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夏天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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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屋顶只有一扇小小的天窗,那里倾泻少量的银光,叶沛元整个人沐浴在月光的笼罩下,他的双腿分开,直着背脊跪在地板上,浑身赤裸。身体被棕色质地粗糙的麻绳交错捆绑,本来就瘦骨嶙峋的身躯仿佛被割裂成不规则的菱形,因为绳子拉得太紧,呼吸十分艰难,脖子从锁骨到下巴一圈全部都红了。 尽管如此,他的牙齿依旧狠狠咬着双手的绳结,手部依靠这股力量悬挂在胸前。 他是自己捆起来的。 后背始终挺直,再难受也没有弯下脊柱,大面积的花朵纹身布满他的腰间,颜色深暗,像是纹了很久渐渐褪去的光泽,花朵的样式很繁杂,有舌状型的黯粉荷花,也有四散辐射状的墨紫色蔷薇。 其中最醒目的花朵纹的正是前院种的金盏花,颜色不如现实中鲜亮,砂黄昏暗的花瓣,如同埋在土里过滤洗涤一般,而花的根茎很长,沿着脊柱,一路延申至尾椎骨。 而那里正是呻吟的罪魁祸首,月光下清晰可见,叶沛元的后xue竟然吞下一根巨大的rou色yinjing,假阳具的底端粘在地板上,而男人的臀部上下起伏,被束缚的身体令他很难快速吞吐,即便如此,亦顽固地吞入这根rou具,放浪形骸地享受这种快感。 陆旭秋瞠目结舌,怔怔地发出惊讶的吸气,他的动静惊醒了陷在情欲和痛苦中的男人,对方猛然睁开眼睛,与他对视。 然而,叶沛元的脸上没有被人发现的惊恐和羞耻,漆黑的双眼透露着十足的镇定,动作僵硬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他没有起身逃离这个尴尬的现场,也没有呵斥让陆旭秋离开这里。 就这么迎着陆旭秋的注视,在少年惊愕失色的目光中,咬紧牙关,面色潮红地抬起臀部,吞吐着与他身材毫不相配的粗大roubang,然后在一次重重的下顶中,前端勃起的yinjing没有任何抚慰的射精高潮了。 呻吟变成喘息,叶沛元缓缓闭上眼,牙齿放松,手部的绳结随之放开,双手自然垂落,砸在地板上。 陆旭秋已然惊讶得不知该说些什么,大脑彻底宕机,他甚至开始怀疑这恐怕是自己还没睡醒,在做一场荒诞的梦。可是,为什么梦里是这种yin靡的场面? “愣在那儿做什么呢?”逐渐平复下来的叶沛元泰然自若,双手松开后,很快地把套在脖子上肩膀的麻绳解开来,动作十分娴熟,似乎做惯了这样的事情。随后他拔出假阳具,摘下上面的套子,顺手扔进了垃圾桶,做完这一切,他才顾及起这位观摩了春宫现场的看客。 当叶沛元赤裸着身体朝陆旭秋走过来的时候,没见过市面的少年还是吓得往后退了两步。 “看你平日里成熟又干练,原来也会被这种事情给吓到啊。”叶沛元啧了一声,见目瞪口呆的陆旭秋露出几分傻气,起了几分逗弄的心思,他故意走近了些,拿还沾着jingye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陆旭秋一路后退,一直到背抵在门廊边,无处可逃才停住。 两人的距离太近了,一低头甚至能闻到男人发从间一如既往的香水味和身上带着的yin荡jingye味,此时,陆旭秋已经确定这不是一场匪夷所思的梦境,这根本就是莫名其妙的平行世界! “你……你是叶沛元吗?”他竟然问出了这么愚蠢的问题。 “哈?”叶沛元不可思议地笑出声,眼睛眯成两条月牙般的细缝,他被这个问题逗乐了,笑得喘不过气,好一会儿才收住笑容。 看着陆旭秋绕着头发一头雾水的青涩样子,忽然,他踮着脚尖,露出柔软的求欢姿态,伸出手主动搂住陆旭秋的脖颈,赤裸的胸膛因被粗糙的麻绳捆束、摩擦,留下斜横的条状印记,残留着情欲与性虐的姿态。 “你觉得我是谁呢?”他贴着陆旭秋的耳朵,低沉性感地问道。 陆旭秋慌不择乱地闭上双眼,耳朵蹭得红透了,五官拧在一起别过头去,胳膊上也都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他已经彻底丧失平日的从容,仓皇失措,很是难堪。 说到底,还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年罢了。 叶沛元笑了笑,他收回手,抱着双臂饶有兴趣地观察着他。 见笼罩在肩膀的气息消散,陆旭秋偷偷眯着半只眼,小心翼翼地观察情形,当看到叶沛元已经推开,脸上似笑非笑地打量自己,他这才恍然大悟自己被耍了,气得脸色大变,用手背擦了擦被男人碰到的脖子和耳朵。 “也不用这样嫌弃吧,我会伤心欸。”叶沛元憋着嘴,装作一副受伤的样子。 可他一丝不挂,身上还带着绳印的样子真没办法让陆旭秋冷静,他只好脱下上衣,毫不犹豫地往对方脖子一套,还好叶沛元的身材比他娇小很多,宽松的t恤正好遮住他的臀部。 叶沛元也是一愣,抬头看向陆旭秋,结果双颊通红的俊朗少年别过头,舌头打着结冲他说道,“你、你先……先穿上!” 叶沛元嘴角上扬,刚想伸手再调戏两下,这次被陆旭秋一把捉住,先发制人,不给他再耍弄的机会。 冲着少年警告自己,又不敢多看两眼的模样,叶沛元真是闷笑到内伤,怎么说呢,大晚上演了色情片的人是他吧,怎么羞耻的对象反倒是换了过来。 “你看,你这么不穿衣服赤身裸体抓着我的手,我会想多哎。”叶沛元眉毛一挑,笑得很是肆意。 陆旭秋闷不做声,不理他,自我冷静了几分钟,大约是整理了一下思路,调整了一下语言,终于不磕磕盼盼地说出了今晚的第一个问句。 “你是gay吗?” “嗯,是啊。”叶沛元眨了眨眼睛,坦诚答道。 果然……陆旭秋对这个答案不惊讶,网络时代信息这么发达,很多名词诸如gay啊搞基啊这些他还是知道的,尤其是在学校,常常被同龄的男生们轻佻地挂在嘴边,好比他因为和方瞬然常常黏在一起,被同桌戏说你俩不是在搞基吧,而他会笑呵呵地回应道要搞也先搞你好吧。这些无伤大雅的对话穿插在生活里,看似很近,可都是随口说说罢了,每个词对应的真实都好像离得很远。 如果不是这种奇遇,他这辈子无法想象男人的屁股能吞下这种玩意儿。 不过,亲眼目睹这种骇人听闻的事情,陆旭秋的心里并没有感到反胃,好奇心突破了他的接受能力,比起卧槽好恶心啊这种想法,他更想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叶沛元会做这种事情?他是gay吗?在得到确切的答案之后,仍然没有罢休,紧接着问出了第二个问题。 “那你为什么要把自己弄成那个样子?” 叶沛元歪着脑袋,一只手撑着下巴,依旧是直截了当地回答,“怎么说呢……因为我是个m吧。” “额……”这词陆旭秋也是知道的,他皱起了眉毛,“m不就是受虐狂的意思?” “哦?你好像很了解?”叶沛元抬高声线,颇感兴趣,“怎么着?你也是M?” “我才不是!”陆旭秋立马挥手严肃澄清,“我又不是变态!” 老实说,哪怕是在他们那个升学率高,学费又贵的寄宿学校里,但凡青春发育期的初中男生们聚集在一起,脑子里都藏着不少的黄色废料。即便不主动探究,知识面也会在同龄人的闲聊中被迫拓宽,何况他的记忆力又惊人得好。 当然,知道不等于理解,在陆旭秋的认知里,SM本身就挺奇怪的,那个打人的S,他尚且能理解,毕竟揍人能出气,有时候他去练跆拳道揍沙包的时候想成陆维倾也挺爽的。 可是被打的怎么会感觉舒服呢?应该只有痛才对吧。 如果被揍被打都能高潮,那也太下贱了吧! 少年的想法显而易见地挂在脸上,当看到他毫无遮拦的鄙夷,叶沛元的笑容僵在脸上,嘴角一滞,轻蔑地绕成一个弧度。 他很讨厌这种感觉的,虽然不是第一回被“M真是变态下贱”的眼神所注视,但他始终不理解这些人的优越感从何而来,同样是可耻的性癖好,凭什么M就低人一等了呢。 何况自己是给主人下跪罢了,其他杂七杂八的货色有什么资格把他当成狗啊。 原先不错的心情顿时一塌糊涂,叶沛元把身上套着的衣服脱了扔到地上,转身就离开了阁楼,在和门口的少年擦肩而过的时候,他故意撞向了对方的胸口,用手肘狠狠顶了他的腹部。 前一秒陆旭秋还在感慨叶沛元竟然是个受虐狂,下一秒竟然被受虐狂揍了一拳,等他吃痛地抬起头,男人早就走出阁楼,下楼梯时背对着他笔了个中指,扬着嘲讽的声音说道, “我是变态,但你也没好到哪儿去,先治治你的恋父情结再说吧。” 最后那句话显然激怒了陆旭秋,他立马垮下脸,三两步下楼猛地抓住了叶沛元的肩膀,“你说什么?” 叶沛元转过身,目光充满讽刺,“怎么?你是每天少提陆维倾了是吗?” 陆旭秋的眼神收拢,俨然怒火中烧,“你明明知道我是恨他的!我说他不过是骂他罢了,你不也听得津津有味吗!” 然而叶沛元带着看穿一切的讥笑,拍了拍陆旭秋的脸,怜悯地说道,“你和我并没有什么差别。就你提到他的眼神,我在别人身上看到过。得不到又想得到,怎么着?比我高级些是吗?咱们都是蠢人,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