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海王小妈撩sao黑衣酷哥,打翻醋缸引发血腥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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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瀛本质上是个比较叛逆的人。 本来开着车被koujiao这种危险事儿,找个能停车的地方,被鹤陙早点口出来,或者伸个手,把鹤陙的脑袋从胯间给拨开,不论哪一种方式都能让这场痛并快乐着的折磨,以生命为赌注的刺激尽快结束。 他偏不。 跟鹤陙较上劲了,直到将车开进自家车库他都在忍耐。 对于一个向来纵情声色的海王来说,这大概是舟瀛有史以来第一次与自身情欲作对这么久。 将车稳稳停下来后,舟瀛没好气的,像提拉着一只小猫崽儿似的,捏住鹤陙的后颈皮,把这人的头从自己胯间给拔起来。 盯着鹤陙迷茫的黑眸,醉红的脸庞,还有微张着,因为长时间摩擦,沾染前列腺液和口水,已经湿润红艳的嘴,舟瀛面上气急败坏的表情敛去,重新挂上笑容问,“怎么样?好吃吗?” 鹤陙嘴唇嗫嚅了下,大概是因为口的时间太长而泛酸了,他尝试说话却没成功,只一双黑珍珠般的眼眸晶晶亮。 这眉梢眼角明晃晃的喜悦告诉了舟瀛,鹤陙不仅觉得好吃,而且还想吃。 舟瀛真是气乐了,“pia”一巴掌就跟训小弟似的拍在鹤陙脑后,“你还来劲了?” “有你这么玩的吗?”说着,舟瀛又是一巴掌。 “你还知不知道我,在,开,车,嗯?!” 后面几个字,舟瀛加重了语气,嘴里蹦出一个字,就一巴掌的往鹤陙后脑勺上拍。 见这家伙委委屈屈,用那双湿漉漉的黑珍珠般的眼睛在这扮可怜,舟瀛冷下脸抬起手掌吓唬,“跟你说正经的你还跟我这扮可怜,企图萌混过关?” 瞧着鹤陙怂怂的躲,他才心里好受点,随即从车门置物架内掏出一盒卫生纸,拎过放在中控台上的西裤,一起塞到鹤陙手上,把自己仍旧坚挺的兄弟重新塞进裤子,拉好拉链,舟瀛打开门下了车,手扶着门框朝里面看,就瞧见鹤陙望着他双手抱着脑袋揉,一副好痛好委屈的样儿,他就手痒。 还装! 讲道理,刚刚那几下根本没怎么使劲好吧! 舟瀛刚有些顺气了,这会儿瞅着鹤陙,一副像极了做过坏事后,朝着主人心虚扮可怜,企图获得原谅的狗狗样儿,又觉得有点心堵。 “赶紧的,把自己收拾好了再出来!” 说完,他“砰!”的一声用力甩了车门关上。 一边在心里念叨着我很好,我不生气的往前走,一边低头摸裤兜找房屋钥匙,掏了钥匙出来,手指勾着钥匙圈,他一抬头,门口两边齐刷刷站了两排黑衣保镖,好像里面即将走出一位混黑大佬似的,唬的他登时忍不住后退了一步,还以为走错了家门,很快又反应过来,这些都是鹤逢年的人。 大概是他在车库里教训鹤陙的时候,就已经过来了的。 “嗨,你们好。” 他脸上露出对待他人时礼貌随和的笑容,从容的走向家门。 “舟先生好。” 出声的是靠近门那里单独站在一边的高大男人,很显然应该是这群人的领头。 剑眉星目,高鼻梁,嘴唇厚薄适宜,呈现rou色,面容刚毅俊朗,下颌处朝左侧有道斜向上的淡色伤疤,在性感的小麦色皮肤上格外显眼。 舟瀛打量着这个在一众黑衣人中容貌格外出众的男人。 这种酷哥类型他以前也不是没吃过,但以前吃的多是装出来的酷,而面前这个男人,不仅长的非常酷,骨子里也是酷的,身上那股子散不去的血腥味儿和咄咄逼人的锋锐感,一直触动着舟瀛脑子里那根名为危险的神经。 他不知道对方手里有多少条人命,倘若是以往,自然是小命要紧,舟瀛只会离这种人越远越好,可现在他是鹤逢年包养的情人,而对方是鹤逢年手底下的忠诚狼犬。 身份上的转变,让舟瀛即使脑中警铃大作,却依旧遏制不住的兴奋起来,舌头忍不住扫了扫上颚的齿关,内心猎艳的心思蠢蠢欲动。 虽然还不知道鹤逢年为什么这么喜欢他,可占着鹤九爷的喜爱,他舟瀛rua一下大佬身边的狼犬,应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对吧? 真要能让鹤九爷因此厌弃了他反倒是件欢天喜地的事儿了。 要让人家宅不宁,他舟瀛从来都不是说说而已。 本着不安分的心思,舟瀛眸光潋滟,笑容中多了几分亲近,在眼角泪痣下,又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他走向面前的酷哥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酷哥:“许睿。” “许睿……” 舟瀛低声重复了下酷哥的名字,在别人耳中只是确认般的轻声呢喃,可直面舟瀛的许睿,却把对方将“许睿”两个字,如何在齿间缱绻,怎样在唇舌间缠绵,给听得一清二楚。 他突然就觉得这会儿阳光大了,照的人有些燥热。 静静的站立着,许睿的目光直视前方,他面前的男人身上穿着深绿色的衬衫,在灿烂的阳光下,像一个身披朦胧薄透的绿雾,从森林中走出的精灵,雪白的肌肤在绿雾中若隐若现,浑然不觉的散发出诱人的魅惑力,让人不敢再看第二眼,生怕惊扰到这又纯又欲的尤物,把对方吓的逃回森林消失不见。 18岁,他许睿就跟着鹤九爷混了,到如今整整七年,九爷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他再清楚不过。 他们这些兄弟曾私下讨论过,整个帝都根本找不到一个能配得上九爷的女人,而且九爷这么冷心冷情的性子也像是个孤家寡人的样儿,结果万万没想到,鹤九爷还真有了心上人,还是个男人。 许睿就搞不明白,男人难道比香香软软的女人好吗?同时也对这位叫舟瀛的舟先生感到无比的好奇。 到底是个怎样的存在?能惹得堂堂枭雄一样的人物心折? 直到刚刚舟先生出现在视野中,许睿突然明白鹤九爷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喜欢上一个不香不软硬邦邦的男人。 他肚子里没几两墨水,说不出多好听的词和话,可舟先生是他许睿这二十五年人生里,见到的最美的人,不论男女,他甚至觉得舟先生比起电视里的明星来都要耀眼好看,这种好看不单单是指相貌,更多的是一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呃,该说是气质?还是那个叫什么来着? 搜肠刮肚半天,许睿终于想出来文绉绉的一句囫囵话——美人在骨不在皮。 当然他面上还是保持着酷酷的目不斜视,不苟言笑,眼角余光却不由自主留意起一旁舟先生的一举一动。 舟瀛眼瞅着面前的男人,额头鬓角以及耳后迅速凝结密集的汗珠滑过冷硬的轮廓,笼罩耳廓的红开始向耳垂蔓延,心里直发笑。 其实上午的阳光这时候不算太烈,他都没感觉多热,男人的表现却像是在日头下暴晒过似的,舟瀛确定自己体表对温度的感知没有差错,那只能说明—— 这个许睿,他紧张了。 假装没有发现对方的异常,他伸出手,手指像是无意从对方胸口的衬衣轻划而过,落在许睿肩膀上拍了拍,然后一边开门,一边客气的说着话,“鹤九爷跟我说过,你们是来帮我搬家的。这会儿太阳有些照人吧?我看你满头大汗的……先进屋,喝杯水,然后我再安排下有哪些要搬的,东西会有点多,要辛苦你们了。” “不辛苦,我们这些人最擅长干些力气活。” 嘴巴上回应着,许睿的注意力却全在胸口上。 也不知怎么,被舟先生手指划过的地方,他觉得有些麻有点痒,很想伸手去挠挠。 但他忍住了,那动作不太雅观矜持,让舟先生看到了不好。 许睿完全没意识到,他下意识的想要在舟瀛面前表现尽量得体,这样的想法有什么问题,就转身亦步亦趋带着人进了舟瀛的家。 舟瀛是有名的服装设计师,同时他也是一名艺术家,而艺术家总是拥有他们自己较为独特的品味,当这种品味反应到现实里的衣食住行时,独特的设计感会让见到它们的人由衷感到惊叹,并不由自主的感到拘谨。 许睿和跟着他一同进入舟瀛家的弟兄们就是如此,来到大厅后,他们看到大厅内大胆而富有创意的装潢,就顿住了脚步,在大厅中央一片空旷的地儿列成了两列纵队,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觉得与此地格格不入。 还是舟瀛热情的招呼他们,他们才挤挤挨挨的,挺直了脊梁,端正坐在了造型别致,绵软舒适的科技布长沙发上。 许睿刚入座,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马上站了起来,踢了坐在最边上那个黑衣人一脚,那黑衣人还茫然的抬头看了眼许睿,等看清楚许睿的眼神示意后,他才忙不迭把放在脚边的黑色保温饭盒袋提拉了过去。 接过保温饭盒袋,许睿绕到厨房,见到正在厨房烧水准备泡茶的舟瀛还在忙碌,他轻咳了几声,男人果然被咳嗽声吸引,看了过来,笑着问,“你怎么来了?我这烧水准备泡茶呢,实在是渴的等不及的话,要不介意,这边也有凉的纯净水。” 许睿摇了摇头,见厨房还算宽敞,装下两个人绰绰有余,便走了进来,提起自己手中的黑色方形袋,“舟先生,先吃早饭,我来烧水。” 说着将舟瀛请到一边,自己撩起袖子开始清洗茶具。 还别说,真有点饿了。 舟瀛在一边打开袋子,端出里面的带盖碗,打开碗盖是一溜溜码的整整齐齐的水晶虾饺,精致,分量也很足,完全足够填饱一个成年男人的胃。 不过这种居家的带盖碗…… 怎么看都不像是路边店里买了会送的吧? 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一圈,舟瀛拿起袋子里备的筷子,夹着饺子吃的时候,眼睛欣赏的扫了眼许睿宽肩窄腰的背部,包裹在西裤内饱满挺翘的rou臀,以及笔直修长的两条大长腿。 他突然夹了个饺子靠了过去,踮起脚从男人的背后,一手撑着流理台,一手从男人脸庞右侧将夹了饺子的筷子放到男人面前,头在男人左侧肩膀歪着,但没贴在男人的肩膀上。 舟瀛呈环抱状将男人困在怀里,却又谨守着距离,没有完全贴近男人,体重大部分靠撑着流理台的左手支撑,小部分在掂起的脚尖上。 即使没有贴近男人,没有将自身的体重彻底压上去,舟瀛也能感觉到怀里男人的身躯在逐渐僵硬,他的呼吸sao扰着对方,轻易便能看到许睿的耳朵整个通红,耳后皮肤冒出一个个鸡皮疙瘩。 守着应尽的礼仪免遭排斥,却若即若离的暧昧引诱,一肚子坏水的舟瀛太懂男人的弱点,撩sao起来简直行云流水。 许睿手拎着一个杯子放在水下干冲着,僵硬着身体一动都不敢动,男人身上不知名的香味,清新不恼人,改观了他对香水的认知,之前应酬时在女人身上闻到的时候,熏得他只打喷嚏。 耳朵里轰隆隆的,他仿佛听到了血管中血液在奔流的声响,像是他休假旅游时,经过的一处度假胜地里那奔腾豪放的瀑布,气势如虹又不讲道理的往他胸口位置冲去,撞得那处“砰砰”响动,不规律的乱跳起来。 “许睿你干起活来这么娴熟,这饺子不会是你做的吧?你好贤惠,饺子很好吃,你自己也该尝尝,喏。” 舟先生的话语隐隐约约的透过耳膜传了过来,许睿脑子还有些晕乎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身体前倾,咬了一口夹在筷子中间的虾饺在唇齿间不知滋味的咀嚼着。 突然想起什么,许睿猛地偏头看向舟瀛,看到的就是被自己咬了一口的饺子,被舟瀛吃进了嘴里,见他反应这么大的看过来,舟瀛还眼神无辜茫然的望过去,就好像他并不觉得,以鹤九爷情人的身份,和一个陌生男人同吃一个饺子有什么不对,仿佛只是与人简单分享美食般,也丝毫没有察觉刚刚那样的动作有多过界亲密, 这也许是习惯,也许舟先生就是这么没有边界感的人,喜欢对人亲密以待…… 舟瀛懵懂的模样,让许睿忍不住在心里为对方开脱着,不愿把对方往不堪的方面想。 “舟先生喜欢就好,以后想吃还可以让我带。” 许睿认真而诚恳的道。 “你说的,我可不会客气。” 舟瀛开心的笑了起来,又跑过去吃起了剩余的虾饺, 许睿的厨艺是一干兄弟里唯一能拿的出手的了,鹤九爷安排下来要他做早餐给舟先生吃的时候,他当时并没有多用心,多少带点敷衍了事,现在看舟先生吃的开心,不知怎么就有些心虚,同时又有喜悦的情绪像花儿一样一朵一朵在心田上开放。 不懂自己的情绪变化,也搞不清自己身体的反应,许睿只能将这些归结为舟瀛笑的实在太好看,花儿一样,所以他的心里也止不住开起了花吧。 甚至过犹不及的舟瀛,后面没再整什么幺蛾子,干掉早饭,和许睿将冲泡好的茶水端到客厅的时候,就看到鹤陙已经单独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面上是一贯温和的笑容。 舟瀛挑了挑眉,这时候又不得不感慨鹤陙还是得了鹤逢年的真传,这点面子功夫还是到位的,现在的鹤陙谁会知道不久前,还在光着腚yin水直流满脸痴迷的给人嘬rou呢? 许睿与自家少爷打了声招呼,鹤陙也点头应了,斯文和顺的好说话的模样,与平时并无二致,许睿却觉得刚刚少爷看他那眼怎么心里有点发憷的感觉,因为那一眼太快,等他再看的时候又没发现异常,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便没当回事。 当初鹤陙被鹤逢年亲自抓人的时候,许睿刚好有别的任务外出,鹤逢年又下过命令,当时参与的人都缄默其口,所以许睿回来就只知道少爷出国留学去了,并没有见识过鹤陙发疯的模样,也不知道鹤陙实际上是去国外治疗精神病并非留学,不然他会有所警惕的。 也就不会在抱着舟瀛放在画室内的人台下台阶的时候,被人从背后很推一把坠下楼梯的时候一点防备都没有,意识坠入黑暗前,还在想到底是谁要故意害他。 他看不见在台阶转角处,那窗台米白色厚重的窗帘布后,鹤陙脸上扭曲狰狞的面容哪还有半点温和谦逊的模样。 盯着许睿一路滚落最后跌倒在大厅的地上昏迷,鹤陙透着嗜血眼神的眸子闪过一抹兴奋的亮光,他闭上眼深呼吸一口气,脸上所有看起来骇人的神情全部收敛,他尝试牵动了几下唇角,像是终于找到感觉,弯出正确的弧度,这才睁开双眼,黑珍珠般的眸子清澈透亮那还剩半天疯狂? 他从窗帘后走了出来,依旧是那个风清朗月谦谦君子般的鹤少爷,眼睛往下扫,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惊诧,他飞快跑下去,一边跑一边喊道,“许睿!” 那满脸的着急和担忧,仿佛他不是那个推许睿下楼的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