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逼上被刺青写下男人名字
晏轻游这语气倒像极了被夫君抛弃的怨妇,江秋冥哭笑不得,却又被他整个人抱在怀中吻住,发不出半点声音。 也不知道为什么,晏轻游身上的温度似乎比常人要凉些,在他身上抚摸的手冰冰凉凉……唔…… 少年的手指在胸口那点软rou上轻轻摩挲,让心口也跟着发痒,江秋冥被吻得浑身发抖,分不出精力去注意其他事情。等到萧空绯起身下床的声音,他心魂也跟着丢了一小块。 “宫主事毕后,我再来叨扰。” 抛下一句毫无感情的话语,身形消失在视线范围内。 “师弟……”仙君恋恋不舍地出声唤他,却在下一秒与晏轻游额头相抵。 他的发间带了些潮湿的水汽,是海水的腥咸味道,滴落在仙君的锁骨上让人冷得发颤。 “我含辛茹苦从各处寻来的那些东西,娘子一个都没用过?” 晏轻游明知故问,那些东西多半都被杨宫弦拦下,或是被秦灯私下收起来,江秋冥根本没有用到的机会。 想到那些千奇百怪的yin具,仙君耳根都红成一片,他皮肤白,故而格外明显,被少年捏着耳垂轻轻揉搓:“罢了,等魔门的事情安定下来,为夫便手把手地教娘子用。” 这人总是能把yin秽不堪的事情当作玩笑般脱口而出,江秋冥耳朵锁骨胸口被他玩弄得变成了绯红色,想要拒绝,却又没法开口,只好乖乖地垂着眼睛,安慰自己很快便过去了。 晏轻游见他毫无反应,还以为是颜重在侧,让仙君格外羞涩。 只听他嘿嘿一笑,挥手将被点了xue的龙崽子送到了房间的另一侧。同时帷帐落下,叫人看不清半点内里春情。 此刻少年凑近仙君被挤得溢出些许奶水的胸脯,深深吸吮一口,笑道:“这回好了,碍事的家伙都不在了。” 也不知现在外头是什么时辰,若是到了鲛人们来送饭的时间……江秋冥胡思乱想着,眼睛瞥见少年下袍被高高撑起的部位,顿时挪开目光,催促道:“你……你快些……” 晏轻游笑着拉过他的手往自己jiba上按:“娘子莫急,咱们来日方长,不急一时。” 仙君指尖如同被烫着般快速缩了回来,心里头有些本能的畏惧。 晏轻游也不强迫他,反倒是伸了手指去摸隐藏在rou根下的细缝。 里头残留的龙气让少年颇有些不悦,在娇嫩的xue眼里抠弄半晌,才勉强满意。 江秋冥垂眸默默忍耐,身体轻轻颤抖着,媚rou贪恋地吸吮着入侵的手指,怎么也要不够似的。 晏轻游却没急着插入,而是将他双腿分开到最大,用指尖稍稍拉起红肿的女xue边缘,忽然问道:“娘子可有什么喜欢的样式?” 江秋冥尚未明白过来:“你说什么?” 晏轻游不想同他解释,自言自语起来:“合欢纹太普通,牡丹纹太俗气,不如便选个鸳鸯龙凤之内的,我还能与娘子凑成一对。” 仙君这才恍然惊觉,他竟是想在自己身上刺青!以后若是其他人问起,叫他如何回答? 江秋冥目光死死地盯着少年:“宫主,你若执意如此,那便是将……将我们之间最后一点情份也断了。” “原来娘子还记得咱们的夫妻情份。”晏轻游笑得鬼魅,如同地狱罗刹,稍不留神便偷走人心,“我还以为仙君同我一般是个冷心冷情的主,否则又怎会招惹这么多男人?” 江秋冥无言以对,自从自己身体变成这样后,便让原本纯洁的师兄弟、师徒情谊都变成了不堪的rou体关系。久而久之,他自己也有些患得患失起来,若是他的徒弟们早已厌恶了他的这般作为…… 就在他的片刻犹豫间,晏轻游的针已经握在掌心。 “我倒想起来,娘子这身子全是yin蛇内丹的功劳,算起来,这妖孽也是仙君的大恩人。不若便将其纹在此处,以铭记恩情。” 女xue周围的皮肤最是娇嫩,少年虽出手极快,却还是有意味不明的痛楚蔓延开来。 只见那微微翕张的xue眼周围,赫然出现一条吐着信子的红蛇雏形。 晏轻游轻轻摸着那一处,思考片刻接下来该如何下笔,很快那针作画的范围便延伸到女蒂处。 江秋冥惊惧不已,女蒂免不了颤抖起来,少年颇有些不耐烦,用拇指狠狠按住敏感的蒂珠,继续刺青的工作。 女蒂充血硬挺着,再加上周围的皮肤被针时轻时重地戳刺着,起初的痛楚渐渐化为撩人的麻痒。 仙君下身一麻,在晏轻游的妙手下瑟瑟发抖,几乎要被羞耻感和快感吞没。 那针可谓是轻拢慢捻抹复挑,转着圈在肌肤上雕琢。 江秋冥腰身瘫软,根本撑不起来,xue中yin水汩汩流出,瞬时便遮掩了刺青。 晏轻游这得意的作品快要完工,此时突然被yin水阻了视线,如何能够不气。当下少年一巴掌扇在仙君不听话的女xue上,反倒让yin液加倍涌出,给他作画造成不小困难。 他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无奈只得取了手帕将那yin液擦干,这才堪堪将那吐信子的yin蛇勾勒完毕。 江秋冥自然看不到自己下身是如何一番景象,此刻他的女xue翕张着,是不是露出些许软rou,yin水流下去,恰好落入那yin蛇口中,少年拉着他的手去摸那刺青。 手上的感觉十分奇妙,虽然不太明显,但仙君确实摸到了蛇之外的另一个凸起纹路。 似乎是两个字。 晏轻游的名字。 他想过这事情的后果,却没想到这人竟是直接把自己的名字刻在了他的身体上,还是在那种地方。 仙君的惊愕让晏轻游心中更加满足起来,他收了针,又引着江秋冥去摸他那根东西。 不详的预感蔓延上心头,不出所料的在囊袋上也摸到了两个字,自己的名字。 晏轻游笑言道:“这可是我亲手刺的,以后咱们便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了。” 囊袋比女xue周围远要危险,光是摸着那痕迹,仙君就能感受到血rou模糊的疼痛,可从面前少年口中说出来,却如同在谈论一件极为风雅之事。江秋冥一时竟有些心悸,摸着他身上自己的名字说不出话来。 他不禁恍惚,有片刻痴妄想着晏轻游对他动了几分真心。 少年心中得意的很,就算以后有人闭着江秋冥蜕皮换骨,自己这名姓却是已经牢牢刻在他心上了。 晏轻游的声音如同风般吹进他耳中:“娘子这么喜欢便多摸摸它,我当时狠下心来要刻在这个地方,实在是为难……一想到以后能用这里cao娘子的sao逼,它就硬得发疼,可我一扎,它又痛得软了,当真是折磨。” 江秋冥听着这活了几千岁的魔门老妖怪如孩童一般在自己面前撒娇,简直是哭笑不得,可手仿佛被施了魔法,沾了那rou根便离不开,只得老老实实地将巨物捧在手心撸动。 晏轻游也没闲着,手指在那女xue内抠抠挖挖。 仙君的xue本就是人间极品,一盏茶前才从里头折腾出jingye,如今有有些紧了。得伸两个手指进去才行,指腹转半个圈便能摸到凸点,离宫口虽还远却也够用。 江秋冥靠在床边,不得不听着自己saoxue被手指插出来水声。 帷帐里暗得很,蒙了水汽的眼睛便看得更不分明,江秋冥迷迷糊糊地想着晏轻游该是如何在这样的光线下刺青时,腿就无声无息地被抬起来,把那可怖的jiba往xue眼里送。 里头的动静颜重瞧不明白,听却也能听出个大概,他被封了xue位,如何也解不开,就连萧空绯刚才离开的时候也没想着要帮他。 如今只能试图去cao控体内不受控制的灵气,想要将阻塞的xue位冲开。 可师尊受辱的声音近在咫尺,如何叫颜重静得下心来。 等到晏轻游好整以暇地将刺青纹好,颜重的左手臂也不过才能勉强小幅度动作。 一声瓷器摔碎的声音骤然响起,刚被jiba插入的仙君身体也跟着绷紧。 晏轻游却好似背后也长了双眼睛,安抚地在江秋冥眼皮上浅吻几下:“你这徒弟功夫实在差劲,比先前那几位可差得远了。” 这话分明就是说给颜重本人听的,他原先修为进展缓慢,一直以为是龙族缘故,本以为化龙后便可突飞猛进,谁想又遇上这一连串的事情。 现下眼睁睁地看着江秋冥被人侵犯,自己却与废人无异。 颜重心中的不忿和怨气几乎到达了顶点,失控的龙气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熟悉的剧痛袭来,让他直接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江秋冥悚然一惊,也顾不得自己还与晏轻游身体相连:“阿重,你怎么了!” 晏轻游不悦地将他拉回自己怀中:“不过是一时龙气失控,没什么大碍,这小子还真是不经激将,随便几句话就气成这样,看来以后这东海龙族也不过是我囊中之物罢了。” 江秋冥听出他言语中的野心,不由得暗自心惊。 他莲华功已经大成,只怕师兄都不是他的对手,再加上他背后还有福王做靠山…… 仙君无暇细想,便又被一记猛烈的撞击弄得天旋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