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为妻一[奉侍/冲xue灌洗/痒欲放置]
卯正时分(早六点),沐风在饥饿中睁开了眼睛。 口中的分身柔软,沐风在被中没敢动弹,鼻端属于阳物的麝香与云被本身的淡香交融。他熟练地将粗长的分身含得更深,舌尖试探地轻顶茎身,见侧身而睡的人没有什么反应,方才小心地吐出口中有抬头迹象的rou刃,又以唇舌舔舐干净,最后仿若虔诚地落下一吻,方才动作轻巧的从被尾滑出,深深吸了一口气。 ——云被再如何透气松软,在其中待上一夜,亦会呼吸发闷,这一点,即使沐风曾经习惯了数月,也依旧没能完全适应。 两腮与口中的肌rou酸涩麻木,沐风用手轻轻地揉着爬下了床,在床边跪着摆放好那人一会醒来要穿的衣物,最后才缓缓站起身,轻手轻脚地走向盥洗室。 胸前箍着乳首根部的束环不能摘,腿间的……前庭,沐风实在不愿碰它——那根犹如畸形的兽鞭一般的分身,既已无法随意出精,尿口又被封死,可是床上那人却依旧乐此不疲地在昨晚睡前为他选了一根碧玉簪子。 拔出茎簪,沐风瞥了眼根部的锁阳环,重重吐了一口气,随即在老位置跪伏,手臂背向身后,拔出后庭的肛塞、前蕊短小的蕊塞,然后熟稔地将浣肠的细管插入菊xue,前蕊亦照着规矩小心插入一根细长的尿管。 腿间的准备就绪,沐风口中咬上专用的嚼头,用力下腰翘臀,手指按下了连着盥洗水囊的机关。 “唔……唔、呜——!呜……” 尿泡三升(秦制二百毫升为一升),肠蕊五升,这还是昨日晚间上位者酌情减少的量。 浣洗的软管向来不甚粗,然而刻意炮制的流速却汹涌异常,犹如开了闸门的洪水,一泻千里,剧烈地冲击着本就狭小的空间。 三遍——一遍多一升,待到三刻钟之后最后一次忍耐的时间到了,沐风已然浑身无力,小臂着地。 xue蕊清洗完了,才轮到了其他地方的洗漱。 …… 姿态优雅、不紧不慢地塌腰摆臀爬到桌边,沐风跪在自己的软垫之上,控制不住地娇喘一声——受情欲熏陶已久的身子早已习惯了各处被填满,稍一轻快,xue蕊便忍不住地缩绞渴望着什么。 俯低颈子,垂下曾经高昂的头颅,沐风亲吻隼墨脚上蹬着的墨靴,“风儿给主人请安。” “嗯。”隼墨淡淡应了声,捏起筷箸又一顿,“从今日起,主人一称废弃。” “是……?” “你的功课本座重新安排了下,按着功课所排,风儿上午唤本座夫君,下午便如门人一样称本座前主,至于晚间,还是夫君。” 隼墨捏着筷箸夹了筷白嫩的豆腐送入口中,瞥了一眼身旁不敢先食的沐风,淡声说道:“吃吧。今日功课繁多,本座给你适量加了些。” “是。” 双手交于背后,双掌分别握住小臂,柔韧的身子拉伸、弯曲,沐风探出舌尖小口小口地勾舔混杂着药香与腥咸麝香的粥糊。 —— 饭后,隼墨让沐风起了身,轻抚他的脸颊说道:“上午,你便是本座的妻,所以不用动辄跪爬,跟在本座旁边。” 沐风抬起眼帘,眼底透着一股不敢置信的茫然:“是。” “叫夫君——” “……夫……夫君。” “乖。” 然而事实证明,夫君不是白叫的,规矩也并未如脔奴以为的那般轻上哪怕一分。 让天真至极的沐风跟着自己,隼墨转身去了拔步床一侧,第一次打开了嵌了半面墙的偌大衣柜。 雕花雅致的柜门一开,沐风便被目之所及吓得退了半步,神情愕然。 眼前所见,说是柜子,实际上更像是一个缩小的暗室——一个个木架有的支着各式女子衣物,有的摆放着或眼熟或陌生的瓶瓶罐罐,还有一些则放置着粗细长短不一的鞭子和锁链…… 听到身后的动静,隼墨微微侧首,没有夹带丝毫温度的眼角余光一瞥,便让沐风瞬间僵了身子,不敢再动。 随手抽出一块火鼠绒毯铺在身侧的地面上,隼墨示意沐风走上去,“仰躺,双手抱膝,腿分到最大。” “……”眸光在眼前之人手中捏着的罐子和毛刷定了一瞬,沐风阖了阖眼,乖乖地摆出了习以为常的姿势。 腿间的一切向着居高临下俯视的人完全敞开,羞耻,难堪,可是那人却依旧不满意,抬脚便戳了一下沐风的大腿根,“膝盖定在双乳外侧,本座没有看到后xue。” “是……” 菊庭如隼墨所想,在沐风的臀隐约离开毯子之时,终于同时坦露出来。 两只奇巧的扩xue器如同鸭嘴,冰冷坚硬,却容不得下位者拒绝,顷刻间便插入了双xue,然后缓缓张开。 如同幽花绽放,脔奴xue蕊中嫣红润泽的rou壁紧张地蠕动着,一点点裸露在上位者的眼中。 散发着甜腻腥香的凝膏将掌长的毛刷裹得沉重,而后一前一后同时坠进了沐风朝天的双xue。在沐风猛地仰首、喉结急促抽动之中,毛刷猝然探到最深,柔软的刷毛被施虐者残忍的一扫而开,环着xue心贴着柔软的内壁便是重重一捣一刷,半凝的霜膏转瞬之间便如同跗骨之蛆黏上了蕊rou。 沐风抖如筛糠,又好似秋风中的落叶,膝弯薄薄一层肌rou被鹰爪般蜷曲的指节掐得通红,隼墨修剪过的圆润的甲贝深深陷进了rou中,身子的主人却仿佛浑然未觉。 “有感觉了吗?本座就说,风儿会喜欢的。” 满满一罐凝膏全部刷进了眼前脔奴的两只蕊xue后,隼墨抽出了xue刷,一对薄若宣纸的镂空沉银空心管被捏在指尖,飞凤的那只稍短,雕龙的则稍长。不紧不慢地塞进脔奴的xue中,空心的硬物直径宽逾三指,若是打下一束光,清晰得可以看到错乱分布的网眼中无数挤出的殷红蕊rou,晶莹透亮。 眼前艳色yin靡,隼墨面上却是沉静至极,垂着眸旋转着两只大小嵌合的木塞封堵住了眼前撑开的xue腔,耳畔脔奴的呻吟声低而婉转。 沐风的双腿被他自己扒得越来越高、越来越开,腿弯指印深重,好像这般,掐出的疼痛便能抵消腿心骤然爆发的犹如万千虫蚁噬心般的刺麻yin痒…… 头颅高高地仰起,大张的口几乎与咽喉连成了一条直线,沐风犹如渴水的鱼,唇瓣翕张,却已经发泄不出高亢的尖吟。无法自抑的恐怖yin痒仿佛海啸中的巨大漩涡将他整个人席卷吞没,当痒达到了极致,语言都已于不知何时,悄然失效。 前蕊后xue仿佛有无数游虫爬蚁噬咬啃挠,生怕惊扰到一分一毫的沐风一动不敢动,浑身肌rou僵直,唯有完全被封的两只xue迸发了无限力量徒劳无功地绞弄盘缠着纤薄却质地坚硬的镂空玉势。 隼墨用力掰开了沐风的双手,眉宇因为对方意料之外的如此反应而出现了褶皱,不愉地眯着眼角,上位者陡然扬起了手臂,微张的大掌径直朝着脔奴幽谷xue唇紧紧裹含的木塞倏地扇下! “嗬呃——!” 沐风一个鲤鱼打挺,喉中发出的,与其说是惊呼,更像是爽极的尖吟。 “三息之间,给本座站起来,”尾音阴寒冰冷,隼墨甩着宽袖站起身,“昨日下午还一副饥渴求cao的模样,此刻装什么贞洁烈妇?” 呼、呼…… 那一掌落下,沐风只觉千万蚁潮轰然消散,眼前大片大片地炸开刺目的白芒,无尽的噬痒天女散花般化作连指尖都酥麻蜷缩的极致快感……然而欢愉短暂得恍如幻觉,下一刻,被碾压驱散的yin潮便再次蜂拥袭向脔奴的四肢百骸。 踉跄爬起,摔倒在地,再爬起…… 半晌,沐风终于摇摇晃晃地站在了隼墨的面前,双腿怪异地倏而大敞,倏而绞紧,再不复先前沉静如水,站如松的模样。 鼻间泄出一声恍若不闻的轻嗤,隼墨挑出一条长约一尺的纤细脚链,动作优雅地屈膝半蹲,上位者头也不抬地下令道:“双脚并拢——” 折射着冰冷银光的脚环轻巧精致,内里裹了一层绒布,似狡蛇缠上下位者的脚腕。蓦地,沐风歪向身侧的柜门,小腹急促地起伏,腰胯却放荡地前后挺动、左右扭甩,空闲的双手突兀地一前一后分别捂住了女xue和菊庭,整个人恍惚成了一条扭曲的yin蛇。 “进来、进来——呜!痒……” 沐风出格的举动被隼墨看在眼中,却并未出声阻止,只轻描淡写地警告道:“风儿既然摸了xue儿,就好生地捂好了,若是一会yin柱出xue半寸,本座便剁了风儿的这双手。” “呜不……不、救……求您……”一身肌肤被彻骨的瘙痒酥麻熏蒸得白里透着红,沐风语无伦次地求着……看到模糊的人影突然走近自己,沐风朦胧的泪眼中升起几丝微薄的希冀,用力一眨,却在望见了上位者手中再次拿了东西的那一瞬,面色瞬间由红转白,双手捂紧了腿间踉跄着向后退去—— 仓惶欲逃的脔奴忽略了脚腕间被限制得短短的锁链,身子陡然失衡,在破碎的哀鸣声中,臀xue着地,狼狈地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