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仙君丢脸地被cao哭了
昏暗的帷帐内,床榻被摇晃得咯吱作响。 人是趋光的动物,总是会第一时间看向光芒反射最为强烈的地方,譬如两个人紧密相连的身体,缓慢嵌入再拔出的生殖器官,粗红rou根上缠绵紧缚的媚rou和晶亮的水光。 被龙根侵入过的女xue没有那么容易就得到满足,幸好晏轻游的那里比起颜重的丝毫不差。 少年托起仙君的臀,cao得整张床都在轻微晃动。 江秋冥担心晕过去的颜重,心思乱得很,内里痉挛着把对方的jiba绞得更厉害。 “停……停一下,让我……让我去瞧瞧阿重。” jiba都插在他身子里了,他还有心情想别的人。 晏轻游气得在仙君嘴唇上狠狠咬了一口,转念一想,自己的名字都刻在他saoxue边上了,实在没必要为那岌岌可危的龙崽子生气,索性扣住江秋冥的腰,一把将他抱起来。 身体突然腾空叫江秋冥下意识搂住少年脖子,腰紧紧地贴在对方身上,乖乖地凭着重点把saoxue送到jiba上去。 他身子软得很,可以摆弄成任何姿势,抱起来边走边cao更是轻而易举。 被填满的saoxue被沉甸甸的囊袋撞出沉闷声响,江秋冥被cao得昏昏沉沉,视线一片模糊,一盏灯都看出重影来。只知道自己在被男人cao,整个rou瘤似的jiba都挤进去,隐约还能感觉到凸起的刺青写着自己的名字。 全身都烫得不像话,像掉进guntang的岩浆里,要融化似的。 晏轻游走的很慢,抽插的速度也就更慢。 这姿势插得格外深,声音也响亮,一下一下的落在仙君的耳膜上,下边跟着一下一下的带出yin水,弄得地板上都是水渍。 晏轻游爱极了他挨cao时候半眯着眼睛的模样,泪水如晨间朝露,在眼睛里将落未落的,明明知道他最是怕羞,却总是想试试他的底线在哪里。 “娘子不是担心他么?喏,他就在那。” 江秋冥努力睁开眼睛去瞧,颜重倒在几步开外的地方,也不知究竟如何。 仙君呜咽着叫徒儿的小名:“阿重……阿重。” 地上的颜重好像有了反应,体内经脉烧灼的痛楚稍减,睁眼却看见晏轻游抱着师尊cao逼。 似乎也察觉到对方恢复了意识,晏宫主唇畔露出个恶意的笑容,引着仙君的手去摸他囊袋上的刺青:“娘子摸摸为夫。” 江秋冥迷迷糊糊地把手伸向两人相交的地方,yin液被拉扯出半透明的线,他被晏轻游引着摸了一圈,最后停留在那处凸起的地方。 这里也好大……里面肯定有很多jingye,能把自己射到肚子都鼓起来……嗯…… 被他这样一打岔,仙君立时忘了近在眼前的徒儿。 颜重似乎也察觉到两人相交处的异样,他很想撑起身子来看清晏轻游到底对师尊做了什么,可惜他的xue位还被封住大半,根本没法掌控身体的主动权。 “娘子这里的蛇就好像活了一样,想要为夫把这里也放进去。” “嗯……放进来,全部射进来,想要精水……”仙君无意识地呢喃着,未想这话瞬时便刺激到晏轻游。 后者本来不急不缓的抽插忽然变成疾风骤雨,就近将他压在冰冷的墙上来了顿狠的,故意让颜重能够看清二人身上的刺青。 一抽一送间不知道带出多少yin水,兴许还有些溅到了颜重的身上。 江秋冥无暇顾及这些,只觉得自己彻彻底底地被cao开了,先前颜重担心他的身体,不敢cao得太过火,到了宫口也是浅尝辄止,可晏轻游才不会管,对着刚刚才被造访过的宫口一顿猛cao,爽得仙君莫名射了一大滩。 “师尊……”颜重终于冲破哑xue,能够开口说话了。 他这才想起来自己是想要瞧颜重的,江秋冥满面通红,正要回话,屋外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从在梦里和颜重稀里糊涂地搞了一回,再到萧空绯回来,晏轻游闯入,如今天也微微亮了。 只是他们正cao在兴头上,浑然没有发现。 “龙神大人,该用早膳了。” 来者是伺候颜重的鲛人,也是唯一能说话的一位,他从来不踏入房间,也从不会说多余的话。 仙君的甬道瞬间绞紧,差点让晏轻游交待在里面。 怎么会这样……要是鲛人们闯进来的话……他惊慌失措,浑然忘记自己早已设下结界,外头根本什么也听不到看不到。 再耽搁一会没有声音,只怕他们便要去通知龙女。 仙君身体抖得厉害,外头有人,xue里还插着jiba,入龙宫后遭遇的一系列事情让他情绪也濒临极限,没忍住便要出声。 谁想晏轻游捂住他的嘴,用和颜重一般无二的声音向外喊道:“放在外面就行。” 鲛人们不明所以,领头的反倒是松了一口气。 等颜重用完早膳后大概半个时辰,龙女就会过来。 半个时辰对于晏轻游来说少得很,根本不够他cao弄江秋冥,可他也不是不知变通的人,平白冒险实在不值当。 门外的鲛人早就走远,可仙君的泪如同决堤一般止不住。他也不明白这些是被触动了那样机关,偏生就是难受。 自己好心带颜重来东海化龙,小徒儿莫名成了龙神,被逼着和陌生女子成亲,自己被当成祭品不说,被救下来后又惹了师弟生气,偏偏还天降了晏轻游这个魔头,在他身体上胡乱刺青。 江秋冥越想越是委屈,多年来的修行付诸东流,趴在少年肩膀上哭个不停。 晏轻游被他绞得快要缴械投降,可也是第一次见他情绪崩塌,良心上觉得自己实在不该继续下去。 遥想当时在雪山之上萧空绯当着原非白秦灯等人的面强jian他,仙君都不至于此,自己不过是欺负欺负这坏脾气的未来龙神,怎的就把仙君逼到这番模样。 他难得有几分良知,草草xiele身就扶着仙君的腰退出来,在江秋冥唇角亲了几下:“娘子怎么哭成泪人了?是夫君太过莽撞,下次不会了,下次一定好好满足娘子。” 江秋冥哪里是因为这种事情流泪,只是最近被萧空绯和颜重的事情牵扯着,心脏迟钝地感觉疼痛。 晏轻游不过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他压抑的情绪达到了极限。 他刚被送入宗门的时候练功也经常哭,原非白那时候还笑他跟个女孩似的,师父更是严厉,他越哭受到的惩罚就越重。 江秋冥也懂了,渐渐地把流泪这种本能的事情给忘了。 他是修仙者,是风月仙君,却也还是一界凡人,从未将流泪遗忘。 像是多年的情绪找到了爆发点,究其根源,都是那yin蛇作祟。晏轻游还不知好歹,将那yin蛇刻在了自己身上。 仙君想着又觉得崩溃,他嗓子哑得很,这哭声有如钝的刀锋,一点点割着晏轻游和颜重的血rou。 晏轻游手忙脚乱地将人搂进怀里,也不明白怎么江秋冥就哭成了这番模样,什么打趣的荤话到嘴边都说不出口,想来想去只得叹口气将地上颜重的xue道给解了。 龙崽子一下就从地上蹦起来,苦大仇深地瞪着晏轻游,从他怀里小心翼翼地将师尊接过来。 仙君泪眼朦胧地看到自己徒弟的脸,觉得此情此景颇有些丢脸,想张嘴说些什么,泪却和止不住一样的流。 颜重哪里见过这种景象,焦头烂额地想着要是三师兄在就好了。 晏轻游在旁边看着师徒两人大眼瞪小眼,觉得他们下一秒便要抱头痛哭起来,很是有些头疼,想着还是将萧空绯寻回来才好。 他正打算施展灵识,那人却从窗外跳了进来。 见着屋内这番诡异的场景也是一愣:“方才鲛人来过了,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出现终于止住了仙君崩溃的情绪,只是还有些喘不过气来,抽噎着叫了声师弟。 萧空绯冷着脸望向颜重,后者无辜地摇摇头:“师叔,我什么都没做。” 不是他,那就只剩下一人了。 “晏宫主,你要的报酬已经拿到了,此处也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见江秋冥终于稳定下来,晏轻游暗地里松了一口气,表面上却笑道:“我这报酬可没拿全,仙君知道的。” “你!” 江秋冥回过神来,想到刚才情绪失控的样子,心中一阵羞惭:“师弟,不干他的事。” 萧空绯走过来往他大腿根一瞧,当即沉下脸道:“是不是因为这个?” 那yin蛇也不知是用什么东西刺在皮肤上,吸足了jingye后便呈现出妖艳的红色,看上去yin靡无比。 三人的目光同时瞧向那里,江秋冥清咳一声:“师弟,这是我自愿的。” 萧空绯脸色一僵,浮现出自嘲的笑容来:“看来是我多管闲事了。” “不是的!”江秋冥不知哪来的力气,从颜重怀中站起身来走到萧空绯面前,郑重地说道:“若是师弟你要对我如此,我也不会拒绝。” 萧空绯脸色稍霁,可一想起自己和江秋冥的师兄弟情份居然和晏轻游平起平坐,他简直恨不得打死之前将仙君带入莲华宫的自己。 仙君见他阴晴不定,又小声地补充道:“更过分的……师弟也可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