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叙-雏妓
四.插叙-雏妓 蒋正州一开始辍学时,其实做的都是正经的体力活,会所公关这个活,是别人的介绍的。 “哥,你知道附近哪里有夜班可以上吗?”酒店后厨里,蒋正州穿着一件布满油斑的旧厨师服洗盘子,转头问他旁边一个年长些的杂工。 那个杂工在蒋正州身上滑溜溜的瞥了一眼,压低声音问他:“你缺钱?” 蒋正州点点头:“缺,赚的越多越好,累也没事。“ “你什么都愿意干?”那个杂工又问他。 “犯法的不行,被抓到了就完了。” “也不算犯法,干这行的人多了去了,钱也比你在这里洗盘子赚的多的多了。” “那是干嘛的呀?我高中没毕业,也可以吗?”蒋正州好奇又期待的问。 杂工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蒋正州听的满脸通红,结结巴巴的说:“这……这不就是卖吗?” “卖也分档次,我是看你样子好,才给你介绍这条路子,一般人想做还做不了。” 蒋正州摇摇头说:“那也不能干这个啊。” 杂工拍了拍他的肩,下班以后给了他一张名片。 “星星夜总会公关领班,张先生。”蒋正州把上面的字念了出来。 “有想法了就打这个电话。”杂工说。 蒋正州本来是想出门后就扔掉名片的,那时候他还有点骨气,再缺钱也不能做这个。 可看着垃圾桶里的白色名片时,他又犹豫了。 说不定呢?他又伸手把名片捡了回来,擦了擦放进书包里。 没想到,一个月后,他真的用上了这张名片。 那天他下班回宿舍以后,接到了一个电话,是邻居家的老婆婆,说他大哥被讨债的打了。蒋正州赶紧请了假,第二天一大早坐公交车,又走了一大段山路回了家,看到本来就简陋的家里被砸的乱七八糟,一地的瓷器碎片,大哥的拐杖也被折断了,丢在墙角。大哥鼻青脸肿的躺在里间的床上,大冬天的,床上的被褥都被划破丢到了院子里,床上只剩光秃秃一张硬床板。 蒋正州胸口一疼,自从他爸失踪后,讨债的三天两头上门,家里隔三岔五就被砸一次,嫌他们每个月还的钱太少。 “你怎么回来了?谁给你打的电话?“大哥看到他,连忙扶着墙从床上坐起来,蒋正州看到他被截肢的右腿伤口处好像又感染了,包着伤口的纱布被脓液也血染成脏脏的浅红色。 “他们打你伤口了?”蒋正州皱着眉头问。 “他们说那个月要多还五千,不然还是上来砸。”大哥低头,难堪的说。 “五千!我一个月到处打工,也才赚个三四千!”蒋正州惊的深吸一口气。 “正州,都怪大哥没本事,好好的怎么会从架子上摔下来。”蒋正强难过的看着自己的断腿。 “别说这些了,我带你去医生那里重新包扎一下。”蒋正州弯腰背起了大哥,走了几公里到了最近的医生那里。 医生知道他们家的情况,没有收钱,蒋正州拿着一袋消炎药,点头哈腰的道谢,又把大哥背了回家,把地扫干净,扔了坏掉的东西,又去镇上买了一副新拐杖和一些日用品。 路过中学时,他停了下来,隔着栏杆看着学校里面,如今学校要求严格了,学生都穿起来校服。要是文蕤现在转学过来,就得和他们这些穷学生穿一样的衣服了。 他点燃了烟盒里最后一只烟,靠着栏杆慢吞吞的吸完,才恋恋不舍的扔到垃圾桶里。 初三升学时,他是这个学校为数不多考入市里的中学的人,中考成绩在年段排到了前十,学校给他们开了个表彰会,大热天戴着个红色塑料胸花,在国旗下站成一排合照,大哥就站在他后面,笑的灿烂。他还问了爸要不要来,爸说看看,表彰会开始后蒋正州朝校门的方向看了好几眼,也没等到爸来。 “正州有出息了,到了市里好好念书,你要读到博士哥都供你。”回家的路上,大哥给他买了一根可爱多,五块钱一根,他还是第一次吃,连包装纸上的巧克力酱都舔的干干净净。 那是他有生以来最幸福的一个瞬间,市里对他来说,除了好学校和好大学外,还有文蕤。 蒋正州摇了摇头,现在这个情况,自己不该老是想这些有的没的。他带着买的东西赶去了公交站,差点错过了最后一班车。 这一趟下来,手头上的钱又花的差不多了。离下个月的还款日也只差十几天了,他知道那些讨债的向来是说到做到,愁的一晚上都没睡着。 回市里没几天,他算了算赚的钱怎么也不够还下个月的债,鬼使神差的从包里拿出了那张名片,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打通了那个电话。 电话那头让他晚上去面试,蒋正州洗了个澡以后就坐立不安,心里满是负罪感和恐惧感。他大概知道男公关要做什么,左右离不开被人捅屁眼。据说男的那里高潮起来很舒服,他安慰自己。 时间到了,他换上自己最好的一套衣服,一件白衬衫,扎进刚买不久的牛仔裤里,头发也梳的整整齐齐。 一进会所的办公室,蒋正州就觉得周围几个人的眼神看的人很不舒服,这些人看起来也凶神恶煞的,满脸横rou,他有点想走,可是想到被砸的乱七八糟的家里,还是心一横,对着办公桌前的经理自我介绍道:“你好,我是来应聘……男公关的。”他生硬的说着这个词语。 张经理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说:“上衣脱掉看看。” 蒋正州哆哆嗦嗦的把手伸到胸前的扣子上,解了好几次才费力的解开第一颗扣子,克服了这一颗扣子后,下面的就要容易很多了。他脱掉衬衫和里面的背心,仔细在手上叠好,放进了书包里。 张经理从办公桌后站了起来,捏了捏蒋正州的胳膊,突然掐了一把他的rutou,吓得蒋正州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往后退了一步,张经理得意的对旁边的人说:“这玩意儿长的很标致。“又对蒋正州说:“裤子也脱了。“ “经理,这里好几个人……”蒋正州按着裤腰带,脸上的表情好像要哭出来。 张经理的笑意顿时消失了,换成一种令人不安的怒容,说:“要不是你样子过得去,我现在就让你滚蛋了,知不知道男公关是做什么的?扭扭捏捏像个什么样子?等下我让你干的事情要么就照做,要么就滚。” “对不起,对不起。”蒋正州连忙解开裤腰带,牛仔裤滑落在地上,随后是内裤,他知道这里的人都在看着他,周围人的目光好像有温度一样,烫的他身上难受。 很快,他就赤条条的站在办公室的七八个人面前,张经理捏了捏他的屁股,说:“你也太瘦了点。” 蒋正州局促的低下头,张经理把一根水管放在了他的手里。 “用这个,到里面去,把后面洗干净。” “什么……什么后面?”蒋正州拿着那根硬邦邦的塑料管,害怕的问。 周围人哄笑起来,张经理说:“你还真是个雏儿,这都不懂?小五,带他去洗干净。” 蒋正州跟在小五后面,进了一间浴室,不过和普通的浴室不一样,这里的浴室墙上还挂着一排水龙头。 被叫做小五的保安把水管接到水龙头上,对蒋正州说:“第一次做有点难受,以后习惯了就好了。”他挤了一些沐浴露,涂在水管的另一头,让蒋正州弯下腰,撅起屁股,把腿分开。 蒋正州情不自禁把这个沐浴露的味道和文蕤浴室里那瓶对比着,每次用沐浴露时他都会这样,但一直也没找到味道一样的。 动作是简单的,却充满着屈辱性,可蒋正州又想到张经理刚刚那句要么照做要么滚蛋的话,赶紧照小五说的做了。 水管还算温柔的进入了他的肛门,往里面探去,一股怪异的感觉蔓延开来,他下意识的夹紧了那根水管。 “放松,放松,不然进不去。”小五很有耐心的命令他。 蒋正州闭着眼,咬着牙,让那根水管又往肛门里进了几厘米。那种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二十年来他从来没有注意过身体的这个部位。 放完水管后,小五就打开了水龙头,一股热流顺着水管流入他的身体里,蒋正州吓得尖叫了一声,要不是小五有先见之明按住了他,水管都要被他甩出体外了。 等到肚子被灌的胀痛时,小五才关上水龙头,拔出水管,满肚子的水争先恐后的喷了出来,发出让人难堪的气味。小五又反复惯了几次,直到流出来的水变成清水后,才拿来一条毛巾把他擦干,带他回了办公室。期间也有其他人来用水龙头,个个都熟门熟路的用它清洗自己,好奇的打量着蒋正州,和小五打招呼。 “洗好了?“张经理问。 蒋正州点点头,张经理就对小五说:“你来,验验货。” 小五听了这话,也脱下裤子,胯下的yinjing微微勃起。他让蒋正州趴到沙发上去,双腿尽可能的分开,先是伸了一根手指,费力的往肛门里挤,蒋正州被他压在身下,发出难受的呻吟声。 小五在蒋正州耳边低声说:“没事的,忍一忍就过去了,以后扩张开了就不疼了,还会爽。“ 蒋正州点点头,心里有些庆幸,来验货的是脾气好的小五。 扩开一指后,小五又慢慢塞进更多的手指,快速的抽插起来,蒋正州不觉得舒服,只觉得像上厕所一样,还带着疼。直到能放入三根手指以后,小五才抓起已经发硬的yinjing,在xue口磨蹭几下后,进入了蒋正州的身体。 “啊……啊……”蒋正州张口大叫,他想不到会是这样的感觉,整个人好像要从中间被劈开一样,又痛又害怕。小五不客气起来,强硬的往里面挤,蒋正州痛的眼前一黑,连小五已经开始抽插都没有注意到。 这种时候,他想的却是在文蕤家过夜的那个晚上,文蕤趴在他的身上。那种感觉一点也不让人害怕,只觉得很惬意,想就这么和他肌肤贴近一辈子。 之前看到新闻,文蕤拿了竞赛的奖,保送了北大,现在应该已经大二了,他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呢?他这么聪明,在大学里肯定也是一帆风顺的,可能也已经有了女朋友,两个人一起去上课,一起吃饭。 小五还在尽职尽责的费力开拓着他的身体,可是除了疼,蒋正州没有其他的感觉。真的太疼了,还被好几个人看着,他鼻子有点发酸,但也没有哭出来。 蒋正州连出生时都没哭,听大哥说,他生下来时不哭也不闹,就睁着个眼睛到处看,接生婆打了他的屁股好几下,他反而笑了起来。 后来他淘气,大哥和爸再怎么收拾他,他也哭不出来,大哥说他脑子缺根筋,哭都不会哭。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听到小五说:“好了。“他突然感觉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趴在沙发上虚虚的喘着气。 小五和张经理说了一些什么后,张经理走过来对蒋正州说:“明天晚上八点来上班,记得,你是男的,客人只喜欢处女,不喜欢处男,该怎么浪就怎么浪,别叫的跟杀猪一样,我让小五先给你排双飞的钟点,让老人带带你,你好好学,这里头学问大着呢。“ 蒋正州木木的点点头,后面又肿又痛,走路都不利索。张经理给了他一包钱,厚厚的一沓,好像有个五六千,他接过来,也不觉得高兴。 临出门前,小五又给了他一个黑色的塑胶硬块,样子像个鸡蛋,带着一个底座。 “这叫肛塞,你回去以后没事就塞在后面,不然你后面太紧了,客人不舒服,你自己也疼。” 蒋正州心情复杂的接了过来,小声的说了句谢谢。 走在回家的路上,他还是穿着来时的衣服,可他知道自己已经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