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妻二[再束腰肢/窒息惩戒]
“风儿倒是乖觉,这么一坐,岂不是就算出来了一寸两寸也吞了回去?” 轻啧一声,隼墨为着眼前娇奴惊惶失措的模样眉梢微翘,眸中掠过几丝凉薄的笑意。 而此刻,沐风的眼前已经看不清笑意危险的人影,他亦没有听清对方说了些什么,伴随着腿间yin具骤然顶弄而扩散开来的爽麻,沐风的眸光紧紧盯着对方手中的布料,那是一段他眼熟至极的料子——细滑流光的天蚕丝锦轻薄若纱,却剪不烂撕不破。 沐风的脑中浮现了之前无数回腹中被灌得浑圆,却被束腰牢牢束起,一寸一寸收紧的画面,小腹顿时犹如刀绞,下意识地痉挛抽搐。 沐风缓缓垂眸,怔怔望向自己的腰腹,那里,曾经劲瘦的腰不再,被规束到如今,已蜕变成了女子那般,却无声重复着数月以前即将迎来折磨时那人要求的动作,屏息,静气,收腹…… ——事情也一如沐风心中所想,画面重现。 丝锦在二人中间浮空、延展,同时,那人指尖一抬、一收,自己便不受控制地跪直,双臂高高举向头顶,自觉收得愈发凹陷的腰腹衬得鸽血红宝石脐钉无比突兀,传来阵阵不适的疼痛。然而下一瞬,看似柔软的束腰布帛便裹挟着金石一般的力道贴着战栗的肌肤猛然一收一绞! 仿佛上了刑架的绞刑犯,丝帛收紧的那一刹,沐风本就称得上纤细的腰被缠束得细到了恐怖的地步,比之春日扶风的弱柳更添几分绰约与纤弱。 软尺无声飞出,圈住了脔奴肚脐下方一寸的位置—— “一尺九……挺胸收腹,屏息,继续——” 腰肢不盈一握的青年额间浮出细微的汗珠,被束腰强行勾勒出的身材其实早已线条流畅,堪称绝品:丰满得恰到好处的酥胸顶端,银环残忍地将红樱箍紧突出,其上一点半白乳渍犹在;陡然收束的纤腰下,嶙峋的胯骨支棱而出,被有心人施以无数珍奇yin药揉浸的臀瓣饱满腻白,如驼峰一般弧线优美,诱得人忍不住想要上手轻抓。 然而于yin之一道修习多年的上位者,却深知,眼前的脔奴还远未到极限,他还可以变得更美,更诱人。 淡淡的威压隔绝了空气充斥在沐风的周身,残忍绝情的上位者指尖内力流泻,逼迫着对方做得更好,“我比风儿你更了解你的身子,这不是你的极限,乖一点,听话,深呼吸,收腹——” 居高临下地俯视眼前的沐风,隼墨有条不紊地替脔奴做着符合他期望的决定。 雾霭弥漫的眸子痛苦地眯起,沐风被凭空吊起的双臂徒劳地挣扎着,然而,在只手遮天的掌控者眼中,那就像不自量力的猎物动弹着爪尖企图逃出镇压的股掌。 空气愈发稀薄,沐风不得不仰高了头颅,以图缓解越来越明显的憋闷,然而祸不单行——面无表情的隼墨五指成勾一拢,他便瞬间被扯得双膝离开了地面,腿弯无助地开阖扑棱着,却在窒息中气力微薄,失去了平衡。 无限拉长的绝望之中,来自rou体的自救使得不听话的下奴自觉加深了呼吸,千金难买的布帛瞬间闻风而动,仿佛卷住了食物的毒蛇立时寸寸绞紧…… “咔!” 随着一声清脆的响指声,沐风扑通一声倒进了一旁的绒毯之中,四肢抽搐,眼泪汩汩涌出,口中的咳嗽声却充满了被重重压抑的克制。 “风儿总是这样,好了伤疤忘了疼。”隼墨抬步来到沐风身边缓缓蹲下了身子,右手捏着块月白的帕子为狼狈不堪的脔奴轻拭汗水,声音淡淡:“总是不合时宜地耍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心思,风儿是觉得本座看不出你极力给自己留下的小小余地?以为你绷住的那一口气息,本座不会计较?” “咳咳!咳咳…咳……” 隼墨轻描淡写地揭穿了沐风脆弱的把戏,手下却是扔了帕子小心翻过他的身子,为他一下一下地顺气,“调整呼吸。对,吐气……” 将缓过来的脔奴侧拥进怀中,隼墨一手按住了沐风的后脑让他陷进自己的肩窝中,另一手顺着他的脊椎线有规律地轻抚,带着一丝丝的调情与旖旎,“若不是风儿小家子气,跟仓鼠似的守着那一亩三分地儿,本座本不会用这般强硬手段……” 感觉怀中娇奴的身子依旧紧绷,隼墨凤眸微眯,右手一顿便倏地转了方向,指腹骤然落在对方凹陷的腰窝不轻不重地一按,就在身子的主人向着斜上方陡然一个挺窜之时,游鱼般灵活的手指悄然顺着一线幽谷抵住了硕大yin器的尾端—— “哈啊……” yin痒酸胀的菊xue陡然被捣,那一瞬间的酸爽快感瞬间传到了脔奴的天灵盖,绷成一条弦似的沐风瞬间化作了一滩水,软倒了始作俑者身上。