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仗助想起他每夜都在做的,失去承太郎的梦。」
【仗承】「安定效用制剂」 By.三六六 1. 东方仗助从梦中醒来。 2. 夜色已深,他一脸茫然,下意识地看向身侧,双人床的右侧是空的。 他的心跳骤然加快,直到他在被风吹开一点的窗帘缝隙后,看到了阳台上空条承太郎倚着扶手抽烟的侧影。 仗助光着脚下床,拉开落地窗的拉门。 开门的一瞬间连绵细碎的雨声裹卷潮湿的水汽向他扑面而来,夹带着冰冷的香烟味儿。 抽烟的男人看起来有些委顿,头低着,眼睑几乎是合上的。卷曲的黑发垂在眉眼上,右脸上开裂的疤痕如同一道沟壑。 这沟壑穿过他山峦般起伏的眉骨和眼窝,蜿蜒至他裸露的胸膛。 倒像一颗长长的、暗红的垂泪。 3. 空条承太郎是被夜雨唤醒的。他上了年纪,头部又受到重创,残损的颅骨在雨夜头疼欲裂。战斗的伤痕像一枚埋进他身体中的定时炸弹,平日里还好,一旦下起雨来,便如同引信爆炸,承太郎只觉得浑身没有哪处不疼。对他而言,这具残躯就像一台报废的机器,四肢百骸俱是锈蚀残破的零件,随意一动便要上下作响,支离破碎。 承太郎悄然翻出止疼药吃了,仍然睡不着。他不想翻来覆去地弄醒仗助,便打开了卧室门去阳台吸烟,等待药效发作。 尼古丁的安慰作用有限,只令他疼痛之上再加昏沉,故而他连背后来人都没有察觉。 他骤然被一双手臂环住,回头的时候直接撞上东方仗助火热的吐息。仗助难得地强硬索吻,分寸不让地揽着承太郎腰肢,一言不发地吻进承太郎开裂出一道伤疤的嘴唇。 “仗助……” “仗助?” 承太郎低声呢喃,沙哑粗粝得几乎听不见一点儿声音。 仗助没有回答,只是要吻他。同时他将承太郎困在了臂膀与阳台的栏杆之间,下半身不安分地蹭着承太郎的腿。他湖蓝的眼睛发红,夜里显得幽幽的,倒像一头发情的狼。 湿漉漉的空气里霎时间膨开一股浓郁甜腻的信息素香气,整个阳台变成了一锅煮沸的香草奶油汤。 严厉的、alpha的威慑高压在一瞬间将承太郎攫住了,被omega的激素支配的身体瞬间臣服于面前霸道的alpha信息素。 承太郎的呼吸渐渐变快,直到变成难耐的喘息。 毫无疑问,东方仗助进入了alpha的易感期。 而他正在用他的信息素压迫着承太郎。 4. “仗助……?” 温热的手从睡袍的空隙里钻了进来,搂着空条承太郎肌rou紧实的腰。东方仗助的手按在承太郎起伏的腹肌上,带着克制的力度,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 承太郎被仗助按在栏杆上,再稍微往后一点,就会碰到屋檐下滴落的夜雨。 骤风裹着细雨吹到阳台上,随着气温降低,仗助动作一顿,似乎冷静了一些。 “……承太郎先生。”仗助说,“你睡不着吗?” 他平视着承太郎的眼睛。闪电的白亮光芒在那海蓝虹膜中一晃而过,连带着令承太郎看清了他那欲言又止的隐忍神情。 “吵醒你了?”承太郎说,“抱歉……” 仗助没说话,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这叹息的声响令承太郎略觉踌躇,深沉夜色下,东方仗助鬓发垂着的侧脸模糊。 仗助的另一只手摸了摸他脸上的疤。 “头疼吗?”仗助刚刚那生硬的语气骤然软化下来,变得像平时一样。 “嗯。”承太郎闷闷答了,目光偏移,随手按灭半根香烟。 而阳台上的烟灰缸里,已经积攒了五六根烟头堆起的小山。 仗助瞥了一眼,瞳孔一缩。 “回房间吧。”仗助说,“外面很冷。” 也不等承太郎回答,仗助强行拉着他回到卧室。 阳台的推拉门嘶啦一响关上,隔绝了外部纷纷的雨声。 室内很安静。卧室的温暖裹了上来。 仗助却觉得掌心里拉着的手仍然很冷,带着湿气,像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幽魂。 这令他本就郁闷的心情更加糟糕。 5. 「你是个禽兽,东方仗助。」 再度躺下后,仗助并未入眠。他体内的激素和情绪都翻滚着、叫嚣着,要他将身侧躺着的人占有并支配。 东方仗助实在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个会在易感期失控的失格alpha。 他一贯自恃善于忍耐,只是这自觉与长处在空条承太郎面前时常形同虚设。 身侧的人动了动,仗助感觉到旁边的床垫一轻,他努力压抑的心跳错了一拍,下意识地伸出手迅速抓住了对方的手腕。 仗助睁开眼睛,在黑暗里隐约看见承太郎略带惊愕的神情。 他只觉得自己的手似乎快要燃烧起来。他知道自己此刻用了很大的手劲——明天说不定能看到空条承太郎手腕上的瘀伤。 像一个镣铐的勒痕。 他应该弄疼承太郎了,但承太郎一声不吭。 他松开手,短促道:“抱歉。” 承太郎却没起身,他的手反而放到了仗助脸侧,碰到仗助脸上的细汗。 “很难受吧。”承太郎用了很肯定的语气,“为什么不……” 仗助又抓住他的手,这次用了很克制的力度,他话音一顿。 “……让我帮忙呢?仗助。” 仗助却只是将他的手拿开,既没有回答,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承太郎只听到他的呼吸急促地反复几下,然后才按捺着什么似的克制道:“我真的没事。” “……”就在承太郎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仗助又开了口: “……反正这么多年,也都是这么过来的。” 承太郎:“……” 仗助话一说出口,便自觉失言。他本不该说出这样刻薄的话。也许是易感期的激素确实动摇了他的神智,他没办法继续维持平日里那副满不在意的样子。 “总之,”他头昏脑涨,拿话找补:“我并不是在责怪您……我的意思就是,我已经,习惯了。对我来说,这算不上什么……更何况您身体也不舒服,我怎么可能——”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因为承太郎长腿一跨,骑到他身上去了。 “……怎么可能,做那种事。”他讷讷道。 6. 东方仗助承认自己是个会在易感期失控的失格alpha。 空条承太郎限定。 “您如果觉得难受,一定要告诉我。” 仗助说。 他此时正一手托着承太郎的臀部,另一手则摸上了承太郎臀缝内隐秘的rouxue。承太郎下意识地抖了抖,那rouxue也跟着他抽了抽,一张一合的小口似的,将仗助的手指吃了进去。 指尖的热软触感让仗助有点受不了。那热一股脑地顺着手指钻进他的身体里,变成了一腔沸腾的yuhuo。他轻轻按压着xue口嫩软的细褶皱,以指尖轻轻刮过。 性器被如此亵玩,承太郎身体一抖发出克制不住的嘶声。 那嘶声随着仗助的动作,逐渐变成了细密短促的抽噎。 “唔呃、……嗯、……哈啊、嗯……” 一根手指按着rou褶伸了进去,另一根手指随之轻轻抵着xue口,慢慢地撑开了那紧闭的rouxue。xue口弹性十足,被手指撑开的小洞翕张,半晌后,随着承太郎身体的抽搐,rouxue内缓慢地滴落出粘稠的清液。 承太郎的腰快塌下来了,他整个人几乎瘫软在仗助腿上。他那该死的omega的身体,令他被迫服从omega的天性,一受到刺激,后xue就变成了一瓣肥厚的蚌rou,抽搐着吐出便于性交的液体。 “好软,还在流水呢……”仗助说,“这个地方又诚实、又可爱,和不坦诚的承太郎先生很不一样。” 他的手指只搅动了几下,就被承太郎内里热情柔嫩的软rou勾得按捺不住,一边低低喘着,一边将早已勃起的roubang在湿透的xue口处打转,手指轻轻一抬,便叫那rouxue裹住了粗大的柱头。 “啊、呃……!” 青筋勃起的roubang一寸寸嵌入湿软的rouxue,紧窄的xiaoxue被撑出一个圆形,xue口rou褶紧绷发白,内里层叠的rou浪翻滚,小舌般亲热地舔舐着仗助的性器。承太郎仰着脖颈大口喘气,身体软得只能靠仗助的手支着。 “咕啾”“啪嗒”连汁带水的,仗助挺腰开始了抽送。rou茎从湿软滴水的xue口里拖着嫩红的媚rou往外抽,抽到guitou卡着xue口的时候,又朝着xue心狠狠捣进去,软媚的rou壁叫他翻出又捅入地cao弄得疯狂抽动、汁水横流。 “呃啊、啊……仗、唔!” 承太郎被这突如其来的快速抽插捅得腰眼发酸,roubang摩擦rou壁的热量几乎要将他的肠道融化。不知是不是有意的,每次插入仗助都恶意地顶在生殖腔口上,如同一根撞钟的铁杵一般震得他克制不住地叫出声来。rouxue深处娇嫩的生殖腔哪里受得了这等刺激,没几下便痉挛着开出一个小口,朝外吐出粘稠热液,淌得rou壁与roubang湿淋淋的,插入抽出都汁水飞溅。 “我可以进去吗?”仗助哑声询问。 承太郎下意识地摇了摇头。他已经有些受不了了,仅是插入就令他失态至此,再深入只怕会令他更加难堪。他虽然愿意当仗助欲望的容器,却仍旧想维持自己身为长辈的体面。年轻些的时候尚且还能控制些许,而现在,只要给他一点过量的快感,他就会彻底地变成一口敞开求cao的yinxue。 “……我知道了。” 仗助也不强求,他回答的声音克制着,听不出是喜是怒。 然而他身下却像是无声报复似的,换了个角度,斜斜地往那rouxue里插入,每次都越过那流水的rou腔,反而朝着曲折的结肠壁撞去,将那湿软的肠结撞得变形。 “啊、呃啊……!” 侧面的肠壁受击,不免拉扯着了临近的生殖腔,开了口子的生殖器敏感至极,仅是这间接的快感也叫承太郎性欲高涨。 “哈啊、啊……仗、呃啊——” 承太郎摇着脑袋大口喘息,他叫仗助的名字,似乎想求饶似的,却总是在开了个头的时候克制地止住了话音。 仗助发现了,这令他又生出微妙的不满。 他托着承太郎的臀部,更深地朝着结肠撞去,肠道被他顶得扭曲向里变形了七八寸,甚至深入得在平坦小腹上顶出一个小小的隆起。 “别、唔、仗……哈啊、呃……!” “我想听承太郎先生……”忍了又忍,仗助磨了半晌也不见承太郎妥协,反而是自己忍不住了,开口要求道:“叫我的名字。您在忍着吗?” “不、没有……啊!” 承太郎腰部一挺,小腹抽搐,屁股自发地上下颤动起来,像是自己在用xiaoxue磨蹭roubang似的。 “仗助、仗助……”承太郎胡乱叫着:“不行、要……要去……要去了嗯、啊、咿啊啊啊啊……!” 承太郎的rouxue内部紧紧绞着,半张的生殖腔像个关不住的水龙头一般往外吐出大股大股的yin水。 他的身体触电般抖动,一阵痉挛过后,他勃起的yinjing喷出了大量浊精。 仗助差点被他夹射了,皱着眉忍了片刻,没忍住抬起手打了一下承太郎乱颤的屁股。 “啪”! 极为清脆的一声rou响,把承太郎的臀瓣拍得通红。 承太郎在这一瞬间羞愤至极,大腿抽搐,原本已经高潮过一次的yinjing竟然再次颤抖着喷出点透明的清液。 “等、等等……”承太郎声音发虚,艰难断续道:“已经、不能再……嗯啊——!” 连续高潮令他有些脱力,他健壮的身体靠着仗助屈起的长腿,肌rou抽搐大汗淋漓,像个受难的神子像。 他的身体晃了晃,像是想往旁边躲。腰上揽着的手掌却突然发力,紧紧按着他紧实的腰肢,他失力跌坐回去,脱出体内一些的roubang再度狠狠锲进他体内。这一下却坐个正着,承太郎双腿大开,长驱直入的roubang直接顶进内部早已开了小口的生殖腔。 “呜……!” 承太郎身体痉挛,发出一声颤抖的呜咽,内里层叠的软rou顷时翻起rou浪,紧紧地裹住了仗助的yinjing。 仗助深吸一口气,笑道:“这可是您自己坐上来的,承太郎先生。” “呜、呜……不、仗助,仗助……”承太郎的音节破碎不成词句,他攀着仗助胸膛的手背青筋暴起:“等、不行……太深、太深了呜……!” “那就出来一些。”仗助说。 他捏着承太郎的腰,自己的腰往下一沉,roubang抽出了几寸,连带着紧绞的媚rou。软嫩的生殖腔依依不舍地被柱头带出一些,让承太郎几乎有撕扯脱垂的错觉。 承太郎狂乱地摇着头,连带着半垂的yinjing也被他甩得左右摇摆。只是那roubang只从身体里出去一些,马上又狠狠地cao了进来,整个生殖腔连带肠道都被顶得变形,yinjing的形状从承太郎的小腹上突了出来。 承太郎大叫,整具身体疯狂痉挛,像是又要迎来新的高潮。然而他那半软的yinjing甩来甩去,却只滴出几滴腺液,反而是后xue,抽搐几下后猛地潮喷出一大股热液来。 “又、又去……仗、呜、不能再,……不能再去了呜啊啊啊啊又要——” 承太郎身体紧绷着尖叫,他的身体连续几次无射精干性高潮,已是快到极限了。勃起的roubang还插在他的生殖腔里,他一边扭着腰像是要挣扎,一边却又因为浑身无力而只能跌坐回去,来来去去的反而像是在用抽搐喷水的xiaoxue贪婪吞吃roubang一般。 “求你、仗、仗助……”承太郎的身体剧烈地一抖一抖,连带着声音也一颤一顿地,“已经、不行……等,等会再、呜,唔!” 承太郎猛地一抖,xiaoxue再次rou浪翻涌着喷水,他被cao得持续潮吹,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完整。反复的高潮冲刷着他的意识,他的身体酥麻难当,xiaoxue酸胀疼痒,每一次心跳运送的血液都像带着足以击穿他的理智的电流,令他爽得眼球涣散上翻,泪水横流了满脸,舌尖也吐在外面收不回去,断续滴着涎液。 几近崩溃的承太郎没有注意到仗助已经很久没有说话了。仗助的手就像钢铁铸就的牢铐一般死死锁着承太郎的腰,让他再怎么挣扎也只能扭动屁股taonongroubang,时不时重重顶他一下,每次都几乎要把生殖腔捅烂似的用力,令他疼爽得反复升天,大股喷水。 他此刻就像个半自动的飞机杯一般,只能被固定在roubang上接受长久而持续的侵犯。 而他能做的,只有收紧xiaoxue和潮吹喷水。 7. 对承太郎xiaoxue和生殖腔的凌虐不知持续了多久,承太郎中途失去意识几次又被roubang顶得勉强醒来,盈满生理泪水的视野模糊,很努力才看到仗助那几乎没什么表情的脸。 仗助只是在重重地呼吸着,眼睛发红,不发一言,看起来有些阴沉。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仗助的理智也脱了缰,整个房间里都是他失控的信息素的甜腻味道。他红着眼,沉沉喘息,像一匹垂尾蛰伏的狼。 仗助已经彻底地进入了alpha的易感期,而这次易感期比他往常的任何一次都更加来势汹汹,不管承太郎高潮多少次,他都没有放过对方的打算。 很快承太郎就因为体力不支而整个身体都攀附在仗助身上,仗助也随着耐心的流失而渐渐全面掌握这次性事的主动权。 他翻过身体,换了个姿势。 roubang插在xiaoxue里硬生生地转了个圈,生殖腔和肠道都被这一下拉扯得紧绷变形。 “呜呃——!” 承太郎发出短促的悲鸣,然后很快就被仗助重新开始的主动而强势的抽插cao得嘶哑尖叫浑身痉挛。 原来之前那些都只是开始,仗助突然加快的动作无疑在宣告: 这场性爱还会持续更久。 承太郎从尖叫呻吟到抽噎求饶,他的整个下体都被cao成了淌水的yinxue,体会着前所未有的强制持续高潮。仗助一言不发地狠狠cao弄他,从正面cao、从背面cao,仗助吻他发红的疤痕、吐着舌头的唇,他舔他的耳朵,像个小孩儿似的啜吸他鼓胀的rutou。他也啮咬承太郎后颈上的星星胎记,按压承太郎胎记下的omega腺体;他顺着承太郎脊骨上的疤痕抚摸他山峦般起伏抽搐的背肌,将白皙臀瓣捏出艳红手痕。 他的yinjing几乎没有离开过承太郎的rouxue——易感期的alpha一次勃起的时间长得惊人,足够将他的omegacao得昏过去又醒过来。床单被承太郎流出的水弄得湿透,仗助失控之余还知道怕他着凉,强行地箍着承太郎的腰,一边cao他一边拽着他移动到沙发上。 空条承太郎欣长的身躯横陈于沙发上,肌rou线条健美和缓的身体由于高潮而成了一大块抽搐虬结的欲rou。 客厅里透着窗外的微光,这场情事已经耗去一夜了。 “啊、嗬……啊,呜……” 布艺沙发容不下空条承太郎高大的身躯,他一条湿淋淋的长腿垂到沙发下,时而因为高潮紧绷弹起。 承太郎浑身是汗,整个人呈现出一种热气腾腾的热红色。或长或短的伤痕错落在他雕塑般健美起伏的rou体上,宛如山脉间烧红沸腾的岩浆。少许弹痕零星落着,像广袤夜空里几颗孤高而闪亮的星座。 仗助的目光落在他的伤痕上,然后又偏转开。他看承太郎的脸、看承太郎高高扬起的脖颈、发红的乳尖和健壮的长腿。他盯视着承太郎腿间那容纳着他欲望之火的rou红色xiaoxue。 经过一夜的cao弄,承太郎的菊xue已经肿胀得不成样子,浸泡透yin水的rouxue高高地嘟起一大圈,饱满发亮。他的整个肠道都被仗助cao成了性器,红肿、发烫、时刻痛痒着,且敏感至极。嫩红的rou壁被cao得外翻,随着yinjing的顶弄,一进一出地成了朵颤巍巍的rou花,碰到空气就可怜兮兮地迎风打颤。 yinjing捅进去的时候,更是能轻易碰到已经cao开得合也合不上的生殖腔,泉眼儿似的咕嘟冒水。 空条承太郎全身上下俱是破损锈蚀的零件,唯有这一处还算完整。 这一处,无论是欢愉还是痛苦、无论是快感还是伤痕……都由东方仗助给予,而不是拜那些别的什么人所赐,更不是因为何时何地的任何一场殊死搏斗。 而是来源于两人日夜抵死缠绵的性事。 东方仗助内心深处隐隐知道他不该这样对待承太郎。但此时,占有欲与不甘心交织在一起,多年来的隐忍与怒气相互影响,易感期的激素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点催化剂,经年压抑的情绪借着激素的刺激彻底爆发,东方仗助想起他每夜都在做的,失去承太郎的梦。 那道劈开空条承太郎颅骨的伤疤也割在了东方仗助心上,成了他隐而不发的顽疾与梦魇。 东方仗助的失控不是突如其来,而是多种先兆作用的必然结果。 而始作俑者空条承太郎,则需要将这失控的一切全盘接受。 8. 在将沙发弄得一片狼藉之后,两人的阵地又转移到地毯上、书桌上、阳台上。 阳光洒在交缠的两人身上,承太郎低头能看到高楼下车流不息的行车道。 “嗯啊、啊……会被、看到……” 承太郎两腿发软,必须要攀着阳台的栏杆才勉强能够站着。他的睡袍开了大大的口子,露出满是红痕的胸腹与湿淋淋的长腿。射空了jingye的yinjing软软地垂在他腿间,贴着冰冷的阳台玻璃微微晃荡。 承太郎意识昏沉,却始终昏不过去。他整个人散发着情热yin靡的气息,血流都变成了爬虫在他的体内散播情欲。他的信息素不受控地外泄,与仗助的交织在一起。 空条承太郎的信息素是海盐与鼠尾草的冷淡香气,却能在空气中勾出异常的情热。这信息素浓度显然已经超过正常阈值,种种迹象表明,空条承太郎已经进入了omega的发情期。 事实上,距离他的发情期还有整整两个星期,他竟是在这持续一天一夜的性事里,被东方仗助硬生生地cao到提前发情。 他大张的腿间露出omega发情期rou红冒水的xue,yinjing稍离时,能看到后xue已经被cao成了一个无法闭合的破口袋,肿胀的xue口松松地张开一条潮红的rou缝,隐约能看见里边翻涌冒水的yinrou。承太郎弓着身体喘息,合不上的腿间rouxue敞着,滴滴答答地漏着水。 这水口很快又被堵上,因为东方仗助的yinjing又cao了进来。 “嗯啊!呜,啊……啊、啊……” 毕竟是在阳台上,承太郎试图隐忍叫声,却被体内粗暴的冲撞顶得根本控制不住身体和声音。 “进、进去再,再呜啊、做……仗助、仗助嗯啊啊啊啊——不、别——!” 仗助根本就不听他的话,他就像个要在巢xue里的所有角落都撒尿标记的野狼一般,只知道cao一阵就带着承太郎换个位置,而这个位置合不合适、隐不隐蔽,则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他在阳台上狂风暴雨似的cao着承太郎,直把承太郎cao得喷潮失禁,射不出来的yinjing剧烈颤抖几下,朝着楼下喷出了淅淅沥沥的澄黄尿液。 几乎是当众高潮失禁的耻辱感击中了承太郎,他崩溃哭叫,抓着栏杆挣扎着要逃。 然而他整个人被仗助死死按在栏杆上,又怎么逃得掉?他高潮抽搐的小腿踢蹬了几下,没把仗助踢开,反倒因为反作用而跌倒在阳台栏杆下,一屁股坐进了自己刚刚失禁排泄出来的满地尿液里。 不过栏杆投下的阴影略微遮掩了他此刻的不堪仪态,这让他略觉安心。他浑身发软,一时站不起来,支着发软的身体想爬开,在满地的尿液里没爬两步,马上又被身后的仗助拽着光裸的脚踝抓了回来。 仗助单膝跪在地上,一抓一推,将承太郎狠狠掼到栏杆上。 “唔、……啊!” 背部猛地撞上铁栏杆,承太郎发出一声痛呼。 阴影从身前拢过来,仗助将他困在栏杆与自己的身体之间。 仗助发红的眼睛死死盯着他,他大口喘着气,背着光的表情里透出几分少见的阴沉和狠戾。 「为什么要逃?」 承太郎依稀能从他那含怒的眼睛里看出他的意思。承太郎的逃跑行为似乎令他极为恼怒,他抓着承太郎的脚踝,将承太郎的腿以一种几乎对折的大角度按在栏杆上,迫使他毫无保留地彻底张开大腿,然后挺腰,再度狠狠地cao了进去。 “呃、呃啊——啊——!!!” 这一下简直要将脆弱的肠道顶烂了,承太郎失控地尖叫。他受困的身体高高弹起,疯了似的挣扎着,却又被仗助死死按住,然后承受新一轮疯狂的抽送。 承太郎快被cao坏了。 即使仗助现在松开手,他的大腿也无法合上,腿间更是被cao出一条翕张的rou缝,露着内里猩红的嫩rou,疯狂地颤抖着,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沫浆水,那是被快速抽插捣得起沫的肠道yin汁。 阳台上,尿液之上很快又新添一滩尿液。 9. 从深夜到清晨,又到傍晚。 家里几乎所有角落都让两人使用了个遍。承太郎的脚步拖着发亮的yin水痕迹,在地上干涸出错综的路线。 电话,不知道错过了多少通。偶尔有急促铃声响起,承太郎想去接听,又马上被仗助拽回来接着cao,直到铃声渐渐停息,他也没寻到机会去接电话。 “仗、助嗯啊……啊、不行、已经……” 承太郎神智近乎全失,他根本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声和下意识的呼唤与求饶。 “电、电话……嗯啊、啊……” 承太郎喃喃呓语,但他被cao到这地步,这会儿他自己也分不清那些电话到底是确有其事还是他错乱的想象。 “承太郎先生。” 仗助吻他喃喃呻吟的唇,将他吐在外边的舌头顶回去。 自彻底失去理智以来,仗助几乎全程一言不发,但他偶尔会这么叫一声。 “承太郎先生……” 像是要确认身下的人确切的身份与体温一般。他下半身毫不留情地侵犯着、顶撞着,上半身却极尽温存,就连深吻也还带着几分温柔,虽然在一吻过后他马上就会朝承太郎那吻得红肿的唇上重重咬一口。 欲海浮沉里,承太郎只能听见rou体的厮磨声,和仗助这偶尔的呼唤了。 “承太郎先生。” 10. 在呓语与情潮里,承太郎彻底迷失了自己。 他只觉得自己成了一个长期开放的飞机杯或是仗助专属的便器,身下那yinjing和rouxue时时都为了仗助而敞开淌水,只能被动接受无时无刻的猛烈cao弄。 所以当他听见尖锐的门铃的时候,他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那门铃却不像电话,响了几分钟便不响了。外面的人锲而不舍,按了十几分钟。 持续的尖锐类警报声生生地将承太郎沉浮的理智拉回些许。 “啊、啊!仗、等……仗助……嗯啊,”他抓着仗助散落的肩发,勉强道:“门、门铃……门铃在响嗯啊啊啊!不、等等又……又要去了、去了呜呃嗯嗯啊啊——!” 他话没说完就被cao得再度潮吹,松垮的rouxue翻出rou浪,裹着yinjing漏出大股大股的潮汁来。 仗助沉着脸,想假装听不见。然而门铃那声音却很难忽视,仗助皱着眉,勉强恢复了一点神智。 他松开承太郎,承太郎立刻像个破败的布娃娃一般瘫软在地上。合不拢的腿间yinjing绵软,红rou松垮,平日里紧闭的后xue被cao成了一朵嘟出的rou花。随着“嗬、呃”的嗬声,承太郎全身的肌rou一抽一抽,rouxue里失禁漏尿般滋出一股一股的透明清水,连带着冲出大量被搅出沫泡的yin浆。 仗助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放任欲望,都做了些什么。然而他此时也不甚清醒,他的情绪仍旧处于失控边缘。他抹了把脸,焦躁道:“……我去看看。” 11. 按门铃的是修水管的工人。 箭在弦上,仗助当然没心情管什么水管,只想赶紧将人打发了。 “今天不太方便。”仗助哑声道,“能请您改天再来吗?” 满屋子都是alpha和omega信息素的味道,得亏工人大多是beta,否则屋子里发生过什么事简直是一目了然。 那工人却朝他再三道歉,说明了情况。他们工作室明日就要离开a市,预约的时间已是最后一天。仗助抓了抓头发,用不甚清醒的脑袋思考半晌,还是侧过身体让出半条道来。 “那就没办法了。”仗助说,“请进吧。” 12. 大约有整整一天一夜的时间内,承太郎的后xue里都含着仗助的yinjing。 这也就导致了,他对自己正在发情的事实认知不太清晰。而这个事实,在仗助暂时地离开他去开门的时候,便被千倍百倍地放大了。 承太郎那时刻塞着roubang的yinxue忽然间得了空闲,就如同鱼离开了水一样,马上倍感空虚。欲望和发情热都在身体里翻涌,被cao透的rouxue松松垮垮地洞开着,合不拢地漏出淅沥的水。承太郎弓着腰,夹着腿跪在沙发上,用沙发背支着自己,难耐地扭动身体,洞开的xue口漏风漏水,麻痒得他忍不住伸出几根手指抠插肿xue。 猩红的rou浪在自己手下翻涌,松垮的xuerou却连手指也含不住,细长的手指只是杯水车薪,只有粗长勃起的roubang才能满足这发情热的渴求。承太郎浑身颤抖,一边低低地喘息,一边感受着手下软rou痉挛的湿热,身体里只剩下越烧越旺的情欲,恨不得仗助马上再来cao他。 “呜、唔……嗯、嗯啊——唔!” 他越来越放肆的声音被一只手捂住了,是仗助。 「仗助、仗助。」 承太郎嘴巴被捂住了,只能用身体殷切地贴上去,湿红的xue口贴着仗助的大腿磨蹭,挑战着仗助仅剩无几的神智。 “忍一忍……承太郎先生。”因为忍耐,仗助的声音都哑了不少:“有客人呢……您看。” 他抬着承太郎的下巴,让他往厨房的方向看去。 那里,正有一个工人忙忙碌碌的背影。承太郎身体一震,随即意识到自己刚刚在客厅里发情的样子很可能都被外人看见了。 就像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似的,仗助又接着道:“他没看见刚刚的……我告诉过他你不舒服了,他不会起疑的。” 承太郎呜咽着摇摇头,再度将仗助的手放在自己腿间,用湿软的xue夹住了他的手。 “……”仗助真是好气又好笑,难得他恢复一点理智,还在反思自己做得过分呢,转眼间又被对方这么撩拨…… 他可是处于易感期的alpha啊! “承太郎先生,我已经认过错了。”他低声说,“接下来的事,是您自己招的,您可不能怪我。” 说罢,两人背对着前来修水管的工人,隔着薄薄的一堵玻璃门,又开始了疯狂的性爱。 承太郎陷在沙发椅背里,双腿大开。仗助挡住了他的身体,腿间露出勃起的yinjing。 悄然无声地,roubang一杆进洞,只激起一点滋溜的水声。承太郎被放置了十几分钟的yinxue忽然又得到满足,他爽得浑身痉挛,软软的yinjing甩动间又滴落几滴失控的尿液。他自己捂着自己的嘴,努力地忍着大叫的冲动。 “呜、嗬、嗯……” 细碎的声音漏了出来,仗助cao了几下,见这声响有越演越烈的趋势,只好亲自动手,死死地给承太郎捂上了。 承太郎眼泪直冒,身体痉挛,濒死的鱼一般被cao得一弹一弹的。他的呻吟全被堵住了,连呼吸也困难,爽得眼球逐渐上翻。 “修好了,先生!” 厨房的玻璃推拉门忽然拉开,那工人走了出来,大声道。 客厅里激烈的性事戛然而止,承太郎意识到有个人在看他们,马上羞耻得rouxue紧缩大腿抽搐,竟然就这样无声地失禁高潮了! rouxue猛然痉挛,仗助差点又被他夹射,赶紧抽身出来,用浴袍遮掩了自己狼狈的下体。 “辛苦您了。” 仗助起身,挡着身后的承太郎,“我送您。” 仗助起身,送工人到玄关才回来。 回来时,仗助看到承太郎双腿大张,身体一抽一抽地大口喘息,显然还在高潮的余韵里。 他也憋得快爆炸了,回到沙发边就抬起承太郎的腿,不顾他还在痉挛喷水的xue,直接再度插了进去! 13. “啊、哈啊……啊!” 承太郎被捂了十几分钟的声音更加沙哑了,高潮中又被强制侵犯的感觉爽得令他想逃。 然而仗助却不允许他逃了。 他已经坚持得够久了。他即将迎来他的射精高潮。 “承太郎……”他低声叫着,“承太郎先生。” “仗助、哈啊……仗助……” 承太郎胡乱应着,身体不断地弹动抽搐。 “我可以射进去吧?”仗助说,他的手指按在承太郎被jiba顶得鼓起的小腹上,“射进这里,您允许吗?” “什、嗯啊,啊……仗、助,呜……哈啊……什、么……?”承太郎似乎没明白他在说什么,只是出于生理防御地不住挣扎哭叫。 “我说,我要射进您的生殖腔里……我要在里面成结,还要标记您,可能还会让您怀孕……您允许吗?”仗助重复了一遍,“我们会结成番,您愿意吗?” 不知为何,仗助此时,竟有些莫名的紧张。 虽说易感期和发情期内的结合大多源于激素刺激头脑发热,但他很清楚结番是无异于结婚的承诺。 在喜欢、告白这件事上,承太郎至今未曾松过口。 他们跨越了矛盾、误解、分手,甚至还有七年的别离和生死的鸿沟,他们分手后又重新在一起,可承太郎却无论什么时候都未曾给过仗助感情上的承诺。 仗助当然知道不该挟着发情期的头脑发热来逼迫承太郎说出那句话……可他又能怎么办呢? “告诉我吧……承太郎先生。”仗助的声音甚至有点沮丧了,他没什么自信,因为过往的多年来,承太郎从没给过他一句像样的应允。“说您愿意、说您喜欢我……说,我们结番。” 仗助的yinjing已经在里边停了很久,迟迟没有进行那最后一步——因为他要等承太郎的应允。 哪怕他彻底失去理智,也不愿意在承太郎不情愿的情况下标记他。 承太郎看起来有些茫然。他不明白仗助为什么停下了。暂停的情事令他理智稍回,他勉强明白了仗助的意思。 仗助想要一个承诺。他从未给过的,关于将来、关于两人的终生归属的承诺。 在之前,他们的结合是如同普通情侣一般的兴致使然。承太郎从来不允许自己与仗助越过那条线,他以为仗助明白,而且两人都清醒着。 他下意识地想要拒绝—— 盖因他明白他最好只做仗助生命里的过客。 可当他对上仗助的眼睛时,一刹那他退缩了。他想起十年前种种,想起仗助在瀑布边上那水声哗然里,低声哽咽着对他说的: 我们由头来过。 对方从来就没有放弃过。他明明也是。 既然无法放弃…… 既然无法放弃。 他的坚持是何等的自欺欺人呢? 在那瞬间,微小的喜悦与巨大的恐惧笼罩了过来,将他发热的头脑塞满,里面全是名为东方仗助的谜题。 情热又烧了起来,连着心里的燎原大火。 他心底发酸,满涨着的全是热烈的、不知名的、无可抵抗的情感。 “对不起,仗助……” 他低声喃喃,因情欲和叫喊而嘶哑的声音梗着,难以听清。 仗助却知道他在说什么。 仗助松开手,一瞬间心里冷了下来。他又不是不知道,承太郎的回答……承太郎一贯如此,不是吗? 他一贯如此。 没什么好失望的。 “……”他微微退开一些,打算射在承太郎体外。不过说真的,他现在已经有点儿没兴致了。 真没出息啊,东方仗助。仗助自嘲着。 他松开手,承太郎却赶着握了上来。承太郎的身体也贴过来了,热烈湿滑的,裹卷着无限的情热与情潮。 “真的……对不起。”承太郎又说。 “……别再说了。”仗助说,他眼睛有点发酸,声音也哽着了,本就发红的眼球里氤氲出血色的雾气,“我不想……听您道歉。” “因为这是必须道歉的事啊……。”承太郎按住仗助想退开的身体,蛇一般缠了上去。他低声喃喃,“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误……” 他以湿热的rouxue贴了过去,再度将仗助的yinjing容纳进他的生殖腔里。他在仗助耳边说话,他从来没有说过那么长的话。他断续说着,一字一句混着吐息送进仗助耳朵里。 “对不起,我没能坚决地离开你……我没能、一个人继续走下去;我擅自心怀期冀,擅自回到、约定之地……我想要,答应你,东方仗助。尽管我知道这是最糟糕的选择,对你来说,你远远有更好的……” 接下去的话,被仗助堵在了唇舌里。 说到这里就足够了…… 因为空条承太郎终于承认了,他那十多年来,从未坦诚过的心迹。 承太郎总是知道怎样让他跌入谷底,又怎样令他起死回生。热烈的情潮从承太郎身上传递过来,仗助甚至有点热泪盈眶。 他再也忍不住,深深抽送几下后,顶着生殖腔成结射精。 本就粗大的yinjing头膨出巨大的rou结,死死锁住了狭小的生殖腔,大量的jingye如同泡发奶油似的一股脑儿地涌进生殖腔内,将窄小的rou室气球般撑得涨大。 承太郎在他身下剧烈地颤抖着,那具健美如塑像的身躯,虬结成了一块痉挛的软rou。他拨开睡袍,朝着承太郎后颈上的星星,重重地咬了下去—— 承太郎闷哼一声,反而紧紧抱住了他。 alpha腺液和jingye一起,灌进承太郎身体里。成结标记的过程大约需要持续五分钟。这段时间过去后,疯狂了一天一夜的两人疲惫地贴在一起不住喘息。 这是难得的休息时间,因为很快他们就要迎来下一波发情热。 发情热的间隙里,仗助拉着承太郎的左手,捏来捏去,似乎有事想做。他的手指摩挲着无名指的位置,承太郎明白他在想什么。 他任由仗助捏着他的手,细长手指在无名指上流连不去。半晌,仗助忽然抬起承太郎的手—— 重重地咬了一口。 承太郎吃痛地嘶了一声,随即看见左手无名指上一圈鲜红冒血的咬痕。 仗助注视着他,发红的海蓝色眼睛里是带点狡黠的真诚笑意。 他露出一个钻石似的、粲然生光的笑容,一字一句轻声道: “……我愿意。” ——「安定效用制剂」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