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新欢旧爱故人,三角大戏即将开场,前排出售瓜子花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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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人民医院,住院部。 病房的窗前站着一个男人。 开了一半的窗户外绿荫葱葱,生机盎然,灿烂的阳光在绿叶繁茂的枝从间左冲右突,调皮的投下一块块斑驳的光影。 男人雪白的皮肤是最好的画布,鼻头往下部分,不带任何色差,将通过绿叶着色,带着淡绿微黄的光斑完美呈现。 往上则被一片阴影所遮盖。那是窗外大树壮硕的枝干所投下的。 乌黑,自然蓬松的波浪卷发,齐肩长,慵懒散乱的搭在肩头脖颈,一双掩映在暗影下的眸子,沉着出克莱因蓝般的色泽。 就如让这种绝对之蓝正式走入普罗大众眼中的艺术家克莱因想要表达的那样,克莱因蓝与环境色在视觉对比上有着强烈的冲突,格外能体现出自我存在意识,不用解释,也无需语言,就能唤起最强烈的心灵感受力。 而刚苏醒过来的许睿,脑子还有些发木,就直面上这么一副极具美感与冲击力的画面,可想而知能对他产生多大的震动。 许睿是个分不清女人口红色号的直男典型。 由于对艺术之类的并没多大兴趣,所以艺术素养也非常贫瘠,并不知道什么克莱因蓝,也不知道克莱因是什么人,但这些,并不妨碍他被视野中的男人深深吸引,为对方蓝色眼眸带来的强烈冲击力和明净空旷的视觉系统所迷失。 舟瀛本来在想事情的。 这搬家搬得好好的,就最后一点东西了,许睿其余的小弟都在车里等着准备随时出发的时候,背个人台而已,之前又不是没有背过更重的,许睿竟然会在他家楼梯转角摔下来? 可他调大厅监控,那处恰好是死角,回放也只能看到许睿的滚落,以及没多久后,鹤陙一脸焦急跑下来的画面。 就回放来看,看不出什么猫腻,仿佛确实是许睿重心不稳失去平衡而摔下来的。 可这事……怎么都透着点离谱和诡异的感觉。 他也不是真想因为一点不太对劲儿,就追本溯源刨根问底。 这不是守着一个病号无聊嘛? 不过现在感知到一股灼热的视线投注在自己身上…… 舟瀛眸光一转,看向视线传来的方向,发现是病床上,被绷带绑了一只手,吊着腿,额头上还包了一圈的许睿醒过来了。 对比数个小时前的酷哥样,现在苍白着一张脸的许睿,虚弱的有些可怜。 “醒了?” 舟瀛走过去问道,拿过床头柜上的茶壶和一次性杯子,倒了杯已经放温的水凑到许睿唇边,面上摆出一副关心的姿态来。 他整个儿走到光芒中的时候,群青色的眼眸被阳光一洗就浅淡成清新秀丽的蔚蓝色。 变回第一次打照面时,熟悉的,属于天空的颜色。 许睿此刻见识过舟瀛,才知道人的眸色原来真的可以变幻深浅,并且每种变幻呈现出来的颜色,都有各自不同的美丽和魅力。 见舟瀛亲自端了水凑过来,许睿原本受宠若惊的想抬手去接,结果手刚一动,迟钝的官感神经立马复苏,疼的他眉头一抽,又见舟瀛都把水送嘴边了,便顺从的低垂下眼睑,头微微往前倾,拘谨又含蓄的抿了一口,稍微润了润干涩的喉咙便罢了。 “舟先生,你怎么……” “睿哥!” “你终于醒了睿哥!” “睿哥啊,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搬个东西还能摔成这样啊!” 许睿的声音还有些干涩和沙哑,他本来想问舟先生怎么在这里?又担心的等待他苏醒等了有多久? 可另一侧开门声,以及弟兄们冲进来后的鬼哭狼嚎,把他没说完的话全堵回了嗓子眼里。 瞪着这群围站在床边,都把舟先生给挤出去的弟兄们,许睿黑了脸。 只是这会儿他虚弱的紧,想大声呵斥下这群弟兄都提不起劲儿,浑身都伴着疼。 他看向舟瀛,眼神中满是无奈和抱歉。 愚蠢的弟兄们不懂事,他得懂。 舟瀛露出一个体谅而安抚的笑容,抬起手指了指门外,示意自己出去,让他好好跟这群真心实意担忧了这么久的弟兄们处处。 在许睿感激的目光中,舟瀛朝病房门外走去,刚将一室喧嚣关住,腰间就被双有力的臂膀一拦,搂着他往后靠向充斥一股清冽雪松味儿的怀抱里,男人那说不上轻的重量和灼烫的体温全透过脊背传递了过来。 “这群人真的很吵是不是?我在外面应付他们的时候都觉得有些心累呢,好在里面那个家伙醒的不算太晚。小瀛瀛~哥哥把你给解救出来了,你打算怎么报答哥哥我啊?今晚来我家?嗯?” 暧昧潮热的气息在耳侧缠绕,男人压低了的嗓音透着赤裸裸的暗示,搔挠着耳膜,舟瀛只觉耳蜗内一阵阵的发痒。 独特的雪松味道和轻浮荡漾的语气令舟瀛一愣,脑子里瞬间浮现出一个非常适合用“邪魅狂狷”这个词来形容的人,登时面皮一抽。 “切撒,我不相信你没看出来,里面那个人是我的猎物。还有,拜托你在公众场合,在意点自身形象,好歹也是个医生,虽然不知道你怎么会出现在这,你就不怕社死吗?要点脸?” 舟瀛警告道,回应他的,是男人收紧的臂膀和紧窄到已经有了压迫感,令人呼吸不畅的怀抱。 在他背后,名叫“切撒”的男人将下巴抵住舟瀛的肩窝,毫不在乎走廊上来往的人投来的异样目光,与舟瀛亲密的耳鬓厮磨着。 一头铂金色齐胸的长发,顺服的贴在男人背后,鬓边垂下的发丝因缠绵的动作,散乱的与舟瀛黑色的卷发纠缠到了一起。 极致而耀眼,能在阳光下发着光的浅色,与能吞没一切颜色的浓黑相互纠缠的分明。 就如他与舟瀛,原本该是两个毫不相干的人,硬是通过命运的安排有了纠扯不清的关系。 切撒的皮肤具有白种人的特色,白的如同玉石那般温润,比起久不出门呈现出的病态苍白多了几分健康的气色,迥异于亚洲人的高耸眉骨和鼻梁,让他的五官看起来深邃而立体。 明明是如天神般俊雅的面庞,削薄淡色的唇勾起的笑容却生生的透着股邪气,致使他拥有一种独具个人特色的慵懒魅惑,仿佛什么事情落到他手中都会变得游刃有余,却又因这份散漫而带上些许冷漠,令人不敢随意靠近指摘。 便如此刻,明明这男人身上还穿着代表医生身份的白大褂,却满不在乎,无所谓其他,直接在人来人往的走廊中用亲密的怀抱禁锢住舟瀛一般,看到的人即使心里觉得不好,也没有人敢出声阻拦。 切撒那双翠绿的眸子在凹陷的眼窝内,就像翱翔天空的鹰隼锁定猎物般,牢牢的盯住了舟瀛,唯有微不可查抖动着的,纤长色浅的眼睫,暴露出主人内心的不平静。闪烁的眼神实在太过复杂,其中划过的情绪都过于快速,令人难以分辨和捕捉,使得该如翡翠般剔透纯净的颜色都染上几分暗沉。 “不要。” 切撒懒散的拒绝:“你这个负心薄情的小坏蛋,把人吃干抹净就跑的影儿都没了,我找了你多久啊,好不容易找到了,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放开?” 就这话和这副姿态,摆明了来者不善。 “你能不能少说点会令人误会的废话?快放开我。” 舟瀛倒还挺淡定,也没挣扎,脸上起的这层薄红可没有半分旖旎的意思,全是被身后的男人给勒出来的。 切撒轻笑一声,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人一把扯住背后的长发,痛的大叫一声,身体跟着头发被拉扯的方向后仰倒退,不得已放开怀里的舟瀛,脸上的表情因吃痛而狰狞,双手往后,一只握住大半头发护住发根,一只往后极具攻击性的挠抓着。 舟瀛深呼吸了好几下,尽情吸纳着空气中的氧,一回头就看到鹤陙带着满脸温和友善的笑容,与毫不留情狠狠揪扯他人头发的行为形成鲜明的反差。 “好了鹤陙,放开他。” 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传了过来,鹤陙手上的动作一顿,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切撒得以从鹤陙不再使力的指间将自己的头发拯救过来。 好好撩了几把已经乱七八糟的头发,切撒摊开手,看着手上大量的断发,脸色难看的骂起了上帝,一副想撕了对方的样子用力瞪着鹤陙。 鹤陙对切撒视若无睹。 整个世界在他眼中是那么的无趣,呈现一片灰黑的暗色,而舟瀛是此中唯一的鲜活,他紧紧的盯着,生怕就连这么点亮色都没了。 舟瀛却没再关注身边这两个家伙,他已经彻底转身,脸色凝重的看向了走廊尽头—— 宽肩窄腰,比例完美,身材绝赞的男人逆着光从走廊那头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皮鞋与瓷砖磕碰出的“踢踏”声清晰无比,往来嘈杂的人流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男人不再收敛,外散而出的磅礴气势以及沉重的威压,仿佛将空气都给排挤压缩了,令人不由自主的屏息敛声。 “切撒·沃尔特劳……” 男人磁性低沉的声音顿了顿,忽而带了点微妙的笑意继续道:“先生,你与我的伴侣没有除普通朋友以外的任何关系,所以你刚刚的不当行为,我可以上告法院控诉你对我的伴侣进行了性sao扰。我想,没有哪家正规医院会接受一个对他人进行过性sao扰,私德有亏的医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