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否仍在梦中?」

    1.

    空条承太郎的伤口尚未痊愈。

    ——那毕竟是剖骨开颅的伤,险些令他丧命。

    现在那个部位结的痂掉了,露出一层脆弱薄嫩的,微微凸起的rou疤。那条疤纵贯劈开承太郎的脸,爬虫般蜿蜒至他形销骨立的锁骨之上。

    花京院典明正在舔舐这道瘢痕。他的舌头湿软地舔过承太郎的额头、断眉,停留在颤动的睫毛下,失明的右眼上。承太郎微微张开嘴,开裂的唇瓣里伸出同样缺一个角的舌尖。

    这是在索吻了,于是花京院不再流连,转而吻向他的唇。

    温热的欲流与满涨的情感同时充盈着花京院典明的身体。他感到如坠梦中。

    2.

    花京院自从维持了二十五年的死亡状态醒来伊始,便没有哪一刻不觉得自己身在梦中。

    在他的记忆里,被迪奥钉死于钟楼上不过是刚刚才发生过的事。他与承太郎同龄,是一名十七岁的高中生。他身死开罗,虽然不甘心,但并不后悔。

    明明应该是这样的。

    而当他再度睁开眼睛时,世界却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是一场席卷全球的浩劫,他醒来时恰好到了尾声。没人知道灾难是如何停止的,花京院只知道当spw财团的人将浑身是血濒临死亡的承太郎送来的时候,他的呼吸几度也要跟着停止了。

    他与这个世界已有二十五年的巨大鸿沟——而现在,竟然连他与过往仅存的、这最后的友人也要夺去吗?

    命运,你何其残忍?

    所幸,在保存他与承太郎的身体的时间内,spw对于受损人体的保存修复技术突飞猛进,已臻化境,几乎达到了疗愈型替身的治疗水平。经spw财团举全组织之力抢救过后,承太郎在脑袋险些被削掉三分之一的重伤之下,仍是将将保住了性命。

    在大约三个月的时间内,花京院典明什么也没做,只是在等待空条承太郎苏醒。

    承太郎被放进一个类似真空罐的容器里,全身上下都是维持生命体征的电容管。花京院听spw的工作人员说,在不久之前,他自己的身体也是依靠这样的仪器保存的。

    承太郎的身体就那样封存在罐子里面,倒映在花京院眼中,显得既熟悉又陌生。

    3.

    “在想什么?”

    随着话音,承太郎喉咙微微震动,发出的嗓音沙哑粗粝如同砂纸。他的脖颈在战斗中被划了一道,声带严重受损,低沉磁性的嗓音变得极为粗哑。

    花京院意识到自己走神了。自从承太郎苏醒后,他就非常容易恍神。

    “在想……”花京院低声道:“你真的变了很多,jo……承太郎。”

    承太郎用仅存的左眼注视着花京院,他察觉到花京院眼中的惶惑与茫然。

    承太郎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他心中生出一种微妙的情绪。

    一方面,花京院的确是他最为亲密的友人之一,他们曾有一段性命交付的友谊与记忆。另一方面,与二十五年间逐渐成长衰老的承太郎不同,花京院的时间冻结在了十七岁的那一年。

    他仍旧只有十七岁……比徐伦还小两岁呢。

    想到这里,承太郎不禁微笑。他的胸腔震动两下,嘴角翘着,露出一点笑意。

    “笑什么?”不知怎么地,花京院只觉得此刻心跳加速,同时他为自己过度的反应感到些许恼怒。

    “嗯……”承太郎说:“只是突然想起来,你睡了这么久,算年纪,甚至比我的女儿还小两岁。”

    “……”花京院有些郁闷:“你也不必反复提醒我吧。”

    承太郎一怔:“什么?”

    花京院推开承太郎,就在承太郎以为他生气了的时候,他又侧过身来,使了点劲压倒承太郎后,骑在了他的腰上。

    若是承太郎反抗,花京院肯定是推不动承太郎的。但承太郎并没有反抗的意思。他只是有些迷茫却又顺从地,被花京院推倒了。

    这是一个长沙发,勉强放得下横躺的空条承太郎。

    而花京院骑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就是,”他的声音显得有些冷淡:“你有一个比我还大的女儿这件事。你非要反复提醒我这件事吗?”

    他的手指点在承太郎的胸膛上,就像他们以前开玩笑时经常做的那样。承太郎似乎被他的亲昵行为勾起了回忆,他抓住花京院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

    花京院的手指动了动,揉了揉承太郎的嘴唇。

    于是承太郎接着又吻上去,同时张开嘴含住了花京院瘦削修长的指节,舌尖轻轻舔弄着嘴里的手指尖。

    “真够色情的……jojo。”花京院哑声道。他的手指按在承太郎的舌面上,慢条斯理地搅动着:“我总是想到,这些年里……你大概……”

    “嗯……?”承太郎发出含糊的喉音。他抬起眼睛看着身上的花京院。

    “算了。”花京院说:“就让我们继续吧。”

    “还是说……”

    “你突然在这种时候提起你的女儿,是想让我也和她一样,叫你……”

    “……daddy吗?”

    4.

    “花京院……?”

    由于重伤,空条承太郎整整沉眠了三个月。当他睁开眼睛的第一瞬间,看到便是花京院典明表情复杂的脸。

    不知为何,承太郎在那一瞬间笑了起来。他感受到一种久违的归属与安心感。

    “我已经死了吗?”

    他喃喃自语。

    “否则我为什么会……看到你这样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

    “且看到你露出这样的表情呢……?”

    guntang的液体滴在承太郎脸上,花京院骤然收紧的手让他觉得有点疼。

    “承太郎……!!!”

    嘶哑又痛苦的嗓音被闷进承太郎的掌心之中,花京院将脸埋进去,痛哭失声。

    5.

    花京院典明的泪水在凹陷的掌心里形成一个小型的湖泊,承太郎的手轻轻一颤,便从指缝里漏到下面的床单上了。

    承太郎觉得很温暖,且泪水流过扎针的手背的刺痛感令他意识到他尚在人间。

    “好吧。”承太郎知道花京院一时半会无法回答自己了,他喃喃自语道:“看来我还没死。你也是。”

    这是值得庆幸的事。

    而空条承太郎直至四十三岁为止的人生,从来就没有过真正清闲的时候。即使他刚刚从足以致命的重伤中醒来。

    失而复得、久别重逢或是生死离别,也不足以予他喘息一时半刻。花京院冷静下来后,变得有些沉默。也许他自己也没有想好如何面对与他阔别足有25年的承太郎。

    很快就有研究员涌入病房,足足有三五个人,忙忙碌碌地围着承太郎的病床,确认他的身体状况。

    承太郎的助理随后赶来,与花京院沉默对过眼神之后,助理将这几个月来耽搁的重大决策说与承太郎听。承太郎一边接受身体检查,一边默不作声地听助手的汇报,偶尔用嘶哑的声音简短地回应。

    花京院默不作声地坐在旁边,听了一会儿之后就开始发呆。

    6.

    急需承太郎处理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花京院帮不上什么忙——毕竟他只是个高中生。他给自己找了些事做,譬如说继续高中学业的学习。承太郎在好几个研究所里忙碌穿梭,偶尔在花京院所在的研究所内停留,与花京院闲聊几句,有时也会留下来午休。

    “你在看什么?”

    承太郎背对着花京院,脱下他的白大褂。他把白大褂脱下来,挂在门边的衣架子上。花京院抬起头,看到承太郎包裹在贴身毛衣下线条流畅的背肌。承太郎山峦般的肌rou微微起伏,张开的蝴蝶骨一缩,呈现出背部紧致的虬结肌理。

    花京院眯了眯眼,颇有点心猿意马。

    “高等数学。”他随口道。

    “哈啊。”承太郎发出一声哼笑。他走到花京院身边,健硕的身体在书桌上投下阴影。“真够努力的。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吗?”

    “……”花京院的目光在他的胸前快速地扫了一下:“没……不,怎么,你要教我吗?”

    “如果我还记得的话。”承太郎说,“我不确定我是否记得这些知识。”

    “这很重要吗?”花京院喃喃道,“过来陪我坐一会儿吧,jojo。”

    “……”承太郎仍然有些不习惯花京院使用的那个称呼。毕竟已经太久没有人这样叫他了。承太郎垂下眼睛,在花京院脸上捕捉到了那种他很熟悉的神情。

    承太郎笑了起来。花京院确实还是个小孩儿,连这种事也诚实表现在脸上。

    而空条承太郎,是个阅历丰富的、43岁的离异中年男人。

    7.

    多年之前,在前往埃及的路上,他们就常常做这类事。一开始只是普通的身体接触,碰一碰手、胸部或是腹部。困得要命的时候,花京院也会枕在承太郎结实的大腿上睡觉。

    17岁的少年人,某种火气和欲望是无限的,朝夕相处的距离感更是模糊难分。同性之间也不必避讳,相互打个手枪,用嘴帮忙更是家常便饭。

    承太郎的秘密也就这样暴露在花京院眼下。那两瓣长在yinjing之下的肥厚rou唇对于花京院而言神秘而又陌生,他无师自通地以舌尖和手指玩弄那团痉挛的软rou,弄得那处抽搐流水,然后又得寸进尺地问承太郎能否进去。

    事已至此,箭在弦上,承太郎都已经爽得眼前发白了,还问什么能不能进去?

    8.

    与17岁时的风貌大不相同,43岁的空条承太郎的性器像熟透了的果实。

    丰满、软烂,甜腻并且多汁。

    承太郎尺寸傲人的yinjing呈现出一种深红色,此时正贴着花京院那比他小一号的yinjing磨蹭。

    “daddy的roubang好大。”花京院的手指在冒水的铃口上打转,戏谑地说:“说不定可以把我的从这里插进去。”

    承太郎脸颊发红,张着嘴不住喘息。

    “插、不进去的……呃!”

    承太郎沙哑的话音戛然而止,变细的法皇触手缠绕在花京院的手指上,顺着花京院的动作钻进了承太郎的尿道里。

    “不、啊……”承太郎身体绷紧,不自在地扭着屁股,肥厚的花唇紧紧压着花京院的裤裆摩擦,粘稠的汁水被蹭到花京院墨绿色的裤子上。

    承太郎声音发抖,快要哭出来了:“花、花京院……”

    “嗯。”花京院随口应道,却没有解除法皇的触手,反而cao控着法皇向下延伸,继续勒住了承太郎勃起的阴蒂,甚至有几根花藤一般纤细的触手,正在阴蒂附近试探着寻找承太郎yinchun内的女性尿道。

    “啊、不行……不、那里是……”承太郎只觉得自己最敏感的地方被紧紧勒住,同时有几根毛发似的东西正在搔动他某个极少受到刺激的xue口。承太郎蓦然睁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央求道:“停、停下……呃啊!那是……是尿道……不嗯、呃啊——”

    找了半天,小触须终于找到了藏在阴蒂系带下的尿xue,毫不犹豫地钻了进去。

    “啊、啊!”承太郎一瞬间便翻了白眼,大张着嘴发出无意义的嘶哑吼叫。

    “痛、好痛……呜……不行、尿……尿道……要、呃、啊痒、痛……!”

    “不能、进……嗯啊、啊啊……是、要……不行……”

    花京院张开嘴,一口咬在承太郎脖颈的伤痕上。承太郎破碎的呻吟哑了声,一时只剩下鼻音很重的抽气声。

    花京院的手指正在拨弄承太郎的yinchun。修整圆润的指尖勾弄着层叠的rou花,指腹一抬,扩开软嫩的yindao口,整根手指就这样没进湿紧软热的内部。

    “好痒、不能……呜……在、动……不要在里面、呃再动了啊啊啊——”

    承太郎快疯了,因为法皇的触手还在不断地往他的两个尿道里边钻。他不知道那两根触手进去多深了,那些细细的软线像橡胶一样软弹,似乎已经爬满他两个膀胱的内壁,让他有一种类生物在体内爬行的恐怖错觉。柔嫩脆弱的膀胱不曾有液体之外的东西造访,这两根为所欲为的触须带来的疼痒让人发疯。

    承太郎甚至没注意到花京院什么时候插入了他的yindao。当他注意到的时候,花京院勃起的yinjing已经抵着他yindao深处,在紧闭的zigong口上磨蹭了。

    9.

    替身会与本体共享感官。更何况法皇本就是一个纤细敏感的替身。

    变细的触手就像花京院向外延伸的性器官,花京院能清楚地感知到法皇在承太郎身体内部的情况。

    那是非常紧致、细小的rou道。充满弹性的rou壁紧紧包裹着法皇的触须,让花京院产生了某种类似于深冬骤然浸入热水时的酥麻与放松感。承太郎的yindao内也软嫩紧热,抽搐的嫩rou噗滋噗滋地包着花京院的yinjing吐水。

    承太郎的衣襟敞着,中年男人丰腴的身体肌rou虬结,随着他的抽气声而微微抽动。花京院不由自主地将脸贴上承太郎温热汗湿的rou体——承太郎强壮宽厚的身体和紧窒软热的rouxue令他联想到婴儿发育的温床,有种微妙的依赖感与归属感。

    仿佛此地便是他的故乡。

    很快,承太郎断续的抽噎变成了破碎的惊叫。

    因为花京院开始在他yindao内抽插了。勃起的yinjing粗壮,在紧实rou道内摩擦得生出guntang的热,承太郎被cao得失神大叫,双腿紧绷抽搐,内里yinrou翻滚着被roubangcao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浆。

    “啊、啊啊啊——”

    承太郎失控地哭叫起来。

    “好烫、不能……啊……要、被……融化……要、坏……被cao坏了呜啊啊啊啊啊啊——!”

    他的小腹骤然缩紧,插着触手的yinjing上下甩动,勃起的阴蒂和yinchun痉挛颤抖,yindao深处随着他克制不住的尖叫而喷出潮吹的热液,直直地打在花京院的guitou上了。

    猛然迎来女性潮吹的承太郎眼球翻白身体发软,意识已飞出了九霄云外。

    10.

    “自顾自高潮了呢。”花京院笑道:“真是不称职的坏爸爸。”

    惩罚性质的,花京院在承太郎布满伤痕的胸部上咬了一口。这一口毫不留情,眨眼便留下渗血的牙印,像一个圆形的标记。

    “呃、嗬……”

    承太郎像个被玩坏的娃娃一样瘫软开身体,破风箱似的发出微弱嗬声。

    花京院挺腰,他的yinjing朝着yindao内的zigong口撞去,同时也让承太郎身体抽搐,颤颤又短促地叫了一声。

    战后恢复得不好,承太郎本就体力不济。这一次猛然潮吹,几乎透支了他大部分体力,如今他连叫喊的力气也不剩多少了。

    但花京院还没有高潮,他暂时还不打算放过承太郎。更何况他心底有点怨气——

    各方面的,花京院也挺记仇。

    花京院低下头,他蜷曲的红发落到承太郎脸畔。他舔了舔承太郎脸上咸涩的汗,又吻了承太郎颤抖的唇。他低语,像讲给自己听似的窃窃低音。

    “之前你说要给我补课的,对吧,我的好daddy?”

    他眯着眼睛,眼上的伤痕和眼睛一起组成了两个十字架,他略带几分恳切和讥讽地,慢吞吞地请求:

    “比起数学,daddy应当更擅长生物吧?”

    花京院纤细修长的手指,划过承太郎紧致起伏的腹肌,点在他平坦的小腹上,满含恶趣味地低语道:

    “听说daddy是海洋学教授?那daddy的生物一定学得很好吧?”

    承太郎艰难喘息,泪眼朦胧,他的思绪尚在高潮后的空白之中,只能一脸迷茫地看着花京院。

    花京院的手按在他的小腹上,轻轻滑动着。

    “daddy的zigong在哪儿?”

    他点在肚脐眼下面。

    “这里?”

    然后又下移一点。

    “还是这里?”

    “又或者,在这儿?”他抬腰顶了一记,直接顶在了承太郎的宫口上。

    “——呃啊!”

    承太郎的腰猛地一弹。

    花京院笑了起来。

    他的腰慢吞吞地动着,他的yinjing也就跟着他的动作轻微抽插碾压,在紧热yindao内打着圈儿地磨着承太郎抽搐吐水的zigong口。

    “daddy知道吗?”花京院说,“女人在性高潮的时候,zigong的位置会降下来一些……”

    他的手指下滑,直到停在某个地方。承太郎小腹紧致,没什么过多赘rou,他几乎能隔着这儿按中他顶着zigong口的guitou。

    “会变得离yindao口很近……”

    他慢吞吞地将自己的yinjing往承太郎抽搐收紧的体内更深处推进。

    “大概只有7-8厘米这样……?总之……”

    粗壮的guitou,慢慢地顶开了紧闭的宫口。

    “嗬、呃——!”

    承太郎猛烈剧颤,破声大叫。

    宫口被顶开之初,是几乎撕裂的疼。因为这zigong入口是这样的小,zigong内的空间又是那样的狭窄——

    花京院轻描淡写道:“……很轻易就能完全插入zigong呢。”

    在承太郎几乎失声的尖叫里,他将yinjing直直地插进承太郎那极为窄小的zigong,一直顶到了zigong壁为止。

    花京院没忍住,长长地吸了一口气。

    太紧、太热、太嫩了。

    敏感的guitou一整个被极其娇嫩的zigongrou壁包裹挤压着,伴随着承太郎因疼痛与快感不断抽搐而带来的紧缩感,他感觉自己像被一汪guntang的嫩豆腐裹住了,只要轻轻一动就会将这柔嫩的rou壁捅坏。

    但他又怎么可能忍得住?

    虽说即使他不动,承太郎的xiaoxue也会不断抽搐着给他带来自动紧缩的快感,但他就是不可能忍得住不动。

    他给了承太郎一点缓和的时间,然后马上捏着承太郎肌rou紧实的腰肢,由慢至快地,抽插cao弄承太郎的zigong和yindao。

    “别、不要……不能再caozigong了呜啊、啊啊——”

    “听说zigong也是女人的另一个性器官。”花京院笑道:“daddy的身体这么yin荡,一定很喜欢被caozigongxiaoxue吧?”

    勃起的yinjing在冒着白浆的xiaoxue内抽送,插得yin汁咕啾咕啾直冒。鲜红xuerou紧紧吸着roubang的柱体,随着进出的动作而被带得红肿外翻。膨大的guitou重复着捅进zigong口又拔出的动作,伞形的柱头勾弄着宫口嫩rou,进进出出地,捅得zigong深处yin水直流。

    “呜呃、嗯……zigong、会坏……不可以再……嗯哦、啊……caozigong了呜……啊——”

    花京院爽得视野都有些模糊了。他轻微喘着,声音沙哑:“daddy的xiaoxue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很喜欢这样吧,jojo?我一叫你daddy,你就缩紧xiaoxue……就这么喜欢吗?”

    承太郎快疯了,花京院的声音像电流一样穿越他的耳膜,他明明爽得什么也听不清,却仍然能从那些涨潮的杂声里接收到「daddy」这个单词的发音。这令他被一种致命的背德感击中了,他前所未有地清晰认知花京院典明如今仍是一个未成年的高中生,而他是一个离异带女的中年鳏夫。他们之间的交合天生有背德的原罪,是错误、不堪、肮脏且罪恶的。

    但他们之间的相互吸引却又如同地心引力一般的具有不可抗性,跨越了二十五年和生与死的沟壑,这是长途跋涉后生离死别的相逢,对亡者思念与渴求早已刻入生者的骨骼之中,罪恶感和自我谴责的声音盖不过心中升腾而起的久别重逢的欢欣。

    生死尚且经历过,背序违德又算得上什么?

    在他们之间,道德感也不过是rou体结合时的消遣调剂。

    不过这调剂用在这种时候多少显得有些过了。承太郎尿道和yindao都被cao着,连身体深处的zigong也被捅得软化吐水,这种时候,调剂不是调剂,而是体内情热爆发的导火索。

    “不、呜……不是啊啊啊啊嗯啊——去、要去……!”

    承太郎濒临高潮的尖叫戛然而止,因为他即将喷涌jingye的地方,再度被一根细长柔软的触须堵住了。

    “呜呃……”

    承太郎憋得泪眼朦胧,他难以置信地抽着气,像是快要哭出来了。

    法皇的触手从承太郎身下爬上来,如同某种软体动物一般缠绕着他的小腹和大腿根部,在堵住铃口的同时,也卷住了他憋得发紫的yinjing,不住地taonong抚慰。

    “这种时候,替身还真方便啊,不是吗?”花京院笑着问道,“当然了,我也会帮忙安抚这里的……我怎么忍心冷落daddy的任何一个小yinxue呢?”

    绿白色的触须蠕动着,爬过阴部湿滑的rou瓣,蹭过两人性器相连的地方,慢慢地挤进了承太郎那浸透yin水的紧闭后xue。

    “啊、呃……不……不可以两个一起……啊!”

    和花京院的yinjing一样粗的,法皇的触手,就着湿滑yin液强硬地撑开菊xue,软虫子般钻了进去。

    花京院cao纵着法皇,替身的感官上传来的紧窒湿热的触感令他几乎要忍不住高潮。他维持着游刃有余的模样,喘息着笑道:

    “两个一起会更舒服吧?你的zigong又在抽搐了,真可爱。对了。”他的声音顿了顿,“还有这里、这里……全都不能落下呢。”

    触须缠绕上承太郎紧绷抽搐的身体,尖尖的顶端戳弄着承太郎身上的一切xue口——

    肚脐眼儿、两个rutou孔,和涨得通红的耳朵。当然还有那张唇瓣肥厚、沾满了亮晶晶唾液的,不住喘息呻吟的嘴。

    承太郎整个人都被花京院涨满了。法皇不遗余力地寻找着他身上一切能够进入的狭窄的地方,然后用柔软的触手填满。承太郎大张着嘴,yin浪的叫声却被触手堵回去了。他碧蓝的眼睛盛满了生理泪水,已经爽得翻了白眼。

    他被花京院翻来覆去地cao了个透。花京院简直像个攻城掠地的暴君,要将他从内至外地全部占有。

    11.

    高潮了几次?

    承太郎已数不过来了。他极为恍惚,感到自己掉入了某个晕头转向的情欲漩涡。

    他被花京院正着cao、背着cao,他们相连的身体从沙发挪到茶几上,然后又被压进带着转轮的办公椅里。他的嘴里、闭合的乳孔内、深陷的肚脐眼儿里……还有尿道、后xue,除了yindao之外的所有地方,都塞满了法皇柔软的绿色触须。而那可怜兮兮地外翻淌水的yindao,则由花京院典明亲自据守。

    承太郎神志不清,触须和yinjing抽插间他的yin水和尿液随意地喷着、流淌着,弄脏了他们两人未完全脱下的衣物。他眼前模糊,隐约看见花京院深绿色的学生服被他弄出一块块深浅不一的水痕。

    快感和抽插,都有点超过了。花京院不顾他还在高潮喷水的xue眼,只稍作停留就再度鼓捣进来。快感猛烈得承太郎有点承受不了,他的jingye和尿液断断续续都流空了,整个下体都酸麻疼痒,花京院再一碰他就要疯了,他受不了,拼命挣扎着想要逃。

    但他一挣扎起来,摇晃的视野里便撞进花京院典明敞开一小半的学生服下露出的腰腹——

    花京院衣服下的皮肤带着久病的苍白,一片苍茫之中那团rou红色的放射性圆形疤痕如同一轮初升的太阳。

    承太郎的挣扎霎那顿住,只剩一点下意识的带着恐惧的颤抖。

    再怎么于欲海和高潮中神志不清、快感上头,他也仍然被这沉重的孤独给攫住了、追上了。

    他透过这轮烈日看到了过往二十五年的、踽踽独行的漫长时光。

    他的挣扎一停止,便又马上被铺天盖地的、绿色的半透明触须淹没。

    “承太郎,看着我,承太郎。”

    花京院沙哑的声音,隔着法皇的触须,有些渺远地传进承太郎的耳朵里。

    “我就在你面前。”

    花京院说。

    “你在想什么?”

    12.

    如果不是有人敲门打断了这场性爱,真不知他们会做到什么时候。

    他们已经昏天暗地地做了好几个小时,承太郎的xiaoxue都快被jingye灌满了。

    花京院收回替身能力,湿漉漉的、烂泥般瘫软的承太郎整个儿陷进了他的转椅里。

    花京院随便收拾了一下现场,又拿来旁边衣帽架上挂着的大衣,裹住承太郎在性爱中搞得一塌糊涂的身体。

    办公室的门打开,承太郎扶着脸晃了晃沉重的脑袋,勉强从情欲中清醒过来。

    “承太郎先生?”

    来人是他的助理,也是他留在spw基金会里的代理人。对方带着几份文件给他过目,他用发抖的手在上面签名。

    花京院站在他身后,垂着眼睛看他的后脑勺。

    签完名,助理又递过来几份方案,同时简短地介绍里边的内容,承太郎意识昏沉,支住脑袋强打精神听着。他低头看着文件,精神却无法集中。

    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他的下体了。他蹙着眉,看起来像是在为文件的内容烦恼。而花京院站在他身后却能清楚看到,他浑身微微的颤抖。

    承太郎快要无法控制他的身体了。因为他的整个小腹都还在为刚刚连续高潮的快感而不住抽搐,他的双腿在办公桌下合不拢地大张着,腿间的yinjing和双xue都在缓缓淌水。他上半身的狼藉姑且被外套遮掩住,下半身的yin靡却在桌下一览无遗。

    他竭力克制着下体潮吹和失禁的冲动,小腹紧紧绷着,努力地绞紧那两个尿道和yinxue,以免当众四xue齐喷。

    但他又怎么可能憋得住呢?

    无论是他的yinjing尿道、还是女性尿道,或者是他的yindao和菊xue——这四个地方,无一例外全都刚刚那场疯狂的情事里被塞得满满当当,又遭了进进出出的反复cao弄,如今这四个xue口全都空荡荡地敞着、翕缩着,可怜兮兮地吐着yin液或是精水。

    承太郎忍耐得手背青筋暴起,眼神渐渐开始有些涣散。

    不行、不能在这里……

    过度的忍耐使下体积攒了满涨的热流,承太郎不敢确定那是什么。

    是尿、是jingye,还是潮吹的yin水?又或者是后面的什么东西?

    下体涨成了一团,承太郎不敢想自己一旦放松,下边到底会变成何等狼狈光景。当着下属的面高潮失禁,那也太过难堪失态,他绝对不能……

    在承太郎身体紧绷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他感到肩膀被轻轻地拍了一下。

    这一下吓得他身体剧颤,差点儿失禁漏尿。

    他拼命地夹紧双腿,勉强憋住了下体那股喷水的冲动。

    拍他的肩膀的人自然是身后的花京院。

    “daddy看起来忍得很辛苦啊?”花京院热热的呼吸打在承太郎汗湿的耳畔:“需要帮忙吗?”

    承太郎偏过头来看花京院,他紧紧抿着唇,眼睛里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请求。

    花京院微笑起来,他略微直起身体,法皇的触手便悄然从他身后延伸出来。

    “呃……!”

    承太郎一时没忍住,轻轻叫出了声。

    因为在刚刚那一瞬间,法皇的四根触须同时插入了他的两个尿道和双xue中。触手插得很深,被cao得软烂的xue自然是一插便能长驱直入地直插到底。

    “承太郎先生?”

    看不见替身的助理听到了承太郎的声音,奇怪地问了一句。

    “没、事……”承太郎缓缓张嘴,他握着笔的手轻微颤抖,手背上青筋凸起,“我只是、有点……唔、存疑……。”

    承太郎强撑着声音的体面,随便地抛出了一个刚刚发现的问题。

    助理恍然大悟,低头去翻文件寻找这个错误。

    承太郎暂时将叫声糊弄过去,下边四个随时可能失禁的xue口也被堵上,这看似安全的状况让他稍微松了口气。但没等他这一口气出完,他就感觉到了埋进身体里的四根触须的异样。

    那四根触手并不打算老老实实地待在他身体里——

    承太郎只觉得体内的四根触须满满地撑开他的四个xue口,轻微蠕动着,然后,似乎将什么东西,慢慢地推进了他的身体深处。

    那都是什么东西?尿道里的是钢珠一样小粒的,而双xue里的却几乎有鸡蛋大小。

    那些东西似乎有规则的形状,坚硬的、钝钝的长边体,似乎带着精细的切面。

    “……”

    承太郎难以置信地回头看向花京院,却看到花京院笑眯眯的,朝着他举起一只手:

    花京院修长双指之间,赫然拈着一颗绿宝石。

    那颗绿宝石晶莹剔透,在花京院指尖折射出璀璨的火彩。

    而那四根触须还在承太郎身体里蠕动着,不断地产出一些棱状体,很快就如同卵蛋一般,沉甸甸地填满了承太郎的四个rou道。

    显而易见,花京院的法皇,正在承太郎体内生产绿宝石。

    你疯了吗?

    承太郎难得有些发怒,他无声地瞪着花京院,以口型质问道。

    花京院却显得十分自若,他笑眯眯地摇了摇头,表现出不打算停手的强硬意志。

    承太郎还想发作,却很快就就被身体里满满当当的绿宝石撑得哽住喉音,浑身颤抖,只不敢再开口。

    他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法皇的触手已经收回去了。取而代之的,是rou道里数量不明的绿宝石。

    承太郎的两个尿道被堵住,后xue里也含了好几颗蛋大的绿宝石。最磨人的还是那娇嫩的女xue,刚刚法皇的触手长驱直入,几乎整根触端都蜷进了承太郎娇弱的zigong里。而触手顶端生产的绿宝石,自然而然地,也被满满地塞进脆弱柔嫩的zigong里。

    一颗,还是两颗?承太郎咬紧牙关忍耐着,他不知道有多少东西在他的yindao里,甚至在他的zigong里。他只觉得自己的腹腔被一堆坚硬冰冷的无机质体填满,他的腹部被撑得异样地隆起,如同怀孕一般。

    承太郎不动声色地,轻微喘息着。没了失禁的担忧,却又来了接近于排卵的尴尬。替身生成的绿宝石虽然没有实体,但嵌进身体里的大小和重量却都实打实地存在着,强硬地撑开了承太郎那四个柔软的rou道。承太郎忍得头晕眼花,只觉得就连身体里那些死气沉沉的绿宝石都在挤压他的性器和敏感点,要逼迫他强制高潮。不多时,他身体剧烈一抖,高潮了一次。整个小腹剧烈的抽搐导致腹中的绿宝石微微松动,似乎有要被挤出体外的迹象。

    不、不要……至少、不能在这里……

    在承太郎几近绝望地拼命忍耐的时候,花京院突然解除了部分绿宝石的实体状态。

    那几颗绿宝石的消失,打破了承太郎rouxue内的绿宝石组合那微妙、恰当却又岌岌可危的平衡,就像多米诺骨牌的第一块被推倒,引发山崩海啸的连锁反应。承太郎的尿道yinxue不断痉挛抽动着,缺失的缝隙里挤入大股大股的汁水,将rouxue内绿宝石决堤般挤出体外。

    承太郎身体重重地抖了几下,他的整个下体如同泄洪一般,尿液jingye、yin水肠液都混在一起,裹着被体温捂热的棱形宝石,失禁般喷出体外。

    他差点尖叫出声,好在他身后的花京院适时靠过来,用手死死地捂住了他放浪的yin叫。碰到了花京院的身体,承太郎整个人骤然瘫软下来,只能扶着花京院勉强维持坐姿。承太郎弓起身体,隔着花京院的手剧烈地喘息。他的腹部疯狂痉挛抽搐,整个花xue翻涌出一阵猩红rou浪,稀里哗啦地,一颗又一颗的绿宝石伴随着一塌糊涂的混合体液,产卵一般从合不拢的四个rouxue内不断喷出掉落。大大小小的绿宝石沾满yin水掉在地上,骨碌碌地滚了几圈。

    一波大喷潮之后,承太郎整个人都软了下来。但这一切还未彻底结束。

    承太郎瘫软在花京院身上,他桌下大张的双腿不住抽搐,腿间四个xiaoxue都被撑得洞开,那女xue的尿道轻轻抽了抽,再度淅淅沥沥地喷出一股尿水来!

    这尿液也不知憋了多久,冲劲十足,在桌子下划出一道弧线,尿了满地。喷完这最后一次之后,承太郎双目失神,浑身抽搐,整个人差点儿要爽晕过去。

    他竟然当着下属的面喷尿喷水,还产卵似的,从xiaoxue里一颗接着一颗地排出硕大的绿宝石!

    最后竟然还失态至极地女xue失禁了……

    排泄的水声甚为响亮,对方不可能听不见。

    连续高潮的疲惫、当众失禁的羞耻、还有被cao熟cao透反复绝顶的过烈快感……这一切过于强烈的感受令承太郎恢复不佳的身体冲击过载,承太郎眼前一黑,本就勉强支着的身体彻底沉进了花京院怀里。

    他尚且存着一丝意识,但这种情况下倒还不如真的晕过去算了。

    承太郎眼睛阖着,神志不清地想着自己是否可以在这个时候假装昏迷。

    一时间整个办公室静了下来,只剩下花京院与承太郎的助理面面相觑。

    “那个……”

    助理讪讪出声,显然有些尴尬。

    刚刚的水声那么明显,他不可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过他作为spw的工作人员,对承太郎的身体状况还算了解。承太郎的disc被夺期间,稚弱天真如同心智未开的婴儿,失禁尿床是常有的事。虽然这么说对于承太郎来说有些残酷,但对于他们这些spw核心员工而言,这状况也算见怪不怪了。

    花京院却很自若,他朝着助理笑道:“空条博士的身体尚未恢复,想必您是可以理解的。”

    助理擦了擦汗:“是,是。那个……要不就让我来收拾一下……?”

    “……”花京院抱着承太郎的手臂骤然收紧了:“……不用麻烦您。”他说,“我会……帮jojo整理好一切的。”

    他生硬地拒绝,并且换了称呼,以显示他与承太郎的亲昵关系。当然……这当然没有必要。他又何必向承太郎的员工宣誓他的所有权?这样显得他像个毫无理由地嫉妒别人的任性孩子。不过,他确实也只是个,17岁的高中生而已。

    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承太郎的助理一向擅长察言观色,当下就已经明白花京院的言下之意。他点点头,知情知趣地退下了。

    办公室的门再次悄然锁上,窗外已是日薄西山。落日的余晖从落地窗洒进承太郎的办公室里。

    承太郎的身体有点沉,斜斜靠在花京院身上。花京院看着满室橙红色的光辉,略微有些出了神。

    最后半小时的日光穿过他们的身体,在地上投下扭曲的影子。

    花京院身后的法皇现出瞬息又骤然消散,纠缠的触须留在地上的影子像一盏风中摇曳的捕梦网。

    又或者,像一个铁丝虬结的蚀锈牢笼。

    笼中囚困的猛禽睁开湿红的眼睛,带着伤疤的嘴唇一张一合,受损的喉咙里发出的低音近乎无声。

    他看起来疲惫而且迷茫,带着一分不自知的惶惑。

    但花京院却知道他在说什么,尽管他什么也没听见。他落着余晖的身体慢慢地下俯到背光处,两具身体沉在夕阳的阴影里,再度交叠在一起。

    13.

    “我是否仍在梦中?”

    如果你知道的话,就告诉我吧。

    “我不知道。”

    自你我重逢之后,我没有哪一刻不觉得如在梦中。

    像在生命的终点遇见的,生与死相遇的梦。

    ——「爱欲梦乡」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