一副被玩坏的表情。

    原来自己是这样的吗?

    龚豪看着画面中自己痴傻的样子,发现自己再也没有了愤怒和憎恨,他怀念着卫鸿哲给予他的快感,甚至只是画面中的一切就足以挑拨起他的yuhuo,毕竟他的身体已经一年没有被侵犯和蹂躏过了。

    男人奇怪地看了一下进度条,他记得之后自己就会离开,但毫无疑问视频还有一段。

    接着视频中的画面停顿了一下,继而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脸庞,那个人的脸上带着邪恶的笑容。

    ——不,不是卫鸿哲,只是工作中的一个年轻人罢了。

    “没想到啊,豪哥,原来你是这样一个婊子,是不是每天看着我都想被cao呢?那我就满足你,明天下班后,去第三仓库,否则这段视频就会传到某些网站上,相信我你会喜欢我的jiba的,哈哈。”

    那个人根本没有隐藏自己,他光明正大地用真实相貌威胁着龚豪,因为他知道男人没有别的选择。

    是的,龚豪知道自己必须去,不仅是因为他不想视频流出,而且他也想要了,身体里的兴奋与战栗是无法否认的。

    于是,那一夜龚豪辗转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